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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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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竹前世回京安定后,也是了解过这些的,也和曲思莹说着。

    二人聊到最后,苏玉竹的“莹姐姐”和曲思莹的“苏妹妹”叫得逼前世还要顺口了。

    自此,曲思莹带队驻在了苏家祖坟的庄子上,苏玉竹也开始安静地“养病”。

    上官子湛再来看苏玉竹的时候,已经是又过了两天。

    上官子湛现在颇受昭明帝倚重,又是京城卫的人,所以出入京城很方便些。

    “你也是胆子大。”上官子湛先在外面见过了曲思莹,就进了院子,看见苏玉竹坐在院子里,笑盈盈地看着巧儿和蒲娘踢毽子的样子,笑道,“一次两次的,总这样。什么主意不好出,偏偏要以身犯险。”

    苏玉竹起身施礼,笑道:“自中秋那日起,都是事情,没能给兄长庆生呢,只好在这说一句,恭祝兄长平平安安,身体康泰。”

    上官子湛回礼:“多谢苏大小姐,大小姐以后平安,我就也平安了。”

    他顺嘴一说,苏玉竹听在耳中,只当他是因刺杀之事担忧自己,也没有想太多,而是笑道:“是,我记下了。兄长那日抓人的时候,可有危险”

    上官子湛笑道:“那人往水井里倒东西的时候被拿住的,很厉害的身手,我也挂了彩,秘密押进了文苑殿,却在御前咬舌了。不过有你这面的沸沸扬扬,我那里可真是无声无息。”

    苏玉竹“啊”了一声,不是因为贼人死在了御前,而是听见上官子湛受伤了。本来在那儿玩得正好的巧儿听说,也忙过来问:“伤在哪儿了?”

    上官子湛将包扎着的手腕露了出来:“手腕上,划了一刀,没有毒,不怕的。”

    巧儿不放心,抬着上官子湛的手,满面担忧地看着,苏玉竹则回了屋子,寻到了一个瓶子,出来给了上官子湛。

    “这是太医院配的,治疗这等刀斧伤最好用,陛下连方子都赐给了父亲。中秋那天莹姐姐受了伤,也擦了这个,才几天就连疤都看不见了。这半瓶兄长先用着。”

    上官子湛微顿,接了过来,见瓶身上行书写着“续断”二字,笑道:“多谢。”他将瓶子收好,又问苏玉竹,“只是,那贼子死了,以后要如何?”

    苏玉竹这才笑道:“死了就死了,陛下只看那家是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说着,苏玉竹还是有些担心地问,“兄长在宫中,可知道四公子如何?”

    上官子湛道:“算平安了,尸首刚抬出文苑殿,四公子就从光华宫闯宫出来,一路跑到了文苑殿,要面圣。陛下也见了,只是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

    他想着当时的情况,心有余悸道:“四公子也太冲动了,就这么闯宫这等时候,就算被禁卫射杀了,也”

    苏玉竹听见这些,先是愣怔片刻,再一细想,反而不担心了。

    丛是行不傻,他既然敢从光华宫闯出来,又能从光华宫一路跑到了文苑殿,就说明他已经有了主意。

    若昭明帝信他,就算他闯宫一路,也不会真个就死了;

    否昭明帝不信他,就算他不闯宫,照样难活。

    所以不如做些外人看来冲动的事情,试探君心。

    只是不知道这次面圣,丛是行会不会请求随军出征?若是在那之前,能见他一面就好了。

    苏玉竹正想着,就听上官子湛问她:“你怎么不告诉我,那詹家是静嫔的族人?若是知道,我就不只和两个人在那儿巡逻了,得多派些人。”

    苏玉竹知道此地没有外人,有些话也不怕和上官子湛说透,便道:“所以才不好让兄长知道,一来打草惊蛇,二来若真是那样,四公子才要说不清楚了。这次的事情敌人步步为营,我们稍微差一点儿,就是万劫不复。”

    上官子湛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而苏玉竹,也不可能告诉上官子湛,前世这次行刺的结果,是如何乱了朝纲,动摇了雍朝的根基。

    敌人先杀了苏恕,再次杀昭明帝,最终太子重伤、皇后伤心过度小产、静嫔一家自杀,桩桩件件,最终成了将四个皇子和诸多朝臣,都牵扯进去的局。

    父不信子、君不信臣,所以流了太多的血,死了太多的人,对于雍朝几乎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北鹘突然犯边的时候,内乱之下的雍朝,已经是无将可用的局面,最终让苏衷钻了空子,一战成名的情况。

    靳梓川的出现,让苏玉竹确信了这些事里有北鹘人的影子,但是若是再看看前世那场大战的结果,又让苏玉竹觉得苏衷背后的人,也许不是北鹘人?

    更像是有人利用了北鹘,为自己牟利的人。

    可这个人会是苏衷吗?不是苏衷的话,又是谁呢?苏玉竹却想不出。

第六十九章 决定() 
上官子湛苏玉竹发了呆,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莫要想了,事情到了现在,大家都平安就好。”

    苏玉竹回过神来,看了上官子湛一眼。

    上官子湛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带着光彩的好看。初看此人的时候,会觉得他桀骜不驯,可是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对很多人、事、物都有着热情的人。

    而且,上官子湛一直很信任自己,推心置腹地信任。

    想着,苏玉竹问道:“兄长,想要立战功吗?”

    上官子湛不懂苏玉竹此问何来,只是很干脆地承认:“想。”

    苏玉竹笑问:“我常听人说,江湖人物不爱受拘束,兄长倒和别人不同。”

    上官子湛听她这么说话,笑了:“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他因着苏玉竹的一句话陷入了回忆中,喃喃道,“师父说,我性格虽然洒脱,却做不了豪侠,因为我总想着建功立业的事情”

    苏玉竹安静地听着

    以前,每次上官子湛偶尔说起他的师父,都是神采飞扬,充满了敬佩;唯独这次,上官子湛的眼神有些郁郁:“师父不愿意让我入官场,可是今年春天,师父又说什么天道突变,连着我和他的命格都有了变化,说我马上就能当官了。”

    说着,上官子湛自己也笑了,“师父每次说话都神神叨叨的,那次的话,格外神神叨叨。我还在想,他那么不喜欢我入官场,我又怎么会违背他的意愿去当官?谁知道,话说完没几天,他就病倒了,临走前,让我往京畿府去,所以我才遇见了你呢。”

    苏玉竹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

    前世上官子湛是二十九岁的时候入京,却在太子即位后的贤庆四年,被牵扯进了武帝朝的烈王之后、昭明帝的侄子、新君的堂兄兴原郡王发起的旧王之乱中。

    而天道突变说的,大概就是自己重生的事情了吧。

    苏玉竹一贯对这些事情敬而远之,即使在自己重生之后,也不会去想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

    可如今听来,天下竟然有这等奇人。

    她坐稳了身子,感慨道:“尊师真是奇人。可惜无缘一见了”

    上官子湛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听见苏玉竹这般伤怀,反而安慰她道:“我师父闲云野鹤惯了,小姐也不用为了他伤怀,其实男儿带吴钩是师父教给我的事情,若此生我能在战场之上守土卫疆,那就真是不枉此生。”

    苏玉竹听见他这么说,沉吟一番,道:“兄长,如今北鹘作乱,陛下定然要有动作,所以我希望兄长能够主动请缨,做先锋。”

    上官子湛变了脸色,他打量了苏玉竹一阵子,才问:“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他想起苏玉竹总说自己是“听见的”,便调侃道,“难不成你那顺风耳,还能听见宫中之事?”

    苏玉竹笑道:“只是一想就通了,北鹘人耗费了这半天的力量,难道只是为行刺?依我看,还不是为了乱我朝纲,趁乱南侵?上官兄请容我一问,这次陛下是不是打算以武安侯郑旭将军做主帅?”

    上官子湛更是惊讶地看着苏玉竹,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所谓不出门而知天下事,是不是就是你这种?”

    苏玉竹笑道:“我可不敢比诸葛武侯。”毕竟自己是前世都经历过了,才会比别人知先机嘛。

    上官子湛本就是希望自己能创建一番功业的人,如今又听见苏玉竹这样劝他,心中更是活泛了起来:“好,我听你的。”

    苏玉竹见他应得痛快,心中稍安,道:“兄长如今这几次作为,如果能主动请缨,陛下一定准许,武安侯曾与家父同袍,虽然脾气暴躁些,却是个会打仗的人,兄长在他手下,定能有所建树。”

    上官子湛再次点头:“嗯,好,承苏大小姐吉言。”

    皇宫之中,在昭明帝前只字不提自己的委屈,而是主动请战的丛是行再回到光华殿的时候,迎面就被二皇子丛是言打了一拳。

    “不管多大的事情,父皇自有圣裁,要你这般不顾自身冲出去?”丛是言抓着丛是行的衣领,低声说。

    丛是行垂着头,半天才说:“二哥,我累了。”

    不是身体多么累,而是心累。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放逐在京城之外,不领官、不要爵,所求不过是一己安身与詹家平顺。

    结果千躲万躲,还是差点儿栽在了此处。

    丛是言一阵沉默。

    他明白丛是行的意思,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除了让他住到自己的府邸,靠着自己的身份护着他之外,他还能怎么做?

    想着,丛是言握着丛是行衣领的手,渐渐松开了。他叹了口气,问:“何时去北疆?”

    “父皇还在布置,大约要等个七八天。”

    “父皇如何安排的?”

    “武安侯挂帅,太子监军,三路将领已经定下了,我嘛,就是随军出征而已。”丛是行微微一笑,语气轻松,“二哥不用担心,我会活着回来的。”

    丛是言不喜欢情绪外露,所以他压下心中的烦恼,问道:“这几天,还是先留在光华殿?”

    丛是行笑道:“父皇允许我出宫先准备一番,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想先去般若庵。”

    丛是言默然。

    静嫔的灵位供奉在般若庵之中,平时丛是行很少在京中,都是托了丛是言,派人祭奠。

    他点点头:“嗯。”

    丛是行和丛是言说完话,也不用整理什么东西,就直接向外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丛是行突然转头问:“二哥,万事小心。”

    丛是言点点头:“我的事情我自有主意,你快去吧,保重。”

    丛是行又看了丛是言一眼,心里还是担忧。

    今次的事情,昭明帝已经开始怀疑有人里通外敌了。

    如今四个皇子,三个已经出了宫,只有丛是言一人还被禁在宫中。

    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个二哥,自幼就是个有本事的人。

    生在帝王之家,没有本事比有本事要好得多,比如这次的事情,三哥从是明因为平时谨小慎微的,又只会掉书袋,所以就压根儿没有人疑他。

    而入他和丛是言,就得拼了命来证明自己绝无二心。

    想及此,丛是行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这才道:“是,二哥也保重。”

第七十章 言说() 
刚听说要打仗的时候,巧儿比谁都希望上官子湛能建功立业;可事情到了今天,巧儿则满心都是担忧了。

    苏玉竹知道巧儿真的将上官子湛看做弟弟,所以她很是开解了巧儿一番。

    开解到最后,巧儿就决定暂时到京城里住下,好照料上官子湛一番。

    而曲思莹知道这个时候最是要紧的关键,所以一时一刻都不敢松懈,每天只在庄子附近巡逻,时时刻刻都陪在苏玉竹身边。

    至于苏玉竹,因着心神难定,这几天就多去了几次般若庵。

    静心师太看见苏玉竹来得频繁,脸上还带着愁郁难解,叹道:“施主虽为女子,心中倒是怀着天下。”

    苏玉竹不惊讶静心师太能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只是浅笑道:“不敢,只是不想辱没家声罢了。”

    静心师太深施一礼,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大悲咒。

    声音在这大殿内盘旋,久久不散。

    一卷大悲咒念完之后,就有小尼姑进来,低声道:“师父,四皇子来了。”

    苏玉竹听见丛是行来到这庵堂,有些纳闷儿,就抬头看了静心师父一眼。

    静心师父面如止水,道:“请四皇子进来吧。”又对苏玉竹道,“还请施主稍避。”

    苏玉竹合十道:“是。”说着,就起身出了大殿。

    只不过刚一出大殿,她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丛是行。

    今日,丛是行后面难得没有一群人,只有两个身边的小厮跟着。

    “大妹妹来了?身子可还好?前几天的事情可被吓到了?受伤了吗?病好些了没有?庄子上缺东西吗?我都没有时间去看看你,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和以前一样,连珠炮一样,就他话最多。

    苏玉竹看着他。

    这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四皇子,此时眉眼带笑,眼下一点朱砂火红,风姿绰约。

    说不尽的潇洒、道不完的风流,哪里有半分“我被人冤枉了、我很难过、为什么被伤害的总是我”的哀怨之色?

    苏玉竹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不过现在看他的样子,反有些要笑自己了。

    到底是自己带着前世的念头,知道丛是行的结局如何,知道今次的事情给了他多大的打击,才会替他难过、忧心。

    然而丛是行是个就算真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也不会将情绪放在脸上,让别人为他担心的人。

    和这样的人一处,心情也能好一些。

    苏玉竹浅笑施礼:“多谢四公子惦记,如今已经无妨了。”

    丛是行点了点头,转头又对静心师太道:“叨扰师太了,平时我不在京中,多亏师太照料静嫔娘娘。”

    静心师太就算对着丛是行,也是不卑不亢的,声音中带着悲悯:“阿弥陀佛,不过是小庵当做之事罢了。”

    原来静嫔娘娘的神主灵位并没有进帝陵,而是供奉在这般若庵里?苏玉竹从不知道还有此事,但是她不多说话,而是道了一声:“四公子,师太,小女先告退了。”

    丛是行点了点头,在她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小声说:“我等下还要去看看师父师娘,有话同你说。”

    苏玉竹能料到他想说什么,点点头,退了下去。

    待苏玉竹走后,还没等丛是行进大殿,一侧的招儿就大着胆子,过来问了一句:“公子,这就是那个苏家大小姐?”

    招儿不是一个好打听事儿的人。所以丛是行微皱眉头,收回脚步,问道:“是,有人同你打听她了?”

    招儿笑道:“回四公子,詹家的三爷来问过,说四公子和苏家大小姐是不是很亲厚,小人推说不知道。”

    他确实不清楚苏家大小姐的事情,毕竟丛是行在京中的这段日子,只住在二皇子丛是言的府上。

    苏玉竹刚刚救了詹家,詹家就来打听,打探的话还这般暧昧。

    就算丛是行一贯脾气不错,也差点儿气得吐出血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招儿见丛是行难得皱了眉头,知道是真个生气了,忙道:“就出事的第二天,没问很多,公子也别生气,小的并不敢乱说的。”

    丛是行依旧皱着眉头,半晌才道:“知道了,等下你拿五百两银子送过去,告诉他们老实些,少打听事情,还不怕死吗?”

    招儿听见自己这个公子如此严厉地说话,说的又是詹家事情,心中知道厉害,连忙道:“是,小的明白。”

    丛是行站在大殿之外,用力呼吸了几下,待情绪稍微平复之后,才进了大殿。

    等到丛是行拜完了静嫔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抱着一坛杏林春,带着那两个小厮,大摇大摆地来了。

    等到了苏恕夫妻的墓地之前,丛是行打发了那两个小厮远远地站着,自己则走到墓碑之前,打开了那坛杏林春,一半倒在了墓碑之上,自己则捧着酒坛,满饮一口。

    空气中,满满的都是杏林春的醇香,可是站在一侧的苏玉竹却觉得,这味道比上次多了丝感伤。

    丛是行放下酒坛,靠在墓碑上,照例将自己帕子取出来,铺在地上,笑道:“大妹妹过来坐。”

    苏玉竹收拾了心情,却没有坐在他的帕子上,而是将他的帕子叠好还给他,再将自己的帕子铺好,坐下,道:“四公子这是又要出门了?”

    丛是行抱着酒坛子,下巴支在坛子上看着她,小声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行刺的?”

    “猜的。”苏玉竹认真地回答,却非实话。

    “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北鹘人?”

    “他们北鹘的兽骨。”这是实话

    “跃马而起,舍身救驾,你不怕吗?”丛是行一双大眼睛闪着光亮,笑问。

    “踢他们的时候不怕,后来怕自己落在水里。”苏玉竹也笑了,回答了一句。

    丛是行拍着酒坛子,放肆地大笑起来:“你还和小时候一样。”

    苏玉竹等到他笑够了,才又问了一次:“四公子这次,是要出门吗?”

    丛是行擦了擦闪烁在眼角的眼泪,答非所问道:“谢谢你,救了他们。”

    苏玉竹并不答话,也不问话。

    这话,她不好接。

    “曲思莹在你这儿,是你和她说觉得自己坏了事儿,那刺客会派人来杀你。但是上官为什么那么巧,就在他们家附近出现?思来想去,怕也是你吧?你这里的事情闹大了,那面就没人注意了,也算是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一个大患,还保全了我。”

    苏玉竹依旧不说话,只是听着丛是行说话。

    丛是行自顾自地说完,也没指望苏玉竹会接话,只是又饮了一口酒,笑道:“所以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今次的事情,我怕是真活不成了。”

第七十一章 说战() 
“四公子会好好活着的。”苏玉竹听不得这些话,这才开口道,“这次出征若能立了功,陛下的封赏,公子就别推辞了。万事只躲,未必就能躲出个安身立命,只要陛下不疑你,公子又怕什么?”

    丛是行依旧趴在酒坛上,听见苏玉竹这番话,反而笑了:“这话说的,又成了孩子。君心难测,大妹妹以后不是在据海关了,而是在京中,这种揣测帝心的话,就别再说了。”

    苏玉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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