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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位子本就没有名分,大多都知道衿尤嫁去了大魏,现在坊间不知多少人在骂我,若是再让他们知道衿尤在七王府,又不知道有多少人骂子罗和我,他们不认就不认,安安静静些过着日子也挺好。倒是你,今日怎么如此害怕?”
小梦咽了口水,衿尤太容易注意到细节,这些细微的东西都让她看了去,她想要说什么又对上枫桥冷峻的脸,吓得又摇了摇头。
“没……昨日小梦也做了噩梦。”
第150章 鬼灵
当夜,衿尤因喝了曾经接生婆替任景送她的安神汤,早早就爬上了床,正睡的香甜突然听到一声凌厉的惨叫,她突然惊醒坐了起来,心神不宁的看了看门外,提上鞋子就往外走。
那尖叫是小梦的声音,仅此一声。
才刚刚推门,便看到门口一个黑影,又想到白日里提到的鬼神之说,心便也提了起来。
轻偏头看到那人惨白的脸,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
待看清楚,便是枫桥,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还要看着自己?
“小梦许是做了什么噩梦,我这就去看看。”
衿尤正想要踏出门,枫桥横在了前面。
“王妃,枫桥没有听到。是不是您做噩梦了?”
衿尤收回步子,若有所思的关上了门,坐在上好的蚕丝褥床上,停了好久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仅仅穿了一层薄衣,七王府与别处不同,它出奇的冷,衿尤便又钻进了被窝。
也许是建筑方向坐北朝南,冬暖夏凉。
刚刚那一声如此鲜活,怎么可能是梦?况且自己并未做什么梦。又或许那安神汤的上了劲儿,衿尤便打起了瞌睡,翻了个身沉睡下去。
枫桥透过缝隙,月光惨白撒在衿尤的床边,屋子里彻底没了动静枫桥才松了口气。
她迅速跑到七王府偏院旁,朝茅房边吹了口哨儿,像虫子的鸣叫,沉寂在这夜色之中。
从中走出一个男人,一身大厚棉衣,包的像个虫子,臃肿的抬了下手臂,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又从后面出来一高一矮,男人捂着女人的嘴,女人瞪着圆眼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待刘显怀里的女人没了反抗,他便慢慢松开。齐甩了甩手中的火折子,顿时亮了起来,他将火剧在小梦眼前,挑着嘴角问:“本王有那么吓人?”
他看似庄重却又风流无比,小梦脑子里的恐惧烟消云散,只留下又羞又恼。刚刚实在忍不住想要上茅房,出来时却突然看到一个圆溜溜的大黑影在自己面前晃荡,张牙舞爪,举着的火折子在脸边像极了血盆大口。
昨日小梦也是这样,被一些砖瓦稀疏做响的声音突然惊醒,便吓得今日畏畏缩缩的不敢去方便。
可是最终忍不住,解决完才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恐怖如斯。
“话说,你们这府中是住个母老虎?齐子罗怎么这么怕她发现?”
齐抬起了身子,又抹了把汗水,他这次可是把全部的行头给穿了起来,两个虎毛儿大麾,一身棉衣,厚重棉靴,现在可真真的是要热死。
头发和脸看上去精致打扮过,虽然现在都因为汗水黏在一起,但仍挡不住……挡不住骚气横溢。
小梦的脸都快纠结在了一起,想要说什么最终咽了去,毕竟他们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多问,这齐穿的不比齐子罗差,那肯定是什么显贵之人,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大人。请。”
枫桥为他开了门,齐并没有因为未听到他们的回答而有所恼怒,自己却屁颠屁颠的进了屋子。
小梦甩了甩头,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越甩越清醒,不得不退了两步,对着两个不苟言笑的人道:“扰了你们,是小梦的错。”
“你懂的规矩吧?”
枫桥问,小梦狠狠的点了头,在这种情形中,身处帝王亲的府中做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下人都清楚,这是出于这种地方最基本的守则。
小梦告退后,枫桥和刘显便在门口守着,他们却不知,暗处又一个黑影突然闪走,最后消失在夜幕之中。
次日,小梦早早就起,帮助衿尤洗漱一番,可是奇怪的是衿尤却还未睡醒。
平日里她总是早早就起,坐在梳妆镜前等待小梦到来。
她将手中的水盆放到盆架上,轻轻关上门叫着衿尤。
“王妃?起床了?”
衿尤转了转眼珠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外面亮堂的天揉了揉脖子。
“王妃今日睡的可好?可没见过您睡那么长时间。”
小梦替衿尤拿来鞋子,想要帮她穿上却被衿尤拦下,自己穿上后走向梳妆镜前,摸了把有些气虚的脸道:
“昨日梦里听到一声你的尖叫,没怎么睡好。”
正在拿面巾的小梦吓得抖了下,衿尤嘲笑道:“我都说了是梦里,你害怕什么?”
小梦这才放下了心,帮她梳妆着。
“那小梦在为您多熬点安神汤来。”
“那好。”
小梦欢快的替衿尤梳着发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天真可爱。
衿尤勾了下嘴角,昨晚不醒不打紧,醒了后那么容易困,虽然曾经公孙冀文替她医治过,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好?
而昨晚,自己竟然早早就沉睡,早晨还醒不来,那安神汤里藏的是什么,衿尤又怎会不知。
也不知昨日枫桥的意味如何,大晚上在自己门口坐什么?怕自己的安危?还是怕自己听到那一声尖叫出来慌了他们的神儿?
齐子罗不在也不知道他们会干些什么对七王府不利的事情。
枫桥原本不是他的人,刘显又不是他的人,而花开,花落每时每刻都有想弄死自己的冲动,现在自己若不是因为齐子罗,早就成了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只有这小梦对自己最好,可是最近总是有事情瞒着衿尤,一字一句都不肯说给衿尤听。
“昨日我又做了个梦。”
衿尤像是随意提起,摸了摸头上的银疙瘩发簪。转了转手上与现在华贵衣杉格格不入的木镯。门口的枫桥,刘显,也站在那里有意的听着。
“那王妃要说给小梦听听吗?可是鬼神的小梦不敢听,小梦胆小。”
“我梦见,万丈草原上独自站着一个人,她,为什么在哪里?那个人……衣角被风随意的吹起,我唤她,她不答,待我走进,那人轻轻偏过来头,很白,很美,很安静,我问她为何在此,她不答,我识趣的站在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只小小的木槿花,在这万丈草原中显得十分不符合,将小草的风头全抢了去,最后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
小梦听的出神,故事戛然而止,好奇的问:“却什么啊?王妃太坏了在这里停下来。”
“却听到一个傻姑娘叫道:王妃?起床了?我也没听到那梦中姑娘说什么。”
第151章 新娘
门口两人松了气,小梦有些委屈的看着衿尤,她心一恍惚,现在宁小芷怎样?衿尤送她去大魏,魏不可能动衿尤的人。那么肖然的愿望,也达成了?
……
满天红丈,大魏新皇帝娶亲,举国欢庆。锦州更是热闹,像是过节一般烟花放了整整三夜。
娶亲的轿子从锦州城门一直走了大半天才到皇宫,百姓纷纷从家门口扯着脖子往外瞅如此气派的“婚礼。”
奇怪的是,迎亲队伍的一半人身上大多挂了几处彩,但都用红绳绑着,后面足足十个大箱子,箱子有一人高,两人长,大家纷纷猜测里面是衿尤的嫁妆,这亲结的可真是有脸面!彩礼是十箱蚕丝布匹,十箱金银珠宝,凑一个十全十美。
新魏帝大婚,昭告天下,引来许多赞美,天下六大神人,其中一个女的还被他娶走了,才子配佳人也就算是可以。但引来的是更多的谩骂。
谩骂这新魏帝没有良心,谩骂这衿尤水性杨花,谩骂皇室和江湖门派的勾结。
娶亲队伍到了皇宫已经天已经有些微暗,暗夜中的红绸,透过到处摆放的灯火,竟显得整个皇宫像着了火。
阿述派人去拿此行去锦州将士人的名薄,将一个个死去的将士,送回了家,又像魏讨了些银子。分给了他们。
向魏提这件事时,魏正在和别人喝酒,违心各自夸赞着,他面上看不出来咸淡,只是让阿述自己看着办。
他抛下一群喝酒谈资,假惺惺的人,拿着一坛与这皇宫那白玉酒壶大不相同的陶罐儿,出了大殿,径直往那寝宫方向走去,没有人敢阻拦,就连身边的魏婉嫣都没有敢说什么。
她自然不同意这场亲事,虽然对齐子罗有些那么不同的感情,但是近几日她已经全部看清,而她又明白衿尤爱的人不是魏,将她娶来,又加深了他们三个之间的痛苦。
可是自己又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她经常看见自己的哥哥捏着一个小钱袋发呆,或者皱眉,又或者对它絮絮叨叨的说什么,她知道衿尤有事没事就喜欢做几个小钱袋,送给周围的人,可是在锦州看来那钱袋就是女子给男子的信物。
她本以为魏是误会衿尤对他的感情了,后来才知道他是作茧自缚。
魏的脸上挂满了红晕,轻微低着头,又使劲儿抬着眼睛,吓得周围宫女瑟瑟发抖,经过时她们还不停的打冷战,他勾过一丝嘲笑,未管周围的人。
“魏!站住!”
本急忙又有些拖沓的步子,听到呵斥便停了下来,魏轻轻偏头,眼尾扫过那脸色微愠的美妇,扭了过身子。
“皇额娘,朕带你去瞅瞅我那新媳妇儿,可美了。”
魏太后咬着腮帮子瞪着他,又愤怒的向前:走了几步,猛地想起那日宴会上衿尤和齐子罗的一举一动,手便不由自主举了起来。
“啪!”
脸火辣辣的疼,本就红的脸又像红的滴血,魏酒就醒了一半,或许说,根本没醉。
周围人全部都跪了下来,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太后息怒!”
“……太后息怒……”
“她是怎样的女人!也不怕遭天下人耻笑!”
他笑而不语,拉过魏太后刚刚打过自己的右手,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还疼吗?”
“你!……”
魏太后一把抽过,狠狠剜了一眼魏,拂袖而去,急匆匆出来的魏婉嫣看到这一局面,便随着魏太后一同回去,一直安慰着她的心情。
扭头像魏摇摇头,让他收敛些性子。眼前两个人走远,他突然狂笑不止,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明明娶了新娘娘,怎么突然就这么可怕?
也没人敢善自揣摩他的心思。
魏手转了下酒坛,往嘴里倒了些,洒到一个宫女脸上,脸上骤时一冷吓得晕了过去。
“洞房花烛夜?”
他的声音似风流,手指轻轻触到紫檀雕花木上,又猛地推开门,那宽大屋子中间带有红盖头不安的女人,又一激灵,几乎崩溃。
脚步声越来越近,新娘明显感觉旁边坐上了一个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儿,温柔的拉过她的吓得不敢动的手,没有看脸,因为他知道衿尤善用易容,他仔细的瞧了瞧,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身边人听:
“她的手心,救朕时差点儿废了,留了两条不难看的疤,好像身上留下的所有对她来说,都不难看。”
宁小芷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狠狠的跪了下来,头上的红盖头顺势被魏抽走,漏出一个稚嫩的脸,几分她的模样,可这有怎么会是她?
“皇上别杀我……皇上,小芷错了,放了小芷吧。”
“她送的人,朕……怎么敢动?”
她送的人,他就算不想也得不能伤了她一分一毫。
“你叫什么?”
宁小芷仍不停的磕着头,直到听到魏又一声质问:“朕的话,就连你也不答?”
“奴婢,奴婢叫,宁小芷。”
魏听完托着步子走出门,酒坛也被打碎。
“封!衿尤为大魏宁芙贵妃,落住听苑阁,宁芙贵妃……衿儿……”
门口太监身子一紧,当耳朵缓过来劲儿,这消息也开始迅速传开。
他独自来到园中小楼,随意的坐在栏杆上,望着那天空中的星星点点,一会笑一会哭丧着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身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坐在他了身边。
“皇上,是舍妹不懂事。”
“她哪里不懂事儿?是我们不懂事儿。”
冗煜动了动喉结,好久才道:“我没有下令点燃火药。”
魏听后清醒了些,“不是朕送的。”
“那还能是谁?”
冗煜移动着脚,站了起来。那天他看到嫁妆里面的火药时,惊了一下,又看到魏为他提前写的一封预谋信,看完直接烧了,也纠结了很久,那天讨论时正巧任景拿着茶过来,也就发生了那一幕。
“你说还能是谁?”
大魏的将军,和军火着边的,又和衿尤有过节的,只有那个人。
魏闭上了眼睛,自是不甘,齐子罗救了他一个锦州,他却毁了一个潮州。
冗煜不由得心生寒意,如此一来,那封信定也是假的,那么……
“你说,衿儿曾经怎么落到公孙冀文手中的?
你说,公孙冀文为何肯帮我们挑起南蛮与大齐的矛盾的?”
“这倒不知。”
“衿儿身边有人保护,那我也就放心了。这仗,打吧。”
第152章 发现
“王妃,该喝药了。”
“嗯,放在那儿吧。”
衿尤随意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抬了抬下巴,让小梦将那碗药放到了一旁,好久两人也不说一句话。
她终于画累了,不经意看到纠结的小梦,便问:“怎么还不走?”
她像衿尤靠近一步,将药拿起来递给衿尤,见她狐疑的盯着自己,小梦儒嗫着:
“王爷走之前特地吩咐小梦,一定要看王妃好好的喝药,身体才能健健康康!”
衿尤勾起一抹笑意,接过喝了一大口。
“嗯?”
像是让她故意看一样,嘴角扯的高高的,小梦也立刻点点头,开心的接过碗,将衿尤房子的窗户和门关牢,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走时还欣慰的看了一眼衿尤,像……老母亲的慈祥关爱那般?
转瞬衿尤变了表情,将嘴里的所有吐在了一旁的花盆儿中,拿出手帕若无其事的轻轻擦了擦嘴。看着面前那张小画儿,手指触了触。
多么俊美的男子的脸,易柔易冷,究竟他的母亲如何模样,才能生出这么长相的一个儿子?衿尤将身旁的砚压在纸的一角,扭过身子走向床,因为衣裳的带动,纸被轻轻的吹起,那纸上绷紧嘴唇思考的样子,像是在笑。
她吹灭了灯,躺下去张着大眼,等待着那条兔子,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来撞木桩。
“齐元,可又气着子罗了?”
她不自觉嘟囔一句,又快速收起。衿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齐元一点儿都恨不起来。
与他相处的半年中,早期时间他也有一些玩儿性,老是逗弄吓唬衿尤,后面他越来越少言寡语,经常因为朝堂上烦闷的事情和衿尤谈心,衿尤一般会提点一二,有时衿尤也旁敲侧击问过为何不让齐子罗上朝同他一起,他每次都不肯说。又不给齐子罗任何权利和职务,任由他随意的放荡。
照别人看来一个如此模样的弟弟,自然会影响这个哥哥的名声,怎么就可以这么让齐子罗瞎玩儿?
就算齐子罗脑袋里点子多,就算对比起来看似齐元更胜一筹,更较为适合当君王,他也没有伤齐子罗的心思。
他们两个人摸爬滚打到这么大,齐元心狠,但是那种境地有的更浓厚的感情,不可能磨灭。说这对亲兄弟之间没有感情,基本不可能。
衿尤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听齐子罗喝酒说胡话说自己的母妃不是自杀,所有矛头指向少年时的齐元,因为没有那种出身的母亲,他才能顺利成章的压下那么多的有背景的皇子,当上太子。齐元杀父,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曾经在衿尤脑子里一直是谦谦墨玉公子的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权利一时上了脑,谁是谁便也分不清了。
……
门外一声轻微的衣裳甩动的声音传入衿尤的耳朵,她似笑非笑的翻了个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随即打开窗子瞅了瞅周围,跳了出去。
……
齐今晚又裹的严实,拖沓着步子拿着一壶酒就要推门而进,却被枫桥挡了去。
“齐将军,王爷说这是您最后一天进七王府,还吩咐道您……”
“嗯?”
她对上齐有些空洞的眼睛,没有退让:“不能在里面喝酒。”
“为何?”
齐拿起酒坛子晃了晃,那酒香便传到一方人的鼻腔。
“王爷说您酒品不好。”
她毫不避讳,齐轱辘下喉结,非要带酒进去,最后一日见她,当然要和她共饮畅快!
而枫桥,刘显却不肯退让。
“这怎么?你们,这几天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这是干什么?”
齐试图拨开他们两个的阻挡,可是终究没有。他见不行,举起酒坛像是要砸在枫桥身上,刘显明显的挡了上来,却看到齐张着嘴,咕咚咕咚喝了好一会儿,被突如其来的烈酒怼的没了脾气,打了个嗝。
“不让带,在这里喝又怎样?去去去,别在这门口竖着两个冰凉凉的石头!”
他见无果,扔了酒坛,在这寂静的夜划过一丝声响。于是他就掀起袖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两个人:“在这里看着我,也不嫌我的笑话。”
枫桥背过手,同刘显一起站立往前走了几步,齐习惯了这七王府的冷漠,迈着小碎步贼头贼脑的消失在暗夜中。
经常听有人说,暗夜是独自行走的最好的慰藉,你哭或者是笑,你怒或者是惊,别人都看不清你的表情,暗夜中可以有很多秘密,它最好适合将要成功的人。也可以让人一个一个的跳进自己点着的大火中。
这门口他们两个把手,衿尤肯定进不去,若是硬碰硬也就将将平手,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衿尤一直手按在一旁的墙上,视线落在那里不肯移动。
衿尤突然感到背后有不同于平常的感觉,同时反手一扣,便扯住一个有些纤细的胳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