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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迟辛苦的找了俩个看墓人当管家。就这样,一出华丽丽的锦衣还乡戏开演了。
吕布看到这种情况,直接掐灭了弄同样一副阵容回乡的念头,他真丢不起这个人哪。但是尼玛还被这胖子硬拽着一起同行,威胁不一起就不还债了。吕布当然不怕他不还债,但是他不知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地,竟然觉得这胖子无比的亲切。无比的亲切,你没看错,就是无比的亲切。鬼使神差的,吕布就跟他一起啦,骑着他的“千里马”,作为一个路人甲,一起前往吕家堡。
曾经想过千百回衣锦还乡的场面,有荣耀惊千里的,有低调却被认出的,有高调的吓坏花花草草的,尼玛原来现实真的发生了,却发现只是个路人甲,还是在暴发户背景下羞耻的路人甲。
“乡亲们,你们辛苦了!此番我吕大粮能衣锦还乡,都是你们这边水土养育的结果。我现在虽贵为县太爷的捕快头领,但我的心,依旧在这片迷人的大地上……俺,不,我在这里透漏下我的生辰八字…………嗯,你们家里面如果有未出阁的闺女,或者你们亲戚处有未出阁的闺女,欢迎她们投身到吕家的大家庭中……”吕大粮下了轿子,在几名丫鬟的搀扶下,意气风发的说着感言,只不过后来,有些跑题了,主要跑到征婚启事的栏目里了。
正当吕大粮意气风发,滔滔不绝,想要对着一干堡民再讲五千年他的英武内涵的时候,一道身影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他那肥硕的朱八耳,恨铁不成钢道:吕大粮,你出息了啊,摆官威摆到自家邻里去了啊,看我不拧死你!
“啊啊啊,饶命饶命饶命!黄姨娘饶了我这条猪命啊!”吕大粮一看清拧住他耳朵的妇人,顿时蔫了,意识到时间没有掌控好,怎么都没想到姨娘没去走亲戚啊。
正当他打算撒泼打滚,挤出几滴猪泪的时候,却发现他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他发现他的姨娘正怔怔的看着远处的一道身影,两行泪线止不住流了出来。
吕布看到那一抹熟悉万分,无数次出现在睡梦中的身影,顿时也是苦涩难受万分,那是他的娘亲,是他最亲密的血亲,没有她怀胎十月的辛苦,就没有他吕布这个人。
“娘,孩儿回来了!”吕布想仰天长啸,向世人宣布他的归来,但不知为何,口中发出的却唯有哽咽的呼唤。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亲的眼泪如同绝了堤,止也止不住。
“孩儿回来,娘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哭了!”吕布强颜欢笑,安慰道。
“娘是高兴啊,娘这一高兴,就容易激动的哭!”黄氏抹了把眼泪,气色明显好转。
“姨娘哭什么?堂哥说的对啊,今个是侄儿衣锦还乡的大喜日子,也是堂哥归来的大喜日子!虽然他混的没我好,但也算是沾了侄儿的光,衣锦还乡了啊!”吕大梁忍不住插话,道。
顿时,许多堡民注意到了一直被他们当成路人甲的吕布,眼中多了一丝丝敬畏与羡慕,在他们眼中,吕大梁的捕快头头已经是大官了。
吕布听了他的话,差点没一个跟头栽那,这个堂弟,丢人还嫌不够,还要拉上我一起,这就是他认为的衣锦还乡嘛?果然人的眼界在哪里,思想的极限就在哪里啊。
黄氏这才注意到吕布的一身朴素的灰衫与他牵的那匹瘦不拉几的马,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嗯,布儿,外面闯荡失败了就回家吧,放心,娘养得起你!改名娘给你张罗个漂亮媳妇,来年你们给娘生他五六个大胖小子,娘就等着享福咯!
(本章完)
第242章 抢亲(下)()
在每一位父母的眼中,孩子不管成就多高,都永远是自家的孩子,是不会嫌弃的,哪怕孩子混的再差劲,只要愿意回家,就会被当作珍宝一样疼爱,尤其是慈爱的母亲,相比于沉默严肃多过真情表露的父亲,更是将这种可贵的爱,于平凡自然中溢出,不是大爱无疆,但胜却无疆。
吕布的母亲黄氏一手拽着吕大梁的耳朵,一手温和的牵住吕布的手,后来已是乐得合不拢嘴的返回家中。
一回到家,吕母便是一边奔向厨房,一边火急火燎喊道:饿了吧,娘赶紧去做饭,一定做布儿最爱吃的菜,你和你堂弟好久没见,先好好聊聊。
吕母走了,留下吕布与吕大梁二人在屋子里默默对视,气氛刹那间尴尬的如同老鼠掉进了佛油罐。
“咳,咳,咳。堂哥,为何如此看我?别忘了小时候谁替你顶黑锅!吃鸟蛋都你,挨打的总是我!你说,以咱俩的交情,你那块银饼还用还?”吕大梁小眼睛闪烁,讪笑的都看不出了。
吕布笑笑,拍了拍吕大梁的肥手:堂弟,你何时变得如此面宽体胖,连我都要认不出了。你放心,你的银饼不用着急,十日之内还我即可。
“十日?我没钱!你不够兄弟!”吕大梁双目瞪大,呼吸急促,气急败坏。
吕布摇摇头,他当然不在意一个银饼的得失,但好歹也是幼年的堂弟,他意图以银饼为引来给堂弟一个教训,让他改改他那荒唐自大的性格。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亲兄弟,也要明算账。那么多人借高利贷,因还不上而断手断脚,你也想这样吗?”血淋淋的话,从吕布的口中道出,虽平缓低沉,却让吕大梁头皮都麻了。
吕布在沙场上杀了多少人,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他纵然是平缓低沉的语气,那股无形的势,却恐怕真可止小儿夜啼。
“堂哥,你别吓我,你这些年都干啥去了?不会真是混江湖,加入帮会了吧?”吕大梁大声叫唤道,唯有提高音量,才能抵消他方才内心的恐惧。
吕布神秘一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正是这副模棱两可的神情,让吕大梁心都吓到脚底。
吕布心中又对这位堂弟添了印象:胆小如鼠。真不知吕家的优良基因是不是被自己窃尽了。
这时,吕母听到这边的惊叫,出来询问:发生什么事?大惊小怪。
吕大梁眼珠子发亮,如见救命灵药,正欲告状,突觉一道刀锋目光射来,吓的他把话吞进肚中。
“没事,姨娘,我想帮您做菜,可方便?”吕大梁想逃离这个地方。
“小梁,你的厨艺太差劲,布儿是吃不惯的。况且你身上的油都能赶上锅里的油了,姨娘怕不小心认错了!”吕母还拿着把菜刀,随口应道。
吕大梁看了眼菜刀,又听到吕母的一番话,差点吓懵了,他产生了恐怖的联想,不会吧,姨娘以前难道是卖人肉包子的,所以才教出一个江洋大盗的儿子。俺活了十八年,都变得那么肥了,他们竟然没对我动手,这得有多么坚韧的忍耐力啊,难道是等到养肥了再宰杀,娘啊,这个家族太危险了。呸呸呸,俺又不是猪!
吕母快步回了厨房,吕大梁竟是松了口气,他有些相信兔子不宰窝边草了。
“堂哥,您的银饼,能不能宽限我几天,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您放心,我一定会还的!”吕大梁小心问道。
“无妨,我也不是不通情打理之人。我们组织已制出一种消除肥胖的药丸,吃了之后能将你身上的赘肉都尽数消去,只不过过程中有些复杂。正好,凉州十里铺那边的肉馅不够用了,就用你掉下来的肉补充一些吧!”吕布笑咪咪道。
肉馅,不够用了?不够用了?吕大梁脑子里回荡着这一句话,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别要啊!我吃,我吃,我什么都吃,是毒药都吃!”吕大梁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千万别把我直接做肉馅!
“那什么时候算是还清了银饼的账务?”犹豫一番,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吕布想了想,道:等你什么时候身上的肉卖够了一个银饼的钱,就行了,放心,很快的。
吕大梁突然觉得他太天真了,太幼稚了!原来他们竟是打着将他圈养挤奶的念头。他那么瘦,才区区二百四十来斤,按坊市的猪肉价,那要卖肉多少年啊,至少也要五六七八年吧!
他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光明啊光明,你在何方?
…………
方桌之上,色香味俱全,满满的菜肴,都要挤满了整个方桌,每一道栩栩如生,让人食指大动的菜肴,都让吕布感受到一股唯有在家中才有的温馨。
“娘,您的手艺大涨啊!您看你烧的这道红烧焖鱼,简直是十里飘香,甩御厨八百里啊!还有这道干炒鸭翅,那展翅欲飞的菜色,知道的人能看出是鸭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凤凰展翅呢!还有还有,这麻婆豆腐,酸辣爽口,一吃就是超过了豆腐西施的手艺,娘不仅长相远超豆腐西施,连厨艺也不落下啊……”吕布丝毫不顾形象,如同一尾比目鱼,嘴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肴,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大肆赞美。
吕母被吕布夸得心花怒放,但面上却故意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吃饭要细嚼慢咽,你看看你,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怕噎着。
这边吕母与吕布布满了欢声笑语,而吕大梁则是紧紧抿着嘴唇,望着餐桌上一个个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冷汗悄然爬满衣襟,在他的眼里,这哪里是秀色可餐?明明是焚尸枯骨!
“哇,哇,哇!”终于吕大梁苍白着脸跑到门外,肚子里的苦胆水都要吐出来。
“大梁怎么了,不会害病了吧?”吕母皱起眉头,关切问道。
“没事,娘,就他那体魄,没准能把病神吓走。您先吃,我去看看他!”吕布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慢步朝外走去。
吕母被吕布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给逗乐了,心想着娘做的饭菜有那么好吃嘛?
吕布走到门外,见到吕大梁依旧在大吐特吐,目光一动,直接走到他身前,二话不提,一拳重击到其腹部。
“呃!咳!咕噜!”吕大梁没想到他正痛苦大吐之时,竟被生生打断,原本的苦胆水还未吐出便被又咽了回去,那股苦涩难言的滋味,简直是肚子里突然倒满七八桶水,别提了。
“你,你,你?”吕大梁愤怒的指着吕布,却呛得说不出话。
“从明日起,你正式开始减肥卖肉!或者,你不赞同,从现在开始亦可!”吕布淡笑一声,温和道。
吕大梁看着吕布的微笑,如同看到恶鬼在狞笑,他竟哆嗦几下,黑着脸,灰溜溜的回到一间客房,去了。
“你堂弟没事吧?”吕母见吕布回返,忙问道。
“没事,不过堂弟的性子有些误入歧途,孩儿想趁着这段日子,定改改他的性子!”吕布道。
“大梁的父亲是跟你爹一起战死的,唉,原本乖巧伶俐,相貌堂堂的孩子,自他父亲死后,就性格大变了,体格也大变了!”吕母叹息道。
“我们不谈这些,放心吧,娘,我有办法,让堂弟成才的,保证他以后见了您,比亲娘还恭顺!”吕布笑笑,大喜的日子,他可不能让母亲陷入伤春悲秋的情绪中。
“你啊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成足在胸,难不倒你似的!”吕母笑了,眼角的鱼尾纹一展开,如同靓丽年轻了十几岁。
吕布呆呆的看着母亲,好一会才道:也不知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娶了年轻时候的娘,也对,如果不是娘那么漂亮,也不会生出我这般英俊潇洒的儿子!
“瞎说什么呢?娘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你早点成家立业!”吕母面庞羞涩一闪而逝,想起了他爹在时的温馨。
“娘,我给您讲一个故事,一个传奇而有趣的故事!您听好哈!保证符合您口味。”吕布听母亲提起成家立业,哪敢让她真往那话题上引,连忙设置悬念道。
接着吕布以生动的语调将他从黄巾之乱一直到京城之行,西凉之乱的种种情景以第三者的身份道出,他的经历,本就是自己的真实经历,根本不需要编撰,就让吕母听得入迷,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时不时的发出惊呼,叹息…………
“就这样,那位将军一次次……化险为夷,一次次……化危机为机遇,做到了一等冠军侯的位置!”终于,过了半个时辰,吕布才讲到了结尾处。
“那位将军叫什么来着,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吕母面容肃穆,评价道。
吕布故意卖了个关子,直到母亲的面色越来越冷,才笑容满面的缓缓吐出:听说,那位将军叫吕布。
“喔,竟然叫吕布,与你同名同姓!”吕母明显松了一口气,笑了笑,道。
吕布一愣:娘,您难道不诧异吗?那个人也叫吕布啊,是跟孩儿一个名字。
“娘,快夸我啊,快夸我啊,看,孩儿没为您丢脸吧!”吕布心中嘶吼,面上却是竭力要装作成熟淡然。
“诧异什么?难道你爹给你起的名不好?娘简直难以置信,冠军侯竟然和你一个名字,你竟然也能沾沾冠军侯同名同姓的光。”吕母拍了拍吕布的肩膀,接着安慰道:“放心,能做到冠军候位置的,不会是小肚鸡肠的人,娘想他还不会霸道到让和他同名的人改名的!”
吕布:“…………”
“我放心,放一百万个心,因为那就是我啊,我难道还霸道的让自己改名不成!不对,被母亲给带沟里了!”吕布心中哀嚎…………
(本章完)
第243章 抢亲(末)()
多少次执戟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多少次大浪中淘沙,一夜夜四海为家。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想体验酸甜苦辣;一次次走在前行的路上,壮志的胸怀像大海;但经历了人生百态世间的冷暖,才明白无非是名与利放不下。
熟悉的歌调在耳边回荡,吕布依稀回到了那个凌云壮志的年纪。名与利,人的一生,追求的东西,大概也无非这俩种,如此这俩种东西,别人用一辈子的时间都不可得的东西,他四分之一的年纪,便已经得到了。但母亲的不信,虽是正常之像,但吕布也难掩失落。而失落之后则是付之一笑,明白是自己太执着了,无他,无非是名与利放不下。
转念思之,顿觉温馨气氛铺面而至,当他人敬畏于其名声,结交于其利益之际,唯有母亲,才是将其真正当成普通的孩子,来疼爱啊!孟母三迁,只为轲(孟子名孟轲)之成才,今吕母一驳,只为止布之骄纵乎?
母亲的看似无意之举,让之吕布看待名与利之心升涤,她或许亦始料未及。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朝霞擢升,鸡群们的咯咯声打破沉寂,家狗也来凑热闹,汪汪叫个不休。前天勤劳了一天的人们又一次早早起来,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勤作。辛勤的劳作也许只能解决一家人的温饱,因为贫瘠的土地上产量只能看老天爷的脸色,但正是这些普普通通却勤劳勤恳的人家,才让一次次类似五胡乱华的悲剧压不弯像蟑螂般也要生存下去的脊梁。
一大早,吕母就叫了吕布起床,让其洗漱一番后就催促他前去各位邻里乡亲家拜访帮忙,由于吕家堡诞生的历史原因,堡民中十有八九是同一批守戍边军的亲人后代,邻里之间的关系自是和睦亲近,很少有各家各户闹红脸的情况,吕母也是一个闲不住的热心性子,平日间有时间都会去各家各户帮帮零忙。如今儿子回来了,与乡亲们关系亲睦的她自是急着让儿子去表现,以证明她这个娘不仅自己乐于助人,连教导出的儿子都是懂礼知心。而她倒乐得清闲,在家中趁机缝补起为吕布夏日所穿的衣装……
若是之前,以吕布的身份,让他去屈尊降贵帮一群关系只算一般的堡民去田地里拔草除害,简直是明着让心高气傲的吕布怒而不往(吕布学艺,离家十年,与邻里之间的关系只能算是生疏)。但经历了母亲无意中的棒喝,他不再觉得是屈尊降贵,反而是抛弃忘却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以一个普通的堡民之身前去了各家各户的田地里,认认真真,恭恭敬敬的帮忙劳作。
时间已到盛夏初头,早已过了播种插秧的农忙时节,而距离秋收还尚早。吕家堡在堡外开垦的田地里,一片片稷田或生机盎然,或焉不拉几的在单薄的田地里生长着。稳社稷,重农时。其中的社稷中的稷,便是粮食,粮食的稳定,稷的生长,谁也不能否认与王朝的稳固息息相关。便在北方大多数区域,稷便特指栗与黍俩种农作物。(栗便是日后的小米,而黍则是日后的高粱)
看到那些长势良好的稷田还好,至少秋收的收成有了保证,但见到那些生长的焉不拉几的稷田,田地里还偏偏被一个个劫掠养分的杂草所覆盖,吕布顿时觉得以现在的身份(普通堡民)不能再无动于衷,于是收拢起长衫袖,甩开膀子,露出青铜色的匀称手臂的他,就下田了。
“你是啥么人家,跑俺地里做甚?”
“吾乃吕黄氏的儿子,得到母亲的教诲,来给大娘帮忙咧!”
“啊,大娘记起来你啦,你是吕家娃子,是不?”
“是啊!”
“吕家娃子来帮忙啦,瞧瞧恁家,斗笠烂边——顶好咧!不像我家娃子,不知去哪里鬼混去啦!”
人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吕布以为他在名将这一行上已经走得够远,离状元也八九不离,但是他没想到他还能在农夫这个行当里也有天赋,他用铲子挖草的速度,又快又准;他用手掌拔草的力度,分毫不差,不会损坏到哪怕近在毫尺的稷苗丝毫,干农活的效率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是否农家(百家之一)后代。
“娃子,大娘啥也不说咧,你比神农还神农哪,你荒废了恁家的地实在是太可惜啦!”惊讶的大娘激动的握住吕布的一只手,语重心长的叹道。
吕布大汗,神农好像是搞医学的;让他种地为生,跟随他的那一群文臣武将恐怕要立刻造反了。
吕布以淡然的心态融入了邻里百姓的劳作间,却不知他的优良表现让他得到了邻里乡亲的交口称赞,一时之间成为了传说中的别家孩子(别家孩子:与自己家孩子想比,别人家的孩子哪里就是更好!)。忙活了一个上午,身上积了一身的臭汗,吕布从东头帮忙到西头,又从北头帮忙到南头,可以说是哪里有稷田,哪里就有吕布挖下的坑。
他如此认真的劳作,恐怕就连期待吕布表现的吕母,都不曾料到,原以为对自家孩子的了解,不敷衍了事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