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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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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拼命回忆。怎么也想不明白。

    凤鸣仿佛失去了耐心。

    “我最讨厌你这犹豫不决的性子。我早同你说过,无论什么事,只要是按着自己心意去做的,无论是对是错,都不用后悔。”

    “可是姐姐……姐姐?”

    凤翎慌忙抬起头,惊讶地发现,凤鸣已经走到了五彩回廊的拐角。

    “这里春光正好,我要打獐子去了。”

    “姐姐”

    凤鸣走了。

    凤翎有些生气,更有些害怕。哪有这样的姐姐?知道她是个痴儿,脑子不好,还把她丢在这谜一样的回廊里,自个儿先跑了。

    东南角……

    太庙……

    她在心里默念。

    找到了父亲,也许都能明白一切了吧?

    她又走了许久,好不容易走出回廊,走到了一片巍峨的宫殿前。却发现殿前与其他地方一样,仍是空无一人,迷雾罩罩。

    远处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合着呼呼的风声隐隐透出不祥。

    “丫头,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迷雾里喊她。

    正疑惑时,却见一匹黝黑如墨的战马,气势汹汹,犹如地狱里的凶兽,冲破了浓浓雾气,向她疾驰而来。

    马还坐了员顶盔掼甲的战将。

    是鸿烈的乌云骓?

    凤翎没看清人,先认出了马,心里一慌,扭头要跑,却被靖王一把抓了马。

    “你放开我”小皇女在男人的臂弯间奋力挣扎,“我要寻我父亲”

    “丫头,金乌响马打进宫了。孤是来解救你的啊。”

    凤翎只见过鸿烈一回,是那一回,他把陪她装神弄鬼的鸿昭,揍得皮开肉绽。

    靖王的脸还是和她记忆一样,剑眉鹰目,威风凛凛。只是此刻,他轮廓分明的唇还漾着得意的笑。

    凤翎气炸肺腑,骂不绝口。

    “你胡说响马是你你这个该死的老贼御道跑马,罪该万死”

    哪知鸿烈听了,不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欢愉。

    “你还是心心念念,想着那个小子吗?孤带你去寻他好不好?”

    凤翎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胯下的乌云骓一声长嘶,竟然腾空而起,带着靖王与她,驾风乘烟,飞离了万千宫阙。

    凤翎惊骇非常,死死抓住战马黑色的鬃毛,紧紧闭着眼,不敢看脚底下的云气。

    不知过了多久,乌云骓终于驻了足。

    凤翎小心地睁开眼,竟然见到了一片苍翠的草原。

    春阳西沉,天空是妩媚的粉紫色,风吹草低处,一道溪水潺潺,泛着点点波光。

    溪水边,马夫龙骧正牵着枣红色的龙骧马,背对着她,望着对岸的朦胧烟树。

    “不过去吗?”

    身后的靖王笑呵呵提醒。

    凤翎回过神,连忙从老贼的马翻下来,向着那片芳草跑去。

    “父亲”

    她颤声唤了一句。

    龙骧听见了,转过身,放开了那匹龙骧马,踏着深深浅浅的芳草,向她缓缓行来。

    一团酸热哽住了凤翎的喉口。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终于寻到了她的父亲。

    他的父亲,和她印象的一模一样,高大俊朗,映着那一片粉紫色的天空,仿佛一棵大树,可以由她卸下重担变回一只笨鸟,在他茂密的枝叶间,任性撒娇。

    她欣喜地迎了去,只恨不能把这些年寻觅他的委屈一次说完。

    突然,远处的靖王在马高声冲着他们喊了一句。

    “小子天子有诏,你去是不去?”

    “有诏?什么诏?我并不听母亲……”

    凤翎停住了脚步,被这突如其来的诏命,弄得不知所措。

    龙骧却已经朗声回复:“天子有诏,岂可不奉?”

    他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鸿烈剑眉紧促,默默望了他好一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小子。我在前头等着你。”

    说完了这一句,鸿烈策动乌云骓消失在茫茫草原的尽头。

    凤翎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待她回过神,才发现龙骧已经回身要去牵马跟随鸿烈。

    这一刻,让凤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

    不,她不能再失掉他

    她拼命跑过去,一把搂住了龙骧的腰,焦急地哭喊道:“不要去他是在骗你在骗你的”

    她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寻父。她拼了命地寻他,只是想告诉他,长安城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要相信旁人的鬼话,不要傻乎乎遵守所有的旨意,更不要……被靖王杀掉。

    离长安远一些,离鸿烈远一些。

    她的父亲不该被鸿家人杀掉。

    她疯了似地一遍遍提醒,一遍遍祈求,直到龙骧终于低下头,捧起了她的脸庞。

    “陛下,我得去啊。翎儿她……需要我。”

    “陛下?父亲……你为什么……这样喊我?”

    凤翎望着龙骧那对晶亮幽深的眼睛,陡然愣了神。

    “你……你是?”

    她想起来了,自己从未见过父亲。父亲死时,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幼童。

    可她却一眼认定了面前的这个人是“龙骧”。

    这个人,不是她的父亲,而是……

    她惶惑地低头去看自己的穿戴。

    皇袍?

    朱紫色的皇袍?

    和母亲一样的皇袍。

    难道她已经变成了母亲?

    变成了当朝天子?

    她慌张地瞪大眼,恍然惊醒。

    :

第163章 第 163 章 猪一样的战友(下)() 
头顶仍是笼着淡紫色的天空。 【首发】不,那不是天空而是一顶精致的纱帐。

    她一直躺在温软的百合榻。

    而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榻边琉璃灯笼里的烛火,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小截了。

    凤翎扭过头,又见到了梦里那张坚毅英挺的脸孔,正宁静安详地在她身边阖着眼。

    她心莫名一慌,待听见男人唇间绵长安然的呼吸声后,又不禁自嘲地笑起来。

    还真是昏君啊,竟然在怀有身孕的时候,仍旧不知检点,在勾栏酒肆里眠花卧柳,心安理得地做起了长梦。

    三个月了。

    已经三个月了。

    自从回到长安城,穿回那一件朱紫皇袍,她从未像今夜这样睡得香甜。

    她一手攥着胸前的赤金马,一手抚小腹,怔怔望着墙的海妖壁画,茫然无措。

    腹的孩子若知道她竟然这样不堪,是会嗔怪,还是耻笑?

    今夜,又是从哪里开始失控的?

    凤翎望着那幅西狄春gong,努力回忆。

    ……

    烛火犹盛时,她被鸿昭抱了榻,触到了胸前的赤金马,已经想起要找个理由去拒绝。

    “臭东西。各自归位吧。你还是更适合做一个奸贼。”

    “各自归位?”他不以为然地笑,好像她在说一句拙劣的戏话,“那你今晚又为何要来?”

    “我想……”

    “想什么?”

    她的衣衫被扯散了。

    那匹赤金的野马驻在柔软丰美的蓓蕾间,无遮无拦,轻轻颤抖。

    鸿昭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美妙景致迷住了。

    凤翎受不了他的审视,周身都开始发起烫,她低下头想要掩起衣襟。

    “想着留我一条狗命吗?”他嗤嗤笑着,带茧的手指轻轻触她的锁骨,“今夜的恩情,够我受用一辈子了。”

    “你是脑袋不灵光,还是耳朵有问题?没听明白吗?”她慌忙怒斥,“我说了,我离不开……离不开荀……”

    他扯住了她的手,轻轻松松接住了她的“杀招”。

    “我听明白了。离了荀子清,主公凤翎要活不下去。那么……傻妞凤翎呢?”

    她的手被箝制住了,在他的逼视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惊恐地望着他,害怕得发抖。

    猎物濒死,狩猎者却不急着出击,只是恶意地用唇舌在她颈间耳畔轻轻撩动。

    “谁要跟他抢夺主公。我只管守着我的傻妞。”

    他的声音暗哑,却一字字撩拨着她的神经,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渐渐发麻。

    意志已近崩溃,女帝只能用破碎沙哑的声音威胁。

    “你竟敢把天子看成傻妞。这样嚣张跋扈,不要脸……总有一天会被……会被……”

    “恩。总有一天。”他弓起身,轻轻覆盖住在她,呼吸带了火,眼光凌乱痴迷,却仍记得小心地避让藏在她腹的无价之宝,“我的脑袋不仅不灵光,而且个头太大,只怕到时候,你要过量贪杯。要记得,用我喝酒时,一次只斟半盏好。”

    “什么?”

    “记住我的话……只斟半盏。”

    凤翎的眼里含露,看不清他的模样。她喜欢这副朦朦胧胧的图景。头顶淡紫色的纱帐,衬得他犹如梦里的妖魔。

    可她不喜欢,他开的这个有关《金骨杯》的玩笑。她不曾想过用他的人头喝酒,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

    她惊慌地要坐起身,做成今夜的正事。

    “莫要胡说八道。趁着天还没亮,赶快派人去追回……”

    鸿昭却压下身,止住了她的好意。

    “矫诏算什么?谋逆又如何?儿子快出世了,我至少该替你扫出一方安稳的卧榻来待产。”

    “可是……”

    她想说,可是她的忠臣们已经与她一起,替他量身定制了一副“棺木”。

    奸贼却吻住了她的唇,吞吃了她的“招供”。

    “傻妞,不怕。还有多少罪名,自管扣来好了,我的脑袋够大。离‘总有一天’还会有很长一段日子的。”

    她咬着牙不说话。

    “有点内疚了?”

    “才没有”

    “好……没有。”他无所谓地笑笑,“陛下,只当自己是化雨春风,安慰一下脑袋不灵光的奸贼吧?”

    他牵住着她的手,渐渐引到自己身下。

    “你?”

    触到了那炙热的欲wang,天子吓了一跳,又羞又愤急忙缩手。

    土匪却毫不退让,牢牢拽住了,恶狠狠道:“安慰,该有个安慰的样子啊。这样扔着不管,你是想要我死在当场吗?”

    对这样的无赖,天子实在是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继续当他的“春风化雨”。

    “真乖……”

    鸿昭并没有想到她今夜会这样听话,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合眼享受她的乖顺,轻轻喘息着。

    终于,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抬手想要掰过她的身子。

    “唔……”凤翎慌忙蜷起身,捂住微隆的小腹,“不……不要……我怕……弄伤他。”

    鸿昭一愣,痛苦地蹙起眉,忖了忖,明白了她的意思,脸又漾起坏笑。

    “不会的。我问过医……”他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立刻把天子说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混帐东西,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想着阖家团圆,皆大欢喜。”鸿昭的手也抚了她的小腹:“他还不知道,这几个月,他老子为了护着他,憋得有多难受呢。”

    “你?土匪,无赖”

    “骂得好。我可不能叫你白骂了。”

    突然,他调转了攻势,开始尝起那匹赤金小马下的丰美果实。

    她惊慌地轻呼了一声,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可恶你……该死的东西……”

    她的意志已经破碎,快被他逼得哭出来。

    “可恶吗?”他抬起头,低低笑了一声,“为什么可恶?你现在想要我,做什么呢?傻妞……”

    凤翎已经忘了她是如何回应他最后的逼问。只记得她裹在皇袍里,冷了许久的身心,这样,迷迷糊糊又暖了起来。

    此刻,长梦初醒。

    身体里犹留着叫人羞愧的异样感觉,四肢和腰身全都软得像是棉花,和她的心情一样,绵软松懈,斗志全无。

    怪不得,她会梦见自己泡了温泉,浴了春风。是这个臭东西,用他旺盛的生命力,烧热了一泓汤泉,浸润包裹住了她的全部身心。

    在他热情而又小心翼翼的爱fu,她积存了数月的压抑与恐惧,连同帝王威仪一起,全部被泡化了,此心甘情愿地随着他辗转起伏,堕落到了地狱里。

    她爬不起身,也不想起来,只想融化在这方舒服的榻,继续安眠。

    这种舒适让她害怕。

    鸿昭,是她命里的“地狱汤”。

    她虽然口口声声骂他无耻,却在做着他更加无耻的事情。

    她的身心都在思念着他,从来未曾忘却……

    他还在沉睡。

    这样真好,不用清醒着,直面她的尴尬。

    着昏黄的灯光,凤翎望见他臂那一道长长的剑伤,她认出来,那是何村剿匪时,她的湛卢剑留下的。

    他左肩应该还有一道伤痕,是她在素水河畔,无字坟碑前咬下的。

    在哪里?

    只怪十年戎马,在他身布了太多的伤痕,一点灯火又昏黄闪烁,竟叫她在那健美的线条间,小心翼翼,寻觅了许久。

    在哪里?

    找到了。

    她的唇角泛出一丝笑意。

    那时候,他一定被咬得疼死了吧?

    活该……

    鬼使神差一般,她竟凑近了那道伤痕,轻轻吻了起来。

    突然,窗外传来了一阵息列索落的声音。

    凤翎吓得抬起头,望向窗口。

    原来是密集的雨点打到了琉璃瓦。

    果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半夜还有一轮残月,到了此刻竟然来了这一场秋雨。

    凤翎的心陡然缩紧。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来这里,演尽一夜疯狂。

    秋雨浇息了地狱烈火,该是离去的时刻了。

    她想从榻偷偷抽身,却不防身后那个本该睡熟的人,一把搂住了她。

    “人不留客,天留客。”

    “你?”

    凤翎被吓了一跳,慌忙扭回头,撞了鸿昭那双清明透亮的眼睛。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不说话,只是贼贼地笑。

    凤翎想起自己刚才的丢人模样,不由气结。

    “笑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客官。”

    “什么?你叫我什么?”

    凤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听着他猥琐不堪的语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客官。下雨了。小的求你……留下来吧。”

    他在说着戏话,脸孔却真诚得叫她害怕。凤翎愣住了,僵在他怀里,死死看着他几乎哀求的眼睛。

    那不该是他的表情,为什么他不能继续嚣张跋扈下去?为什么他要在最后,露出这种表情?

    她的心口一阵发酸,咬着牙,忍住眼里的水雾,当胸捶了他一拳。

    “真是够了。哪有你这样五大三粗的男倡?”

    他吃了这一记,终于找回了惯有的戏谑笑容:“哪有你这样匆匆忙忙的piao客?”

    她垂着眼,再也笑不出来。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本也想像过去那样,在你离去前都不醒的。”他磨挲着她手心的掌纹,淡淡笑道,“可是下雨了。你又带着咱们的宝贝。能不能破一回例?”

    “今天……是朝会之日。”

    “人不留客,天留客。”

    “这话你刚才说过了。”

    她扭回身,背对着他,只恨他不能替彼此寻一个更好的理由。

    “天留客……”他轻轻叹了一声,勾过手,抚那对刚才亲吻过自己的唇瓣。

    她的唇又湿又冷,轻轻打着颤。

    “傻妞,下雨了。再躺一会儿,老天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你的……”

    琉璃灯里的残烛突然燃尽了。连最后的一点昏黄也归于黑暗。

    凤翎想,黑暗真是一件好东西。黑暗里,她不用去看他的脸,只要知道说这话时,他的语调有多么温柔。

    她默了许久,终于转回身,钻回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你再躺一会儿,雨才会小一些的……”

    她轻轻“恩”了一声,再不言语。

    ……

    一场秋雨一场凉。

    十月的第一场秋雨,酣畅淋漓,不留情面,瞬间浇透了整座长安城。

    五更刚过,万籁俱寂,夜黑如漆。

    漫天雨幕,值夜轮班的宫娥惊讶地发现,太师荀朗竟然一反常态地,早早坐在了宣政门外空无一人的内阁里。守在灯下,仔仔细细看起了一本讲述风月故事的闲,静静等候着天子临朝。

    :

第164章 第 164 章 螳螂黄雀(一)() 
黎明将至,骤雨未歇。 ··小·说··首·发

    油壁香车在雨幕的掩护下,悄悄回到了青宵门的硕大门洞内。

    鸿昭仍是穿着市侩的衣服,撑了一把油纸伞,搀着他家婆娘,行在黝黑肃穆的宫砖。

    点点雨花在他们脚下绽开,激起淡淡水雾,凤翎见了竟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仍没有从长梦醒来。

    婆娘怀了身孕,又没有休息好,“市侩”自然格外紧张,将伞盖稳稳遮在她头顶,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袍子已经湿透。

    凤翎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提醒道“其实……不用这么折腾,在门洞里等一等,我可以坐辇的。”

    “我知道。”

    鸿昭随口答了一声,便没有了下。

    坐辇才是正常思维,步行入宫纯粹是失心疯的举动。何况慕容彻早在前头打点,误不了许多时间,坐了辇车,摄政可以立刻离去,天子也可以马回宫,他们都不用在这里继续淋雨。

    可是鸿昭没有接受这个建议,凤翎也没有坚持,由着他搂着自己,踩着水花,按照失心疯的做法,一路缓缓行到了宣政门外的重檐底下。

    凤翎第一次发现,这条御道原来并没有她想得那么长。

    鸿昭扶她在廊坐好了,这才想到掸自己身的水渍。

    凤翎歪着头,望着摄政。见他衣袍湿透,邋里邋遢,忍不住坏心肠地发笑。

    “真是自作自受。活像个跑江湖的小商贩,还是卖水产鱼干的,又湿又臭,难看死了。”

    “恩,说的是。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不能叫陛下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不以为意,挑眉望望她,针锋相对,目光却满溢着温柔。

    被他护着,保全了体面,反过头来再嘲笑他的吃相难看。这种忘恩负义的做法让昏君有一丝见不得人的窃喜。

    有时候,糟践鸿昭,是她的乐趣所在。

    凤翎故意晃晃脑袋,耍赖道“我可没有淋湿,终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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