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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江湖:神医你是我的-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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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技巧性地回避了他的回答,倒也不找借口掩饰。

陌阡陵直视着她一双细长惑人的丹凤眼,沉默半会放开了握紧的手,语气渐缓下来,“抱歉,是我唐突了。不过我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再调查我了,我非常厌恶这种行为。”

“关于公子是南昭长子的身份在我未遇见公子之前便早已知道了,对了还忘了告诉公子我怡园除了有扬名天下的香料制品,更还有这天下最精确最详密的情报。”

荼蘼的话平平淡淡的,好像她只是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陌阡陵安静地看着她,眼底飞快掠过一抹隐晦之色,继而又恢复清明。

他轻淡一笑,道:“姑娘是想提醒我不要再调查沧海宫吗?”

“那倒也不是。”

荼蘼捋了捋微卷起的长发,笑道:“我只想告诉公子,如果公子必须赶去邺城的话,万俟玥去尹山庄是最安全的。”

说罢,她身子一歪,挡在了陌阡陵的面前。

步步为局(4)

说罢,她身子一歪,挡在了陌阡陵的面前。

“你是想提醒我沧海宫不会去与皇室中人为敌?”

“果然,公子也知道了。”

荼蘼的声音突然放软,“近日公子似乎还派人在各地找寻什么,不如说出来,我兴许可以帮公子找到呢。”

“凤凰火,一味生肌续骨的良药,我曾在医书中看到过,对治愈各种疾病都有很好的效果。只是书上并没有记载它喜在哪里生长,所以找寻起来比较有困难。”

要根除小雪长年累月的宿疾,冰山雪莲无疑是最佳的一味药,只是这冰山雪莲不同于其他雪莲,它百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它生长在冰山的最高处,采摘极为危险。

当年西域山阴族曾朝贡献上过两株百年难得的冰山雪莲,雪莲用万年冰玉盒封存,可以保持它花开的形态万年不变。

先皇那时将其中一盒赐给了南昭王,另一盒则收入了承明殿。而小雪的病一株雪莲远远是不够的,除非……但如今他也很难肯定另一盒雪莲是否还在承明殿中,因为它也可能随着先皇进入了皇陵。所以现在他只能试着研制其他药,其中凤凰火的功效和冰山雪莲相近,加以提炼后,兴许也是可以的。

“凤凰火?那种颜色火红的草?传说它可是凤凰涅槃时遗留下的凤羽。”

荼蘼半含引诱的声音继续道:“我曾在某处见过,不知现在……”

“在哪里?”

陌阡陵眸光一动,情急道。

“离这儿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况且那儿地势险要,常有大型猛兽出没,公子派人去恐怕也只能无功而返,这想必是要公子亲自去取才行。”

荼蘼见陌阡陵毫不掩饰的急切,唇边的笑愈发妩媚了。

“你先告诉我,它生长在何处,哪座山?”

荼蘼摇摇头,“哪座山我不清楚,反正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兴许从未有人到过那,如果公子要亲自去,我可以负责带路。我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但如何去我倒还是记得的。”

陌阡陵看着笑吟吟的荼蘼忽地冷静下来了,他眸光深如月光下盈盈的海面。

尔后见他低低道:“你是在设计我离开这儿?”

荼蘼听此不怔反笑,神色柔媚,“公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姑娘之前也说了花阴派附属沧海宫,既然沧海宫要追杀玥儿,你又身为花阴派门主,我如何信你?”

“但公子不要忘了,我也说过我有信心让公子爱上我,自然不会去动那个小妹妹。”

荼蘼退开两步,翩然转身,“这个月公子去哪都要带上我的承诺可不要忘了。”

“我知道。”

陌阡陵淡淡地应下,心中却暗忖,荼蘼今天告诉他的会不会太多了?她是真心来帮忙的?按理说她不应该泄露一切关于沧海宫的秘密才对啊。

荼蘼隐去眸中的一丝隐晦,开门离去。

门口呆呆站立着的万俟玥一惊,却已来不及躲藏,她直愣愣地看向出门来的荼蘼。

步步为局(5)

门口呆呆站立着的万俟玥一惊,却已来不及躲藏,她直愣愣地看向出门来的荼蘼。

荼蘼勾起抹玩味的笑,染得鲜红的长睫毛懒懒一眨,丝毫不惊诧万俟玥的出现。

她与她擦身而过,未有任何言语。

万俟玥脸色暗沉却也没有回头,扭过身,急急地上楼去了。

听到身后轻微踩动楼梯的脚步声,缓步而行的荼蘼唇边的那抹玩味的笑消失了。

正巧这时凉凉的风斜面吹拂过来,撩起她微乱的长发,长发飘飞,恰好掩住了她一双细长的眸子,原本妩媚多情的眉眼一瞬间竟有冷光闪现,冷厉非常。

而这也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当风息发落,她唇边依旧微含懒懒的笑意,慵懒得如一株春睡未醒的海棠花,无一处不撩人情思。

“叮——”

伴随着风声落叶声,只听极轻极浅极淡的轻轻一响,似兵器回鞘的声音。

短短一瞬,常人根本捕捉不到。

当荼蘼步出木楼,走在沿路石块砌成的小路上,忽地她脚步一顿,“阁下是想看到什么候?!”

话音还未落下,她暗自凝起的一掌已飞速地挥出,击向对面茂密的一丛野草。

“啪——!!”

掌力极猛,野草从顺势倒伏成一片。

接着一个白色人影如一只身形矫健的鸟儿刷地飞上树枝,又刷地飞落到了荼蘼的跟前。

“美人你出手可真狠呐,也不怕误伤了好人!”

素白色长锦衣的翩翩公子稳下身形便立刻低头拍打起满身的草屑。一边拍还一边数落荼蘼的不是,完全没把自己刚才偷窥的事发现放在心上。

而他正是那日在客栈自称花亦然的年轻公子。

“一路跟随我至此,多半也是不安什么好心的。”

荼蘼只是斜斜地扫了他一眼。

“怎么不是安好心。”

年轻公子刷地抬头振振有词道:“我看美人很是眼熟,故想凑前看看清楚美人的样子嘛,恩现在倒是瞧清楚了。”

说着他亮亮的眸子还是毫不客气地往荼蘼身上来回打量。

“哦?我的样子很像公子的某位友人么?”

荼蘼似笑非笑。

“友人……倒是算不上,我刚远远看着挺像,近看倒完全不一样了,可能是我眼神不好,若是得罪了美人,还望美人不要生气哦!”

年轻公子突然摆出笑脸,主动示好,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荼蘼哧地轻笑一声,不作答,只是再懒懒地扫一眼他,迈步慢悠悠地离去了。

年轻公子反身看她离去的背影,笑容依旧,眉间的神色却有些微凝重。

她一点也不像她,声音不像,面容不像,连走路的姿态也不一样,但……她们的神情却很神似。

这个叫做荼蘼的女子他感觉很熟悉,直觉告诉他,她绝对和沧海宫有莫大的关联。

**...*...*...*...*...*

时值初冬,晚来很久的大雨在近日哗啦哗啦地下个不停;寒意渐深,树叶也几乎在这几日全部落完。。

怕是毁容了(1)

寒意渐深,树叶也几乎在这几日全部落完。

如今一棵棵沿岸栽种的梧桐树只剩下了一截截灰压压的树枝,偶有几只灰色麻雀在其间来回跳动。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街景,不知何时才会放晴。

突如其来的暴雨在气殚力竭之后终于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滴答滴答,雨滴打落在灰色的瓦檐发出单调清丽的声响。

一条狭长的巷道里有一位身着蓝色袍袖上衣的纤细女子正撑着一把绿色油纸伞快步行走着。

她行色匆匆,似有什么急事要赶着去做。

她的面上覆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脉脉动人的明眸半敛着她全部的愁思。

“听说倚笑楼新来了一位姑娘,长得可标致了呢。”

“是吗,你见过了?”

“那倒没有,昨日家中来了客人,我爹娘可不允许我出门,我是听许二少他们说的,昨夜软玉温香,许二少可是过足了瘾,我还听说哦那姑娘可是个处。子呢……”

“真的假的?那得花不少银子吧?嘿,走!我们快些去瞧瞧!”

……

正对面走来四五个衣着不凡的男子,他们毫不避讳地谈论着春。楼里的各色姑娘,一看便知是那些锦衣玉食,整天过着奢靡生活的贵家公子。

撑伞的女子厌恶地皱皱眉,放低了伞沿遮住了前方一行人愈来愈近的身影,快步与他们擦身而过。

“哎,前面的,给我站住!”

为首的某个贵家公子突然调转回头,他眯着极小却精锐的眼看向那女子的背影,清丽脱俗,光一个背影就已让他浮想联翩,不知这女子的真容会是如何动人……

心随意动,他立刻拔腿逼近那女子,信口调笑道:“哟,姑娘该不会是从前面倚笑楼出来的吧,身段不错啊,告诉大爷多少钱,你大爷我要了。”

撑伞的女子下意识退开了几步,她压低嗓子看似低眉顺眼地轻声道:“小女子早已婚配,此等蒲柳之姿怕是入不了公子的眼。”

说罢,急急地转身欲要离开。

“干什么这么急着走呀,快给大爷看看这么好的身段,脸蛋长得怎么样啊。”

另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因为他们方才从酒肆里出来,人已有了些许醉意,借着酒力,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

啪——

有一人伸手过来打掉了女子的伞。

“蒙着面纱做什么?大哥,她是不是毁容了?”

有人轻鄙地开口。

不待其他人应答,那女子就已捂着面纱冷冷地道:“是毁容了可那又怎样!难道没有了容貌就应该让人唾弃吗?”

她一说完,好几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厌嫌的神情。

“真是恶心,毁容了还跑到街上来乱晃,倒人胃口!”

“可惜了一副好身材,大哥,我们走吧,去倚笑楼除除晦气,大清早遇到毁容的女人,见鬼了!”

于是乎,那几个人都失了兴趣,鄙视一番捂着面纱的女子,然后再很不客气地一脚踢烂她掉在地上的油纸伞,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怕是毁容了(2)

然后再很不客气地一脚踢烂她掉在地上的油纸伞,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那女子见他们走出一段距离,终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没有羞愤气恼,只是如释重负地舒展了眉头。

她看一眼破损得修复不了的油纸伞,并没有弯腰去捡,而是反身以更加快的速度往巷道外小跑去,她得快点离开这儿。

“啊。”

由于雨下了很久,巷道上的路面又不太平整,积了很多小水滩,她脚步凌乱地跑着,一个不慎,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扑倒在了地上。

手臂上,脚上立刻渗入了凉凉的水。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脚踝处一阵剧痛,估计是折到骨头了。

听到叫声,那几个富家公子又再次转头过来,看到那女子狼狈地摔在地上痛哼,有几个非但没有起怜香惜玉之心,反而还要出口嘲讽说什么长得丑还要出来丢人现眼,遭报应了吧之类的话。

那女子也回头,一双过分吸引人的明眸狠狠地瞪一眼幸灾乐祸的他们,倒也不恼羞成怒地骂什么,只是咬着牙关想努力爬起来。

因她那短短一眼的回视,为首的富家公子一瞬竟有感觉到窒息。

他从未见过那样清澈干净的眸子,好像染了满天星空中的璀璨光芒,温柔,恬静,优雅,动人亦描绘不出她眸中的半分光彩。

倾国倾城,回眸间已然是绝代风华。

即使此刻她的眸中蕴满了厌恶的神色。

他失了魂般,又移步靠近那倒地的女子。

“大哥你干什么,你要看她那张脸啊?万一丑到吓死人,待会我们还怎么吃得下饭。”

“就是就是,走了吧,丑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又有几人在一旁不耐地催促。

那女子依旧用手死死地捂着面纱,眸中涌动着剧烈的情绪,眉间倒仍是弥漫着一股子冰冷之色,脸上倔强抗拒的表情掩在面纱下,所以没有人看得出她其实是有害怕的。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有这么漂亮眼睛的脸长得到底是什么样的。”

带头的贵家公子一强硬,左手粗暴地抓住女子的肩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右手猛地一伸想要拿开她捂脸的那只手。

“放开我!!”

她死命地挣扎,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狠狠地往那人脚上一踩。

那人一吃痛,松开了抓着她肩膀的手。

砰——没有了向上的力,她根本站立不住,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水滩上,全身都沾染了泥泞。

可她全然不在意身上的痛,动作迅速地抽出一直藏在腰上的一把匕首,双手死死握住,锋利的刀刃白晃晃的,映衬着她一双透着绝然的眸子更是银光闪闪。

“这女人疯了吧,反正都已经毁容了,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死要活的,脑子有问题!”

其中一个嚣张跋扈的贵家公子一来气,一脚踢在了那女子折到骨头的小腿上,力道还不轻。

女子咝地低低抽痛,但手上的匕首分毫未有松动。

“这么不给人看,恐怕是没有毁容!”

怕是毁容了(3)

“这么不给人看,恐怕是没有毁容!”为首的恍过神,立刻招呼身后的几个去抓住她的手。

女子惊叫了一声,已被人从后抓住了脚,拖了一段距离。

她惊慌,肩上又突然传来很重的力道,她不做思考,迅速挥舞着匕首刺过去。

可不料好几只手扑过来死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很痛很痛。

但她还是没有放开手中的匕首,她知道她一旦放开了,就真的没有可能逃脱了。

“我不是没有杀过人!若你们一再相逼,我必会让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她厉声道,眸中冷光更甚,如刀刃般尖锐又带着不顾一切绝然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他们心中竟都是不禁一颤,抓着她手脚的动作也均是一滞。

这时,铿——有剑出鞘的声音传出。

还未及反应,仿佛漫天雪花夹杂着针芒的朵朵剑花袭面而来。

下一刻,几声凄厉的惨叫乍起。

那几个贵家公子通通被一股劲气抛起,直接飞出几丈远,倒地连哼声也发不出了。

“你没事吧?”

一位劲装打扮,朗目疏眉的男子走近她,笑着向她伸出手。

女子抬眸看他,眸底飞鸿般地掠过一丝暗影,接着她赶紧收起匕首,自己支着墙面忍痛站了起来。

她一手往耳际一勾取下了覆面的面纱,她松了一口气,也对他回以轻轻的微笑,道:“赵侍卫,好久不见了。”

“蕣、蕣华姑娘?!”

那男子着实惊诧了一番。

而他正是当今四殿下的近身侍卫赵斌,那年四殿下微服出巡,流连梓仙居五个月,他就是以侍从的身份伴在其左右的。

“恩,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

蕣华敛下眸,停顿了一会,才迟疑道:“你……家公子现在可在品玉轩?”

她知道如果他出宫办事,定会暂住在品玉轩的,而她这次来是想碰碰运气。

“在,公子前两天就在了。”

赵斌很意外蕣华会只身一人跑到扬州来找殿下。

~~~~~~~~~~~~~

品玉轩。

轩内的装饰皆是紫檀木,宽大的深色雕花木架上摆放着各式奇珍怪异的玉石,粗粗一看倒像是一家陈年的古玩玉器店。

蕣华由两名侍女搀扶着进了浴室,现在她一身泥泞狼狈不堪,得先清理一下才行。

沐浴中,她屏退了那两名侍女,她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

可不出一会儿,外边帘子响动,又有一群穿着清一色侍女装的侍女毕恭毕敬地捧着精致的匣子鱼贯而入。

她不由叹口气,想来倚默已经知道她来了。

待会出去,该怎么面对他才好呢?

梳洗,整装,熏香,等清洗完毕便已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她的脚依旧是痛到不行。

但她还是强忍着,借由两名侍女搀扶的力道一瘸一拐地出浴室去。

帘子刚被撩开,一阵风拂面而来。

蕣华还未看清人影,就已被紧紧地圈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华儿,我很想你。”

耳畔有暖暖的呼吸,那暗哑的声音里承载了满满的思念。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1)

“华儿,我很想你。”耳畔有暖暖的呼吸,那暗哑的声音里承载了满满的思念。

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线轻轻一勒,当下微微疼痛起来。

“倚默……”

这个名字在她心底岂止摩挲了千遍,从嘴角滑出的时候,却仍像远在天边。

“华儿,你受伤了是不是?”

怀抱着蕣华的辰倚默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了临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一位侯在一边的大夫立即夹着药箱恭恭敬敬地蹲下身来替蕣华检查脚伤。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就摔倒了呢?大夫,有没有伤到筋骨?”

辰倚默俯身担忧地询问。

蕣华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赵斌,只见他对着自己颇有含意地点了一下头,蕣华也不是愚笨之人,自是明白了他不想让倚默再为她担心自责的用意。

“是折到骨头了,还请姑娘忍耐一下,我替你续接回去。”

大夫按住蕣华淤红的脚踝提醒道。

“好。”

蕣华握紧扶手,咬住牙关。

辰倚默看着蕣华愈发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抽痛。

他拉过蕣华的手紧紧握住。

咯嗒,骨头响动的一声轻响。

短短一瞬,很痛。

但对蕣华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从小到大接过多少次骨,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待到上完药,屏退屋内的所有人,屋内陷入了沉寂,一种无力言说的沉默。

辰倚默依旧维持的刚才的姿势蹲在蕣华身边,握着她一双纤细的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贴近他们交握的手,彼此的深思竟都有几分恍惚,目光不经意间的相对,却是迷离如幻,如置梦中。

“倚默。”

很久后,才听得蕣华苦涩地一声轻唤。

“恩。”辰倚默应声,目光再次看向她。

那样隐隐压抑着情绪的眼神令她接下去要出口的话顿时阻塞在了喉咙口。

她脸上的神色从开始的犹豫不决渐渐柔和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抽出一只手心疼地抚上了他一如记忆中沉稳冷峻的眉眼,是她眷恋的温度,眷恋的美好,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她很难再拥有了。

她的手慢慢往下,他的眼睑下有一圈很重的阴影,她的指腹在他一双深邃的眼睛下轻轻抚摸。

“我知道你很忙,你有你背负的使命,我终是进入不了你在的那个世界,今天我本不该来的,但有一件事……”

“华儿,你总说我们不合适,你总要瞒着我,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辰倚默打住她的话,眼神沉郁地凝视她,似要读懂她全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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