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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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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李白说完,华叔眼前一亮,恍然大悟,拊掌道:“山上!”

    ……

    晨曦从树与树的缝隙间透出,将山林照得斑驳。空气湿润,仿佛能闻到露水的清凉气息。鸟鸣高低婉转,自得其乐,连早课钟声也不能抒乱它们的节奏。一条溪水从山上流下来,发出淙淙声响,一直流入竹筒接成的长管之中,输送到山下,正是寺中水源。

    华叔在林中逡巡来往,时而俯身翻开石块,时而仰头察看树木。地上到处都是青苔,绿意森森,偶尔也能发现一些杂乱的脚印,看起来是僧鞋留下的,但却没有血迹之类预示着凶兆的痕迹。

    正要转头招呼张宝儿,却看见他袖手靠在树下,撮唇吹哨,跟树上一只白羽画眉一搭一档地打着招呼,状甚悠闲。

    “姑爷?”

    “嗯?”

    李白满怀希望地凑了过去:“发现什么了?”

    张宝儿摇了摇头,懒洋洋道:“没有。”

    张宝儿沿着溪水走了两步,望着竹管拼接的水槽出神。

    “怎么了?”

    “别出声!”

    华叔连忙闭上嘴,顺着对方目光望去,只见那水槽一直蜿蜒到山脚,分成两股,一股绕进前山寺中,一股通向慈恩寺塔,想是为了取水方便所做的设计。泉水从竹筒中流过,发出清脆声响,偶尔有些水花溅出,阳光下呈现出五色斑斓的折光。除此之外并无特别之处,但张宝儿却双眼发亮。

    “原来……”

    话未说完,突然顿住,视线落在水槽旁,那里有一样黑色的东西,散落在乱草丛中,乍一看像是一根枯枝。

    “髻针!”望着张宝儿手中拈起之物,李白脱口而出。一点不错,这正是一根髻针。

    张宝儿迅速扒开覆盖在地面的草叶,动作和方才判若两人。刻意堆起的落叶之下,有新挖浮土,看情形正是最近才动过。

    “这里,将这里挖开!”

    华叔闻言拨出剑来,连剑带鞘一起挖掘。土层甚为松软,挖不了几下,便看到一只绣花鞋,鞋中那只脚泛出灰白颜色。

    “是个女人!”张宝儿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李白继续挖掘,过不多时,一具女尸已出现在二人面前。脸面朝下,发髻散乱,身边有一只蓝有包裹。翻过来看,却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子,原本并不出众的相貌此刻变得相当恐怖,大张着无神的眼,舌头微微吐出。喉间有青紫印痕,当是扼死。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张宝儿打开那只包裹,里面只是一些随身衣物,并无钱物首饰。

    “还记得那天在桥上,普润遇到的中年妇人么?”

    华叔眼前浮现出那日情景:“对,她说她女儿与人私奔……”

    “嗯。当天那私逃女子拉普润顶缸,便是用了这样的蓝布包裹。”

    “你是说,她就是那妇人的女儿?”

    “看这尸体,死去时间大致在二三日内。那妇人曾说,她在女儿柜中翻到了一串念珠,所以认定奸夫必是和尚,很可能偷情的二人将慈恩寺塔当作幽会地点。”叹了口气,张宝儿道:“看来诱拐她出逃的僧人事后反悔,又怕事情败露,这才杀了她。”

    华叔义愤填膺地一击掌:“破坏清规,又夺人性命,什么佛门弟子,真是猪狗不如!”

    “不必发怒。此人现在大约也自食其果了。”

    “你是说?”

    张宝儿刚要答话,突然目光一凝,远远遥望,有一乘步辇进入寺门,他笑了笑:“走,我们的援兵来了!”

    “援兵?”华叔愣了愣。

    “是周贤,我让他来的!”

    ……

    “阿弥陀佛,周府尹到来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知客僧元弘诚惶诚恐道,在他面前,正是周贤本人。

    “不必客气,不知弘智方丈可在寺中?”

    “在,在,不过……”

    “嗯?”

    “这个,昨夜寺中……出了些事……”

    “什么事?”

    “呃……其实,其实……”

    “其实是弘智方丈身体不适。”一人从殿后施施然走出,替知客僧接下话来,青衫散淡,笑容可掬,正是张宝儿。

    周贤故作不知道,“张大人,你怎会在这里?”

    “闲来无事,随便来庙中逛逛。”张宝儿不动声色道:“方丈既然不便见客,周大人也不必强人所难了。”

    “说的是。”周贤目光一转:“既然有幸在这里遇到,我就陪张大人在这寺中游览一番如何?”

    张宝儿欠身一礼:“求之不得。”

    周贤与张宝儿等人走出门来。

    知客如释重负,心中甚为感激。无论如何,在佛门圣地数度发生凶杀之事,传扬出去都极为不利。尤其是面对京兆尹这样的贵客,自然不愿吐露。

    “张大人,究竟发生了何事?”一等到走出知客僧的视线,周贤便直接问道。

    “昨日寺中塔上有僧人遇害。”

    “死去的僧人是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三十出头,名叫元觉,自小在寺中出家。”

    “谁杀了他?”

    “不知。我来到的时候,他已被人击中头颅。凶手……”

    说到这里张宝儿突然停了下来,侧过头,双唇微张,似乎想到了什么。

    “凶手怎么了?”

    “跟我来!”张宝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直奔寺塔而去。

    周贤与华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跟随。刚到后山,两名僧人已经拦住了去路。

    “贵客留步,敝寺浮屠正在修缮之中,请勿入内。”

    张宝儿看了和尚一眼沉声道:“寺庙虽是方外之地,僧侣却不是化外之民,连凶案也可以不必报官么?”

第五百五十七章 假和尚() 
此言一出,僧人顿时失色。

    周贤也赶到喝道:“公务在身,不得阻拦!”

    当先走了过去,张宝儿等人紧随其后,一路行到塔下。

    依旧是风动梵铃,古木参天,空气中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血腥,有种无以名状的凶险。

    “是这里了。”转过头来,张宝儿向华叔问道:“你可记得,那日净修大师被杀之后,元觉有什么举动?”

    “他?对了,他守在此处,不让我们上塔。”

    “嗯。净修被害不久,他也遭到毒手。两人死状相同,都是重物击中头颅,很像同一人所为。如此便有两个可能:第一,元觉本来就是凶手的目标,第二,元觉是因为其他原因被灭口。从净修死后元觉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第二种可能更大。”张宝儿狐疑道:“那么,当天他做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表现,令凶手知道他发现了真相?”

    周贤正要开口,耳旁突然传来一声嘶哑佛号:“阿弥陀佛。”

    一位老僧悄然出现,僧人身形瘦小,面容干枯,但充满生气的双眼,光芒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来人正是弘智方丈,他目光转向周贤:“两位大人驾临,本该相迎,但寺中昨日有歹人潜入,些许俗务,要先行处理。”

    “哦?”周贤明知故问道,“有歹人入寺?可曾丢了什么?”

    弘智方丈看了周贤一眼,心平气和道:“不曾。但歹徒杀了寺中僧值。”

    “是呀,就是那位元觉大师么?”张宝儿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惜!可惜!”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元觉勤修佛法,涅磐之后必然已登极乐,也不为可惜。”弘智方丈垂下双眼,合掌道:“佛家对生死,原本看得淡些。”

    “那么大师对自己的生死呢?”张宝儿话语中暗藏机锋,竟是步步进逼。

    弘智方丈淡然道:“如日之升,如月之降,如水之行,如风之逝。”

    “好一个日升月降,风行水逝,”张宝儿拊掌道,“但不知执着二字,又作何解?”

    听张宝儿语气咄咄逼人,周贤不禁担心。

    再看弘智方丈,脸上露出微笑:“施主这般,便可称为执着了。”

    哈哈大笑,张宝儿转头向寺外行去,周贤也即告辞。

    弘智方丈立在原处,双目微闭,神情淡漠,远远望去仿佛塑像。

    “姑爷,我们为何离开?”华叔忍不住问道。

    张宝儿苦笑道:“难道你有方法在那老和尚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塔去?”

    “什么……还要上塔?!”华叔有些不解。

    “当然要上。”

    “可普润已经层层看过,并没什么特异之处啊。”

    “如果没有特异,如何解释二僧先后死亡的事实?”

    “只怕又是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会了。”张宝儿双目炯炯,语气平静:“因为我已知道,元觉那一天到底看到了什么。如果所料是真,或许今晚便可知道详情。”

    “需要我去吗?或许我可以帮上忙。”周贤一脸跃跃欲试。

    张宝儿看了周贤一眼,淡淡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这事需要秘密进行。再说了,人若多了,照应不来,反而易生枝节。”

    ……

    慈恩寺旁的一条小路上走着四个和尚,其实真和尚只有一个,那便是最前头的普润,另外三人跟在他身后,僧袍僧帽,正说着什么。

    不习惯地拉了拉衣襟,江雨樵小声抱怨道,“居然要扮成这副模样!”

    “岳父大人,您老人家就委屈委屈吧?”张宝儿眼观鼻鼻观心,一脸肃然,看起来倒真像个佛门子弟,口中却也没闲着。

    “阿弥陀佛,佛、法、僧是为三宝。袈裟在身,动静有丁甲神护佑,施主你有福了!”

    不问便知,说这话的是正牌和尚普润。

    天色己晚,寺院生活规律刻板,僧人多半已歇下。三人一路行走,并未遇上什么事。

    刚到塔前,突然有人喝道:“站住!”

    那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僧人,华叔不禁握住了僧衣中的剑鞘,张宝儿赶忙按住了他的手。

    “阿弥陀佛,是孝达么?”

    “啊,原来是普润师兄。”

    名叫孝达的僧人一见普润,连忙合掌施礼:“这么晚,师兄还不休息?”

    “不忙。你在此做什么?”

    “寺监说道,最近寺中有歹人出没,大家都要小心,因此要我来这里守塔,若见到生人便摇铃报信。”

    一边说一边轻轻晃了晃手中铜铃,却被一只手顺手按住。

    “师兄辛苦了,不如我来代劳吧。”身穿僧袍的张宝儿满脸笑意,十分和气。

    “这……这怎好意思?”孝达一面推辞一面望了望对方:“不过,你是哪一堂的师兄?我怎么……”

    话未说完,孝达颈后已挨了一记,登时双眼翻白,倒了下去。

    华叔抽回手,看了普润一眼。

    普润倒没动怒,只是叹了口气,宣了声佛号:“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点了点头,张宝儿对江雨樵与华叔叫声“走”,直奔塔下。

    月光如匹练,将整座高塔镀上银辉,比起白日庄严,又多了一份神秘。

    “那天情景你可记得么?”张宝儿走到塔前,站了下来,对华叔道:“这是你的位置。”

    又向另一边走了几步,“元觉在这里。”

    “对。”

    “嗯。然后呢?”

    华叔记忆中浮现出当时情景:“他说,这塔是上皇敕建,还指给我看碑文。”

    “没错。”退了两步,张宝儿走到碑前立定,模拟元觉动作,“我记得,他刚开口就停住了,神情突然变得怪异,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元觉当时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而凶手说不定也在现场,察觉到了他神情有异,这才起意杀人灭口。”

    “会是什么?”

    “比如说,一处忘了拭抹的血迹,”目光落在御赐石碑之上:“或者,一个不慎暴露的机关。”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在石碑上缓缓抚摸。石碑表面光洁异常,纤尘不染,似乎就在近日被特意擦拭过。手指触及石碑背面某处,猛然一推,“喀”地一声,沉重的石碑像陀螺似地原地打了个转,与此同时,地面现出一个四尺见方的洞口,而原先站在那里的张宝儿已经不见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青苔() 
江雨樵与华叔大惊失色,连忙冲到石碑旁。洞口幽深,下面的情形一点也看不到。

    江雨樵压低喉咙叫道:“宝儿!宝儿!”

    却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应,江雨樵与华叔相视一眼,心知不妙,咬了咬牙,二人纵身跃入。

    落脚处离地面也只一人多高,二人一个踉跄之下又顺着一条向下的通道溜了下去,登时手忙脚乱,双手到处乱抓,却找不到一个可供支撑抓握的地方。开始还能勉强维持平衡,到后来便连滚带爬,直到“咚”地一下,撞到一处墙壁一样的障碍才停止下来。

    头晕眼花之余,华叔好不容易才爬起身,耳边却听到有人“哈”地一声,似乎忍不住笑。

    华叔连忙手摸腰间,所幸剑还在,顺手抽出握在手中,叫道:“姑爷!你在哪里?”

    “在这。”

    华叔身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答话,随后亮起一星光芒。华叔霍然转身,看见张宝儿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正用手中引火木点燃松明。

    仔细看时,张宝儿虽然散着头发,僧帽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但却满是笑意,想必方才遭遇和江雨樵与华叔一样。

    江雨樵紧张地问道:“宝儿,你没事吧?”

    “嗯,还好还好。”

    江雨樵与华叔这才松了口气。

    江雨樵小声抱怨道:“刚才怎么不答话?提醒一下也是好的,害得我老人家摔了这一大跤。”

    站起身来,张宝儿掸了掸身上尘土:“我本以为岳父大人与华叔都是会武功的,不会像我这般狼狈!”

    “你……”江雨樵虽然知道张宝儿是故意的,却无法发作。

    张宝儿又若无其事接道:“我一人身在地底,漆黑一片,情况不明,怎敢随意答话暴露目标?自然是找个角落先行躲藏。”

    张宝儿说的也有道理,江雨樵不再计较,他突然觉得手掌微微刺痛,举到眼前一看,却是方才撑在地上的时候擦破,数道青黑苔痕。

    回头望去,坡道上痕迹宛然,长满青苔,难怪如此溜滑。

    “这就是净修、元觉手上印痕的来历。青苔不仅生长在山中,地下阴湿处也有。”张宝儿举着松明向上照了照,侧壁有水珠渗出:“此处泥土本来干燥,但上方正好是竹管水槽的所在,年深日久,积下了厚厚的青苔。”

    “也就是说,他二人也来过这里!”华叔大是兴奋,“果然没有找错!”

    张宝儿无精打采地看了华叔一眼,说出来的话却似当头一盆冷水:“不但来过这里,还是死在这里。”

    周遭黑暗,唯一光源就是张宝儿手中的松明。周围墙壁都是泥土夯成,似乎年月久长。

    “塔下为何会有这个地道?看起来倒像比寺庙还要古旧。”

    “不奇怪,佛门寺塔常有地宫一类,用来收藏秘宝圣物。我猜测,这地道确是以前就有。”

    向前走了两步,前方出现一条通道,黑漆漆不知通向何方。通道口高不到五尺,狭窄仅容一人。好在松明依旧燃着,并无空气稀薄的迹象,想必内中另有通风之处。

    “来。”

    张宝儿毫不犹豫地弯下腰,躬身走了进去。江雨樵与华叔则在身后紧紧跟随,心中稍有忐忑,但看张宝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随即宁定下来。

    泥土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人有一种进入坟墓的错觉。张宝儿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四下观看,脚步却未停,四周寂静得只听到二人呼吸。

    跨过地上一道石坎,“呼”地一声,有风扑面而来,迅速后退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护住火光。眼前已到了一个略微开阔的所在,宽约七步,正对一间石室。

    “看!”

    华叔抑制不住低呼出声,石门以及门旁地面,到处都是暗褐的血迹。

    “嗯,看来那日净修被杀,就是这里。”张宝儿不动声色地俯身察看地上印痕,而后又站了起来,伸出手。

    “华叔!剑给我!”

    华叔连忙递过。张宝儿示意华叔站在一边,先仔细看了看石门周围,确定之后,将刀插入门缝一扳,立即闪身。如前所料,并无机关暗器之类,这才来到门前将之拉开。

    扫视室内,乍一看,空空如也,但地面有痕迹,像是新近有人来过。

    摇了摇头,张宝儿道:“看来你我来迟了。这里原本应当有奇特物事,也许是宝藏,也许是其它。净修与元觉,应当就是先后发现了这里的秘密而遇害。”

    正要向内走去,张宝儿脸色突然一变,转头道:“小心!”

    话刚出口,沉重的石门已向华叔倒了下来。不及多想,华叔顺势一滚,轰地一声,石门落地,震得黄土飞扬,还没起身,一件冰冷的东西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咽喉。

    感觉到喉头传来彻骨寒意,华叔不敢有丝毫动作。他勉强侧过头,顺着筋肉干枯的手,看到一人灰衣衣袖,手中利刃隐隐闪耀。

    张宝儿叹息随之响起:“既入佛门,何必执着?”

    阴影中的人点住了华叔的穴道,过了片刻,才用嘶哑的声音道:“世人皆执着,岂独于我?”

    即使性命掌握在那人手中,华叔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弘智主持!”

    一点不错,那苍老的声音正是弘智住持特有。

    “果然机警,竟能猜到是我。”

    “不是猜的,而是我有证据!”笑吟吟地望着暗影中人,张宝儿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手中有凶器。

    “证据?你怎么会有证据?”弘智住持似有些不信。

    “我给你讲一个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

    张宝儿缓声道:“三年前,慈恩寺的主持住持弘法大师暴死在禅房中。之所以说暴死,是因为弘法平日身体苏健、毫无宿疾,而且正当盛年,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身亡。仵作和大夫检查尸体的结论却是死因不明,因为尸体全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也不像是中毒。一些僧侣和差役便议论这是恶鬼作祟,勾走了住持的魂魄。周贤查了很久也没查出结果来,只好硬着头皮把恶鬼索命的猜测上报朝廷,又让全寺一百零八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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