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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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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的醉话太吓人,高直使听得直挠头皮。

    亲娘啊,这火烧眉毛的时候,皇帝老子你竟然只关心宠物?而且你分明酣醉,舌头都大了,现在进城,又能做些什么?

    荀相本也诧异,可看见天子闪烁的目光,狐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她是因何而醉。

    “臣遵旨。”

    荀朗暗自苦笑,他要识相,这个干系他脱不了。

    天子腿软手颤,骑不得马,便坐了轻车,由荀相辅助,众绣衣使护驾,漏夜进城。

    凤翎一入城并不急着进宫,而是着绣衣使秘密延请三公元老入宫侯旨,自己先与荀朗赴诏狱查看毛熊尸身,听完廷尉府与绣衣使的回报。等到清楚全部案情,天子才领荀相与绣衣卫众人悄悄入宫,入内阁与三公会和,与老头子们寒暄拉扯了一番,才下令召请鸿家兄弟。

    诏令一下,不过一盏茶工夫,东皇与帝君便到了。

    因鸿昭来得快,凤翎故意做出了诧异的表情。

    “东皇何来急也?”

    荀朗闻言暗自咬牙。

    高幼安心领神会,忙装模作样又回报了一遍——为应对此次变故,摄政王已经打破了宫禁,带着自己的亲随亲自守在超然台外殿,捉刀护卫小君侯。所以此刻闻得天子归来,才能立刻从内廷出来应诏。

    听高幼安汇报之时,三公九卿的老脸都很难看。凤翎知道他们不高兴。鸿摄政坏了景朝道统。没有天子诏令,他竟在黄昏之后,以一介外臣之身公然玷污内廷,甚至带了自己的亲兵,实在是强凶霸道,如同谋逆。

    天子配合着做出了臭脸,心中却百感交集。

    鸿昭,臭东西,好大一个混球。

    骅儿出事时,你在哪里?我真恨不能掐死你。

    不对,不能掐死你,掐死你,我们也就完蛋了……

    骅儿不是这群老东西的儿子,他们当然可以不心疼,大义凛然地维护狗屁道统。她虽是天子,却没有办法像一个寻常母亲那样时时伴在儿子身边。天下之大,人口千万,却只有这个混球会和她一样,不要脸皮,如狼似虎地保护儿子。

    鸿摄政看见自家婆娘时很吃了一惊。从来生气勃勃的傻妞,此刻却两眼通红,脸色刷白,瘫坐在御座上。

    “你……”

    鸿昭心上一酸,怨恨自己没有护好妻儿,本能地想要上前搂住她,却被身边同来的鸿煦扯住了。他左右望望,这才发现气氛诡异。凤翎虽然麻衣布裙做了民妇打扮,却高踞正位,身边有卷帘侍郎,座下跪了三五重臣,一旁还有记言史官,这架势绝不是要来与他夫妻相会的,到俨然是在升座听政。

    天子是铁了心要把今夜的决策做大做实。

    帝君鸿煦带头配合,从从容容面北而跪,叩头行礼。

    鸿昭看了看跪在一边道貌岸然的荀相国,拧紧两道剑眉,五官挪位,憋了好一阵,终于也只好缓缓跪了下去。

    自从天子修道,丞相东游,朝廷明里是鸿家天下,暗中有荀朗掣肘,无论大小朝会,都只见鸿不见荀,内阁这座“山头”不容二虎已有经年。今夜,天子却因为一只毛熊的死,让荀鸿两位巨擘重新聚首了。隔空交手,水火不容的政敌突然相见,即使是像荀朗、鸿昭这样的老油条,面上也难免有些尴尬。

    天子见二鸿已到,便直起腰,坐端正了,请鸿煦陪坐到自己身边,又吩咐关了阁门,接着也不看荀鸿两位家主难看的表情,目光坚定,一脸严正道:“朕性喜琼浆,每每酣醉如斯。幸得荀鸿二卿辅佐,经年来各司其职,方得海内清明。朕乃神裔,不沾俗物,故祭由凤翎,政由二卿。今日醉后,惊闻大皇子惨死,云中君受惊,实令朕忧心。皇室血脉为历朝家天下之源,源泉断绝而求流之远者,自古及今,未尝闻之。朕年高体衰,子嗣单薄,云中君乃朕命脉,他若有失,朕必不能独活。卿等忠直,与朕共谋一朝,若朝本倾覆,则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实望卿等顾念大局,捐弃前嫌,勠力同心,替本朝,替朕觅得一个一劳永逸的良策,保住源泉,扫清榻下,容朕安心醉卧。”

    凤翎缓缓言罢,竟站起身,拱手对以荀朗、鸿昭为首的三公重臣们行了一礼。臣子们吓得噤若寒蝉。

    一旁的太史丞奋笔疾,将天子的这段“醉话”记了下来。这大概算景朝开国以来,沉湎酒色的昏君们曾经讲过的,最离奇的“醉话”了。

    每一句都在讲“我醉了,一切全凭你们”,每一句也都在表明“我没醉,你们也还要靠我”。

    凤翎的这个酒疯实在发得诡异。荀鸿二人各怀心结,却又找不到话来辩驳,唯有叩头称谢。

    天子扶着跳痛的额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鸿昭。

    她本怨他没有把儿子看好,甚至疑心他又要玩什么诡计,但此刻见他一双星眸下分明是熬黑了的眼圈,清瘦了的面颊……。

    她咬咬牙,终于不敢再看,扭头复对帝君道:“国事已托。我实在醉得难受,有劳哥哥领我去内宫稍歇,咱们腾地方给众卿家商量正事。”

    鸿煦自然明白她是急于去看儿子,便忙领命搀扶。

    天子夫妇走了,留下二位少壮权臣,一群骑墙老头,外加一位钦命史官。荀鸿二人看见那一边她指派的良史正执着笔,和老头子们一起,直眉楞眼望着他们。

    怎么办?

    总不能唇枪舌剑,大打出手,在青史上留下笑柄也只好“勠力同心”了。

    他们都已经听懂了天子的话,凤翎是真的被激怒了,她要处置所有可能威胁她儿子的人,可又不能亲自动手,所以这个黑锅需要他们一起去顶。如果他们不肯出头,她就丢掉朝廷,一拍两散,

    东皇和荀相都明白此刻利害,博弈正胶着,他们互相咬住了要害,却都吃不了对方。如果在这时就搅翻了天下,叫景初朝玩不下去,那么难免有新的势力出来渔翁得利。

    只有用一道圣旨,昭告荀鸿两条“龙王”扶保当朝天子的心意,把虾兵蟹将杂牌诸侯一并敲打到位,才能使景初新政继续推行。

    替儿受过,鸿昭当然义不容辞,何况他的罪名早已闻名天下。但是荀相呢……

    天子的这一醉,要考验的,要坑的人正是众口称颂的圣人丞相。今夜,荀朗必需为她脱掉圣贤的外皮,写一个大杀四方的诏。

    :

270。第270章 第 270 章 姑获鸟(三)() 
天子厚脸皮,一心要做姑获鸟,抓来天下诸侯的子嗣,压在自己的王座底下垫脚。

    这已经不是这个婆娘第一次撒泼了。

    清晏堂里,荀鸿做主,老臣陪看,一封诏正在拟写。

    超然台中,引来天子这场大怒的熊孩子凤骅却已酣然入梦。

    母子连心是人的天性。“娘娘”不在,徐尚宫虽然慈爱,却也代替不了凤翎。凤翎离宫近三年,正是凤骅最需要母亲照顾的三年。她没能伴在他身旁。每回他想念娘亲时,都只好像此刻这样,撅着小屁股趴在“娘娘”的枕头上,闻着留在上头的味道,寻找一点慰藉。

    凤翎是第一次见到儿子这副模样,顿时丢了天子身份,忘了假装醉态,眼圈也泛了红。

    鸿煦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立刻屏退宫人,自己也到外间吃茶等候,独留下她在内室为儿“侍寝”。

    凤翎轻手轻脚爬上牡丹榻,合衣躺在凤骅边上。

    儿子睡得很香,因受了风寒和惊吓,小鼻子有些塞住了,呼吸沉重,轻轻打鼾。猛一看倒像只小猪。

    笨猪主公生了个笨猪少主,果然子类其母……

    凤翎见了又是心酸又是好笑,俯下身吻上他湿哒哒带着虚汗的小脑袋,闻见他头发间散出的温热气息,立刻入了迷。

    这是天底下最好闻的味道,她深深吸着,仿佛要把这味道吸进脏腑里,带回云梦乡里。

    她在这乱糟糟的世道活了二十多年,实在没有遇见过什么能让她真正留恋。她甚至曾经想过在百年之后,应该这样装饰自己的坟碑——

    碑正中什么帝号都不要,只竖刻“痴梦仙姑脱骨处”七个大字,左右刻上“扯淡”二字,碑首横刻一批——“再不来了”。

    不知道那时候,替她操办后事的人会不会同意这样做?

    那个操办的人多半会是荀朗吧。

    想到这里,凤翎忍不住咬了咬唇。

    孩子在睡梦里也闻到了娘亲的味道,触到了她温暖的身体。他本能地朝凤翎的怀里钻了钻。

    “娘。”

    凤骅喃喃梦呓,小手攥住了天子的衣襟。

    她心一痛,眼泪便如断线珍珠。可她不想打湿凤骅的衣衫,忙侧过脸,搂住儿子,在他耳边轻轻道:“娘亲在,莫怕。娘亲在的。”

    东夷十六州,黎民千千万,每张嘴都喊着“吾皇万岁”,这些人在喊的时候并不在乎她是否长生,有一些甚至时刻都希望她能立刻死掉。

    只有这个奶娃娃,才是真正需要她的人。

    她是一头笨象,站在虎狼中间,防备它们从她肥硕的身体上撕下肉片大快朵颐。

    自从穿上皇袍,她总是一边小心猜度着他们下一次进攻会是何时,一边用象牙笨拙地拼斗。

    凤翎不怕他们,因为这些人钻不进她心里。既然不上心,也就无所谓怕不怕。

    凤翎不怕,可是凤翎觉得没劲。

    人活一世,不过百年,为什么她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拼斗上?

    此刻,怀抱着凤骅,她却明白了。她拼斗,是因为这世上,还有值得她为之拼斗的人。

    钻在她怀里的这个小东西爱着她,想着她,需要她。不管她是不是脾气古怪,衰老难看,她就是他的“天下无双”。

    天下无双……

    这话谁曾同她说过的?

    凤翎咬着唇,酸痛的心忽又暖了一些。

    那张英气勃勃又带了三分戏谑的脸重新浮现在她脑海。

    还好有这个混球替她守着宝贝。

    虽然这一次,他守得很糟糕,糟糕到她恨不能狠狠踹他几脚。可她知道,这也不能全怨他,一切祸事本是由她而起。

    如果凤骅不是她的儿子,如果他像云梦乡里那些熊孩子一样,只是投身在一个民妇的肚子里,虽然会有布衣贫寒的辛苦,却不一定会像如今这样担惊受怕,孤苦寂寞。

    凤骅的母亲是供奉众世家的娼‖妓。“娼‖妓”的子女注定不能有温暖的童年,因为有千百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窥伺着他们。

    帝王家从来没有舐犊之情。

    自从惠帝年间出了皇女与后宫私通的丑事,宫规变得更加严密。未成年的帝姬全部在外朝的甘露殿里接受教养,黄昏以前可以由尚宫领着,进入内廷与母亲相聚,夜禁一开,即离开内廷,不得擅入。她们成年以后,若不能成为望舒姬,作为帝国储君正式入主东宫,就将被封亲王,搬去自己的封地。

    对皇女的管束尚且如此严密,像凤骅这样的男性皇族,因为有使外戚家族篡位,彻底改朝换代的可能,所以更加不被接纳。女帝是所有世家的,不能被一家独霸,即使是鸿家也只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能在御座上刻一个“鸿”字。

    为了平衡各家势力,天台宫主位只能属于女性帝王。所以,不管哪家送来的后宫内臣,即使是当朝帝君,若让女帝受孕,生下了皇子,那么这个男娃必然不能算入宗室之内,更不能跟着母亲姓“凤”。他们满月之后就要被送回其父族本家,终其一生再也不许进入内廷,要见母亲就只能像其他外臣一样在宣政门外叩拜。

    这,就是天台宫里抚养皇嗣的规矩。

    可是,凤翎是个昏君,更是个愚蠢的母亲,她舍不得与儿子分离。

    规矩既然是人定的,当然也可以由人来打破。

    从来不讲规矩的景初天子又一次打破了祖制。

    她不但生下了五百年来第一个姓“凤”的皇子,还借口凤骅是神裔,不可拘于俗礼,在百日宴上破例给了儿子一个“云中君”的头衔,甚至为他特制了王袍仪仗一应礼器。

    景朝地方上的君侯多以封地郡县命名,如青阳侯秦逸。在京的功臣则多用称颂德操的字眼命名,如忠武侯荀朗。

    这“云中君”三字不同于外臣封号,和“羲和”、“东皇”、“望舒”一样,俱是源自上古神话,用了这样的名号,就明确了凤骅的君主身份,把他从臣子的队伍里划拨出来。

    这是前无古人的尊荣,虽是侯爵,却比王位更体面,堪比鸿昭所受的九锡之礼。

    天子的意思很明白——凤骅虽不是真凤,却是她独一无二的至宝。他就如云中仙鹤,即使超然物外,也照样可以统领天下百鸟。百鸟若是要朝凤,则不可怠慢仙鹤。

    凤翎像所有愚蠢的母亲一样,不顾一起地护起了犊子。

    天子这样护犊子,臣子们是很想反对的,但一时还真找不到办法。因为她老人家一听臣子忠言谏阻,就翻脸耍起了无赖——“这样有违祖制,那么怎样才合祖制?难道卿家要朕把云中君扔回丰河?”

    小泼妇的刁蛮样让老头子们头上冒了汗。

    天子的歪理很难辩驳。法理不外乎人情。今上独宠帝君,散尽后宫,可她老人家又不大会生养,统共就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凤骅的生父是丰河龙神,确实是没有父族可以回归。

    泼妇耍刁还不打紧,权奸挤兑才更要命——朝堂上可还有荀鸿二位“太岁爷爷”呢。

    起初,老头子们并不明白,文宗死后,鸿昭为何放着一家独大的局面不要,偏偏迎立外蕃,引进荀党这支势力。

    后来,凤藻和亲,后宫散尽,他们才发现,鸿昭之所以要弄来一个痴呆不讲理的崖州天子,正是为了搞掉正牌储君凤藻和她背后的河东世家。

    这些世家都是辅佐过历代靖王的功臣,掌控了天下工商命脉,占据了朝中半数官职。即使是鸿烈这样强悍的人也要对他们礼让三分。

    真宗当年想要迁都,借口也是为了摆脱他们的势力范围。所以开头时,鸿烈还是十分支持的。直到后来,天子铲除靖王的计划败露,这二人才翻了脸,迁都也就做了罢。

    盘踞朝堂数十年的士族,就像朽烂的僵尸,大肆吸取着王朝的精气。

    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庶子出生的鸿昭,更恨他均富惠民的政」策触及了自己的利益。可是鸿昭比他的父亲更凶更坏,一边紧紧握住兵权,在战乱不断的文宗朝死死压住了河东各家,一边装巧卖乖,弄了些后宫前朝没有实权却有油水的肥缺喂着他们,然后……隔三差五寻个由头连锅端走。

    士族们终于明白——鸿昭不是善茬。这个鸿家家主不肯做自己的傀儡,那么就一定要把他除掉。

    可是权柄握在人家手里,宝剑悬在自己头上,让人惴惴不安。

    怎么办?

    河东世家渐渐成了储君党,纷纷向凤藻示好,不是因为他们看中凤藻,而是图谋在她登基之后,勾结成,架空鸿昭。到时候,再让天子凤藻迎娶柔弱无用的嫡公子鸿煦为帝君,那样就能继续由鸿家出头,自己得利,把天下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了。

    鸿昭看清了他们的图谋,不惜引虎驱狼,请来荀朗。

    :

271。第271章 第 271 章 姑获鸟(四)() 
崖州荀家本来也是河东士族的一员,却因落魄,偏居一隅,广招庶族人才,反而成了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足以对抗已然朽烂的士族朝堂。

    几年来,荀鸿二人共辅今上,时而相争,时而合作,先后罢黜了凤藻,降服了蚩尤,收拾了天狐,平定了西北,更借这一连串变故剪灭了雍州成家、甘泉郑家、隋州崔家等十数个老旧门阀。

    天子给云中君正名,表面看是任性使刁,细一也是在士族中立威。

    猎狐之夜腥风血雨犹在昨日,老臣们每念及此则人人自危,个个胆寒,实在没有必要为这点小节做那出头的鸟儿得罪天子。

    既然反对不了,那就由着她闹吧。

    众世家的小九九打得很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荀鸿不可能永远逞凶。反正皇子还小,可以先由着今上过瘾头。即使把云中君捧上了天,他也不过是个男娃。若等到凤翎老人家万岁寿尽,还不能给景朝生下个帝姬,那么嗣皇帝的人选就有了更大的余地。那些姓凤的宗室就又有机会了。她老人家自己不就是从安王的位置上飞过来的嘛。

    老臣缩了脖子,天子得了纵容,自此越发恣意,大咧咧把儿子养在内廷,甚至连殿宇都不另拨了,直接让小奶娃与她睡到一张牡丹榻上。

    合欢榻成了母子床,天下那些指望通过裙带攀上凤床的“郑季常们”终于明白了,要做“凤床天子”是痴想,世上的男人都入不了皇帝的法眼,凤翎只爱怀里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男人。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谁也不爱”和“雨露均沾”一样,都是公平的,总比“偏宠一家”要好。连帝君都能容忍的事,朝臣们还敢折腾吗?

    论理该是这样的,凤翎本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从今日的事,从之前的事看来,他们其实还是很敢折腾的。

    他们折腾的策略有二——一、当缩头时且缩头;二、柿子要挑软的捏。

    龙门堡惊变之后,天子停止理政,“闭关修仙”。帝君镇守内廷。

    众世家隐约觉得朝局复归混乱,自己可以趁乱探头喘一口气。他们虽然屈于东皇淫威,不敢在外朝政务上放肆,却都以为帝君鸿煦看来十分文弱,内廷是个可以钻的空子,若能抓住机会拨乱反正,除掉那个碍眼的男皇嗣,或者找机会把自家的势力再次渗入后宫,倒也很不错。

    哪知鸿煦虽然文雅,却并不文弱。天子才刚闭关,他竟立刻搬出了祖制旧例,手持飞龙剑,坐于御座之东,垂帘临朝,代替妻主做起摄政王理政的招牌,没有让朝政停转一天。

    看出世家在云中君身上做文章的图谋后,盛怒的鸿昭想要敲打一番。鸿煦却建议鸿昭不用强权镇‖压,只需请一部分家主进文澜苑来,由他亲自出面赐宴赐酒,闲话家常,显示亲厚,宴后再由摄政王在外朝厚此薄彼地分发些许官爵赏赐,以使那些要抱团的世家分化瓦解。

    鸿昭惊讶于兄弟的为政能力,细思之下,也觉得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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