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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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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是个好借口。

    两年多没有战事,铠甲几乎要生虮虱,不能打仗宰人,总能打猎练兵吧?

    就这么办。

    第二天酒醒,摄政就提出了大办秋狝。除了帝君,朝臣们都不反对。毕竟打完这次猎,东皇就要成家了嘛。他的嫡系将士们更是个个兴奋,都说要打一只猛虎,送给长安城最美的女人——即将来归的摄政王妃。

    将士们的盛情令东皇感动,大概也是为了配合这种盛情,他打破了陈例,不在京幾阅兵行猎,特特离了长安,去少陵原集合诸将讲武,似是有意要把这一次秋狝做到终生难忘。

    不管鸿煦同不同意,鸿昭都要走了。

    出城的那一日,他领了最精锐的士卒,带了最香醇的美酒,穿了最耀眼的铠甲,配了最锋利的宝剑,神采奕奕,目光灼灼,鲜衣怒马,姿容无双。

    围观的长安人第一次发现,那个让他们又敬又怕的“杀星”,原来一但打扮起来,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更惹人遐想的是,他身后的那辆香车里,偶尔掀开车帘,惊鸿一瞥的佳人,不正是那位美艳超群的宁狄郡主么?

    什么讲武?

    分明就是调情吧?

    官民百姓全都会心而笑。

    摄政的英姿,郡主的美丽,百姓们都看见了,天子却没能看到,她依旧在超然台里“挺尸”。

    帝君虽不赞同这次秋狩,却还是依照礼仪和云中君一起领着文武众臣去给鸿昭送行了。

    旌旗蔽日月,雷鼓动山川。

    本来场面是十分威武的,可惜最后却美中不足,那位“美杀星”临出丹凤门时,竟又依依不舍,调转马头回来,皱着眉头在城门下演了一出狗屁倒灶的“训子”戏码。

    在满城人瞠目结舌的围观中,鸿摄政抱过云中君到自己马上,箍在怀里,再三关照他要“听话”,否则回来就要“揭了他的皮”。摄政王不管时机气氛,自得其乐地做起了“严父”,竟全然把长安正门,当做了自家画堂。

    直到众臣尴尬得面红耳赤,凤骅被阿爷吓得眼泪汪汪了,他才算罢休,照着那小脸蛋亲了一口,重新把皇子放回了升龙辇上。

    也不知是史官们的眼睛有问题,还是鸿奸贼那副唠唠叨叨的市侩模样太不堪。后来在景朝圣君孝宣皇帝的传记里,这一次城门训话变成了——“上以言对昭,自初至终,并无失语。昭暗奇之,遂怀谋害之意。”

    老子训儿子被写成了储君斗奸贼。史官们记录一代“神童”凤骅与权奸缠斗的最早战绩时,实在是神乎其技,妙笔生花,令人感叹啊。

    不管后人怎么说,怎么想,此刻的长安人到确实是被东皇的失心疯弄得哭笑不得了。

    鸿昭却照样从从容容,气定神闲,临了还别有深意地望了帝君好一阵,郑重其事拱手道:“我去了,一定打死猛虎。也烦请贤弟替我待好她。”

    说完了这一句,他才笑呵呵策马出了城。

    “替我带好他”?

    众将面面相觑。

    带好云中君?

    难道摄政殿下还真把帝君看成了保姆?

    这种语无伦次,鸡零狗碎的唠叨实在是煞风景。

    不过众人再回头看看皇子殿下那双贼溜溜,明亮亮的眼睛,也就理解了鸿昭的鸡婆,他的担忧还是有些理由的。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这话并不适用于皇家。比如,坐在升龙辇里,目送“摄政阿爷”的凤骅,就没能像后来史官们在本纪里吹嘘的那样“英姿天纵,圣人临朝”。

    云中君虽得了个高雅的尊号,却全没有云一般的安静高洁。成日里惹是生非,活似一只成了精的泥猴。

    鸿昭知道,这本怨不得凤骅。因为另有一句放之四海皆准的俗话叫“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凤骅像只泥猴,只能怪……

    据说,不但是他,就连那位神出鬼没的“床头娘娘”,经过数月悉心观察,也已经悲哀地承认,她生的这一个确实不是“龙种”,而是个彻彻底底的“土匪崽子”。

    “土匪崽子”顽劣不堪本已要命,偏偏这小子还生了张女娃脸,比“土匪老子”当年的模样娇媚百倍,是以每每犯错胡闹之后,还能嘟嘴眨眼扮着可爱,仿佛十分无辜。鸿昭想不通他这青出于蓝的技能是得自哪里,苍天可鉴,他自己是绝对玩不了这一套的。若是能玩,只怕儿时也不会挨了鸿烈那些板子,长大也不会遭到天子许多忌惮。

    有时候,即使是个男娃,即使是面对至亲至爱,会撒娇扯谎甚至装怂也是一桩大好事。

    老子想了二十多年才明白的道理,儿子竟然三岁就能用得驾轻就熟了。

    果然,青出于蓝。

    好在,泥猴虽皮,也有“封印”。奸贼摄政时常用淫威弹压,父君鸿煦偶尔用言辞训导,此二人就像压着泥猴精的石敢当,足够镇住小祖宗,不使他闹得太过分。

    今日,鸿昭走了,凤骅乐了。

    等鸿昭回来揭不揭了皮,还说不准,自己头顶上这张“摄政阿爷”的“封印”却是揭定了。

    搬走了一块镇妖石,凤骅本已十分欢喜,偏偏阿爷前一天刚走,后一天久未露面的“床头娘娘”就大白天显了灵,这就更让他快乐了。

    因为只要“娘娘”在,即使是严肃的父君也会容着他耍赖撒娇,无法无天。

    于是,摄政王七天讲武轰轰烈烈,云中君七天瞎玩开开心心,两不耽误,大家乐呵,不过闹到第三天头上,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却让众人都有些乐不起来了。

    :

226。第226章 第 自投罗网(三)() 
今夜的天空格外热闹,繁星似尘,乱云若絮,下弦月困守其中,犹如半面冰镜,又薄又凉,轻轻发颤,却仍傲然高踞,散发清辉。

    宫禁已过,臣子们唇枪舌剑,寻死觅活的争斗全被一道宣政门暂时隔绝在外朝,陪伴帝君的御用文人也都各自散去了。

    闹了一天的天台宫终于清静下来。

    鸿煦怀揣着那封突然出现的花笺,独行在幽篁馆长长的木廊中,浴着满园月华,指望能借月的清寒,平复心中焦灼,却终究只是枉然。

    月光再亮也不过是反射了太阳的光芒。如果太阳不肯现身,幽幽永夜,鬼魅横行,紧靠一轮残月又能支撑多久?

    长廊尽头,“太阳”终于露头了——阁子里,天子正在关心皇子的教育。

    两年来,鸿煦虽然临朝听政,却恪守了一个后宫的本分,对于政务并不曾过多干涉,不过代替天子,做个傀儡,坐在空空御座边,看底下东皇如何行政,清流如何掣肘。

    每每只在鸿昭被文臣围攻,焦急失态,要开杀戒之时,他才会扯些诗文唱和,无关紧要的杂话,缓解剑拔弩张的气氛。

    东皇刚猛,帝君柔和,兄弟二人一张一弛,与影子内阁、地方诸侯、天子嫡系等各种势力一起,维持朝中的“百花齐放”。凤翎与荀朗云游在外,内政外交得以维持,靠的正是这种张弛有度,是以鸿昭总是戏谑说他像个“贤妻”。

    两年来,鸿煦做的唯一一件实政,大概就只有此刻正躺在天子与云中君脚下供他们玩耍的“定边图”了。

    鸿煦遣自己手下精通地理的宾客随东皇的斥候一起探查,将乾国三州所有山川地形,道路交通,绘成图纸呈上,与前番秦骏达所送少昊各部地形图合并。又命京城的能工巧匠,用白沙和上胶泥,随类赋彩,按图制作成形态逼真的军论模型,收在内阁里时时参研。

    有一回,东皇与帝君军论时,让云中君见到了。十分喜欢,吵闹着要把此物搬回后宫玩耍。

    二人并没有反对皇子的这种胡闹,因为经过反复专研,山川丘壑早就长进了他们心中。“定边图”完成了使命,就此被二次利用,成了凤骅的玩具,每天睡前都要玩一会儿。摄政阿爷还特意遣人做了许多木质的小人小马,由着皇子在上头摆弄。

    后来,“床头娘娘”回了宫,见了这玩具,也很喜欢,参与其中,成了儿子最好的玩伴。

    此刻,天子虽一身娇柔文雅的宫娥装扮,却风度全无,和云中君一样,趴在地上,在“山川”之间,摆弄着小马和偶人,营造自己的“阵型”。

    “你肚肚还痛不痛?”凤翎小心观察儿子的脸色。

    凤骅不耐烦地摇头。

    “你一定记得不要乱吃东西,不是父君给的,都不要吃。哎,你听到没有?”

    云中君不理她,天子便有些起急正要训话,哪知手里才摆到一半的阵势竟被儿子的“战马”冲散了。

    “哦,吃掉咯,吃掉咯”凤骅高兴地拍手。

    凤翎见儿子犯规,爬过去,轻轻一揪他的小耳朵斥责道:“你怎么耍赖啊,说了骑兵不能过河的啊。”

    “奸贼阿爷说,这里是可以过的。”云中君一点其中的一道沟壑,“你不会玩。”

    天子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气鼓鼓道:“屁这里明明是河。你的马是长了翅膀,能飞过来啊?”

    “就是可以过的嘛。你才屁。”

    果然言传身教最要紧,小娃娃学粗话倒是很快。

    “哎?反了你了敢骂你娘?看我揍不你”天子一把搂起娃娃,佯装愤怒地对着他的小肚子咯吱起来。

    “哎呦,哎呦”凤骅最怕痒,笑得喘不上气,不停挣扎。

    “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了你。”

    哪知凤骅的性子比天子更倔强,并不吃她这套威胁,还故意扭过头不理她。

    天子急了,搂得更紧,笑道:“亲不亲,不亲?不亲,我咬你”

    二人正笑闹一处,抬头见到了门口微微含笑的鸿煦。

    “父君?”

    “哥哥?”凤翎见来了帮手,忙道,“正好,你来评评理。这个熊孩子,我还治不住他了。”

    鸿煦为自己混乱不堪的辈分轻轻叹了口气,悠悠进来,坐到“定边图”边,仲裁这场纠纷。

    “娘娘,的确是你输了。这一条河只在夏季丰水期浩浩汤汤。其余三季,皆为沼泽,本来也是过不去的。不过以我朝精骑现有的战力,加上将作府新近研制的运粮车乘,配合起来,即使是十万大军也完全可以在一夕之间飞渡此河。”

    凤翎有些惊讶。

    “看来,他还真是给骑兵插上了翅膀啊。”

    鸿煦笑笑点头:“恩,也不是只做了弄权一件事。”

    凤翎听出他话中埋怨,一愣神,忘记了怀里的娃娃。

    凤骅趁机从母亲的钳制里挣脱出来,坐到鸿煦腿上,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道:“父君,我也想要一只扎红花的鸭鸭。”

    “什么鸭鸭?”

    凤翎有些疑惑。

    鸿煦忖了忖道:“大概是说奠雁。”

    “哦。”

    凤翎方明白,儿子是对日间看到的,紫宸殿里摆的大婚彩礼念念不忘,便低头自顾收拾玩具,不再言语。

    鸿煦意识到自己因忙于应付外朝纠纷,忽略了内朝事务,竟叫天子母子撞见了纳彩的物件,实在是不合时宜。他抱着凤骅,小声道:“乖。那不是鸭鸭,是大雁。纳采的礼物。”

    “纳……采?”很明显,皇子并不能理解父君的话。

    天子边摆弄“兵马”,边给出了更加通俗的解释:“笨蛋。就是给你摄政阿爷娶媳妇嘛。”

    她说这话时,口气淡得出奇,淡得鸿煦忍不住蹙眉去看她。她的口气是淡的,表情也是淡的,可眼底的愤懑终究没能完美淡去。

    “媳妇……好吃吗?”

    凤翎一愣,看了看儿子,又去看鸿煦,恰巧鸿煦也正望她,二人不由相视而笑。

    果然有乃母之风,凤骅这个小吃货,遇到新玩意儿就只想要吃。

    她沉吟片刻,呵呵一乐:“媳妇这东西最是麻烦。也不都好吃,有的甜,有的淡,有的辣,有的又酸又涩,有的表面看来不错,咬进嘴里才知道是苦的……”

    经过母亲的解释,小娃娃显然更糊涂了,小眉毛挤到了一起。

    “那是……什么东西。”

    凤翎笑得越发温柔。

    “等你长大了,吃过了,就知道了。好的媳妇要中看又中吃,不是那么好遇上的。”

    鸿煦望见她娇媚的侧影,心中一动,脸上有些泛红,拍拍娃娃道:“媳妇好不好吃先不论。今日有蕃邦送来的葡萄,你吃不吃?”

    凤骅连忙点头。

    凤翎有些顾虑,蹙眉道:“可曾让尚膳查验?”

    鸿煦道:“皇儿的饮食俱都有尚膳过目,这些年从未出错。娘娘放心。”

    凤翎便笑笑不语。

    鸿煦唤门外的徐婉贞和宫娥们带皇子去画堂吃零食。凤翎也起身要跟着同去,却不防被鸿煦拽了拽衣袖。

    老宫人偷眼看见了,不由莞尔,识相地领了皇子离去,独留下天子夫妇。

    凤翎满怀心事,默不作声,坐在一堆玩具边,垂着头,摆弄手里的“小兵”。

    直到宫人散尽,鸿煦方合了门,理了衣衫,郑重其事跪到天子面前,叩头道:“请陛下治臣之罪。”

    他的严肃到把凤翎吓了一跳。

    “哥哥此言何意?”

    :

227。第227章 第 227 章 自投罗网(四)() 
鸿煦依旧以头触地。

    “臣玩忽职守,毁坏宫规,引了外臣到紫宸殿中,请求见驾。”

    “外臣?”凤翎怔了怔,仍是勉强嬉笑,“哥哥说笑了。黄昏过后,若无天子旨意,即使是帝君也不可擅开宫禁。何况……我还在病中呢,哥哥怎么可能……”

    “臣知罪,甘愿受罚,但求陛下能召见此人。”

    凤翎暗暗咬牙。

    看来外头的一切已经开始,只是不曾想到效果如此显著,才过了一天,就遇上了愣头青们猛烈的抵抗,把鸿煦都给吓到了。

    他被吓住,纯属池鱼之灾,实在非她所愿。可他必需抵挡住,只要再抵挡一阵,那一边就会看懂她了结的决心,必然会鸣金收兵……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哥哥冒失至此?可是与近日宣政门外的的喧闹有关?”

    鸿煦没有回话,凤翎见他蜷着身子,恭敬的模样,便坐端正了,悠悠叹了一声,也换了严肃的表情缓缓道:“朕愿听爱卿陈情,卿请起身回话。”

    鸿煦叩头谢恩,直起了腰。

    “朕听闻这二日趁着东皇秋猎。外朝纠集了不少臣子,羽林卫加强戒备,就连内廷的人手也被调去维持秩序。但不知他们在闹些什么?”

    “死谏。”

    “死谏!?谏的什么?”

    “前日陛下发布的大赦令。”

    凤翎面无表情,淡然道:“哦……朕的仁政。”

    “也是陛下的……恶令。”

    “但不知恶从何来?”

    “纵容奸邪,败坏法纪。”

    天子默了片刻,方道:“大赦乃是朝廷惯例。东皇大婚理应普天同庆。”

    “惯例吗?就连臣与陛下的婚事也不曾开此恶例,何况目下正是追查龙门堡余孽……”

    “哥哥,”凤翎打断鸿煦的陈述,痛切地望向他,“你真以为这是我一时兴起的恶政?睿智如你,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大赦?清算已然失控,难道你要让朝野癫狂,政局失衡?”

    鸿煦默然。

    天子微微笑道:“再忍一忍。他们就会收兵了。你说死谏,那么……死了没有?又死了多少?”

    “上疏犹如潮水,从昨日暴发,臣依陛下诏命,一一留中。今日清晨,死谏开始,谏言者跪于殿外不散,千石以上大夫触阶而亡者竟然已达……三人。”

    凤翎倒吸一口冷气,顿了片刻,眼眸微眯露出一丝肃杀:“还真是下了本地闹。”

    鸿煦面色凝重。

    “臣镇守外朝整整一日,只怕无法阻止这种组织有序的闹。”

    “我给哥哥支个招。不妨原物奉还。他们这样冲撞帝君,玷污宫阙,难道不是败坏法纪?就该乱棍打出。东皇若在……”

    “兄长若在,只怕也没有办法。他们虽违法却并未乱纪。陛下可知忠烈门殉道的传统?”

    凤翎听了,便不言语。

    朝堂是个奇怪的地方,因为朝堂中的士子们不同于贩夫走卒,总觉得比自己比庶民高上一层。所以他们的行事准则也就与民不同。

    东夷朝堂遵循着律法和传统两套规则,很多时候传统甚至能吞吃律法,比如天台宫的忠烈门就是个可以纵容传统大显权威的奇怪地方。

    自从百多年前,一位先贤在此殉道。士子们就开始前赴后继地学习。天长日久,在这里死去的士子,只要有着自以为正义的理由,即使那理由是荒诞不经的,也可以不受宫规约束,还在朝野得个高风亮节,舍生取义的美名。连天子都不能奈其何。

    这就是传统的可怕之处。正是所谓“以文乱法”。

    “哦……忠烈门殉道,死的三个可都是自诩忠烈的御使言官?”凤翎轻轻笑道,“东皇刚出城,这些东西就跳将出来。不必理他们,死了倒好。”

    “陛下?”鸿煦第一次知道凤翎也有这样冷酷的面目。

    “卿岂不知这些忠臣的诡计?所谓‘文死战,武死谏。’这些沽名钓誉的东西不过想在史上搏个好排名,便不惜恶意谩骂,毁谤朝政,顺便……扣个昏君的帽子给我。”

    “陛下可以避免牺牲,若能出面……”

    “我如何出面?难道要突然诈尸?”凤翎眼中杀气更盛,“闹你就是闹我。此风不可长。目无君上,藐视皇权。让他们去死,全死光了耳根清净了,我再下诏收尸。”

    “陛下?”

    “怎么,卿是害怕了?”凤翎忖了忖,笑道,“哦,我到忘了……如今我在‘挺尸’,做不成昏君,怕只能委屈哥哥去做奸贼。”

    鸿煦听出她话里的嗔怪,怔了怔,脸色苍白,微微笑起来:“臣害怕?臣若要害怕,何故还要等到今日?”他秀眉深蹙凝视着她,目光清明得让她汗颜,“两年来,陛下蒙尘,社稷不安。臣兄弟镇守朝堂,兄长残杀忠良,驱逐正士,臣则不安于室,牝鸡司晨。忠臣们日日指斥,句句有凭有据。臣若是怕遭人诟病,又何必厚着脸皮,以一介后宫的尴尬身份临朝听政,整整两年?”

    “哥哥……”凤翎觉出自己可恶,明明是她自己逃离长安,丢了买卖。人家确实是替她在守着,她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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