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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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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不成?

    “老妈同志,这不像你啊,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过如果是关于儿媳妇的,我只能说急不来——”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大课”,我自以为是地祭起了“免战牌”。

    “臭儿子,一点都不让老妈省心,都老大不小了,这事回头再给你算账——是有一个别的事,本来好多次我都决定说了,是你爸拦着不让,今天刚好他不在家——”都说“母子连心”,我能听出来老妈的后半句明显带着异样,更加深了疑惑。

    “最早在你十八岁那年,我就决定要说的——现在你也二十四,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也是到了有担当的年纪了。”老妈用了一种更加怪怪的语调,一时间让我生出不真实的感觉。

    “老妈结婚的时候是19岁,那时间在农村也不算小,你爸21,大我两岁。我和你爸是自己处的对象,我个儿矮,你们老汪家,尤其你爷爷,根本看不上我,怕以后后辈吃亏。”

    “最终你爸还是坚持要娶我——24岁那年,我和你爸已经结婚了五年——那一年我们去了新疆,是你爸的主意——等回来的时候就抱回了你,那时候你爷爷可高兴了——”

    对于这些父母的经历,我当然是听家人提起过的。

    中国人讲究孝道,所谓“百善孝为先”,而“传后人”则被认为是最大的孝。结婚五年没有生出孩子,在那个年月无疑是天大的压力,作为老妈曾经的软肋,我自然不能去过多提及。

    但老妈为何提起这些陈年旧事,我实在是迷惘了。

    “臭儿子,老妈向来是直性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去外地之前,老妈已经被查出来不能生孩子了——都是你爸的主意——”

    “开什么玩笑——难不成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从地里面挖出来的?”那时间我的语气已经开始生硬了,感觉喉头有些发干。

    “不管怎样,这是事实——老妈对不起你爷爷,到最后也没勇气跟他老人家讲实话。”

    “我先挂了——快迟到了——我先挂了——”人天生喜欢逃避,这是生的本能。

    “总而言之,这是事实,你有权利知道的——”老妈言语间有些类似委屈的情绪,那时间的我内心真如刀绞一般,又觉得极大的不真实。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你当是说书吗——既然没人知道,干嘛要说出来?你到底想怎样?”这是我第一次冲老妈这样大声地喊叫,惹来了三两的行人侧目。脱口而出之后自然是有一些后悔的。

    “老妈对不起你——但事实就是这样——”

    “别再说了,我想静静。”第一次我挂断了老妈的电话。

    曾经为了凑字数,混稿费,我在小说里编过许多个狗血的剧情,也时常吐槽各种尿点丰富的肥皂剧,却不想生活才是最奇葩的编剧。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香山旅社的胡同口,反应过来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小窝,想要找到沈雅彤,不再管什么自尊,那时间我十分肯定的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沈雅彤,再没有第二人会更懂我。

    冲进小院,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没有上锁,知道沈雅彤在家,像久病得到妙药的病人,我直奔进屋,大喊着沈雅彤的名字,却没有听到回应,料想彤姐还在生闷气。

    不过我首先认错的话,自信对方不至于还不讲情面。

127。阿娇的幻象与真() 
那天我并没有找到沈雅彤的身影,事实上小窝里空无一人。

    沈雅彤不知道去了哪里,有什么着急事,连房门都没有来得及上锁。甚至于打电话过去都被机械的声音提示说已关机。

    我在小窝的木椅上呆坐着,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直到胖小红打电话过来,才意识到竟然把工作这样一个“正事”给忘记了。

    “喂,大汪,你人呢?胆挺肥啊,敢迟到,看回头郭姨妈怎么收拾你?”电话里胖小红压低了声音,混着四周叮叮咚咚装笔的声音。

    胖小红非要给我起一个狗狗的外号也就算了,没想到少妇郭也有“郭姨妈”这样一个“传神”的别称,但那一刻我没有半点的笑意,用几乎是衰弱的声音回应说是“病了”。

    “小红师傅,你帮我跟‘郭姨妈’请个假,说我今天发烧,去不了了。”大概是我的语调很“生动”,胖小红真的信以为真,还关心我好好养病,她冒死帮我办请假手续。对于这样的大恩大德,我承诺说回头请客吃饭。

    接完小红师傅的电话,小窝里一下又安静下来,我去到门外用凉水洗了次头,想要清醒一下头脑,却事与愿违,被冷风一吹,反倒有些着凉的眩晕感。

    有时候我们惊叹大自然的丰富多彩,感慨生活的变化无常,吐槽文艺作品狗血俗套,当自己成了主角的时候,就只剩下无助和失落。

    我多想欺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狗血至极的梦,但翻看记录,那条和老妈的通话记录,就真实地刻在屏幕上。

    我多想老妈只是给我开了玩笑,但今天不是“愚人节”,老妈也没有那么高超的演技,可以把语气伪装得那么逼真。

    这就是生活。

    再俗套的剧情,也容不得你辩驳。

    生活回应你的,只有冷漠。

    有感于“人生”之大命题的时候,悦悦妹纸打来了电话,首先问我怎么生病了,要不要紧。不得不说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感动的,比如这时候,悦悦妹纸的关心让我感觉很温暖。

    “哪能啊,我挺好——不然,怎么请假啊?”我强打精神给出这样的解释,言语间有气无力,只是大大咧咧的悦悦妹纸并没有在意。

    “我跟你说啊,子涵哥哥,以后咱们就是‘真的’同事了,我今天正式调到分公司了。”悦悦妹纸宣布消息的时候很兴奋。

    “在总部待的好好的,干嘛跑基层来了?”

    “找你们玩啊——”不得不说悦悦妹纸的理由,真的奇葩。

    “那好啊。”对于这样的消息,我其实并没觉得很意外,因为事先已经猜到悦悦妹纸是有“背景”,对于她来说工作就是追求“好玩”,不然谁会傻到调去基层。

    “子涵哥哥,你猜我跟谁在一起呢?”悦悦妹纸兴奋地设问,我装作猜不到附和着问“是谁”,果然是王娇和吕肖。

    再然后我便听到了王娇美女清澈的声音,首先关心了我的身体,然后问要不要探视。我随口回应说当然很欢迎,还告诉了香山旅社小窝的地址。

    至于王娇美女真的当了真,我是始料不及的。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小窝的门被敲响,开门之后发现是王娇美女,瞬间让我有莫名的慌乱,就像被看了“光”一般。

    “这是我代表悦悦和吕肖给你带的‘见面礼’。”王娇美女递过来一大袋零食的同时,眼睛已经开始四处打探,在没有征得同意的时候,走去了沈雅彤的小窝。

    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有没有必要借口阻拦对方。

    跟着钻进沈雅彤的“闺房”,我差点没和王娇妹纸撞在一起,忙后退了两步,好在对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冒犯”,或者没有放在心上。

    “她是叫沈雅彤吧?”王娇美女突然这么发问,不知道潜台词是什么。没等我回答,王娇妹纸便坦白说是悦悦鬼灵精告诉她的,心想,天知道悦悦妹纸还爆了什么不该爆的料。

    “你们同居了。”

    王娇妹纸突然转身看向我,目光才一接触,我便败逃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看,这不是隔着帘子的吗。”

    “你喜欢她。沈雅彤。”

    对于王娇妹纸的结论,我的第一反应是反驳,终于也没有。答非所问地接话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可以坐她的床吗?”王娇妹纸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话音未落已经坐了上去,还有挑衅的目光看过来,意思分明是:你不同意又怎样,还想咬我不成?

    “你有心事。我跟你说话呢。都是我一个人在说。”王娇妹纸说话间掏出手机低头把玩。

    我的确有心事,这是事实。

    “给你看这个——我来的路上拍的。”王娇妹纸跳跃的思绪让我有些不明所以,只是顺从地接过了手机。

    那是一段抓拍的视频。画面里一片狼藉,一个中年男人倒在血水里,镜头拉近能够看清他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那是一场车祸。

    紧接着赶过来的医护人员挡住了镜头。

    “我不太喜欢‘车祸’这个字眼。”王娇妹纸一边要回手机,一边淡淡地说。

    “十岁那年,妈妈郑重讲过一个车祸的故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出了变故,就是因为车祸,爸爸发生了意外。”王娇妹纸这样讲的时候像是别人的故事,我斟酌着要不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又感觉到了多余。

    “为了证明真实性,妈妈说我眉角显眼的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王娇妹纸说话间撩起头发,展示不是特别明显的疤痕给我看,之前都没有注意。

    “其实在这之前,关于父亲的故事不是这样的。在第一个版本里,父亲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因为舍身救溺水的孩子,永远住进了河水里。”

    大概是站太久了,有些累。我选了不远不近的距离,坐到床上,虽然我不能成为一个很好的安慰者,但至少可以做“称职”的听众。

    “小女孩的我听完故事,感觉很委屈,但也为爸爸感到骄傲。据说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父亲。”

    “那之后小伙伴们再骂我是‘野种’,我都会据理力争,甚至跟人动手,故意留长指甲,好抓坏孩子的脸。甚至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妈妈还有给我剪指甲的习惯。”

    “显然,纸里面不可能包住火的。”王娇妹纸说话间伸手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懂事以后,我以为小伙伴是嫉妒我有英雄父亲,才千方百计揭穿我的‘谎言’,直到后来看了太多拿别人的痛楚当做笑料的冷漠。”

    “我不愤世——”王娇妹纸这时候看过来,我是用眼的余光觉察到的,但没有转头,说了一句很装逼的话:只是很多时候生活会教会人淡然。

    说话间王娇美女拿起沈雅彤的相册,随意翻动起来,我不确定让“外人”翻看沈雅彤的**合不合适,一时间也找不到理由制止。

    “每个家庭都会有相册。照片里的妈妈很漂亮——是生活榨干了她的青春。”王娇美女的后半句有些文艺,我依旧不知道怎样插话。

    “高一那年,我郑重建议妈妈‘考虑’一下自己。妈妈头也不抬,一边继续为瘫痪在床的外公洗着带有异味的床单,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妈妈都老成这样啦,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

    “那一天我嚎啕大哭。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替我抹着眼泪,命令我‘不许哭’——也是说给她自己。”

    王娇妹纸的话语变得空灵。这之后我一动不动,怕发出丁点的声响。

    “我一直知道,妈妈还有一本老相册,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锁在抽屉里。有几次撞见妈妈因为我的突然出现,神色慌张把相册藏起来。第一次被妈妈打,就是因为年幼的我好奇,想偷那盒子。妈妈气得眼眶红肿,从那以后没敢再犯忌。”

    “盒子是外公让我打开的,妈妈周末加班不在家,外公说了妈妈藏钥匙的地方。原来盒子里不止有照片,还有一本已经发黄的记事本。”

    “记事本的最后一段很短: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把过去的事都写在了纸上。以后不会再想起你。”

    “那里面记着一个爱情故事:女孩辍学南下打工,被高大帅气的男同事盯上,迅速坠入爱河,为爱燃烧一切,但男人没有担当,辞职返乡,天各一方,再无音讯。”

    “这故事真恶俗!”

    “妈妈下班后见我正翻着她的记事本,手里为我定制的十八岁生日蛋糕摔在了地上,脏了一地。妈妈十分恼火地冲过来,第二次要打我,被外公制止了,外公淡然地说我已经成年。这就是因果。”

    “那一天我们母女又一次抱团大哭,外公破例抽了一根烟。”

    “妈妈哽咽着说我眉角的疤是小时候没人照看,睡觉的时候掉下床摔的。她亏欠我。”

128。酒乱人心人自醉() 
后来的某一个时间点,我无意间问过王娇,为何突然把她的故事讲给我听。

    王娇妹纸翻了一个白眼给我,轻描淡写地说:“你看起来比较靠谱呗。”所谓“靠谱”具体是什么鬼,我没有追问。是受了什么事情刺激?或者路遇车祸的触动?或者根本没有明确的理由。

    生活本就如此,何必刨根问底。

    那天我和王娇妹纸喝了一场酒,痛痛快快大醉了一场。事实上,王娇妹纸的酒量要甩出我八条街,至于对方有没有醉我不知道,反正我认为自己是醉了,不然也干不出某些事情。

    那是一瓶高度的浓烈白酒,王娇出去了好一会带回来的,说是她喜欢的口味,而对于我来说就这玩意除了辛辣,别无他感。

    再后来发现小窝里没有下酒菜,王娇美女这才恍然醒悟,追悔莫及,说要再出去。临出门发现角落里一堆已经有些干枯的大葱,笑嘻嘻地问我什么看法。

    王娇妹纸或许只是句玩笑,却不料我作死瞎掰说“反正都是辣”,加上妹纸也是“犯二青年”,真就蹲下剥了两大根。

    因为没有酒杯,干脆用了大碗。还未等开喝,王娇妹纸已经趴下了,当然是笑趴下的,我却面无表情,半天没有琢磨透,笑点在哪。

    抬头的时候,王娇妹纸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睛,不清楚是大笑的结果还是大葱的作用。

    “来,是爷们儿就干了!”王娇妹纸娇嗲的声调和爷们儿的语气有些不搭,我马上认怂说“你干,我随意”,当然结果被嘲笑说“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不服可以做实验。但是我真的不能喝酒,第一口入嘴,满口的辛辣,于是赶紧下咽,温热过后胃里一阵翻腾,下意识地抬手咬了一口大葱,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吐出来,又怕被王娇妹纸嘲笑,瞬间哭笑不得。

    对面的王娇美女一边抽动着双肩,一边把嘴里的大葱嚼得“嘎吱”作响,仿佛是世间难得的美味。

    出于“不能被妹纸看扁”的考虑,我又咬牙喝了两大口,二两酒下肚之后,开始进入状态,脑袋变得眩晕,味觉逐渐麻木,声调有些跑偏。

    人在喝醉的时候喜欢讲故事,或者叫吹牛逼,所谓“酒后吐真言”其实是卸下了防备,刚好被有心的人听了去。

    “娇儿,我也跟你讲个故事,怎么样——”说话的时候因为嘴里嚼着大葱,瞬间被浓烈的味道呛了个正着,紧接着眼前一阵的模糊。

    “好啊,来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王娇妹纸说话间把凳子搬了,挤到我的一边,豪放地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像“兄弟”一样。我下意识地转头过去,目光刚好落在对方宽松的衣领上。

    “那个,娇妹,我觉得你还是坐到对面去比较好,咱们这谈人生呢,还是正式一点——你这样容易打乱我的思路!”对于我的建议,王娇妹纸完全无视,呆萌的表情显示根本没有明白我的“潜台词”。

    “我是说,阿娇,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男性,你这样,很容易分散我的注意力!”王娇妹纸终于“领会”,“咯咯”笑了两声,卖萌问“为什么”,还作势要把上身往前探,我马上转向了一边。

    开玩笑,本帅也是有身份证的人,怎么可能那么随便。

    王娇妹纸总算坐了回去。这样被打断之后,又闲扯了老半天,酒劲更浓了,思维更飘忽了,才正式进入“讲故事”的话题。

    作为网络写手,我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叙述者”,虽然言语表达并不像文字那么娴熟,也不至于很渣,但对于老妈电话里的“故事”,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转述。

    那一次我至少喝了半斤的白酒,是我平时最大酒量的两倍还多,竟然没有当场吐出来也算是奇迹。那大概是我最失败的一次“叙述”,是我作为写手职业生涯的耻辱。

    但事后王娇说她懂,这就够了。

    啰里啰嗦之后我还做了总结,说王娇妹纸的故事比我好,而且精炼,跌宕起伏,稍加处理就是一篇不错的小小说。这些当然是听王娇妹纸事后的回忆,那时间我早已酩酊大醉,七晕八素。

    酒精的确能瓦解人的心理防线。卸去伪装之后我开始大哭起来,王娇妹纸一边嘲笑我矫情,一边破口大骂,具体骂些什么没有印象,事后回想都是些模糊的画面。

    酒精的另一个作用是激发人的本性,比如某些原始的**。

    事后王娇美女揽去了主要责任,理由是她才喝了六分的量,理论上自控能力比我强,而且第一个吻也是她主动方,虽然紧接着是我把她抱去了沈雅彤的床上。

    但作为一个男人,要有起码的“担当”,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负责。听完我的观点,王娇妹纸轻笑了一声,表情认真地看过来,说道:“那你娶我吧?”

    在我大脑有些短路,没有来得及作答的时候,王娇妹纸又咯咯笑着说“开玩笑的”,又说把我“吓得不轻”。

    王娇美女事后还还原了一些细节,甚至很狗血地对我的某些能力做出了评价,考虑到第一次尝试,还算及格,时间不算短。

    “你还说了‘我喜欢你’——在我的耳边,但是没有用‘爱’这个字眼。”王娇妹纸讲述到这里,有短暂的停顿,大概是想观察我的反应,这才接着说,“我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着你的渴望和占有的冲动——你只是不敢承认,对吧?”

    “你叫了她的名字——彤彤,你平时都是这样叫她吗?”王娇妹纸说完很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似乎不太好。”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走神,潜意识里竟然对沈雅彤有那些心思,这与我一直坚持的纯洁友谊格格不入。

    “不会啊——我反倒会觉得很刺激,哈哈!”王娇妹纸说话间找到手机开始把玩起来,大概是一种掩饰,一边继续轻描淡写地说,“你会怨恨我吗?比如你有想过把那一次,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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