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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深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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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他毕竟是一个中国人,始终会有愤青情结。所以,至少在近年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他要为我大和民族服务。”
  “您的意思是?”
  “循循善诱,慢慢点破;投其所好,逐步升级诱惑的筹码。让他越陷越深,最终,不得不完全地为我所用。”
  “课长英明。”
  “你不要被一小点成果迷住了心神,中国的反间谍部门不是吃素的,野谷知子就是因为太轻视敌人才功亏一篑。”村上走到邓尼面前,捡起掉落的雪茄,抖一抖灰烬还给他,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在中国土地上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就必须沉得住气。”
  “是。课长,我收卖的那个‘鼠爷’还不错,手段神通,精明能干。最重要的是,此人有很强的职业观念,认钱不认人,就事办事,很牢靠。”
  “在中国人的地盘上,我们要充分利用中国人。收买好一个老辣的地方黑势力头目就等于将这块地域尽收眼底。”
  “是。”
  (三)
  安拓上校“喝醉”后不久,一个海军中尉开着车停到门外,是他的秘书。秘书在庭车常的帮助下将烂醉如泥的安拓扶上车,又慢吞吞地驾车驶离闹市。
  庭车常坐回原处,用剩下的龙井茶慢慢漱口,一边打量那个一直在门外时隐时现的瘦猴精。那瘦猴精跟视频资料上如出一辙,是一个长得比流氓更像流氓的人,微笑时带着邪气,沉默时一脸戾气。庭车常闲悠地翻开文案,不时地吐几泡由火辣辣的喉咙底压上来的痰,手指毫无节律地在桌面上轻敲,他能感觉得出,窗外还有几双眼睛正悄悄地盯着自己。
  11时40分,庭车常浏览完风维公司市场部的审计文档,合上文案,起身结账。
  离开嘈杂的美食街,信步走在子夜里空旷的大道上,月光落在目力所及之处,恬静宜人,偶尔掠过些许汽车,带着闷重的喘吁,又消逝地无影无踪。庭车常却无心闲情逸致,他已看到前方几十米处的人,正是那个瘦猴精,四处还零乱地散布着三四人。路灯微微黄光下,瘦猴精似乎在用目光静候,依稀还面带着微笑,令人发毛的微笑。
  希望他下手时别太重,庭车常暗自祈祷,放慢速度走上去。
  “小子,过得还滋润嘛。”瘦猴精蹲下来,眯着眼说道。四周的喽罗们随即呼啸着收拢过来。
  庭车常的声音有些颤抖:“钱,我过几天就能还上。”
  瘦猴精弹弹刀锋,笑道:“现在是11点50分,再过十分钟,利息可要再番几倍哦。”
  “是是是。”庭车常略定心神,急忙拿出烟,向一干讨债者发放。
  瘦猴精移开目光,落在路边的一个铁制垃圾箱上,嘴唇微动,眼神很诱异。庭车常预感到一丝不详,下意识往后挪身子。忽觉眼前一黑,脑壳遭到重重一击,带着温度的液体淹没了视野……瘦猴精仍面带微笑,依稀在说些什么,恍惚在说“二十万”,而且还只是“利息”……
  冰冷的水浇开眼睛,庭车常完全醒了,麻木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周成武竭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庭车常已被身后的人架起来,身子轻得像纸,漂起来,随之便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庭车常下意识地勾起头,即便如此,肩、背、臀等部位仍被摔得不轻。唯一能令人庆幸的是,一年以前,中俄驻J国联合空军基地的科伊拉维斯夫上尉和米杨拉夫下士将他摔得更重、更狠,他早已学会了如何挨打。
  瘦猴精指着庭车常骂道:“打!老子才不管你混过黑道当过兵,不管你现在是什么狗屁高级白领,欠了高利贷就得连本带息还清楚喽!操,打肿了脸还装胖子,没钱就没别住星级酒店装B!废了他,让他知道这债不是那么好赖的!”
  “老子跟你拼了!”
  庭车常翻起身,,拨出顺身携带的起匕首扑过去。瘦猴精眼疾手快踢过垃圾箱,抽身避开。他的“喽罗们”随之狂嚎着围上来,钢筋、木棍、砍刀样样俱全。
  庭车常遂转身拨腿狂奔,一眨眼的功夫便将追债的喽罗们甩下一大截距离,心中暗骂道:“干他娘娘的,周成武你个SB,演戏跟玩真的一样,想活活砍死你顶头上司不成?”诚然,仅仅只是暗骂而已,他绝不可能真的喊出来。
  (四)
  “鼠爷,那姓庭的正被一伙人追着砍,现在正跑路呢。”
  “什么情形?”
  “听他们说话,好像姓庭的欠了高利贷,拖得太久,积得过多,所以挨了教训。他跑路的功夫蛮不错,那伙人一时还追不上。12点的治安巡逻车估计也路过这条路了,他应该没什么危险。”
  “跟上去,必要时帮个手,千万别让他挂了。我让几个兄弟过去瞧瞧。”
  “不追了!已经不追了,姓庭的……竟然跳到河里去了……没叫喊也没大动静,进水里了,好像水性不错。他们在找,但都没下水!”
  “姓庭的是右江里泡大的,淹不死!先不管他了,你去跟着那伙放贷的,查清楚来路,随时联络。”
  “知道了,鼠爷您放心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跟丢过人呢。”
  “回来直接去K9吧找我,挂了。”
  (五)
  凌晨1时,K9吧。
  贵宾包厢内,鼠爷搂着一女子,右手细细揉摸。女子虽施艳妆却看似年纪尚小,拘束而顺从地偎依在其怀里,不时扭动温软的身体,亦嗔亦笑,实在可人。少时,一个身材诱人、酒保穿着的女人进来,妩媚一笑道:“鼠爷,您可是好久没过来玩了。”
  “嗯,莱伯特来了吗?”
  “一会该他出场,这几天冲着加拿大调酒师来的客人不少呢。您又来捧他的场?”
  “嗯,老朋友嘛。”
  “莱伯特先生知道您来了,说一会散了场就过来,您稍坐一会。这小妹是个新手,如招待不周,您可要多包涵哟。”
  “哈哈,老子就是喜欢学生妹,今晚我包了。”
  “谢鼠爷。”
  “老嘴老脸的说什么客气话?你忙去吧,有事找我家老四就行,他就能摆平。”
  “没少麻烦鼠爷啊,鼠爷你玩着,我去招呼客人。”
  女酒保颇为满意地向那少女使了眼神,欠身离去。左边的少女嗲了一声,娇嫩滑腻的小手慢慢滑进鼠爷的裆部,鼠爷尖笑几声,秀气斯文的脸上顿时激得潮红。
  夜色已酣,舞池里波澜迭起,男男女女在旋转的世界中扭动身体,发出各种嚎声。加拿大调酒师莱伯特收起调酒工具,脱去礼服,如入无人之境般穿越舞池,向包厢而去。
  鼠爷连忙放开怀中的玩物,轻轻啄了一口,“乖,先出去玩会儿,一会跟我回去。”
  少女会意地合上门离去。鼠爷将莱伯特迎入座,亲自启开一小罐陈年白酒,向空杯中倾下少许。
  “老板对你最近的表现很满意。”
  “我为主顾做事,一向尽心尽力,尤其是像您这样的贵宾。请,这是我父亲生前就埋了六十年的茅台。”
  “哦?这倒要尝尝……嗯……酒好。”
  “他和安拓分开后,在回去路上受到一伙人围攻,从表面上看,似乎是欠了人家的高利贷。”
  “什么人?那一伙。”
  “我手下在跟进,估计一会儿就有新的消息。”
  “嗯,你不是第一次为我们老板办事了,放手做吧。另外,我还要你去办一件事。最近,有一家名为‘凌畅畅’的私营快递公司跟庭车常颇有来往,我要你去查清这家公司的底细和前几天与庭车常有关的邮包来源,老板需要尽可能详细的资料。”
  “没问题,一定给您办妥。”
  鼠爷欣然应允,又往莱伯特的杯子里斟上酒。外面一曲方尽,又起一潮,满耳喧嚣掩盖了这个角落内的另一番精彩。
  “爷。”一男子叩门而入,含胸收腹,彬彬有礼地向莱伯特致意后,凑到鼠爷跟前说道:“找庭车常麻烦的是黄浦区凌畅畅快递公司的人,我跟那片的道上了解些情况……”
  莱伯特微怔,缓缓放下酒杯。
  “坐下吧,慢慢说。二老板正瞅着这事呢。”鼠爷笑逐颜开,摆摆手势,“继续。”
  “公司是广西人开的,老板叫林爽,刚从大学毕业,以前还当过兵。刚才找庭车常晦气的叫周成武,是林的表弟。两个月前才从外地过来,从别人手中买下这家公司,平日里做正经生意,也不跟道上交往。私下里放高利贷,放出去的不多,范围很小,只是数额蛮大的,也不在黄浦区放,大多都放到外面,所以暂时未跟那片道上发生过冲突。”
  “消息可靠吗?”
  “可靠,是那边公安分局的人说的,刑侦大队里的红人。”
  “下去吧,找人换你今晚的班,明天还有事给你做。”
  “是,爷,我走了。”
  鼠爷点点头,目光移向莱伯特,解释道:“道上有这样的手段,为了防止债务人狗急跳墙付诸于法律以逃避高额贷利,放贷人常常会不定期地让债务人签一些普通的欠条。我看,那公司经常送邮包给庭车常并让他签收,就是因为这笔高利货。”
  莱伯特沉呤片刻,笑道:“中国人的创造力真是可怕,竟有如此高明的催债方式…用邮包回执签名变相代替欠款凭据。哈哈,鼠爷也是名不虚传,一次就能查得这么干净利落。”
  “过奖。您看……”
  “你先不用再查那家公司了,钱我照例给你。”
  “谢了,跟您这么豪气的主顾做生意是我的福份。”
  “你好像很少问我为什么。”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得烂在肚子里,嘿,这是我的原则。干这一行,也得有职业道德,人家才信得过嘛。”
  “哈哈,难怪你财源滚滚啊。老板没找错人。”
  “二老板过奖了。”
  鼠爷微微一笑,伸出像女人一样细长的手指夹起一支烟,接上莱伯特的烟斗,平端起红蜡烛轻轻掂过去。莱伯特凑着饱满的焰头,细细地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四名女子跟着刚才那少女飘起来,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纷纷落到两个男人的势力范围内。一场妖精会战在所难免。
  夜色悄无声息地从城市各处逸散逝去,却不见一丝晨曦端倪。江岸边,浑身湿透的人儿扔下填满了水和泡烂纸币的钱包,在江岸边摇晃着身体,向灯火辉煌处移去。


第六卷街头仓鼠
第09章时小兰
  (一)
  一身狼狈,旁若无人地步入酒店,在人们异样眼神中冲服务台的值班经理傻笑一番,挠一下潮湿带着温度的头发,眯着左眼,诚恳地轻描淡写道:“钥匙掉水里啦。”值班经理盯着仿佛从集中营中死里逃生的我,急忙拉下一条毛巾送上,关切地说:“庭先生,你又……挨打了?”音量极小,很给面子。我点点头,摸出一直扣在腰间的掌中电脑,漫条斯条地检查是否有水渗进。
  五叔急匆匆地拨开电梯门,一边扣上衬衫扣子,一边搭过我的肩,两眼间精光乍闪,“告诉五叔,出什么事啦!”
  我正要借口敷衍,眼前已冒出来四个高矮不一、身着酒店保安制服的精悍男子。我惊诧地发现,这几人竟如同整装待命的士兵一般齐刷刷排在五叔身后,均缄口不语,只待一声令下。
  “屁大的事,呵呵,我先回房换衣服。五叔,您先回去睡吧,明天再说。”我不安地报之一笑,从值班经理手中拉过钥匙,抛下众人,沉重地移动脚步钻进电梯。
  回到房间,关紧门,打开电脑,已是03时。
  桌上放着一只移动硬盘,是于成入睡前交来的UML,酒店管理信息系统的工程已接近开发实施阶段。早上出门前填满的烟灰缸被清洗得洁净剔透,微蓝色液晶屏光线的反衬下,狭小的空间里流转着如许无从倾诉的孤寞。
  我扯下紧贴肉体的湿衣,放水淋浴。温热的水抚过七彩斑斓的肌肤,开始能准确地感觉得出何处在疼痛,何处在麻木。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早在高中时,我就学会了如何在聚众武斗中保全,如何在散场后处理伤痛,包括来自内心的种种伤创。的确算不了什么,我诚实地对自己说,好死不如赖活。经历过如许残酷的生死撕杀,品尝过硝烟散去后生命惨淡的滋味,我早已淡化了肉体上的知觉,即便是心,也仿佛成了坚石。
  有人在敲门,初时轻缓,慢慢紧凑起来,敲得心烦意乱。
  我将水龙头拧到最大,任由水流淹没思绪。许久,身外世界坠入死一般的沉寂。慑定心神,湿身裸体坐到床上,目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两年前立誓要做一个职业软件工程师时就开始陪伴我的电脑,它很旧,外壳上还残留着中亚“泛突圣战组织”武装分子馈赠的弹痕。
  屏幕上淡出RoseRational(注:软件建模工具)的启动画面,思绪骤然停顿,恍如天穹落下的上帝谬误的眼睛在大洋冷流上空凝结悬置…我将未点燃的烟放回烟盒,面对屏幕,搜寻它的来历:
  (二)
  第一次接触RationalRose是在2004年的秋天,我正上大二。
  林学院网络工作站内的不冷不热的温度使人疲软无力,盗版的RationalRose软件包第三次安装出错,几只蟑螂在我踢到角落里的一只拖鞋上爬来爬去,音箱里扰动着不知何故被创造出来却正被众人所推崇的乱七八糟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到了更年期。叭,拨掉电源,音箱发出一声鼓躁。
  “请问…庭车常在吗?”
  “头儿,有花姑娘找你。”
  循声望去,愣了。古珊站在门口,礼貌地问。她仍然还是那个两年前在S市十七中学的水池边洗衣服、在教室里独自温习功课、在操场上打羽毛球的古珊,一点都没变。
  肖杨将她迎进来,飞快拖来一只椅子放在离我近得不能再近的位置,笑嬉嬉地跑到一边去看报纸。
  “好久不见了。”她问候道,不带任何令我产生瑕想的口吻。
  我压抑住奔涌而出的欣喜,眯着左眼讪笑道:“你怎么会在这出现?”
  “慧慧说你一定在这里。”她拘束地欠身坐到那只椅子的外半边上。
  “庭大顾问一天18小时都呆在这,兢兢业业,忠于职守,嗯!很有前途的好同志啊!”肖杨远远地抛来一句话。我一烟头甩过去,骂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透明的,自己滚到隔壁女生宿舍卖乖去。”
  珊调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我刚买了一台电脑,刚用了几天,就经常自动关机。我刚到师大,不认识计科系的人。”
  很夸张的一声闷响,肖杨将脑袋栽到桌子上。
  “你能不能……有空的时候去帮我修修啊。”古珊如坠雾中地又看了肖杨一眼,捋起剪得齐整的头发,对我说道,“我很担心是不是坏了”。
  我眨一下右眼,应允道:“好的,正好明天我要去师大一趟。”
  肖杨冷不丁蹦出一句,“屁,庭大顾问在昆明呆了一年还不知道师大在哪个方向呢。他明天要开会,呵呵,连借口都不会找。”
  “你还不去女生宿舍卖乖啊?”古珊吐吐舌头冲肖杨啐道。
  肖杨恍然大悟似地拍拍脑袋,一溜烟消失了。古珊收回得意的神情,抱歉地说:“你明天要开会呀,有空再去吧,麻烦你了。”
  我回味着她脸上即逝而过的嗔态,平静地说:“好的,周六我过去吧,付立慧有你的电话号码吧?”
  “有啊,你带她一块来吧。刚才她还说师大附近的炒螃蟹很好吃,正打算敲你一顿呢。”
  “哦。”
  “不打扰你了,我先走啦。先谢了,庭车常。”
  黄昏后渐渐转凉的窗外流进些许不惊不扰的气流,与办公室仅一墙之隔的女生宿舍传来与肖杨有关的嬉笑怒骂之声。Windows2000的桌面上淡出RationalRose的启动画面,安装成功……
  (三)
  7时整。
  窗外的天色青暗,浑浑噩噩的空中飘着缈小的雨点,又一个诱发烟瘾的时空。我揉弄迷糊的眼睛,踢开被单,穿上内裤,盘腿坐在电脑桌上。桌子很牢靠,便放心地启动冷寂的电脑,将三个小时前写好的实施阶段指导大纲文档导入于成的移动硬盘。拿过掌中电脑,拨通一个烂记于心的电话号码。在电信公司的资料库里,这个号码属于北京某个民营软件开发机构。
  “您好,这里是XX中心客服部3号台。”还是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声,我照例揣测起她的相貌,一边骂道:“操你娘娘的我干,叫姓陈的出来说话!”
  “请您稍等……。”对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些许兴奋,片刻,是机器报话,“嘀三声响后,本机开始录音,结束时请按#号键,嘀、嘀、嘀。”
  我取出手写笔在掌中电脑屏幕上飞快写道:“请示。致七处处长王达明大校、转副总参谋长刘清正中将:我部已完成本期部署,达成预定计划决心,特此请示上级,可否执行下一步方案。1024组组长仓鼠少校。”
  此信息以手绘图像形式载入到隐藏在普通PS软件内的一个特殊处理工具中,图像元数据按照特定组合排列打乱后,经过加密,当即发出。我这才对着送话器问候起“王总”“陈经理”“姓周的公关员”等人的家属,大肆漫骂一通,最后按下#号键。对方女话务员接过线,甜甜地告别道:“您的意见已提交成功,本公司将于三个工作日内向您发送回馈,谢谢。”挂线之前,我外加一句:“美女,下次一定要告诉我今天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这样的暗语是必需的,并以我的QQ签名为准随时变动,它表示进行此次联络确是我本人。
  我将掌中电脑随意扔到床上,伸出脚趾关闭笔记本电脑,踢开移动硬盘的USB数据线,伸个懒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紫云烟,撕开封条。
  门板响了一下,好像有人用脚在踢,很重。我恼怒地拨开门扣,叉着腰站在电脑桌上正对着门,破口大骂道:“干你娘的姓于名成的,大清早的你踢什么门!”
  那人儿将手按到嘴前,倏地又闪到脸上,嘤咛一声捂住眼,“你去死!”她骂了一句,骤转过身去。时小兰!我骇地将敞开的门甩上,手忙脚乱,钻到衣柜里找衣服,心里狐疑着:护士也会害羞?
  翻出衣裤套上,打开门。时小兰放慢语速,轻声说道:“太打扰你啦。”
  我愣着,摸摸鼻子,如坠雾中,没头没脑劈头便问:“什么事!”
  “我的电脑坏了。”她歪着脑袋,一脸俏皮跃然而至。
  “不打扰,正好我一会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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