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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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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认真的劳作,恐怕就连期待吕布表现的吕母,都不曾料到,原以为对自家孩子的了解,不敷衍了事就算不错了,没想到儿子真的长大了。

    一到中午,家里的敲门声就没停息过。

    “黄家妹子,你家娃子了不得,太能干啦,中午来俺家一起吃个饭吧!”

    “呃,好,好,我这就换身衣服,过去!”吕母有些讶异。

    “好,俺等你,你可别不来啊!”

    吕母正打算换衣,砰砰砰,门又响了,她去开门。

    “吕家大嫂,中午方不方便吃个便饭啊!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感谢你家孩子的帮忙。”

    “好是好,可是刚才王家大姐已经邀我到她家吃饭了!”

    “没事,你要去俺家,俺帮你推了她们家!”

    “喔,我考虑考虑吧!”

    “行咧,俺就当你同意啦,不能不赏脸啊!”

    “…………”

    吕母等这一家走后,顿时纳闷了,我家孩子什么时候这般受欢迎了?只是她的纳闷还未留存在脸上,就又被一阵阵的急促声打扰了,之后邀她一起吃饭的人家就没停过,有时还几个人一起,相互之间为了争一个请吃饭的名额,争的面红耳赤,弄得吕母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了。

    一二家啊,三四家都没什么,但是十几家都来邀请,一时之间到弄得吕母不知所措了,不敢轻易前去任何一家。她通过旁敲侧击得知儿子干的事之后,又打听出吕布的位置,急忙火急火燎的告了声罪,把吕布给硬生生的拽回家里面去了。

    “各位不要客气见外,以后我家娃子就是咱吕家堡的免钱劳力,想啥时候用就啥时候用,就不吃饭了!”吕母给各家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拉着吕布跑路了。

    “娘,孩儿是不是你亲生的啊,难道真让我每日无偿帮他们下地?”吕布也有些不乐意,偶尔为之那叫体察民情,经常下地就真成那什么了!

    “你懂什么,俗话说吃人的嘴短,不过你不是没吃就被娘拽走了!娘话虽是那样说,但是他们真能厚着脸皮每天让你去帮忙,又没真吃他们的饭,凭什么?不去不去!像,真像!”吕母怔怔的望着吕布,说出了自己的小算盘,倒是让吕布没想到母亲竟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着眼于小,未尝是小,着眼于大,未尝明小,吕布往日每日间都思虑的是一州一地的大事,倒真差点没转过这个弯来。

    “那我午后?”吕布也明白为什么堡民们要争先恐后的请客吃饭了,恐怕他们不仅有着淳朴好客的一面,主要还是打着各家的算盘,想让他吕布帮他们把田地里的杂草都给除干净了!

    “吃完饭仔细洗漱沐浴一番,傍晚时分陪娘去给老头子上祭!”吕母说着说着语调悄然间沉重。

    “我记得今日不是爹的忌日,爹的忌日明明是在……”

    吕布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大喝声打断:

    “记住,他是你爹,没有他就没有你,你即便每天都给他上祭,也不为过!”黄氏风韵犹存的面孔上,满是凌厉。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吕布想要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给你爹上祭难道还需要娘提醒你嘛?你早该主动去做了!”黄氏的声音抬高了八度。

    面对母亲突然间翻脸的暴怒,吕布显得尤为的不知所措。

    “哦,知道了!”最终,吕布不敢弗逆母亲的意思,垂头丧气的进屋去了。

    望着吕布垂头远去的背影,黄氏眼角不知不觉间泪光盈盈。吕布他爹去的时候,她才三十四五岁,正是女人最需要滋润的年纪,为了吕布能够昂首挺胸的活着,她选择了去活生生的守寡。一次次夜间的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她也是女人啊,也曾渴望有一个新的男人能与她共同生活,给她温暖与慰藉,能解脱她心灵与****上的寂寞。但一次次这种邪恶的思想过后,她便是深深的自责于自己的****与不贞,她都会习惯性的来到吕良的灵牌前,一次次诚心祭拜,一次次默默的抽噎。

    今天,当见到吕布下地的表现之时,她竟然依稀的将儿子的影子与他爹的形象重合了起来,有那么一瞬,将样貌神似的吕布当成了吕良,身体也隐隐有些异状,这种羞耻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终于暴怒了起来。

    “祭奠他爹啊,每一次的祭奠过后,我都要反复提醒自己,我黄淑贞生是要做吕家的人,死要是吕家的鬼,我的一生,都要守着这一个不完整的家,一辈子啊!”黄淑贞心中凄婉着叹息着自己的命运,而可笑的是,这个既定的命运,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不会去后悔…………

    以后我要认真创作,以后要认真创作,以后要认真创作,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本章完)

第244章 夜宿农家,骤闻秘辛() 
傍晚的夕阳将天空斩作俩段,一段是阴云,一段是晴日。远在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沉抑,近在眼前的余晖明黄耀眼的洒下,滴答滴答的雨点下落,落在吕布的发丝间,脖颈里,手臂上,弄得他身上湿漉漉,一阵狂风吹过,吹跑了那汹汹燃烧着的黄纸,也让那青灰色余烬飘荡到他面庞,与雨水交织,留下黑斑状的污点。

    身前一座孤零坟冢,安静伫立,整座墓碑如一把笔直的剑直插苍穹,仿佛在向世人昭示着曾经的主人纵入地府也要威武不屈。坟前三三俩俩的青草,茂盛的生长着,不是没有拔草的人,只是没有愿拔草的人。坟上长青草,一为保护坟茔,二也是方便后人记住,也有欣欣向荣之意。一座简陋的祭品台上,十二盏蜡烛安静的燃烧着,即使那细微小雨,也难以浇灭。三牲摆满,瓜果满祭,坟墓里的人已经逝去经年,但活着的人显然还会永远祭奠下去……

    身披麻服白素的吕布抬眼看了眼天色,没想到好好的祭奠会恰逢一场太阳之雨,母亲黄氏面无表情的盯着白日下雨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这只是正常的自然现象,您可别迷信多想!”瞥见母亲那张渐渐阴沉苍白的脸,吕布哑着声音,道。

    吕母点了点头,沉声道:你又像小时候胡言乱语了。娘清楚,这雨下的奇怪,是老天爷给我的警告!

    “警告,什么警告?”吕布听出来不对劲,忙问道。

    “没什么!”吕母摆摆手,随即摆出威严面孔道:先给你爹磕十个响头,让他知道他的儿有出息了。

    吕布看了眼地上泥泞的土地,没有犹豫,当即弯下身子,砰砰砰的连磕了十个响头,一下比一下磕得重,出于对父亲的尊重,十个响头根本就不算什么。

    “为你父亲点上三柱香,默默为你爹祈福,记住,三炷香燃尽,你才能抬头!”吕母接着叮嘱道。

    “这是身为人子该做的,只是天上在下雨,香何时才能燃尽?”吕布问道。

    “香何时燃尽,你无须去在意。只需知心诚则灵!”吕母默默双手合十,低声念叨些什么。

    吕布打起火石,打了几下才冒出火星,用一只手遮住淅沥沥的小雨,将三柱香一一点燃。而后他退后了几步,闭目祈福。

    闭着眼睛,脑海中却并不宁静,想着香不出几下就要熄灭,又要从新点燃。莫非娘在考验我对爹祭奠的耐心,让我明白孝子的意义,吕布心中这样想着。

    “爹,您投胎转世了吗?下辈子是不是还是男儿身,是不是还要找一个娘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生出一个我这样英武不凡的儿子!爹,你可能要失望了,儿可是要励志黄袍加身的人,是要为咱吕家打出一片江山的,您要真投胎转世了,除非造你儿子的反,恐怕再怎么努力也就那样了。爹,下辈子你可别迂腐的只爱娘一个了,要学学我,三妻那个四妾,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啊……”吕布心中默默的为他父亲祈福,默默地劝告父亲如何找到真正的幸福。

    悉悉索索的,好似脱衣服的声音传出,让吕布下意识的想要睁开眼看个究竟。但一道熟悉的声音喝止了他。

    “布儿,心诚则灵,别睁开眼,香不会灭的!”母亲的话,如一汪清澈的泉,温暖着吕布的心田。

    吕布强忍睁眼的欲望,默默的继续编织着父亲的幸福生活。时间悄然间流逝,吕布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很慢,所以他对父亲的祈福渐渐变得丰满与多姿。

    等到他终于祈福到父亲投胎转世后二十五年考上了吕氏王朝的状元,还同时娶了宰相与内阁首辅的女儿,洞房花烛夜一龙戏二凤,成为了人生赢家之后,母亲的话语才响了起来。

    “抬起头来吧,香灭了!”那声音中有着一丝丝凌弱与颤抖。

    吕布依眼抬起头来,顿时看到了难以忘怀的一幕,只见母亲脱掉了上身的外袍,丰满玲珑的身躯在雨水的浸润下凹凸有致的展现了出来,这不是主要的,吕布还不至于对敬爱的母亲有什么不堪的念头。他只是看着母亲颤抖着身子,瑟瑟发抖着,用双手抓着上身衣服,在三柱香之上搭建起一座天然的屏障,将雨打芭蕉的雨点尽数挡下。

    怪不得母亲敢在淫雨霏霏的天气下说出香不会灭的话,原来母亲竟然用她单薄的身子,忍受着绵长的寒寂,来无声保护着三颗徐徐燃烧着的香。

    吕布眼睛湿润了,眼泪瞬间决堤,男儿有泪不轻弹,轻弹起来依然泪,而这种泪,更汹涌,更澎湃,更抑制不住。

    脱下洁白的素袍,含液着眼睛,将其仓皇的披在母亲慑慑发抖的身子上。

    “我们回去吧!”吕母突然就这样说了一句。

    “好!娘亲!”吕布想把自己的眼泪伪装成雨打湿的痕迹。

    ………………

    白驹过隙,不敌岁月沧桑;岁月沧桑,不敌沧海桑田。半月的光阴匆匆而逝,对吕布来说是白驹过隙,对黄氏来说却是岁月沧桑,而对乱入的吕大梁来说,简直是沧海桑田啊!

    吕布用他坚挺的人品证明:他绝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更不是一个做事流于恐吓的人。

    所以,吕大梁的减肥生涯,华丽丽的开启了。

    “第八套广播体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吕布的配音是专业的,至少在这个年代没人比得了。吕大梁的动作是标准的,那是无数次血与泪凝聚出的成果。因为曾经因为一个动作不标准,他被吕布足足踹了一百脚,血淋淋的记忆在提醒着他,做错动作的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当看着吕大梁跟着配音,均匀而有序的伸展胳膊,挺胸,踢腿,身上的肥肉一波波律动的时候,吕布明白了:有一种美丽优雅,是形容**的,有一种绝望无助,是行容**少个次的。

    故而,当吕布配音过一次日常任务后,语重心长,掷地有声道:堂弟,第八道广播体操,重复一百遍!

    然后他的配音自然是停了,他相信以他堂弟吕大梁的天赋,他只需配音一次,吕大梁就能跳出一百个节奏,既然如此,何不让其自由发挥呢?

    “堂哥,你别走,有一个问题久久萦绕于我的心中,为什么总是要跳第八道广播体操?第一,第二,第四,甚至第七套呢?”吕大梁抖动着身上的肥膘,急促而有力的发出疑问。

    “因为!”吕布没有回答。他快步离去,只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因为我******只会第八套啊!

    一百遍过后,当吕大梁气喘吁吁的快累趴下的时候,吕布神奇的又出现了。

    “堂哥,能不能让我先歇会?”虽然屡次见识过吕布的残暴,但直到如今,他还是偶尔会报有一丝幻想。

    “可以,你有选择歇息的权利,但你的每一刻钟的歇息,都将加速减肥进程。正如那句话: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吕布严肃万分着道。

    “好,好,好,呈堂证供就呈堂证供,我实在是累的动不了了!”吕大梁深吸了几口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啪!砰!还没等吕大梁多说一句话。

    一个巴掌就重重的骟了过去,接着就是一轮狂风暴雨的暴打。吕布的击打是很有分寸的,除了第一回怒其不争的那下,其余的击打都是捡着吕大梁全身重要穴位以及肥肉最多的部位进行有效有力的击打…………

    “哎哟,我告诉你,打人不打脸,你就算是我亲兄弟,也不能……”

    “啊,堂哥,你踢到我命根子了,你用心好恶毒,想让吕家支脉绝后嘛!”

    “嗷,那么重要的部位你竟然踢了第二次,幸亏我皮糙肉厚啊!”

    “堂哥,我错了,你能容我多穿几件厚衣服再打吗?”

    “娘丫,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你就会窝里斗,痛死老子了!”

    “砰!砰!砰!”

    厚重的击打声打得吕大梁嗷嗷直叫,后来痛得干脆都是在胡言乱语了,当然,吕布也不是总是在动手,他还是很君子的,动口还是有的。

    “堂弟,你撑住,你要知道,痛在你身,疼在我心哪,你难道想一辈子如此示人嘛!”

    “卡路里的消耗总是在人自认为最疲劳的时候加剧,一百遍体操不够,我会让你卡路里消耗飞起来!”

    “…………”

    吕布的话有些是直暄于口,有些则是心中所想,但他绝不是为了故意折磨吕大梁而胁迫其减肥的,重病还需重药医,吕大梁的病显然是由懒惰引发的肥胖症,年纪轻轻还没什么,但等到将来很可能一命呜呼,这让仁慈的吕布情何以堪?

    (本章完)

第245章 时代的凋零?() 
宁静了够久的吕家堡外,高大的乌道门前,这一日,来了一大群不速之客。三百名杀气腾腾的铁骑,手执百炼戈,肩披乌猬甲,头戴青铜盔,拱卫着三个大人物,抵临这里。无人知道小小的吕家堡怎会引得如此权势人物来此,心怀畏惧的家家户户纷纷紧闭房门,偶尔有胆大者隔着狭长的门缝偷偷注意门外堡道上的动静。

    早有奔跑如豹的少年得了父母的郑重叮嘱,去向如今吕家堡隐形主事人黄淑贞通报,黄淑贞已经很久没参与堡务,但她有一个在县衙内当捕快统领的侄子,还有一个武艺深不可测的儿子,许多资深堡民都晓得,所以,在可能涉及生存与死亡的事情上,所有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她。

    当别人将生与死的命运卡牌交到你手中之时,你那握紧的手,可曾有重如泰山的颤抖?

    “黄姨娘,外面来了一大群人,阿爹说来者不善,你要小心。我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黄淑贞目光复杂,之所以惊惶的神情,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自从那次整理吕布包裹时无意间发现的那封金黄密旨,她就知道儿子还是要像金鹰翱翔于天际,她拦也是拦不住,儿子有大出息,她是该放手,没有能力助他飞翔,就要试着松开老迈的指爪。幸好,指爪尖还能留存他的气息。

    “布儿,到娘这来,娘还没得及好好看看你!”黄氏朝着后院内正练武的热火朝天的吕布,喊道。

    吕布手执方天画戟,露齿含笑,徐步而来,温暖的阳光洒满他身上,如同身披圣衣的战神。

    “娘,您还没看够,都那么多天了!”吕布笑道。

    “是啊,外面来了一大群凶神恶煞的人,娘怕他们把我的儿给拐走了!”黄氏幽幽着道。

    她的手轻缓抚过吕布的脸颊,清亮的眼眸盯着吕布瞧着,要将吕布的一切记忆在全身里。她的儿,此次离去,又不知何年何月,何方何地何时归,她只想记忆能模糊的慢一些,慢一些。

    “他们来了?”吕布变了一脸神情。

    “是啊,三百铁骑,威风凛凛,吓坏了堡民,来接你这个冠军侯!”黄氏胡地间觉得她或许并不了解这个儿子,至少他这番突然变脸的能力,她是如此的陌生。

    “进堡了?”吕布又问。

    “没有,在堡外候着!”黄氏下意识遵从着回答。

    “还算知分寸!”吕布嗯了一声。

    “娘,你与我一同去!既然您得知了儿的身份,儿也没必要瞒您了!”吕布笑的很干净。

    黄氏看着吕布干净的笑容,不知怎地,长长松口气。她摆了摆手,叮嘱道:你去吧,娘就不过去了。你也不用跟娘告别了,让心腹人看到你与娘含泪告别的景象,总会失却些威严。

    “那怎可?虽然儿得了皇帝密旨,要游历天下,但也必要先将娘接到我的封地云中,才好安心游历!”吕布道。

    “有何不可?你当了冠军侯了,便连娘的话也不听了?娘不走,娘这一辈子哪都不去!”黄氏望着门外宁静的堡道,望着屋内熟悉万分的一砖一瓦,大声道。

    吕布闻听着母亲的话,良久良久,明白了这个生他养他宠他爱他放开他的高贵妇人,对脚下这片土地的坚持。

    “娘,告辞!”千言万语,吕布说不出口,只觉得喉咙冒烟,熏出了三个艰难的字。

    …………

    三百铁骑,列成田字方阵,威麟如龙。三个吕家堡民们眼中的大人物,此刻正恭敬的半跪于地,高呼道:属下等参见主公!

    “文远,高顺,你二人快快请起!一路风霜前来,辛苦了!”吕布急忙搀扶起手下的俩员大将,却是看都未看那跪立在冰凉地面的第三道人影。

    “自接到主公的信后,末将等不敢耽搁,星夜统三百骑来护送主公西归。”张辽朝吕布感激一笑,解释道。

    “是极!”高顺接言道。

    “本候不在云中的这段时日,丁建阳可有异动?”吕布想到了这个人,此时的他已今非昔比,一朝近化龙,但多是名声地位之上,等到天下大乱,贵为并州刺史的丁原依旧是一座巨擎峰,横在前侧。但是并州只能有一个声音,只需要一个主人。

    “丁刺史垂涎那些在黄巾之乱中百战百胜的老卒,想要连同许多中层将领一起招揽过去,被末将联合其余诸将一同镇压下去。”张辽平静着道。

    “镇压?”吕布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其中肯定布满了血腥与冷酷。

    “是!”高顺冷声道。

    “原来依旧有许多人抵不住诱惑,哪怕当初同生共与死!死了多少人,本候不过问了,你们,做得没有错!”吕布意兴阑珊。

    张辽,高顺尽皆沉默,血腥镇压的主意是侯成,魏续等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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