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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光返照确实比较利害,小夏只得爬上床去,以双膝压著包大同一条腿,然后双手拼命按住他另一条腿。饶是如此,包大同的挣扎也差点把她掀翻在地。而由於包大同不停地扭动,他的裤角被撕裂开半尺多长,小夏的手触摸到了他滚烫得吓人的肌肤!
他要著火了!小夏看了阮瞻一眼,情不自禁地喊。
而随著她的喊声,包大同痛苦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小夏听出来是包大同的声音了,与此同时,包大同**的胸口升腾出一股白气,就像装满开水的锅被打开盖子时冒出的那股蒸气。只是这蒸气中带著一缕缕的黑,毫无热力,而当这奇怪的气体一出,包大同的挣扎也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抽搐一样的抖动!
去看看倪阳。阮瞻借万里的口再次下命令,修?好照片立即存盘。
小夏?开包大同,迅速跑到另一个房间,只见倪阳刚好修?完最后一点,连忙叫他存盘,然后又跑回来报告消息。
妖孽,还不快滚出来!阮瞻终於开口,同时放在包大同额头上的两指一捏,似乎是拔出什?一样向空中一甩,右手同时朝著那个方向一挥。
咻的一声,就好像半空中打起了一个响哨似的,一团黑气被阮瞻右手挥出的无形风刀一劈两半,在空中碎得无影无踪,而后又被一股无名风吹散了。
包大同又和死了一样安静了。
万里向前一步,扶住就快倒了的阮瞻,怎?样?
他消耗的过大,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我问的是你!
我没事。阮瞻看来万分疲倦,好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找个电扇吹吹这屋?的秽气,让倪阳也去休息吧。
你就别管别人啦。万里皱著眉头,你出了太多汗了,要补充水分,不然会脱水的。小夏--
他扭头找小夏要点水,却发现小夏早已抱著大号冷水杯站在那?了,手上还拿了一条乾净的毛巾。
阮瞻把水一饮而尽,拿过毛巾,我要洗个澡,你们盯著包大同吧,我想他醒过来时会很难受的。
你行吗?万里有点担心,觉得阮瞻的脸色白得不正常。
阮瞻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可是他才一走下床就觉得一阵眩晕,控制不住的向前便倒。一旁的小夏连忙去扶,可是他哪有那个力气,所以被直接压倒在地板上。
她幻想过无数次和阮瞻的亲密接触,但从没想过是这一种,现在完全是给阮瞻当肉垫。他的胸口整个闷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万里把他扶起来,她一定会憋死。
这?伙,昏倒也不忘了揩油。虽然有波折,但事情毕竟结束了,万里心情很好。
可小夏并不这?想,反而有些担心。因?这是阮瞻第一次在她面前昏倒,这让她心?有些慌乱和受不了。在她心?,阮瞻对付起这些灵异事件来永远是那?强大而自信,好像任何事情到他手?都能解决一样。她没想过他也是脆弱的,那坚强面具的背后可能是曾经付出的无数痛苦代价!
她守著包大同,却在担心阮瞻好在阮瞻休息了一阵后就好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无,但洗过澡换过衣服后,他又回?到平时?镇静而平稳的模样了。
而当天快亮起来的时候,包大同也醒了过来。
我没死?他不像阮瞻,虽然有点憔悴,但一醒来就中气十足,特别是在喝光了差不多一桶水后。
没听说过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万里戏?地笑,中国这些祖先的智慧是无穷的。
喂,我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你就不能让著我点吗?包大同说著从床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有点脱力,好像没什?大碍。他看了其他人一眼,见每个人都有著掩饰不住的疲惫,一瞬间非常感动但是又找不到感谢的话说。
话说回来,你们是怎?查到我自损的地方,然后又是怎?救我的?他的目光扫到阮瞻,见阮瞻抱著一本古旧的书苦读,根本不抬眼睛,而万里则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只好把询问的目光犯在小夏身上。
小夏无奈,只好给他讲了一遍。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小夏皱了皱鼻子,这是夏天哪,我的床都有?味了。
好好,我走,我走。包大同也觉得自己的味道不够好,依言去浴室洗澡。而他一离开,阮瞻就给万里使了个眼色,也离开了。
小夏一个人收拾房间,总是不放心的向窗外看,但她再没看到什?异常了。好像刚才阮瞻救治包大同的同地同时也伤了那个来捣乱的凶邪,眼见著房间又恢?成原来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像一个梦一样,有点怀疑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可以开冷气了。万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了小夏一跳。
今天的天气异常炎热,不开冷气确实难以忍受,不过如果开冷气的话不会有什?藉著这管道跑进来吗?
没事了。万里明白小夏的意思,阿瞻给这个防守阵动过手术了,完全没问题!
这个房子?的阵法对一边灵体而言是绝对不可能进入的,不过这一次对付起法力这?高的东西来,确实有些漏洞。而阮瞻一直找不到补救的方法,刚才灵机一动,想起了龙大师留给他的那本书,那是讲阵法的,他以前粗略的翻过,但没有仔细研究,今天突然想起其中的有关记载,急忙翻阅一下,果然找到了补救这个防护网漏洞的方法。
这样一来,环境可舒服多了--那个让人揪心的包大同恢?了生龙活虎的状态,阮瞻虽说要有几天的休养期,但目前没有大碍;万里的情绪也放?下来;温度清新凉爽,在这种情况下,虽然阮瞻主张大家先休息,尤其白天还要上班的小夏,但每个人总急於知道对手的来?,想知道阮瞻此行的收?,所以以一票对三票,决定还是要开个小会。
就像一个动画片?说的,你真是有狗的恢?力。万里见包大同兴致勃勃的,忍不住斗嘴,一小时前你还一身碎纹,像个茶叶蛋!
包大同少见的没有回嘴,全副心思都放在阮瞻的情报上,只是威胁性地指了指万里,就对阮瞻道,那?,他们是什?来头?
他们是出土文物。阮瞻简单地说。
什??什?出土文物。包大同问。
实际上每个人都很想问,每个人都很疑惑,从没有人想到过答案会是这个。
记得我说过,张嘉琳身体?的妖气化?了一棵红莲吗?当时我们还说,妖也好,人也好,总是不自觉的把自己生活中经常见到的或者印象特别深刻的东西,无意识地带到行?或者其他事务中,就好像形成了本能一样。
你是说过。包大同接过话来,所以当时我们断定,这两个--我们暂时猜测是两个,一个是张嘉琳,一个是小童,以前生活的地方一定和莲花有关。
别忘了湿泥。万里提醒,这是阳阳提供的情报。
阮瞻点点头,没错,这些都有关联。或者说,这就是两个妖童的来?。我们猜得没有错,?祸的妖孽一共有两个,都是从溪头村出来的。
那可是西安啊。万里?了一声,这?远跑到这?来?可是有一个时间问题你们注意到没有?吕妍的丈夫张子新是五年前失踪的,她们是当时就过来这?吗?还是有什?阴差阳错的事?还有,我们怀疑过吕妍,那?他是人还是妖,或者是鬼?他?什?找上我们呢?
这些事情会一点点水落石出的,你不要急。阮瞻说,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事情的根源,找到了他们出生的地方。
你们不要打断他,听他先讲嘛!小夏制止又要开口的包大同。
这件事包大同是有些功劳的。阮瞻平静的说,但夸奖的意思并不明显,如果他不是从张子新的朋友那?打听到溪头店这个地方,我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对妖孽的老窝。这是个很偏僻、很贫穷的地方,但就是在这个地方,五年前出了一些奇怪的事。当时闹的很大,当地的小报以奇人?事报导过,不然也不会传到了张子新的耳朵?。他当然是不相信的,於是想破解这些灵异事件,然后写一本书,哪?想到会从此失踪。
所以没见过的事,这世界上不一定就没有。包大同给了?解,人还是要客观点好。
你觉得张子新的死,或者说失踪,真的和溪头店的这件事有关吗?小夏问。
虽然他们之前这?怀疑过,但她还想得到阮瞻的确定。而阮瞻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却让他分外肯定,於是他点点头。
唉哟!你们要急死我!万里插嘴道,溪头店的村民到底挖出什?出土文物了?
水缸。上面画满了红色莲花的水缸,当地俗称荷花缸!
第七篇 阴童第三十六章 荷花缸里的陪葬物()
水缸?包大同讶异地瞪大眼睛,什?时候水缸也能成?文物了?
有可能。如果年代非常久远的话。万里说,不过文物一般都是大型陵墓出土的陪葬品之类的,我不懂考古,但是陪葬水缸好像有点奇怪。听人家说啊,在西安这种地方,随便拿个小铲子挖几下,兴许就能掏出好东西来,可是水缸听起来怎?那?--那?--
我没说那是很珍贵的,很有考古和工艺价值的水缸。阮瞻无奈地说。
那你说是文物?听起来好高贵似的!包大同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要故弄玄虚好吧?
阮瞻轻?了口气,不知道怎?说才好。这几个人,只听他说了个话头就一直凭自己的想法猜测下去,哪给他解释的机会了。
我说这三个荷花缸是出土文物,是说它们确实是从土?挖出来的,也确实有了两、三百年,甚至更久的?史,而且更确实是发生了一些怪事。这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懂不懂?
就是说这三个水缸没有什?价值,唯一值得研究的就是由这三个水缸引起的怪事?包大同问。
阮瞻点点头,没错,这三个水缸很大,上面画满了荷花,如果说有物质方面的价值,也就是缸面上画的那些鲜艳的红莲,?什?能埋在土?那?多年却没有变色了。
你说这三个水缸很大,那?它们是做什?用的?一直没说话的小夏插嘴道,是因?画满莲花而得名莲花缸的呢?还是养荷花用的?假如和灵异事件有关的话,我曾听人说起过,有的地方是用水缸来做?死者的容身物的,是不是--
等等!万里打断了小夏的话,转头看著阮瞻,你说有三个水缸?
是三个。
咱们现在有两个附在小孩身上的妖邪,不会再出现第三个吧?万里吓了一跳,就这两个已经够要人命的了,还三个?那不是致他们於死地吗?
假如你们不一直提问,听我简单的说完就会明白了。阮瞻被这三个人折磨得充满无力感。
这就是他不喜欢和人接近的原因之一,人多瞎捣乱。不是人多就能快速解决问题的,有时候一个人反而更能把事情办好。
你说你说,我们不再插嘴了。小夏拉万里坐在床边,又瞪了包大同一眼。
见这三个人终於安静了下来,阮瞻慢慢地说,我才说了,因?有了这个地址,我相当轻?地找到了当年出事的地方。可是小地方的人比较迷信,加上那件怪事还有遗祸留下,所以开始时当地人不敢讲,还以?我和五年前来的大城市的记者一样,是来找麻烦的。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断定张子新确实是从这个地方失踪的,至少是来过这?,并且做了一些人憎鬼厌的事。
有联?就好办了!包大同才一说话,就接到小夏的一对白眼飞刀,连忙住口。
可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加上当时村?出了点事,村长的孙子在雨夜的山上迷了路,回家后有些神智不清,已经闹腾半个多月了,於是我帮了他们一把,所以他们才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阮瞻继续说,溪头店比较乾旱,因此五年前,他们想建一个水库,实际上只是一个蓄水池而已,好在雨季的时候可以储存一些水。对於这件事,县?只给了一些财政拨款,所有的劳力全是村?自己出的。但因?这件事做成后对大家都有好处,所以只要有壮劳力的人家都出人出力去挖水库了。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有一天,有一个村民挖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当时大家都很兴奋,都猜测会是宝物什?的,要知道兵马俑也是一个农民挖自己的菜地时无意中发现的。可正当大家憧憬著发财扬名的前景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壮劳力把那个深埋在土?的东西挖了出来。这东西一出土,大家又是失望又是奇怪,因?那是三个当地称?荷花缸的东西,并不怎?特别和珍贵,奇怪的只是?什?会有人在这?深的地方埋下这种荷花缸。
我插一句嘴。包大同小小声的,还用两指比划了一下,证明他插的话有多?微不足道,挖水库的话,应该是白天,可是我想知道是什?日子、什?时辰让那东西见了天日,你问过了吗?这点很重要!
我怎?会忘了这个,那东西出来后,是否足够凶邪,日子和时辰相当重要。阮瞻说,然后把这些细节告诉了包大同,又道,因?这件事情太可怕了,所以村民甚至记得当时的天景不太好,阴沉的厉害,也一直不下雨。
接下来怎?样?万里提醒阮瞻继续说下去。
那三个荷花缸一大两小,大的在中间,两个小的分开左右,就那?一溜横摆著。虽然这出土的东西让大家很失望,但因?这?神秘的出现,村长还是指挥人把那三个水缸从坑?抬了出来。小心的打磨乾净上面的泥土后,村民们才看到这荷花缸与?不同之处。先不说缸面上画的荷花在深埋这?久后还那?鲜活,像浸了血一样红??的,就连三个水缸的盖子也不是普通之物,一般水缸的盖子也就是木头的或者是和缸体一个材质的,但这三个缸盖却是由一种淡黄色的石头做成的,上面还有符咒一样奇怪的黑色纹路。当时就有人说,这缸盖怕是玉石的吧,那样可就值了老钱了,有人这样一说,其他人就说,这荷花缸埋的那?深,年头恐怕是不少了,只是缸盖就那?值钱,?面装著金银财宝也说不准。看刚才抬水缸上来的时候,要四、五个壮劳力才抬得动,肯定?面有不少东西。大家既然这?说,村长就做主把这三个水缸抬到了村?祖庙去,然后当天晚饭后全村人的面开缸。
大凶!包大同说了一句,把小夏吓了一跳。
自从刚才他听到阮瞻说起的日子和时辰就一直皱著眉头,也没有像影视剧?的道士一样掐指算算。不知道他心?想的是什?,此刻他听到阮瞻说那些村民在祖庙开缸,突然冒出一句。
不错,是大凶。阮瞻点头。
你刚才告诉我的是公历的日子,我算计了老半天,才算出那天本来就是农历的七月初七。包大同说,他们出土的时候天阴而不雨,因此而气凝而不去,结果还被抬到祖庙去,借了那?的阴气,更是在下晚后才开缸,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全?了去。别说他们本身就凶,就是不凶的东西也会带邪气了。现在可好,凶上加凶,所以我们才吃了好多亏了。
不怕不怕,我们是boss终结者。万里笑了一下,阿瞻你继续说,到底那水缸?面是什?啊?
当晚全体村民兴兴奋奋地来到祖庙,在村长的主持下开缸。当时大家都很兴奋,可没想到那缸盖却怎?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什?无形的东西封死了一样,叫了好几个村?力气最大的小伙子合力去搬动也不行。
可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觉得?面有宝贝,於是想尽办法去开缸,折腾到快半夜了,一个莽撞的小伙子终於忍耐不住了,跑回家拿了柄大铁?来,想敲下那个石头缸盖,可是天热汗多,他手一打滑,铁?砸到中间那个大缸上,一下子就打那个缸打碎了!
水缸一裂开,那个很重的石头盖子也塌了下来,砸得地上一阵尘土飞扬。等场面平静一些,围在?围的人也本能的散开,大家这才看到,水缸完全碎了,石头也碎了,而缸??没有什?金银财宝,只有一具枯骨,已经塌下来的石头砸得支离破碎!
当时好多人吓坏了,没想到把人家的棺材抬到了本村的庙?来,吓得扭头就跑。但也有胆大的人留下来,仔细看了看那口碎缸,发现缸?的枯骨散著?,牙齿残缺,但在几颗完好的齿间死死咬著一个金铃,碎瓦旁边堆著几件陪葬的珠宝,地上还有一柄刻满了咒文的铜柄拂尘,明显死前是一个老道士。
有了金银的诱惑,又有这?多人同时在场,人们登时不那?怕了,就连跑到门口的人也走了回来,又是好奇这老道的身世,又是疑惑?什?会埋到他们村?,但更多的是对财富的贪婪和??。这也不能怪他们,溪头店自然环境恶劣,人们非常穷困,自然对金钱极度渴望。现在发现了这些东西,虽然不多,但每个人都怀疑那两个小缸是这老道的陪葬品,一定会有更多的财物!
於是大伙先是收起老道身边的财物,包括他嘴?的金铃,然后就动手想把那两个小缸也打开,但是?了怕砸坏宝贝,不能像对大缸一样用砸的。这?商量著,就有人试图去搬石头缸盖,奇怪的是,刚刚明明死也打不开的,这时却很轻易地能挪动了。而当村民又惊又喜的时候,缸?突然传出了一个小孩的声音,叫了一声妈妈!
而那时,因?现场闹哄哄的,还有的家长带著孩子,所以大家虽然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以?是村?的孩子在叫,对财富的渴望让他们根本没有理会,起著哄就把缸盖掀开了。而当那几个站得最近的人看清缸?有什?时,都是惊叫一声,跳出老远,手中一?,石头缸盖再一次掉落!
这一次,荷花缸并没有全碎,而是像被劈开一样裂成好几块,有一个不知什?丝的网混合在缸体?,使缸体碎而不散。从这些裂缝中大家看到,原来这两个缸?没有一点金银财宝,而是各有一名五、六岁的小孩盘膝坐在缸?。因?他们抬缸进祖庙时是按照挖出来的位置排列的,所以男左女右,看得清清楚楚。
这两个小孩子不像那老道一样只是一堆枯骨,而是衣著鲜艳、面目如画、栩栩如生,五心向天的盘坐在那?,显然他们本身才是陪葬的东西。
村民们吓坏了,一溜烟地跑回家去,谁也不敢大半夜的把这两个小孩子重新埋葬。可是当天晚上,村?一直有两个小孩的声音在喊,妈妈!妈妈!村?的狗没有一?半夜吠叫的,还有的村民家听到有小孩一边敲门一边喊妈妈,吓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