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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穿书守则-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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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他们这为人子,为人媳的,鲜少回去。

    ……毕竟已经分了家。。

203 接人() 
有很多借口。

    离得远了不方便,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打理家事,照顾孩子,她有儿女也有儿媳妇,也是当祖母的人了,没功夫成天走街串巷的去看顾公公和婆婆。

    可是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抵不上她偶尔心底会冒出来的那个念头:又不是相公的生母……

    所以何必那样孝顺,旁人当面夸着,背地里不知怎么说的难听,保持距离不是挺好吗?

    庶子这两个字,真是扎人的心。

    可是夏初不一样,是她的女儿,却跟她不是一条心。她从小就和婆母亲近,在她面前那样听话懂事,可是自己的话,每每被当做耳旁风。

    郑氏觉得,这个女儿就是为了婆婆养的,做爹娘的反而要往后排。

    她真的不是很喜欢她。

    她忘了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她也是欢喜的,忘了孩子两三岁还不肯开口的时候的忧心,忘了孩子第一次喊爹叫娘时的喜悦……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只记得她那天走去老夫人的屋里请安,却听见那一大一小甜蜜的笑声。

    又不是亲祖母……

    她回去跟女儿耳提面命,要她不要那么傻什么人的话都听,大概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慢慢的,有点迟钝的发觉,女儿好像和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看不透她的目光,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总觉得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点嘲讽和鄙夷。

    渐渐的就疏远了。

    “母亲,那我就走了。”夏初看着郑氏,看她一点点发起了呆,愣神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看着自己的目光透着一种难言的纠结,笑了笑,又说了一遍。

    “哦,好,这就走么……”郑氏下意识起身,端起笑容:“我送你到二门。”

    “我知道的,您别送了,自己家还送什么。”夏初笑笑,状若无意的说道。

    郑氏却是一僵。

    这里是夏初的娘家,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就算再客气,当娘的如何能真的把自己的女儿当成客人呢?可她却真的那么做了……

    “那……那你自己慢走,路上小心些,让车夫慢点驾车……”在她的笑容下,郑氏慢慢收回了手,脚下顿住,就好像她没有要跟出来一样:“有空就回来看看,这儿也是你的家呢!”

    无论如何都想占上风么?

    夏初没回答,但是点了点头。

    看见她走出去,头也不回的样子,郑氏慢慢的扶着椅子坐了下去。

    这是她的女儿,可有时候,她真的看不明白她。

    马车就停在门口,将军府的标志刻在很隐晦的地方,仔细瞧还是能看得出来。杏儿替她撩了帘子,桃儿取了点心:“世子妃要不要用一些?”

    时辰已经有些晚了,怕她饿了,想让她先垫垫肚子。

    夏初无力的挥挥手,她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也不想说话,坐在马车里,有些耷拉的靠在垫子上,心里堵着一口气。

    为什么呢?她明明可以很好的处理和外人的关系,偏偏对自己的母亲束手无策。

    夏初还是很喜欢郑氏的。

    她的确有些偏心,但对自己的儿女都很好。如今母女两之间的这份尴尬,并不能说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可夏初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去撒娇,真是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小时候还可以装一下卖卖萌,渐渐大了反而更不知所措。

    前世,她和母亲的关系非常好,她的母亲是一个睿智又大气的女子,她永远知道选择什么是最好的,她的目光不会放在这些小事情上,更不会同自己的婆母吃醋,相反,若是她的孩子得了长辈的喜爱,她反而会非常开心。

    她很喜欢母亲,同她说了很多自己的小秘密,告诉她心事,也告诉她,她喜欢表哥,那个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郎,英俊多才的青年。

    她知道,那人也是心悦她的。

    可她还是和皇子订了亲,表哥也娶了妻,做了郡马。

    出嫁的那天晚上,母亲抱着她,没有哭,只是轻声的在她耳边叹息,要她不要犯傻。她的心思她都知道,可出生再这个家里,她就不能自己做选择。

    那时她还年轻,还有点娇气,心里不是没有怨气的。她想你们果然都不是真的疼爱我,如果是真的,为何不能成全我,叫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她推开母亲,大声的把自己的愤怒脱口而出。

    还是太年轻吧,不知轻重,不知道分寸,只知道发泄自己的不满。

    母亲没有骂她,也没有像以前那般淳淳劝导,她笑了笑,说:“你表哥配不上你。”

    她冷笑。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就问过表哥的意思,表哥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却原来,他家里早就跟他说了,他以后是要做郡马的。

    知道那个消息之后,他还在她们家的花园里对她微笑,用甜蜜而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表妹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儿家,叹着气说,我们有缘无分。

    从前的事了,她已经没有那么在意,成婚之后她便是最好的皇子妃,也和夫君甜蜜过一段日子,但也就是那样,很快她就看明白了,皇子的感情,那真是最容易不过的。

    她的母亲怕她伤心,所以宁愿她怪着家里,也不愿意说出真相叫她知道。

    其实夏初什么都明白,她出身再好,家教再好,都抵不过郡主有一个王爷爹!

    那可是皇帝的亲弟弟呢!

    可是呢,那又如何?她嫁给了太子,后来还做了皇帝,郡主和郡马见了她,要叩首请安。

    只是那会,她看着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平静的就像是看着一对陌生的璧人,眼神慈爱,神态完美的无可挑剔,就好像那是她的晚辈,而不是曾经动过心的男子。

    都是往事,本来不提也罢,只是这个时候,却不知为什么又想起来了。

    应该是因为郑氏吧?

    她记得她定亲的时候,郑氏是很不高兴的,她对她说,希望她能加个平凡一些的人家,一辈子平安喜乐,家里能护得住,就没人敢欺负她了。她说不知道她大伯父竟是越过他们替她做了主,将军府再好,却不适合她。

    她的声音很温柔,很有诱惑力。

    夏初心底只是一片安宁。

    那时她已经快要十五岁了,寻常的女儿家,十二三岁就已经定下亲事了。

    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上心一些,她已经有了定亲的人家,她又哪里有机会懊悔呢?如果父亲外放的时候,母亲不曾因为担心照顾不了而将她留在京中,留在了祖母身边,她或许会跟二哥一样,定一户外头的人家也没准儿呢!

    她的焦急,懊悔都是真的,夏初知道,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造成了那样的结果呢?

    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夏初不是好骗的女孩子,大伯父想让她嫁入将军府固然有几分功利,但又何尝不是因为亲爹亲妈一直没顾上她的缘故呢?她不信,大伯父不曾书信告诉他们夫妻这件事,也肯定征求过他们的意见,只不过那时,她忙得顾不上吧?

    是了,去了外头,府里的事事都要她操心,丈夫的官位原不是正式委派,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也是有的。

    只是,又何必非要说自己一无所知呢?又何必那样贬低祖母和大伯父呢?

    “世子妃,到了。”她闭着眼假寐,杏儿以为她睡着了,见到了夏府,连忙轻声提醒。

    马车的晃动停止,夏初睁开眼睛,掩去一瞬间眸底复杂的思绪,换上一张笑脸道:“祖母肯定等急了,咱们快一些。”

    洛子谦果然在等她,不只是洛子谦,便是夏老爷子也在。

    “祖父不去外院吃吗?”

    ……孙女每次都要跟我抢老婆,心好塞。

    “怎么,不乐意跟老头子一道儿吃饭?”夏老爷子横了她一眼,他年纪越大,真是越孩子气了,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用鼻孔喷气儿——好在夏老爷子很爱干净,每天都有很仔细的洗脸,并没有鼻屎残留:“你居然赶我!”这可是我家!

    夏初只觉得这位是脸都不要了,跟她一个孙女儿吃醋,还是这种无聊的飞醋,真的有必要吗?不过她还是很乐意的顺毛捋:“没有没有,祖父爱跟谁吃饭就跟谁吃饭,这家里丫,您老最大了,谁敢不听话?”

    夏老爷子闻言,下意识瞥了身旁自家老婆子一眼。

    洛子谦顿时炸毛了:“看什么看?你什么意思啊!”

    “没有没有。”夏老爷子学着夏初把头摇成拨浪鼓:“我饿了,咱开饭吧?”

    洛子谦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拧过脸去:“传饭!”

    真是……贵妃也那么接地气,这样真的好吗?

    夏初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脸上宠溺的笑意就仿佛真的是看着两个孩子。

    吃过饭,正好大伯父过来给爹娘请安,身后还跟了一串小萝卜头,一个个乖乖巧巧的问好,又甜甜的叫人,连夏初都忍不住生出了三分羡慕,洛子谦笑呵呵的挨个摸了头,才抱着大房最小的孙女儿——也就是二堂嫂先头难产生的姐儿——问道:“你媳妇呢?”

    “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叫她先歇着了。”

    洛子谦皱了皱眉头,她倒不是觉得吴氏是在摆谱,她真心不敢。夏彦是个孝顺儿子,同吴氏的关系又不如夏庆夫妻那般好,想来不会替妻子遮掩:“最近天气变得厉害,想来也是累着了。回头找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便是开几个养身方子也是好的。”

    “二丫头前头才送了几个方子回来,说是她婆婆吃着正好,叫咱们家也试试。”夏彦点点头,他跟媳妇儿关系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完全不关心她,说着又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来:“儿子抄了过来,二老不如也试试。”

    说罢又转向夏初,笑道:“知道三丫头也在,这份你带回去。”

    夏挽秋就从没有一次会漏过她的……将军府已经得了这方子了,不过这也是大伯父的好意,夏初也不会叫他没面子,连忙双手接过,感激的道:“多谢大伯父,正好太婆婆她老人家最近有些咳嗽呢!”

    “是么?家里头正好有两瓶宫里御赐的枇杷露,你一会也一道带回去吧!”夏彦很是满意的看着夏初微笑的样子,既有世子妃的仪态,又不失亲近——这不是自己的女儿,不求她同自己如何亲密,只要有这份亲近就足够了。

    “好,多谢大伯父。”夏初也没有拒绝,应了。

    枇杷露就是宫里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拿了就拿了,压根不怕夏家没得用。

    正说着呢,外头忽然有人来传话:“三姑爷来了,说是来接三姑奶奶回府呢!”

    他怎么来了……不对,还不到休沐的时候啊!

    夏初一愣,洛子谦等人却已经满是揶揄的看了过来。

    夏彦到底是做大伯的,也不好揶揄侄女儿,清了清嗓子道:“前儿才听皇上说西山大营这回狩猎立了功,要论功行赏呢!怕不是三丫头姑爷得了赏,正好来家了。”

    因不见了媳妇儿,所以特意来接么?

    原来是这样……皇帝围猎她倒是知道的,不过没听说出什么事儿啊,怎么就立功了呢?

    夏初不会没分寸的把这话问出来,而是笑了笑。

    “叫他进来!”夏老爷子道:“臭小子娶了咱们家的孙女儿就没了人影,他媳妇儿回来几次了也没见他来接,今儿可算落我手里了,快叫他进来给我们老两口请安!”

    夏初脸上有些烧得慌。

    ……这也怪不得顾腾,西山大营那地方,就算是成亲的时候都没得多久的假,后头自然更少。

    便是休沐,她也心疼他平日里训练辛苦,从不提出门的事儿,更不要说让他陪着回娘家了。

    十次倒是有九次,都是她自个一个人出门的。

    那剩下的一次,自然是过年的时候了,全家一起出动。

    不料老爷子话音方落,顾腾便跟着小厮走了进来,听他笑道:“都是孙婿的不是,平日里忙碌的紧,都没来跟老爷子请安,孙婿认打认罚就是。”。

204 诡异的刺客() 
♂,

    饶是夏老爷子自觉脸皮厚,这会也得红上一红。

    他不是个不讲理的老头儿,先前的抱怨不过是顺口,他晓得自家孙女儿着实不委屈,因此叫正主儿听了个正着,心里头着实尴尬。

    尤其他还这么积极的上赶着认错。

    “什么打啊罚啊的,你祖父是跟你们闹着玩呢!”洛子谦跟夏老爷子生活了一辈子了,哪里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人,连忙出言解围。

    相比之下,夏初是真的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还是帮着洛子谦一起送梯子:“祖父就该好好罚他,不过今儿天色已晚,改日孙女再带他过来领罚可好?”

    这话一说,夏老爷子满脸的尴尬立时就绷不住了:“真真是女生外向,罢罢罢,快领着你夫婿回家去,多看他一眼我都要气坏了。”

    那您还叫他进屋来?

    夏初笑嘻嘻的只当没听见,洛子谦也不理他,兀自拉了孙女孙婿说话,把个老爷子冷落在一旁,倒是真叫他倔气上来,一股脑儿的把小两口给‘轰’走了。

    “怎么这时候休沐呢?”上一次才没几天呀!夏初坐上回府的马车,扭头看着顾腾就问道:“真跟老爷子说的,你们立功了?”

    顾腾叹了一声,拉了她在怀里抱着,低声道:“大街上人多口杂的,回去再说。”

    这模样不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夏初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才进家门就听崔嬷嬷说老夫人和夫人已经歇下了,不必再去请安打扰她们歇息。夏初面色微红,小手悄然掐在顾腾的腰间拧了一把——谁看不出来呢,这是两位长辈给他们腾独处的时间,若非知道顾腾回来了,她哪里会这样丢脸?

    可心底又有一些甜丝丝的,并非是真的怨怪。

    顾腾脸不红气不喘的由她拧巴自己腰间的软肉,他皮糙肉厚的本就不怎么怕疼,更何况,夏初也没真往死里掐他,他这会儿有些明白自己那些个损友说‘打是亲骂是爱’是个什么意思了,还真有那么两分道理。

    丫鬟们伺候着两人洗漱了,才擦干头发,顾腾就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全都赶了出去,搂着媳妇儿的腰一抬,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夏初翻了个白眼儿,非但一点不惊吓,还咬牙切齿的问:“那罗郭兄弟又给你看什么好货了?”

    这话起源于年前的那会儿,一日休沐,竟是带了两本包着论语封皮的书册会来,翻开一看,全是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他素日不是爱看这些的人!

    实则那画册一打开,顾腾也是瞬间就僵住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娘子不要误会,这不是我找来的,是罗子和小郭他们塞给我的,说是夫妻两个一起看能增进夫妻感情……”

    我去,他是要增进感情不假,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啊!

    看看这画册上画的全部是正经玩意儿!

    须得知道,那时候都还没到出孝的时候!那画册上全是如何纾解的法子……色气色靡的,只一眼就叫人再不敢多看,天知道那****冲了多久的凉水!

    让他一本正经的小媳妇儿给他干这个?顾腾敢打包票,他要真敢这么要求,媳妇儿能一个月都不带理他的!

    夏初也的确做不出来。

    她两辈子受得都是正经的闺秀教育,哪里见识过这些?

    何况倘若夫妻感情要靠房中术来维系,那两人只怕也早就到头了!污了眼睛不说还叫人心里不舒坦,这样的东西分明就不是正经给婚嫁时启蒙用的,分明就是那花楼子里出来的腌臜物!

    哪里是她该学的东西?

    从那日起,罗子和小郭就沦为了夏初口中的罗郭兄弟!

    顾腾也没得好,直接被赶出了房去!瞄了一眼就浑身燥热的紧,可不得冷水冲澡?

    回头回了营中,着实好好‘感激’了两人一番!

    本是为了兄弟好心好意的去寻来的,也是感激嫂夫人期间费心为他们张罗饭食的意思,哪里晓得夏初不计较那些小节,却是见不得这样的玩意儿,立时悔不当初!

    顾腾听了媳妇儿这话,面皮顿时一紧,忙笑道:“不曾看过了,那画……咳咳,不也叫你烧了去嘛!咱们不兴那样儿的!对了,你不是想知道今儿怎么回事么?且听我跟你说呗!”

    夏初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顾腾便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剥了媳妇儿的外裳,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见她窝进了被子里,这才自个脱了衣裳也跟着钻了进去,小心的将人搂了才觉得心里头踏实了一些。

    “元敏,西山大营,日后我们便不用再去了。”

    “什么意思?”夏初一怔,撑起胳膊问道。

    她一双妙目盯着他,倒叫他起了些旁的心思,下腹微热,忍不住朝着她拱了拱,又把人压了回去,道:“皇上围猎,遇刺了!”

    “什么?”夏初一惊,双眸都瞪大了,却叫他压的起不了身,双手忍不住摸上了他的身子,满脸紧张的道:“你没事儿吧?”

    “别担心,我没事儿,一点伤都没有。”顾腾暗暗叫苦,连忙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对上眼眸,将她眼底的担忧和害怕一并都收入眼底,心头一暖,忙道:“你夫君厉害着呢,多大点事儿,怎么就能受伤?那刺客不过是一般乌合之众,抵不住几个冲杀便束手就擒了。”

    夏初见他的确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又敛起了好看的眉目,道:“刺客是哪里来的?皇上都登基这些年了,前些年都没事儿,怎么这时候倒遇上刺客了?”

    “听说是九王爷的旧部……”顾腾压低了声音,轻的几乎就是嘴巴在张合,要不是夏初耳力好,还真不知道他再说什么:“我也是恰好就在附近,这才听了一耳朵,只是都说是九王爷的人,我瞧着却有些不像。既是死士,哪有这样大庭广众还未拷问就招认了的?”

    也太假了!

    夏初颇有些赞同的点点头。

    原来当日正是围猎的最后一日,西山大营这边做的是外部围防,内部自然有皇帝的心腹羽林军防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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