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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鬼道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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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生大师拼着身受重伤,打算击退魔婴,救下朱炯的性命,但他没想到朱炯体内还有极为丰盛先天罡气,别说他了,这一点连魔婴也没想到。

    一切就发生在火光电石的一瞬间,朱炯撞出,苦生大师对着他得背拍了一掌。

    苦生大师之前降伏魔婴时已经受伤,又不惜牺牲双目,召唤佛光,最后又硬生生受了朱炯体内鬼气的攻击,尽管那些攻击是受魔婴操控的,他受伤最重昏死了过去。

    魔婴千魔眼被佛光所破,幽冥灼目只是打伤了苦生大师,本体受了罡气一击,身受重伤,还保持着清醒,但是一身法力几乎用尽,暂时不能行动。

    最倒霉的是花娘子,之前其他的攻击还好,被朱炯狠狠的撞在腹部,体内鬼气翻涌差点被朱炯吸了修为,毕竟朱炯的嘴贴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只是被撞昏了,法力还在。

    那一招佛门掌法与罡气的对撞,鬼气也不甘寂寞,三者在朱炯体内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的元神被各种力量卷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要不是元神不会吐,早就在他自己体内狂吐起来。

    凭借着强大的元神,他竟然没有昏过去,感觉过了好久,体内的气息终于再次平定,罡气依然恪守心脉,只是在罡气和鬼气之间多了一层金色的薄薄佛门法力。

    重新控制了身体的朱炯,感到十分的憋闷,但是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毕竟刚才三股大力在体内横行不是闹着玩的。

    动了动脑袋,感觉自己的脸压在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闻一闻还有点香,挺舒服的真是有点不想起来。

    睁眼一看几名恶鬼和妇人正在看着自己,朱炯挣扎了一下,没能坐起来。

    反倒吓了那些恶鬼和妇人一跳,刚刚一场大战他们全都看在了眼里,朱炯跟他们老大旗鼓相当,虽然朱炯不动了,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姐姐,那恶贼醒了,如何是好啊?”一名妇人说道。

    “不管他,先救花娘子再说。”

    “可是你看,他把花娘子压在身下,这可怎么办啊?”

    “有办法的。”

    (本章完)

第42章 ,黑松观() 
那名妇人召唤了几个妇人过来,割破手臂收集了一碗鲜血,走到朱炯头上,喂给了花娘子喝。

    朱炯这才发现,他枕在花娘子的胸前,而那团软软的东西,其实是……

    花娘子被灌了几口鲜血,悠悠醒了过来,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身上,低头一看。

    “嘻嘻,你醒了啊,别生气,你听我解释,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我完全是无意的。”朱炯一张嬉皮笑脸,那有一点“无意”的意思,非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花娘子怒目而视,也不说话,只是暗地里调整内息。

    “其实这个姿态我也不愿意的,”朱炯做出一副委屈相,“主要是我的身体不能动,不信你看看。”

    朱炯的手在花娘子腰里放肆地摸了摸,“噫?!刚刚明明还不能动的,真的!”

    只感到花娘子身体越来越热,终于赶在她出手前,朱炯也能动了。

    朱炯飞起身来,半空中说了一句抱歉,起身抱起苦生大师,看到之前被丢掉的宝剑也顺手捡了起来,向之前众人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现在气息不定,身体也受了伤,哪里还打得过花娘子,虽然错过了解决郑屠子的机会,毕竟逃命要紧。

    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强忍着跑了一段距离,已经是汗流浃背,体内鬼气的流转跟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想要作法此刻连一丝鬼气都运不出。

    正在忧心要被追上,前面跑过来了一个人,是茅一飞。

    之前他护着众人一路奔逃,来到一片房屋前面,赶过去看是一个道观,名为黑松观。将众人暂时安顿好,他便返回去接应朱炯等。

    茅一飞背着苦生大师带着朱炯来到了黑松观,路上朱炯简单讲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听到郑屠子的真身竟然是三眼魔婴,茅一飞十分懊恼自己没有留在那里,毕竟三眼魔婴算是稀有品种。

    三人来到黑松观,朱炯抬头一看,果然名副其实,观内一棵树高大的古松高高耸立,通体黝黑似铁,直入云霄。

    观不大只有一名道人,他即是观主,自称玄明子。

    一路上茅一飞已经为苦生大师检查过伤势,发现他是因为受到大量鬼气侵袭而受的伤,“想不到三眼魔婴竟拥有如此蓬勃的鬼气!”

    面对茅一飞的赞叹,朱炯摇了摇头,那些鬼气其实是他体内的,只是这却不能说出口。

    “李道长。”看到李道长一直向自己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朱炯便主动叫他过来。

    “你们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就好啊,我的……”

    “我叫你,就是要还给你宝剑,给,拿好了。”

    望着朱炯手里这把严重弯曲,而且满是豁口的铁片,李道长挠了挠脑袋,“小道长你搞错了吧,我那把是宝剑,宝剑啊!”

    “大家来看一看,这是不是李道长的剑啊?”

    听到朱炯的喊声,大家都围了过来。

    “李道长,这就是你得宝剑啊。”统领拍了拍李道长的肩膀,“你这把宝剑救了大家的性命,你应该给它一面锦旗表彰它的功绩,然后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安葬了它,清明的时候记着烧香。”

    “这的确是你的宝剑,”镖头也点了点头,他看到李道长一脸痛惜继续说道:“不要紧的,你想留着也行,回头你拿给村头的铁匠,花个二钱银子,还能弄直,切个萝卜白菜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这时李道长也看出来了,这就是自己的那把宝剑啊,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李道长痛哭流涕,真是悔不当初啊,要是脸皮再厚一点,自己早就拿回自己的宝剑了,于是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无量天尊。”

    一名高高瘦瘦的黑须道人来到众人之前,“小观房屋狭小,各位尊客暂且将就一下吧。这位大师似乎受伤了,请抬到贫道的屋里吧,那里还有些伤药。”

    跑了这么远,此时已经快要中午了,给受伤的人包扎了下伤口,众人烧水随便吃了点东西,寻个地方就睡了,朱炯茅一飞和苦生大师的弟子,在玄明道长得屋里,等着他诊断苦生大师的伤情。

    再说花娘子,眼睁睁看着朱炯从自己身上爬起了,玩命地跑了,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失落,略微愣了一下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召集手下打扫战场,扶起了地上的郑屠子。

    郑屠子脸上一个巨大的深坑,不过确切说,那并不是他的脑袋,听完花娘子对情况的描述,郑屠子咧着他那七扭八歪的嘴说道:“唉,我们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我只恨,恨不能亲手杀了那小贼。”

    “这有何难,你去求那人,那人说不定会给你的,实在不行我跟你一起去求。”

    “你能不能先把你得脑袋复原了?你现在丑的跟一个鬼似的!”

    “大家都是鬼,何必在乎这些外在呢,我是很有内涵的,你是知道的。”

    花娘子不再理他,令恶鬼抬起郑屠子,领着各自人马,一路回了香肉磨坊,一路回了花娘子客栈,不知道接下来入住的,会是什么样的客人。

    玄明道长将苦生大师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的查看了苦生大师的伤势,轻轻地为他盖上了被子。

    这才转身对朱炯等说道:“侵袭大师的鬼气很奇怪,虽然很浓郁,但是攻击的手法很简单,像是一个新手,但新手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鬼气呢?好生奇怪。

    大师真正的伤,是强行召唤大量佛光,极大的耗费了目力,损伤了神识,恐怕需要静养十年,才能完全恢复。我这里有一个方子,能帮他调整内息,安抚五脏,等他内息稳定,法力逐渐恢复自会驱除体内的鬼气。”

    又仔细嘱咐了一番,玄明道长起身去了后山,说要采几味药材,为苦生大师煎药。

    留下四位徒弟照顾苦生大师,茅一飞和朱炯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朱兄,你是说……”茅一飞看了看窗外,指了指地下。

    (本章完)

第43章 ,半夜女鬼() 
朱炯点了点头,他们说的正是黑松观。

    “他们一路追击,似乎是故意将我们向这里赶。如今郑屠子虽然重伤,但花娘子还有法力,我们这边只剩下一飞你还可以战斗了,马上就能的手他们没道理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

    “而且,一般的道观都是建立在灵气充盈之地,特别是年代久远的古观,三清灵气化身紫光日夜卫护。我从没见到有一个道观像这里一样,灵气如此淡薄,而且一丝三清灵气也没有。”

    “我看玄明道长为人清雅亲和,不像是坏人。不过,我现在虽然受伤不重,但是体内气息受到了很大的震荡,需要调息很久才能恢复。其余只是一帮普通人,只有你一人那里照顾的过来。”

    二人商议了很久,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在这里暂且住一晚,小心行事,明天一早立马离开此地。

    傍晚时分,玄明道长带着几味草药回来了,马上就进入厨房,亲自为苦生大师煎了一碗药。

    茅一飞和四名弟子用了各种方法检测,发现确实是一副调理内息的药,这才喂给了大师,吃完药苦生大师沉沉睡去了。

    前半夜茅一飞负责警卫,后半夜是朱炯。夜半三更,茅一飞摇醒朱炯,二人要换班时,一边的屋子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小女子拜见道长。”

    “今晚我这里有客人,你进来说话吧,别吵了客人。”

    那女子随即进入了玄明道长的房间,那本来是一个客房,因为他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苦生大师,所以住在了客房,反倒离朱炯的房间很近。

    女子跟道长进房后,他们谈话的声音很小,再也听不到了。

    朱炯正在发愁如何探听消息,他们肯定不能过去偷听的,法术也不行,玄明道长修为深厚,这些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此时茅一飞从背囊里取出了一块绣有太极八卦图案的锦缎。

    圆形的锦缎在手里一抖,一施法,变成了一个金属大喇叭,他将喇叭倒扣在墙上,拉朱炯过来听。

    竟然真的听到了那边的谈话,还很清楚,朱炯不由得对茅一飞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真有办法,有本王的风采。

    他们漏了前面的一段谈话,这时听到道长说:“你不必再说了,你告诉她也不必派人来做说客,能给的我自会给,而这个恰恰是我不能给的。”

    那女子说道:“道长何必如此决绝,难道一点也不念及旧情嘛?”

    “此事不必再提。另外,那名僧人是你们打伤的吧,对修行人下这么重的手,不怕惹来天谴嘛?!”

    “道长放心,我回去一定惩罚他们。”

    “不过,你们竟然有一个鬼气如此强烈的帮手,我实在没有想到。”

    “鬼气?帮手?道长,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您是要……”

    “有谁在你们那里,我并不在意也不想知道。只是几天前天象有变,我占了一卦,很是凶险。劫缘已到,与鬼气有关,你告诉她,不要招惹是非,静心修行……”玄明道长停顿了下来,似乎心绪翻涌不能自已,稍微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各自珍重吧!”

    “真是谢过道长了,连奴婢都看的出来,道长心中对她到底还是有所牵挂的!你们这是何苦呢?!”

    “牵挂?那都是些无用的东西,一切如梦似幻终是虚妄,徒增悲伤而已,你走吧。”

    轻轻的开门声后,那女子拜别了玄明道长,从后门悄然而去。

    茅一飞拿过一个纸叠的蚂蚱,吹了一口气放出窗外,蚂蚱在女子走过的地方跳了几下,又跳回了屋里。

    茅一飞打开那张纸,上面有一道淡淡的黑气,小声说道:“这是鬼气,不过很淡,几乎觉察不出来。”

    “没想到玄明道长也是他们的人,怪不得他们不再追了,其实是不必追了。”

    “怎么办,叫醒他们,我们连夜走?”

    “不妥,这边很是荒凉,我们都不认得路,带着这么多人,还有伤员,跑不远的。”

    “我不明白,如果是一伙的,为什么直到现在也不下手呢?糟糕,难道是苦生大师喝的那碗药?!”

    “我们太大意,本不应该让大师喝那碗药的。既然他们没出手,我们只有以静制动了,且走且看吧。”

    二人都没有再睡,守了一夜,之后风平浪静反倒没有出现什么事情。

    次日天明,朱炯和茅一飞首先赶到苦生大师的房间,大师还没醒来,脉象比昨天稳多了。

    朱炯想要吸走大师体内的鬼气,发现大师体内还隐隐有一股煞气,隐藏在腑脏之间,情况复杂一时也不敢贸然动手,只好作罢。

    听到茅一飞的描述,苦生大师的弟子也坐不住了,他们也希望早日离开此地,回到寺里让大师好生调养。

    太阳刚刚升起,玄明道长端着早上的药,正要送往苦生大师那里,却见众人已经整理好了行装,马上要走了。

    玄明道长将药碗放在一旁,捻了捻胡须,从一旁那个黑色古松上摘下了一根松针来。

    “山里多雾气,如果认不准路时,将此松针放在掌中,沿着针尖指向的方向行走便是。”

    朱炯接过松针,谢过了玄明道长,胡管家硬是代魏老爷留下了一包银两,众人拜别道长出观而去。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经过休整众人体力充沛,沿着山谷向南而行,希望能够尽快到达永安。

    没走多远,果然一阵阵白雾由山谷里冒了出来,开始还好,又走了一段时间,白雾变得十分浓厚,只能看清眼前几步远的路,一回头,连黑松观都看不到了。

    茅一飞拿出天地玄盘,青铜的盘身刻着一圈圈各类字符,中间是一枚石针,这玄盘可以用来堪舆风水,测定灵气邪气等,用来指示方向,有点大材小用,不过为了小心起见,茅一飞直接用出了最强手段。

    只见盘中那枚石针左右摇摆,根本停不下来。

    “有东西在作法,干扰了我的玄盘。”

    (本章完)

第44章 ,白日提灯徐徐行() 
朱炯深吸了一口气,在体内运了一下,感到一股辛辣的鬼气,还夹杂着妖气。打开手掌,放入那枚松针,只见黑绿色的松针,针尖竟然指向了他们身后。

    “朱兄,怎么会这样?这是要让我们回头嘛?”

    胡管家走过来,问清了状况也十分忧心,沉吟了半响,说道:“这条路是为附近西山屯专门修建的兵道,年代十分久远,我早年跟随大人回乡曾经走过,如果能确定我们一直走在这条路上,我有把握带领大家走到永安。”

    听到胡管家如此说,茅一飞心中一喜,“这个好办,你等着。”

    他取出符纸,折了几个灯笼,吹了一口气,灯笼亮了,发出微弱的白光,虽然照不远,但能看清脚下的路。

    “这是清气灯,虽然照不远,但能确保照到的路不是鬼的幻术。”

    商议了一下,众人决定:由朱炯茅一飞带着胡管家提着灯走在最前面,苦生大师的两个弟子提着灯走在最后面,队伍中间也分派了人手提着灯。

    朱炯看了一眼手里指向身后的松针,提起灯笼跟着胡管家向前走去。

    白色的雾气微微飘动,道路四旁的参天古树,在众人眼里是一道道巍峨耸立的黑影,一切都是那么似真似幻,白日里提灯徐徐而行,气氛十分诡异。

    胡管家很仔细的辨别着路,带着众人拐了几次弯,越行越高,看来是上山了。朱炯悄悄看了看手里的松针,不管他们如何拐弯,松针总是指向身后。

    山上的路竟然越来越平坦,四周还出现了石头雕刻的路标,众人渐渐松了一口气,看来胡管家没有认错路。

    前面浓雾里闪出一片阴影挡在路中间,众人走上前去,在近处观瞧,那是一道寨门,由一棵棵粗大的松木排在一起制成,上面架着一座木制的楼台,台上挂着一块古旧的匾额。

    匾额上是三个黑色的大字:西山屯,他们终于到了。

    胡管家清了清嗓音,用京城口音大声说道:“我家御史大人回乡,迷了路误入此地,请军爷行个方便!”

    连喊了两声,无人作答。推了推寨门,竟然推开了,胡管家回头说道:“八成这里的守军巡边去了,我们暂且进去吧,穿过西山屯,往南不远就是直奔永安的大路了。”

    进入兵寨后,也许是因为此处地势很高,雾气慢慢消散了,众人便收起了清气灯。

    木制的寨门往里走不远,是一座夯土做的土门,其实没有门,只是两段土墙夹着中间的路。

    胡管家在官场做了大半辈子的幕僚,也曾经跟随魏大人在兵部任职,熟知兵事,便给朱炯等人讲解起来。

    原来西山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碉堡类的军事建筑,而是依山傍水修建的一系列军事工事,特别是在交通要地,以及水源附近都有防御工事,还要在高处设立瞭望塔和烽火台。

    军士们住的地方大多在山腰处,那里建有阁楼,阁楼后面挖着山洞,作为藏兵洞和物资仓库,各处军事建筑之间都修建有宽阔的大路,各处人马物资布置要合理,既要考虑到进攻,也要考虑到防守。

    西山屯经过各朝的整修,工事更加复杂,仅仅北面的寨门就有三座:一座木门,一座土门,还有一座石门。

    说话间众人来到那座石门前,石门已经破旧不堪,只剩下两段青石垒成的断墙,矗立在路旁,仿佛两位身经百战的老兵,依旧孤零零的守在那里。

    胡管家叹了一口气,“我朝开国已久,此地处东南内陆,久无战事,军备松懈已是常态,不过此地应该还是有驻军的。”

    众人越走越高,来到兵寨腹地,抬眼望去但见沿着山体,一座座寨门断墙,烽火台,阁楼,藏兵洞,屯粮所等军事工事星罗棋布错落有致,深合兵法气度森然,怪不得历朝历代都在此屯兵驻守,果然是上佳的屯兵之所。

    不过此时各处建筑具都破败不堪,那些宽阔的大路上长满了荒草,周围空无一人,让人不胜感叹。

    走了大半天此时已经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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