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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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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茗虽说长得也很好看,杏眼如电粉面如花,两个大辫子别有风情,但和小妹的大气许筱寒的成熟气质相比,她实在太没女人味了,别说女人味,简直就是一个假小子,和她在一起,让人很难想起她的性别。

    “说得也是。”陈茗倒也有意思,有自知之明,“和她们相比,我确实还差了几分,不过我还在发育中,早晚有一天会超过她们。好吧,既然你诚心请我吃饭,我就答应你好了,要不,你会很没面子。”

    许筱寒坐在床上半天不起来,低着头,羞红了脸,刚才的一抱一压,是她从未有过的和男人的近距离接触,关允的男人气息,关允的整个身体,都强烈地冲击了她的内心。

    直到现在,她心中还跳个不停,不知是羞涩还是难过,又或是为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轻易地就压在身下而懊恼,但又能怪得了谁?是她死死抱住了关允,是她倒下才拉倒了关允,说到底,是她主动拉关允压在她的身上,这么一想,她越来越心跳如鼓了。

    关允和小妹、许筱寒、陈茗一行四人下了女生宿舍楼,走在京城大学的校园内,眼见到了校门口的时候,关允忽然站住了,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人影一闪,顿时让他屏住了呼吸。

    京城大学最具传奇色彩的两位重量级人物同时现身京城大学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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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u。d

第482章 幸会() 
在之前介绍关允时,许筱寒盛赞关允是京城大学的骄傲,其实关允心里清楚,京城大学人才济济,他到目前为止,还远远称不上京城大学的骄傲。

    京城大学的前辈们,早就创造了许多神话,在众多的神话中,官场神话最为引人注目。

    比如毕业于京城大学经济管理系的水天,京城大学毕业留京工作,27岁成为大型国企一把手,现年30岁的他已经是副厅级干部。

    再比如毕业于京城大学法律系的代复盛,现年42岁的他任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正部级。

    还有毕业于京城大学中文系的古秋实,现年34岁的已经是正厅级高官,距离副部,仅一步之遥。

    和以上的几位师兄相比,关允虽然24岁就是副处,也完成了从县委到省委三级跳的官场神话,但想要超越几位前辈,不能说是不可能的任务,至少是三座几乎高不可攀的高山。

    几人中,关允最敬重的是古秋实,倒不是说他不敬重水天和代复盛,而是相比之下,他在心理上感觉和古秋实最为接近,或许是因为同是京城大学中文系的缘故,又或者是古秋实自强不息的经历让他肃然起敬,总之不管基于什么理由,如果说三人之中关允最想见谁,非古秋实之属。

    古秋实出身平民之家,当年上中学时,跋山涉水,步行上学,穿坏了几双皮鞋,其吃苦耐劳的精神深深地印在了关允的心目中。而当古秋实20岁时从京城大学毕业时,他的同学要么选择出国,要么选择留京,只有他,自告奋勇主动提出要到最艰苦的地方锻练。最后他被分配到了西藏工作,一干就是十四年。直到今年,他才调回京城,在团中央任职。

    而关允最想见到的第二人则是代复盛。

    代复盛的经历虽然简单,从京城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团中央工作,但他稳健扎实的作风,颇让关允欣赏。团中央的工作可以锻练一个人的全方面的能力。在务虚中学会务实。从如何处理好人际关系的历练中,学会统领大局。

    当然,关允想见古秋实和代复盛,真要见到二人,没有一定机缘很难。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就在关允完全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在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之时,古秋实和代复盛突如其来就出现在面前。

    准确地讲。出现在关允面前十几米远之外。

    古秋实和代复盛轻车简从,在几人的簇拥下,正朝校门口走出。周围学生三五成群,并无几人认出二人是谁。二人似乎也并无急事,不紧不慢朝外走去。

    三分运气,七分运作,一瞬间关允脑中猛然闪过一句话。如果说他在京城大学偶遇古秋实和代复盛是三分运气的话,那么如何在三分运气来临之时利用七分运作和古秋实、代复盛认识,就全在关允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之中。

    眼见古秋实和代复盛就要走到校门口了,二人的专车就停在门外,一旦二人上了汽车,关允就会和二人失之交臂,错过了一次大好时机,怎么办?他急中生智,悄然用手一捅小妹,然后又用手一指古秋实和代复盛的背影。

    小妹经常听关允提起古秋实和代复盛,也见过关允搜集的古秋实和代复盛的照片,以她的聪明,马上就猜到了哥哥的想法,她立刻就想到了办法,转身对许筱寒大声说道:“筱寒,你说哥哥是京城大学的骄傲,我说不是,京城大学的骄傲另有其人……”

    许筱寒自然不如小妹和关允心意相通,一时没猜透小妹是什么意思,就本能地答道:“怎么可能?京城大学除了关允之外,还出过什么厉害人物?”

    “厉害人物多了,哥哥24岁才是省委的副处级秘书,差远了,比起古秋实和代复盛,他完全就是小字辈了。”小妹继续大声说道,她的声音够大,完全可以让前面的古秋实和代复盛听到。

    不过,古秋实和代复盛却充耳不闻,脚下不停,一步迈过了大门。

    “古秋实和代复盛?”许筱寒一愣,目光向前一扫,正好看到古秋实和代复盛的背影,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孩,眼睛一转就明白了什么,再回头一看,见关允的目光紧紧追随古代二人的脚步,她就更是心知肚明了,呵呵一笑,“古秋实和代复盛确实算是京城大学的骄傲,但谁敢说关允以后不会超过他们?江山代有才人出……”

    许筱寒的话或许微微触动了古秋实和代复盛,二人的脚步微微一滞,似乎还交流了一下眼神,不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眼见二人到了车边,秘书已经替二人拉开了车门……

    机会即将错过,关允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行大道,民为本,利天下,是每一个官员都应该遵循的最高准则,至于谁高谁下,就没有必要比较了,当然,后生晚辈永远要敬重先行者,古秋实和代复盛虽然走的道路不太一样,但他们朴实的为官情怀是一样的,只是有一点我不太赞成代书记的选择……”

    关允的话一出口,立竿见影,古秋实拉开车门的手停住了,他站稳了身子,回头朝关允投来了关注的一瞥。而汽车另一侧的代复盛的手也是停在半空,饶有兴趣地地也看向了关允。

    许筱寒和小妹对视一眼,悄然一笑,都为关允成功地引起了古秋实和代复盛的注意而欣喜,许筱寒眼睛一转,继续说道:“关允,你才是副处级,就敢点评代书记,你也太狂妄了。”

    “我可不敢点评代书记,只是为地方上的百姓感到遗憾,代书记在京城蛰伏太久了,地方上,才是代书记为民情怀得以实现的广阔舞台。”关允的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他听到消息,最晚明年,代复盛就会出京外放,以代复盛的级别,一出京就是省长起步。

    “行大道,民为本,利天下……说得好,说得好啊,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代复盛被关允的话触动了,轻轻一推,关上了车门,回身面向关允,“你这么年轻,有这份见识,确实不简单。”

    “我叫关允。您过奖了。”关允暗中长舒一口气,果然是三分运气七分运作,当然,他的运作也多亏了小妹和许筱寒的配合,但不管怎样,运作成功就是最大的收获。

    “行大道,民为本,利天下……关允,你说说看,怎么理解这句话?”古秋实也饶有兴趣地打量关允一眼,一脸浅浅的笑意问道。

    “在您二位面前,我可不敢献丑。”关允见代复盛和古秋实都不说破各自身份,他也不点破,只是拿出了应有的恭敬。

    “说说怕什么,又不是考试。”古秋实哈哈一笑,“你说是不是,代……师兄?”

    代复盛也附和一笑:“就是,说来听听,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嘛。”

    “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关允站定,眼中闪动光彩,在国学上的钻研让他对类似的考试毫不怯场,“行大道出自唐代诗人杜荀鹤的《题会上人院》——鼓角城中寺,师居日得闲。必能行大道,何用在深山——如果能在外面大展宏图、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又何必隐居山林?行大道比喻前途坦荡而宽广。”

    古秋实和代复盛相视一笑,二人显然都被关允的话吸引了,站在原地静听关允的进一步解释。

    “民为本出自《尚书?五子之歌》——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是儒家民本思想的一种反映,认为万民百姓是国家的根本,治国应以安民、得民作为根本。孟子也说过同样的话,民为重,君为轻,任何朝代,任何政治制度,任何政党,只有以民为本才能立足光明大道。”

    古秋实微微点头表示赞许,代复盛标准的国字型脸庞也流露出一丝惊喜之色,显然,他对关允的说法也大加赞赏。

    “得天下出自《墨子》——摩顶放踵以利天下——墨家理想人格讲究任侠,崇侠尚武,侠肝义胆,孟子也说,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意思是说,不辞辛苦劳累,即使从头顶到脚跟都擦伤了,只要对别人有利,也心甘情愿地去做,这是一种兼爱的大利天下而无我无私的博爱情怀。”

    “啪、啪、啪!”代复盛轻轻鼓掌三声,连声称好:“行大道,民为本,利天下,可以当许多人的座右铭了,秋实,你怎么看?”

    古秋实微笑点头,向前一步,主动伸手和关允握手:“关允是吧?你还在上大学,还是?”

    “我在燕省省委办公厅工作,是副处级秘书。”关允强压内心的激动之意,介绍了自己,“我也毕业于京城大学中文系。”

    古秋实眼中有一丝光芒一闪,他点了点头,笑着说了一句:“幸会。”话一说完,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等古秋实和代复盛的汽车消失在了远处,关允还站在原地不动,心中激动万分,和古秋实、代复盛的偶遇,相信他刚才的运作给二人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这谁呀?”人都走远了,陈茗才如梦方醒地说道,“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我看了出来,两个人都很厉害,浑身上下全是王者之气。”

    关允顿时吃了一惊。RQ

第483章 辩论() 
关允不是老容头,不过相信即使是老容头也不会未卜先知,也算不到未来十几年后古秋实和代复盛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但从二人的升迁速度和经历来看,不难看出有重点培养的迹象,而陈茗如果真不知道二人是谁,也就无从知道二人的履历,那么她脱口而出点出二人有王者之气,是何道理?

    如果是老容头以沧桑的口吻说出谁有王者之气,就如他当年说冷枫的一背是帝王之相一样,关允也不会感到震惊,以老容头的人生阅历以及学究天人的学识,他识人无数,又历经世事浮沉,慧眼识珠并且从多方推论得出一个先人一步的结论也不算什么,而陈茗才是一个刚刚迈入大学校门的大一新生,她……凭什么?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王者之气?封建迷信!”许筱寒瞪了陈茗一眼,她对陈茗观感不是很好。

    小妹却饶有兴趣地微微眯了眼睛打量陈茗一眼:“陈茗,你是哪里人?”

    “我呀?”陈茗的目光还盯着远去的汽车尾灯不放,也不看小妹,随口答道,“我是京城人,你听不出来我的口音?”

    “你为什么说古秋实和代复盛身上有王者之气?”小妹从小喜欢佛学,又看过无数国学书籍,对古代的传统文化涉猎颇多,也清楚古代有许多相术大师相面之准,堪称天人。相术和观气,经过所谓的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洗礼以及文革的清洗,一概被冠上了封建迷信的帽子。其实是自绝于列祖列宗的愚昧做法。

    就如无数鼓吹中医不如西医的所谓专家教授的数典忘祖一样,许多国人在满清百年耻辱中,被外国的文化同化,埋下了根深蒂固的崇洋媚外的心理。如果中医真的无用,中华民族也不会连绵不断地创造出五千年的文明史,哪个国家有五千年不间断的文化传承?

    “许筱寒,你被洗脑了。”陈茗没有先回答小妹。而是不以为然地白了许筱寒一眼,“小小年纪张口就是封建迷信,什么都不懂。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可怜悯者。”

    许筱寒极不服气:“哼,你说什么王者之气。不是封建迷信又是什么?”

    “从来不读历史的人,还跟我讨论什么是封建迷信,真是愚昧无知!封建迷信不过是新兴的统治阶段为了洗脑而发明的一个专用名词,是为了让愚夫愚妇从头脑中清除以前的儒家思想和忠君思想,不忠君了,总要忠于一人?忠于谁,不用我说了吧?”陈茗露出了好斗的一面,和许筱寒的伶牙俐齿的口才不同的是,她的话语十分犀利,而且直指本质。“发明封建迷信这个名词,其实和古代每一次起义都要找一个由头是一样的伎俩,比如——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你现在听起来像笑话,但在当时,相信的傻瓜和你一样多。”

    “你才傻瓜!”许筱寒其实已经被陈茗说得哑口无言了,但又不甘心,只好又勉力反驳了几句,“儒家思想和忠君思想就好?传统文化中。有许多糟粕,什么相面测字,都是骗人的鬼话。”

    “骗人的鬼话?”陈茗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好吧,我让你见识一下鬼话的威力,你叫许筱寒是吧?”

    许筱寒白了陈茗一眼:“废话!”

    “许者,许愿,许诺也。”陈茗不再和许筱寒斗嘴,而是开始为她测字,“筱者,细竹子,用于人名时,和小的意思一样。寒者,寒冷……人生只一诺,小寒不回首,许筱寒,你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小寒的节气,你从小体弱多病,畏寒怕冷,而且你心思细腻,喜欢悲春伤秋,一个人的时候,忧郁而孤独……”

    话说一半的时候,许筱寒就已经张大了嘴巴,等陈茗的话说完之后,她后退了几步,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陈茗:“你,你,你……”

    “我什么我?”陈茗微微一笑,自得地说道,“我才学会了封建迷信的皮毛,怎么样,说得对不对?不要轻易否定自己知识以外的知识,不了解的未知事情一概以封建迷信来论之,不但不能代表你有多开明多高明,反而暴露了你的浅薄和无知,同时,也说明你已经被洗脑而落入了另一个偏见之中。多读书,多学史,没坏处,有利于你完善你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而不是被所谓的潮流牵了鼻子走。”

    许筱寒说不出话了,眼神中有迷茫,有不解,也有思索……

    关允暗暗点头,没想到快人快语的陈茗,居然学识渊博,她两个辫子的形象很能迷惑人,让人以为她天真无邪,有口无心,却不成想,她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人不可貌相。

    “陈茗说得对,相面、测字,虽说有糟粕的成分在内,但如果全盘否定,也不科学。就和现在的历史学家谈论历史时对封建王朝一概否定一样,也犯了片面主观主义的错误。”关允接话说道,“任何一个强盛的王朝都是符合当时社会发展的王朝,现在我们建国快50年了,如果和历史上建国50年时的王朝相比,不管是国力还是国际地位,还远远不能相比。所以说,完全否定封建王朝,也是自欺欺人的做法。”

    小妹忽然好奇地问道:“陈茗,既然你会测字,你帮我测测,怎么样?”

    “好呀,说对了,不收费,说错了,一笑而过。”陈茗思索了片刻,“你的姓不错,容者大成,但名字就不太好了,小妹太平实了,没有什么好测的……”

    小妹微有失望:“等于什么也没说嘛……”

    “什么都没说,才是什么都说了,这就是辨证法。”陈茗嘿嘿一笑,忽然俯到小妹身边小声说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其实我是测不出来你的名字吗?测字不是万能的,有些人命运多变而气运强大,我才入门,根本就看不出来。”

    小妹会心地笑了:“你还挺诚实。”

    “那是自然,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我是一个喜欢直面真相的人。”陈茗的目光忽然又落到了关允身上,打量了关允几眼,又看了看许筱寒,笑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许筱寒见陈茗看她的目光似乎有几分探究,不由说道,“别故弄玄虚,快说。”

    “刚才我一进宿舍的门,就看到你被关允压在身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许筱寒一下脸红了,“你无赖!不就是一次意外事件,有什么好问为什么的,没有为什么!”

    “错了,凡事都没有意外,都是必然。”陈茗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你的许姓包含了许诺的意思,和关允的允字的含义完全相同,许诺配允诺,天作之合。”

    “胡说八道!”许筱寒脸色更红了,啐了陈茗一口,“你就是故作惊人之语罢了。”

    “先别急,继续听我说。”陈茗一脸得意之色,“虽说你的姓和关允的名很般配,但男女之间的姻缘很奇妙,只般配不行,还要阴阳互补,你既然出生在小寒节气,又是畏寒怕冷的体质,必然要有一个阳刚健康的男人才能克制你的阴寒之气,那么在阳气最盛的节气出生的男人,就是你的真命天子,而阳气最盛的节气是哪一个呢?大暑!”

    “啊!”小妹惊叫出声,“哥哥出生的那天,就是大暑!”

    此话一出,不但许筱寒“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一脸震惊的表情后退几步,如看怪物一样看着陈茗,就连关允也终于动容。

    虽说有老容头在先,才让关允不至于在陈茗一开口就点出古、代二人有王者之气时过于震惊,但当陈茗拿他和许筱寒说事,并且点出了他出生在大暑之日的事实,就不由他大吃一惊了。倒不是说关允吃惊陈茗的神奇,而是吃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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