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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鬼童-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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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得高就是看得远,悄无身息的穿行在屋顶之上,令狐莞尔很快就辨明了自家的方向,高高跃起,缓缓滑落,几十个起落,就落在了通义坊内一个昏暗偏僻的巷子里,若无其事,堂而皇之的走上主街道。

    宵禁自古有之,国朝虽然气度恢弘,自由开放,但对于宵禁一事却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严格和系统。怎奈承平盛世,海晏河清,国泰民安,丰衣足食,这没点夜生活怎么行啊?是故坊内仍然十分的热闹,令狐莞尔一个人晃荡在街市上也不算显眼。

    走过最热闹的街市,坊内渐渐冷清,没有任何的行人,这宵禁制度果然不是盖的,平民百姓畏之如虎。快到自家宅院,令狐莞尔正思考该如何向金凤和玉瑾交代解释,就见前面远处黑暗中站着三个呆滞刻板而又窈窕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也不敢明火持杖,就只点了个幽暗的灯笼。

    见到街口那边有人影闪动,三个女子的身影明显向前动了几分。

    “你回来啦!”

    “臭家伙,是你吗?”

    两个优美动听的女声同时传来,关切且随意的是金凤,而那不怎么肯定又不怎么客气的自然是玉瑾了,显然金凤至对令狐莞尔不经意的小动作要更加熟悉一些。

    令狐莞尔顿了顿,没想到这一家子都在等自己,这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子时将近,居然还傻乎乎的在这儿等着,要是自己不回来怎么办啊?那岂不是白等了。“金凤,玉瑾……”令狐莞尔几步上前,一手拉着金凤,一手挽着玉瑾,嘴上赶紧道:“罪过,罪过啊,害两位夫人久等了!”心里还顺便把那些无事生非,无风起浪的小人骂了个遍,要不是他们捣乱拦路,自己早就到家了,没准还能赶得上晚饭呢。

    就听金凤至道:“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在路上多危险啊?实在不行,明天回来也不打紧的。”

    令狐莞尔笑嘻嘻的说道:“我有多厉害你是知道的,能有多危险啊?”与此同时那拉着金凤至的手还稍稍加了丝力气,像是在暗示什么。

    一旁的萧玉瑾轻“哼”接话说道:“你黑灯瞎火的穿墙入室拐骗哪家大姑娘小媳妇本来就没什么危险。”

    令狐莞尔不欲话题带偏了,只能是尴尬的“嘿嘿”一笑,这事儿她最有体会了。见小玉瑶也在一旁,就故意板着个脸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小玉瑶你不用睡觉的吗?”

    只见小玉瑶乖巧的嘟了嘟嘴,样子非常的讨人喜欢,怯生生的说道:“姐夫不在家,人家睡不着。”

    令狐莞尔心中郁闷,这小丫头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自己身上,只能不理这一茬,转身对一众婢女家仆说道:“都别傻站着了,赶紧回去吧。”

    于是四人在前簇后拥之下,进了府宅,只是气氛稍稍有些尴尬,谁也没有啃声,当时本来好事将成,都怪小雅中途捣乱,大晚上的自己还跟着小雅一起走了,女儿家害羞是一回事,想来金凤和玉瑾她们的心理落差肯定是很大的,没有什么想法也是不可能的。哎……这小雅姑娘也真是的。

    忽然,小玉瑶开口问道:“姐夫,你这两天都去哪了?问姐姐,她说不知道。问凤至姐姐,她说过两天就回来了。”

    此言一出,令狐莞尔明显感觉到一些变化,金凤倒还好,尤其是玉瑾,身子一滞,呼吸、脉搏、心跳都似乎停滞了一般。是啊,这种事情谁不关心呀?她们都想问一问,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令狐莞尔深吸口气说道:“只是一个朋友有些事情找我去帮忙,推脱不掉,所有就出去两天。”

    小玉瑶眨了眨美丽闪亮的眼睛,笑眯眯的“哦”了一声。

    一旁的玉瑾又是“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我看不是吧!”言罢就挣脱了令狐莞尔,气呼呼的走了。

    令狐莞尔知道玉瑾不仅难堪,而且还伤心,事情本来自己就理亏,此刻她耍些小脾气,小性子自己也只能兜着,等有机会了再好好弥补吧,转而很无辜的看了金凤一眼。

    “你呀,自己惹的祸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吧。”语气很温和,言罢,金凤至也紧随玉瑾而去了。

    令狐莞尔叹息一声,说道:“玉瑶,你姐姐心情不好,要不你去陪她说说话吧。”

    小玉瑶很听话了应了一声就追上去了。

    令狐莞尔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见婢女家仆都看着自己,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微微皱眉。

    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刘四立马上前,大声嚷嚷呼喝道:“散了,散了,都散了。”

    顺三探头探脑的上前提议道:“老爷,要不去外面兜一圈解解闷?”

    令狐莞尔斜撇了顺三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是什么花花肠子,不由自主的双目微闭,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第443章 余波(三)()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么真的有这样的好地方吗?答案是肯定的,平康坊作为一处久负盛名,人文荟萃的风水宝地,可以满足所有的需求。在坊内设有教坊,女子从小受到比较严格的歌舞、诗词、乐器等训练,侍奉和服务的对象主要是喜好吟诗弄文的皇室官僚贵族士大夫,所以她们的文化素养和品位也都比较高,而那些赴京赶考的举子在温柔乡中一旦找到知音,便会萌生出火热真挚的爱情流传千古,佳话美谈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这种事情作为男人都是分外积极,简单换了身衣服,都来不及梳洗一番就迫不及待的出门了,虽说执行宵禁,坊门关闭,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种事情自然难不住鬼精鬼精的顺三刘四他们,出顺利了坊市,来到了主街市,往北是太平坊,太平坊再往北就是皇宫了,去平康坊一路往东穿过朱雀大街,走过三四个坊市就到了,他们几个来长安几个月了,对此自然是心中了然,胸有成竹,只是老爷不在他们也去不成。

    平常走路最少要半个多时辰,此刻行人稀少且心中急切,五人一路小跑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人的积极性要被调动起来潜力果然是无限的。

    进到平康坊内,简直就像是进到了另一个世界般,与外面街市的空旷冷清简直不能比,一眼望去灯红酒绿,天花乱坠,令人目眩神迷,不能自已。饶是陆大、王二他们跟着令狐莞尔去过很多风月场所,也都有一种白活了半辈子,被狠狠教育了的感觉,一间间高大的屋舍气派华贵极尽奢侈之能事,美丽的姑娘妖娆多姿楚楚动人,靡靡之音传唱不绝令人向往,无处不大气,无处不风雅,少年公子,骚人墨客,往来商旅,江湖中人,往来穿梭,络绎不绝。

    令狐莞尔也算是此中高手,可此刻眼睛都直了,有一种挑花了眼的感觉,真的是没有见过大世面呀!正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事情犹豫踌躇,忽然之间却是心生警觉,有一种不祥的气息正在逐渐弥漫,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中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眼神警惕的扫视一圈,却没有丝毫的发现,而一股子的寒意顿时涌上心头,更加的强烈,更加的迫切。

    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令狐莞尔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又深吸一口略带胭脂味女儿香的凉气,浑身警惕,高度戒备,来人该不会就在这人声喧闹处与自己生死相搏吧?

    为了不波及闲杂无关人等,令狐莞尔轻“咳”一声说道:“陆大,你们随意,我有事要离开一会。”这几个追随了自己多年的忠仆令狐莞尔还是很看重,这种事情就不牵连他们了。

    陆大也是一惊道:“老爷,您这是要……”

    令狐莞尔一脸凝重的说道:“一点私人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王二慎重的说道:“老爷,要不我与陆大哥陪您一起去?”

    听出苗头不对的顺三、刘四二人色眯眯的眼神也变的锐利,不忿道:“老大,二哥,你把我和老四当什么人了?有什么事情能把老爷的事更重要?”

    令狐莞尔故作轻松的一笑说道:“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们不方便知道,你们留在这里该怎样就怎样,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是命令。”令狐莞尔最后又着重补充了一句。

    四人相互看了看,以为自家老爷有什么不愿示人的小秘密,或者要私会什么人,所以也只能照办。

    令狐莞尔很随意的踱步出了平康坊,独自一人走在冷清黑暗的大街上,打更声渐渐远去,远离了嘈杂就只剩下寂静,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人对别人目光的感应向来灵敏,更别说令狐莞尔感知远胜常人,明明有感觉,但令狐莞尔就是无法探知对手所在的位置,难道是最高明的刺客要来取自己的人头?

    悉数过往,自己得罪的人虽然多,但那都过去了。新近的……法门寺的老和尚应该还蒙在鼓里,和关中剑派的冲突也犯不着这么大阵仗,难道是五湖四海帮的人对自己当初捣乱南阳的英雄大会耿耿于怀?不至于吧,他们虽然恨自己,但现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找出杀害副帮主的仇人,虽说人是自己杀的,但没有活口留下,其中原委五湖四海帮的人并不知道,等等……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事情,自己把杀死河南八雄为武林除害的事情散播出去了,五湖四海帮的人难道是在这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这群人素来心狠手辣,绝不留情,想想金凤全家,姓周的全家……一念及此,令狐莞尔心中大急,金凤、玉瑾、玉瑶他们可都在家里呢,赶紧转身欲回。也就在此时,一丝黑影慢慢形成,一道慑人的寒光倾泻而下。

    虽说令狐莞尔一路上思绪如潮,却始终心止如水,也就是在顾念家人安危时心绪出现波动,对手选择在此刻动手抢点之准绝非江湖中籍籍无名的泛泛之辈。

    令狐莞尔向来警惕,忽然感觉背心一凉,本能的急闪,但还是迟了半分。“嗤啦”一声,背后的衣服被割破一道大口子,皮肉应该也被划开,似有温热的在背心流淌。而那原本无声无息的剑刃在令狐莞尔躲闪的一瞬间,所含剑气才犹如瀑布飞溅江河决口般奔涌吐出,控制真气吐纳收放到如此程度,恐怕此人修为已经臻至化境。

    令狐莞尔虽然避开了致命的一剑,但是却避不开激荡的剑气,十余道真气窜入体内迸发,身体由内而外的像是被扎了千百针,哪怕是令狐莞尔功力深厚也难以及时的化解,一口鲜血涌到喉咙处但还是被压力下去。目光扫过,但见此人一袭黑衣,看不清容貌,身影极是模糊,从身姿体态来看应该是个女人,手中古剑寒光凛凛。

    对手是女人,令狐莞尔多少心存顾忌,有些下不去手,急问道:“你是何……。”话还没有说完,对手有攻了过来,长剑挥洒似银河九天飞流而下,剑光闪烁,剑气奔涌,如长江大河,席卷而来。

    弄不清对手底细,令狐莞尔还是一如既往的走为上,运起身法急急闪避。

    剑刃激荡,似浪花飞溅,剑气交错纵横,四散迸发,星星点点,洒满天空,如真似幻。

    令狐莞尔一阵心惊,暗呼不妙,双手交错在身前护住要冲,“噗嗤”、“噗嗤”、“噗嗤”、“哗啦啦……”只感觉无数的剑气似乎雨点般扎在自己身上,而身上衣服也破开一个个细小的口子,微不可查,伴随而来的是那惊人的剑气却是实实在在的侵入了令狐莞尔体内。即便令狐莞尔令狐莞尔护身罡气多么的强韧,更有“巨熊”之法内气内敛,却是依旧无济于事,难以抵挡,一口鲜血狂涌而出,人也抛飞了四五丈远。

    一时不察叫对手偷袭得手,但令狐莞尔的伤势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立刻起身,警惕的下蹲着,左手撑着地面。

    对手未能一招制敌也放慢了攻势,采取稳妥的办法。

    这么厉害的女人到底是谁呢?女人……难道是魔教合欢派的?自己可是重伤了他们的门徒,若如此莫不是姜星儿出卖自己?抑或是终南山弘法寺的一众妖女来寻自己的晦气?天下之大,这还真是一抓一个准啊!但不管对手是谁,还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实在不行说不得就只能辣手摧花了!

第444章 余波(四)() 
那黑影女子也没有给令狐莞尔多少思考的机会,或者说她攻势放缓不过是有组织的技术性调整,目的只是为了更快速的杀死对手。只见那女子高高跃起,稳稳的落在一间房舍的屋檐之上,手中古朴长剑自如的挥舞,由上而下,由左及右,在身前划了个满圆,继而剑尖朝着令狐莞尔急刺。

    虽说是生死相搏,但那女子动作是那么的举重若轻,优雅从容,灵气逼人,想来那黑暗之中,面纱之下的容颜也定是倾城绝色,宛若璧人。令狐莞尔脑子正胡思乱想呢,对手绵延若江河的剑势已然逼近。不知其从何而来,也不知其欲往何处,没有刀光剑影,也有兵危战凶,令狐莞尔就好像自己汇入了时间的长河,不可逆的流向无尽的远方。

    坐以待毙绝不是令狐莞尔的风格,浑身真气凝聚,三脉贯通,五气并行,七轮运转,生生之气源源不绝,并以“潮汐”之法不断推高真气运行,身体筋脉不断扩张,脸上青筋如蛛网遍布,右手手背似有小蛇游动,掌劲一掌掌朝四面八方打出,呼啸声,破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令狐莞尔这也是拼了,既然摸不到对手的套路那干脆掌劲乱轰一通,以此搅浑试听,趁乱取利。只是这一掌掌的打出那掌劲就好像是泥牛入海全然消没于无形,甚至激不起半点浪花。

    心中惊骇之余,令狐莞尔也顾不得其他,身子看着稍稍收缩了一些,继而猛的舒展扩张,“狗斗”之法瞬间施展,巨大的气劲涡流如风暴一般摧枯拉朽震塌了周边四间民居,方圆十余丈内的民居窗户被“啪啪啪啪”吹的不知了去向,有些人家的门口挂着的灯笼,堆着的杂物也一应被卷上了天。与此同时,令狐莞尔感觉浑身的禁锢也解开了,人在奔流激涌的剑气潮中飞出老远,撞毁了数栋房屋,滚出老远才停了下来。

    令狐莞尔在烟尘弥漫的废墟中一跃而起,目光变的极为锐利,一把抹去嘴角涌出的血迹,沉声说道:“想要杀我并不容易,阁下武艺超群本人也甚是佩服,以免平民百姓伤亡不如你我换个地方再行决战,祸福在天,生死无怨,如何?”

    此言一出,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顿时小了很多,继而又猛增数重,显然那人对令狐莞尔的提议并不在意。

    令狐莞尔可不管那人听没听进去,转身急奔,就往城西而去,顺便看下自家是否安好,等过了西市,再往西走一阵就是城外了。

    而那黑衣女人自然是如影随形,生怕被猎物逃脱了。

    令狐莞尔的身法很不错,很灵巧,尤擅闪躲,但毕竟不是用来竞速的,始终无法摆脱对手,而且越来越近,那种恐怖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看来对手真的是铁了心要置自己于死地,甚至都等不到去城外。哼!那么多年了,想杀自己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而且已然活的好好的,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飞身掠过一户民居的屋顶,忽然之间令狐莞尔只感觉压力剧增,脚下的瓦片,包括周遭屋顶的瓦片都在“咯咯咯”的作响,继而全部崩碎,崩塌,碎屑乱飞,青砖遍地。令狐莞尔抬头望去,就见那黑衣女子似仙女从天而降,手中长剑直刺向自己,那剑气之强劲犹如山呼海啸,这阵仗之大丝毫不逊色于当年在苗疆五圣山顶上的那魔教教主星月老鬼。

    令狐莞尔一时之间被压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就好像要被压瘪了一般,深吸口气,“蓝鲸”之法真气内敛,犹如当年在深海求生一般死死的抗住压力,以“潮汐”之法真气不断上扬迅速行遍全身,而前一段时间的修行也没有白费,尤其是在弘法寺中学的的佛门印记和奇奇怪怪的动作,就好像人体每一个细枝末节的构造组织都被激活了一般,爆发出无穷的潜力和能量。

    “啪”的一声,令狐莞尔双手合十,如包含宇宙万法。三界无有别,唯是一心作。宇宙一大天地,人体一小天地,人是宇宙的缩影,一切佛和菩萨皆从人身修成。当感觉浑身劲气融会贯通时,令狐莞尔双手缓缓结不动根本印印,猛的眼睛圆睁,口中高呼“临!”顿时昂首挺胸,巍峨雄壮如西岳华山。

    猛烈的劲气撞击将周边一切化为齑粉,却未能撼动令狐莞尔分毫。

    天上的黑衣女子显然又是微微愣神,攻势为之一滞。

    令狐莞尔明显感受到压力一轻,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催动体内真气,寒热分流,阴阳两极,右臂极寒光洁如玉,左臂奇热赤红如火,再结大金刚轮印。

    就见那黑衣女子长发飞扬,衣袂飘飘,空中一个急转,长剑再度刺了下来,顿时只觉天塌地陷,苍穹崩碎,说是人类毁灭世界末日也不为过。

    “嗯……”令狐莞尔不觉闷“哼”一声,显然在比拼中稍落下乘。继而是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场面,就好像是星辰寰宇跨越亿万斯年的时空岁月压顶而来,似要毁灭一切。令狐莞尔知道是生是死就在此刻,也不能再有任何保留了,眼中紫光一闪而逝,开始催动那传承自阿克叔叔的苗疆蛊虫之力,先前不用是因为怕牵扯出更多的仇恨,但此刻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也就在此时,周围压力凭空消失,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就好像做了一场梦般既真实又虚幻,自己身后不远处就是平康坊,人依旧是站在漆黑空旷的大街上,民居没有任何损毁破坏,而额头上汗涔涔的,背心也已经湿透了,手上衣服上的血渍却是如此的醒目,胸闷气结,血行不畅,筋脉刺痛,明显是受了内伤的痕迹,这伤势看似很重有筋脉尽废的危险,可不过短短数息就居然完全平复了,这并不是自己功力有多么高深,而是对手故意为之不愿意重伤自己,下手极有分寸,目的可能只是为了试探自己吧。那么刚才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幻觉吗?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她又有什么目的呢?对此令狐莞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正如清玄老道士所言,自己过于重视强击破坏的能力,却忽视了其他一些重要的东西。

    突然之间,背后小巷的阴影处传来一个淡雅悠然美妙的女声道:“居然是你?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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