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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董卓就是欲对吕布行捧杀之计。他根本没派人将左丰到来一事告诉吕布,他会让吕布明白一个惨痛的道理:用政治谋略能灭杀千百个像吕布这等只凭勇武的冲动莽夫。
董卓的语气,董卓的神情,听在,落在善于察言观色的左丰耳中,眼中。顿时给了左丰一种错觉:如此备受董卓推崇的强势人物,在接到消息后竟然谅住了他,无视了他,摆明了鄙视,不屑于他这位来自都城的小小黄门。
一个普通人无视一个人上人,人上人会当做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是一个人上人无视另一个人上人,后者便会觉得那便是滔天的耻辱。
就如同狼不会在意羊的嘲讽,因为羊注定是它利齿下的猎物,随时都能咬死的存在。
而狼会在意虎的轻视,因为虎让一向自命不凡的狼感到自卑了。
吕布刺裸裸的轻视让得成为太监之后,敏感的左丰想起了遗忘在最底心的自卑,随即勾起了左丰的极端的自尊,让得左丰恼羞成怒。
“杂家有机会定要瞻仰一番吕布将军的神勇之貌!”尖细低沉的声音说出,左丰复而对董卓露出和煦的面容:董中郎,杂家旅途劳顿,想先歇息一番。
“天使放心,居住之处一切都已备妥,只是军营之中不比皇都,望天使莫要见怪才好!”弥勒佛的憨憨笑容又一次浮现在董卓脸上。
“嗯!”左丰正要移步。
董卓接着道:晚上有董某特意安排的宴席,万望左天使前来。届时吕布将军也会来到!
左丰脚步一顿,目光一冷,微微点头,心中已有计较。
…………
夜晚静悄悄的来临,天边的一轮圆月高挂,月光倾洒在地上这一座灯火通明的大营。
营中影影绰绰的皆是等候着的人影,押送着整车整车肉食,美酒的行军伙夫走到哪一营,哪一营就成了欢呼的海洋。
这是董卓为了显示喜庆迎接的气氛,特命伙夫从临郡购置了一大批美酒肉食,分发给了士兵食用。
虽然他颁布严令,每名士兵只能饮酒一杯,以免醉了之后为黄巾贼所趁。但他肉食管饱的命令却让士兵们忘记了这小小的美中不足,让三月不识肉滋味,炖块骨头当仙汤的大头兵们欢呼雀跃。
…………
董卓大帐之内。
儿臂大的蜡烛在静静的燃烧着,红彤彤的灯笼被悬空挂在帐内各处,将帐内照亮的仿若是在白日。
吕布领着张辽,郝萌二人,依照惯例前来赴宴。
左丰虽然是一个阉党,但他此番前来却是代表了皇帝,吕布与诸将商谈之后觉得没理由不来。
吕布一入帐内,一股淡淡的似麋香又非麋香的香味扑鼻而来,这香味令人不自觉的宁静,陶冶其间,吕布深吸一口,细细思量,就明白了这香味的来源:龙涎香!
“董卓好大的手笔,为了巴结左丰,竟然用出了液体黄金之称的龙涎香!”吕布心中一惊:左丰若站在董卓一边,他的存在就危险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前来参加迎宴会的诸多武官与行军参谋,祭酒,军需官等文官依次落座,身份地位的差异,决定了他们的座次。坐于上首之人面带笑意,他们是成功人士。坐在下首之人面带羡慕,频频看向上首之人,他们也无时无刻的不想往上攀爬。
董卓命人将左丰的位置安排在了左手边,这并不奇怪,左丰是宴会的主角,与董卓并列入席,没人敢多说什么。
但董卓的另一个举动,却让许多心知肚明的将领难以理解,因为他竟然邀请吕布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如此离奇的行为让得一些明白吕布与董卓关系的将领觉得:这次本以为简简单单的迎宾宴不简单了。
面对董卓的相邀,吕布也没矫情,潇洒的落座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让他吕布忌惮之人很多,但其中绝不包括二胖:董卓
“诸将都到齐了吧?”董卓叫来统计官道。
“除有夜间巡岗监督的将军,其余尽数到齐了!”统计官答道。
董卓命统计官退下,环视一周朗声道:诸位,左天使奉圣上之命,前来巡视诸军,我等应满饮此杯,以谢天使千里迢迢的赶来,让我等聆听圣音。
说完董卓第一个站起来,帐内诸将事先得了吩咐,也纷纷站起来,一起敬酒。
吕布随众人站起,张辽,郝萌二将万事皆从吕布,也站了起来共同敬了左丰一杯酒。
左丰跪坐着,以宫廷的礼仪两膝着地,臀部压在脚跟,目视前方,故意顿了约三息的功夫,享受了片息。才恍然大悟的站起,道:怠慢了,怠慢了,诸位都是朝廷的有功之臣,都来敬杂家酒,真是荣幸之至。
看着左丰小人得志的面孔,吕布真想发笑:你都给这么多人下跪了三秒钟,有什么可高兴的?
这个时代的跪坐就与标准的跪姿很是相像,以吕布现代人的眼光一看,方才的一幕:真好像下跪之人给多个人下跪了,然后还沾沾自喜一样古怪。
一道阴冷的目光看向吕布,吕布知道,那是左丰的目光,以他武者的敏锐直觉,左丰自他入账后就一直若有若无的用阴冷的目光看他,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这家伙。
“这位将军好面生啊!只不过杂家觉得你这幅尊荣真的很特别,让杂家一眼看去就觉亲近!”左丰以尖锐的声音道。
“末将吕布,字奉先,见过天使!”吕布尽管心中厌恶,但依旧摆出一副谦逊恭敬的神情来。
“噢,原来是小先将军,小先将军看起来年岁不大,却本领不小啊!杂家在你这年龄的时候,还在宫中当守夜人哪!”左丰故作惊讶的大声说道。
小先,将军???在座之人被这个称呼弄的一怔,继而神态各异,嫉妒吕布之人自然心中发笑,而敬佩吕布之人则觉得左丰之语颇为过分。
不就是一个太监嘛!仗着天子的宠信拿鸡毛当令箭!
“左丰匹夫,敢辱我主公,信不信我让你血溅五步?”一股滔天的杀意从张辽身上散发。
被张辽凶狠愤怒的眼神盯着的左丰,只觉得一股阴风吹过,死亡的气息扑面而至,他不自觉的咽下了还要继续嘲讽的嘴,眼巴巴的望向董卓求助。
“放肆,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一个小将插嘴,来人!!!”
董卓一拍桌子,心中大喜过望,脸上却是一副愤怒万分的表情,当即就要命帐外的兵士押下张辽处置。
“过分了!”吕布淡然的神情转冷,道出轻飘飘的一句话。
董卓心中惊喜一滞,注视着吕布冰冷的神情,他想起了那一夜,同样的神情,同样的表情,却差一点要了他的命!
董卓后悔了,他后悔与吕布坐的如此之近了。他以为吕布不敢公然与天使翻脸,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吕布,也高估了天使在吕布心中的威慑力。
面对帐外冲入来的一大群带甲军士,董卓只能不甘不愿的朝他们道:都退下,本将只不过是试探你们是否尽职尽责。记住:没有本将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一大群军士颇为茫然的退去。
“吕将军,你手下之人冲撞了天使,这事总要有个说法!”董卓迫于形势,不得不委婉起来。
这让一向以粗犷风行事的他心中谩骂不已。
“末将觉得:张将军只是忠心护主,维护末将的声誉。所以,天使大人,你也不想因这小小的插曲被打搅了一番雅兴吧?”吕布似笑非笑的看向左丰。
左丰一怔,吕布的笑容饱含深意,深的让他全身都如坠冰窖之中。
手握兵权的董卓都服软了,他哪还敢硬着和吕布碰撞?
“是,是,是,哈哈,是杂家唐突了,小先将军的称呼总归不雅,也难怪忠心护主的张将军给杂家脸色看!”左丰乐呵呵着。
心中却是尤为恼怒:明的不行杂家就来暗地,就不信陷害不死你!这可是杂家的看家本领!
一番明里暗里的交锋过后,酒桌上的气氛由刀光剑影转为了宁静祥和,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其乐融融。
暗地里有多少将领瞧不起左丰这个宦官,有多少将领因为卢植一事不待见这个宦官,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之后,吕布借着酒意,要让屁股底下沾满灰:没啥干净地儿的左丰当一回公正人。
“左天使既是代表了一部分圣意,所以布今日斗胆请天使做一回公正人。董中郎欠下我并州义军约一万两千石粮食,几次三番推脱不给,也该兑现承诺了吧?”
吕布话音方落,满座皆惊。有些将领根本不知此事。而知道此事的李傕,郭汜,李肃等将领则根本未料到仿若被他们遗忘的账目被吕布这时候翻了出来。
一时之间,董卓与左丰,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处。
(本章完)
第133章 张梁之死(下)()
“董中郎,可有此事?”左丰愣了一会,诧异问道。
“胡言乱语!本将何时欠你一万两千石粮草?可有字据为证?没有字据,那就是污蔑!”董卓怒气勃发,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
“董中郎言之有礼,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吕将军说董将军欠你一万两千石粮草,那就拿出证据来吧!”左丰语气森然,一脸公事公办。
“字据,没有。”吕布摇头。
左丰一怔,正要借故发飙。
吕布又道:不过那日是由张辽与郭汜二人立下的信约,此二人都在此处,可由两人当堂对峙。
左丰望向董卓,见他没有表态反对,就道:如此,杂家就让他二人当堂对峙。
张辽与郭汜二人闻言从席间站起,来到饮宴桌中间的过道上,目光相对,擦出一抹激荡的火花。
“人无信则不立,内不欺己,外不欺人,方为真英雄也。希望郭将军言必行,行必果,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张辽沉声道。
“汜不明白文远为何要讲这般多大道理!汜问心无愧,何惧人言?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启禀主公,末将从未承诺过给予谁一万两千石粮草。末将晓得轻重,此等军机大事,岂能越过主公一言而决?”郭汜目光沉静,辩驳道。
“文远,不忙。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道出,我相信世间自有公道,诸将自有见解!”吕布道。
“那****并州义军缴获黄巾贼寇约四万石粮草,正欲当成战利品运回大营。却不想郭汜将军统领六千人拦住去路,说要将这批我义军浴血奋战而得的粮草上交。为了朝廷大军的战局,主公深明大义,特意传信于我:同意了。不过也在当时立下约定:这批粮草的三成要在入朝廷军营库房之后交予我们。”张辽低沉而有序的道出了原委。
在座聆听之人,半信半疑者居多。不过他们至少弄懂了一点:吕布并非无理取闹,而是有事实依据的问罪。
董卓见吕布穷追不舍,欲逼他入崖,心中好不是滋味:这一月间,吕布从未提起过还粮之事。他还以为吕布知道那批粮秣是假粮后,心照不宣的将此事揭过。
却不知,吕布是将这件事当成杀手锏来运用,这还是他眼中鲁莽的吕布吗?
正沉思间,一个他没想到,郭汜也没想到之人开了口。
“张将军编故事的能力倒是和你的口才一样优秀。只是若无证据,万事休谈的基本道理,莫非还要我将你幼时的私塾先生请来从新教授?”李傕从席间站起,加入了辩团。
诸将也很是诧异,须知李傕与郭汜二人一向不和,为何要为他出头呢?
不过随后恍然大悟后才不得不佩服起他此举来:李傕不是为郭汜出头,而是为董卓正名!
偷偷瞧见董卓脸上止不住的欣赏之色:可见李傕做出的事多么令他满意。
一向乖乖当着透明人的郝萌,焦急的望了吕布,暗中询问是否要他加入其中。他有自信:能用他恶毒的语言与阴暗的思想将郭汜,李傕二人斗的哑口无言。
令郝萌失望的是,吕布眼中的意思很明了:稍安勿躁!
“李傕,你参与其中之事了?”吕布突然问道。
李傕心中一突,道:那倒没有,不过我看不惯旁人无凭无据,就不兴我李傕说一句公道话嘛?
“既然没有,就不要多言。没看双方在对峙,容不下不相干之人插足其中!”吕布眉头皱起,不悦说道。
李傕瞬间脸色涨红,欲要顶斥吕布,却被吕布的不悦神情给吓得迟疑着不敢多话,只能将求助似的目光投向董卓。
董卓脸色青白交替,变了数变,感受着近在矩尺,如梗在喉的吕布身姿,将满腔的怒意发泄向李傕道:还嫌不够丢人现眼,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
李傕不敢多言,尴尬的退了出去。
“哈哈,董中郎消消气,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我们继续深谈粮草一事!”左丰拍了拍与他齐肩高的董卓,趁机给了董卓一个放心的眼神。
董卓读懂了左丰的眼神:杂家这个公正人都是站你这边,你还担心什么?
“张将军已经将原委说清,在座的诸位意下如何,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左丰假惺惺的玩起了集思广益。
见左丰询问,在座诸人一个个耳关鼻,鼻关心,一副高高挂起,世外高人,超脱红尘的模样。
吕布与董卓的争斗,在座诸人没几个想卷入其中的,在座的大部分将领都是来自于朝廷的五校大营,跟董卓与吕布两人的利益关系都只能算是浅薄。
董卓的十几名家将倒是想要力挺于他,但有了李傕的一番失败的出头,前车之鉴,一旦踌躇起来就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过了少息。
“想必诸位心中都有了是非曲直。那好,杂家也不便多问了。”左丰转向张辽,道:除了没有纸面上的证据外,还有什么要证明的吗?如果没有,杂家就要公布评判了!
张辽岂能听不出左丰的弦外之音,他昂首一笑:虽然没有物证,但却有人证!
人证???
董卓心中一惊,继而冷笑:无论何人作证,只要死死认定他在做伪证……
“文远斗胆,能否容请三名人证入内?”张辽询问道。
郭汜心中划过一抹沉郁,道:为证郭汜清白之身,汜也斗胆恳请让三名莫须有的人证入堂。
左丰隐晦的看向董卓,见董卓神态从容,心中已有计较:命三名人证入内,身为天使,身为公正之人,定要让大家看到一个完整的真相。
三名身着破旧服饰,神态萎靡之人被几名并州军士压了进来。
“说说吧!”张辽道。
三人萎靡的神态有了一丝血色,齐声道:吾三人原是黄巾贼寇,在偷偷运送粮草前往巨鹿的途中被张辽将军所擒。成为俘虏之后亲眼看到自己方押解的十几大车粮食被一群约六千人的队伍拦下,随后张辽与对方将领交涉后,让对方将领把粮食统统运走了。
左丰皱起眉头,用手指按住没有一根的胡须,突然冷喝道:那名将领是谁?可在这间屋内,有就指出来!不过,做出决定之前一定要慎重,不然杂家倒不介意炮制你们一番:你们的肌肤倒是挺白挺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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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34章 恨与狠()
三名黄巾俘虏的神情依旧颓唐,他们受过的苦难太多了,任凭左丰说什么都不能动摇他们的念头。
他们只想要自由,在自由的天空下自在的呼吸,而吕布承诺,给他们自由。
左丰见几人不为他的威吓所摄,颇为无趣的闭上嘴,静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郭汜倒被左丰突如其来的大喝吓了一挑,脸色依旧从容的他冷静道:我不认得他们。
“是他,是他,就是他!”三名黄巾俘虏异口同声的指着郭汜。
小样儿!你不开口俺们还不确定,你一开头妥妥地。
原来,当时俘虏们隔得远,又不敢乱看,只能对郭汜有个模糊的轮廓,不过郭汜的独特的公鸭音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他们倒是想往都忘不掉。
郭汜脸色难看,他刚澄清就被指正,这是打他的脸啊,艹!
“黄巾俘虏的话也能用来做证???那是不是野鸡也能证明鹤立鸡群不是因为它是一只鹤,因为它就是一只野鸡罢了。”
“连反贼的话都可信的话,那像我这样忠于大汉的将领,是否一言一行就可以充当法令了?”
三名黄巾俘虏脸垮了下来,说一千道一万,身为黄巾的身份已为他们打了一层政治反贼的标签,他们说的话,谁会信?谁又敢信?
“有理有理,杂家也觉得这三人贼眉鼠眼,脑生反骨。如此逆贼身上活该长疮,脚底流脓,然后下锅烹死!”左丰眉开眼笑。
董卓肥硕的脸上不屑一笑,原以为吕布开窍,拿住了他的把柄。却没想到一开始就出了一步昏棋。
他都懒得出声了,对手太弱,就像那满地的黄巾贼寇,黄橙橙的可欺。
“真的不能用黄巾俘虏作证?”吕布故作惊讶的问。
“哈哈哈,那是自然,吕将军,反贼的话,谁敢信?莫不怕被反贼蛊惑住了,加入了太平妖道!”董卓再也忍不住笑意,自认为幽默的调侃一句。
“那董中郎认为谁能作证?”吕布突然冒出一句。
“除非那六千人中有人出面证明!”董卓脱口而出。
“那怎么可能?那六千人可都是董中郎的人!”吕布懊恼道。
“哼,你也知道那六千人都是我的人。还想让他们为你证明?”董卓哈哈大笑。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吕布笑着望向凝固住笑意的董卓,缓缓道:好,好,好!董将军快言快语,亲口承认这六千人的调动是确实存在的了!
董卓眼瞪成灯笼,仔细一想:他竟然,他竟然被吕布的话给绕进去了!!!
他正好开口解释,却感受到了周围人那些幸灾乐祸的眼神,顿时明白大家都不是傻瓜,心里都有数了。
吕布摸了摸鼻子,以轻松的语气道:呵呵,董中郎莫要受惊,其实我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