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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寻妻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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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婕咬唇,点点头。

一向铁血的肯司,这下心也化了。他揽过她的肩膀,将头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袭上那片洁白,边舔边问:“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改嫁?嗯?”最后那个字,有着浓浓的强势味道。他重重咬上她的肩部,惹得她闷哼起来。

到最后,他将她完全揽在身下,大掌用力搓揉着她的柔软,“还没回答我呢,会不会?”

这男人,是刚刚经历过生死的样子吗?

向婕红着鼻子摇头:“我还没嫁,怎么改嫁?”

他怒:“老子在你身上早就盖章了,你还想赖账?”说完,他解开自己的皮裤,撕了她小裤裤,没做任何前戏就冲了进去。

向婕死死揪住他的肩膀,失神到叫出来。他没动,只是静静埋在她的体内。

和第一次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次,她真真正正有了快感。

“……要是我死了,你可不许改嫁。我还会来找你的。”他低声道。

她一愣,眼角的泪水更加汹涌。

作者有话要说:错过就是错过了,很少有人会在原地等你。

献给南星。

第776章

半个月后。

大地更加苍凉,风声呼呼,已经分不清云和沙的区别,戈壁被雕蚀得空乏无比。荒无人烟的某个区域,一个全身用黑色衣服严密包住的男人正朝西边走去,渺小的躯体,在黄色巨大背景衬托下,逐渐淹没成一个黑点。

西边的基地里,生活平静如一潭死水。

司霖睁开眼,动了动腿,起身从暗角站起来,转眼就见席川神色匆匆地朝实验室走去。席川发现了他,停下脚步,“正好你在这里,过来一趟。”

司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颈部肌肉,跟了上去。

实验室规模不大,但好在器械齐全。

席川打开自己的私人电脑,捣鼓了几下,表情居然沮丧下来。

司霖问:“有新发现吗?”席川摊手。看到电脑里密密麻麻的数据后,司霖眼眸半眯,英俊的侧脸僵硬下来。

席川起身,“可以告诉我当初在那场战役中,你是如何到了肯司的舰队上去?后来,又是如何回到塔斯的吗?”

想起当日的场景,司霖选择沉默。

席川见他不愿说,全然不避他的痛处,直言直语起来:“司霖,事关塔斯的整个命运,我希望你能配合。”

他没有惶恐不安,没有眼神躲闪,只是沉默。

“我想你也知道,你和司战,并不是真的兄弟。”

司霖动了动嘴唇,语气艰涩:“你认为我是他吗?”

他不是司战,是司霖。但这是他自己的认知。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心情不安起来。几乎每个人都怀疑过他,自己就好像是司战的附属品。这种感受,耻辱、羞愧且仇恨。

席川的脸色缓和下来,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怀疑,司战已经消失了。”

这个名字,总是能掀起司霖心中最深处的迷惘。

“消失?他怎么会消失?”他勾起唇角,冷笑道,似乎在嘲讽着自己。

“司霖。”席川正色起来,“你和肯司,都在这张巨大的网中。司战当初潜伏到肯司身边,就是为了找那块能量石;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近肯司,却迟迟不肯下手的原因,你觉得是为什么?”

司霖迷茫地看向他,这个问题,他倒是考虑掉了。

“他根本不知道肯司就是他要找的人。”席川坐下来,调出一个界面,“这是那块石头的数据,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初代君王诺德的能量全部都被封在这里面。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没想到,它会在兽人星出现。”司霖淡淡开口。

席川转过椅子面对他,“肯司和你,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这是我一个大胆的猜想,你应该知道言曜和他的夫人是什么身份吧?”

司霖点头:“上将私底下告诉过我。”他起初也不相信,只是太多事情都无法理解,错综复杂,且言曜的表情又不像开玩笑。

“按道理来说,时间和空间不会发生这种错乱。我也无法理解,他们是怎么到这个时代来的。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东西,你肯定会感兴趣。”他颇为兴奋地推推眼镜,“这块能量石所含的能量,和三个月后即将袭击拉克的粒子流能量几乎一模一样。”

“这几天言曜把他身体的数据交给我研究,我推算了一下,他下次爆发,也是三个月后。如果这不是巧合,或许一切都将推翻重来。”

司霖背脊骨发凉,“照你的意思,我和肯司,到时候也会跟着他们回去?”

“是的。到时候一切都会重来。不过,我还不确定你们的身份。”

背后的印记开始隐隐作痛,这股痛,却是温和的,没有半分以前的折磨和羞耻。他抬头看向席川,“我能说说我的猜想吗?”

席川勾起唇角,“当然。”

**

基地的另一边,伤口早已恢复的肯司正怀抱美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前些天的事情,将两人的心紧紧拉拢,他也有了正当理由天天跑进她的房间。日子过得松活,他几乎每天都窝在她的房间里。

“叫声老公来听听。”这会儿,肯司埋头在美人的胸前,仔细舔着粉红的顶端,顺便伸出一只手在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处抚弄。向婕哪里受得了这个,被他欺负得眼泪口水齐流,怎么看怎么惹人疼。

肯司红着眼,兽性毕露,他加重力道,伸出舌头舔去她胸前的痕迹,低声诱哄着:“叫不叫?”

向婕瞪了他一眼,歪过头。这种事,打死她也叫不出来。

肯司这人有点大男子主义,得到不满意的回答后,当即扳过她的下巴,凑上去亲了又亲,亲得身下的人软绵无力,双眼呆滞。

最后,关于称呼的事情不了了之。只是,她的身体却被他塞得满满的,滚烫的一根埋在柔软处,几乎要戳死她。

半个小时后,他替她穿好衣服,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等这件事过去了,咱们生个孩子。”

向婕还没回过神来,随便“嗯”了一句。

肯司软下心,摸摸她汗湿的头发,“虽说我是半兽人,但基因也不比塔斯的人差。”他把她搂进怀里,装模作样地质问,“你嫌不嫌弃我?”

向婕摇头。

“闷葫芦,好话都不会说几句。”肯司得到满意的回答,象征性地笑骂。

两人搂在一起,眼看着又要情动了,他却收到了司霖发来的消息。

他打开通讯器,本来舒展的眉眼突然紧皱成“川”字。有些不舍地放开身上的女人,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乖,我先出去一趟。”

……

成千上万变异的干尸朝基地上方涌来。男人渐渐走近,面无表情地穿过尸体,竟然毫发无损。

基地深处。穿过长长的廊道,肯司推开实验室的大门,表情阴霾。

“你们是什么意思?”他脾气火,上前就朝桌子发泄,狠狠踢了一脚,“司霖,你解释给我听。”

席川交叠着双腿坐在转椅上,打了个响指:“先别着急,只是个猜想而已。不过,我觉得这个猜想挺靠谱的。”

“什么狗屁猜想!”肯司瞪大眼睛。

司霖看向他:“肯司,冷静点。”

“怎么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老子好不容易有了女人,马上就要生娃了,你告诉我这一切都要重来?”他扯了一把头发,差点吼了出来。

这帮人,都他妈在讲什么笑话?他肯司活了这么久,从娘胎里出来就活蹦乱跳的,从来还没听说过自己是从远古来的异种人这种话,还他妈是个没有实体的异种人。原始异种人早就嗝屁了好吗?他明明是纯正的半兽人好吗?

他思来想去,随手抓起桌边的一个杯子,泄愤似的砸在地上。

“老子不信,除非有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赶榜单……哭死

第777章

余湛醒来,发现自己再次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她浑身冒汗,心脏跳得奇快。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后,缓缓睁开眼,她开始留意起周围。

这个地方,可以俯瞰整个塔斯。她漂浮在一个巨大的宇宙空间中,无数陨石和太空垃圾从她身边飞过。身体没了知觉,浮在半空中,犹如无根的水草。

在她的左边,是一个巨大的类似于漩涡样的东西,正不断地卷进周边的东西。她为什么会这么频繁地被卷入空间?余湛想,或许因为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飘来飘去是很正常的。

不过这次,又是什么地方?

她试着动了动四肢,却发现一动就划出去好远。前面的陨石来势汹汹,从她身上生生穿过,仿佛自己就是个没有重量的灵混,处于尘世外,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萱儿。”骤然,一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灌入耳中,莫名地让她安心下来。

是谁在叫她?

余湛艰难地转过身,却不料又被眼前划过的陨石给吓了一跳。

不到须臾,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她只觉得全身都沐浴在一片圣洁中,仿佛有一只大掌在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远在地球的父亲。

光芒渐渐退散。余湛睁开眼,见到远处有个不断走近的陌生男人。漆黑的宇宙背景衬得他神秘而苍凉。

男人身材高大,长相精致却凌厉,浑身散发出一股独特的气质。只是他的表情,太过温柔和哀伤。她心里一动,忍不住湿了眼眶。

“你是谁?”余湛发现自己能说出话来。

男人渐渐走近,她这才看清楚了他的真实长相。面相年轻,眼神苍老而孤独,盛满了一种类似流浪许久的沧桑感。

“父亲。”

男人笑笑,温柔的大掌抚上她的头顶,和刚才的感觉一模一样。

“萱儿都长这么大了。”他的嗓音沙哑,带了几分苦涩。

余湛泪如泉涌,莫名地想靠近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刚才的称呼,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难道他就是……初代君王?她的亲生父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空气突然浑浊起来,密密匝匝的光点朝这边涌来,气流交汇起来,渐渐纠缠形成一个漩涡。最后,身体猛地一坠落,自己已经置身于原来的房间了。

余湛大口喘气,摩挲着儿子和丈夫的位置,却发现被窝早就凉下来。

她心下一慌,披散着头发就跑出房间。

周围是熟悉的景象。一路狂奔,她挥舞着手臂,奔跑在长长的走廊上,耳边划过强有力的风声,就连自己的脚步声也显得如此清晰。

跑到言曜一般会呆的房间时,她早已气喘吁吁。

打开房门,众人齐齐朝她这边看过来。

还好,都在……嗓子眼的心回落下去,余湛抬起头,被站在中间、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给震慑住了。

……他不就是刚才的男人吗?

“萱儿,过来。”

男人的眉眼温柔,明明看着很年轻,却有长辈的慈祥。

余湛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轻轻抱住男人的腰,“父亲。”

诺德抚上她的头顶,“想起我来了?”

她摇摇头:“我只知道,你是我父亲。”血脉相连的直觉,永远都不会出错。他的长相,即使是第一次见到,也那么熟悉,令人尊敬、思念。好像跨过亿万年,才寻到这里。带着陈旧的味道,来到她身边。

诺德轻笑,“小丫头以前总是缠着我,现在都有丈夫了,怎么还这么黏人?”他指了指她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余湛红着脸抬头,发丝因为奔跑而变得凌乱。这种自然而亲切的感觉并没有使她感到别扭和生疏,她刚放开他的腰,就被另一只手给拉了过去,接着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见言曜脸色颇为不满,余湛垂下眼睑。真是只小醋桶!

诺德看了看地上的小娃,伸出手,言熠从善如流地走过去,爬到他身上。

“外公。”言熠看着他的脸,惊呼,“你好年轻!”

在场的人都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他看起来就跟二十几岁无异。

诺德表情更加温柔,抱着言熠问了几个问题,被逗得忍俊不禁。肯司暗想,这个男人的心境该是有多老,无聊的小屁孩儿和无聊的话题都能把自己给逗笑。

一时间,气氛缓和无比。

等到放下言熠后,诺德看向言曜,缓缓开口:“很早之前,我为了寻找爱人,放弃自己的国家。如今,你又走上我的老路,作为小萱的父亲,我很高兴。于情于理,你都该这么做。因为一旦她消失了,整个塔斯的命运都会改变。我想,在场的各位都很清楚。”

言曜恭敬地答道:“保护她不仅是我的使命和责任,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事情。”

诺德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父亲,那你找到母亲了吗?”余湛问道。

诺德摇头:“现在还没有,不过,或许很快就能找到了。”

余湛心里漾起一股崇敬感,情难自已,不禁湿了眼眶。因为言曜的遭遇,她对这种痴情而长情的男人心里总是有深深的怜惜。她的父亲,又是在多少地方留下足迹,如此坚持不懈地寻找?思念的苦痛,孤独的滋味,恐怕他已经尝遍了。

他走过去,拭干她的眼泪,“不要为我感到惋惜,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余湛点头,在心里默默祈祷。

几秒后,诺德转身,朝一直坐在一旁的神兽看去,脸上蓄起笑意:“匡珏,好久不见。”

阿白眼睛一眯,起身走近他,恭敬地行了一个宫廷礼。这个世上,和他同时代活下来的人,恐怕就只有诺德一人了。事到如今,他也知道真相,虽然xinyou“没想到你还活着。”

阿白低头:“托君上的福,我才能活到现在。”

余湛这才惊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牵绊。

后来,众人又聊了一会儿,诺德单独将言曜、司霖、肯司叫了过去。

**

向婕站在光洁明亮的走廊尽头,瘦小的身躯挺直,看起来却有几分落魄。

余湛抱着儿子和顾媛一道走着,见她失混落魄地站在那里,遂皱紧了眉头。她放下言熠,让顾媛先照看着,收拾好心情走过去。

她不知道该对向婕说什么,她不好意思也没有勇气开口。告诉她,她并不是她的亲姐姐;告诉她,自己走之后,她甚至会连带失去自己刚刚得来的爱情?真相太过残忍,虽不是余湛的本意,但她却无比自责。

“姐。”

她的表情近看很亲切,和以往一样,带了几分崇拜。这样美好的表情,让余湛羞红了脸。她无法开口,更不舍得伤害她的妹妹。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嗓音像是从别的地方发出来,根本不属于她自己:“小婕,我……有话对你说。”

向婕最近的五官不再僵硬木讷,而是有着一种属于少女特有的阳光和饱满。她扯开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点点头。

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喜欢离别,更没有人,会在和自己的亲人、朋友、爱人离别的时候,无一丝动容。但很多时候,无论是病痛、穷困,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总是会在这种不舍上面狠狠地划几刀,来显示命运对人类的主宰。

“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的。”

空寂的房间,响起余湛沙哑的声音,自责而难过。

向婕将头埋在她肩上,声音委屈又负气:“姐,是我不好,我不该爱上他的。”冰冷的泪水透过衣衫打在余湛肩上,她心疼得紧,抱住妹妹的头,低喃着:“爱人怎么会有错呢?”

两人的悲伤心思,连带着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哀愁起来。

“如果你们都走了,是不是只剩下我和阿白了?”沉默了一阵,向婕低声问。

她将头从余湛的肩上离开,尖尖的下巴越发令人心疼。她就这么巴巴地望着余湛,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余湛心一紧,鼻子也酸了。

“我会忘掉你们吗?”

“大概。”

我们在这里的一切痕迹,都将消逝得无影无踪。

余湛望天,渐渐地干了眼泪,脸颊被泪水的咸度给绷得紧紧的,心脏缺了一大块,怎么填也补不起来。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去离别,才是最好呢?

我们的世界,既然无法连接,那么彼此相忘,会不会是最好的结果?

**

回到房间后,言曜立马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见余湛已经红着眼睛回房,他低着头走过去,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余湛抬头,见到爱人沉默的脸,内心更加悲伤。她本不是那么软性的人,但涉及自己在乎的人,泪水就跟决堤似的,怎么也控制不住。一方面,可能是她当了母亲,另一方面,也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打磨掉她的棱角。

言曜揩去她的泪水,哑声问:“怎么了?”

“我到现在都不能接受,为什么我们非得承担这么多不可?”余湛靠在他的怀里,这才稍稍安心下来。他胸膛的温度那么真切,两人的呼吸交缠,但谁又能想到,他们竟然是虚幻的个体?

胸膛起伏了几下,言曜扳正她的脸,黝黑的眸子清亮而坚定:“我们回去后,只要你能等,我就陪你。到时候,不是又能与他们相见了吗?上天不会这么刻薄我们的。”他轻抚她散落的发丝,食指绕成一个圈,慢慢打着转。

这个时刻,虽然有些矫情,但她还是很感动。

惊觉自己这段时间的泪水有点多了,不免给他造成压力,她赶忙收敛起哭丧的表情。言曜笑得胸腔都震动起来,搂住她不停地亲,含笑安抚着,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这么开心的笑容。

“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跟个孩子似的。我看,你连儿子都不如了。”他揶揄。

余湛很自然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那也是你宠的。”

两人苦中作乐,都很好地隐藏起自己的心绪,急于证明给对方看:我还很好,不会给你添麻烦。

余湛窝在他怀里,犹豫一番,还是问出口:“爸爸和你说了什么呀?”

环着她的手臂一僵,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情况挺好。”

余湛心里一片综乱,掰着他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地弯下去,“那小熠呢?你问爸爸了吗?”

“能活下去。”

余湛转身,正对他,看着他近乎完美的唇瓣紧抿着,顿时松了口气。她由衷地说:“儿子能活下去就好,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几率,也要争取一下。阿曜,有事儿别憋在心里,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情人之间的谎言,总是兜不住。

言曜低头,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好看清俊得出奇。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如果我选择隐瞒,一定是为了让你不担惊受怕。”

余湛叹气:“你不说,我先猜着了,岂不是更加难受?”

他身体一僵,定了定神,看向空无一物的墙面。余湛感觉到他的沉默,他的大掌正涌动着不安和焦虑,透过衣物,让她也跟着不安焦虑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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