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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风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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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承宗想了想说:“王大人,就算可以这样做也得皇上同意,而且还得筹备到足够的银两才行,这一点王大人应该明白。王大人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才要离开军务院?如果是那样完全没有必要。”

    王在晋说:“本来下官不想提,不过既然孙大人提到昨天的事下官也不得不提了。”

    孙承宗皱眉道:“王大人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在晋转头对倪元璐说:“通州吉庆班的人是小倪大人叫人去请的吧?他们戏演得逼真但还是留有三处破绽。”

    倪元璐一听如遭雷击,脸色苍白地站那儿说不出话来。

    王在晋笑了笑说:“小倪大人不必紧张,本官也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你也算是师命难为嘛。”

    孙承宗这时笑了笑说:“看来王大人非常精明,元璐就坐下听听有哪三处破绽。”

    王在晋笑道:“第一个破绽就是那个秀姑说她搬来很久了天天在巷子口看我,如果是真的确实会让我感动加激动,从而失去判断能力,但下官让人查了一下他们一家搬过来不到五天。”

    孙承宗说:“是啊,太仓促了难免有所遗漏,但王大人在那样情形下还能冷静下来找人打探,确实让人佩服,如果是本官就做不到。”

    王在晋说:“第二个破绽就是我的夫人接到的消息太快。一般来说谣言这东西只会在闲谈中互相传话,传谣言、听信谣言、准备行事至少得好几天,但第二天我夫人就来了说明有人安排。”

    孙承宗说:“是啊,‘欲速则不达’,不过本官还是不明白一贯直来直去的王大人怎么突然生出这么多弯肠?”

    王在晋笑了一下说:“这就是第三个破绽所在,也是最大的破绽。红姑的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在第二年就找到了她,她就在城外十五里的慈云庵中出家。”

    倪元璐这时说道:“下官非常惭愧,无论是起的心思还是做的事都没对,请王大人原谅,大人无论要怎么处罚下官下官都无怨言。不过下官奇怪的是大人既然当时找到了人,怎么不接回家还任由她在庵中度日?”

    王在晋说:“我何尝不想接她回家?只是因为她坚决不走,她说一切都是缘分,我无奈之下只得赠了慈云庵一些田产作罢。那个砚台她说留着当烛台,每天看着也算是个念想,这件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看到那个沾满了蜡烛的砚台就确定红姑是知情的,这一切无论如何都没有恶意,因为我心里始终相信她。”

    停了一下说:“也许是小倪大人太慌张了忘了晚上是出不了城的,昨晚吉庆班那几个被我请进了府说出了一切,我也没有难为他们,只是要他们每年免费到我家唱三场堂会,算起来我还是赚了。当然我也知道自己脾气坏妨碍了军务院的团结,所以决定去镇守蓟镇。”

    孙承宗说:“本官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想让王大人欠本官一个情以后说起话来不会那么尖刻。至于说王大人想去镇守蓟镇,这事本官作不了主得皇上同意。”

    王在晋说:“那下官就去见皇上恳请皇上同意。”说完站起来就走。

    走到门口转过身对倪元璐说:“小倪大人不是要我处罚你吗?你赶快去把那个什么炸敌人的东西搞出来就算是本官的处罚。”

    倪元璐说:“下官一定不负使命。”

    待王在晋出去后倪元璐说:“恩师,学生无能事情办砸了。”

    孙承宗大笑道:“你已经完成了任务,王大人走与不走,军务院今后都会很清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037 雷霆行动

    倪元璐从孙承宗交给他的几张纸上知道王在晋当年的相好在慈云庵中出家,于是想着利用这件事让王在晋欠孙承宗一个人情。为了避免过两年事情泄露了不好收场,倪元璐亲自去了趟慈云庵找到出家后的红姑陈说利害,说王在晋因为脾气臭已经为同僚所忌希望她能帮忙,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谁知道出家后的红姑细听原委后拿出了砚台,还说什么当年缘起于此物现在缘尽于此物,让人不要再去打扰她清修,令倪元璐对宗教的洗脑威力有了新的认识。

    孙承宗叫倪元璐挖坑被王在晋识破,但孙承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反倒是王在晋在心灰意冷之下生了离开京里去镇守蓟镇的念头,天启听了王在晋的要求和理由后,想了一下说此事暂缓,让王在晋带着军参处的孙传庭和陈奇瑜先去实地考察一番,顺便将军参处商议的练锤兵、组建轻骑兵、车营带巨弩和投枪手、去辽东抢人等想法带去前线听听高第、熊廷弼、袁崇焕等人的意思,如果前方将士觉得可行就马上开始训练不要迟疑拖延,等明年有了钱再将辽东的经验推广到蓟镇去。

    打仗需要银子和粮食,还需要一个安定的内部环境,现在的主要目标应该是银子、粮食和移民。

    天启五年十月十六,地处江南的明湖县范家庄今天很热闹,因为今天是范家庄范老大人的七十大寿。这范老大人名叫范理曾经做过一任苏州知府,在任上就将老家全庄的地全都买了下来,卸任后回老家又买下了周围两个庄。多年前范知府就明白“早栽秧子早打谷,早生儿子早享福”的道理,所以一边当官捞银子一边娶小娘子生儿子,不做官了回老家后没多久范知府就成了范老大人,因为他的大儿子中进士做了知县。在范老大人的指点之下范知县因为人缘好肯送大礼不到五十就做了户部左侍郎,其间点过学政、理过盐务、督过河工,会捞银子为人又大方,同年同乡同僚都对他赞不绝口高升指日可待。由于范侍郎位高权重,所以范老大人的生日宴上就来了很多前来祝贺的名流高士,庄子里上等席面摆了四十桌,其他两个庄子里也摆下流水席待客,连本县知县都拨冗前来恭贺范老大人高寿。

    临近午时准备开席,大管家范福叫小儿子带两个庄客去庄外皂角树上放鞭炮,等了好一阵却都没听到响声,范老大人侧眼看了看从小跟着自己的范福一眼,眼里似有不耐烦之意。正在这时只见范福的小儿子跌跌撞撞跑进院来,口里大喊道:“老爷,不好了,好多好多手拿刀枪的人把庄子围了。”

    范理一听,沉声问道:“是官兵还是强盗?快把庄门关好叫庄丁拿东西先守住庄门。”

    范福的小儿子说:“不知道,没看清楚,反正人很多还有骑马的。”

    范福说:“老爷,要不要让人走后门下河偷跑进县里请救兵?”

    就在范理犹豫不决时,只听一阵马蹄声来到庄门外,一个声音高声喊到:“圣旨到,前苏州知府范理接旨。”

    范理听了庄外的喊话脸色阴晴不定,叹了口气挥手让庄丁都退到后面去,然后让管家范福去开庄门。庄门开了后只见从庄门进来两排手握长枪的士兵,进来后分开沿两边墙跑过包抄,直到前面的人在大厅前碰面后才团团站定,领队官见包围住以后轻声喊道:“有请钦差宣旨。”

    只见这时从门口进来八个身穿红衣的锦衣卫军官,穿过大院来到厅前转过身来,其中一人喊了声:“圣旨到。”

    待院中所有人都跪好后,一人掏出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有司举报前苏州知府范理屡蒙皇恩不思报效,家居期间祸害乡邻欺君罔上,特命钦差衔命勘查,一经查实抄家问罪,钦此。”

    念完后递给范理道:“范老大人,接旨吧。”

    待范理抖抖擞擞接过圣旨后,宣旨的锦衣卫军官喊道:“来呀,给我里里外外仔细搜查。”

    这时,跪在范理旁边的当地县令站起身来喊道:“且慢,圣旨上说查实再抄家,请问你们现在可有实据?”

    领头的锦衣卫军官问:“你是何人?”

    县令说:“下官是本县县令。”

    锦衣卫军官说:“证据嘛本来没有,但刚刚就发现有。”

    县令说:“请问证据在哪里?”

    锦衣卫军官说:“有人告他强买民田,还私自将种粮的田栽了桑树谋利,本官先去看过了,庄门口靠近大路的全是麦田,但庄后的田还有离大路远的两个庄的田里全是树,你不要告诉本官你们这里的粮食都是从树上长出来的。”

    县令大惊问范理道:“老大人,可有其事?”

    范理长长地叹了口气垂头不语,锦衣卫军官问县令:“你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马上带着闲杂人等离开,不要妨碍锦衣卫办案。”

    两个时辰以后,在距离范家庄一百里外的东湖县,一个浑身大汗淋漓的青年骑着马跑到县城旁边临湖的一处大院门口,下马敲开门后顺手把马交给开门的人顾不得喘口气就一路跑了进去,冲进二门就看见一个中年人正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观赏着几株残菊。中年人略为不满地看了青年一眼,可能是埋怨青年进得莽撞打扰了他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诗兴,淡淡地说道:“从小就告诉你十差九错皆为慌张,出什么事了一身大汗?冬天了出汗容易生病。”

    青年喘了几口气说:“大伯,大事不好了。”

    中年人说:“什么大事?天塌了还是你小子又让哪家寡妇怀孕了?”

    青年说:“大伯你居丧不便让侄儿替你今天去邻县范家庄贺寿,送了礼还没吃饭范家就出事了被锦衣卫抄了家。”

    中年人吃惊地问:“那是范侍郎老家锦衣卫有没有搞错?他们说因为什么罪名抄家?”

    青年说:“说是强买民田,还有私自将种粮的田栽了桑树。大伯你说这双方自愿的买卖犯什么法了?而且自家的田想种什么自己都不能做主,这算什么事啊?”

    中年人想了想说:“你辛苦一趟马上回去,叫你爹马上找所有庄客把田里的桑树苗拔了,快去!”

    青年不满地说:“凭什么啊?光买桑树苗就花了两千两。”

    中年人阴着脸说:“我虽在家丁忧守制,但也接到了几封京中来信知道一些东西,这么说吧,皇上突然恨上了种桑的人,谁家有桑树谁家就得办丧事,你就这么跟你爹说锦衣卫明天就来抓人了让他不要拖,我得进城一趟。”

    青年说:“种了那么多田一时半会儿也拔不完啊。”

    中年人说:“给那些庄户说让他们连夜拔完加些稻草一起烧了,干得好的还他们田买田的银子我们只要一半。”

    送走青年后中年人急忙坐马车进了城,进城后直接来到县衙后堂,县令闻讯后急忙出来迎接,一边拱手为礼一边说:“汪年兄不在家中纳福找小弟可有什么事?”

    汪姓中年人说:“不瞒老弟,为兄大祸临头求老弟帮忙救命来了。”

    县令诧异道:“年兄何出此言?你家境富有又在京为官,况且现在在家守制哪里会惹出祸事?”

038 雷霆行动(下)

    中年人说:“前一阵朝廷要求家中田亩超过五千亩的人家报存粮时,由于下人疏忽漏报了三千石,为兄觉得不能欺君就赶来补报,只求老弟看在同年的份上把补报的日子写在三天前,朝廷问起来你就说你当天上午刚刚报给知府衙门下午为兄就补报过来了,怎么样?”

    见县令露出为难的样子中年人掏出一张银票放进县令手中说:“只改写个日子应该没有人知道。”

    县令瞟了一眼银票的数目后塞进袖中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年兄太见外了,年兄的事就是小弟的事,只是这粮食……?”

    中年人说:“明早就差人去拉,县里银子不够可以写张欠据先欠着。”

    县令道:“如此小弟先去写帐明早来贵庄拉粮。”

    第二天一大早,八名锦衣卫带着五百士兵来到东湖县汪家庄,老远就看见汪家庄外的田里站满了男女老少,一个个面露疲惫之色有的手里还拿着已经熄灭的火把,一眼望去田里除了人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每个田里都有个灰堆。

    领队的锦衣卫军官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汪家庄?”

    听有人问话一个青年站了出来,正是昨日骑马跑了一百多里的那个人,他翻了翻眼睛说:“这里正是汪家庄,你们有什么事吗?”

    领队的锦衣卫军官问:“大冷天的你们在这干什么?”

    青年说:“庄户人家能干什么?种地。”

    锦衣卫军官问:“青年人种地,老人和小孩也种地?”

    青年说:“老人是老把式有经验指点大家怎样种,小孩不懂是在一边学习如何种。”

    锦衣卫军官问:“有的手拿火把是怎么回事?”

    青年说:“连夜大干,人勤地才不懒。”

    锦衣卫军官问:“田里的灰是怎么回事?”

    青年说:“烧荒,火不烧田地不肥。”

    锦衣卫军官问:“那这是荒地呢还是农田呢?”

    青年说:“我们南方草长得快,几天就会把农田长成荒地,所以得随时烧。”

    锦衣卫军官又问:“那你们庄主家有超过够吃三年的存粮吗?”

    青年说:“有,不过我们庄主已经卖给朝廷了,今天县里就来拉,看他们来了。”

    只见一群衙役拉着一长溜大车顺路过来了,一个身穿县令服的官员过来问道:“下官乃本县县令,今天带人来拉汪家庄卖给朝廷的余粮,本来三天前就该来,因为库房漏雨耽误了两天,不知各位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锦衣卫军官直着眼看了看县令,又看了看青年,嘴里说道:“本官一向古道热肠,带人来看看这里需不需要人帮忙烧荒,或者需不需要人帮忙拉车,需要吗?”

    所有人都缓缓地摇了摇头。

    十一月初,乾清宫内,内卫总管杨公春正在向天启报告已经结束的抓捕行动。十月初天启根据魏忠贤的秘密报告,发现南方各省田产超过五千亩的大户有三十余户隐瞒存粮太多,其中有人在生丝涨价时不顾禁令毁苗种桑,天启给了半个月时间让他们重新自查,结果到了十月中旬还是有十几家置若罔闻。十月十五日天启下旨让早已经前往各地待命的锦衣卫和当地卫所官兵拿人抄家,半个月过去了现在由杨公春报告这次行动的结果。

    杨公春说:“这次成功抄家抓人十家,五家见机得快在锦衣卫去之前补卖了多余的存粮,有桑树的还毁了树。这十家有三家牵连到朝庭官员,有户部左侍郎范有道、山东布政使韩不疑、兵部武库清吏司主事林浩。共抓获涉案人犯八百余人由当地官府就地关押,抄出银钱七百万两,有契约田产十五万亩,还有房产、当铺、商铺等正在清算中。”

    见天启没有开口,杨公春低声说:“抄家时还抄出一些古董器玩,奴才叫人悄悄运进宫了。”

    天启微笑着问道:“去抄家的锦衣卫和卫所士兵有没有人趁火打劫的?”

    杨公春说:“按皇上的旨意分别从四个不同地方找的人,让他们互相监督。不过后来内卫接到密报说抄范家时,有两个军士饿了恰好范家正在开席就擅自拿了两个鸡腿啃。”

    天启问:“怎么处理的?”

    杨公春说:“每人二十个嘴巴子,外带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抄十遍,针对不拿百姓一针一线这一条写认识。”

    天启满意地点点头说:“参与这次行动的士兵每人赏十两,锦衣卫每人赏五十两,内卫一人赏一百两。把所有房产商铺全部变卖,田产归为皇庄由当地官府找人代种,最好是用来安置从北方来愿意在南方落户的人。”

    待杨公春出去办事后天启兴冲冲地回到寝殿找皇后,皇后刚刚来找天启说有事,天启就让皇后在寝殿等一会儿等他处理完事情马上就过来。找到皇后才知道是老太后有事,这个老太后年约六七十了,是万历帝的妃子,在一天跟人闲谈中说起信王快十六该成亲了,怕天启事多忘了就去找皇后让皇后给皇帝提个醒。

    天启一听就说:“是啊,信王明年就十六该成亲了,成了亲就得出宫住,那么建造信王府的事就必须得办了。”

    看天启脸上隐隐有着些许喜色,皇后问道:“皇上有什么高兴的事?能不能说出来让臣妾也高兴一下?”

    天启说:“刚刚找了几个不听话的大户,抄了他们的家顺便抄了些银子,刚好给信王建府也就不愁了。”

    皇后说:“皇上准备怎么处理那些人呢?大冷天没了钱又没了家,怪可怜的。”

    天启拉住皇后的手说:“朕给了他们一次又一次机会,他们自己不珍惜怪得了谁来?不过看在皇后可怜他们的份上,朕可以不杀他们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皇后说:“皇上仁慈宽厚必有福报。”

    天启说:“朕早就想到了一件事但老忘,现在听你说福报就想起来了,今天正好有空我们一起去见一个人。”

    皇后问:“是谁?”

    天启说:“郑老贵妃。”

    皇后惊讶道:“怎么想起找她?”

    天启说:“你来就知道了。”

    两人坐抬舆来到慈宁宫,见宫门口虽然冷清但还干净。知道皇帝和皇后一起来了,郑贵妃虽然诧异但也派贴身宫女出来迎接。这郑老贵妃也是天启的爷爷万历帝的妃子,她当年还想过让她的儿子福王当太子但没得逞。天启进去后见郑老贵妃站了起来急忙上前说:“太贵妃可好?又不是外人我们坐下说话。”这时皇后也微微躬身给她行礼,待两人坐下后就站在天启旁边。

    郑老贵妃已经六十多岁了,见天启来找她有点莫名其妙,似笑非笑地问道:“好久都没见到皇帝了,有什么事吗?”

    天启笑了一下说:“朕今天来是为了三王叔福王。”

    郑贵妃一听天启提到福王,脸一下就拉下来了,冷冷地说道:“福王已经去河南了,这辈子都招惹不到皇上。”

    天启说:“老贵妃多心了,朕只不过是关心福王,毕竟他也是朕的叔叔,不过有人说要把他煮了吃他的肉。”

    郑贵妃脸上的肉抖了一下,沉声问道:“谁?是谁要吃他的肉?”

    天启说:“造反的乱民!”

    郑贵妃睁大了眼睛问道:“怎么有人造反?为什么造反?”

    天启说:“遇上了天灾,官府又催交租子,没办法了官逼民反。”

    郑贵妃垂下眼皮说:“那是皇帝的事,跟福王有什么关系?”

    天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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