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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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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节省啊!”

    这灯油虽然是民脂民膏,但徐元佐也没有关注到这点,点起三盏油灯并两支蜡烛,照得屋里通明方才看书。

    一部《论语》直看到二更,徐元佐突然醒悟过来了:自己这么着急干嘛?可以等老师划范围呀!

    县试的考题可不就是郑老恩师拍脑袋想出来的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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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 八股教学之破题(求月票!)() 
徐元佐对科举考试是心存敬畏的。『≤三『≤江阁『≤小『≤说,。

    这个敬畏的由头是他高中的语文老师。那位顶着特级教师光环的老先生,在一次小规模的补课中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要想高考作文拿分,八股文是该看一下的。”

    当时徐元佐已经小有“文名”,在不少作文竞赛中有所斩获,听闻此言却没有跟小伙伴一样嗤之以鼻,而是真的找了些八股文的书籍加以参考,竟发现“素质教育”之下的考试作文,大可以从八股文中有所借鉴。

    仔细研读之后,虽然只是了解八股各个部分的主旨,却大大医治了行文中“形散神也散”的毛病,真正写出了“形散神不散”的好文章。也正是这点童子功,让徐元佐在后来的工作中颇为上司青睐,即喜欢用他写文,也相信他为人与作文一样果断干练。

    再后来,徐元佐看人民日报的社论,便成了看门道的内行。立意主旨洞若观火,行文笔法脉络清晰,字蕴褒贬一眼可见。而那些不过是藏头盖面的“八股文”,并没有走出新意来。

    可以说,徐元佐尚未穿越就接触了八股文,而且只是学了皮毛,便受益匪浅。如今真的到了人家的主战场,焉能没有敬畏

    若真是彻底的无知者无畏,或许还觉得这种格式论文很好写,但只要看看那些状元们的范文,就难免生出“高不可攀”的绝望感。

    还好徐元佐这只是应付县试。不需要看那么高。

    翌日大早,徐元佐奉命进了郑岳的书房。

    郑岳已经准备好了教材。是薄薄两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用蝇头小楷写了文章。见徐元佐来了,便让他搬了椅子过来,坐在身边,开始讲授。

    徐元佐正襟危坐,侧耳恭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首段破题。正所谓龙头。就是要一语中的。一针见血告诉考官:你要写什么,立的什么论。一个破字你大可玩味。”郑岳顿了顿,喝了口茶:“可有什么感觉么”

    理科学霸需要一颗缜密的心,文科学霸则需要“感觉”。徐元佐略一品味。道:“此字用得重若千钧,犹如铜锤,恰似铁斧,一下便将题目辟开了。”

    郑岳面露欣然:“你有这般悟性,可教也”他紧跟着道:“嘉靖之后,破题往往两句,正是要如操斧持斤一般,破得粉碎”

    徐元佐微微点头:这里用字用词便要谨慎,当取有力的文字。句式要硬,否则当不得“龙头”。

    郑岳将抄写好的纸递给徐元佐,道:“这篇是王鳌王文恪公中式范文,天下传诵。他虽然是成化十一年的探花,但是制艺之道恐怕更在状元公谢迁谢文正公之上。”

    徐元佐双手毕恭毕敬接过文章,却见右首小楷归整题着:“百姓足孰与不足。”他顿时如遇故知:这篇文章我也当范习过啊原来在明朝就这么有地位了。

    只听郑岳道:“高皇帝以制艺取士,实则是效仿宋人之经义。至文皇帝始有破承讲手,起中后束八股之谓,其时却无如今这般严整。如今制艺,正是自王文恪公而始。故欲学制艺,王公文章是必要读透的。”

    徐元佐眨巴眨巴眼睛,暗道:莫怪此文延绵五百年,原来王鳌的地位这么高,这简直可以算是一代文宗了啊

    郑岳显然已经将这篇范文背得烂熟,恐怕就如徐元佐背“鹅鹅鹅”一样。他直接讲道:“先讲破题: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何其有力”

    下民既然富了,君上自然也富了。

    徐元佐微微点头:一个“既自”条件复句,语势便不弱。

    郑岳说了文中之神,又说章句:“八股破题,有不犯上,不黏下的规矩。给你什么题目便是什么题目,在周全文义的基础上不牵连上下文句。

    “将此题揉碎,便是百姓、足、孰与三词。至于不足,乃是足的演绎,大可无视。文恪公以民正百姓,以君道破孰与之谓,可称得上是严丝合缝。至于足,则应以富,这般炼字功夫,真乃天授”

    徐元佐细细品味,都说破题只是换成自己的话阐述题目,原来其中也是颇见功夫以前我读这句,只觉得句式对仗,十分工整,原来字字都要经得起琢磨。

    郑岳又道:“破题之法是各家秘诀,为师参访名师,学得五式,名列皇榜。如今只教你一式应急。”

    “谢老师”

    “此式只有一个字,便是化字诀。”郑岳道:“文句揉碎,找出字眼来,一一炼字化入,便可破题。为师且再举一例:子谓颜渊曰。你来试试。”

    徐元佐脑中一动,缓缓道:“这是述而章里的句子。若是揉碎了,便得子、谓、颜渊三个字眼。曰是衍文。”

    郑岳微微点头。

    “我以圣人应子,高才应颜渊,谓者启也。”徐元佐将脑中过程一一阐述,道:“那么破题可用:圣人之道,以启高才者也。”

    郑岳面无表情,只是道:“可见是听懂了,却谈不上练字。再难一些,仍是这句: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这就是完整的章句了。

    徐元佐有些手心冒汗,这么长的句子怎么掰开揉碎圣人自然还是圣人,后面的“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八个字得炼成一个字眼,再后面惟我与尔有是夫是孔子表示自己跟颜回一样,颇有英雄相惜的味道,所以“高才”就不好用了。

    徐元佐想了想,欠身道:“老师,我破以:圣人之行藏,非贤者不能启示之也”说罢,徐元佐一边看郑岳的脸色,一边暗道:可惜没法凑成对仗,否则语势更强。

    谁知郑岳却不置可否,只叫徐元佐写下来,继续道:“破题之后是承题。就破题而引申其义,大约四五句,宛如脖颈,非但承住龙头,还要灵活转动,不落于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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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气口(求月票~~!)() 
徐元佐读道:“盖君之富,藏于民者也,民既富矣,君岂有独贫之理哉?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告哀公。∏∈∏∈,”

    郑岳道:“可见承住龙头的脖颈?”

    “盖君之富,藏于民者也,民既富矣,君岂有独贫之理哉?”徐元佐对道。

    这个答案显然是对的。

    郑岳又道:“那灵活转动之枢纽可见了?”

    “在君民一体。”徐元佐想了想,回答道。

    郑岳道:“故而首先要引前面的龙头,又要申后面的枢纽,而这枢纽,便是下文的阐述关键。你再看你的破题,如何引申?”

    徐元佐没想到郑岳竟然还会“回形针式教学法”,回到上面看自己的破题“圣人之行藏,非贤者不能启示之也!”一时竟然脑中像是塞住了一般,引申不出。

    貌似真的是“破”题啊!

    “引不出来了?”郑岳冷冷道:“因为你题目虽然破了,却没有留下气口。没有气口的破题,就如没有针鼻的缝衣针,如何引线?”

    “是。”徐元佐连忙开动脑筋,修改破题一句。

    郑岳喝了口茶,道:“我替你小改一下,你且看: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

    “圣人之行藏”,改为“圣人行藏之宜”,意思一模一样,只是句式略有调整,加入“之宜”两字,恰恰有了引申的“气口”。

    至于后半句,完全提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啊!

    一个“俟”字就写出了难能可贵的意思,语势顿时烘然托起。诚如看山连绵,一改徐元佐的平铺直述。

    贤、能虽然同义,却各有偏重,贤者偏于品节,能者偏于修为,微微调整而呼应“俟”字,可谓炼字的典范。

    至于“启示”与“微示”,后者正应了儒家“微言大义”之旨。含而不漏,引而不发,一看就是孔门贤徒的文字。徐元佐的“启示”,则像是个直白粗鲁之徒。完全没有文秀之心。

    如此一改,格调上去了,气口也有了,自然可以承题了。

    “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自颜子几之,而始可与之言矣。”

    郑岳没有等徐元佐再想文字,直接道出一句,叫徐元佐抄了下来:“你文字历练太少,眼下急就反倒浪费时辰,且抄下来回去慢慢琢磨。”

    徐元佐当然运笔如飞,写了下来。

    “关键便是这气口二字,要好生琢磨,须臾不可忘记。非但破题里有气口,全文三五百字。处处要留气口,以免文字脱落,上下不能承起。”郑岳点破诀窍所在,让徐元佐颇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徐元佐能称文科学霸,文字功底在后世绝对是经得住考验的。然而他终究不是大领导的秘书,也不是专业的文字工作者,在文章上下的功夫并不多。再加上现代文写多了,重表意而不在乎传神,文思就是天壤之别。

    更何况业余选手很难在炼字上下苦工。

    八股文要韵律、要对仗、要神韵,所以就要贴切的文字作为基础。

    听了郑岳这专业人士指点。徐元佐总算是开了眼界。

    “破、承两股之后,便是要入口气了。”郑岳道:“这口气就是圣人口气。破题和承题是你自己的口气,所以到了圣人口气,大家都会换一种笔锋。前面势如千钧,这里便要徐徐道来,主旨则不离中正博雅四个字上。”

    能成为文科学霸的人,都有好文之心。徐元佐大学开始自己读书,既没有名师指点,有没有同好切磋。如今遇到郑岳耐心讲授,诚如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只恨时光飞逝,全然不觉得枯燥烦闷。

    甚至听到精彩之处,徐元佐甚至有了忘身红尘,只想在文章上倾注心血,闯一闯大明文坛,搏个魁首。

    “间阎之内,乃积乃仓,而所谓仰事俯育者无忧矣。

    田野之间,如茨如梁,而所谓养生送死者无憾矣。

    藏诸闾阎者,君皆得而有之,不必归之府库,而后为吾财也。

    蓄诸田野者,君皆得而用之,不必积之仓廪,而后为吾有也。

    取之无穷,何忧乎有求而不得?

    用之不竭,何患乎有事而无备?”

    “这里四股,恰是熊腰。”郑岳扭了扭身:“熊罴猛兽,巨力就在腰上,要发力,先动腰。在文章里也是如此,你所持之论如何叫考官认同?便要将考官视作诸侯,将自己视作孔圣。深宫高台,告诸侯以弘道。这时刻,腰力一发,文字如鞭,定要一句一条血痕方是好文!”

    徐元佐见郑岳说得详尽,比喻透彻,可谓深入浅出,真不是自己那二十两银子能够买来的,心中不由感念。

    “要有如鞭文字,最好就要用散骈。四字不促,六字不缓,最好发力。文心雕龙有空也要深读。”郑岳端起茶盏抿了口润喉,又道:“文恪公之前,学人未知其妙;文恪公之后,儒生皆从其风。由此可见一斑。”

    徐元佐连着听下来,突然觉得老师这话也是极佳的句子,笑道:“恩师这一股也是工整对仗,鞭辟入里。”

    郑岳讲了半天,终于一乐,道:“你典故颇多,这是读书驳杂的缘故。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言谈之中,不至于让人乏味。行文用典,可有古风。坏处便是在科场上,要切切小心,断不能用了孔子之后的典故。”

    徐元佐当即明白过来:“是了,因为我在代孔圣立言,我便是孔子。若是用了后世的典故,岂非穿越么?”

    “穿越?”郑岳一愣:“这是哪里的典故?”

    徐元佐脑中搜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前人用过,只好道:“呃杜撰。”

    “小小年纪,莫去学孔北海的想当然!”郑岳笑骂一句。

    当日曹操破邺城,曹丕纳了袁熙之妻甄氏。孔融便乃与曹操书信一封,称:“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曹操没反应过来,问:“出何经典。”孔融坦然对道:“以今度之,想当然耳。”

    这便是“想当然”的典故所出,孔融也就成了“杜撰派”的鼻祖在他之前,即便杜撰典故,乃至伪造坟典经传,却没从未有人敢大声承认。从这个角度来说,孔融的确不愧是开山立派之人。

    徐元佐嘿嘿笑了,一边给老师倒茶。此时却是由衷信服,再没半点巴结拍马的意味。

    郑岳喝了茶,突然听到外面咚咚响鼓,疑道:“今日放告么?喔!真是今日!你先去好好琢磨,明日咱们再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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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 难乎哉?不难矣!() 
有明以“三六九”为放告日。三旬之中只要带了三六九,县官就当坐堂放告,让治下百姓申诉冤情。今日初六,正该老爷上堂受理案子。

    这也是郑岳最不喜欢的日子,是以听到催堂鼓方才想起来,急忙进去换了乌纱帽,团领常服,匆匆往公堂去了。

    想去年此时,他还在春闱拼搏之中,总是羡慕那些已经高中皇榜的进士。如今不过一年,他就已经对这“县令”乏味到了极点。尤其是早上刚刚从的神妙之中沐浴出来,此刻陷入一片泥淖,正是云泥之别。

    听完了几起民间争讼,无非就是张家占了李家的地,李家投了王家的菜……郑岳只觉得头晕脑胀,再看日影渐短,终于算是熬到结束了。

    郑知县刚走到二堂,见了李文明,疲惫道:“先生有事么?”

    李文明上前道:“东翁辛苦了。”

    郑岳惨然笑道:“这不正是本分么。”

    李文明也笑道:“东翁,高足那边如何了?”

    “尚可教也。”郑岳轻松了些许:“你今日去帮他把结保的事办了,别让他出去了,叫人看见不妥。”

    李文明道:“刚才我已经去问他要了三代履历,只跟东翁禀报一声便去。”他拿了徐元佐的银子,又有情面在,去礼房那边跑一趟乃是理所当然的事。

    郑岳又问了几件案子的处置,便叫李文明速去,自己回后院休息去了。今年的江南格外冷,衙门正堂又鲜有官员的修缮,坐一早上足以冻成全犬科动物,当然要尽快回去喝杯热茶。围着暖炉,放松一下。

    如果这时候有个能知冷暖的红袖添香手,那就更完美了。

    ……

    徐元佐托人去夏圩送了信,确定自己考试之前是不会回去了。然后便关在屋里开始练笔,自己从《四书》之中挑选章句练习破题、承题,寻找气口。培养语感。

    他的底子其实不差,只是过于宽泛而缺乏专精,此刻临阵磨枪,倒是不快也光。

    再说他的竞争对手有几个人能得进士开笔?

    诚如郑岳自己说的,他做制艺之初也是遍访名师,求得五式破题之法,以此便能皇榜标名,可见这个时代知识的禁锢远超后人所想。一旦得了真传,自然能够将自己与庸碌之辈远远拉开。

    好在自己还只是在应付童试。有恩师保驾护航,足以一场过县试,不用参加后面的覆场。

    徐元佐停下笔,思索道:我应该给李文明再塞点钱,让他在师父面前敲敲边鼓,最好是能够给个题目,事先写好一篇背下来。

    正做着白日梦,李文明便来了。

    将考牌放在桌上。李文明道:“总算是办妥了。”

    徐元佐一笑:“辛苦李先生。不过这事真该我自己去的。”

    “的确该你自己去,不过既然是老爷发话了。你去不去也无妨,图惹人羡慕。”李文明道:“讨碗水喝。”又翻了桌上徐元佐的习笔,径自看着。

    徐元佐已经倒了一盏茶过去,拿起考牌,正反看着。

    考牌正面已经有个县学的廪生在上头签了字,按了手印。正是徐元佐的保人。如果徐元佐有虚报三代履历、家世不清等情况,这位廪生也要跟着受罚,轻则降等,重则革名,所以寻常人家请保人非但要十分破费。还得赔上颜面才行。

    若是请不到保人,只能五童联保。也就是五个童子互相担保,其中只要有一人冒名顶替、夹带小抄、破坏试卷、贱冒良籍、隐瞒身世、违反考场纪律等等行为,其他人就会受到牵连,最轻也是五年内不得报考。

    尤其是大明律中规定贱籍不能入学,到了今日,除了法律上的贱籍乐户之外,连佣人、门子、轿夫、媒婆、接生、修脚、吹打、送葬也都算了进去,所以风险更大,宗族子弟很少有与外人结保的。

    郑岳叫李文明跑腿,正如夸父迈山,寻常人头痛旬日的问题,一脚就过去了。非但省事省钱,尤其有脸面。

    徐元佐又看考牌后面,上面写了自己容貌:身长精壮,面白无须,容貌方正这是当照片使用的。然后下面便是详细的三代履历、户籍乡贯、是否出身清白、有无居丧丁忧……林林总总有十多项,果然是将人摸得透彻。

    这些内容是写在浮票上,填好了贴在考牌上,据说有防止冒名顶替的作用。

    徐元佐趁着李文明看习作的功夫,偷偷将身上的银子准备好,等他放下纸,便塞了过去:“这回真是辛苦先生,实在过意不去!”

    李文明连忙推辞:“岂敢收公子的钱!这是我家东翁交代的差事,本就是分内事。”

    “不瞒先生,还有桩分外事要求先生帮忙。”徐元佐道。

    李文明本来客套推辞,手上用的是柔劲,一听此言,手腕一僵:“公子所谓何事?”

    “是要先生替我在恩师面前美言几句。”徐元佐道:“我已经很是努力了,只是文章总有些稚嫩,破题的思路也不够老道,似乎缺些火候……先生懂我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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