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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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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赶车的一个个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龙渊躬身道:“琅大姑娘。好久没见了。”

如月起身拉住他的手:“龙渊大哥!这人是故意的,他知道我是谁……”

龙渊道:“我知道。您放心,我来处理。”

他回身望着动手的那人,神色不变道:“不管你是谁的人,惹了她就是惹了天大的麻烦。”

那人冷笑道:“谁惹麻烦还不知道呢。”

那人也不再多话直接出手,龙渊从容接招。这边打了起来,对方剩余的人也准备要出手。却听那清秀少年厉声道:“你们谁敢出手,我让他立刻就死!”众人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绿一红的两只大蜘蛛,突兀的见到这么个鬼东西,这些人互相看看都犹豫着不敢动了。

如月听他的口音古怪又是使毒物的便觉得好像在哪里遇到过类似场景,可这人的样子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没料到少年却狠狠瞪过来,眼神像要吃人。如月移过眼神又看起了战局。

顾龙渊的身手如月第一回见到,在她的想象里也在她的想象外,顾白衣的得力助手能差的了么,如月的身手算是业余,不过眼光却是有的,在她看来龙渊的武艺大约不在济兰之下,对方是不弱。可跟他比就输定了。果然几十招后,生事儿的男子果断跳出了圈外,他不甘心的看了看如月,又对龙渊道:“今日之事我记下了,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少年提步就要追过去。龙渊拉住他阻止:“阿狸,不要追。”

叫阿狸的少年瞪着眼:“为什么。是他们先动手的,你不杀几个干嘛管闲事?还是说你看上她啦?”

龙渊道:“胡说!琅姑娘是顾爷的朋友。我怎么能不出手。不让你去追是怕节外生枝。”

“什么枝?你到底是没胆还是怎么的?”

龙渊见说不通便叹道:“这里是京师,他们能当街拦人打人必定有人指使,咱们拦下这事儿便好,穷寇莫追。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在京师杀个把人能安然而去?”

阿狸鼓着嘴不说话了,龙渊回头看着被下人们围着的如月,“琅姑娘,伤的重吗?”

“无妨。”如月向他施礼道谢:“多亏了您出手相助,方才我听您的意思是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龙渊看着围观人群慢慢散去,并不直言:“您日后得小心些,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人的记性总是很好。”

如月恍然,苦笑道:“原来是金陵旧事,不是已经了了?”

龙渊看了她一眼,“大约是有人擅自动手。”

“我就说,怎么样也该言而有信吧,好歹得给……咦,你知道?!”

龙渊并未解释,如月也马上反应过来转移了话题:“对了,龙渊大哥,自纵火事件后我就一直没再见过您了,连声谢都没来得及说,这回又承您搭救,实在是……”

“这没什么。”

“可是救命的恩情呢,怎么样我也得尽点心意啊,啊,是了,您带这么多人是要……”

“回金陵。”

“要是不急就请您和诸位吃顿便饭吧。”

龙渊踟蹰着,却听那少年恨声道:“你们尽说些别人不晓得的,怕人听就到一边说去,这顿饭我才不吃。”

“你又怎么了?好好地胡闹什么!”

阿狸把手抄起来,斜着眼道:“哼,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好好说话吗?吃顿饭?谁稀罕!当我没钱吗?步怒,走了。”

一个五官不类汉人的壮汉跟着那少年而去,如月见龙渊皱起了眉很不好意思道:“是我唐突了。您要是不便就算了。”

龙渊叹口气摇头道:“是任性惯了,你不用管这事儿,叶三你跟过去,见机行事,不要惹事!”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得令步履轻盈的跟过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监视

如月真心想好好请这位大恩人吃顿饭,可龙渊执意要走,本以为就此告别的,龙渊又安排车队先行,请如月到茶楼一叙。说是一叙说的却大都是旁人的事,龙渊先是替阿狸道了歉,解释她不是男子而是个女孩儿,是当家好友的徒弟,此次非要跟着自己北上见识一番,一路不晓得惹下多少事,若不是看在当家的面子上他是不会如此纵容此女的。如月说着没关系心里却在回忆几年前的揽月楼上的事,还记得和顾云同处一室的是个年轻女子,也是使蛇的也是这个口音,云南九仙府的人?如月低头吃了口茶,想起从文先生和济兰那里得到的信息,顿觉顾云的生意果然没那么简单,也是,没有当权者罩着,黑道中人也不好混啊。

龙渊又道:“流苏姑娘好久不见了,上次多谢你照顾。”

如月回头去看,立在她身后的流苏涨红着脸摇着头道:“哪敢承顾爷的谢,奴婢才该谢您对琅府的相助之恩呢。那会儿,奴婢也不过是送了几次饭……您,真没想到您还记得呀。”

龙渊微笑道:“怎么会不记得。”

流苏很是害羞,她看到如月的表情更觉难堪,索性低下头不接话了。如月岔开话问道:“好久没见顾当家了,他好吗?”

“当家很好。”

“那一定很忙喽,你们既然和京师有生意往来,怎么没见他上京,更没见他来找我哥。”

“嗯,当家是很忙。”龙渊神色未变可手却是顿了顿才送到唇边的,如月思忖:龙渊和哥哥的关系应该不错,没道理来京不看哥哥。但怎么就没听哥哥说起呢?而且……若是长期不见一定会问的很仔细,但他却没怎么问。

如月揣测着,又听龙渊道:“姑娘就要选秀了吧。”

如月的手一抖,幽怨道:“好好地怎么就提到这事儿啦,正烦呢,大过年的咱就不要提好么。”

龙渊叹道:“之后怕再见姑娘就难了。想来琅大爷也要成亲了吧。”

“嗯?怎么?”

“只是说起姑娘的选秀便想到琅大爷了。也不知道琅大爷近况如何?”

“我哥挺好的,你消息那么灵通定然知道他是跟着十三爷做事的,这位主子为人很好。对了,说不定今年我哥就会成亲,到时你和顾当家的有空一定要来吃喜酒呀。”

龙渊很吃惊的追问道:“你们和耿家定亲了?”

“咦,你知道?”

龙渊解释:“我认识一些侍卫禁军的朋友,听人说起你们两家走的近,原来已经……那还真得恭贺琅大爷了。”说到这里他脸上显出一丝笑,“是了。当家的让我转告,京师不太平,宫里更是风云涌动,最要紧的是不能尽信人。哦,还有,姑娘将来若有事需要江湖朋友相助就执玉刀去云深酒楼找一位姓呼延的掌柜。多少能帮上忙的。我实在不能再待,这就告辞了,他日再会。”

和龙渊分开后一路上如月仍在想方才的话,总觉得龙渊的话别有深意,难道是指济兰跟错主子了?按此推论顾云就不是十三阿哥这边的人,那么说是不想到时敌对,怕正面交锋,又思及他们对自家的了解和跟宫里盘丝错节的关系。如月心惊之余暗自庆幸他们是友非敌,现在时间还早,还有转圜的余地不是吗?

四贝勒府。书房。

伍十弦静静的立着,离他两步开外的罗汉床上盘腿坐着的正是胤禛,他正蹙着眉掂着黑子寻摸着往哪里落。在他侧面坐着一个和尚。和尚生的寻常,只是眉心有一粒红痣显得略有特殊。他眼角额头已有皱纹,年纪在四十左右。随意的靠着,手里捻着佛珠。

“按你的描述,那人确是顾云的人。”胤禛打破沉默道。

伍十弦回话道:“是。此人名为龙渊,以前一直跟随顾云,是他的心腹。这两年被调走总领起西南事宜,此次进京他和艾蒙曾私下见过。”

胤禛终于落下子道:“哼!有人还真是长袖善舞啊。顾云和琅济兰的交情很深,他们不是一路人却走得很近,为什么?”

伍十弦道:“这个还在查,属下以为是在江宁结下的交情吧。”

和尚轻笑着也摆下一子道:“顾云遣人来京所谓何事你我心知肚明,四爷您觉得琅家到底知不知道?”

胤禛盯着棋盘道:“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们,不过怕是不晓得,否则……我讨厌含混不清,不是一路人就早该断了关系。”

和尚道:“四爷还记得和尚之前提过的那件事吗,您既然已经接管户部,迟早就要揽下江南那摊子烂帐,暗桩早该设下。顾云您也是知道底细的,他从小惨遭家变,满心皆是报仇,这种人实为双刃剑。八阿哥是怎样的人四爷您该清楚,姚家他会轻动吗,那可是笔大收入!而盐漕亦不是顾云独大,迟早会生出事端。”

胤禛沉吟不语慢慢放下一子,“毕竟是匪类。我一惯是非落魄之人不收的。”

和尚看着棋盘道:“江南之事如棋局,您可得好好斟酌,亦得先下手为强啊。”

胤禛点点头又看向伍十弦,“让庄生去接触一下,不可暴露身份。”

热闹且杂乱的新年过后京师恢复了井然有序,过了十五琅小山等人回江宁去了,郑嬷嬷坚持要留下来再待些时日,她着实是不放心甄氏的婚事,何况明年如月还有可能去选秀!这段时日甄氏深觉北京府邸缺人手,家里有宝络和琅玉,公事给阿隆索和琅小山都交代清楚了,料想不会有什么事,她便允了郑嬷嬷的要求。

过了龙抬头很快便到如月的生日了,因为济兰和她的生日只差三日,甄氏就捡着和如月的生日一道过了。如月请了耿家姐妹和张采薇,男客是随父北上的曹颙。

说到曹颙,他是在腊月二十八就到了京师,因为事忙直到初七才有空上门拜访,初见之时旧友三人自然是各种惊喜,论的也是故人旧事。当曹颙提及曹蕤出了天花如何险象环生,如月顿时骇的脸孔发白,她这才知道为何久未收到曹蕤的回信,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

曹颙当下解释曹蕤已然大好,身体无恙就是脸上落下了麻点,命能救回来就是万幸了。因怕传染给他人,曹蕤患病以来出府住在家庙里,请了良医用了好药,几次反复这才好的。不过好了以后性子也变了许多,看淡了很多事,处事内敛了,每日看书弹琴,家里仿佛又多了个曹葳。说到看淡了很多事时候曹颙还别有深意的盯了眼济兰。

曹蕤爱慕济兰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之前如月写信透露了济兰和乌林的事,依着他们的姐弟关系,想必不仅曹蕤明白曹颙也是知道的吧,现下曹颙这样说难道是在暗示什么?果然接着曹颙便取出一卷画来,说是曹蕤托自己带给济兰的,是她亲绘的。但见上面画的是西园池夏景,主画面半池莲,一旁写着两句诗:堪笑荣华枕中客,对莲余做世外仙。

如月去看济兰,后者只是看着画,面上不动声色。再看曹颙,正满脸惆怅地摸着鼻子,见如月看自己,像解释般的说:“二姐现下吃的好睡的好,一切都挺好的……其实这画是她非要我带来的,说是你们见了会明白,不必担心她。”

济兰仔细卷好画道:“真是好礼,贵姐儿有心了。小曹,你定要替我谢谢她。”

曹颙见他从容不迫,猜不透他到底明不明白姐姐的心思,曹蕤为济兰茶饭不思他可是知道的,同时他也明白这份情注定没有结果,可是为什么看到济兰这样子心里还是很纠结呢。到底是恨他不爱姐姐,还是庆幸他理智呢?一时间曹颙百感交集起来。若不是如月打岔说要带他去看自家的收藏,他还真不晓得怎么待的下去!那个耿乌林到底是什么人呢,曹颙真心想见,他很想知道能配的上济兰的女子该有多特别。可惜一个多月的几次来访他都没能遇到正主,直到二月十五这日。

二月十五是如月的生日,亦是北方的花神节,西厢东厢早已经被丫鬟们插满了花,不大的四合院充盈着花香。生日这天如月和济兰都穿了甄氏提前做好的新衣,如月更是难得好生装扮了一番,她簪着珠花戴着耳坠,看着镜子里的旗装少女,自己都有点不太敢认了,她摸着挽起鬓角心里感叹终于变的像个淑女啦,而且早没了现世的神态,两年多的耳闻目染,自己真的像是换了个人,虽然还是那样的长相,但气质不同以往。

如月微微一笑看向济兰,眼前这个十七岁美少年英姿勃勃,风神秀美,端的让人惊艳无比。她走过去正式福礼道:“妹妹祝哥哥生辰快乐,嗯,早日喜结良缘,让小妹我快点当上姑姑!”

采薇乐了,乌林红着脸转过头装没听见,曹颙看了眼她抿紧了嘴。济兰见乌林没恼只是害羞心下略宽,他皱眉道:“你这个淘气的总是口无遮拦。枉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礼物?!是什么?我也给你准备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庆生

如月说着立即回房拿出来两个荷包,一蓝一红,各绣了一朵莲花,拼在一处就是并蒂莲,她得意道:“这可是我费心费力还得瞒着你才做成的呢!别看小可是双面绣!两个都送你,留哪个送哪个就看你自己喽。”

如月把荷包塞给济兰便笑着躲到采薇身后,济兰拿着礼物,不自在的看了眼乌林,正好对方也在偷看他,两两一望都有些尴尬。济兰收好荷包拿出一个小巧盒子递了过去,鸦九在旁笑道:“这是大爷选了好久才买到的,也是偷偷的不让姑娘知道呢。”

如月好奇的打开来看,竟是个花树状步摇,微微颤动淙淙作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开心道:“好漂亮!哥哥的眼光实在好。”

济兰道:“这是乌林帮着选的,说你长大了,用些艳色正适合。”

如月嘻嘻笑着便自己戴了起来,可她左插右插戴不好,乌林笑道:“知道的你在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嘛呢,哪里是这样戴的。”说着她过来接过手替如月戴,仔细看过后才点头道:“果然衬你。”济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是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乌林便背过身佯装替如月整理头发:“月儿真是长大了,愈发好看,又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灶,万般都好就是太淘气了点,说的客气是活泼,说的贴切是上房揭瓦的皮猴子。真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人讨了你去。”

“你是在说我还是说自己呀。你不也是总舞刀弄枪的,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啦,可不还是有人属意你要急着娶回来么。”

听到如月的调侃大伙忍笑,乌林去打她。如月故意没躲挨了一个爆栗揉着头眼巴巴的看着济兰,济兰道:“打的好。让你说话把不住嘴。”此时,华铤通传说明辉来了,如月张罗着众人去迎,一番热闹自不在话下。到了中午,杜嬷嬷将饭菜备好,又来下人通传说是十三阿哥来了!如月一听便慌了,因为立刻想到了穆尓登额,自己和她闹成那样。他若是知道了……光是想如月就觉得嘴里发苦。可让人没料到的是来的不仅有胤祥还有他未来的嫡福晋。

自上回探病后如月已经好久没见到胤祥了,再次相见只觉这少年恢复了精神,气色也好了许多,顾盼间隐约可见初见时的洒脱自若。至于穆尓登额还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施着薄妆神色十分的温柔,身上穿的正是如月年前送的衣物。来了阿哥众人皆行礼,几个姑娘要回避。胤祥却道:“无妨,知道今日是你们兄妹庆生就过来恭贺一下,坐坐就走的,你们不必拘礼。只是未带厚礼请莫要见怪。”

如月垂着头立在那里想今日绝不主动开口免得又生事,穆尓登额却上前来拉住她的手道:“好久没见了。庆生这么大的事怎的不叫我呢?”

如月抬眼看她,“格格事忙。哪里敢叨扰。”

“这话说得见外了不是?其实我是托了姐姐的福气呢,”她压低声音道:“不来你这里,怎会遇到他?”

那厢胤祥正说到:“……我昨儿留宿四哥家了,要回宫时遇到八嫂,说起你们庆生的事儿,我这才想着过来瞧瞧。未料又在门口遇到星儿了,她是带着礼来了,我可就是两手空空。”

甄氏忙笑道:“十三阿哥您啊什么都用不给。平日已经很关照麒哥儿了,今日不过是这两个孩子过生日而已,您能来便让舍下蓬荜生辉,也是他们的福气,还说什么礼不礼的。要真送了岂不是折杀我等么。”

胤祥看了眼堆在桌案上的礼物,想了想道:“不若。我就用乐曲助兴吧。可有笛子?”

甄氏道:“笛子……是了,如月曾……”她顿了顿。如月看了她一眼接话说:“有一阵子我学笛子玩,可惜没成,就弃之不用了,是苏笛,您用的惯吗?”

胤祥道:“都可以的。”

流苏取了笛子来,胤祥对如月和济兰道:“一曲相赠,聊表心意。”当即他便吹起来,正是《猗兰操》。

这是如月第三回听到这曲子了,虽不通音律她也能听出如诉如泣的悲哀淡了,空灵澹泊的韵味多了。在古意十足的乐曲声中她垂目暗思:半年没见他可是又长大了许多,白衣少年横吹竹笛,此情此景着实令人感怀啊。

“好久没听他演奏此曲了。”穆尓登额在旁柔声道,“记得最后一次与他合奏还是三年前,这曲子是四贝勒最爱的,听得多了他便也爱上了。你觉得如何呢?”

如月仍是看着地板,“我不通音律的,说不上觉得如何,一定是好的吧。”

穆尓登额只是笑,她又道:“姐姐这荷包用的可真应景啊。”

如月今日佩戴的是折枝红梅的八宝荷包,用它是看上了花色和衣服相配才拿来用的,现下正装着她爱吃的酥糖,被穆尓登额这么一提她下意识的就去摸,触到糖的硬度忽想起这是宫里赐给济兰的,济兰又转赠给自己的,宫里?可不就是胤祥赐的!

如月脸一热,早知道就不戴这个了!她忙松开手别扭的拢了拢头发,再抬头忽然发现胤祥也正看那荷包,如月暗恨失策却也无奈。一曲终了众人皆交口称赞,胤祥道:“你们过誉了,我已多日未摆弄丝竹,实是不敢当个好字。”继而他对济兰道:“我也不久待了,还要回宫里呢。就在这里恭贺你和如月格格了。星儿,你呢。”

穆尓登额道:“十三爷,我自是要和姐姐好生叙叙话儿呢。”

胤祥上前一步将笛子直接递给如月,“多谢借笛。”

如月低着头接过笛子道:“其实该庆幸我没把笛子扔了,否则今日就听不到佳音了。”

胤祥一笑:“我可是拙手难调佳音,更输画意好精神,不晓得何时再能见你的佳作。”

此时却听门口有人道:“我晚了一步呀,没听到十三哥的佳音。还真是可惜啦。”

来的是竟是胤祯!众人见他来都忙行礼,他却不理其他人,一双眼打量着如月又看向胤祥。伺候着他过来的东临和缦缨都是一副做错事儿的样子,甄氏示意让他们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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