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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鬼道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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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时各处建筑具都破败不堪,那些宽阔的大路上长满了荒草,周围空无一人,让人不胜感叹。

    走了大半天此时已经是中午了,众人来到一处阁楼,借地生火做饭,打算稍微休息一下。

    朱炯和茅一飞在破旧的屋子里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将苦生大师扶过来放在地上,几名弟子拿过热水喂他喝了一些。

    “谁?”

    感到窗外有道人影,朱炯急忙冲了出来,茅一飞等也跟了出来。墙角满是杂草,却没有一个人。

    朱炯等看了半天,没什么发现便起身回屋,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身材高大的人,正弯腰趴在苦生大师身上。

    众人惊呼一声冲上前来,那人头也不回扭头从另一道门冲了出去,茅一飞起身追了上去。

    朱炯急忙查看苦生大师,虽然依然昏迷不醒,但也没什么其他的状况,想来他们回来的还算及时,那怪人没来及做什么。便留下苦生大师的弟子守在此地,他转身去追茅一飞和那个怪人。

    那个怪人十分熟悉此地,在破旧的阁楼里钻来钻去,一会儿就不见了。

    茅一飞追着那个怪人冲进了一个屋子,一个人迎面走来,整撞了一个满怀。

    那人捂着胸口倒地大叫,茅一飞揉了揉额头,一看,原来是一名昆仑道士。

    正要说话,只听里面传来了一声痛苦的惊叫。此时朱炯也赶到了,两人急忙冲了进去。

    只见李道长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紧紧抱住,那怪人一身极其破旧的盔甲,双臂和小腿已经暴露在外,披头散发满脸杂乱的胡须沾满了杂草,张着大嘴,满嘴焦黄的牙齿正死死咬在李道长脖子上。

    茅一飞一掌拍在怪人的肩膀上,没想到那怪人浑然不觉,依然咬着李道长不放,朱炯用力一拳打在怪人肋下,怪人疼的松开了嘴,叫一声,冲破窗户跳了出去。

    朱炯再追,破楼外荒草漫漫,不见一个人影。

    茅一飞扶过李道长,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很深,血流不止,急忙取出伤药为他包扎了一下。

    (本章完)

第45章 ,玉娘() 
李道长愁闷哭脸,担忧的问道:“小道长,那东西不是僵尸吧?我会不会尸变啊?你有没有防止尸变的药丸,给我一颗吧?”

    茅一飞只得给他解释,他的伤口没有什么异常,不会尸变。

    朱炯心中疑惑,李道长功力不弱,一般人是打不过他的,那怪人竟然一下就制住了李道长,而且受了茅一飞一掌,没事儿人一样……

    叮当当!

    一个镀银的烛台从李道长怀里跌落在地,李道长看了看地上,脸色通红。

    朱炯等摇头不语,怪不得李道长会出现在里,原来看到四处没人,来偷东西。

    担心其他人安危,朱炯向前厅走去,李道长急忙跟上,当然,他没有忘记地上的烛台,又捡起来塞到了怀中。

    走到前厅胡管家正和一个人相聊甚欢,那人朱炯却不认识。

    看到朱炯来了,胡管家起身介绍道:“这位是西山屯的参军将军,崔志远崔参军。早年间我们曾在一个书院读书,乃是我同窗知交好友,后来崔兄赶赴军中谋职,一别数十年,不想今天在此见面,真是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喜啊!”

    崔参军头戴纶巾,相貌俊朗,黑须飘飘,一副儒将的气魄,拱手说道:“这两位就是朱道长和茅道长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多谢你们一路相助我的好友,若没有你们,我们怕是再难相见喽!”

    朱炯跟崔参军客气了几番,坐下来聊天,说起此处情形,崔参军神色很是潇冷,“六年前平定永安之乱时,调走了大部分驻军,后来一直没有补充。这几日将军领兵巡边去了,所以军寨里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人。”

    军事屯所,平时会组织数日甚至数月的巡边,所谓巡边不一定是巡查边境,而是做一次远距离行军,不然兵士常年居住在兵寨里,会变得慵懒懈怠。当然,巡边期间按规定肯定要留人马防守军寨,但西山屯这里,各种人事早已经废弛好久了,巡边期间,竟然没留什么人。

    朱炯说起之前遇到的那名怪人,崔参军苦苦一笑,“那是老古,他得病疯了,本来要遣返回家的,可是他家乡路途遥远,他自己怎么回得去,我便留他在此,不过他从不伤人……”

    李道长本来以为这里没有人,突然冒出了一个崔参军,心里早就慌了,这要是被发现他偷东西,就完了,毕竟这是在军营里啊。

    此时急忙说道:“不打紧,不打紧。也是我看他有些怪异,相问话,可能冲撞了他,不打紧的。”

    崔参军捻须一笑转而说道:“听闻你们有位佛门大师受鬼术所伤,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高人,一定可以帮得上忙。”

    苦生大师跟魏大人关系非同一般,听到有人能治苦生大师的伤,胡管家急忙请教,朱炯茅一飞等也为此感到高兴。

    崔参军微微一笑,“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乃是我们将军的夫人,人称玉娘。”

    按照朝廷律法,军寨里本来是不可以有女眷的,后来破例允许高级将领可以携带家眷。但是领兵在外,工作以砍人为主,携带家眷也不安全,而且也需要正房夫人留在老家照顾老人养育孩子,于是将领们大都会选择带着小妾,这样就算死了也不可惜。

    一般人家再苦,那个父母愿意送女儿来送死。因此那些小妾很多都是被抄家官卖的女子,身世凄苦,不同于家乡的正房夫人,她们被称为如夫人。

    崔参军解释道:“我们这位将军夫人很了不起的,她曾跟随高人学习道法医术,一手金针出神入化,时常为大家治病,又精通兵法,很得将军的倚重。

    兵士们也敬重她,都称她为夫人,而非如夫人。她知道将军家里有正房,为了顾及将军的脸面,她让大家称她为玉娘。”

    崔参军提议即刻带领苦生大师去见玉娘,胡管家请示过魏大人,带了些银两为谢礼,命人抬着苦生大师随崔参军而去,朱炯和茅一飞也跟了来。

    他们一路上山而行,转过一个山脊,前面是一排精致的小楼,不同于前面破败不堪的阁楼,此处还有一条小溪从小楼一旁流过,人工挖了池塘,修了花园,布置的十分雅致。

    崔参军领着众人直接来到里屋,将苦生大师放在了榻上,起身去请玉娘。

    不一会儿门帘响动,一名妇人走了进来,她驮着背,脸上瞎了一只眼,歪着鼻子,嘴上突着两门大黄牙,很是丑陋。

    妇人走到朱炯面前,盯着他左右观瞧,被这么一个人站在跟前盯着看,朱炯心里一阵慌乱,不会吧,难道他就是人见人爱的玉娘?!她盯着我看什么?!

    茅一飞也很吃惊,这离他想象中的玉娘差的也太远了。

    “哑婆婆,不得无礼!”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两人挑动帘栊走了进来。当先一人身穿百花褶裙,手拿一柄圆扇,头上插着一对镶珠凤钗,皮肤白皙,一双柳叶眉,眼角微微上翘,高鼻梁,薄薄的嘴唇,说不上十分艳丽,却很有魅力,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另外那人就是崔参军了,他笑道:“诸位,这就是我提到的玉娘。”

    茅一飞长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似这等风韵款款的人物才称得上:玉娘!

    那位驼背丑陋的妇人,被玉娘说了一句,不再看朱炯,而是提起手里的食盒,为众人放下几杯茶水和一些点心便转身离去了,临走时又忍不住回头望了朱炯一眼。

    “道长,让你受惊了,她是我的奴仆,我命她来送茶水,不想对道长有些失礼了。”玉娘走到朱炯面前盈盈欠首,一双眼睛水波流动,看得朱炯有些痴醉。

    他急忙凝定心神还了礼,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玉娘先后跟在场的众人都见了礼,最后来到苦生大师前,开始为他诊脉。

    众人心中都十分赞叹,怪不得连那些糙大兵都折服,不愧是一代风韵佳人。

    (本章完)

第46章 ,茅一飞的初恋() 
“大师体内受到鬼气侵袭,而且隐约还有一丝煞气,不便直接拔出鬼气。可先服汤药,令腑脏气血通畅,再用金针慢慢拔出鬼气和煞气。此外大师目力和神识也有损伤,待拔出鬼气后,服用我这里的百花安神丸,三年可以痊愈。”

    玉娘娓娓道来,大家听后都露出了笑容,玉娘清润可爱,很有魅力,加上诊断的十分清晰,比之前的玄明道长高明太多了,众人无不叹服。

    朱炯想不到玉娘也看出了苦生大师体内的煞气,惊讶之余,也叹服于玉娘的诊断,苦生大师有救,让他也松了一口气。

    留下两名弟子照顾苦生大师,其余人都出离了玉娘的住所,离别之时纷纷对玉娘交口称赞,玉娘笑着说,等救好了再谢不迟。

    回到前面众人听闻了喜讯,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路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特别是胡管家,遇到旧友,苦生大师得遇良医,真是双喜临门。

    崔参军让胡管家带着仆人去库里取了些酒肉粮食,众人打扫了一下破旧的阁楼,生火做饭,炖肉喝酒。

    刚刚从生死线上逃离了出来,顿然觉得肉是那么的香,酒是那么的甜,活着是那么的开心。

    傍晚时分点起了高高的篝火,众人纵情欢乐,欢声笑语飘荡在荒凉的西山屯上空,久久不息。

    朱炯和茅一飞也喝了不少酒,躺在草地上,任凭夜风吹来,感到无比惬意。

    胡管家早已经命令仆人打扫出了一座干净的阁楼,用于安置魏大人和他的家眷。西山屯房屋甚多,人烟稀少,护送魏大人的兵丁和镖师们也各自找了地方休息,李道长带着昆仑道士看了几处后,也找了一座阁楼住了下来。

    喝酒至深夜,一个小丫鬟提着灯笼找到了胡管家和朱炯等。

    “玉娘吩咐我,来请胡管家和几位道长去那边安歇,洗澡水已备下,床铺也准备好了。”

    小丫鬟年纪十三四岁,相貌秀丽,声音娇嫩可人,提着灯笼看到茅一飞,低头抿嘴扑哧一声笑了。

    崔参军站起身来说道:“你带这两位小道长去吧,我要跟胡兄秉烛夜谈。”

    经过一番交涉,朱炯和茅一飞跟着小丫鬟往玉娘住处走去,而胡管家随崔参军去了。

    “小丫鬟你刚才看着我笑什么啊?”茅一飞边走边问道。

    “小丫鬟我呀,不告诉你。”小丫鬟故意扭过头不理茅一飞。

    茅一飞看了看朱炯,脸色有些窘迫。

    朱炯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对小丫鬟拱手问道:“小姐姐,谢谢你给我们带路,贫道朱炯这厢有礼了,还未请教小姐姐芳名呢?”

    小丫鬟转过头来笑着对朱炯说道:“我叫青儿,你们叫我小青吧。”说完回过身去,还不忘斜了茅一飞一眼。

    茅一飞又看了看朱炯,朱炯叹道:本王向来风流倜傥,想不到也有做媒人的一天。

    只好继续问道:“青儿姐姐,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乃是天南山紫凌宫的正牌弟子茅一飞,虽然年纪轻轻,却是道法高强。”

    青儿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哦,好厉害啊。”

    “不知道他刚才做什么了,惹青儿姐姐发笑?”

    青儿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一指前面一座灯火通明的小楼,“这就是玉娘为你们安排的住处了,东西都在房间里了。”看到茅一飞一脸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名门弟子,连问话也需要人代劳吗?”

    朱炯心中一动,一飞啊一飞,你小子的春天来了,就冲这个,你这一次下山绝对值了。

    茅一飞还傻愣着,他觉得青儿这话似乎是跟他说的,又似乎是跟朱炯说的,急得直挠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却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朱炯看着他的傻样,微微一笑,伸手悄悄在茅一飞背上一推,茅一飞啊吆一声冲向了青儿,朱炯也不看他们,说了一句,“茅兄弟,明天见!”说罢迈步走进了面前的小楼。

    朱炯前后略微查看了下,楼上有两大间屋子,屋子很大,还分为外屋和里屋,这自然是给自己和茅一飞准备的,楼后是一个小花园。

    他站在窗前望着花园怔怔出神,他自己就是生长在园林里的,当然比这个要精致的多得多,可是一夜间什么都没了。

    正在出神,花园里假山后走出一个人来,一个年轻的妇人。

    “苏姨娘?!”

    朱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会再见到自小养育自己的苏姨娘!

    他几乎都要喊出来,径直从窗台跃下,冲入花园,一把拉住那人,仔细一看,那人瞎了一只眼,鼻子歪着,露着大牙,却是哑婆婆。

    哑婆婆被朱炯抓住,很惊慌,她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只能使劲挣脱,那里挣得动啊。

    朱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同时手上运出鬼气,在黑松观虽然休息了一夜,但他和茅一飞差不多都在守夜,此时体内拼尽全力只能运出一丝鬼气。

    刚要施法,猛地一惊,鬼气岂是人受得了的,万一伤了她怎么办?!

    正犹豫间,身后有人喊道:“哑婆婆,快放开朱道长!”

    一阵莲步声响,玉娘走了过来。朱炯只好放开哑婆婆,急忙解释道,不怪哑婆婆,是自己认错人了,哑婆婆挣脱了朱炯,转身下去了。

    二人索性边走边聊,玉娘借机问起了朱炯的身世,朱炯说,自己家里之前是经商的,后来遇到变故,父母双亡,自己只得去做道士,后来被人排挤开始游历四方,刚才看到哑婆婆很像自己家以前的一个老佣人。

    玉娘听朱炯说,他错认的那个老佣人四十岁上下,淡淡笑了笑,也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他父亲本是一名知府,她十岁那年父亲被人陷害,抄了家,她被官卖,做了丫鬟,几经辗转来到了这里。

    二人身世倒有些相似,看到玉娘神色凄凄,差点流下眼泪来,朱炯有点后悔没说实话,不过他的身世也不便对外讲。

    (本章完)

第47章 ,无处莫是卿模样() 
聊了半夜,玉娘起身执意先送朱炯回房,两人分手告别,此时二人互相相惜身世,又都对于对方加了几分敬重。

    朱炯回到住处,发现里屋大木盆里面的洗澡水还很热,看了看一旁的房间,茅一飞还没回来,会心一笑,赞叹道:茅兄弟行啊,第一次下山,第一次接触小姑娘就得手了!

    六年没洗热水澡了,朱炯脱下道袍,泡在水里,觉得自己比茅一飞还舒爽。

    他不知道,房间里一个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墙上有一道缝隙,一双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他看。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这一晚睡得十分舒畅。

    朱炯坐起身来伸了几个懒腰,昨晚他洗完澡就穿上了道袍,此时直接起身来到了外屋,发现一个人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茅一飞有些黑眼圈,但是一脸兴奋。

    “少年,要注意身体啊,你记住,来日方长啊!”

    朱炯坐下来,到了一杯茶。

    “朱兄,我想请教你……”

    “什么?!你们昨夜只是看了一整夜的星星?!”

    “确切说,也不是一夜,后半夜星星没了,她去睡了,只剩下我在看了。”

    “星星都没了,你看什么?”

    “我看什么,都是她的样子。”

    看着茅一飞痴呆呆的凝望着自己,朱炯心里有些发毛,站起身来,摇醒茅一飞,沉声问道:“你来真的啊?!”

    “真的?!什么真的?”

    茅一飞一张娃娃脸红扑扑的,朱炯故作深沉的捻了捻胡须,尽管他没有胡须,幽幽的地叹了一口气,“十几年一直生活在道观里,唉,看把孩子憋的,真是,罪过啊罪过。”

    说完迈步出了门,茅一飞一时没有明白他说的话,看到他出门,急忙跟了上来。

    二人刚下楼,青儿已经等在了楼下,见到二人道了万福,说玉娘请他们去吃早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朱炯,看都不看茅一飞一眼。

    茅一飞感到莫名其妙,又不知道怎么办,一颗心忐忑不安,真是百爪挠心,那里还有一点修道人的样子。

    朱炯心中暗笑道,真是一对年轻人,幼稚。尽管他也才有十五岁,可是相对于茅一飞和青儿,在这方面他可是高手之高高手了。

    一路上任凭茅一飞如何问朱炯怎么回事,他只是告诉茅一飞要沉心静气,要淡定,茅一飞那里淡定的起来,都快要飞起来了。

    吃过早饭后玉娘来了,告诉他们今天要为苦生大师行针,邀请他们在一旁观看,朱炯连忙说,有自己就够了,茅一飞悄悄谢过他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留下玉娘和朱炯相视一笑,二人来到苦生大师的卧室,早有弟子将苦生大师的上衣退去。

    玉娘手占兰花指,轻轻一弹,也不见她如何取针运气,苦生大师的背上已经多了一枚金针,那金针细如牛毛,如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除了中午稍微休息了下,施针整整进行了一整天,鬼气化为一点点黑血由苦生大师脊骨上的金针流出,玉娘用一个翠绿的玉碗接下了这些黑血,接了足足一碗。

    傍晚时分,拔除了金针,苦生大师悠悠醒了过来,只是双眼紧闭,神情十分萎靡,哑婆婆送来一碗药,由两名弟子服侍大师喝了下去,大师又沉沉睡去,呼吸明显有力了许多。

    众人少不了对玉娘又是千恩万谢,中午十分胡管家亲自又送来了一包银子,代替魏大人表示感谢,玉娘让崔参军从库里取出了数十坛好酒,分给了众人。

    朱炯趁玉娘跟胡管家说话,返身回到苦生大师身边,运起一丝鬼气探查了一番,发现苦生大师体内的鬼气几乎已经除尽,似乎是几日以来受到鬼气的侵袭,大师的法力愈加十分微弱,而那些本来隐藏在腑脏之间的煞气全部变换了位置。

    这种体内腑脏穴位之间的气血变换,本来就不是朱炯的强项,他体内鬼气充沛,都是直接用,那会像其他道人修炼罡气,一点点修炼储藏,用的时候再沿着穴脉运出。

    可惜茅一飞不在这里,唉,他已经深深坠入了爱河,即便在也不一定能起多大作用。

    这一天晚上倒一切平常,花园里再没出现苏姨娘的影子,朱炯觉得也许是自己眼花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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