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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白云暖困惑。
张易辰支吾了很久,方才说道:“肃王妃的姐姐从蒙古到上京了。”
“娜仁高娃?”白云暖一怔。
张易辰点头,神色显得很落寞。
白云暖只好安慰他道:“肃王妃是她的亲妹妹,妹妹病了,做姐姐的来探望是情理中事啊!”
“可是听说会常住……”
“常住下来照顾妹妹直到病体康愈,这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张易辰的煞有介事令白云暖有些忍俊不禁。
“可是,我担心你心里有想法。”
“只要王爷心里没有想法就行了。”
白云暖是真正舒心地笑了起来,张易辰时时处处替她着想,不能不令她窝心。
张易辰却道:“本王有没有想法,那要看本王是对什么人!”说着,一把将白云暖横抱了,白云暖猝不及防,本能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侧头,便对上了张易辰那燃着两簇小火焰的眼睛,白云暖已然知道张易辰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一边矫情着:“王爷,这是大白日呢!”一边用米分拳去捶张易辰的肩。
这样的欲迎还拒,在张易辰看来,无疑是挑逗,只会更加激起他雄性的欲望。他抱着白云暖急不可耐地走向大床……
兰麝细香闻喘息,此时还恨薄情无?
巫山云/雨后,白云暖软软地靠在张易辰怀里,轻声问道:“王爷可知道京城有名的‘荷香坊’?”
“是赏荷的地方么?”张易辰一脸懵懂而认真,“你是不是想要前去赏荷?”
白云暖囧,心里又不免开心,看来张易辰的确是未去过荷香坊,更为与那雨墨有什么瓜葛,那么就是不知是哪个居心险恶之徒冒用了张易辰的名号。
张易辰见白云暖忽而不作声了,便勾了她的下巴,问:“你怎么了?那荷香坊到底在哪里?荷花是不是开得很茂盛?我们选个日子一起去看吧!”
白云暖笑道:“夏天都快过去了,那荷花都谢了,明年夏天咱们再一块儿去吧!”
张易辰点头,复又道:“花谢了,还可以去挖藕啊!”挖藕也是很有意思的。”
“拜托,王爷,此时还未入秋,哪来的藕啊?”
“不是和王妃你先约着嘛!”张易辰嬉笑着,像个顽皮的孩童往白云暖怀里钻,白云暖怕痒,只好左躲右闪。
过了几日,真娘派去的小厮来回禀,告知那冒名顶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瑶卿,叫白云暖又惊又怒。
同胞兄弟,歹毒起来一点儿都不亚于旁人。
“王妃,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真娘问。
白云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
瑶卿有几日不到荷香坊去探雨墨了,非是玩腻了,雨墨的媚骨还不至令他三两日便腻味,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如何,就凭雨墨的床技,也足以令他神魂颠倒很长一段时日。
他之所以不大去荷香坊了,主要是因为娜仁高娃老是跟踪他。
萨仁高娃被瑶卿禁闭以后,乌兰和其其格想法子传了书信去蒙古,于是娜仁高娃便火急火燎地来了。
到了肃王府数日,大抵知道了瑶卿冷落萨仁高娃是因为外头有人了,可是跟踪了数日都无果,瑶卿是个奸猾的,半点把柄都让她抓不着。
正以为一筹莫展之际,白云暖却送了个大大的礼物给她。Y
☆、第三百零二章 雨墨见雍王
瑶卿连着有几日不到荷香坊了,荷香坊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猜测他和行娘之间是不是情断了。失了这样一棵摇钱树,老/鸨最不开心了,每日里都问雨墨:“行娘,你是不是哪里把雍王得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来了呢?”
每日里都将这句话问上上百遍,雨墨烦了,没好气道:“妈妈,我可是您亲手调教的,您亲手给我挂的头牌,我有那么不识礼数吗?”
“你的功夫对于凡夫俗子自然有一套,可那是皇子,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
“皇上的儿子怎么了?难道比凡夫俗子多长了一条腿?寻常人两条腿,他还三条腿了不成?”雨墨的嘴巴从来是不让人的。
孰料,雨墨杏眼圆瞪,老/鸨不怒反笑了。堆满脂米分的老脸笑成一朵花,帕子朝雨墨身上一打,道:“行娘,你个小娼/妇,你不就是贪恋雍王多长了一条腿,才这么神不守舍的吗?”
雨墨在风月场上如鱼得水,立即会意老/鸨所指,翻了翻白眼,冷笑道:“我行娘是娼/妇,妈妈你是良家妇女,可是你这两家妇女怎么就偏偏养了我这么个小娼/妇呢?”
老/鸨自知口舌上不是雨墨对手,只能威胁道:“好了,我乖女儿,莫在妈妈跟前逞什么口谁之快了,我们开门做营生,赚钱才是王道。妈妈可是再给你一日时间,明日,那雍王再不到荷香坊内捧你的场,你就沐浴更衣,重新开张吧!”
老/鸨话音甫落。就有门首进来禀报说是雍王府派了大轿来抬花魁入府,雨墨立时笑逐颜开,得意洋洋对老/鸨道:“妈妈,您瞧瞧人家还是惦记着咱荷香坊的嘛!”
于是兴冲冲对镜梳妆,开橱选衣。
老/鸨急了,万一行娘被抬去王府,一去不返。她不就亏大发了吗?于是。忙不迭地阻止雍王府的小厮来拉人,道:“行娘可是我们荷香坊的花魁,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被你们拉了走。”
小厮笑道:“妈妈好糊涂。既然是王爷看上的人,能少了妈妈你的好处?”说着将一个锦盒塞进老/鸨手里。老鸨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她一个妓/院老/鸨还能和皇帝的儿子抢人不成?颠了颠手里的锦盒。还挺沉。又想,行娘在荷香坊挂头牌的日子也攒下了不少家私。横竖别让她带去就是了。
于是,亲送了雨墨上轿,才打开那个锦盒,见是一对交/媾玉娃娃。老/鸨一时乐了起来。又忙着叫人去清点雨墨房里的贵重物品。
※
雨墨盛装打扮,坐在轿子里,一时乐滋滋。喜不自胜。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轿子停在了一座豪宅前。雨墨从轿子上下来。府门的牌匾上赫然“雍王府”三个字,不由大喜。果真是雍王接她回府了。
小厮引着她从旁边偏门入内,一路上,她设想了无数种与王爷别后重逢的情景,都说小别胜新婚,王爷定然是会拉着他行鱼水之欢的。雨墨一想到即将迎来的巫山云/雨,不由浑身发热起来。
小厮领着她到了一座园子,便自去了。
雨墨站在园子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奈何寻不到半个人问。好不容易,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回转身,但见远远的,有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过来,她一时错觉,以为是瑶卿,便兴奋地迎了上去,一把搂住那男子,喊道:“王爷!”
张易辰正闷头走着,猛不丁被人来了个熊抱,而且是身上散发着浓郁呛鼻香味的女子,不由大恼,一把推开她道:“大胆,是谁如此无礼?”
张易辰力道大,雨墨被推出老远,一下摔倒于地。定睛方才看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在荷香坊里与自己颠鸾倒凤的那位,不过生得仪表堂堂,俊朗不凡,倒不在那位之下。
张易辰也看清了地上的女子,浓妆艳抹,一双眼睛透着精明与不安分,立时心生厌恶,皱眉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雍王府内?”
雨墨已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地方,一边得意道:“本姑娘可是雍王爷的女人,你是哪根葱,竟敢对我不敬?”
张易辰惊了,怒了。
“你说什么?你是雍王爷的女人?”真真是哭笑不得。
雨墨却下巴一抬,得意道:“不错,你要是识相,不想得罪了雍王爷,就立即向姑奶奶我道歉!”
张易辰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近乎厚颜无耻的女子,完全懒得开口。
白云暖扶着真娘的手,从花荫中缓缓走来。适才她已将雨墨和张易辰的小插曲如数看在眼里,让雨墨自取其辱的时候到了。
“王爷,是谁惹你生气了?”白云暖笑吟吟走到张易辰身边,手抚在张易辰胸口,做出安慰的姿态来。继而再把面孔郑重地调向了雨墨,“行娘,别来无恙?”
雨墨向后趔趄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白云暖,以及她身边的真娘。
“小……小姐……”雨墨喃喃唤道。
“雨墨,你既然改名行娘,也该对小姐改口,称一句王妃了。”说话的是真娘,笑吟吟,一副温柔好人的样子,却令雨墨激灵灵一凛。
“王……王妃?”
“不错,咱们小姐现在可是雍王府的王妃呢!”
“雍……王?”雨墨牙齿打颤,把目光调向张易辰,问真娘道:“他是谁?”
“你也听到了,王妃适才唤他王爷,这雍王府内除了雍王,难道还有其他王爷不成?”真娘始终很有耐心地解释。
雨墨一头雾水,眼前的男子才是雍王,那那个与她鸳鸯被里成双成对的又是谁?
“阿暖,她是谁?”张易辰轻鄙地瞟了雨墨一眼。
白云暖道:“王爷息怒,她是我洛县的一位同乡,与十三弟有些瓜葛,所以今日特来王府,想随我一起去肃王府将那些瓜葛了了。”
听白云暖如此说,张易辰更加瞧不起雨墨,不愿再看她,只是对白云暖道:“既然如此,你们早去早回,还有真娘,照顾好王妃。”
白云暖和真娘福了福身子,送走张易辰,这才转身看雨墨。
雨墨不免有些紧张,白云暖笑道:“几年不见,雨墨变漂亮了。”
雨墨看着白云暖的笑容,心里莫名紧张,她知道白云暖不可能真心对她好的,这笑容之下藏着阴谋。
“你们要怎样?”雨墨颤声问。
白云暖收了笑容,淡淡道:“在京城,败了雍王这么久的名声,也该还原事情真相了,带你去见你朝思暮想的那个王爷吧!不过他不是雍王,是肃王!”
“肃王?”雨墨一颤。Y
☆、第三百零三章 雨墨之生死劫
肃王府萨仁高娃的房内,娜仁高娃坐在床前,从乌兰手中端过了一碗药,黑色的药汁散发苦涩的气息,冒着白色的热汽。
娜仁高娃舀了一汤匙药汁,在嘴里呼到凉了,才喂给萨仁高娃。萨仁高娃的情绪很波动,时好时坏的。要不是自己接到乌兰的信及时从蒙古赶来,她都不敢想象萨仁高娃会被肃王折磨成什么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父王和皇帝当初是想把她指婚给肃王的,肃王自己挑了萨仁高娃,原以为会对萨仁高娃温柔体贴,谁知竟是拳打脚踢加上禁闭、冷暴力。
萨仁高娃因为被肃王施了家暴,受了刺激,整个人都情绪萎靡的,娜仁高娃照顾了这许多日,精神才有些好转,但一到夜晚就会哭,害怕,娜仁高娃只好陪着她睡。
此刻,娜仁高娃喂萨仁高娃吃了药,看着妹妹消瘦的容颜,不免心疼,咬牙切齿道:“可恨我不知道肃王到底是勾搭上了哪个女人,否则我一定要叫那女人好看,把肃王加诸在妹妹身上的,全都要让她也尝一尝!”
娜仁高娃心里郁闷不平,继而便有丫鬟来报说:“雍王妃来看望肃王妃了。”
娜仁高娃一凛,一时之间心绪复杂。
白云暖来了,素服素颜,十分低调,却自有一股清流之美。娜仁高娃冷冷地见过了,白云暖也不以为意,好心地安慰了萨仁高娃几句,便拉了娜仁高娃的手,那玉白的手腕上尚有一道褐色的疤痕。没想到,当日为王爷割脉,伤疤还没有化干净。于是让真娘拿了一支药膏。递给娜仁高娃道:“这药膏对公主的疤痕或许有些好处,公主如果不介意,就收了吧!”
白云暖不是讨好,是诚心的。
而女孩子大抵都是爱美的,娜仁高娃竟没有清高地拒绝,而是接受了。
白云暖心想,肌肤上的疤痕尚有药可治。心里的疤痕就未必了。不知这娜仁高娃对雍王是否还是存了心思。
娜仁高娃面对白云暖总是还有几分别扭在的。白云暖也不愿与她久处,便道:“我今日到肃王府,一来探望肃王妃的病情。二来嘛,我要送公主一样礼物。”
娜仁高娃扬了扬手里的药膏:“是这药膏吗?娜娜在此谢过雍王妃的心意了。”
白云暖风清云淡,笑道:“这算什么礼物,本王妃要送的礼物一定是要让公主称心满意的。”说着。让人将雨墨带了进来。
雨墨一见一屋子的女人,不禁头皮发麻。看来白云暖说带她来见肃王爷是骗她的了。她这是要将她交给肃王妃处置的呀!
雨墨着急地想要向外逃,却刚跑没几步,又被人拉了回来。一个婆子对着她的腿部狠狠一脚,她便跪在了地上。又有人上来架住她的膀子。她屈辱喊道:“你们到底要怎样?”
白云暖不理她,而是对娜仁高娃道:“你到上京这数日,寻而未果的人。我替你找来了,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娜仁高娃盯着地上一身风尘之气的雨墨,早已怒云顿起,而雨墨已经隐隐觉得不妙。她乞求地看着真娘道:“真娘,看在往日我们的交情上,救我!”
真娘哪里肯理会她?扶着白云暖径自离去了。
雨墨绝望地看着真娘和白云暖离去的背影,一扭头便对上了娜仁高娃喷火的眼神,她硬生生打了个寒战,立即战抖抖说道:“我是冤枉的,她们胡说,她们和我有仇,她们故意报复我,我不认识肃王爷,真的!”
雨墨此时只想自救,娜仁高娃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冤枉的,等你见过了肃王爷,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雨墨被拖了下去,暂时关了起来。
萨仁高娃一直看着适才的一幕,等雨墨被人带下去,她便懵懂地问娜仁高娃:“姐姐,她是谁?”
娜仁高娃走到床边坐下,抱住她道:“一个坏女人,不过有姐姐在,一定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萨仁高娃瑟缩在娜仁高娃怀里,喃喃道:“姐姐,一定要打死坏人!”
娜仁高娃抱紧了妹妹,重重点了点头。贱人当然要死,而且要不得好死,不过不是现在。无论如何,萨仁高娃是因为她才嫁肃王的,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她。
※
白云暖离开肃王府时,在肃王府大门口遇到了瑶卿。瑶卿身着华美的袍子,却是心神不安。今日,他趁着娜仁高娃不备,偷偷去了荷香坊,荷香坊的老/鸨疑惑地对他说道:“王爷不是将行娘接到王府去了吗?怎么又到荷香坊来找人呢?”
瑶卿的心“咯噔”了一下,行娘到底是被谁接走的?老鸨说的雍王府的人,到底是九哥派去的,还是娜仁高娃派去的,不得而知。他又不敢贸然闯到雍王府去,只能先回肃王府。一到肃王府大门口,便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出来,为首的一袭白衣,姿态聘婷,竟是白云暖。
白云暖也看见了他,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十三弟!”笑容得体,很有嫂子的风范。
瑶卿不得不拱手见过:“九嫂,是什么风将您吹到肃王府来了?”
白云暖打量着瑶卿人模人样一表人才的姿态,想起他却用张易辰的名字去妓/院嫖/宿,心里便老大不乐意,但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道:“都怪九嫂平时足不出户,连弟妹病了这许久都不知道,今儿个听你九哥说起,便赶紧过来探视了。弟妹的气色很不好,看起来十分憔悴,十三弟许是太担心弟妹的缘故,怎么人看起来也如此怏怏不振?”
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云暖好言好语,一时叫瑶卿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道:“让九嫂操心了。”
孰料。白云暖却话锋一转,笑容也诡异了起来,道:“弟妹的病尚且有太医,只是十三弟若有心病,怕是太医也看不好吧?”
瑶卿面色一凛:“九嫂,此话怎讲?”
白云暖边扶了真娘的手,边向府前大道上停着的轿子走去。边走。边故意和真娘道:“诶。真娘,这都要入秋了,天气还是这般热。荷香坊的风吹着,兴许能凉快些。”
真娘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白云暖已上了轿,一行人远去了。瑶卿的笑容僵住,彻底僵在了原地。
白云暖知道荷香坊。那行娘莫非是被她接走了?行娘失踪,白云暖突然造访肃王府。难道她是将行娘送到肃王府来了。
瑶卿猛然一惊,袍子一甩,疾步进了肃王府。
先是到了正房,房内。萨仁高娃正在安睡,乌兰和其其格如两只寒毛林立的公鸡,紧张地挡在了床前。她们许是怕他再打萨仁高娃。瑶卿很是不耐,甩袖出了正房。乌兰和其其格才松了一口气。
瑶卿在园子里六神不安地走来走去,忽然听到有女子呼救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去,一直走到了柴房。柴房的门紧锁着,里面呼救的正是行娘的声音。
他立即喊道:“行娘,是你吗?”
“王爷!”黑咕隆咚的柴房里,雨墨忽然听到瑶卿的声音不由大喜,她道:“王爷,是我,行娘!”
瑶卿立即去踹那柴门,可是那锁竟纹丝不动,四下里又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瑶卿焦急道:“行娘,你等着,本王立即找人来开锁!”
雨墨立即回应他:“王爷,这里面黑咕隆咚的,行娘害怕。”
“你放心,本王很快便会回来。”瑶卿说着,疾步离去。
一直看着瑶卿消失在院子里,娜仁高娃这才闪出来,目光阴郁得犹如深海。白云暖送来的女子果真便是肃王在外头沾惹的姘头。看着瑶卿急匆匆的样子,娜仁高娃气就不打一处来。外头的野花野草,他倒是心疼,家里的正妻,她却拿去当出气筒。
娜仁高娃咬了咬唇,立即掏出钥匙开了大锁。柴房内,雨墨听到开门的响声还以为是瑶卿这么快便来了,刚喊了句“王爷”,便有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亮,雨墨看见了一个穿着蒙古族服饰的女子,眼睛瞪得老大,一脸冷若冰霜。
她只觉脖子上一凉,刚想张口叫喊,一条布巾便将她的嘴巴塞了个严严实实。
“跟我走!如果不想马上就死,就给我老实一点!”娜仁高娃一边恐吓,一边将雨墨拉了起来。
雨墨已觉到脖子上传来丝丝的疼,想来在拉扯中,那薄薄的刀片已划破了她的皮肤,若再切近喉管,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遂不敢挣扎,跟着娜仁高娃沮丧地出了柴房。
瑶卿叫了小厮,拿了斧头赶到柴房时,早已人去屋空。
瑶卿心里一惊,怀疑是不是萨仁高娃将行娘藏起来了,可是先前自己去正房看过,萨仁高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