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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步步紧逼,脖子递到剑锋之上。
曹真骤然将剑归鞘,而后深呼吸,依旧盯着这厮。
这厮哈哈大笑:“哈哈,竖子安敢?哈哈哈哈。”
接着引起身后哄堂大笑。
远处的曹洪都看不下去,咬牙切齿道:“嘿?反了他娘的,我砍了他!”
夏侯渊一把拽住曹洪缰绳,说道:“哥哥且慢,你杀,可不如子丹杀啊!你杀了他,子丹如何在军中立威。?”
曹洪又道:“我担心子丹碍于大哥颜面,下不去手!”
夏侯渊摇摇头,说道:“这青兖之兵何时征战不出几个愣头青违反军规的?咱们杀的少吗?大哥可曾怪罪?大哥不杀,是因为三军主帅不可滥杀兵卒之故,必须由我等代之。若子丹今日杀之,对其日后统军大有益处!”
曹洪听完此话,这才作罢,静观其变。
再看曹真已然宣读着军规,一步一步的向那屯将走去,当曹真话音刚落,利剑出鞘,划过这屯将大动脉,血光迸溅。
营啸就此而止。
曹洪、夏侯渊相视之后,满意大笑,赞叹曹真年纪轻轻,胆识过人。
第299章 徐州破曹(五)()
曹操头风初愈,便又接到了车胄阵亡的消息,而如今济阴郡诸县已经尽数被韩炜攻占。
一丝痛楚稍纵即逝,曹操皱眉隐忍,看来并没有复发。
接着叹了一口气:“唉,韩炜果然善战!今番济阴已然失守,兵力锐减,恐不能久战。若其再强攻琅琊、东安等郡切断我军退路,后果不堪设想。”
程昱谨慎的说道:“不若退回泰山郡,在做他图?”
曹操一斜眼,盯着程昱:“嗯?退守泰山?”
一向沉默寡言的陈群,此时开口:“仲德兄此举,莫不是劝主公退兵?”
曹操听到“退兵”二字,心有所动,但却笑了笑说道:“呵呵,今取徐州近在咫尺,却要无功而返。大军消耗之巨,想必二位先生了然于胸,若此时退兵,军心必然涣散,韩炜若乘胜追击,焉能不败?”
曹昂躬身施礼,说道:“父亲,与其退兵,倒不如将所有兵力集中于东海郡,与韩炜一决胜负!”
曹操见儿子还真有魄力,心中很欣慰,可决战哪有这么容易?
故而佯装愤怒,呵斥道:“哼,竖子!只懂匹夫之勇,尔焉知韩炜就期盼着与我军决战?如今东海富庶,我军粮饷充足,可那韩炜却不然!并州征刘备、豫州抗袁术、宛城御刘表,今又新降五万屯田兵,想必粮草已然消耗殆尽,恐怕他迟早要放弃徐州。”
曹昂恍然大悟,说道:“如今便使一个‘拖’字决,徐州可定!”
曹操这才笑道:“正是,孺子可教也!仲德,郯县粮草用度如何?”
程昱听闻,额头上汗就下来了,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曹操凝视程昱少时,即刻问陈群:“长文,你素来直人快语,如实讲来!”
程昱、陈群相视之后,二人双双下跪,不敢言语。
曹操拍案而起,质问道:“到底如何了?”
程昱这才哭丧着脸说道:“昨日曹仁将军催促,前日里夏侯惇将军亦是如此。今晨已将最后一批军粮送至两位将军处,而郯县粮草只够大军维持五日用度。”
“什么?!因何至此啊?”曹操一头雾水,惊愕问道。
陈群补充道:“以朐县为首,各县从主公攻下郯县起,便不再纳粮,别说缴纳,就是高价征收也购买不得。因主公头风发作,不曾报之,恐主公有恙故而”
曹操脑袋“嗡”的一下子,直觉头大如斗,按耐住怒火隐忍不发,咬牙问道:“内中详情可曾调查清楚?”
程昱回禀说道:“校事府派人已然查清,是那朐县糜氏所为。其故意哄抬粮价。不光如此,但凡是大量购粮一律拒之不售。”
曹操自然有所耳闻,接着问道:“什么?糜氏?可是号称:‘徐州巨贾’的糜家?”
程昱频频点头,接着说道:“正是,这朐县糜氏在徐州手眼通天,几乎掌控整个徐州的财源命门。更甚者,糜家常年救济百姓,邀买人心,百姓们也是有口皆碑,赞誉有加。就那陶谦老儿对糜氏兄弟都颇为忌惮,礼让三分。”
曹操怒骂道:“陶谦老儿也忒无能了,酒囊饭袋!连一个商贾之家都无法掌控,白白在徐州混迹这许多年!命曹纯带虎豹骑前去,给我荡平朐县。”
程昱急忙劝阻:“主公,若攻朐县恐怕万难。那朐县城内糜氏族兵足有万众,若曹纯将军贸然入城,恐怕有去无回。还是等曹洪将军归来,再作打算。”
“唉!也只好如此了。”曹操大袖一甩,无奈叹息。
朐县,糜氏府邸。
糜家二家主糜芳披盔戴甲,拿着军报匆匆来见兄长糜竺。
“大哥,武成公已然攻下济阴,我等是否要动手,强攻郯县,手刃曹贼?”
糜竺接过军报,细细观之,抚须言道:“看来陈元龙所言非虚,这徐州确实要易主了。哼哼,我说他信中话里话外都在褒韩贬曹,恐怕这厮已经投靠了韩孟炎。”
糜芳听后,显得有些急躁:“大哥,战机稍纵即逝,此番若一举破曹,正是在武成公面前立功的好时机,只要倚靠了武成公,我糜家依旧在徐州可以覆手云雨!若让武成公打到郯县,咱们便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了。”
糜竺毕竟是智谋之士,他岂能不知兄弟糜芳所言?遂言道:“曹操非等闲之辈,我等不可贸然动兵,若败,那便是灭顶之灾。且再看看吧!”
“可”糜芳直接被打断。
“子方(糜芳表字)不必再言,愚兄自有打算。徐州的商路?还是太小了!你说曹操若被凉公所退,那徐州牧该当何人居之?”糜竺问道。
糜芳很自然答到:“自然是陶恭祖那老儿咯!”
糜竺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说道:“唉,贤弟所说的是现在。若凉公兵驻徐州,那这州牧之位可轮不到陶谦老儿。”
糜芳接着说道:“那定然会是武成公心腹。”
糜竺接着摇头:“不然,凉公一贯任用各州本土之人,所谓:徐州事,徐人治。你说,陈元龙有无可能?”
糜芳愕然道:“哎呀,陈登这小子如此早的依附,原来早就筹谋周全了。”
糜竺叹了一口气,对这个弟弟有些失望,谁让他的理想是做一名大将军呢?可糜竺清楚,就糜芳那点手段,是无法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将的。
他又说道:“子方,你要多读些书才好呀!这陈元龙有机会接掌徐州,那愚兄我有何不可呢?论名望,那广陵陈氏确实压我等一筹。但若说民心,却不及我等万一呀!”
糜芳看着糜竺的野心颇大,不敢恭维,遂言道:“兄长,说句不中听的话。我糜家世代从商,这出身恐怕是不妥吧!”
糜竺自信一笑,说道:“凉公超凡脱俗,岂会在意此等小节?子方不见郭奉孝等寒门子弟,不都独受凉公之器重?”
听闻此言,糜芳看了看自己的盔甲兵刃,仿佛重拾了信心。感觉自己身手不凡,用兵如神,定能受韩炜青睐。
糜竺又补充道:“当然,这都不够,若能与凉公攀上亲戚,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糜芳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弟兄还有个妹子呢!若能嫁于韩炜为妾,那就真的可以成为凉武成公的亲戚了。
第300章 徐州破曹(六)()
所谓:温玉沉香伴枭雄。
说的是三国之中,刘备的两个夫人。这暖玉为甘夫人,也就是甘柔;而沉香,便是糜夫人。
糜氏之千金大小姐,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糜竺、糜芳对这个小妹可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
糜桢,字女贞,朐县城里都尊称其沉香糜三娘。盖因其体附芳香,点燃熏香都掩盖不了她的芳泽,又天生丽质,肤白貌美,故而称其:“三娘沉香”。
(注:糜夫人原名无从所知,大家最熟悉的就是糜贞这个名字了。可老九觉得,古人取名一定是有所相关的,特别是兄弟姊妹之间。既然糜竺名从竹,糜芳名从草,那他们的妹妹就也要从草本之名。大家熟悉糜贞,那就加个木字,读音不变。而桢也是女贞之意,相当妥帖。)
这一日,糜桢枯坐秀楼,不厌其烦。只因为韩曹之战,大兄糜竺严令她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平日里,她不是放马南山,就是登高远望,酷爱游历名山大川。如此洒脱的女子,岂会愿意被软禁起来?
然而,糜桢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糜氏家族“攀高枝”的牺牲品,因为糜竺已然写信下书拜托陈登保媒。
糜竺兄弟在正堂商议如何劝说妹妹下嫁韩炜为妾。
糜竺来回踱步多时,最后开口对糜芳道:“愚兄平日素来严厉,还是贤弟去劝说小妹为善!”
糜芳比起糜竺也却是更加溺爱妹妹,可他并不忍心去说。
旋即说道:“大哥可真会推脱,嫁妹之事是大哥提出来的,连问都不问一声,就将小妹送出去了,小妹是个物件吗?说送就送?现在陈登除去了卫兹,在武成公面前又立新功,压制大哥一筹。大哥是想尽快促成此事,也好追上陈登吧?”
糜竺见兄弟把话说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你,糜子方,你去不去?”
糜芳把佩剑往桌上一拍,满脸堆笑的说道:“哼哼,愚弟我可不当这恶人,大哥不疼,二哥也不爱,咱家妹子命也忒苦了!还是大哥去的好,我可不忍心哟!”
糜竺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贤弟,这凉公乃世之英雄,小妹能嫁于他,也是三生有幸嘛!试想,凉公日后进王位,小妹再怎么不济也能封为王妃呀!”
糜芳听罢,嗤之以鼻,直咧嘴:“哎哎哎,大哥是小妹吗?你知道她心中所想吗?她心中尽是大汉秀美河山,嫁入韩家便为笼中之鸟,岂会有幸?依我看,是大哥三生有幸才是。哼,攀附权贵!”
糜竺可是糜氏宗主,一族之长,焉能不气?即刻厉声呵斥:“放肆!安敢忤逆为兄?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现在就去劝说糜桢。”
糜芳毕竟自幼习武,也是颇有些脾气的。见亲哥哥居然以权势相逼,拍案而起:“糜大宗主,好大的威风啊!你有能耐就带兵攻郯县,击败曹操啊?在家里欺负自己的弟弟跟妹妹算什么本事?”
糜竺双目欲裂,两眼通红,狠狠的瞪着糜芳,且抬起颤抖的手,指着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糜芳不退反近,距离糜竺越来越近,直到面对面,四目相对才开口:“嘿?如之奈何?欲将我逐出糜家门墙吗?你敢说出来,我就敢走,你可以试试。”
糜竺再也忍无可忍,即刻喊道:“气煞我也!来人啊!拿家谱!今日,红笔朱批,必将你糜子方在家谱之上除名!”
糜芳丝毫不惧的叫嚣着:“来啊!来啊!怕你我不姓糜!”
糜竺冷笑一声:“哼,现在你就不姓糜了。”
老管家急得老泪纵横,左右为难,无可奈何。
糜竺冷森森质问老管家道:“怎么?您老也打算背叛我吗?”
“大公子,老奴不敢,可可兹事体大,还需召集族中长者从长计议”
“现在就去,不可耽搁!”
糜竺丝毫不留情面。
老管家无奈,看着糜芳,哭诉道:“二公子,您就低个头,认个错吧!老奴求求你了。”说完,跪地不停的磕头。
糜芳见状,急忙搀起老仆,说道:“快起来,不用如此麻烦,我走就是。”
“不可,二公子不可”
“让他滚!”
“糜竺,糜子仲!不想你如此无情!”
一时间,正堂之中闹翻了天。
正在此时,门外一声凄厉的喊声:“大哥,我嫁”
伴随着声音,糜桢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的进了正堂,哽咽的说道:“小妹嫁了就是,愿两位兄长莫要兄弟阋墙啊!”
糜芳见到爱妹,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湿润,接着重重的捶在了门槛之上,长叹一声:“唉”而后,转过身去,眼泪夺目。
糜竺见事已至此,即刻眉头舒缓,笑着对糜桢说道:“吾妹深明大义,不愧是糜氏儿女!”
放下糜家的琐事不提,单说陈登除去卫兹,收复广陵诸县。曹操闻讯,气急败坏,头风复发,卧病在床。
曹操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下令道:“传令,曹仁殿后,夏侯惇、夏侯渊立刻撤兵,不日退兵东郡。”
曹昂即刻开口:“父亲,当真要退兵不成?就没有半点回返的余地吗?”
曹操频频摇头,虚弱的说道:“如今韩炜占尽了上风,为父又力不从心。纵观诸将,无人能与韩炜对垒。若动兵,他必然会联合陶谦、陈登内外夹击。更有朐县糜家在侧,到时合围之势一旦形成,我等将一败涂地。甚至可能性命堪忧!趁现在能安然无恙的撤兵,还是走为上策。”
曹操与韩炜的第一战,不分胜负。全赖曹操的大局观所致,若是与韩炜短兵相接,恐怕必败无疑。
而就在曹操退兵之时,韩炜果断出兵,意欲一举剿灭曹操,永除后患。
可曹操毕竟是曹操,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打败呢?
韩炜携太史慈、李典、乐进率虎翼营轻装上阵,疾驰追赶曹操。
曹仁断后,万分的吃力,被太史慈伤了大腿,险些被生擒活拿。幸好夏侯惇、夏侯渊兄弟赶到,救走曹仁。
然则,韩炜众人追至濮水岸边,曹操所部已然尽数上船。
韩炜望着涛涛濮水,又想起前番没有杀死刘备,宛若吃了一记窝心脚般难受。而踢这一脚的人,正是曹操。
不由得扼腕长叹:“曹孟德,你命真大!”
曹操听后,强打精神站在船头,依依相望,淡淡说出了那一句名言:“天下英雄唯公与操耳!”
而后一挥手,传令下去,让所有兵卒高喊:“天下英雄唯武成公与征西将军耳天下英雄唯武成公与征西将军耳!”
伴随着濮水之风,飘飘然声声不绝于耳,韩炜听后,释怀的笑了,他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英雄相惜。
韩炜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曹操!这,才是三国呀!”
太史慈等将不明所以,相互对视,表情显示出不解,什么是三国?
第301章 孟炎入徐州()
曹操退回东郡,大将尽出,布设一道防线,以重兵防范韩炜,生怕他从济阴水陆并进,进犯兖州。
韩炜率众返回了济阴大营,众文武精神颇有些低落,只因跑了曹操。
韩炜见状,自然要说几句:“诸公,今番虽跑了曹阿瞒,但这徐州却收了回来。此已然达到了预期,所以诸公不必沮丧。徐州方遭涂炭,还需劳军安民,以慰人心啊。还是那句话,徐州之事,还要徐州之人治理。陶谦、陈登、糜竺这些人,却要选出一个接掌徐州。”
此话一说出来,众人自然明白了。
这话里有话,什么叫选出一个?陶谦本为徐州牧,还用选吗?明显,这是要换了陶谦呀!
董昭正要说话,一名龙骧卫便进来通报:“启禀武成公,徐州牧陶谦之子,陶商求见。”
“哦?来得可真快啊!让他进帐吧。”韩炜看了看众文武,说道。
少时,陶商恭敬入帐,拜了韩炜之后,说道:“武成公,家父身体抱恙,卧病在床,不能亲贺武成公大胜。便遣草民前来相请武成公入彭城赴宴!”
韩炜面带笑容,说道:“呵呵,谢过陶使君美意。明日,孤定然前去,还请公子尽早回复。”
“既如此,草民先行一步,在彭城恭候武成公大驾!”陶商说道。
韩炜眼珠一转,问道:“怎么?公子自称草民,竟是白身不成?”
陶商复跪于地,说道:“回武成公,正是,家父认为草民兄弟皆为纨绔,故而不愿让草民兄弟二人入仕。”
韩炜听闻,即刻说道:“哦?!陶使君清廉如斯,竟然如此公正!诸公当效仿之,据孤所知,长安之中就有不少任人唯亲者。”
场面话说完了,陶商也走了。韩炜看了看众人,说道:“今日做好拔营的准备,明日出发,前往彭城!”
时至旁晚,陶商快马加鞭返回了彭城,面见父亲,把韩炜与自己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
陶谦已然六十多岁,颤颤巍巍的起身,说道:“嗯,这州牧之位,老朽还是交出去为好。”
此话一出,各郡太守面露惊愕,纷纷交头接耳。
下邳相笮融不悦,出列言道:“主公不必如此!韩贼虽势大,但融有计,可除韩贼!”
陶谦听闻,本来浑浊无神的二目,突然闪烁出光芒。一挥手,示意其他官吏都退下。
徐州长史陈矫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回府便给好友陈登写了书信。
陈登也不傻,一直等到半夜里,才过府见陈矫。二人商议过后,决定夤夜向韩炜报信。
但事与愿违,彭城各个城门皆是许进不许出,已然被笮融严密控制起来。
陈矫府邸,二陈议事。
陈矫先言道:“元龙兄,眼下时局甚危,若武成公稍有差池,徐州恐怕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陈登点点头,正色说道:“不错,今番定要保武成公周全,绝不能让笮融贼子得逞!”
“只是不知笮融老贼有何阴谋!?”
“嗯,我等具被软禁在城内,无法调兵遣将。为今之计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翌日,韩炜率众来到了彭城,吩咐大军城外扎营,不得进城扰民。
陶谦自然是犒赏三军,大排筵宴为韩炜庆功。并多次提及自己老迈昏聩,不堪大用,要交出徐州牧印信,主动让贤。
韩炜呢,自然也是再三推脱,想要来个三请三让,以全自己的美名。
当然,陶谦也是血诏盟的主力,韩炜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要陶谦交出徐州牧印信,那离死也不远了。
陈登在酒席宴间多次暗示韩炜,可韩炜并没有察觉。
宴会结束,陶谦对韩炜说道:“武成公今至彭城,可谓徐州大幸。而公之成就,赶超西楚霸王。这彭城乃楚霸王故都,故而,公理应入住霸王宫。这宫殿老朽已然派人从内之外修葺了一遭,虽不复当年之堂皇,但却也比驿馆强上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