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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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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昌帝不明不白的死后,又借移宫案,将当时的太子,后来的天启皇帝朱由校拿捏在手中。

    后来天启皇帝朱由校看穿了东林党人的把戏,扶持魏忠贤打击东林党人,东林党人又扶持了当今的崇祯皇帝朱由检。在天启皇帝不明不白的死了后,拥立崇祯即位。

    崇祯之后也看清了东林党的真面目,驱逐了大量的东林党官员,这帮东林党再次故伎重施,将目标瞄准了皇太子朱慈烺。

    让东林党人黄道周给永王朱慈炤当长史,就是给了东林党一个向永王朱慈炤潜移默化渗透的机会,方原毫不犹豫就否决了这个方案,但在面子上,还是给史可法留几分脸面,便佯作不解的说,“王府长史,事关永王的前程,轻率不得,我再找找吧!”

    史可法是问歌声而知雅意,便不再多谈。

第93章 舆论战() 
史可法因军务繁忙,在次日便回了南京,方原则留在扬州城休整了三日。

    三日后,狂放不羁的冒辟疆竟主动到驿馆找到了方原。

    与冒辟疆同来的,还有两个方原的老熟人,一个是桃花园主徐华,还有一个就是艳盖江南的大美人陈圆圆。

    方原对陈圆圆这种毫无内涵的大美人全然不感兴趣,与她简单的打过了招呼,便邀三人入了座,并令小苑奉上了茶水。

    冒辟疆先开口说,“方巡抚,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竟然真能轻松击溃梁山流寇,毫发无损的来到江南。”

    他对方原的称呼已改成了方巡抚,显然对方原的看法已大为改观。

    方原饮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冒公子的消息很灵通,与洞庭商帮的关系匪浅吧!”

    他轻描淡写的提及了今次的罪魁祸首洞庭商帮,试探试探冒辟疆的反应。

    冒辟疆稍稍一愣,神色不悦的说,“方巡抚,你认为我和钱谦益、翁阳那些人是一伙的?”

    他果然是没什么心机的读书人,开口就暴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东林党领袖钱谦益也牵涉其中。

    “钱谦益这个老杂碎,好死不死的又凑上门来找死,那就怨不得我方原下黑手了。”

    方原暗自冷笑一声,在第一批要收拾的人员名单里又添上了钱谦益这个东林党领袖。

    方原淡淡的问,“复社不是以东林党继承者自居?”

    冒辟疆面上现出恼怒之色,怒说,“方巡抚仇视东林党是路人皆知,但,复社是复社,东林党是东林党。我冒辟疆确实与东林党的侯方域、方以智以知己论交,如果方巡抚恨屋及乌,连东林党的友人也一并仇视了,那打击面是否也太宽了。”

    陈圆圆也接口说,“方大人,若是冒公子真与东林党有勾结,何至于六次科举连个举人都没中呢?”

    方原点了点头,陈圆圆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以冒辟疆的才华,但凡有一点官场背景,考不上状元,进士还情有可原,但连个举人都考不上,那就太过匪夷所思。

    看来这个冒辟疆祖上虽是官宦世家,但到了他这一辈,真是与官场的纠葛甚少。

    方原再次敬了冒辟疆一杯茶水,便直入主题,“冒公子,我今日来江南,就是整顿江南的军政事务,还有收税,收银子来的。但我还没到江南,便被那帮文人给妖魔化了,所以我希望借助冒公子,还有复社众文人之力,帮我打赢这场与东林党文人的舆论战。”

    冒辟疆沉吟说,“我们复社文人与东林党文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成日在一起饮酒、赏诗的不少,方巡抚这是在强人所难。”

    方原正容说,“冒公子,若是你们复社文人转向我方原这边,我方原承诺,对你们必有回报。”

    冒辟疆还是有几分文人的骨气,朗声说,“我若是想做官,阮大铖招揽之时便能做官了,何须等到现在?”

    方原笑着说,“我不是给冒公子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做,而是,给你一个能彻底施展才华的机会,当永王府的长史。前两日史可法史尚书向我推荐江南大儒黄道周,我都一口回绝了,这个机会,我想留给冒公子你。”

    永王府的长史,其实就是永王朱慈炤的半个老师。崇祯将两个皇子永王、吴越王封成留都南京的藩王,其中的意味是路人皆知,就是做好了京城一旦失陷,有皇子在南京主持大局的打算。

    换句话说,永王、吴越王就是崇祯安排的除皇太子朱慈烺之外的第二、三顺位的继承人。

    能给永王朱慈炤当长史,将来的前途是不可限量,却非在南京当个芝麻绿豆官可比拟的,方原这个提议,实实在在是给了一个重用冒辟疆的机会。

    冒辟疆大吃一惊说,“方巡抚,皇太子、亲王的长史通常都是当代大儒,而我连进士的名号都没有,能当此大任?”

    方原笑了笑说,“高学历低能的人多了去,我方原用人,只重能力,不看学历。我初来江南,缺的就是江南的才俊。只要冒公子能帮我打赢这场与东林党的舆论战,不止冒公子是永王府长史,其他复社有名望青年文人,都可以入我方原麾下效力。”

    冒辟疆虽是读圣贤书的,但眼下的形势还是心知肚明的。方原是带着崇祯的尚方宝剑来江南,名义上是有总督南京四府的大权,他的许诺绝非是空头支票。

    如今方原是初来乍到,缺少江南文人的支持,才会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招揽冒辟疆这些青年文人。若是冒辟疆等复社文人不识趣,拒绝了这个机会,方原还可以去找其他愿意投靠的江南名士。

    这个时候向方原卖身才会卖个最好的价钱,再往后,复社文人的身价只会越来越低。

    方原悠悠的饮了一口茶,等着冒辟疆最后的答复,其实他是心知肚明,冒辟疆根本没有选择。

    江南缺少的是能征惯战的猛将,而读圣贤书的名士遍地都是,在南京扔出一个石头都能砸中几个。

    自古文人大部分是没什么气节的,甚至还不如秦淮八艳的妓女有骨气。满清南下后,只要稍施恩惠,愿意投降满清的江南文人是多如牛毛;甚至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满清皇帝仓皇出逃后,竟有数万文人冒雨前去找八国联军司令询问,会不会继续搞科举。

    连这些异国、异族人都能轻松统治这些文人,何况方原还是名正言顺带着崇祯的尚方宝剑来的。莫说冒辟疆这些复社文人,甚至只要方原愿意松口,那些眼下号称东林党,自诩怀才不遇的文人前来投靠的也能从扬州城东排到城西。

    当然以冒辟疆孤傲的读书人性子,虽然心里已认可了方原的招揽,但当面承认,却是拉不下这个脸面。

    徐华趁机打圆场说,“既然方巡抚、冒公子都有合作意向,我们就可以坐下来详谈嘛!圆圆的古筝小曲在江南时首屈一指的,不如我们边饮酒,边听小曲,如何?”

    陈圆圆也知情识趣的起身向方原盈盈行了一礼,“贱妾愿为方大人抚琴唱曲助兴。”

    冒辟疆趁机下了台阶,点了点头说,“是,方巡抚,我们边听小曲,边喝酒,圆圆不久后便要嫁入冒家,今后他人怕就是很少有这种耳福了。”

    陈圆圆都要和冒辟疆在一起了?这历史进程被改得不成样了!

    方原暗暗好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那还真是听一次就少一次,这个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

    “是谁人把奴的窗来舔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怎肯把你的恩情负,欲要搂抱你,只恐人眼多。”

    陈圆圆的清唱小调响起,歌声宛如莺啼,动人心脾,方原虽然对这些古调没什么兴趣,仍是不得不承认,陈圆圆真是个令人心动的天生尤物。

    只不过,她不是方原喜欢的这口菜。

    耳里听着陈圆圆的小曲,方原的心思早已到了苏州虞山下,红豆山庄里那个英气十足、清丽脱俗,时时挂着一抹浅笑的美人人妻身上。

    等陈圆圆一曲完毕,方原的心思也从美人人妻的身上拉了回来,起身说,“徐园主,最近桃花园的生意怎么样?”

    徐华忙说,“因上次钱门学子的民乱,受了点影响。”

    方原笑了笑说,“徐园主,从此刻起,我全力支持你桃花园在苏州,甚至是南京青楼界的扩张,我要扶持你当最大的青楼老板。你有什么想法和计划,整理好了,等我到了苏州府,报给我便是。”

    徐华一听有官方的强力支持,顿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哈腰的说,“谢谢方大人,谢谢方大人。”

    方原坐了回去,再次品了一口茶。

    除了学堂,青楼是文人学子传播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在学堂里,那帮文人学子还人模狗样的装正经,到了青楼则全是掏的心里话。

    控制了青楼,那就是掌握了南京地区最有效的消息源头,也控制了整个南京地区的舆论传播途径。有了徐华、冒辟疆的配合,那是要场地有场地,要刀笔有刀笔,收拾东林党那帮文人,那是事半功倍。

    至于开办报社什么的来争夺舆论,那是扯谈。除非印刷的是带重口味的八卦消息,或是黄色小报,文人、老百姓有几个人会去看中国日报,二十世纪经济报?!

    在彻底控制江南局面前,仓促兴办报纸,就会造成人心浮动,七嘴八舌的乱谈,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这就是方原全力支持徐华在青楼领域扩张的原因所在。

第94章 选址() 
方原说服了冒辟疆,今次在扬州府的事儿便算完成了,眼下的要紧事儿就是与众人商议,尽快确定落脚点在哪儿,便可以大张旗鼓的开干。

    他立刻令秦展去城外军营,召集景杰、赤古台、李宗泽、苏红玉等核心骨干前来馆驿商议选址落脚之事。

    众人是齐聚一堂,开始商量之后在四府之中哪一府落脚的事宜。

    景杰主动站了出来说,“松江府太偏南,若是北方一旦有警,不利于北上支援,恐怕不适合落脚。”

    方原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这个说法,“是,松江府确实不适合。”

    景杰又说,“再说常州府,离南京太近,又不临海,既容易引起南京方向的警惕,更不利于海洋贸易和操练水军,这也不是适合的落脚地。”

    方原再次点了点头说,“是。”

    景杰继续说,“这么一来,唯一可以选择的落脚地,就是扬州府和苏州府。两府都有海运之利,也是四府里最富庶的两府,不相上下。扬州府的地盘要大些,更有大运河之利,富商多以外来的徽商、山陕帮为主,适合与北方诸省的贸易往来。

    “而苏州府虽然地方小些,但却有太湖之利,更有镇海卫这一江南最大的两个军港之一,富商多以本地的洞庭商帮为主,适合与海外的贸易。”

    他详尽的分析了扬州府、苏州府的优劣,赤古台忙接口说,“扬州府在长江北岸,靠近山东地界,我们可以就近在山东招募流寇,充实玄甲军。”

    李宗泽也说,“扬州有大运河之利,可以迅速支援山东战场。”

    方原不置可否的望向了久不做声的秦展,“老四,你什么想法?怎么不说话?”

    秦展琢磨了一下方原的心思,他既然承诺了史可法,不日将离开扬州府,又给永王朱慈炤找好了老师冒辟疆,便是没有留在扬州府的想法。

    经过一番察言观色后,秦展对方原的心思已是心知肚明,“我看苏州府很好,有太湖可以操练水军,还有大明最大的四个港口卫所之一的镇海卫,富商的成分单纯些,便于统一管理整治。”

    水战是蒙古人的弱项,赤古台一听水战就甚是头痛,不悦的反驳说,“与满清对战是骑兵的拼杀,练水军有个什么卵用?”

    秦展也瞧不出练水军有什么好处,但他对赤古台这个不知情识趣的大老粗是彻底无语,咳嗽了一声说,“练水军当然好,能开拓海外贸易线,要找银子,收税那是必须的,开源是必不可少的嘛!”

    他又冲着景杰使了个眼色说,“老三,你说呢?”

    景杰也领会了他的暗示,接口说,“再者,永王年长一些,稍加磨砺便能独当一面,可以放心留在扬州府封地;而吴越王年幼一些,还离不开老大的照看,我认为老大应该随同吴越王,留在苏州府。”

    方原任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扬州府、苏州府是各有优劣,不过我们今后的大战略往南发展,就免不了操练水师,苏州府既有太湖练兵之利,还有镇海卫天然的军港,我认为还是苏州府更为有利一些。”

    他既然当众表了态,赤古台,李宗泽也无话可说,只能住了口。

    方原又安慰二人说,“水战少不了,陆战更少不了,等打开局面之后,我会在太湖边上开辟一个兼顾陆战、水战的大型军事基地,既能操练水军,还能供骑兵营、火炮营驰骋操练。”

    秦展大笑着说,“还是老大思虑周全,老三,你们就快去准备准备,立刻赶去苏州府吧!”

    商议已定,众人再无话可说,景杰、赤古台、李宗泽等人一起回城外军营准备移师的工作。

    方原目送几人离去,瞧了瞧边上暗自偷笑的秦展,愕然问,“老四,你在笑什么?”

    秦展摇了摇头说,“不敢说,说了老大会责罚。”

    方原瞪了瞪他说,“责罚个屁,和我卖什么关子,快说!”

    秦展似笑非笑的说,“我认为啊!苏州府除了太湖好,军港好,美人更好。”

    方原一愣,随即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他在暗示自己执意前去苏州府,是冲着苏州虞山脚下的柳如是去的。

    方原没好气的说,“老四,我是这种贪恋美色,不顾大局的人?”

    秦展忙说,“贪恋美色和顾大局又没什么冲突,这次主动来挑衅的洞庭商帮在苏州府,钱谦益这个老杂碎也在苏州府,不直接干翻这两帮人,老大怎么在江南四府立威?怎么整顿江南四府的官风民风?至于那位苏州府的美人,那是战争胜利后附带的战利品而已。”

    方原不得不承认,秦展拍马屁,察言观色的本事已是炉火纯青,三言两语就将一桩风流韵事,变成了为国为民的大义。

    方原失笑说,“老四,我墙都不扶,就服你这张嘴,去收拾吧!我们三日后前去苏州府。”

    秦展去了后,永王朱慈炤直接进来找到了方原,小脸儿上尽是不悦,见了方原就开门见山的问,“老师,我听苑姐姐说,你在给我找其他的老师?”

    既然他已知道了,方原就无须再瞒着他,点了点头说,“永王,你的封地在扬州府、常州府,必须要留在扬州府就藩。我受你母亲的嘱托,自然会挑选一个饱学之士作你的老师。这人是有着江南四公子之称的冒辟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四书五经无一不通。”

    朱慈炤根本没听过什么冒辟疆,气得浑身一颤说,“老师,你为什么不留在扬州府?只有你才是母亲指派给我的老师,我为什么要认其他人当老师?他也配当我的老师?”

    说来说去,他还是不舍得方原这个不是亲人的唯一亲人离开。

    方原拉着他的手儿,耐心的安慰说,“永王,我给你找的是江南声名遐迩的名士,稍加磨砺后,你便能在扬州府独当一面。而你的皇弟吴越王,比你还远远不及,更需要老师的照看。几日后,老师便会陪着你皇弟前去苏州就藩。”

    朱慈炤一听说他不仅要走,还走得这么急,怒说,“这么说老师就会一直留在苏州府,不留在扬州府了?”

    方原其实也不放心他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留在扬州,但这也是迫于无奈,只能做出这种两难的选择,“是。但我路过扬州府时,也会来考校考校你的进展。”

    朱慈炤忙可怜巴巴的望着方原说,“我也和你们一起去苏州,不在扬州,我不当这个扬州、常州二府的藩王,我去皇弟的封地。”

    他这么说便是小孩子心性,义气用事了,方原正容说,“永王,你的封地在扬州府、常州府,身为大明的藩王怎能随意外出?!再者,我留你在扬州府独当一面,是对你处理政事的磨练。你,无论愿不愿意,必须留在扬州府!”

    “老师,你这就是偏心!”

    朱慈炤怒火上头,甩开了方原的手,怒气冲冲的去了。

    方原看着他夹怒而去的背影,也很是无奈,朱慈炤这种被抛弃后的愤怒他是感同身受,但自己又没有分身法,当然不能面面俱到,两者权衡,自然是去苏州府干正事要紧。

    朱慈炤要闹腾,就由得他去闹腾,闹够了也就没事了。

第95章 非暴力不合作() 
方原将朱慈炤安排在史可法提供的老宅子里,作为永王府,又亲自引荐了冒辟疆作为朱慈炤的老师。

    木已成舟,朱慈炤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违逆老师方原的安排,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方原在扬州府安排妥当一切,只留下一队一百人的神机营护卫永王府,便率大军往苏州府进发,在五日后抵达了苏州城的枫桥码头。

    与扬州府百官,还有富商出来迎接的盛况不同的是,尽管方原已提早知会了苏州府衙,但前来迎接的府衙官员是少之又少,甚至连知府陈洪谧也不见踪影。

    只有府衙同知李肖孔率了十余个府衙官员在码头列队迎接,富商是一个没见到。

    来了的十来个官吏,也是个个没精打采,面色不善,不像是来迎接,反倒像是来奔丧的。

    方原见了这个冷清萧条的场面是怒火暗生,苏州府这帮士绅、富商,甚至包括知府陈洪谧,不仅不给他方原面子,连吴越王朱慈焕的面子也不给。

    秦展说道,“老大,他们这是摆明了打你的脸!”

    方原冷哼一声说,“这些士绅、富商是在和我玩非暴力不合作啊!”

    所谓非暴力不合作,就是变相的软抵抗,既不与方原一行正面冲突,也不配合方原的任何工作。

    方原强忍着怒火,面不动容的下了船,与前来迎接的同知李肖孔寒暄了几句,又问道陈洪谧的去处。

    李肖孔尴尬的说,“知府大人正在教化乡民,令我为巡抚大人备下了洗尘宴。”

    陈洪谧这个时候去教化乡民,那是将方原当傻子来忽悠了。

    “苏州府的官吏、富商真是太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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