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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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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的脸色渐渐苍白。

    这妇人分明实在暗示,陷害她要谋反,并且逼死她的人是……

    “还有……雍州刺史秦骏达。我原先并不认识,但是听说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偶遇了陛下,又有了贵人的推荐。他能把马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又与各州的州牧私交甚厚。我想,把雍州的产业交给这样的人,总是不会出错的吧?我死了,秦小侯爷才能替陛下把买卖做得更顺畅啊。”

    凤翎听得惊心动魄。

    她说得不错。

    为何去岁在林苑,诱捕凤藻的那一天,秦骏达偏偏也会在兽苑出现?

    她从没有怀疑过,一直以为只是个巧合。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当时知道那个计划的人,分明只有她和……

    天子已经吓出了冷汗,嘴却犹在逞强“夫人的故事支离破碎,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陛下真的没有听懂吗?”

    凤翎咬牙不语。

    “陛下的身边是有许多赤胆忠心的臣子的。为了天子的安全,陛下不好做,不忍做的事,他们都会替陛下完成。如今日,我若不杜撰仙方,求陛下施舍凤血,又连装了数日的哑巴。恐怕陛下,也不会有机会单独听见这一串故事了吧?不消半日,那人会知道我这个快死的人,又不识相地开了口……不过,我已经不怕了,因为陛下答应了,会庇护您的帝君。”

    凤翎终于明白,那个仙方的全部含义。成瑶要识相地死去了,在死前,她必需知道,天子有没有照拂鸿煦的心意。更要让女帝懂得,在虎狼林立的天台宫,一个让人省心的帝君,是多么难能可贵。

    成姬自袖取出了那张曾引得凤翎狐疑的雍州布防图,交到了天子的手“两个月前,我的傻儿子给了我这张占星图,流泪叩首求我不要再卷入纷争……”她轻轻叹了一声,苦笑道,“我这个为娘的恶毒了一辈子,到底是把他吓到了。即使我告诉他,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张图,他也不会相信了。”

    “你的意思是……”凤翎的脸漾出诡异的笑,“夫人,你要指控的那个人,我认识了他十三年,知根知底,肝胆相照。而且他已经数月未曾入宫……”

    成瑶也笑了“我是个出了名的蛇蝎妇人,当然会在临死前反咬一口。我只是把另一种可能呈现给陛下,如何取舍只能由陛下乾纲独断了。所有罪孽均由成瑶一人而起。与我的煦儿并没有牵扯。如今,罪有应得,恩怨已了。陛下接受了我的托孤之请。我也……死而无憾了。”

    ……

    成姬的故事太过耸人听闻,实在把天子吓得不轻。

    她这才发现,今年的冬天竟是那样寒冷,冷得连心口的血液也要凝固了,薰笼里的炭火全起不到作用。

    凤翎正为成瑶的“故事”想得入神,却听一声呼唤。

    “陛下?”

    抬头只见鸿煦已经走了进来,神色紧张,与出去之时迥然不同。

    “帝君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回禀陛下,金吾卫在外求见,说是西北……来了军报。”

    “军报?”凤翎有些疑惑,“不是说乾国才刚大乱不会南侵吗?”

    鸿煦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看来事有不妙。凤翎只得蹙眉道“请哥哥让金吾进来吧。”

    慕容彻来了,一脸凝重。

    凤翎从不曾见过他这种表情,不由也提起了心。

    “金吾将军,西北的军报,说的是什么?”

    “回禀陛下,车骑将军遣八百里加急来报,凉州守军哗变,声声叫嚣着要匡扶朝政,清君侧……勤王驾……”

    “勤王驾?”凤翎没有听懂,“勤哪位王驾?”

    “是……”慕容彻蹙了眉,犹豫了好一阵,终于咬牙轻轻道,“摄政东皇。”

    “什么?”

    “陛下?”

    这最后的一个坏消息,终于把待产的天子彻底击溃。

    凤翎急怒攻心,眼前一黑,从薰笼滑了下来;重重摔在紫檀榻下。

    :

第178章 第 178 章 赌局(一)() 
月明星稀,北风凛冽,雪后的夜晚越发寒凉。 。me

    与天台宫的其他巍峨殿阁相,超然台只能算是个小阁子,竹树掩荫,没有檐牙高啄的精巧,也没有丹陛御阶的气势。

    阁子,灯火跳动不安。

    阁子外,青年静跪待罪。

    半新不旧的绛色棉袍,裹住姿颜雄伟的身段,剑眉星眸之间满是谦恭与忧虑。他已经在这里跪了小半个时辰,天子仍在安睡,他不能惊扰。当然也有可能是婆娘早已醒来,只是听了那些鬼话,憋着一口气,便要罚他这奸贼在这里受一会儿罚。

    谁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恋一个皇帝还真是件要命的事情,连见一面都万分艰难。

    鸿昭不觉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外臣,他是第一次有机会接近超然台。即使他与阁子的主人早已缠绵床笫,灵肉交融,却终究被一道“宫禁”捆住了手脚。凤翎怀胎十月,即将临产,他却只能通过尚宫们的嘴,听说她夜里睡得是否安稳,腹的孩儿又闹腾了几回。

    “东皇殿下,”碧眼少年自阁内走了出来,行至廊下,望着男人,倨傲道“陛下已经醒了,请您过去说话。”

    鸿昭悠悠直起腰,抬眼望望金吾,暗忖:道,这个小蛮子到也学会了落井下石。

    一股闲气从心底涌来,挤成了摄政脸的灿烂笑容。

    “慕容彻,听说你已经有了表字。明年开春,陛下还要亲自为你着冠?”

    少年用眼角睨了睨男人,面露出不屑“不错。”

    鸿昭笑咪咪,和蔼道“好孩子。你也总算是……长大了。”

    “你?”

    慕容彻听懂了他的调侃,气得立眉,摄政王却更加和颜悦色。

    他并不急着起来,向后舒展了身体,席地坐在廊。一手勾着颈后,一手撑着支起的膝盖,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微微蹙起眉,脸的表情变得更加戏谑,仿佛对面的金吾将军是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狗。

    “既然长大了,同我一样,不能再入寝宫值宿了。陛下这样急于让你成人,可见她到底还是在意着你的前途。快些到前朝来吧,我与你家老师,都会照拂你的。”

    “多谢……殿下费心。”

    金吾卫咬牙切齿。

    鸿昭笑笑摆手“哎客气什么?说来我也该谢你。南巡那一回,若没有你替咱们把风,陛下又怎么能顺利遇到龙神?等皇子降生了,我还要请你好好喝几杯呢。”

    这话实在不堪入耳,慕容彻忍无可忍。

    “东皇殿下,您若不进去,我便向陛下回明了。”

    “金吾莫急。容我正一正衣冠,以免在陛下面前失了礼仪,惊了圣驾嘛。”

    这个痞子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他图谋不轨,把天子气得几乎昏厥,现在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装腔作势?

    碧眼儿终于炸了毛。

    “陛下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你却还在这里磨磨蹭蹭,装的什么大瓣蒜?”

    “什么?”这一回,东皇的戏谑和笃定不见了,急忙站起身,一把揪住了少年“她病了?”

    少年冷冷看他一眼,并不言语。

    鸿昭没有功夫与他纠缠,匆匆径往阁而去。

    内室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卧榻,只有桌案、架,帷幔素雅,家具简洁,连妆镜周边也没有装饰。若不是那卧榻的湘色牡丹暗示了主人的身份。这屋子简直像是给男人住的。和华丽旖旎的于飞殿完全是两个模样。

    鸿昭无心理会这里的“寒酸”陈设,

    但见天子凤翎面沉似水,素面无妆,披头散发地歪在榻。

    她正着榻边矮几一只天青色的瓷盘,剥着香榧。果仁的黑色碎屑沾染了月白夹袄。一把湛卢剑和一只银酒壶,大咧咧搁在榻,甚是显眼。

    女帝邋邋遢遢的随性模样让摄政心稍安,至少自家婆娘还保持了日常状态,没有同他强撑君威赫赫。

    发现鸿昭进来了,女帝抬头瞥了他一眼,愣了愣,脸色更加难看。

    “只穿这一点……貂裘大氅全都换酒喝了吗?”

    鸿昭没有听清,便有些发愣。

    不等他答话,天子又低下了头,冷冷骂了句“冻死你好了。大家干净。”

    她骂完了,便自顾取食不再言语。

    鸿昭坐到榻边,细细打量了一阵她的气色,果然觉得有些憔悴,便问道“陛下可是……圣躬违……”他发现了天子指缠的纱绢,眉头打了结,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这是怎么了?”

    凤翎甩开他的牵扯,继续自顾用受伤的手,笨拙地去剥香榧。

    “我好得很,能吃能睡,百毒不侵,你们一个个……休想把我气死。”

    她的语调倨傲,目光却格外惨淡,脸孔更是苍白得没有神采。

    鸿昭暗叫不妙。

    这个傻妞果然是信了鬼话,伤了心。

    他忖了忖,强把满腹忧虑暂时搁置,凑去夺下她手里的香榧。

    凤翎剜他一眼,又从几拿了一个,从头开始剥起。

    到底是摄政的手脚更快一些,三两下褪去了黑黢黢的果壳,剥出了干净果仁,洋洋得意地举到天子眼底晃。

    吃货天子假装没有看到。果仁却被硬塞进了她嘴里。

    凤翎含着果仁气哼哼抬起头。

    痞子笑得十分讨嫌,让她骂也骂不出来。

    “这回咸不咸?还要不要陈圭替你去倒水?”

    凤翎蹙眉对着他望了一阵,方明白他说的是去岁他二人在嘉福殿外初会的情景。脸色微微泛红,顿了顿,终究没有把嘴里的果仁吐出来。

    她边咬牙切齿地嚼果仁,便自顾剥手里的那一个。好不容易弄干净了,刚要往嘴里塞,手却被抓住了。

    那张讨嫌的嘴竟然吞吃了她手里的香榧,还恶意地吮住了她的手指。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色眯眯盯着她。

    她慌忙收回手,一阵心悸。

    鸿昭笑笑咂摸着滋味。

    “恩。还好,不大咸”

    凤翎稳了稳心神,重新摆回平静冷淡的面孔“让你带来的东西呢?”

    “哦……没想到你还记得……”

    鸿昭把手伸进怀里,挤眉弄眼地掏了半天,直到凤翎恼怒得几乎要踢他了,才算掏出了一样东西。

    待见到他搁到几的物件时,天子又发了愣。

    那是一对明月,洁白晶莹,玲珑剔透。

    “我一直藏着,想着儿子满月那天,再给你戴。没想到你到考虑到我前头了。”

    “鸿耀之……摄政东皇……朝堂的大玉山……”她抓起那对耳坠,狠狠拍在案,“你要耍我到几时?”

    鸿昭吓了一跳,不曾想到她会突然发作。他暗暗咬牙,面却做出一副诧异的表情,眨眨眼看着气愤难平的女帝。

    “不是你让我把得的赏赐带来吗?”

    凤翎气哼哼瞪着他,表情凶恶得像要吃人。

    鸿昭转了转眼珠,怯生生指了指天子隆起的肚皮:“哦……对了……还有一个最好的赏赐,我已经把他存在了……存在了你的肚……”

    湛卢剑终于露出了寒光。

    “混账东西信不信我宰了你?”

    剑刃架了摄政的脖子,持剑人气得扑了来。

    鸿昭一把抱稳了发怒的天子,开始可怜巴巴地卖力求饶:“我信,我信。孩儿他娘……不……不……是皇帝陛下……陛下息怒,陛下饶命啊”

    凤翎又凶恶了一阵,渐渐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难看。她已经全然滚入了摄政的怀里,与他并靠在牡丹榻。

    忽然耳后一热,那张求饶的嘴竟然已经恶毒地吻了她的颈项,舌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的肌肤。

    “便是死,也是死于花下”

    他这一句说得又轻又哑,却直直戳进了凤翎的心里。

    “死无赖臭东西”

    天子面红耳赤,收剑回鞘,一把推开鸿昭,想要重新坐正,可毕竟身形笨重,努力了一次竟然没有成功。

    见她脸又有了活力,他笑眯眯,松了口气,伸手扶起又羞又怒的天子。

    “小心闪着儿子。”

    “滚蛋。去死。”

    她恨死了自己,总是一次次在奸贼这里丢人现眼。

    他没有回嘴,识相地看她坐回了原位,方自怀里掏出那封在摩云岭得的遗诏,搁到榻:“孩儿他娘,你要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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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第 179章 赌局(二)() 
凤翎决定赌一把。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和仲夏夜,写下这道遗诏时一样。

    她展开素帛,看见头的斑斑墨迹。摩云岭的金戈铁马和那尾陪她熬过囚禁岁月的小金鱼浮现在眼前。

    那一回,她曾暗暗打赌,如果那尾金鱼不死,她一定能够脱险。

    结果,她果然等到了他,然后全须全尾地回了长安。

    说来也怪。

    那金鱼躲在小酒坛里,陪着她从幽州到土,一路颠沛流离,经历了关山险阻,却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可才到了皇城,放肆大吃了几天虾干饲料,竟然翻了白肚皮。

    凤翎为此懊丧了好一阵。

    后来,她渐渐想通了。

    一条草金鱼,虽然皮糙肉厚,却照样长了副下贱肠胃,在天台宫这样尊贵的地方,如果不能收敛自己的吃货本性,肆意妄为,大概是很难活命的。

    早知如此,她该把它放进山野江河里,任它自生自灭的……

    凤翎抬起头,撞鸿昭那双寒星般晶亮的眼睛,暗暗咬紧了牙。

    鸿昭,臭东西……

    让我再赌赢一次吧……

    你欠我的东西,一辈子都别想还清。

    所以……只有你,不许辜负我,永远都不许……

    她团起“遗诏”,搁到一边。

    “与其清君侧,倒不如直接把我这个昏君换掉,更加方便。所以我……才不会傻到把祸根留在你手里呢。”

    鸿昭愣了愣,不屑地笑道:“还真是傻妞。千里之外的一句鬼话能轻易让你动摇。”

    他并不理会天子的指控,只是自顾把榻的枕头垒起来,扶着天子的身子,要她靠去休息。

    “躺下说话吧。你的脸色很难看……”

    凤翎没有理会他的服侍,依旧坐得笔直。

    “你管车骑将军的八百里加急叫‘鬼话’?”

    鸿昭看她挺着肚子,脸色苍白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放心,凉州的邹禁根本不可能谋反。我之所以会把那里交给他驻防,是因为他忠义可嘉。”

    他边悠悠说着,边继续剥着香榧。

    论利,他的根基家业都在京畿,不可能肆无忌惮。论情,我和他从小在营里厮混,情同手足。更何况,即使他有反意,凉州的守军也不会听命的,他们……”

    天子冷冷“哼”了一声。

    “他们又不是反你。打出‘勤王驾’的旗号,勤的不是天子,而是东皇。你的好下属,确实是同你说的一样……忠义可嘉。”

    他住了手,凝眉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她觉得憋闷,拿起榻的酒壶,拧开盖,仰脖灌了一口。

    鸿昭见她不顾忌口,放纵吃酒,面色终于冷了下来。

    “陛下,请相信臣的判断,此番哗变,定是西北军受奸人挑唆,闹出了误会。容臣遣奋威将军前去查探,他……”

    凤翎撇撇嘴。

    “区区一个徐伯彦难道长了三头六臂,可以勒令凉州的虎狼之师吗?”

    “臣已让他抽调京畿和青州的部分守备前去襄助。他们……”

    “哦,原来如此。”她面凝霜雪,目光锐利得好像要把他看穿,“把虎豹骑的精锐调去西北,定能为凉州饿虎添双翼。到时候,他们便能直接飞过来,把我这个昏君吃掉。东皇还真是用兵如神,十面埋伏啊。”

    鸿昭的拳头已经捏紧了,面却还保持着微笑。

    “那依你的意思,应该怎样?”

    凤翎想要答话,还未开口,眼前忽有些恍惚。

    鸿昭说的不错,她确实是头痛难忍,很需要躺一躺。可又不想现在示弱,只好扶着额,顺手拿起酒壶,想再灌一口。谁料盖子还没有拧开,被他劈手夺了去。

    “你?”

    摄政把银酒壶扔到了一边,眉眼冷峻,语调威严。

    “我说过,不许吃酒,伤了儿子也伤了你自己。撒泼胡闹,发脾气的时候也不许。”

    撒泼?我?”

    天子瞪大眼,气得要掐死他,不防鸿昭将手里的果仁扔进嘴里,接着俯下身,抱起她的腿,硬把她放倒在了榻。

    “狗奸贼做什么你?”

    天子犹在挣扎。

    奸贼终于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真面目,按住她的肩,拿出流氓土匪的标准架势,撇着嘴警告道:“你给老子乖乖躺好。再敢乱动,老子……”

    “怎么样?揍我吗?”

    “你?”

    “你算我哪门子的老子?我老子早死了,是被你老子害死的。你现在还想来害我吗?”

    被威胁的天子也不是善茬,翻翻眼,咬牙切齿,凶恶的气势一点不亚于东皇。

    鸿昭语塞,郁闷得没有办法。

    他现在还真不能拿她怎样。

    这婆娘的身子永远要嘴巴老实,若是她没有怀了宝贝,他倒还能祭出他的必杀技,用下流手段叫她再演出那种满嘴求饶,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模样,可是如今……

    二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退让。

    如此僵了许久,臣子忍无可忍,突然变成了猛虎,扑来,一口咬住了皇帝的嘴,不由分说把舌下的果仁顶到了皇帝嘴里。

    凤翎被他的突袭,吓得嗔目结舌。本能地想要把香榧吐回去。哪知这样一来,言语的唇枪舌剑,变成了真正的君臣舌战。

    薄荷味混合着香榧的咸香,化成暧昧的湿热,肆意侵略着她的口腔,夺走了她思考的能力。

    “混……混账……”

    皇帝陛下努力躲开他的攻击,挤出了抖抖索索的两个字。

    还没骂完,那恶毒的舌头便又缠了来。

    窒息的感觉直窜入头脑,她陷在他的味道里,狼狈地喘息起来,眼前的灯火漾出的光晕,妖艳又温柔,模模糊糊笼她的双眼。

    他还是这样又可恶又可怕……

    她没能捞到一丝胜利的机会,终于心悸神摇,不自觉闭了眼睛,此沉沦。

    这一仗,败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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