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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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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刹那,宇文熠城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他问她,“夏以沫,你说什么?”

    沉郁嗓音,淬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听得他的声音,夏以沫缓缓回眸,望向他,清澈眸子里,映出他冷峻的面容,像熄灭的一场烟火,余烬冷寂,她说,一字一句,“宇文熠城,你休了我吧……”

    最后一个字,幽幽散在凄寒春夜里,尾音尚渺渺,宇文熠城却蓦地逼近,携着满身灼灼怒火,将那个真的胆敢说出这番话的女子,一下子抵向身后的假山,坚硬胸膛,随之揉上她,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如同禁脔一般,半分也逃离不得。

    他很生气。

    夏以沫知道。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的后背,被硌的隐隐作痛,冰冷的温度,一寸一寸的钻进她的皮肤里,叫人冷的发颤;揉在她身前的坚实胸膛,却滚烫如火烧,随着男人砰然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烙进她的心底,像掀起的一场惊涛骇浪,仿佛随时都可将她溺毙……

    “收回去……”

    男人冷郁嗓音,像是集聚的一场风暴,沉沉压在她的头顶,一字一句,犹如刀锋刮着骨头,有一种奇异的残酷,他命令她,“夏以沫,将你方才的话,收回去……”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掐在她下颌处,迫着她微微抬眸,仰视着他,与他四目相对,他灼烫的吐息,随着凉薄唇瓣的一开一合,尽数喷洒在她的脸颊之上,他幽邃如古潭般的寒眸,死死盯住她,濯黑瞳底,倒映着她清丽脸容,像是有灼灼烈火燃烧在至深处,仿佛下一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焚毁殆尽了一般……

    夏以沫迎向他冷冽视线,静静的凝视住他,眸底情深依旧,嗓音却轻淡,“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如何收的回……”

    就像是给出去的心一样,如何收得回?

    埋在胸膛里的那颗心,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每一下跳动,都烙着面前男人的名与姓,与她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与她的呼吸同一频率,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陪着她一起生,一起死,一起埋在黄土之下,然后一起化为灰烬……

    即便到得如今,他终究要舍弃她了,她却仍旧无法将他从她的心上抹去,无法将给了他的心,再收回……

    他就像是长在她心底的一棵苍天大树,枝繁叶茂,根深蒂固,哪怕只是稍稍试图拔起,就会牵扯出剜心剖骨般的疼痛。

    她不能强迫她的心离开他,但至少,她可以让这一副躯壳,得到自由……

    她做不到心与身,同困囚于一个无法回报她相等爱意的男人身上……

    那太苦了。

    苦到她承受不来。多一秒都不行。

    所以,她只能逃。

    宇文熠城紧紧盯在她身上。一双濯黑的眼瞳,似染了上等的漆烟墨一般,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他就那样死死的望住她,在这一刹那,像是恨不能穿透她如星子一般的明眸,直望到她的心底最深处,将那些隐藏在那里的一切最真实的情绪,都狠狠挖出来,暴露在日光之下,令她再也无所遁形一样。

    许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住对方,一个隐忍,一个平静,一个怒如烈火,一个温凉若水,像是远隔重山,遥不可及、不可逾越。

    “夏以沫……”

    冷冽寒风之中,宇文熠城沉暗嗓音,犹如缀着天边无尽的夜色一样,在寂如坟墓的沉默里,缓缓响起,说的是,“你是要逼孤与褚良国决裂吗?”

    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因为男人的一句“与褚良国决裂”而蓦然一跳,却随之被他口中吐出的那一个“逼”字,而狠狠一刺。

    夏以沫不想否认,她真的很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为着她,拒绝那阮元风的条件,可是,却不是用被他形容为“逼迫”的方式……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吗?

    夏以沫突然觉得如此悲哀。

    “宇文熠城……”

    抬眸,夏以沫怔怔的望向对面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逼迫你做任何事情……”

    语声一顿,女子试图在唇角勾出半阙微笑,“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做一件事的话,就算让我得偿所愿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让你徒增对我的怨怼罢了……”

    停了停,夏以沫终于扯出一丝浅笑,“你不开心……我又怎么会开心呢?”

    是呀,她怎么会舍得勉强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呢?

    这样一个男人,是应该潇洒如翱翔天际的雄鹰,肆意而活的……但偏偏他的身上,却又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那么多的束缚……所以,她怎么舍得让自己也成为这阻碍他的一道压力呢?

    天底下的事情,真是没奈何。

    夏以沫苦涩的想着。

    宇文熠城濯黑眼瞳,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说,你不开心,我又怎么会开心呢?

    她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就像是呼吸与心跳一般自然而然,是天地间不容置疑的真理。

    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之中,占有着怎样的地位,只是,她的情深,却极少诉至于口……

    宇文熠城感到胸膛里的某处,在面前的女子,那样轻巧的咬出这句话之时,微微一动,就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毫无防备的触了下一般,有一种说不清的激荡,在一刹那间,像是奔腾的血液一样,迅速的流遍他的全身。

    但他无心也无暇去追究这一瞬的奇怪感觉。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他解决。

    所以,宇文熠城只是对住面前的女子,嗓音低沉的开口道,“夏以沫,你不想孤不开心,就乖乖留在孤的身边,永远都不要再提让孤休了你这类的话……”

    夏以沫又何尝想呢?可是,她没有法子。

    “但是,阮迎霜怎么办呢?”

    微微抬起的眼眸,静静的迎向对面男子幽深似海的灼灼视线,夏以沫低声开口道,“离国与褚良国之间的结盟,又怎么办呢?”

    顿了顿,清澈嗓音,终究是不受控制的蒙上一层浓重的苦涩,“宇文熠城,你不可能不娶阮迎霜的……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离国因为与褚良国的决裂,而可能导致的灭亡发生……所以,你只能选择,舍弃我……”

    看,她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吧?

    他是怎样的人,他有怎样的思虑,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她都知道……只是,看得这样的通透,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既然,这一切注定不能改变,那么就由她来做最后的选择吧……

    “宇文熠城,放我离开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

第120章 不容抗拒() 
她说,“宇文熠城,放我离开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她要他放她离开……

    她要离开他……

    脑海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宇文熠城只觉胸膛深处,像是陡然之间被人燃起了一场熊熊烈火,那炽烈的火苗,刹时舔遍全身,拉扯出人内心所有最黑暗的地方。

    “你要孤放你离开?”

    沉郁嗓音,从男人微启的凉薄唇瓣里,一字一句的咬出,那掐在女子滑腻双颊上的修长大掌,迫着她抬眸仰视住他,隐忍的怒意,一触即发,“你要离开孤?”

    他与她离得那样近,夏以沫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濯黑眼瞳里一瞬间涌起的灼灼冷意,她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将他凝在朗俊眉目间的盛怒抹去……她不想看到他生气的模样……

    可是,那微微抬起的指尖,轻颤了一下,却最终无力的垂了下。将冰凉的双手,掩在衣袖里,死死握紧,任那青葱似的指甲,深深抠进肉里,尖锐的疼痛,像无数细小的针刺一样,送进夏以沫的心底。

    “是呀……”

    尽管已然做出决定,但亲口说出这两个字的刹那,夏以沫还是感到无尽的苦涩,她没有望向对面的男人,怕她只要多看他一眼,她便会再也舍不得离开他。她迫着自己面对现实,“这是唯一的法子……”

    掐在她颊上的温凉手指,在她那样轻易的说出“是呀”两个字之时,蓦然收紧,有一刹那,宇文熠城真的很想就这样将她捏碎掉,是不是惟有如此,她才不敢再说出这样胆大妄为的话呢?

    “打消你的念头……”

    宇文熠城声线平平,清冽嗓音,却是全然不容拒绝的强硬,“明日一早,孤会派人送你去青云观……”

    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是全无转圜余地的宣告。

    她只能照做。容不得任何的拒绝。

    他永远都只是顺着他自己的心意而活,不顾旁人的感受……

    可她不也正是爱着他这一点吗?

    他所有的好与坏,只要是属于他的,她都无可救药的爱着……如此盲目……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再也不像原来的自己了呢?

    爱一个人,爱到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整个世界,仿佛除了他,什么都不重要……

    她是怎样走到今日这个地步的呢?

    夏以沫不知道。

    但,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抬眸,夏以沫怔怔的望向对面的男人,她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倒映在他古墨色瞳仁里的影子,她听到自己略带沙哑的嗓音,虽空洞,却不曾有半分犹豫的声音,说的是,“宇文熠城,我不会去青云观……”

    她说的那样平静而认真,一字一句,像是确保对面的男人能够听的一清二楚般。

    宇文熠城盯住她,濯黑瞳仁,在听到她出口的刹那,有烈焰般的怒火一簇而起,像是来自幽冥地府一般,仿佛下一秒,便会将此时此刻倒映在他眸底的那个清丽绝艳的女子,焚毁殆尽一般……

    空气里的紧张气氛,像是绷得过紧的一根弦,仿佛随时都会砰的一声轰然断裂。

    “沫儿妹妹你又何必如此为难陛下呢?”

    上官翎雪柔若春水般的溶溶嗓音,却在这个时候,缓缓响起,“现如今,陛下整日里为着与唐国和青霄国之间的战事,本就已经心力交瘁了……你怎么还忍心在这个时候,尚拿这些拈酸吃醋的小事儿来与陛下闹脾气呢……”

    明明应是指摘的语句,但由对面的女子口中说出,却听不出半分。

    夏以沫没有费心去看她,只道,“我没有在闹脾气……我是认真的……”

    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艰难,但当一切都只能如此的时候,也惟有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走下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

    除此之外,夏以沫别无他法。

    可是,即便她没有望向对面的男人,她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当她说到“我是认真的”这句话的瞬间,那个男人幽如深海般的寒眸,在一刹那掠起的寒芒,如磨的锋锐的剑尖,一下子逼近她的要害,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进他如嗜血般的灼灼怒气之中……

    “我知道沫儿妹妹你不愿意陛下迎娶迎霜妹妹……”

    上官翎雪善解人意的温婉嗓音,适时响起,语声一转,却是道,“但,沫儿妹妹你就不能为着陛下,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吗?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离国与褚良国决裂,你才甘心吗?”

    听得她终于按耐不住的将这样大的罪名,安在了自己的头上,夏以沫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国与褚良国决裂……否则当初,我也不会亲手将宇文熠城推向那阮迎霜……”

    心里一苦,即便事到如今,夏以沫也不曾后悔当日的决定。她只是难过,难过即便她已经做出了那样的牺牲,却依旧无法阻止今日的局面……

    “既然沫儿妹妹你当时都可以答应陛下纳迎霜妹妹为妃这件事……”

    上官翎雪似极为不解,“为何眼下就执意不肯去青云观暂避呢?”

    宇文熠城亦定定的望住她。漆如夜海的一双寒眸,有鬼影幢幢,落在她的身上,讳莫如深。

    他也认为自己应该像当初答应他迎娶那阮迎霜为妃一样,再答应暂避青云观这件事的吧?

    也许,比这件事更伤人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态度……

    夏以沫但觉心中苦涩,漫延如同涨潮的汐水,一寸一寸将她淹没。不会致命,却难受异常。

    或许,她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

    “我只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嗓音空空,夏以沫轻声开口道,“宇文熠城,当初答应你迎娶那阮迎霜为妃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我终究还是高估了我自己……我根本做不到……做不到与别的女子分享你;更无法接受,你还要为着与她成亲,而将我毫不留情的打发到别的地方去……”

    顿了顿,咽下口腔里的所有苦涩,任由它们粗粝的磨的她的喉咙生疼,一字一句,开口道,“所以,宇文熠城,让我离开吧……就当是我自私也好,怎么也好,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那“到此为止”四个字,幽幽荡进凄冷空气里,旋即被吹过的凛冽寒风,呼啸着卷了走,惟剩余音渺渺,像是挥之不去的一场梦魇,缠绕在人的耳畔,刺耳生疼。

    “到此为止?”

    宇文熠城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暗沉嗓音,像是刀锋抵着巨石,缓缓磨过。下一秒,男人强硬胸膛,蓦地揉上女子柔软娇躯,推着她狠狠撞上身后凹凸不平的假山石壁,令她完全困于他的怀抱之中,半分也动弹不得。那样凶狠的力度,像是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他的体内,与他的骨血化为一处,成为他的一部分一般。

    夏以沫听到他沉郁嗓音,如滚滚闷雷,从遥远天际,送进她的耳畔,一字一句,说的是,“夏以沫,你想都不要想……孤不会放你离开……”

    她只能是他的。除非他想舍去,否则,她永远都不能离开他。

    寒眸如剑,一刹那间,掠过大片蓬勃的阴影。

    宇文熠城嗓音平静,卸去一切情绪,惟余残忍冷酷,“明日一早,孤会派人送你到青云观暂住……等战事结束后,孤再去接你回宫……”

    漠然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从男人微微开合的凉薄唇瓣里,一字一句的吐出,说这话的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清俊面容上,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甚至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冷漠而疏离。

    与他话中刚刚宣告的占有,形成巨大的反差。

    却是完全不容抗拒的禁锢。

    刺骨的寒风,吹拂在两人之间隔开的空隙,夏以沫只觉得无尽的冷。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看见对面的男人,侧脸冷峻,薄唇轻启,沉声命令,“来人……”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凌厉剑影,却突然划破浓浓夜色,直向他袭去……

    :

第121章 刺客夜袭() 
宇文熠城话音未落,不知哪里来的凌厉剑影,却突然划破浓浓夜色,直向他袭来……

    “小心……”

    上官翎雪最先反应过来,柔媚嗓音惊呼出口的同时,纤细的娇躯已是蓦地扑上前去,挡在了男人的身前……

    宇文熠城望着那个不顾一切飞身扑过来的柔弱身影,幽深眸色陡然一暗,有无数的情绪一刹那间于瞳底划过,待得偷袭的长剑渐次逼近之际,却是已化为一片冰冷……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蓦地将扑上前的女子揽入怀中,一个旋身,抱着她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不过半瞬之间,却是生死一线。

    但眼前一男一女紧紧相拥,避过一劫的画面,却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如此清晰的映到夏以沫的眼底……

    她想要奔上前去的脚步,就那样硬生生的顿在半途,双腿如灌了铅,再也挪不动半分,仿佛穷尽此生此世,她都再也不能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了一样。

    夏以沫怔怔的望着他们彼此对视的画面,因为方才那突如其来的危机而哽在胸膛深处的一片担忧,终是不由的化作沉重巨石,抵在她的心口,闷闷生疼。

    一袭黑衣的刺客,眼见着一击未得手,立挽剑花,刺出了第二剑……

    宇文熠城轻轻将怀抱中的女子推到安全的地方之后,浮在清俊眉眼里的一丝柔情也随之尽数褪去,只余冰冷杀意……

    泠泠月色下,凄寒剑芒,如同两条缠斗在一起的刁钻毒蛇,金石交错,在凛冽空气里,弥散满嗜血的温度……

    那刺客显然错估了宇文熠城的身手,所以当面前的离国皇帝一剑刺进他背心之时,他瞪大的双眼,只不能置信的望着那穿胸而过的长剑,似乎仍有些不明白,眼前脸容冷峻、面色丝毫未变的一国之君,怎么就突然之间要了他的性命……

    清寒空气里,渐渐有新鲜的血腥之气渗出来,一寸一寸的飘散在三月料峭的春风里。

    “熠城……”

    上官翎雪犹带惊魂未定的柔婉嗓音,在如坟墓一样的死亡气息里,惶惶响起。一副玲珑姣好的娇躯,却是已如受惊的翩然蝴蝶一样,急急奔向她口中担忧关切的唤着的那个男人身边……

    她艳若桃李的脸容,许是因为害怕与担心的缘故,沁出点点苍白的容色,如雪地里初绽的清香白梅,更增添几分叫人心怜的气质;她轻轻握住他温厚大掌的纤纤玉手,纤细指尖,仿佛止也止不住的轻颤,仿佛他是她此生最珍而重之的唯一珍宝,唯恐下一秒他就会离她而去一般;她灼灼望向他的一双明眸,有盈盈水汽,盈满她宛如画成的眸子里,情深若海,半分未曾掩藏,尽数倾泻而出……

    任谁见到此情此景,也一定看得出,眼前的女子,是如此的在乎那个男人,如此的爱恋着那个男人……

    就像是她方才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拧身挡在他的身前一样……

    夏以沫怔怔的站在不远之处,望着那个男人濯黑眼瞳里,于刹那间掠过的大片大片波动的情绪……她能够清晰的看到,那漆如夜海的墨色瞳仁里,倒映的属于另一个女子的清丽身影,占据着他整个视线,仿佛天地之间,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在他的眼中,在他心房里,此时此刻,都只剩下那个名唤上官翎雪的女子,一个人的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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