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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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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房间里响起了曹化淳的声儿,“方原,你这一去两个月,终于还是回了。”

    方原关心的问,“给阿翁留下的药还够用吧!阿翁的病好些了?”

    曹化淳也不见咳嗽,叹声说,“比之前好多了,咳嗽也少了,你留下的药有三个月的分量,够了!够了!”

    方原向他介绍了小苑,想着要向他请教今次的应对之法,便冲小苑使了个眼色,令她去厨房给七嫂搭下手。

    等小苑去了厨房,方原正容说,“阿翁,今次江南之行,我遇上了大麻烦,还请阿翁指点一二。”

    他将江南一行,怎么击溃后金鞑子,怎么得罪了江南东林党钱谦益一帮人,怎么为了夺回陈沅,连田弘遇也一并得罪了的经过一五一十,全无隐瞒的说了。

    曹化淳消化了他提供的情报,默然了一会,缓缓的问,“方原啊!明明是小方子给你安排的一趟美差,你搞出这么多事,所为何来?”

    方原也不想瞒他,直言不讳的说,“阿翁,大明松锦战败,亡国在即,乱世之中人命不如狗,要想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生存,便不能再走寻常路,必须要尽快上位。”

    曹化淳沉默了半晌,终是叹声说,“没想到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关头,你竟有为朝廷做事的想法,还有以少胜多击溃后金鞑子,东林党那帮人的才干,唉!若是早遇上陛下几年,或许还有转机吧!”

    方原反问说,“阿翁是说,现在没机会了?”

    曹化淳叹气说,“人心散了,没救了!”

    人心散了,曹化淳这话是一语中的,今次的江南之行方原是深深的意识到,无论是以七嫂为代表的底层百姓,以秦展为代表的低层官僚,以东林党为代表的高层官僚,还是以田弘遇为代表的皇亲国戚,都对大明王朝的灭亡早有预见,人心确实散了,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方原肃容说,“阿翁,凡事未到最后关头,总该尽人事,听天命。”

    曹化淳说,“你既有心,便去做吧!老翁我有什么可帮你的?”

    方原谦虚的求教说,“今次得罪了国丈田弘遇,还充公了他四万两金子,我正在犹豫该不该直接上交这些金子,但又担心此举会对皇家声望有损,引来陛下的不满。”

    曹化淳厉声的苛责说,“错了!全错了!方原,你还是太稚嫩了,这些金子就是烫手山芋,你充公来做什么?”

    方原对他的指责犹自不服气,辩解说,“这是田弘遇贪污的民脂民膏,充公来弥补朝廷的赤字也是好事一件,怎么就做错了?”

    曹化淳叹声说,“田弘遇会承认这是贪污的民脂民膏?他会推说这是内库皇银,是你从江南讹诈东林党得来的钱财啊!再加上东林党早与你不和,调查下来你这个罪名还能逃得了?”

    方原恨恨的一拍木门,怒说,“还有这么颠倒黑白的说法?陛下不会这么容易被蒙蔽吧!”

    曹化淳继续说,“好!就算照你所说,陛下真认为这是田弘遇贪污的民脂民膏,那又如何?群臣会怎么想?陛下又会怎么想?”

    他见方原还是茫然不解,又耐心的解释说,“田弘遇堂堂一个国戚,你身为内廷的锦衣卫无缘无故充公他的家财,会引来群臣人人自危,后果就是群臣会争相弹劾你,真要闹大了,估计方正化、骆养性也保不住你啊!还有陛下,田弘遇就是再贪,他总归是田贵妃之父,陛下四皇子的祖父,要充公也该是陛下下令充公,你这是越俎代庖,让陛下怎么想?”

    方原听了是背心、额头直冒冷汗,他凭着一腔血气和田弘遇闹翻了脸,未曾想到背地里还有这般重要的关节,看来还是从政经验太稚嫩,低估了官场的凶险啊!若是明末官场这一摊浑水凭着些些血气之勇就能拨乱反正,哪儿会闹得亡国的境地?

    方原忙请教说,“阿翁还请指点迷津,我该怎么做呢?”

    曹化淳无奈的说,“事到如今,你只有明日去见小方子,向他阐明原委,瞧瞧有没有挽救的法子,将这些金子给田国丈送回去,再赔礼道歉,趁着事儿没闹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还要回过头去给田弘遇道歉,方原羞愧得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这个法子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但曹化淳总归提到了一个法子,就是去找方正化商议,一切等明日与方正化商议过后再说吧!

第27章 大祸临头() 
小苑在厨房里折腾了一个时辰,终于做好了两道苏州名菜,一道是松鼠桂鱼,一道是灌汤软鳝。

    菜是佳肴,但方原现在的心情是糟到了极点,没有心情再吃,一样尝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起身离开了。

    临走前还交代七嫂,每道菜给曹化淳送些去。

    小苑忙里忙外的准备了半天,却没得到方原的认可,泪珠儿在双眸里打着转儿,低了目光瞧着桌子。

    方原心情烦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到小苑今后的住所,四合院的房间早满了,只能安排她住在自己的房里。

    他略作思量,便决定将之前的卧室让给小苑,自己抱了被褥和枕头去了书房,将书房木门一关,在书房休息的横榻上铺好了,就这么躺了上去。

    方原正在闭目养神,却听见书房外传来小苑低声哭泣的声儿,他现在是大难临头,根本没心情去安慰这个敏感的小丫头,用被子将头一蒙,就这么睡了。

    次日清晨,住在书房的方原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醒了过来。

    他起身伸了伸懒腰,收拾齐整衣饰,找来七嫂询问,“七嫂,小苑她昨日没事吧!”

    七嫂端了一盆热水来给他梳洗,口中念叨着,“她昨夜哭到了三更天才入睡。唉!小少爷若不喜欢她,买她回来做什么?”

    这其中的原委是说来话长,方原也无心解释,洗了脸,又交代七嫂说,“七嫂,我给你取些碎银子,你陪着小苑去买些女儿家用度的玩意。”

    七嫂唯唯诺诺的去准备早膳,方原进了房间,见小苑还在床上,沉睡未起。

    他掀开纱帐,坐在小美人的香榻前,凝视着美人海棠春睡的娇态,真是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方原越瞧越是喜欢,伸手想去抚一抚她犹自带着些些香汗的粉脸儿,却见到小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似乎要醒过来了。

    方原忙起身出了房间,正要出门,却听见一阵“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这么早谁会来?”

    方原猛地一惊,心生不祥的预感。

    七嫂去开了门,却见到田弘遇和三十余个全副武装的锦衣卫鱼贯而入。锦衣卫领头的人方原认识,正是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百户李达;还有一人方原也是见过,却没说过话的,是锦衣卫千户卫所的千户,张行成。

    在三人身后的,有方原的两个兄弟,新任小旗景杰,还有刚被撤了小旗之职的秦展。

    没想到田弘遇的消息竟如此灵通,自己昨日刚回了京城,今日一大早就领着锦衣卫杀上门来。

    张行成、李达都是方原的直接上级,两人齐齐前来,那或许就是代表锦衣卫的立场和态度了。

    田弘遇双手负后,信步到了方原身前,冷然说,“方总旗,我已等你数日了。”

    方原回京一行带着金子和美人,比田弘遇要慢上不少,田弘遇早了数日抵达京城。

    方原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与他应付说,“国丈爷带着这么多锦衣卫来做什么?”

    田弘遇似笑非笑的瞧着他说,“方原,你犯了五条死罪,惹得陛下是雷霆大怒,简直是罪该万死。”

    “五条死罪?”

    方原愕然不已,田弘遇会在崇祯面前进谗言,那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编排出五条死罪,那就匪夷所思了,“请田国丈赐教,我洗耳恭听。”

    田弘遇淡淡的说,“其一,勾结桃花园主徐华,私收金子、美人等贿赂,妄图截留本该进献皇宫的名妓陈沅;其二,讹诈江南文人钱谦益等人过甚,讹诈不成,还火烧绛云楼,激起苏州府民变;其三,私吞皇宫内库的皇银;其四,谎报击杀后金鞑子的战功;其五,当众吟亡国之诗,口出亡国之语,诅咒大明国运。”

    田弘遇逐一说了回京后栽赃给方原的罪名,方原听了是倒吸一口凉气,暗想,“这五条罪名,条条都是死罪啊!”

    他这才知晓,落入了田弘遇,还有钱谦益等人精心编织的圈套里。这些罪名里,至少收受贿赂、激起民变、口出亡国之语这三条,肯定是田弘遇与江南那些东林党人合议过后罗织的罪名。

    这些人不愧个个是玩政治的官场老油条,条条都摸准了崇祯的心思,也打中了方原的死穴,务必要致方原于死地。

    方原强掩着震惊,怒极而笑,“国丈爷真是煞费苦心,其实一条也足够要我方原的命,何须五条?”

    在边上久不说话的秦展突然开口说,“国丈爷,这次江南之行我也是一同去了的,方总旗忠心为国,对江南文人的反击也是那帮人口出狂悖之言,方总旗是忍无可忍,这中间或许是有误会吧!”

    景杰也开口说,“我可以作证,方总旗以少胜多斩杀后金鞑子是确有其事,绝非虚报战功。”

    方原感动的望着二人,在这个生死关头,不落井下石已是万幸,能雪中送炭的就是真正的兄弟!

    田弘遇斜斜的瞧了二人一眼,冲锦衣卫千户张行成,百户李达使了个眼色。

    李达以鞭子指着秦展、景杰二人,厉声呵斥,“我们是奉北镇抚司之命来勘察方原,这里有你二人说话的分?立刻给我滚!”

    秦展换在平时肯定就默不作声了,但方原对他有提拔大恩,这帮人明显是要致方原于死地,他是不能不鼓起勇气,继续仗义执言,“李百户,纵然是锦衣卫勘察方总旗,我们的证词也是一方说辞,总不该偏信田国丈的一面说辞吧!”

    “你算什么玩意,和田国丈比,田国丈一根手指头都比你腰杆子粗!”

    李达见他还在顶撞,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脸上,顿时打得皮开肉绽,左脸被打出了一条鲜红的血印。

    秦展捂着脸颊,在一众锦衣卫的虎视下,却不敢反抗。

    方原见秦展为了自己而被打,头中猛地一炸,冲上前就扯住李达的衣领,狠狠的拽着,“李达,你敢打我兄弟?!”

    方原乃是司礼监方正化的义子,在审定他罪名之前,李达对他再不满,也不敢冲他动手,重重的推开了他,又厉声说,“秦展、景杰二人与方原勾结,来人!将二人押入诏狱,先杖责五十,再严刑拷问。”

    几个身强力壮的锦衣卫将秦展、景杰二人死死的押了,拖了下去,木门外传来秦展、景杰大声喝骂的声儿。

    方原气得是咬牙切齿,指着李达面门说,“李达,你在找死!你敢打他们一下,将来我方原一定十倍奉还!”

    李达吓得是不敢与他对视,稍稍的退了两步。

    田弘遇冷笑着说,“方总旗,好大的威风。张千户,给我搜,瞧一瞧方家有没有金子。”

    李达在张行成的示意下,喝令锦衣卫开始搜查方原的四合院。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挨个房间的搜查,包括方原的房间、七嫂的房间,厨房,杂物房,甚至曹化淳的套间也没放过。

    曹化淳心知今次方原闯下的祸事,也没有阻拦锦衣卫的强行搜查。

    方原存放在房间里的四个装着金子的大箱子被翻找了出来,他家中的几十两金子,还有百余两银子,连曹化淳搁在房间里的一千两银子也被搜了出来,一起摆在四合院的院子里。

    几个锦衣卫花了一个时辰清点了箱子里的金银,向百户李达汇报,一共搜出三万五千令五十两金子,还有一千一百一十二两银子。

    李达恭恭敬敬的向田弘遇、千户张行成回报了,等着二人的指示。

    田弘遇冷冷的说,“还少了一人吧!徐华送给方原的小美人呢?”

    李达忙冲进房间,将躲在房间里的小苑给强行的拽了出来。

    “放开我!”

    小苑挣扎、哀求的声儿不断传来,“公子,救命呢!”

第28章 化险为夷() 
这帮锦衣卫不仅打了他兄弟秦展、景杰,现在连无辜的小苑也不放过。

    方原是怒火中烧,几步上前推开了李达,将惊恐万分的小苑护在身后,“李达,我方原发誓必要了你的命!”

    李达蠕动着嘴唇,面对方原恶狠狠的威胁,他目光中还是露出了怯意。

    田弘遇上下打量着他身后的小美女,呵呵一笑说,“徐华出手也真是大方,难怪方总旗为了这个女人,还敢截留入宫的陈圆圆。”

    李达知机的躲在了田弘遇的边上,讨好说,“这个女人事关太多的机密,要不送去国丈爷府上,由国丈亲自审问?”

    田弘遇双眼蹦出两道精光,连声说,“该审,确实该审。”

    捉拿小苑去了田府,那就送羊入了虎口,少不了要被田弘遇淫辱。田弘遇的心思方原已是了然于胸,正是要借淫辱小苑,来报方原带走陈圆圆的一箭之仇。

    方原气得紧捏着双拳,早已怒极攻心,死死的盯着田弘遇,“田国丈,我只想与你分胜负,你却执意要与我决生死?!”

    田弘遇的目光与他丝毫不让的对视,冷笑不语。

    有了田弘遇的撑腰,狗腿子李达的胆气又壮了起来,忙站出来护主,“方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国丈爷说生道死,今日这个院子里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来人,全押了送去诏狱!”

    他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冲上前将还想反抗的方原给绑了,连同小苑也一起捉了过去。

    “一个小小锦衣卫的百户,好大的威风!”

    一直在房间里默不做声的曹化淳突然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缓步走在众人当中,开口讥讽说,“再让你做几日锦衣卫,怕是连司礼监也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这还是方原第一次看清楚曹化淳的样儿,白发苍苍,六十岁左右年纪,脸上虽有皱纹,却是苍白得全无血色。

    锦衣卫千户张行成入锦衣卫也就不到五年的时间,那时曹化淳早已告假归乡,他看不出曹化淳的身份,但听曹化淳声儿尖细,又随意直呼锦衣卫都指挥使之名,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人估计是内廷的太监,而方原名义上是方正化的义子,此事看来还有司礼监牵涉在内。

    百户李达见顶头上司张行成满脸凝重之色,也就知机的缩了回去。

    田弘遇与曹化淳算是当年信王府的老相识,当年田贵妃入信王府,也是通过曹化淳牵桥搭线,他一眼就认出了曹化淳,心里猛地一惊。

    曹化淳乃是照看着崇祯皇帝长大的亲信太监,类似于前朝天启皇帝和魏忠贤的关系,崇祯皇帝对他是礼敬有加,更甚得重用,数年前因病告假时,就已是内廷大总管。

    今次曹化淳的突然出现,倒是打了田弘遇一个措手不及。

    田弘遇的惊愕一闪而过,面上还是挂上了一抹笑容,“原来是曹公公,当年一别,至今也有五年未见了,没想到曹公公仍是老当益壮,气色好得很啊!”

    曹化淳堆上太监应酬似的皮笑肉不笑,冲着田弘遇说,“比之田国丈的意气风发,那是万万不如的。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总旗,若真犯了事,交给锦衣卫所审问就行了,也值得田国丈亲自上门?”

    田弘遇笑着说,“这个方原官虽小,但犯的罪不小,来头更不小,不仅是方正化的义子,还能搬动曹公公来替他说情。”

    他一再想试探方原、曹化淳二人的关系,曹化淳微眯着眼说,“方原有罪无罪,也该由锦衣卫来审问,国丈爷这是要遇阻代庖?”

    田弘遇愣了愣,正要答话,曹化淳阴沉的声儿继续响起,“张千户,李百户,你们今次搜查是奉了骆养性之命?”

    曹化淳的名头锦衣卫还是听过的,他至少提拔过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承恩,还有秉笔太监方正化。

    他这一出面,就是代表了司礼监。

    千户张行成在顷刻间就决定在如今风向不明朗的情况下,还是留一线余地,凡事不能做得太绝,忙恭敬的说,“禀曹公公,是北镇抚司下的令。”

    曹化淳缓缓的说,“有没有陛下的手诏,或是口谕?”

    张行成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支支吾吾的说,“这,我接到的是北镇抚司的文书,而非陛下的手诏、口谕。”

    曹化淳厉声呵斥说,“既然没有陛下的手诏,你们敢胡乱捉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被曹化淳抓着流程上把柄的张行成与李达面面相觑,不敢接口。

    曹化淳又说,“金子、银子你们尽可以先封存交回锦衣卫卫所,方原,还有这个院子里的人嘛!等陛下下了手诏、口谕后,再行处置。”

    方原暗自佩服曹化淳的眼光,一眼便看穿了锦衣卫这次上门根本没有崇祯皇帝的圣旨,而是私自行事,替田弘遇来跑腿的。

    张行成默然不语,他接到的命令也不是要捉拿方原去诏狱问罪,而是搜出金子、银子,清点数目上报北镇抚司。既然上头没有明令,眼前又有曹化淳这个宫里德高望重的老太监阻拦,便偷偷望向田弘遇,示意不能再强行捉人。

    今日突然杀出个曹化淳,令田弘遇借机报复方原的计划落了空,若是再强行将事儿闹大,锦衣卫也不会再配合,只能先行收兵,反正方原身上背了五条必死的死罪,不过是早死迟死一步而已。

    田弘遇呵呵一笑说,“既然曹公公今日要保他,我们就先不捉人了,等陛下的圣裁吧!”

    千户张行成令李达领了二十个锦衣卫将搜出的三万五千两金子尽数搬走,为了留下一条后路,便将方原家里的不到60两金子,还有曹化淳的1000两银子归还了。

    他又令人将方原的四合院团团包围,不能放任何一人出门,便带着一行锦衣卫回北镇抚司汇报。

    方原转眼间就成了被软禁的阶下囚,若非曹化淳的出面,估计此时已被捉去诏狱。

    想着被捉去诏狱的秦展、景杰二人还不知要挨多少棍杖,他是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颓然坐在院子里。

    受了惊吓的七嫂早迈不动步子,浑然不知方原是惹出了什么祸事。

    小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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