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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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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立刻装柔弱的扑进甄氏怀里道:“娘,看哥哥又凶我。他自己是找到合意的了,站直了不说腰疼的话,谁知道我将来会怎么样,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想坏一点也没错吧。”

甄氏佯装生气的拍了下她的背,“你啊,怎么就两种性子呢。在外我看还挺知礼的,一回家就成了这么惫赖胡闹的样子,真盼着将来有人能管住你,好好磨一磨你的性子。不过话说回来……”甄氏看向无奈摇头的济兰,“乌林前两日来的时候带过来不少礼物,嗯,她给你做的那双鞋子可有试试?”

见如月奸笑,母亲期盼的样子,济兰有点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道:“嗯,试过了,挺好的。”

这些日子济兰跟乌林真的挺好的,而且有越来越好的架势,只是这二人相处方式对如月而言太闷了,下棋有什么意思呢,射箭射的多了也很无聊,济兰那些兵法论也就只有乌林能认真听了,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他们还真般配。和之前相比,近期乌林来的次数增多了,听扎琴意思好像他们的额涅的上层路线走的并不理想,不消说济兰这个备胎显然就成了不错的选择,她自然不会再阻止女儿来琅府玩的。济兰呢,不知道是不是如月的错觉,她觉得自家哥哥看乌林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温柔,而且身上的物件儿从用如月做的变为用乌林做的了,说实话如月还是有些吃味的,不过也没招儿,这就是男大不中留啊。

如今见他这副承认“我在恋爱中”的样子,如月想起今日上午去耿府找他们,当见到二人独处下棋的身影她立刻识趣的悄然退下去,在寻扎琴的路上她的心里酸溜溜的想:我的春天在哪里呢?

康熙三十八年的最后一个月钦天监算得封印的吉日是十九,于这日后若大的北京城便从井然有序混乱成一锅粥,这是南来的琅家始料未及的。

京官们在这放肆的节庆里大摆筵宴,互请酬谢,酒楼楚馆开始了最繁忙的一个月,以前门为主,京城里主要的道路皆拥挤不堪,车如流水马如龙,夸张到连立足之处皆无。红顶子们忙,流民地痞也忙,在这个时候是他们收获颇丰之际又无人来管,哪有不出来捞一笔的道理,故此市肆摊贩们最恨此季。

三十八年的冬天是多雪的冬,被白雪覆盖的北京没有了往日的黄尘,只剩下一味的枯冷和刮不尽的冬风,唯一的点缀是愈来愈多的红色灯笼。琅家门前的树早已凋零,乌鸦的巢在风中瑟瑟颤动。如月此刻正坐在温暖的屋子里认真剪着窗花,铜茶壶在炉子上咕嘟响着,白色的蒸汽让室内很湿润。她今日穿着竖领出风毛的翠缎斜襟袄,腰身是改过的,并不显得臃肿,身下的红裙边绣着几点黄色的梅,一段系着五彩头绳的乌黑辫子垂在腰际,印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整个人显得恬静温柔。很快一个喜鹊报春做好了,她放下手里剪刀,俏皮的笑了笑,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又瞥了眼座钟。

“盘金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如月还没说话,一旁的揉着眼睛的镶玉已经开始嘟哝了,她的面前是一篓子的瓷制的珠子,和一幅半成品的珠帘。“接个人怎么就接到现在了。菜这么热来热去可就不好吃啦,难道生生要从午宴变成晚宴么?”

“现下京城这样子路能好走吗?还那么大的雪。”流苏给如月倒了茶,如月捧着接过来道:“你急,估摸着他们更急呢!反正就快见到了。”她笑盈盈道:“不晓得阿隆索可有什么好玩的带来,一想到今日就能喝到惠泉红梅,我这心里……”

正说着就见鸦九挑开门帘一脸激动的道:“姑娘,人来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团聚

来的人是从江宁来京汇报工作的琅小山郑嬷嬷一干人,随行的还有杜嬷嬷等将要长期住在京城的下人,这日的琅府比往日更加热闹,欢声笑语不断,宴席上早已没了主仆分别,大家同席诉说着这几个月的事情。

很快如月就知道了她的二哥跟着刘掌柜学医学的不错,就是经营上差了些,人际交往更是问题,这个可得用时间和经验磨出来。珊瑚主要负责雪竹的起居,忙的时候去苗圃搭手。宝络过的顺风顺水,而且越来越有主母风范,把家里打点的很好,对付起叔嫂也很有手段,虽然那些唯利是图的人起了些风波但不足为虑。她时不时按着如月的嘱托去探望菱纱,在宝络的照应下,菱纱的嫂子伯伯们也不太敢欺负她。听到这些如月觉得很安心,只是她万没有料到自己发明的内衣的主要客源竟是青楼!对于此宝络很有顾虑,生怕坏了琅家的名声,问姑娘还做不做这个买卖?如月乍听此消息觉得尴尬,问甄氏,甄氏让她自己决定。看着琅小山卷包带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她又觉得这还真是个为难事儿,可得好好想想呢。

郑嬷嬷操心最多,甄玉洁是她从小看大的,一半是主子一半是当女儿看待的。自从甄氏三人离开江宁府后她整日絮叨的就是他们住的怎么样,吃的如何,生活可习惯,有没有被欺负等等,这半年传来的消息件件惊心,郑嬷嬷便非要跟着儿子同来,这一来竟又听说甄氏已有了属意的人哪里坐得住呀,急的什么似地,一吃完饭便拉着甄氏去说这事。

琅小山见母亲如此他只得暂放账目的汇报。随济兰到一旁说别的事儿去了。如月则拽着阿隆索和杜嬷嬷参观了新家,巡视一圈最后来到西厢,阿隆索一进屋就指着墙,瞪大一双绿眼睛道:“我虽然是头一回来京城,可是,尊敬的小姐,这是您画的吗?我可没见过其他人家这样装扮屋子呢!上帝,这简直是艺术品!”

阿隆索看到的是如月为了烘托过年气氛在白纸的墙上绘的彩绘图案。是一株同比例的金桔树,婆娑的绿叶如云,橙红色的橘子挂满了枝头,栩栩如生,仿佛能嗅得到橘香。如月嗯了声嘿嘿一笑只暗道:本来是想画仙剑诸人的,怕吓到你们才画了这个应景,可惜甄氏和济兰都不让她捣乱。否则一个屋里画娜娜一个画鼬,该多好玩!

“这就是咱们在北京的新家了,你们觉得如何?”

阿隆索和杜嬷嬷互看一眼,前者道:“我觉得地方小了好多,太挤了!可为什么呢,太太不该没钱置办呀。这里不如江宁。阿嚏!还太冷啦。”

“这个呀,就是中国,呃,大清特色,慢慢你就会明白了,总之,这段日子我们只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就凑合吧。说起冷。却是有点,不过我的屋子也燃着炉子呢,不至于冷成这样吧,流苏,把手炉给阿大爷。”

阿隆索接过手炉嘟哝道:“这京师好是好。可就是没江宁住的舒服,很干。吃的也不怎么对味口。太太和小姐你们真辛苦。”

杜嬷嬷见如月瞅自己便有点腼腆简单道:“回姑娘的话,老奴觉得厨房很好。地方小可都因地制宜了。”说着话。她五岁的孙子阿才突然跑开,来到桌边眼巴巴的看着松子花生又回头期盼的去看如月,杜嬷嬷极不好意思的喝止,如月对她摇摇头示意无妨,让流苏给他抓了几把吃的带到外间玩去了,又让镶玉看座沏茶闲聊起家常。

休憩了一晚,第二日杜嬷嬷就带着同来的厨娘开始打理起灶间的事儿,这下澄心鸦九和如月算是彻底解放了出来,阿隆索一早就把带来的新制水粉香水小样拿出来给甄氏试用,琅小山的十来个账本也堆放到了甄氏的案头,如月见她老娘一脸亢奋的翻阅着,她就知道此女绝对不嫌累反而非常高兴,数银子时的她最精神啦。

如月自己也有重任,她安排好人员将南来的食物器物分门别类造册,再归置到地,光这件事就花了她两日时间,待全部收拾齐整她也累得差不多了,偏偏郑嬷嬷还总拉着她间接的询问凌柱的情况。明显感到了小主子的应付,郑嬷嬷还嫌她做事儿不上心,那么大的一件事儿居然一问三不知。如月暗叹您那真叫关心则乱,两个人的事儿只能看他们自己了,旁人就别添乱了。济兰则是鲜少在家,越到年前他的应酬就越多,以前的同僚现在同事,当然时不时还被召回宫,总之一家人要聚齐了吃顿饭还真是难。

终于到了除夕,一大早琅家就闹腾了起来,洒芝麻杆的贴春联挂门神桃符的,杜嬷嬷早早就做上了年饭,如月摆好了新买的唐花,又给每间屋的瓶子里插了松柏枝,让华铤和流苏逐一给系上铜钱,她收了甄氏和郑嬷嬷给的压岁钱,又给府里的丫鬟婆子下人发了红票,众人皆大欢喜。

济兰并不在家,他去辞岁了,于此同时琅府也来了不少人辞岁,一时间竟如走马灯似地多。本想去耿府的如月分身乏术招应着,还没来得及去耿府乌林扎琴和明辉就先一步来了,他们前脚到后脚凌柱竟也带着四个儿女同来了。郑嬷嬷这回算是见到本尊了,老人家满眼的都是不加掩饰的审视,见此人形容端正言谈得体穿着适度,带来的礼不轻,想起四处打探来的关于他的事心里便有了几分满意,再看他的儿女个个生的乖俊,特别是那大女儿,美的跟天仙似的,难怪太太说将来时定是要攀高枝的呢。

凌柱定是猜到了这位嬷嬷在琅家的地位,言谈间对她颇为尊敬,话也很能讨人欢心,眼见这他们高兴了,只把甄氏弄得颇为窘迫,时不时丢过去一个眼刀!凌柱只当没瞅见,跟郑嬷嬷说了许多闲话。明辉哪里看不出来其中的门道,只略待待便带着妹妹们走了。

如月好久没见到曼珠,这回见她更觉妍丽,她梳妆齐整穿的依然素淡,妆容干净有立体感,端坐在那里只是微笑也不说话,偶然看过来的眼神却别有深意,如月见她这幅表情心里颇不自在,这人真不晓得打的什么主意!再见曼琳似是有心事,锁着眉低着头,微丰的脸陷了进去,看着竟有些憔悴;曼玠安静的坐着一个劲儿的看着甄氏,好像头一回见似地;曼珏是头一回见,六七岁的样子,并不像他的父亲,眉目清秀到有些寡淡,还有点天然呆。

如月偷偷打量凌柱,态度很殷勤,笑容很灿烂,看向甄氏的表情无限温柔。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要逼人上梁山吧,造成事实无法反悔?不晓得凌柱的如意算盘能不能打响。如月有些腹黑的想,我娘可不是一般人,且不说是这样,就算你们定了亲或是有了山盟海誓,要是惹她不高兴了……嘿嘿,倒霉的还是您呦,不过刚才给的压岁钱……如月暗中回忆着红包的手感,荷包里的银锭子不少啊,再看看那些礼物,下血本了呢。

终于等到凌柱要起身告辞了,甄氏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送客向外走时故意落在后面的曼珠在如月耳边低语道:

“恭喜琅宜人心想事成。”

如月看着她,也放缓了步子,幽幽的兰草香传了过来,她对不怀好意的人冷哼一声道:“该是你爹想先下手为强吧。我娘同不同意还得看情况。你家可不是什么良地,搞的谁爱进似地!”

曼珠扑哧笑道:“生气啦。进了我家你不也有好处么,何必这么不近人情?到时我们可得真的要以姐妹相称了。”

“姐妹相称?还是免了,只要你不要算计我们家,能如愿以偿把自己嫁出去,我就烧高香了。”

“借你吉言。”曼珠低声叹道:“可我一直想不通,为何我来了,也让你来了呢。”

如月微感吃惊正想问话,人已到了门口,他们按礼道别,曼珠没再跟她说一句话。淡淡的笑意和香气在曼珠走了很久后还萦绕在如月的心间,她到底怎么了?

除夕的夜里下了雪,琅家人在院中天井里摆了天地桌,祭拜了神灵接着就是比平日时间长的多的团圆饭时间,子时众人接了神又去放炮,墙里墙外皆是炮声,浓浓的硝烟味弥漫在每一处,好像每家都过的幸福,天下太平。

如月捂着耳朵看缦缨和阿才放花,东临一个劲儿的放响炮,丫鬟们躲在较远处聚做一堆欢喜的看着,五彩缤纷和一阵阵的巨响声里她看到甄氏抄着手看着天空中的礼花微笑出神,不晓得是不是在想那个人,济兰和琅小山站在一处交谈中,小山在说济兰在听,火光间她的兄长神色很严肃。郑嬷嬷和鸦九凑得很近不晓得说什么悄悄话,每一个人都有心事,只有阿隆索裹得严严实实张着嘴乐呵着。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如月垂头想,这是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年了,现世的有些回忆竟然都有些淡了,如今满心的都是眼前的人们……她看着自己抱着手炉的手,那么白那么纤细,我就要十四岁了,明年……等如月转过头来花已经放完了,阿才嚷着要再看,她收了心事对缦缨大声道:“小缨,再放一个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龙渊

新年按部就班的来到,又随着时间慢慢的滑过,过了破五如月便想着去街上走走,都憋了好多日了呢。何况她还想好好选点好线好布料做个荷包给乌林做回礼。这么想了如月在初六便带上流苏镶玉,让东临赶车出门去逛逛街顺便采办,阿隆索听到这消息便非要跟着去,如月知道这人是个好动的性子,万一不带他去他自己偷偷跑出去迷了路或是遇到事儿就不好了,于是她回过甄氏就带着阿隆索一道出去了。

新年的北京那副热闹景象让琅家众人看得兴致勃勃,不过对于如月来说实在是有现世的珠玉在前,这一路是热闹可缺了声光影的助阵,灰黄的像一幅幅的老照片。如月只是挑着车帘淡淡的观望着,心里在想待会回去后花样绣哪种的好看,鸳鸯太露骨了,梅兰竹菊绣得太多次了,特别的……

路上车多人多,行的很慢,阿隆索探头探脑的观望了好一阵子,才俯下身子,把裹住脸的围巾向下拉了点,他敲了敲车道:“小姐,我看到有一家水粉店,能去看看吗。”

如月知道他是想看看京师水粉铺子的水准,于是很庆幸让琅小山也跟着来了,她看了眼同样骑着马的小山,后者会意就接话道:“姑娘,临行时太太也吩咐了,让阿大爷好好转转,多看看京师这些大店,不如让小的陪他一道去吧,我们要转的时间长,您也就别等了,待办完事儿姑娘自行安排便是。”

如月点头允了,只是再三嘱咐万不可生事,若遇事一定要低调。北京城到处是得罪不起的人。阿隆索一脸茫然,小山则笑着应了,不过心里却想起两年前他们上京去方家时,自家的这位主子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子,如今再看她一副认真教导的神色,不禁升起了感叹之意,到底是长大了。

且不说琅小山的心情,只说如月终于到了常去的针线铺子。幸好人家开着门,见来了熟客,店家很是殷勤的出门招呼,又亲自给如月介绍新来的布料,如月如今也算得上是行家里手,她不会挑那些贵的,除去要做的荷包选的是上等绸缎。衣料和家中所用布料皆是经济实惠的种类,特别是不能越矩。丝线也是如此,一切皆应制而选,流苏帮着一起挑选,费了一个时辰才全部买齐,过年期间东西都贵。可是耐不住少年人都在长身体啊,衣服短的太快,济兰和如月是主子穿戴是要撑面子的,甄氏就算是寡妇,可出入于贵族圈子里也不能太掉价。还有府中那群小丫鬟仆从们,哪个不是过三个月半年的衣服就不合适了,这回北上的诸人带的东西多是按甄氏要求准备的生活用品和各种南方特产,并没有带丝绸布料。总之如月也是无法而为。花了一河滩的钱她终于满意而归。

如月一出铺门便看到又下雪了,这可才刚停了三日!流苏怨道:“怎么又下了起来,都没拿伞。”

如月道:“一点雪怕什么,到底是北方,雪落的也甚有气势。欣赏欣赏也很不错呀。”

东临笑道:“姑娘您的想法就是怪,人家家的姑娘都怕脏了衣服。坏了妆容,您倒好还说这雪景好看。”

镶玉道:“不上妆自然不怕坏妆容呀。嗯,而且咱们府上什么最多,可不就是衣服,而且姑娘玩起来还会顾衣裳?”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正要上马车不晓得从哪里走来一伙人,东倒西歪的靠过来,像是吃醉了酒。他们中一人走到跟前突然冲着如月大喝道:

“你这个贱人,总算让老子找到你啦。居然敢私逃!还敢拿爷的银子?看爷不抽死你!”

他这么大声的说话立即引来周围人的注意,如月等人还在愣神,那人竟动起了手,见目标是自己如月大惊,想躲居然没躲过,胳膊被那人用力握住被拽了过去。紧接着她的眼角瞄到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脸上就招呼来了,幸好反应快用手臂及时挡住,不过也只是堪堪没让脸受伤,挡拳头的手臂生疼。

“我不认识你,你干什么!”如月大声喝道。

“小贱人,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做了爷的妾不好好伺候,竟然跟个下人私奔,想躲到哪里呀?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你了!”如月莫名其妙瞅着他,只见那人一脸悍气,身上是有酒味可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醉意,她心里顿时一突,暗道不好。

与此同时东临等人喊着着“认错人了!”想来拉,立刻被那人的同伙拦住,其中一人连刀子都拔了出来,说要宰了他这个勾引主子小妾的畜生。

如月厉声道:“我不认识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说一次你认错人了。”说着她就朝那人的胯下踢去,那人一笑立刻将她翻转过来扭着如月的手臂,俯身压着她的背低语道:“怎么会认错人,琅府的大小姐么。”

如月忍痛扭头瞪着他道:“你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不语,围观的人里有人议论:“是不是真认错人了?要有什么事儿去官府理论嘛。”结果话还没说说完被那人一个眼神瞪得立即闭嘴,那人大声道:“这是我家的私事,不过是处置个背主的奴婢,各位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拳脚不长眼!”

如月大喊起来:“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叫琅如月,请哪位去……”她话还没说完,只觉下颌一痛,居然被卸了下巴,她痛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喊不出挣不开,如月心里大急。

忽然困住她的那人闷哼一身,手松了,如月一下跪倒在地,她托着自己的下巴,想接上去又怕痛,还在犹豫间有人拨开她的手,就听咔吧一声,两腮一痛下巴按上了。她泪眼婆娑的扭过头,眼前是一位年轻人,眉目依旧。布衣青衫,脸颊上多了一道伤疤,肌肉牵动让他的左眼看上去有点怪。如月瞪大眼,惊异道:“龙渊!”

这人竟然是一直未见的顾龙渊!身后还站着一个抄着手披着大氅戴着皮帽的清秀少年,那少年正一脸怨怼的看着他们,再往后看去是个车队,像是做生意的商家,不过那些赶车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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