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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冷哼一声: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焉知这封信不是黄巾寇故意试探我们虚实的把戏?兵不厌诈!
“主公请三思而后行!”高顺恳切言道。
吕布点点头,道:本将也有此怀疑,须知我们现今的境况,实在不能算好。虽然数条疑兵之策在良好有序的运行,但难免会有所疏漏。若不能确定这封信息的真假与目的,稍有不慎,本将苦苦营造的拖延之势必会土崩瓦解。届时我等的境遇,或许真的只能听天由命。
“愿为主公效死!与主公不离不弃!”郝萌大声说道。
高顺几人面色古怪的看了郝萌一眼,帐内的沉重气氛,倒是在他的插科打诨之下,稍稍减弱。
吕布微微笑笑,道:郝萌,没看出来,你对本将是如此的忠心。那好,既然你站了出来,想必心中颇有计较,愿听一下你的高论。
郝萌瞬间脸胀的通红,狼狈道:主公,您过奖了。我只是有些小聪明,在把握十足的战役下出些不堪入耳的主意尚可。但您要让我在现今关系到我军生死存亡的事情上插言,您真是要了萌的小命喽!
“既然如此,就闭上你的嘴,你不多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吕布脸色冷了下来,重重哼了一声。
郝萌讪讪一笑,也不生气,不过倒是不敢开口了。
吕布看向曹性,接着问道:曹性,你能表现出恐惧之心,本将并不怪你,因为我亦深知此次消息的棘手。不过既然你有恐惧之心,那么至少证明了你对这封信件的真实性深信不疑。给我你深信不疑的理由,或许能给我们些启发!
曹性惊愕,没想到吕布因为这个原因又点将到他。
他晃了晃脑袋,迟疑着开口道:谢主公体谅!我之所以惧怕,原因有三:一,信上所言的我军境况,与我军的真实处境分毫不差,想必敌方不会无的放矢,想必是看出了某些破绽。
二,信上所用的笔迹竟是娟秀唯美,一看之下便知是女子所写。敌方为何会让女子写信传信,此等天大侮辱,难道就不怕朝廷数万大军一怒之下血洗敌城?之所以不怕,只能是他们真的有一些把握,朝廷大军已不在。
三,信中将敌方今夜要突袭的兵力情况全部说出,这难道不是故意轻视我军之下的挑衅,这封信上处处洋溢出的自信与轻视,恰恰反映出了敌方的有恃无恐,试问什么情况下敌军才会有恃无恐?
所以啊,主公,因为以上三点,曹性这才会恐惧,会不安啊!
吕布听了曹性的话,久久不语。他一像的主张,就是不会轻易轻视任何人,哪怕他是路边的一个断了腿的乞丐。曹性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甚至临阵怯敌,但曹性的话,他依旧听到了心坎里。
正因为听到了心里,所以他的心中已经做出了某种倾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此时的情况,便是时间宝贵,商议的时间越久,所用来应对危机的时间越短,所以当吕布心中已做出了某种倾向后,他就要果断的快刀斩乱麻,而后做出应对之策。
然而恰在此时,被众人下意识忽略,认为很难看出什么的大老粗周仓发言了:曹性,你这怂样令俺看不起。虽然你那张嘴很能说,但俺也不是吃素的,俺看到的东西你就没看出来!
嗯?吕布神色一动,笑骂道:周大刀,你看出什么来了,不会看出写信的女子是个大美人吧?
原以为周仓会尴尬的摆手,脸红脖子粗的退却,不料周仓的反应却完全的出乎了众人意料之外。
周仓脸色很严肃,很严肃的说道:嗯,她一定是一位大美人了,不然为啥写信给主公?听这封信的时候,俺总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俺一想,这是为啥呐?是曹性的一口公鸭嗓音忒难听?还是信上的内容写的太让俺恶心?结果俺发现,都不是。主公,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写信之人的口气像是在撒娇,像是一个深闺怨妇在向自己的情郎护诉衷肠吗?
“所以,俺才觉得写信之人是个大美人,不然若是没有相当精致的容貌气质,怎能鼓起勇气给英武威猛的主公写信,难道她不会自惭形秽吗?”
这是在拍马屁吗?是吗?吕布看着周仓那张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脸,摇了摇头。不过他的心中,却是自信万分的想到:周仓这大老粗的话,说的简直太有水平了!大刀周,有前途,我看好你哟!
脸随心动,在手下人面前又没必要伪装,吕布自然而然的露出笑意。
郝萌见到吕布脸上的笑容,险些泪湿双眼,无语凝噎,同样是拍马屁,得到的回应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他拍马屁的实力,还比不上大老粗周仓吗?天啊,贼老天,老子没脸见人了……
沉默聆听着的高顺,仔细一想,从信中还真有那么一种幽怨的感觉。
想到此处,他面色颇为古怪的道:看来这封信的内容八成是真的了。主公,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就连巨鹿城中,也有红颜在彼啊!佩服佩服!
吕布差点被噎住,眉毛一扬,道:高顺呐,你说的话是否太多了?这不像你这沉默寡言的性格!
高顺不说话了,他正尝试着将吕布的每句话都当成军令来对待。不过他眼神中的古怪,却依旧丝毫不减。
曹性也是很快恍然大悟,将钦佩的眼神投射向吕布,一双眼睛也变得犀利了许多,其中表达的含义,姑且理解为:主公,你牛啊,泡个妮子竟然泡到敌人的核心机密了!
吕布脸色稍显无辜,等到高顺几人整理了一番情绪,才沉声道:既然确认了这番信息的真伪,我心中的大石便是放下。本将申明一点;不战而逃绝不是我吕布所为。想要灭亡我们,就做好被咬下一大块肉的准备。今夜,鹿死谁手,等着瞧吧!
“高顺听令,命你…………”
“郝萌听令,命你…………”
“周仓听令,命你…………”
“曹性听令,命你…………”
…………
军令下下去了,吕布大营的气氛陡然间一变,忙碌准备的身影在每一个角落出现。
吕布望着眼前这空空荡荡的营帐,心里前所未有的清明。只是片刻后,他的目光突然间凝固,直直的望着地上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橘黄色的锦囊,身为盛装之物的它,因为没有丝毫的价值,被高顺随手丢弃在了地上,而后又在几人退出的时候,被无意间踩踏上了道道黑色的污印。
原本漂亮精致的橘黄锦囊,看起来无比的脏胀与褶皱。
吕布望着这变得褶皱难看的橘黄锦囊。
突然,鬼使神差的,他弯下了他的腰,一伸手就捡了起来,不顾忌上面的脏乱,珍之又重的装入了口袋之中。
“你是谁?又为何要帮我?巨鹿城中,那位美丽大方的姑娘啊!呵呵,真心要谢谢你了!”低沉而真诚的呢喃声,回荡在这空荡大帐的角角落落。
(本章完)
第155章 尘埃落定,疑云乍起!()
夜色低沉,大多数的动物家族成员都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唯有兢兢业业的知更鸟与勤劳捕食的猫头鹰依旧神采奕奕的活跃在夜色舞台中。
滥竽充数担当敲锣更夫的知更鸟,倒挂东南枝升任行为艺术家的猫头鹰……
嗯,多么和谐的一副场面。
只是这和谐的一幕,却不能如愿以偿的持续很久,因为,今晚的夜,注定了山雨欲来那个风满楼。
咔哧!咔哧!咔哧!
脚步踩踏在枯燥的草秸秆上,发出清脆嘶哑的声响。从声音的密集程度来看,造成这些夜间直播音响的人数大概不少。
裴元绍伸手摸了下头顶光溜溜的头皮,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心中则是激动与窃喜进行时。
他真的没想到,竟然能接到如此重要的任务,绞杀吕布啊!覆灭朝廷军啊!重振黄巾军的辉煌啊!
原来,难道这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件,足以载入史册的大功绩,都是为俺准备的?
什么叫做大器晚成?什么叫做深藏不露?什么叫做活生生的窜升史?裴元绍现身说法:俺就是。俺往常很低调,是因为俺已经过了高调的幼稚园年代。
但是吕布出现了,俺宿命中的大敌出现了,所以俺决定不再低调。
三分傲气,四分自得,两分忌惮,一分不屑。这就是新任黄巾大渠帅,裴元绍此刻对吕布军的心态。
死死认定吕布军只有两千余名残兵的裴元绍,丝毫不觉得今夜的奇袭会有什么变故。笑话,黄巾军出动了八千名所剩无几的精锐之士发动的倾力一搏,还拿不下狐假虎威,病态加身的吕布军?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今夜,便是我裴元绍为自己正名的时刻,什么飞将吕布,什么骑帅张辽,什么陷阵高顺,都给老子当垫脚石一样被践踏吧!”嘴角咧出残忍的微笑,裴元绍的心中在疯狂的大笑着。
“斥候暗哨都已解决了吗?”裴元绍随意的问了一句。
“嘿嘿,大渠帅,您放心,十几个暗哨以及路遇的六个骑兵斥候,都被送到阎王那报道了!”新任的亲兵队长裴远,奸笑间露出一口烟熏乌青,左右缺了两个豁口的大黄牙。
“喔?原来吕布军的斥候暗哨如此弱啊,跟小鸡似的!老子就纳闷为何上一回会败的那么惨,被碾压成了死狗?****的……”裴元绍的嘟囔越说越低,最后竟然低声咒骂了起来。
裴远很识趣的当起了透明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本事,他可是玩弄的炉火纯青。
骂骂咧咧了好一阵,裴元绍才想起了他今晚还有正事要干,夜袭啊夜袭,你是如此的令俺着迷!俺爱夜袭,爱干翻别人的营帐,撬动别人的枕席。
不远处的吕布军营帐灯火通明,丝毫没有节约薪柴能源的大彻大悟。百余帐内的一小片影子反射在帐蓬之上,露出道道夜里闲的蛋疼,不愿入睡的身影。
营帐各处,胡乱摆放的尽是一些枯朽的能当老古董的旧式兵器与杂物,大多数没有了铁质枪头的它们今时充其量也只能被称之为木棍,而且是不硬的木棍。
一堆堆的杂物也是散漫的放置在营内各处。
咦,那是什么?看着像兵士穿过的破损衣物,只不过为何还有贴身衣物,贴身衣物之上那一滩白色的污迹又是啥玩意?
咦,那又是什么?看着像士兵用过的破旧草席,只不过为啥这些破旧草席上的洞烂的如此的据有特色,话说你们能专业一点吗?就算是洞的艺术,也不能随随便便用刀扎个十几下就能展览了啊!
咦!
好吧,营内的环境实在是脏乱差,只要能在男人身上用到的东西,这里简直就是随处可见。真应该在营门前立上一个碑子:美女与吕布不得入内!
说是一个巨大的垃圾营地也不为过。这里是垃圾堆的港湾,这里是识货者的天堂。说不准,一个幸运的靠垃圾场生存的幼童,走了****运,就能捡到一代名将高顺的****从而送到大汉博物馆摆卖,赚的满盆金箔。
好吧,不得不承认,杂物们的存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真正的重头戏还未来得及介绍。
那是一大片被硬木架子支撑起的乌漆嫲黑的大锅,大锅里是一锅纯天然无污染零黑心黄橙橙的滚油,犹自冒着丝丝温热之气的油水喝起来很解馋的样子。
这样的大锅里的油水,炸出来的东西,应当会是无比的美味与可口,如果再来上几只肥的发嫩的炸鸡与几斤米酒,简直是快活似神仙啊!
不仅如此,作为亲切懂事,职业道德模范的吕布军大厨们,还细心的在每一口大锅近侧放上一小桶清澈的泉水与几个瓷碗,以便能在享用温热美食的时候饮上一口甘甜的泉水………
裴元绍喉咙蠕动着,悄悄的擦拭起嘴角流出的一丝丝口水,他倒是有些羡慕嫉妒恨了。妈蛋!吕布军的伙食待遇未免也太好了吧,这看着几十口大锅,得有多少油水啊!****的,知道老子小时候穷吃不起油故意埋汰我是吧!老子现在时来运转了,是大渠帅了,你诱惑不住我了,老子不会为了区区一个伙食叛逃的!!!
“哎呀,娘咧,这得有多少油啊!得够多少人吃啊!大渠帅,等打完胜仗后能不能把这些大锅都抢走?”同样苦哈哈出身的裴远一边蠕动着喉咙,一边舔着脸提议道。
“滚,能不能有点出息,等打完胜仗再说?”裴元绍一脚将裴远踢飞,一边也在算计着:嗯,老子这油要留一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吃不上油了。日,天天吃水煮野菜能淡出个鸟!
不过,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偷袭就趁早,袭完就睡觉,要么干掉你,要么被撂倒。****娘的!裴元绍见营中的一切都很正常,还有几十口香喷喷的油水等着收获,本就狂野粗暴的他哪能忍耐的下去。
一声令下,八千名黄巾精锐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冲向了吕布营地。嗯,猛虎,据说祖宗是猫咪来着!
(本章完)
第156章 绝谷与少女()
五千名黄巾朴刀步兵为前阵,二千名黄巾重装力士为中阵,一千名黄巾弓箭手在大后方压阵。八千余名黄巾兵士,带着猛烈而凶残的气势,在震人心魄的擂鼓进军声中,大吼着冲向了看起来毫无防备的吕布军大营。
“杀啊,杀啊,杀啊!”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在四面八方响起,给人一种四面楚歌的凄凉之感。
裴元绍一马当先,嘶吼着踢开一个个挡路的杂物,冲进了一顶雪白色的帐篷,就开始欲猛砍猛杀起来。
滚滚的洪流,也不待裴元绍的吩咐,纷纷默契一致的朝着其余百余帐或大或小的帐篷内杀去。
然而,待见到帐中之境,裴元绍顿时大惊失色,只觉得一股瑟瑟的冷风快要将他冻毙。
“糟糕,我们中计了,快撤,快撤!”
帐中的情形让得裴元绍的大吼声凄厉的响起。只因此刻在他的眼中,哪里有昏昏欲睡,如同待宰羔羊的吕布军,只不过是一个个乱七八糟摆放着的,用易燃的枯草扎成人形的稻草人而已。
裴元绍的凄厉吼声不可谓不响亮,不可谓不急时,但是在漫天的喊杀声中,却又显得如此的萧瑟与低沉。仅有离他最近的数百人听清楚而已。
但是,听清了也只是听清了,他们尚在惊诧于裴元绍的疯狂叫声之时,形势却已一经突变,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身影,在营外如同运筹帷幄的夜狼之海,带着一双双冷漠而无情的双眼,冷笑着射出手中早已备好多时,沾满火油的箭矢!
一时之间,千箭齐射,天空为之遮蔽,万物为之沉寂!
嗖嗖嗖!嗖嗖嗖!
长长的箭羽划过当空,在空中滑轨出一道道勉强算是中规中距的痕迹,射落而下。
此刻吕布的两千余兵士,他们的成分除了二百余名陷阵老兵外,其余之人,皆是在常山李大目一役中俘虏的贼军中招募而成的军伍,算起来皆是普通的步兵,精通箭术之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但那又如何?吕布与诸将并没指望他们的箭法能够立下倾世之功,甚至于对他们的要求简单的不能更加简单:他们只要能射出手中箭矢,并让箭矢落在吕布大营范围内,就是成功!
而显然,他们做到了!
吕布的杀手锏,从来就没有说是箭,他的杀手锏,是火,是烈火,是滔天之火!
带着烈焰的火箭,落在洁白的帐篷上,用易燃的布料做成的帐篷,配合着融入了那小小的火苗,哄然之间,化为了滔天烈火。
而伴随着火势的汹涌,营帐内那一个个用枯草做成的稻草人,如同一个个英勇无畏的勇士,屹立不动,用他们的身体作为燃料,使得那本就汹涌的火势更加的狂暴与热烈。
“啊!啊!啊!火,火,火!会烧死人啊!”一个个尚未来得及享受成功袭入吕布军帐内的兵士,面色惨然的大吼大叫,心中一刹那充斥着无尽的恐惧。
反应慢的兵士,急于立功,离稻草人距离最近的兵士,面对着这惊天的巨变,比风更疾,暴涨而开的火焰,根本就来不及逃跑,无情的烈焰蔓延着点燃着他们身上不算单薄的衣裳与布甲。
他们惨嚎着想要用手扑灭身上的火焰,却恐惧的发现双手在炙热中化为了焦炭。打滚着想要借助地面的干土压灭身上的烈火,却发现滚动之中将那些本还未来得及点燃的睡榻,布毯逼上了绝路,被胁迫进火海之中的它们,愤怒的将怒火发泄在了这些可怜黄巾兵士的头上,更剧烈的火势出现,比凄厉的鬼叫更加难听的惨叫声从他们口中传出,让所有尚能听到声音的人浑身直打鸡皮疙瘩。
被烈火活活的烧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想想就让所有人不寒而栗。被刀剑杀死,就算痛楚,也不过一瞬之间。但是被炙热的火焰活活烧死,却要在痛觉未失的情况下,痛楚被放大了千倍万倍的情况下,忍受着那持续不断,仿若要燃烧到末日尽头的炙热,在无尽的痛楚中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化为枯炭……
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楚,没有亲身体会的人,永远难以想象!
裴元绍勉强算是一名粗通兵事的三流将领,所以见机很快的他并没被烈火第一时间吞噬,而是快步领着他的数十名亲兵从军帐内冲出。
然而尽管如此,依旧有着几名倒霉透顶,走在最后方的几名亲兵被火焰袭身,眼看着是没救了。
这几名亲兵在满身烈焰下,顿时痛的忘记了所有,迷迷糊糊之间见到裴元绍,就好像见到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向裴元绍奔去,一边跑一边向裴元绍求救。
“疯了疯了!来人,把他们都杀了,免得引火烧身!”裴元绍恶狠狠道。
数十名亲兵顿时面面相觑,毕竟上一刻还是一起喝酒,一起赌钱,一起嫖妓的老兄弟啊!
啊!啊!伴随着另外两声凄厉的喊叫声,剩余的人惊诧的发现就在这一犹豫间,又有两名亲卫被传染了火苗,凄厉的叫喊起来。
下一刻!
扑哧!扑哧!……
所有的人,仿若变了个人,手中的刀峰丝毫没有犹豫,面带狰狞的劈向那些沾染了火焰之人。
在生死存亡之际,不管是谁,照杀不误!别人的死活,与他们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