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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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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好办!”张宝儿笑道。

    “张大人,你有办法?”宋璟惊喜道。

    张宝儿点点头,朝门外喊道:“华叔!”

    “姑爷,有事吗?”华叔进门应道。

    张宝儿对华叔附耳悄悄说了几句,华叔点头出去了。

    宋璟不知张宝儿何意,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张宝儿聊着。

    “宋县令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宋璟一头雾水。

    “我说过要送你一份大礼!”

    “噢,还记得!”

    张宝儿上次在蓝田县内衙的确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宋璟当时并没有在意,只道是张宝儿随意说说。今日张宝儿突然又提起,他这才想起来了。

    “待这个案子结了,希望你能在长安多逗留些日子,我给引见一个人!”

    “是谁?”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宋璟正在狐疑中,华叔已经回来了,他将扛在肩头的一个大麻包掼在地上。

    “打开!”张宝儿吩咐道。

    麻包打开了,里面一个人惊魂未定的望着眼前。

    “张榜眼?”

    “宋县令?”

    假张若语与宋璟同时惊叫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假张若语结结巴巴地问道,他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哆嗦。

    “谁指派你冒充张若语参加科考的?”张宝儿沉声问道。

    “我没有冒充,我便是张若语!”假张若语狡辩道。

    张宝儿冷笑道:“真的张若语已经被人杀了,难道非要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承认吗?”

    见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张若语反而镇定了:“没错,我是假冒了张若语,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华叔见张若灵如此嚣张,手中的剑稍一加力,刺进假张若语的肉里,鲜血冒出来。

    “说,你为何要杀死张若语,然后冒名顶替他参加科考?”宋璟严词问道。

    “要我告诉你,呸!你也不看看你是谁,有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假张若语态度很是嚣张傲慢,似乎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很从容地看着华叔的利剑。

第五百九十八章 接见新科进士() 
张宝儿对华叔施了一个眼色,华叔当即把剑一翻,剑体在假张若语的脖子上用力一击,假张若语当即晕死过去。

    ……

    等假张若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草丛中。时间已是晚上。他缓缓地站起来,却赫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更恐怖的是,棺材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一具身着白衣的无头尸躺在棺材里,脖颈上汩汩冒出血来。棺材四周,白幡飘飘,阴风惨惨。凄厉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远处传来。

    “啊……”假张若语吓得大叫起来,拔腿就跑。

    忽然,一具尸体从空而降,拦在假张若语面前。尸体长发凌乱,面目狰狞,浑身血淋林。一双汩汩流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假张若语。然后,尸体的头咔地掉下来,落在地上。鲜血从断折处喷出来。

    “啊……”假张若语惊恐万状,转身又跑,却发现棺材正在缓缓逼近他。而且,棺材里的无头尸也在缓缓站起来。假张若语立刻吓得腿都软了,扑通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求说:“两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你们不是我杀的,是主公叫他的两个手下杀死你们的。”

    “他为什么要杀死我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低沉沉地问道,仿佛是从地底下发出来。

    “因为他想通过丹药来控制陛下,而你们却发现了这个秘密,而且还要揭穿他的这一阴谋,所以……”

    “是不是你的主公谁派人打入了冲虚观,在给陛下炼制的丹药里加入某种容易成瘾的药物,让陛下服用后就上瘾,以便他控制。”阴沉的声音再次发问。

    “是是是!”假张若语忙不迭点头道。

    “你的主公是谁?他现在哪?”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主公每次的指令都是由一个蒙面人送给我的。”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声音恢复了正常,不再阴森。

    假张若语抬起头,哪里还有什么棺材和无头尸,只见两个活人站在面前。这两人人他都见过,一个是蓝田县令宋璟,另一个则是将他抓来的华叔。

    见宋璟和华叔两人都冲着他得意地微笑,假张若语顿时恼羞成怒,忽地站起来。

    “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人在使诈。”假张若语气急败坏,冲过来举拳就砸向宋璟。

    华叔飞出一脚,把假张若语踢翻在地,并上前一步踏在他身上,然后掏出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

    几家欢喜几家愁,天祥客栈内的五个好友此刻虽然在交杯换盏,可他们的心情却大不同。刘辰与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情当然不错。文俊、杨乘亿、常敬忠和落了榜,哪能高兴的起来。不管怎么说五人也算是有缘,今晚这顿饭,一来是祝贺刘辰与张九龄高中,另一方面是则是为杨乘亿、常敬忠与文俊三人返乡送行。

    “刘兄,张兄,你们能考中,我们也替你们高兴,来,我们敬你二人一杯!”文俊对自己的落榜早在意料当中,不似杨乘亿、常敬忠那么情绪低落,率先举起杯来。

    杨乘亿、常敬忠二人勉强带笑举起了杯。

    还没等他们碰杯,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在门口响起:“现在就饯行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张公子,是你?”常敬忠首先认出了张宝儿。

    “不知张公子说这话是何意?”刘辰似乎对张宝儿并无好感。

    张宝儿用奇怪的目光盯了刘辰好半晌,淡然笑道:“古语说的好,得意则忘形,乐极则生悲,你可要小心了呀!”

    不待刘辰说话,张宝儿又看向杨乘亿、常敬忠、文俊三人道:“三位明日便要返回吗?”

    杨乘亿叹了口气道:“不回去难道还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吗?”

    “三位能不能再多留三日,就三日!”张宝儿恳切道。

    常敬忠不解道:“张公子,你这是何意?”

    “现在我不方便说,总归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刘辰在一旁讥讽道:“别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张宝儿连看也不看刘辰一眼,对三人道:“你们若是信我便留下,若不信那就请自便吧!”

    三人还要细问,张宝儿已经转身离去了。

    常敬忠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文俊苦笑道:“我觉得张公子至少不会害我们,我信他。反正也是白吃白住,留三天就留三天吧,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常敬忠与杨乘亿点点头。

    ……

    今日本不是上朝的日子,但大臣们都接到了内侍的通知:巳时赶到麟德殿,陛下要与众位大臣共同接见新科进士。

    麟德殿在大明宫北部太液池之西的高地上,建于唐高宗麟德年间,故以“麟德”命名。这里是皇帝召见贵族亲信、接见外国使臣和举行盛大宴会的地方。

    “众位爱卿,今日朕请大家来,是想与众爱卿一睹新科进士的风采。”

    李显说罢,向大殿内排列整齐的进士们问道:“新科状元何在?”

    进士中无人应答,宗楚客一脸悲戚向中宗禀报道:“陛下,今年的新科状元本是微臣的长孙宗暄,可他却在数日前暴病而亡了。”

    “哦,宗爱卿节哀呀!”李显没想到状元郎竟然暴毙了,自然要安慰一下宗楚客了。

    “既然状元空缺,那就由榜眼递补状元吧!”李显重新钦定了状元,又问道:“不知榜眼是哪一位呀?”

    进士中依然无人应答,李显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听张宝儿道:“陛下,这榜眼本是一名叫张若语的举子,但此人却不能做状元。”

    “这是为何?”李显不解地问道。

    张宝儿将蓝田县官道发生的杀人案,乃至擒获假张若语的前前后后详细讲于了李显。李显与群臣听罢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许多波折。

    “这假张若语现在何处?”李显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打自己的主意,不由怒问道。

    “微臣已将他关押在刑部大牢内了。”张宝儿回答道

第五百九十九章 疑点() 
“张爱卿,一定要严加审讯,务必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李显怒容未消道:“朕要诛他九族!”

    “是,陛下!”张宝儿领命后,又道:“挖出这假张若语,破了这桩案子,蓝田县令宋璟功不可没,望陛下能嘉奖宋璟!”

    “是,应该嘉奖!”李显点头道:“不爱卿,不知你有何建议?”

    张宝儿不失时机建议道:“宋璟颇有断案能力,正好大理寺少卿已经致士,陛下可任命宋璟为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是大唐九寺唯一不下设监的寺,设大理卿一人为从三品,大理少卿两人为从四品下。宋璟作为上县县令仅为正六品下,从正六品下到从四品下,这也太……

    李显也有些拿不准主意,于是便点了吏部尚书乔为仁的名字问道:“乔爱卿,张爱卿所言你以为如何?”

    乔为仁看了一眼张宝儿,赶忙答道:“回禀陛下,张大人所言极是,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应该可以称职!”

    谁都知道,乔为仁是宗楚客的人,众位大臣本以为乔为仁肯定会反对,却没想到乔为仁却说出这么一番话,众臣不由面面相觑:乔为仁什么时候竟然与张宝儿合穿一条裤子了。

    尤其是宗楚客,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乔为仁。乔为仁却有苦说不出,谁让自己与张宝儿达成了协议呢,只能假装没看到宗楚客的目光。

    李显听了乔为仁的话,微微点点头道:“准奏,就让宋璟任大理寺少卿吧!”

    张宝儿见乔为仁如此上路,他自然要投桃报李。

    于是,张宝儿朝着乔为仁微微一笑,又向李显建议道:“陛下,去年的探花郎蒯正鹏至今没有放任,可以让他任谏议副使。”

    李显又看向乔为仁,张宝儿这是在帮乔为仁的忙,乔为仁怎会不明白。于是,在乔为仁同意之下,蒯正鹏又成了谏议副使。

    张宝儿说什么乔为仁就做什么,这让宗楚客大为光火,可如今木已成舟,他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了乔为仁,乔为仁只有打落牙齿咽进肚了。

    状元与榜眼都没见着,李显觉得很是无趣,便又问道:“新科第三名探花可在?”

    站在进士当中的刘辰赶忙出列道:“陛下,刘辰在此!”

    李显见刘辰英俊魁梧,举止彬彬有礼,不由龙心大悦,大手一挥道:“着刘辰递补为今年的新科状元!”

    刘辰听罢心中大喜,刚要谢恩,却听一旁有人喊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位大臣循声望去,又是张宝儿,敢情今日麟德殿成了张宝儿一人表演的地方了。

    “张爱卿,有何不可?”李显对张宝儿出奇的宽容。

    “陛下,这刘辰身上有疑点,必须待查清之后才行!”

    “有疑点?张爱卿,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微臣给您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你说!”李显的兴致颇高。

    群臣也不知张宝儿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齐齐盯着张宝儿。

    张宝儿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道:“今年科考,有两个举子在快到长安的岔路口碰到一块儿了……”

    ……

    这两人举子,一个是从北来的,一个是从东来的。相互通了姓名,就搭伴儿走。走到半下晌,来到一个集镇,这儿离京城还有一百里地。

    东来的举子累了,想在这儿住下。

    北来的举子望望天空说:“太阳还很高呢,再撵出二三十里地,就能赶到长安。”

    东来的举子非在这儿住下不可。

    北来的举子只好说:“仁兄要住就住下,小弟还要再走一程。”俩人就分手了。

    东来的举子走进马家客店,出来迎的是个不到三十岁,头上盘着发髻的女人,长得挺俊气。这个举子已经结了亲,家里有媳妇。这回进京赶考,走了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觉得没味儿,今儿个见了这个俊女人,色心动了起来。

    举子客气地问道:“不知店掌柜可在?”

    那女人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丈夫姓马,前年去世了,我接着开这个店,我就是老板,人们都叫我马寡妇。”

    举子笑了笑,对马寡妇道:“大嫂,就请给我准备一个干净房间吧!”

    说着,向马寡妇飞了个眼神儿,马寡妇也朝他笑了笑。

    这一笑举子便迷了魂儿,他想:寡妇开店,准是野妓,等到天黑,就好那个了。天黑下来,举子吃了晚饭,就在他住的房间门口盯着马寡妇。直到一更天,马寡妇才从账房出来,往她住的西厢房走,举子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

    马寡妇进屋回头要关门,看见了这个举子,笑着问:“客人,用茶还是用水?只管吩咐。”

    举子也笑着说:“你不必装模作样,今晚陪我一宿,给你十两银子,如何?”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马寡妇也没阻拦,两个人进到屋里。

    马寡妇问:“客人姓甚名谁?到哪儿?干什么?”

    举子打个嗝儿道:“我姓张,叫张九龄,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马寡妇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脱衣上床吧!”

    张九龄乐得嘴都咧成瓢儿了,连忙脱了外衣,又脱内衣。

    在他刚露出胸脯的时候,马寡妇猛地伸出一只手,在举子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说:“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虽是个寡妇,可不是那号骚货。我那一笑,笑你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儿。有多少个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给他留下了记号。知趣的,赶快回房睡你的觉,明天好赶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张九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儿。他怕马寡妇真把人喊来,自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赶到长安。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

第六百章 张九龄() 
说到这里,张宝儿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微臣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李显,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李显奇怪道:“张爱卿,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张宝儿郑重道:“陛下,您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张宝儿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张宝儿劈头就问:“七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张宝儿把眼一瞪:“你到底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张宝儿“哼”了一声道:“既然你说自己是张九龄,那你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住了,他不知张宝儿这是何意。读书人举止斯文,在这么多人面前脱掉上衣,这多不体面。张九龄有些踌躇。

    见张九龄没有动弹,张宝儿提高了嗓门儿道:“张九龄,你赶紧脱,再不脱,那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见陛下也看着自己,并没有反对张宝儿的意思,他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众臣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李显一脸奇怪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宝儿笑道:“陛下,微臣手中还有一封信,也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李显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

    再往下看,也是四句话,二十八个字: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伦理道德莫忘记,九龄良心不可辱。

    第一行和前两句十四个字是一个人写的,后两句十四个字是另一个人写的,中宗把这封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张宝儿向张九龄询问道:“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张九龄点点头:“自然知道!”

    “那好,你把它写下来。”

    张宝儿又转向刘辰:“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刘辰吭哧了半天,憋得满头是汗,但却回答不上来。

    张宝儿喝道:“刘辰,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刘辰说什么也不肯。

    张宝儿看向李显,李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道:“来人,将刘辰的上衣剥下来!”

    立时过来四五个殿值的羽林军,七手八脚地把刘辰的上衣剥下来,露出胸脯上刚刚结痴的五道指甲印儿。

    此时,张九龄将后面的两句也写好了,李显拿起张九龄所写的,不仅那两句与信上的一模一样,而且字体也是一样,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李显将马寡妇那封信扔给刘辰:“大胆刘辰,你想对马寡妇无礼,还谎说姓名,要把屎盆子扣在张九龄头上,真是下流无耻!”

    又把刘辰的卷子扔在地上说:“可惜你的诗文了。滚!终生不得再参加科考!”

    立刻有几人上来,将刘辰架了出去。

    李显和颜悦色地问张九龄那四句话二十八个字的来由。

    张九龄有些犹豫道:“陛下,我怕说了坏了人家的名声。”

    张宝儿笑道:“人家把这封信都交出来了,你还怕什么!”

    张九龄这才讲了他和刘辰分手以后,自己所碰到的事情。

    ……

    张九龄为了早一天赶到长安,以便做好应考的准备,那天贪走了路,错过了宿店,摸着黑走到一更,才来到一家大庄院门前,只好在这儿借住一宿了,就上前敲门。

    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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