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季玉吓得侧过脸。

    天子的脐下隐秘之处仿佛也布了骇人的伤痕,和上头的藤蔓呼应着,蔓延到腿间。

    这个人,简直就和孙季玉一样,千疮百孔,是被人撕碎后又重新拼合的。

    凤翎看着他们,泥塑木雕一般,毫无尴尬。

    天子失心疯了?

    季玉不知所措。

    鸿昭自案上取了干净衣裳递给她。

    “春华妹子。”

    他这一声唤,惊到了季玉。原来她的老底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账……账房……”

    听她这样回应,鸿昭也想起了当年何村的往事,凄然一笑道:“我手脚笨。请你替当家穿上,天凉……”

    季玉接过衣裳,自然也没敢问他,发生了什么,这样私密的场面,又为何偏偏要自己进来。

    凤翎仍是一言不发。见季玉捧衣过来,倒也不抗拒,任由她替自己穿好了里衣。

    季玉想把安歌的桃花袍给她披上。

    凤翎似乎回了神,她抬手止住她,自己取过了架上朱紫色的皇袍,交给季玉。

    穿戴停当,天子仔细照了照那面毫发毕现的宝镜,走到门边,推开门,一门相隔的两个臣子道:“此番能够‘死而复生’再次临朝,还要多谢二位深情厚谊。我这块招牌上已有了金字,很能唬人。当然……若你们要换也不是不行。不过,依我看来,到底是会有些麻烦的。”她侧脸看看自己的袍袖上的凤纹,冷冷笑起来:“天呢,这衣衫原来这样好看。”

    ……

    时至今日,孙季玉也不敢问,那夜在馆驿中当家与账房究竟谈了什么,此刻也只能阖上门,像过去八年一样,伺候天子在镜前更衣。

    凤翎脸上惨淡无光,白天看春祭时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了。季玉知道,这是因为她就要和鸿昭会面。这八年来,天子总是努力避免这种私下会见。若是避不了,便总是这样闷闷不乐。

    屋内,尚宫替天子换上皇袍。

    屋外,丞相背对内室,恭恭敬敬,正襟危坐。

    其实,门后镜前的一切对他而言,早已不是隐秘。那些隐居云梦的日子里,他清清楚楚地检验过那一袭凤袍里的每一处伤痕和瑕疵,甚至还为她添上了自己的纹样。

    折磨她的感觉是怎样的?

    荀朗微微阖上眼,想起重光镜送来的那一晚,鸿昭走后,她曾来验证赌约,喝下他为她斟好的那杯罚酒。

    “我输了。原来都是一样的。”她仰头一饮而尽,搁下酒碗,笑道,“谁曾想一介武夫,也会这样讲究。”

    “什么滋味?”他问的是酒。

    “想杀人。”她会错了意。

    荀朗知道,这一回,她被彻底击倒了。

    可是,令他自己都害怕的是,见她这样,他的心底竟然涌出难以名状的甘美。

    那种心情就好像看着自己珍藏多年的美玉被人夺去了。那人却没能握住致使,玉碎当场,残破不堪。

    她一定痛极了,才会笑得这样美。

    荀朗忍住了,没有去安慰。

    他知道,他既然把她从云梦乡带回了长安,就已经证明了,对荀朗而言,天子要比娘子更加要紧。自己的温柔再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也换不来她的真心。只有冷漠,方能让毒草再扎得深一些,让她彻彻底底地确定凤翎这个女人是“不堪入目”的。

    他将那只残缺的手举到了她眼前。

    “谢谢你让我做了百官之长,所以……就算在朝堂上,他们看见了我的断指,也一定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凤翎笑望着他,眼里再无半点柔软。

    “谢谢你们,让我变成天下最美的女人。穿上这身皇袍。又有哪个敢来谤君?荀相,东皇一定已经套好了车,酒喝完了,我们回去吧。”

    荀朗点点头。

    这就是恶斗的结果。

    名叫凤翎的女人被害死,英明的正始天子开始生长。

    他知道,折磨不能让局面好转,可他忍不住。

    折磨她真是一种享受。

    他是疯子,讲不得道德与事理。

    谁叫他们把他逼疯。

    荀朗扭头看见堂外的风景。

    月上东山,朗照明德,如水月华透过窗棂流入,斑驳到他身上。

    他望着投到自己袍袖上的月色,依稀想起,景初年间,他开始发疯的那晚,云梦乡里,也曾有一轮好月,乖乖巧巧投进他怀里。

    那时,他还不满三十岁,年少轻狂,什么猥琐勾当都能做得出来。

    那时,月色不像这样妖艳。洁白得仿佛霜花,旖旎在他榻上,轻轻发颤。

    月光里,他的安歌变成了女奴,竭尽所能,只想让他的私欲快些了结。

    因为了结了,她才能逃脱。

    他受了最谦卑也最冷酷的照拂,这让他下定了决心——他的美玉,要由他来砸碎。他的美玉,谁也不能拥有……

    疏缓节兮安歌?

    祭祀东皇?

    好的很。

    荀朗暗自冷笑。

    啊,东皇来了,那个明月夜里,在云梦乡的茅舍前,狠揍过他一顿的人。

    那个企图夺走美玉,并且差一点得手的人。

    他正沿着明德山的廊腰缦回,踏月而来,穿了最严正的衣衫,再也没有年轻时手提宝剑,自信满满的混账杀气。

    荀朗笑得更得更甜。

    他知道,今夜,就和这八年来每一个夜晚一样,东皇才将是被当头痛击的那一个。

    他一定再唱不出那首得意洋洋的祭歌。

    :

313。第313章 涅槃(二)() 
荀相奉命去督看咬春宴的筹备,这一边,天子与东皇的会面开始了。

    自正始三年起,这种小规模的君臣密会,总照例设在新建的观星阁里。在那里可以看见明德山最开阔的星空。

    观星阁的设计很是别致,其南门供天子出入,借着山势架了如虹复道,只消步行,便可在片刻间直通通寝殿。观星阁的北门专供觐见的臣子出入,从底下的望天门开始规规矩矩筑了九重阶梯。每一个有幸陪伴天子“观星”的臣子,无论官职大小,都必需先完成这种耗费体力的“登天”仪式。

    唯此才能显出天子的威仪,才能使人在见到圣驾时有眼冒金星,满身虚汗的“愧怍惶恐”之态。

    可以在宣政殿佩剑鞋履的东皇殿下,遇见这样的“天梯”也只好乖乖就范,甘拜下风。

    鸿昭行到阁前,竟然也有些喘息,他陡然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已不复少年之时,不由微微苦笑。

    孙季玉到很体贴,见礼之后,静静候在一边,并不立刻引路,单等他回复了庄严潇洒的姿容方才迎其入阁。

    阁里的侍从和宫娥便都乖乖随着孙尚宫退到了阁外。占星乃是玄妙之事,历来不容闲杂人等搅扰冲撞。

    鸿昭步入殿阁,只见花窗大开,窗外星辉映照,窗内宫灯璀璨,女帝穿了一身血红长袍,银线绣成双凤落在襟袖,涂脂抹粉的脸孔比年轻时更加浓艳,而眉目却越发冷淡了。

    一切都精致华贵,无以复加。

    凤翎真是好看到让人战栗。

    鸿昭想起自己在闲情咏看过的那些戏文,每一个角色出场时总会有面目分明的亮相。

    可所有的亮相都不能比此刻看到的这一个更加浮夸。

    登基十三年后,崖州傻妞如凤涅槃,在灰烬里捏出了一尊美艳的神像。

    “神像”笑笑地望着鸿昭:“爱卿辛苦。”

    她笑得和蔼,一派仁君气象。鸿昭语塞,一时竟忘了答话。

    光影迷离中,摄政走了神。“神像”美艳的笑容渐渐幻化成八年前那张惨淡的脸。

    ……

    那一夜,馆驿里,重光镜前,凤翎也点了明亮的花灯,执意要请他欣赏“龙门一役”留在她身上的“遗产”。

    花绣和伤痕,刺进了他的眼。虽然可爱的赤金小马依然在熟悉的身体上发抖,碍眼的藤蔓却已经挤占了所有隐秘。

    鸿昭记得,彼时,自己确实是愣了神。尽管他早已料想了可能的结果,亲眼目睹之时,竟仍难以掩饰心底波澜。

    便是这一愣神,彻底改变了他与凤翎的关系。

    凤翎的身上无遮无拦,脸上也无悲无喜,她问他:“好看吗?”

    鸿昭这才回过神,伸手想去抱她,可是,晚了。

    花灯是为了照亮她的身体,也是为了照亮他的表情。

    凤翎看清了他的眉目,便再没有给辩白的机会,已冷冷扯起了笑。

    他抱她,她到也不抵抗,像一只死鸟,被掐在他怀里,十分顺从。

    “好看吗?”

    她又问了一遍,抬起头,望向他。

    鸿昭默了一阵,也只好微笑道:“好看的。历经磨难,英雄皆共尘沙老。你受苦……”

    “英雄……你等了三年,就是为了等我这个英雄?”凤翎笑得娇媚,抬手抚上他,轻轻摩挲,“谁是‘英雄’?你以为这样哄我,我就会高兴?”

    鸿昭无言。此刻的凤翎让他不知所措。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真是倒霉啊。”她轻叹,“神仙鬼怪,各显神通,到头来却只有一个后羿,能够射死太阳。”

    鸿昭没听懂她的故事。

    “天顺十三年,天狗食日之期,公子命妇扮神祈福,你可记得自己戴的是哪张代面?”

    “天狗食日……”鸿昭努力从久远的回忆里打捞,却只捞起了一点模糊的画面。

    “那天,太阳被吞没之时,你在哪里?又遇见了谁?”

    “仿佛是……”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恍然大悟,“难道那个被兽夹抓住的……就是你?”

    见她默认,鸿昭更加惊讶。

    “真的是你?!”

    鸿昭不敢相信,当年那个灰头土脸,脏到看不清面目的小男孩竟然就是他的傻妞。

    “你没有认出。也几乎不记得了?你不是救了那郎官一命嘛。”

    鸿昭踟蹰片刻,只能老实道:“这种事情……一面之缘,举手之劳,所以……不曾记得清楚。”

    “果然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的妙手偶得却足够让人疯狂。”

    她低下头,轻轻发颤,不知是哭是笑。

    “傻妞……”他俯下身,吻上她的耳畔。

    “鸿昭,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喜欢你。”

    听见她哑声说出这一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他忙捧起她的脸,令她直视自己。

    “我喜欢你。”凤翎清清楚楚表白自己的爱意,表情严肃,不像妄言,眼中却没有半点柔情,“喜欢你。戒也戒不掉。就像吃了忘忧,明知会上瘾,会送命,却还是喜欢得要死。”

    “傻妞。”

    鸿昭的心因惊喜而猛跳,他想要亲吻凤翎的唇,却被她抬手挡在了胸前。

    凤翎嘴里说着情话,脸上却没有动容。

    “你看你,这样好……我想我已离不开你。就算你讨厌,我也……”

    “别胡说了,如何会讨……”

    “你讨不讨厌,跟我并没有关系。我喜欢你就是了。反正我是惯做花痴的,也并不差你这一回。”她牵起他的手,引他坐到榻上,然后捡起扔在一旁的腰带,蒙住了他的眼,“我的父亲是个好马夫。所以我也该懂些御马之术。千枪万刃间,是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能让战马义无反顾冲向敌阵?”

    鸿昭虽不知她意欲何为,却还是任由她摆布着,指望这样能够平息她心中的怨愤。

    黑暗里,他无法看见天子的模样,却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声音和体温。

    “如何?再难看的东西,只要不去看了,感觉就会好一点吧?我总有获胜的办法。”

    鸿昭想答话,却被她按住了肩膀。

    “嘘……不要高声。外头的人可是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厌弃而失望,伤心欲绝。呵……”她跪坐到他身后,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柔嫩光滑的身体紧贴上他的背,仿佛要让那匹赤金小马在他们之间窒息夭亡,她在他耳边冷冷笑道,“我才不上这个当。是啊,我是女人,渴望能有男人来爱我。可女人,也是人。是人,就会贪生。没有人来爱我,确实是伤心,可又能怎样呢?我竟然一点儿也不想死。”

    鸿昭再受不了她的混话,一把扯过她压到自己身‘下,轻轻吼道:“你还真会自说自话。这不已经上当了吗?”

    凤翎没有挣扎,反而伸出手,风情万种地撩’拨起来。

    “怎么,难道你还是喜欢着我的?”她“咯咯”干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赢了。耀之,我也好想你,就这样,来做我的种’马吧?只要一叶障目,就能把我当做世上最美的女人。”

    鸿昭苦笑,无可奈何,他不曾想到,有一天,他的傻妞会以这样奇怪的姿态来“勾/引”他。

    “愿肝脑涂地,尽忠竭力……”

    “瞎眼马”沉声在主人耳畔表达了忠诚,然后狠狠实践自己的诺言。

    天子死死咬住牙,才吞吃了自己被夺占时的惊呼。还好他被蒙住了眼,才不会看见她一边说着骄傲的话,一边却还在犯’贱地感到满足。她不容臣子就这样获得快乐,改变了二人的位置,翻过身,以骑马的正确姿势驾驭着他:“愿勠力同心,共享天下。”

    和年轻时不一样,天子宠幸他时全没有半点怯懦和羞涩。她由他陷在黑暗里,彼此沉默,互相榨取。鸿昭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正和他欢’好的凤翎已不再是个女人,她与他交缠,不只出于欲望,更是为了确立某种地位。

    鸿昭这辈子习惯了征服,可是唯有在凤翎这里,睥睨天下的摄政王终于变成了乖顺的男宠,能不能受宠全要看天子的心情。黑暗中,凤凰可以随时将他吃掉。

    鸿昭不喜欢这种方式,不是因为被摆布,而是因为,他看不见她的身体,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这种焦躁就像野火,烧得他心口炙热疼痛。

    ……

    女帝尽了兴,才躺在他身旁,低声商量起买卖。

    “你真的要另立?”

    鸿昭被她扯下了眼前的遮蔽,光线刺眼,看见了彼此的狼狈模样:“你还真信了?”

    “不要另立了吧。多少会有些麻烦。你知道,我也不会轻易就滚开或者死掉。”天子拍拍摄政的脸,笑得和蔼,“就算换一个也未必能像我这样喜欢你啊。”

    “你……喜欢我?”鸿昭笑得更加无奈。

    “从今往后,后羿不射日,羲和不斩贼,你帮着我,我宠着你,君庄臣恭,恩恩爱爱,不好吗?”

    鸿昭不说话,只死死盯着她,看她还要将彼此间的这层障壁砌到多高。

    “何况,还有一个骅儿,连着你我呢。我的骅儿……”

    她柔声呼唤自己的骨肉。终于,在这一瞬,鸿昭从她眼里看见了难掩的柔情。

    “好。你要怎样……无不从命。”

    “多谢东皇。莫要高声。别忘了,人人都以为,我又要为了男人,伤心欲绝呢。”

    “微臣遵旨。”

    ……

    八年过去了,密不外传的“临幸”成了他们的日常。鸿昭也已经彻底明白了那个久远的东夷传说——凤凰吃人。

    每一回,黑暗里,在世人面前道貌岸然,禁欲克己的女帝总是放纵自己的欲/望,大口尝他的滋味。他的血一定很美味,所以才会让她心安。

    他想,或许有一天,涅槃的凤凰能从黑暗里活过来,结束这种扭曲的相处方式。

    然而,就在三个月前,这种惩罚一般的“宠幸”竟然真的结束了。

    凤翎再也没有密召过他

    ……

    “爱卿?”发现鸿昭出神,凤翎笑笑唤回他,“只好劳你爬这一段阶梯。只有这阁子建时,我盯得仔细,又在龙脊正中,他不会为设机关凿空此地,坏了风水。”

    发现鸿昭没有理会,只是暧昧不明地笑望着她,天子正襟危坐。

    “你执意相见,到底想说什么?”

    “臣观陛下的气色不似往常明媚。少年青涩,怕是不能合意吧。”

    凤翎蹙了眉,显然没能听明白摄政的意思。

    鸿昭凑近了,沉声道:“怎么前几日又有小崽子飞进了文澜苑?”

    :

314。第314章 涅槃(三)() 
凤翎听见他这样说,只愣了一愣,便淡淡道:“韶华正盛,妖童娇媚,焉知不能合意?”

    鸿昭也不再深究。他自然知道澜苑是怎样一个地方,用这种话题起头不过是要“神像”找回一点活气。

    可惜,只是徒劳。

    事到如今,无论怎样戏谑,他们都已找不回当年的肆意从容了。

    “你来时有没有遇见慕容季明?”凤翎重新靠回几,微笑道,“他难得山一趟。我特意让他去见了平安。”

    鸿昭点头:“蚩尤王越来越客气了。恭敬的话说了一车,全没有当年那个小蛮子的杀气,竟东夷人更加世故。”

    “他见了平安,想必高兴吧?”

    “舐犊情深,自是难舍。”鸿昭这样说着,眼里竟漾出些物伤其类的同情。

    凤翎见了,心也不免伤感:“可惜还不够完满。此番赴宴,缘何没有带你家王妃?”

    摄政眉头微拧:“陛下仁厚,只想人家团圆,全不顾及微臣的体面么?”

    他故意挤出一脸被人“夺占妻房”的委屈,到让天子看得哭笑不得。

    “爱卿,我成全攸宁乃是好意,至于……伤了你的体面,那确是无心之失了。”

    鸿昭道:“我哪里敢不帮衬陛下的好意?却是郡主自己深明大义,不愿同来。”

    凤翎忖了忖,终于明白了夏攸宁的为难:“是我失察,郡主她……也是可怜之人。”

    鸿昭闻言,摇头发笑。

    “你笑什么?”

    “陛下是否因她可怜,才不要臣去北边,惊扰了这可怜之人的父亲?”

    凤翎微微挑眉,坏笑道:“怎么?夫妻一场,爱卿竟连这点怜惜都没有么?”

    “是啊。夫妻一场……竟连这点怜惜都没有么?”鸿昭盯着她,也笑得意味深长。

    天子的笑容略略发僵,却听鸿昭道:“怜惜抵不过形势。形势所逼,那季明贤弟都能积极有为,我想怜惜……又能如何呢?”

    天子的眉眼间漏出了淡淡的嘲讽:“识时务者为俊杰。怕是他表之前已向你提前请缨了?这倒省却了我再请东皇示下的麻烦。”

    “陛下有此一问,是为慕容季明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