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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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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能反应过来,她已将一串钥匙晃到他的眼前。“钥匙你留著,下次再回来,直接开门进来就好。我先说晚安了,房东先生。”她转身就要上楼。

他及时牵到她的手,提醒她一件事,“可是,你忘了说再见。”

她转过身子开口要说再见时,他却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他紧拥住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月以前我们没碰上,现在站在这里修灯的人肯定轮不到我。”

“这表示你不後侮跟我绑在一起了?”

“当然不後悔,我倒担心你不愿跟我有所牵扯。”

原来他们成亲那天,一个装酷,另一个装醉的用意都是在害怕对方的不情愿!

若耶释怀了,笑逐颜开,了解他大老远跑来这里看她,是想以行动表达他在乎自己的心意。

这也让她不再推拒一个事实,原来自己喜欢的是他的想法与个性,而不是他的外表究竟构符不符合她要的那一型伴侣。

若耶马上让他宽心,“我愿意继续下去,但又怕发生得太快,我们会後悔。”

“我感觉得出来,所以才打了只待一晚的主意。听我说,我们何不先从朋友做起,等你觉得时机成熟後,再告诉我决定。”

“真的吗?如果我现在说时机已成熟的话,你要怎么做?”她顽皮地探问一句。

他松开她的人,转身跳回椅上,一边修灯,一边赶她走,“拜托,请别这样折磨人,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你何不现在就回房关灯睡觉?”

“可是我还没说再见……”

“谢谢,你现在说了,我听得一清二楚。”

“胆小鬼!”她笑骂他一句。

他威胁她道:“你再不走,我扮大野狼吃掉你,绝对把你啃得一根筋骨都不留,那时你就晓得谁才是真正的胆小鬼。”

若耶不但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逗著他,“哎啊!我好怕。”

“好,怕大野狼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知道要躲,所以你还不赶快回房睡觉去。”

“遵命,房东先生。”

屈展腾像候鸟一般,定时定期的往返於巴黎与洛桑之间。

一个半月过去,他的自行车压过了种类繁多的松针落叶,滑过了数千公里的冰水、凝霜与雾霰。

这条崎岖不平的道路总是耗去他大半的精力,却坚定了他想见若耶的决心,尤其他知道她会守在窗前期待他的造访时,所有的疲惫都因见到她而一笔勾消。

他们搭登山小火车上山健行,回到温暖的屋子後,她做饭、他洗碗,吃饱喝足後两人各自捧著一本书,分坐在炉火两边的沙发上,放松心情地享受有彼此相伴的宁静夜晚,直到若耶打呵欠後,他才舍不得地跟她道晚安。

屈展腾最後一次骑自行车造访若耶时,北风开始横吹,在法国境内时天空还飘著薄雪,到了诡谲多变的山区後,天候急转直下,温和的雪花随风逝去,迎面扫来的是更劲的暴雨与冰雹,最後他一路淋著豆大的寒雨而来。

他还来不及敲门,门就自动为他打开。

她脸上写著快乐,也藏著担忧,却是二话不说地递出一条乾毛巾给他。“我帮你准备了热水,你泡一下,暖暖身体吧!”

若耶体贴地端了一杯驱寒的姜茶让他饮用,见他在蒸气四散的澡盆里闭目养神,便把茶杯搁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她转身要走出浴室,手却被他突如其来地抓住,害她吓了一大跳。“既然你醒著,先把这一杯茶喝了再说。”

他睁著一只慵懒的脸皮,微笑地请求她,“喂我好吗?”

“好,我喂你。”若耶将杯子端到他嘴边,身子远远地躲著浴缸,目光则是直盯在他的脸上,不敢往水里瞧。

“靠近一点,你杯子这样子端著,我喝不到。”

若耶挪近几步,他则坐起上半身,伸出两只强壮的手臂把她拖到眼前。姜茶晃出了杯,泼到他湿淋淋的胸膛上。

若耶大惊小怪著,“你看你,烫伤的话怎么办?”

他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搭,逗著她,“由你奇书Qisuu网替我降温啊!”

若耶摇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知道。”他苦笑地接过茶杯,三口将姜茶仰得一滴不剩後,才把杯子递还给她,“信任我,你会很安全的。”

“我相信你。”若耶看著他建议道:“你要我帮你搓背吗?”

“呵呵!我的定力还没高竿到这种地步,还是不要。你可不可以待在这里陪我聊天?”

“好。”若耶抱著厚毛巾,坐在马桶盖上,“你想聊什么?”

“你的小秘密。”

若耶荒谬地看著他,“我会有什么小秘密?”

“当然有,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若耶忍不住揶揄他,“我以为你来这里是想当我的老公的,没想到你却宁愿作我肚里的蛔虫。”

“不论是蛔虫还是老公,我两者都想当,这样我才可以将你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寸都摸索得一清二楚。”

她掬水往他脸上泼,“噁心。”

他嗲声嗲气地喊著她,“心肝美人儿,情话不都这样说的吗?”

“哪有,我听过有想当小飞侠、孙悟空、圣战士和多啦A梦的,蛔虫……真的是头一回。”

“可见我的眼光独到。”

“才不,你离经叛道的,根本就是个怪ㄎㄚ!”

“怪ㄎㄚ也好,蛔虫也罢,我今天就是要挖出你的秘密。你认为师父对我比对你好,是不是?”

若耶回避他的目光,低头看著脚趾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是有一点。”

“你小时候跑到我宿舍躲著,说是喜欢我,其实是别有用意,对吗?”

若耶双颊忍不住泛红。“人家真的是喜欢你,才不是……”

“才不是什么?”他挑起一眉看著她,“想害我?”

若耶烦躁地起身,在地板上来回走了几趟後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我记不清了!”

“没关系,我记得,可以提醒你。你以为师父误会我对你不轨的话,他就会大发雷霆地将我撵出师门对不对?”

若耶气呼呼地瞪著他,眼里冒著雾水,点头承认了。“对,我是嫉妒你。”

屈展腾见她忍泪的委屈模样,心疼不已,於是对她招手,“来我这里。”

若耶听话地走上前,无语地望著躺在水里赤身露体的他。“奇怪,光著身子的是你,可是为什么我有那种被人剥光衣服审判的感觉。”

“我的资格还不够格当一个审判官,但却可以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他将自己的膝头一缩,建议她,“你要不要坐进来跟我聊。”

若耶想了一下,将毛巾往地上一丢,踏进水里,湿著运动裤与他面对而坐。“我记得你被一个老先生送到我家时的落魄模样,明明乾扁瘦小得可怜,可是又拒绝吃东西。”

“不仅如此,个性孤僻讨人厌不说,还常常出言不逊。”

“照顾我的阿姨瞒著爸跟我说,你被亲生父亲虐待,所以精神失常到学狗叫。”

“我哪有学狗叫过!我是用德语骂脏话好不好!而且不瞒你,是我逼老头子虐待我的。”屈展腾老实地承认。

“怎么说?”若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覆。

“因为这是我当时想到唯一能对抗他的方式,他对我的要求愈高,我就愈是把事情做烂,直到他不得不放弃希望为止。”

“你爸真有那么跋扈吗?”

“我妈死後才变了样的。”

若耶看著他,联想到自己的父亲,“以前我也是这样猜想爸爸霸道的原因,可是当我了解妈还活著时,就觉得爸个性古怪是情有可原的!”

“江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他活在这世上最担心的人就是你,如果你有一个万一的话,他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

“是这样吗?”若耶睁著大眼回看屈展腾,“可是他只带你去爬山、去健行、去钓鱼……他做什么都带著你,却从不让我这个女儿跟随……”

“因为,他不愿让你撞见他忧伤的样子。”屈展腾把话说穿,“他其实很不快乐,直到碰到一个比他还想不开的小兔崽子时,他才觉得人生再惨,也不过就是这样坏而已。”

若耶将头靠在拱起的膝头上,闷闷地说:“所以爸认为你跟他是同病相怜了?”

“没错,只是我觉得被老爸遗弃的际遇比他被老婆甩的际遇还惨,直到我自己也尝到被女人抛弃後,才知道两种滋味都苦,却不能相提并论。”屈展腾把自己年少时,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乌龙心情回味一遍後,忍不住以手环住她的身子。

若耶头一回听屈展腾主动提及被凌纤纤甩的事,心里有几分难过,也有几分介意。她咬唇问他,“你还想她吗?”

屈展腾思索片刻,盯著若耶瞧,见她清秀邻家女孩的模样,笃定地回道:“不想了,只是有一段时间过得很颓丧,而且怕和女人谈恋爱,直到遇见你为止。”

原来这就是他邋遢不注重仪容的原因!

若耶了解了。“为什么是我?”她问。

“因为你不市侩,善良又有活力,除了有让我沉沦发狂的魔鬼身材以外,还保有一颗善良的天使心。我想我是在你当著你母亲和阳龙台的面,宣布嫁定一个厨师时爱上你的。”

若耶觉得很感动,她受宠若惊地看著他。“你真是那时爱上我的?”

屈展腾点头,善解人意地将她紧紧圈抱住,提醒她,“若耶,水变凉了。”

若耶也觉得浴室的温度遽降不少,她担心他著凉。“你先跨出去吧!”

他率先破水而出,人站稳後,马上撑开双臂将她拖出水面,他将她湿透的衣物剥得一乾二净,抓过大毛巾从她的肩头抹到脚。

她轻声地提醒他一句,“你漏了几个地方没帮我擦乾。”

他不解地仰头看她,“哪里?”见她一副维纳新海中诞生的动人姿态时,他不用问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照著刚才的动作,再次将她从肩头抹到脚,只不过,这次他没躲避她美丽的胸部,还加倍奉还一串串热情如火的唇。

最後毛巾随著他的手,延著她双脚的内侧往她的大腿内侧穿梭前进,直到再也无路可走。

他开始亲吻著她盖住敏感部位的小手,将它们一根指头接著一根指头地扳开,引诱她完美无暇的胴体如芙蓉花般地绽放。

他炽热著一双眼,幽然地长喟出声。“你确定吗?”

“嗯,就是你没错了。”

他俩眼波交会,传达情投意合的首肯後,他将芳心振颤的她揽腰抱起。

她将手臂绕到他的颈项,让他一路吻著自己卧房。

那一晚,他们将彼此交给了对方,不仅是躯体,也包括了感情与未来。

他们深深地爱著彼此,想满足对方的同时,也饥渴地朝对方索爱,无尽的欢愉,随著前仆後继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他们推送到云海之巅,追逐天边的飞星後,才在极乐之地,爆破出连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的丝丝快意。

尽管她是那么地热情,他却没呆到忽略自己是她第一次的事实。

屈展腾真的是讶异极了,为了不去破坏气氛,他没有得意地揭穿这个奇妙的发现,因为他知道所谓的“第一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永远。

第六章

屈展腾怎么也想不到,冬天不利骑自行车的理由竟让他们提早过起正常的夫妻生活。

他与若耶的结合真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尽管两人分住得远,但是因为在工作上各有寄托,倒也符合小别胜新婚的热恋模式。若耶与屈展腾每隔一个礼拜就会相聚一次,两人轮流当空中超人,互飞到对方的窝里,继续搭建他们的爱之巢。

现在,两人只要在一起,几乎会竭尽所能地把时间留给彼此,他们会上雪山滑雪,去公园逛街,到户外郊游、踏青,甚至踏进艺廊与博物馆观赏画作。

见不到面时,屈展腾会时时以简讯传情送意,天天热线关心她的一切。

当她碰上“奥客”或跟主管有嫌隙时,他会耐心倾听她吐苦水,隔天则是找快递公司,将亲手烘焙的甜点送到她手里,为她打气。

过旧历年时,她请三天假到巴黎与他相聚;他来接机,一见到她的人,便二话不说地上前紧拥住她,想念她的程度可说是不言而喻。

这样甜蜜、动人心弦的蜜月期起码维持了半年之久,直到冬去春来,在五月的某一个夜里,屈展腾环著爱妻宣布,“若耶,我约了朋友去爬山,这阵子没办法来看你。”

“要多久?”

“大概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真是有点久。你爬的是什么山?会比喜玛拉雅山、阿尔卑斯山还高吗?”

“当然没有。爬山只是我与朋友们慈善募款的计画之一,我们还组成反浪费能源的自行车队与绿色组织的义泳乐捐队。你身为发起人之一的老婆,要捐多少请随意。”

“我会在你回巴黎前开一张支票给你就是了。”若耶很高兴自己的夫婿是这样一个有爱心又不敛财的正人君子,但她还是忍不住抗议,“可是一个月真的太长了,我不能忍受和你分开那么久。”

“我也是啊!但这项活动我们已计画很久了,不可能再延,一个月来回是最保守的估计。”

“这……”

“只要有机会,我会打电话或寄明信片给你报平安,同时不会忘记多买几张千万保单……”

若耶才不想把他绑得死死的,“你尽管去,可是你去爬山以前,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他心不在焉地叼著若耶的耳垂问:“什么事?”

“记得上次我寄履历到朝阳饭店集团应徵企画副理的事吗?”

屈展腾突然没有了动静。

若耶马上转头看著枕边的夫婿,关心地问:“怎么了?”

他撑起身子,面带僵硬的笑容说:“你没跟我提过这档事。”

若耶想了一下,拍额懊恼地说:“啊~~上次到巴黎找你时打算跟你提的,谁知一忙就忘记了,对不起。”

“无所谓,你应徵朝阳企画副理这事有让你爸知道吗?”

“有,但他强烈反对我去朝阳。我问他理由,他又说不出口,我想八成又是他跟朝阳里的人结过仇,才会这么偏激。”

“其实,跟朝阳结仇的人是我,不是你爸。”

若耶愣住了,“你跟谁结仇?”

屈展腾想了一下,摇头说:“你不知道比较好,以免心里有疙瘩。”

“可是我是你老婆啊!你有仇人,我怎么可以不知道!”

他考虑许久後才软声求她,“你既然在乎我,就答应我暂时别去朝阳应徵那份工作。”

若耶马上反弹,“才不,你这样勒索我,跟我爸的调调儿一模一样,除非你把理由告诉我,我觉得情有可原才要答应。”

屈展腾同意老婆的论点,退了一步。“好,我十五岁念书时,曾持刀伤害一名同校生,他是该饭店负责人展时楠的继子,他们没把我送进牢房,但是拒绝我跟他们的饭店有任何瓜葛。”

“原因呢?”

他耸肩道:“根据朝阳负责人的说法,我是品性不端的不良少年,看他继子不顺眼。”

“那你自己的说法呢?”

“相去不远。”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他们也许早已忘记了也说不定。”

“也许吧!但给你个小建议,你若有机会去那里讨生活,最好别提我的名字。”

“如果有人因为我是你老婆而排挤我的话,我会让他们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个省油的灯。”

“朝阳派谁跟你接洽?”

“一位姓庄的主管。”

“你有几成把握?”

“一点也没有,算了,我不想离你太远,我看还是推掉这次的面试好了。”

“若耶,要不要等我爬山回来後再谈?”

“不需要,我直接推掉好了。”

若耶不想离开他。表面上,她的事业心看起来比他重,个性又好像硬过他,但私底下,她对屈展腾是百依百顺的。

更让若耶的朋友大感吃惊的是,这阵子她竟然想怀孕生孩子!

这个念头让若耶变得更加风情万种,著实让屈展腾受宠若惊了好几回,直到他听说老婆打的主意後,他才紧急地替她踩煞车。

“且慢!咱们稍安勿躁,先等一阵子再说。”

“为什么要等?”若耶大有受伤之感,“你向来是尊重我的想法与意见的,为什么独独这一次拒绝与我讨论可能性?”

见到她的眼眶里滚著泪,他心疼不已,却只能老实跟她摊牌,“生养小孩是一辈子的责任,我希望能先与你建立起正常且成熟的夫妻关系後再组织小家庭,尤其我们现在分处两地……”

“我愿意搬到巴黎跟你一起过日子。”若耶退了一步。

“你也清楚巴黎并不是个养小孩的好地方,为了我们彼此好,应该再等个两、三年才是。”

若耶没有责怪老公否决掉自己的“美梦”,反而觉得他实际,所言不无道理,她的生子梦想就这样暂时停摆。

也许是女人多疑的第六感作祟,自从她提起想替他生小孩以後,他固定一周来洛桑看她的次数减少成两周一次,而且竟然开始注意起避孕措施,如果她不是处於安全期的话,他甚至可以练就出美人入怀仍不欺身的功力。

他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控住她的生理情况,现在,她了解除非她偷生,或是他愿意放宽精子管制,她能怀孕的机率恐怕比中乐透还难。

她曾追问他,“你有事瞒著我吗?”

“瞒?没有啊!”屈展腾坦荡地回道:“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来看我的次数变少了,我拨手机找你也都是直接转进语音信箱。”

“对不起,因为我最近比较忙,得跑好几个厨房,且每晚几乎要到三更半夜才能下工,想拨电话找你又怕吵到你。”

若耶心想,他只是一介二厨,以前偷闲的办法多得是,现在竟没空接她电话,他真是忙到昏天暗地的地步吗?

她不相信。

就这样,嫁给屈展腾已一年的若耶开始怀疑起老公在乎她的程度,可能没有她想像中来得多。

若耶只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呆想一件事——独居巴黎的他,若没上工时,都在做什么?

他会不会背著她偷吃?

他从不讳言他跟以前交往过的女朋友偶尔还有联络,他的前妻凌纤纤最近到巴黎拍广告出外景时也去找过他……

虽然都是人家主动找上门,他也没做出任何超出友谊的事,但若耶的心底就是无法平衡过来。

她在胡思乱想後,已不自觉地从娇妻幻化为歇斯底里的怨妇,“突击检查”这个念头也逐渐在她美丽却纷乱的脑子里形成。

屈展腾一连拨了三通电话,皆被转进若耶的语音信箱,不能和老婆聊上一句话让他感到十分失望,但日子照样过,他只能打起精神,回厨房监工。

相对於以往悠悠荡荡的过生活,这一季对屈展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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