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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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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南方特有的葫芦花,名字普通,习性也不精贵,无论旱涝都能开遍城乡的每一个角落。

    凤翎想起来,多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春夜,她跟着凤鸣、荀朗结伴狩猎,夜宿山林。素好笑语的安王凤鸣,曾经同他们唱过一首崖州民歌“匏有苦叶,济有深涉……”

    “主公不该去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荀朗听了凤鸣的吟唱,满脸通红。他那种故作镇定,内里慌张的表情,惹得凤鸣笑了好一阵子。

    那时候,凤翎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娃,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荀子清穿猎装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直到后来,她才明白,那歌里唱的“匏”,正是长满了山野城镇的葫芦花。葫芦花命贱,到处生根;葫芦花命贱,夕开朝败。

    沉醉在回忆里的凤翎抵御不了鸿昭的进攻,扣着他强健的背脊,将下颚搁在他溢出薄汗的肩头。她闭眼,不自觉操着崖州土话,梦呓一般哼了起来。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傻妞……真好听……”鸿昭听见了她破碎的歌谣,直起腰,轻轻蹙了眉,“可我听不懂你在唱些什么。”

    “葫芦花开了一夜,快败了,姑娘还在等他,他既然承诺了要娶姑娘,为什么非要等到春暖花开呢?姑娘已经等得够久了,连行船的都在笑话她了……”

    “是啊,还有什么好等的。”

    摄政终于听懂了。

    凤翎的采是很差的,大概她的翻译实在让鸿昭听不下去。所以,他停止了缠绵,扯开了她的锦袍,狠狠吻了天子洁白的脖颈。

    凤翎吃痛,倒吸了口冷气,从崖州春梦里清醒过来。

    “你和凤和好的时候,也是这样强凶霸道吗?”

    她恼怒地斥了一声。

    这一声,完全是出于她的本能。

    鸿昭爱过凤和?鸿昭杀了凤和?这些无聊的疑问一直在她脑袋里绕,甚至河南之乱更让她困扰。

    所以,当她那段“美丽忧伤”的崖州回忆被打断后,从嘴里冲出的第一句话,是这么套没头没脑。

    话一出口,凤翎便立刻后悔了。怎么可以现在戳穿他?这样做,只会把他的下一次弑君提前吧?

    她恨得低下头,咂了一记嘴。

    “该死。”

    危险的开关被打开了。

    鸿昭听见了她的质问,抬起头怔怔望着她,一只手还停留在她无遮无拦的心口。

    “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没有什么……”她眼神恍惚,想要抵赖。

    鸿昭的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

    “我也来同你讲讲地方风俗吧。你知道甘泉的村汉会怎么对待那些喜欢招惹野汉子,又不讲实话的婆娘?”

    女帝皱着眉,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要不要试试看?”他压住火,努力嬉皮笑脸。

    天子笑不出来,郑季常的谏言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

    她在指望什么?难道指望叱咤风云的鸿昭会为了她“守身如玉”?他是否“如玉”,同她又有什么关系?鸿昭只是她委屈求全,豢养在身边的一条恶犬。子清,才是她在岸边要等的人。只恨恶犬凶顽,狡兔未尽,要不,她早来一个“兔死狗烹”了。

    她冷冷看着按住他心口的摄政:“东皇,朕不是村汉的婆娘。你忘记了?是你把朕拱了皇位。如果没有你,朕大概还在荒地里纵马由缰呢。可惜你选错人了,我并不凤和,更加合适。”

    他收起笑,面沉似水打量着她:“陛下从郑桓那里听到了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说漏了嘴,凤翎也只能硬挺着脖子把话讲完。反正自从出了酒肆,眼睁睁看着鸿昭放跑了郑桓,她郁闷到现在。能让她出一口气也是好的。

    “你与郑狐狸同气连枝,共同分享的不只是甘泉府库吧?于飞殿的高床软枕是否舒适?我不会给你的东西,先帝却早已经为你备下了。只怪你没有好好爱惜。”

    “你也懂得爱惜么?”他的手突然按紧了,仿佛要把那颗跳动的心从她身体里掏出来。

    “看来皇帝陛下此番确实是广开言路,得了不少闲话。陛下的脑袋是真的不大灵光了。”鸿昭突然笑起来,目光阴冷,杀气腾腾,“一个男倡的巧言令色,都可以让你深信不疑。”

    鸿昭只是斥责,却并没有否认。这让凤翎的心更加憋闷。

    你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做过?有没有?

    她满脑子都是这句丢人现眼的追问,可她问不出口。

    如果他做过,她又能把他怎么样?

    “是啊。他是男倡,我和凤和是女倡。只有卿这样大权独揽的采花客,才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气血涌了凤翎的头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激怒鸿昭,可只要回想到他送别凤和时那副暧昧表情,嘴仿佛不长在她身,全凭着怒气带动,不停胡说,“你好好地采着前一朵,为什么偏要把她揉碎了,再来招惹我?她对你一片深情。你却毒死了她。为什么?”

    鸿耀之没有说话,沉着脸,默默听着她继续编派。

    他大概是默认了。

    天台宫里有过太多不堪入目的过往,凤和与鸿昭的故事也并不新鲜。

    凤翎看着那一对犀利的眼眸,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玷污了亲姐姐,觉得太丢……”

    她的脖子猛然被扼住了。

    :

第91章 九十一 命如夕颜(下)() 
这可不在女帝的预想,鸿昭再怎么恼怒也不至于当场要掐死她吧?

    难道,他是要杀人灭口?

    葫芦花真是不吉利,夕开朝败,怪不得那些人管它叫夕颜。 若能与子清共展一夕欢颜,她也许不会总是这样焦躁不安了吧?

    可惜……来不及了……

    时间太难熬了,河对岸的傻妞大概是等不到了……

    她看着面前气得发白的英俊脸孔,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东皇要做什么?不是说过,不能弑君的吗?我们的鸳鸯蝴蝶命……”

    鸿昭竟然没有理睬她的打岔,沉着脸,加大了手的力道。

    鸿耀之真的要杀了她?

    这让天子又吓了一跳。

    凤翎的脸涨得通红,她试着扒开他索命的手,发现只是徒劳,终于死了心,合眼静静等待。

    要结束了吧?

    虽有点冤,倒也十分干净。

    天下也好,社稷也罢,还有荀子清的约定,终于都不用再管了。她已经很累了。

    史会怎么记载景初天子的死法?她死了之后,又会是谁,来做新的傀儡?

    一定会很有趣,可惜她看不到了……

    这一刻,凤翎终于理解了宗凤和。

    突然,鸿昭的手放开了。

    “弑君”戛然而止。

    凤翎转身趴在靠垫,剧烈地喘息,可还没等缓过气,感到了身的异样。

    看来他要换一种弄死她的方法?

    天子的锦袍被彻底扯开了。

    他开始了霹雳手段,毫不客气,肆意享用她冰凉的身体。凤翎被他的突袭吓懵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按住了。

    “我这十年东征西讨,出生入死,趁着他们鹬蚌相争,才有机会把你接回来,可你却认为我……一直都在凤床逍遥快活。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只是因为我……不姓荀吗?”

    鸿昭缓缓说着,面无表情,语调冰冷。

    凤翎已脱了力,只能放任自己狼狈地趴在靠垫,大口喘着粗气,发丝垂散在溢满汗水的背脊。

    她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天子之威?到很像是鸿家家主豢养的女奴。

    “爱卿……你不姓荀。你是至高无的鸿家家主。所以帝国九州都不会有人敢恨你,朕更不敢了。朕……还没有活够呢,”凤翎开始满嘴跑舌头地讨好他,但能得一线生机,今日之耻,她必会加倍奉还,“我不会把凤和的事说出去的。我为什么要说呢?对我又没有好处。何况姐弟相通也不是了不得的事,伏羲女娲是……啊……”

    鸿昭的眉头已经打了结,他咬着牙,恶意撩动着她身的敏感,让她瘫软得再说不出一句讨好的话。

    摄政决定让天子闭嘴,因为那张娇艳的嘴里吐不出半点他想听的内容,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婆娘,欠收拾。

    “婆娘”已经被收拾得几近崩溃。才终于明白了甘泉恶虎为什么会说“死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鸿昭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涕泪横流,满脸凌乱的惨样,笑笑地压到她耳畔,阴沉沉道:“凤翎,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像一泓最荡漾的春水。我一直想着,应该找个机会,请荀太师也来观赏他家主公的迷人模样。你说,他这个司天丞大神官看了,会不会也明白了凡尘的好处,吵着要还俗?”

    她被触了“龙鳞”,惊得睁大了双眼,忘记了演戏求饶,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天子的反抗被轻松化解了。

    他蹙着眉,疑惑地望着她:“我以为你已经没有力气了,原来还可以这么拼命?”

    凤翎没有理他,一脸鄙夷,仿佛他的所有话语都是毫无意义的“犬吠”。

    “皇帝陛下,在你眼里,臣应该是一只无恶不作的禽兽吧?”

    突然,他把毫无遮掩的天子扯到了窗边。抬手摸了窗前那一层青布帷幔。

    “你要做什么?”凤翎惊讶地瞪着他,预感到了事情开始往疯狂的方向,越走越远。

    “我确实是一只禽兽。那陛下又该如何取悦禽兽呢?”鸿昭抵住她的身体,磨挲着她的唇,轻轻威胁道,“说什么‘只有这里不可以’。真是可笑。九州四海,又有哪一处,不是我鸿昭的?你既然自认是女倡,要努力侍奉,让禽兽好好尝。天干物燥,春夜难熬,如果我吃不饱,心里憋闷,大概只好开窗……透气了……”

    “你?”凤翎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如同恶鬼的形容。

    他一定是疯了,竟要把帝国最无耻的秘密公诸于众?

    “陛下为什么发抖呢?是不是在期待禽兽……做些什么?”他抬眼望望那扇一推开,便会乍泄万千春光的雕花窗,“荀子清虽然远隔千里,我们却可以让他分享一下金吾羽林们的观赏体验。”

    她惊慌失措,色厉内荏地做着最后的抗争:“你如果这样做,朕一定会把你千刀万……”

    他冷冷打断了她的唾骂:“我不这样做,陛下不会剐了我吗?”

    “东皇……够了……别开玩笑了……”她垂下头,自欺欺人。

    “玩笑?陛下……”他的手已经扯紧了窗帘,唇漾着冷笑,寒星般的眼眸死死盯着她,全没有半点笑意,“我是一只连亲姐都可以侵犯的禽兽啊。”

    凤翎吓得浑身僵硬。

    让荀朗得到她公开受辱的消息,那是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她的唇颤了许久,憋出了一句最没用的台词:“我再也不提郑狐狸……郑狐狸的谗言了,让它烂在我肚子里………求你……”

    他的晶亮的瞳孔猛地一缩,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后悔了吗?”

    冰凉的手依旧不耐烦地在她身游走。

    “晚了。”

    她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终于,女帝彻底崩溃,抖抖索索向他凑近,轻轻打开了娇艳的唇:“耀之……”

    “陛下”

    车驾陡然停驻。车外传来羽林都尉急切的喊声。

    凤翎摔倒在织毯,慌忙捡拾起锦袍,包裹住自己,暗自庆幸没有被他“弑杀”。

    真是祖宗显灵,天佑羲和。

    “娘的”

    摄政王一愣,顿时气急败坏,骂起了脏话,不顾仪容地提剑出了车驾。

    无论是谁,东皇千岁今天一定要宰了那个搅了他训妻雅兴的混帐。

    “吵嚷什么?”

    陆离剑亮晃晃,横在羽林都尉的眼前。

    陈璋看见鸿昭双眼通红,衣冠不整,凶神恶煞一般的形容,惊得目瞪口呆。

    “东……东皇赎罪。前头路口,死了个兵卒,仿佛是……甘泉铁骑。”

    :

第92章 九十二 精神胜利() 
鸿昭忖了一阵,回过头望望銮驾,冷冷骂了句“还真是没完没了。 ··小·说··首·发”

    说罢,收起陆离剑,敛衽正色,跟着陈,到前头察看去了。

    躲在銮驾里的凤翎大概猜到街口发生了什么。

    她长出一口气,暗暗骂起了陈。

    老头子动作也太慢了,害她在里头出尽了丑,好歹最后那一套结结巴巴还算是演得自然,否则真该叫他家幺儿出仕,提前接班了。

    凤翎一直不喜欢陈都尉,她会待他如同心腹,也不过是卖荀子清的面子。

    “主公不用担心,他们的根脉都捏在你手里,必定会尽忠竭力的。”

    荀朗这句哄她高兴的屁话,凤翎从来没有信过。她很知道自己的斤两。捏着他们“根脉”的不是女帝,而是荀家。

    崖州府有一大批,像陈一样自以为是的老部下,他们是凤鸣留给她最重要的遗产。这笔遗产太过庞大,如果没有荀朗代为消化,她大概是吃不下的。

    老天不长眼,让“崖州霸主”凤鸣在最光彩的时刻死去了,而“烂泥扶不墙”的“崖州痴儿”凤翎却依然活着,还被拱了御座。

    一个“痴儿”,如果要在御座继续存活,必需做出许多不够光彩的事。所以凤翎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可能赶得一身正气的姐姐。

    荀朗全力以赴帮天子收拾旧部,可他不懂得,凤翎一向觉得,除了她亲自招揽的嫡系,崖州府的那些“隔夜剩菜”即使做成了回锅肉,也是不能放心吃的。放在人家碗里的回锅肉更不安全了,哪怕拿着碗的人,是荀子清。

    “剩菜”会变质,终究要吃坏肚子。所以,她早想把他们全都倒掉了。只是怕倒得太快,会吓到荀朗。

    “子清,这个甜得刚刚好。”

    临出门前,在例行夜会,荀朗像个保姆一样事无巨细,关照个不停。皇帝陛下却依旧嬉皮笑脸,翘着脚,啃着桂花糕,“只可惜到外头吃不到你给我做的‘药‘了,要是馋急了,我一定又得犯病。”

    “这倒不怕。”荀朗面无表情。

    凤翎疑惑地望着他。

    “你的病早没治了,不必再浪费御膳房的钱粮。”

    凤翎吃吃坏笑:“我做皇帝只有御膳房那点子盼头。你现在连这都要简省,简直是从铁公鸡升格成瓷凤凰了嘛。”

    荀朗这一回却笑不出来,他只求小祖宗能够认真记住他的吩咐。他为了阻止天子的任性,不仅连哄带骗,而且威胁恐吓,差讲出青面小鬼和大老虎了。

    可这一次,别说小鬼了,是羲和下凡,恐怕也不能阻止熊孩子的出游决心。

    所以,离别时,荀太师憋了一肚子火,说起话来也出地没有好气:“我在跟你说正事。你要是不听话,万一出了岔子,吃了大亏,看你还怎么同我扯皮拉筋。”

    天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说的也是正事。”

    她觉得荀朗冷淡的眉眼,和他的青衫一样,干净得碍眼,便伸出油腻腻的手往他胸口去揩。荀朗惊讶不已。这祖宗往常只是拿他的袖子当抹布,没想到竟还会有这一招“恶虎掏心”。

    他感受到那一只素手的温暖,慌张地红了脸。天子趁势耍起无赖,扑在他怀里,死死攥住他的衣襟。

    他轻轻叹了口气:“野性难驯。我把你绑在身边十三年,终究也是徒劳。”

    太师贴天子柔软的身体,闻见她嘴里淡淡的桂花甜香,不自觉地加快了心跳“凤翎……你大概根本不明白,我……”

    凤翎截断了他的训话,咬那一张微凉的薄唇,故意把口的桂花糕吐到了他嘴里。荀朗吓得怔了怔,天子的龙舌却已经趁虚而入了。桂花糕被丁香花一般娇媚的“龙舌”推动着,在荀朗的嘴里不停纠缠,温暖粘腻,危险而美味。

    荀朗已经快被她弄得窒息了,气血在他炙热的身体里涌动,他开始毫无顾忌地吞吃她口的甜美。

    自从宣政殿前,一番“血吻”,天子与太师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合适距离。

    荀子清再一次确认,“不及于乱”四个字其实是很讨厌的。

    天子还是要走了。

    他乖乖咽下了天子的“赏赐”,望着她得意的表情,默然苦笑。

    “子清。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死不了。”

    凤翎庆幸他吃掉了自己的“赏赐”

    。子清的味道太干净了,干净到让她无地自容,干净到她总是想要用自己的臭味,去把他弄脏。

    有时候,凤翎会觉得,自己还是更适合与五毒俱全的鸿昭缠斗吧?至少,“臭味相投”的时候,她只是心烦,却不会心痛。

    此刻,“崖州府剩菜代表”陈璋已经依照计划放出了诱饵。鸿昭被引出去了。不知道他见着天子送给他的“甘泉特产”时,会是什么表情?

    凤翎十分好,不想错过一场好戏,便急着要起身。可是头重脚轻,浑身酸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摸着自己几乎被压断的老腰,皇帝陛下不争气地“哎呦”了一声。

    鸿昭这个臭东西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一听她提凤和,像吃错了药。她明明已经讨好求饶,保证不说出去了,他却还是张牙舞爪,差点活剥了她。往日的坑蒙拐骗,甜言蜜语都到哪里去了?

    她还一直以为照他的脾气,一定会不要脸地宣布:老子是弑君污姐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她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的震怒让凤翎想不通。大概对鸿老虎来说,面子一样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吧。

    反正这一回,皇帝陛下算是受了教训。她决定以后都要乖乖听荀朗的话,再也不搞什么“微服私访”了。风险太大,损耗太高,哪怕是她那一幅皮糙肉厚,百毒不侵的龙体,都有点承受不起了。

    凤翎气哼哼系着锦袍,因为脱力,手颤得不像话,她低下头猛然发现自己身星星点点了许多丢人的痕迹,不由脸发烧。

    想到自己适才委委屈屈,人花娇的模样,更是悲从来,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该死千刀万剐的混帐东西。”

    她可不会承认那个被鸿老虎训得服服帖帖,差点演足全本宫的婆娘是自己。

    只怪无赖突然发疯,才会让她措手不及,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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