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何不可!你们四个混账东西,真是迂腐,连黑爷也敢拦,长了几个脑袋,不够砍的!”此时,一个身穿校尉军服,头戴乌巾帽,面孔似鼹鼠,眼睛如螳螂的人一路小跑着过来,当即训斥起门卫来。
“黑爷?你说的是?”骑在马背上的吕布皱眉,莫非这人认识他,只是他何时有了一个黑爷的称呼,又有谁敢称呼他堂堂冠军侯为黑爷?
“哎呀,黑爷,您大驾光临,怎么不跟小人先通报一声,好让小人先给您准备好最舒适的帐篷,最可口的饭菜,黑爷,您这见外了不是!”螳螂校尉理都懒得理会吕布,谄媚着脸,双眼发光的看着黑石。
吕布弄明白了,原来这校尉口中的黑爷竟然是黑石,人都说母凭子贵,原来黑石身为我吕布的马,也能得到堂堂一个校尉的拍马恭维。
吕布的脸色铁青了下去:你拍一匹马的马屁,它听得懂吗?
“我能进去了吗?”吕布懒得跟一个校尉计较,日后驱逐了就是,不过他却故意将自称由本候换成了我。
“你是谁?谁给你的天大胆子,竟然敢骑在尊贵的黑爷身上。本校尉知道了,你一定是迷路的花公子,依仗黑爷的仁慈,用欺骗取得了黑爷的信任。你赶紧给我下来,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来人,把他给本校尉驱出去。”螳螂校尉大呼小叫。
吕布冷冷的看着四名门卫,一点不急于表明身份,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做。
四名侍卫冷着面,不为所动,原本他们还想奉劝吕布离开的,但如果这是螳螂校尉的命令,谁他奶奶的会听?
吕布总算有点欣慰,至少证明这螳螂校尉不过是狐假虎威。只是有这个苍蝇在嗡嗡叫,他又把贴身玉佩给了红怡救急,一时之间倒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眼前的这座巨营,哪怕建得比天还高,是他的;眼前的这座营盘里的每一个人,哪怕将来做到了大将军的位置,还是要认他吕布为主,他何必着急呢?
郝萌身披黑软恺,脚蹬豹皮靴,正威风凛凛的巡视营内,他得到消息,主公这几日就要回来了,所以想着要严肃军纪,让吕布看到一个更加强大森严的吕氏大军。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见到营门外的吵闹声,第一时间过去处理的他会见到了那个威严日渐卓著的主公。他面色从容,心中却不平静,吕布怎么只身来这里了?他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末将郝萌参见主公,主公荣升冠军侯,末将深有容焉,愿替主公誓死而战!”郝萌跪下身子,带着一丝忐忑,道。
“你来了!这位校尉是你的人?”吕布不咸不淡道。
“不是!”郝萌这才注意到已经吓的脸上直打哆嗦的校尉,恭敬道。
“嗯,斩了!”吕布冷喝。
郝萌二话不说,站了起来,走到螳螂校尉的身前,用了俩脚将其手脚踢断,而后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佩刀。
“郝将军,你不能杀我,我是侯……!”这名喜好谄媚的校尉吓得大叫。
郝萌目光一狠,一刀斩落,顿时一颗血淋林的头颅滚落,血液喷溅出数尺。
“主公,已斩!郝萌复命!”郝萌身上溅满鲜血,回来复命。
“头颅尸体你看着办吧!这个校尉,本侯还真好奇他是怎么当上!”吕布冷冷一笑,目中划过择人而嗜的精芒。
…………
金色的帅帐中。
气氛凝重到极致,仿若落针可闻。帐内的诸将一个个屏住了呼吸,唯恐多发出一丝的声响便会引起端坐在座位之人的雷霆暴怒。
“我让你们通报全军,聚兵演练,你们可都传达了下去?”吕布沉声问道。
“诺!”众将道。
“好!丑话本候说在前头,若你们手底下的兵士有滥竽充数之嫌,本候便让你们自己亲手清理门户!”吕布的杀心已被挑起,若军士训练之事真有人敢玩忽职守,他一定会让他们明白何谓天子一怒,流血百橹。
“诺!”
感谢书友1975513458的鼎力订阅支持,谢谢,非常感谢!也感谢书友95374711,65开头的这位书友,还有书友1728700207的大力支持。写作水平有限,请各位多多见谅哈!
(本章完)
第248章 探墓之旅(二)()
校武场内,人潮汇聚成海。一个个兵士窃窃私语,相互打听着,好奇着突如其至的大阅兵内幕。日复一日的枯乏训练已让他们寂寞的淡出鸟来,故而哪怕是有一丝能够满足他们好奇的事情,他们都想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哪怕只是能多让旁人听得咂咂舌呢!
只是他们的好奇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吕布并没有给他们多少思考的时间,换了一身深黑百炼将铠的他就在众多将领的簇拥下走向了校场之上。血红的战袍披过他的肩,冰凉将盔掩盖住他的面……
“那是……”许多幸存于黄巾之乱的老兵不敢置信的揉揉眼,他们的心渐渐轰鸣,他们的血逐渐沸腾,他们的眼慢慢模糊,因为那道熟悉的身影,领着他们浴血搏杀在万千尸骸旁的身影,归来了!
“主公万岁!”不知是谁突然忍不住的喊了一声,继而一下子引爆了一切,山呼海啸的呼喊声,直震云霄。
就好像:如果有一座山,会被眨眼推平,如果有一片海,会被瞬间填满。
诸位将领见到眼前这真实的所见所景,神情简直是百感交集。张辽与高顺不知是该庆幸跟了如此一个令士兵拥护的统帅,还是该唏嘘亲手训练出的兵,见了主公比他们都要亲。魏续满脸崇拜的盯着吕布的侧影,盘算着何时才能当成小舅子。侯成激动又恐惧的看着吕布,心中生不起一丝想比较的念头。宋宪面无表情,手指却颤抖不休。曹性无奈的耸了耸肩,即便身为最优雅而远离血腥的射手,也再无所谓优雅。成廉憨傻的笑着,看似为主公的英武感到开心,郝萌眼角深处的贪婪嫉妒熊熊燃烧,恨不能取而代之……
“将士们,你们辛苦了!”吕布望着那些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一群群兵士,心底嗜血的欲望悄然减退了些许,他深吸口气,缓缓道。
山呼海啸的声势戛然而止,许多老兵目光灼灼,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觉得枯燥重复的训练也并不算什么了。有哪位高高在上的主帅会如此关心普通小兵的生活,能说出你们辛苦了这样的话。许多主帅为了要维持威严,甚至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更有甚者,非打即骂,还克扣粮饷,让士兵们去送死……
吕布没想到他自认为很平常的一句话会引得那么多老兵心中唏嘘感叹,如果他知道,那他也并不会高兴,因为不是他做的够好,而是他的敌人根本做都懒得做……
吕布脸色沉谧,对着郝萌看了一眼,示意他宣布校武规则。郝萌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本以为这依然会是张辽与高顺出彩的时候。
“主公荣归!他没有忘记跟他一起征战的士兵们,回来的第一天便执意要来军营巡视。你们想向主公证明你们依旧是最精锐的勇士吗?你们想向主公证明你们的战意依旧沸腾吗?你们想向主公证明你们渴望鲜血与杀戮吗?你们想证明吗?想吗?”郝萌说到最后,说的他自己都要仰天长呼了。
“想!想!想!”校场下山呼雷动!
“好,三军听令,各军校射,开始!”郝萌话说完,看向吕布。
吕布摆摆手,顿时张辽,高顺,郝萌,魏续等六将均是面色肃然地走向了各自的嫡系部队。
渐渐的,偌大的校场上,只剩下了吕布一个人,霸占在那里,如同这一片天地的主宰,俯视着那下方一个个奋力演练的军阵,目光悠远而漠然…………
高顺的陷阵营,张辽的并州狼骑,魏续六偏将合军的并州兵,当一只只的队伍奋尽全力的表演着战阵的时候,当一只只屯,曲,部亮起压抑了许久的血獠之时,吕布都只是漠然的看着,不悲亦不喜。再凶猛的气势,没有在血的战场上发生,都只是纸老虎,再响亮的吼声,没有在肉沫的战场上响起,都只是一大片杂乱的噪音。
所谓的阅兵,是给那些因他长期离开而心思转变的将领看得,所谓的阅兵,是为了展现那清晰的认知而看得。吕布真会为一个区区校尉的挑衅而怒发冲冠,不,他只不过是因势导利,让一些因他长时间不在军营而摇摆不定的将领记住,这军营里的天,依旧姓吕。
“我不是王者,但无论多久,当我归来,王者归来,又算得了什么?”
整个浩大的阅兵礼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时分,当吕布下令全军今夜痛饮酒肉,三月内军饷翻倍后,气喘吁吁的将士们顿时欢呼震天。
而当所有的兵士都沉浸于今夜解禁酒水的兴奋中的时候,吕布的金色帅账内,却是从新陷入了沉寂的冷漠。
“这次的检阅,本侯看了,总体来言之,很不错!”吕布道。
众将纷纷松口句,正要自谦之时,吕布的话又到了:不过本侯在阅兵礼前说过的话,依旧要做!
顿时,帐内诸将又沉默了,绕来绕去,还是要血洗吗?
“本侯不知道究竟谁是凭借你们的裙带关系进来的,本侯只要你们把这次演武中你们认定最差劲的一百人挑出来,把详细名单给我。在列的有八将,就是八百人!”吕布缓缓道。
八百人?听着主公这样看似简单至极的计算,每个人的心中只觉得不寒而栗,升起一股难以置信的念头,难道竟然只因一个校尉的冒犯,主公就要八百人为他的威严陪葬?
“主公,这,这是否太酷烈了?”张辽忍不住道。
“我只有一千兄弟,少了一百个,高顺宁可自戗!若忠义不可俩全,顺便认命!”高顺道。
“高将军,你在威胁我吗?”吕布黑下脸来。
“不敢!”高顺倔强抬头。
“谁说要全杀了他们?本候何时这样说过?”吕布怒瞪着高顺,顿时让高顺一阵羞惭,原来误会主公了!
“那这八百人?”郝萌对吕布的行为举止也真是惊骇欲绝了,忍不住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通通投入敢死营,他们能活过多久,要看天意!”
诸将沉默了,如果吕布一开始就说将他们投入敢死营,他们还是会竭力反驳,但是他们已把唯一的一次反驳机会给了让他们暂时不死,他们又岂敢再不管不顾主公的面子,继续去反驳。
只能说他们棋差一招,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吕布的意思,结果生生的被逼入死局中,丝毫未预料到这是吕布刻意营造出的气氛与结果。
“既然诸将没有意见,那么这只敢死营以后就直属于本候,以后本候让他们生,则生,让他们死,则死!因为他们本就是罪不可赦!”吕布眼中精光一闪。
“诺!”虽然乍听吕布说话有些不妥,但一时之间他们还真想不出不妥在哪里,整个吕家军都是吕布的,他肯定不是为了夺权,而他又表明不是为了杀人立威,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哪怕以张辽之智,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
求些收藏和订阅,希望看这本书的朋友能支持下!
(本章完)
第249章 探墓之旅(四)()
中平二年七月十二日,辛未月甲寅日,吕布回归云中府已过了十二个日头。这一日,云中郡府的公示栏前,突然撤掉了一些延续了将近一年的政令,换上了一段段全新的公文政令。
许多衣装各异的百姓们驻足在公示栏前,久久不愿意离去,不过由于云中深处边塞,百姓的识字率本就极低,他们许多人只能瞪大起眼,看着那公文纸上仅有的几幅图画,暗暗猜测着些什么。
“让一让,快让一让,城北的王孝廉来了,他读书多,肯定能告诉我们那公文上写了什么!”有眼尖的人认出了一身淡墨青衫,怡然自得走来的王孝廉,连忙高呼道。
公示栏前摩肩擦踵的百姓顿时主动让开了一条道,目带敬佩的看着王孝廉,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一个读书人,一个曾被县令推举过的读书人,哪怕后来并没有被接纳为官,也不是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能与之相比的。
王孝廉原本也只是一名穷苦人家的孩子,因爹死得早,娘抑郁成疾,为生活所迫,很小就出去做仆人,一边做仆人一边偷学,他很有头脑,借着仅有的几次做书童的机会,倒是才学愣把他那些纨绔的小主人都比过了……
只不过举为孝廉却求官失败的惨痛经历却让他有些心灰意冷,这之后意识到社会黑暗的他就勉强靠教些牙牙幼童度日了,不过他的良性却很是敦厚的,不然也不会特地来到闹的嗡嗡响的公示栏,免费为民众讲解新公布的政令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免费帮忙讲解,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或许这也是他这个读书人对“学无所用”唯一聊以**的坚持了。
“郡府赦令:汉武年间,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桃花源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
王孝廉初始读之,心中顿时频频皱眉,这开篇,简直荒谬!这哪里是一篇措辞严格的公文,明明是一篇诡秘奇特的故事开头。他怀着批判的心思接着朗声读下去,不一会的功夫,他就恨不得狠狠骟自己的脸,错了,错了,这哪里是一篇诡秘奇特的故事,这简直是一片伟大的宏愿之所,这简直是一幅安居乐业的人间天堂,是每一个大汉子民用毕生精力也求之不得的世外桃源。读书人本就较真,比普通人更情绪饱满,王孝廉忍不住的痴了,醉了,沉醉于那一幅幅美好的桃源景象之中,哪怕他只是这世外桃源内普通的一员。
周围的百姓被王孝廉抑扬顿挫的话给弄的云深雾里,别以为他们就懂文言文,文言文的形成不过是穷得没办法的王侯士子为了在笨重的竹简上多记些事,就将那些不重要的字删掉罢了。久而久之,习惯了这种行文格式,等纸张横空出世的时候,也无力变天了。
“能不能用白话讲的直白些?”有识字不多的百姓发起牢骚。
王孝廉这才从沉浸中被惊醒,歉意的一笑,忙用白话仔细解说起来。不得不说桃花源的魅力是没有时间与空间的界限的,就像火红的牡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百花却仍难掩盖其璀璨夺目。艺术作品的魅力就如同一个个水晶做的幻想乡,让那些想象力极其匮乏的云中百姓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蹦极的快感。
“我的娘哎,从来没想象过会有这么美丽的地方,俺真想去那里看看,哪怕一眼也好!不知道那里姑娘美不美?”有满面胡须的壮汉柔情似水的陷入了臆想中。
“见到外人来,就设酒杀鸡作食!啧啧,那是啥地方,也太好了吧!普通百姓都那么富裕,哪像现在,连几个铜钱吃油条还是喝豆浆都要精打细算!”有絮叨的妇人满脸艳羡道。
王孝廉见到周围百姓的哄闹,也不予打扰,趁着他们不自主的陷入到臆想中,他快速的往下面的内容看去。
“借贷令:躺使家中亲戚生病或父母生病无钱医治,只要是在云中县境内呆满半年,均可有权利向云中郡守府申请无息借贷,还款最短日期不能低于七日,日期最长不能超过一年。”
“劳工令:云中县境内的百姓日后若需服徭役,不再只提供简单的衣食杂用,还会提供不低于杂铺店仆役双倍的工钱。云中县境外的流民若得到严格的审批准许入境,若需服徭役,所享受的待遇为本地百姓的三分之有二。”
“迁民令:躺使外境流民欲成为云中县内的住户,需经过医师查疫,体检登记,城人质保三项过程,方可成为云中郡预备百姓,呆满半年则为正式百姓。”
“…………”
洋洋洒洒的十几条政令看得王孝廉是咂舌不已,他非常渴望知道这份政令是出自谁的手笔,更难以想象到若真这样做了,背后又要有怎样的财政与势力做支撑,才可让那些让百姓憧憬,离桃花源更近些的公文不成为一纸空文。
特别是其中的几条政令,虽没有名言,但隐隐与大汉朝的某些隐含的潜规则背道而驰,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也让他有些担心会受到许多世家大族为了利益的联合抵制。
不过当他看到这份公文的署名人之时,却一瞬间什么都放下了。吕布,吕奉先,五个墨重的大字,就足以说明一切。云中人不识吕布,就好像仙人不识天帝一样可笑。吕布是谁?他又为云中做过什么?恐怕连三岁幼童的童谣里都出现着。
这时人群的意识集中了些,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便接着将公文上的内容用心用力的给那些不认字的百姓们讲解,其间有不懂得,别人问他耐心解答,一晃眼就到了日中。人群也渐渐散了,谁家里没有个事,许多人怀着对新政令的半信半疑离开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口干舌燥的他想去找个小茶摊喝几口凉茶润润口。不料却被一直维持着秩序,面无表情的郡兵们拦住了,他们把他带到了一间偏僻的院落,在那里,王幕僚见到了许多和他一样潦倒贫困的半吊子书生。好在最后没有发生什么让人担心害怕的事,一位看起来属于军队中的大人物接见了他们,给他们一个任务,就是去大街小巷给百姓们讲解清楚新令的内容,不要让百姓胡思乱想。
跟他分配在一起合作的十几个人,分走了四个拳头那么大的小箱子里的五铢钱,那是他们一个月的报酬,他们都很知足,而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