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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可谓生不逢时,在这时代但凡是乐蒜任技艺再好仍属于低贱的“下九流”其中一类,不比钱小米以前那个世界同行地位十分之一高,甚至还不如一般平头老百姓来得身份体面,所以一般都只能世代传承鲜少正经人家掺合其中,大长公主用这样的比喻无疑是对钱小米出身的最大挖苦。
原谅钱小米这个“思想偏激”的家伙,最受不了用出身当做个人价值的言行,就她看来眼前这通身珠光宝气的大长公主,并不见得就比那些靠自己能力吃饭的“贱籍乐伶”们高贵到哪里去,听对方将自己归入此类人等不但不羞愧难当反倒义愤顿起。
“大长公主实在太夸奖了,我这么把破嗓子又怎么比得上那些声如黄莺的优伶,她们可是能靠自个嗓子吃饭,可比我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来得实在,一饭一线都是辛苦得来无愧于心。和他们相比之下我不过混饭吃的米虫而已,实在是惭愧之极,幸而得太后旨意尚能为教导宫中女婢尽些微薄绵力,这才不至于午夜梦回都对自己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深感不安。”
切,当她钱小米是那些个会老老实实被人欺负也不敢做声的寻常丫头,在她的观念里靠自己本事吃饭的歌舞乐妓再怎么“低贱”,也比你这一生下来就吃白饭的公主强,活了几十年正经贡献没半点这会儿倒好意思拿“劳动人民”说事。钱小米还没达到以天下人为己任这等高尚情操,但心底里一直对靠着会投脸,就自觉高人一等的纨绔子弟颇是看不过眼,这便以牙还牙反讽了大长公主一把。
大长公主不是傻瓜岂会听不出钱小米的话外之意,当即气滞却又不能反驳,毕竟钱小米说的是她自己用的也是含沙射影的桥段,只是虎着脸闷不吭声看着身边的儿子看他如何表态,现场气氛透着尴尬左右仆人更是不敢吱声。
你娘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请我来难道就是一门子心思拿言语挤兑我过嘴瘾的么,要是打这个主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长公主看着尹冬夜无非是想儿子当着众人的面,替“被欺负”的娘亲杀杀钱小米的锐气,而钱小米又何尝不会给他施加压力,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也给他丢去个“火辣辣”的责难视线。
这两个女人一见面就暗潮汹涌针锋相对,而且都想尹冬夜开口表明对自己的支持,弄得尹冬夜就像寻常人家里面夹在不和婆媳中间的为难人,帮着哪一方说话都必定要招来另一方的不满。不过幸好尹冬夜也不笨,可不会巴巴地撞到枪口上去自找麻烦,马上和小明月对了个眼色,求她开口和稀泥缓和气氛。
小明月也听出再让她们这样“夸奖谦虚”下去,估计连喝盏茶的功夫也不用她们就该打道回宫了,小家伙难得出宫一趟可不想这样扫兴而归,赶紧接过尹冬夜的暗示帮忙和稀泥了。
“哎呀,皇姑奶奶的肚子小宝宝瞧着好像又大了些,如今都有小西瓜般大小了。听别人说这时候肚子里的小宝宝已经懂得在里面调皮了,我长这般大也还没没试过如此近距离看见,皇姑奶奶能不能让明月听听小宝宝是不是真的会有动静?”老早就听明月轩众人说过脸儿满了四五个月后就慢慢会在娘亲肚子里伸手伸脚,小明月对此早就心里痒痒想一探究竟,这会儿正好借机岔开话题,也好一圆她的好奇心愿。
一百四十六 你会装时我亦然
本来有些紧张的场面有了小明月这天真童言一掺和,犬###先是缓子缓神色,接着原本皱着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似乎暂时也不再逼着儿子做那二选一的难题,笑容重现对小家伙柔声说道。
“当然可以,明月公主有这个兴致这便来感受一下无妨,只是最近几日这肚芋里的小家伙疲懒了些也不知这会儿醒着没有,兴许要让明月公主等会一阵子才有动静。公主远来劳累先休息休息,待等会儿他有了动静,姑奶奶马上让明月公主听听。”正如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当娘的人最喜欢的话题也莫过于围绕着自己的孩儿展开,小明月的兴起之问成功令她的注意力从与钱小米的争执中分散开来。
“唱想想,不着急,左右难得出宫一回便多呆些时间,我慢慢等着小宝宝醒来再听不迟。”小明月也没想到她的皇姑奶奶这般好说话,高兴都还来不及哪还挑剔其它,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着,心里确实是又兴奋又觉有趣。“我打出生这还是头一回出宫难得得紧,今天可得在皇姑奶奶府上好好见识见识各处风景,皇姑奶奶可要让我开开眼界。”
大长公主昔日也是养在深宫的尊贵公主,自然明白小明月难得出宫一趟想看看民间新鲜玩意的心情,怜爱之情顿时大增更轻轻将她搂近身边笑道。“真是傻丫头,皇姑奶奶府上物事即便再好又哪儿及得上宫里繁华十分之一,又哪里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开眼界。不过你皇姑奶奶平素虽没什么嗜好,惟独对花花草草还算有些兴趣,这府上花园里也养了些花草有些还是难得一见的品种,都是费了心思托人从各处收集回来的,还有不少是先皇赐下的贡品,兴许还有一株半草能让明月公主得个新鲜趣味,若明月公主感兴趣待会休息好册过茶点尽可去逛逛散散心。”
尹府只是官员府耶无论建筑构造还是场面气派,自然都不能和金碧辉煌的皇宫相提并论,但正所谓民间也有民间的风情也不是说全无过人之处。尤其尹家父子皆从军常年在外大长公主难免寂寞,平日无聊便将精力都花在打造府上花园上面,不惜工本在全国各地寻来种种珍惜花草。
经过二十多年的精心营造丝毫不逊于皇宫御花园,甚至有些在宫里养不活的品种却是在尹府落了根,因而大长公主对自己花园还是有些自信得意,这便提议让小明月等待会去逛逛也是顺理成章。
难得娘亲把注意力放开了些,夹心饼尹冬夜哪里还给眼前这两个厉害女人还有机会对阵,长眉一扬赶紧顺着小明月的话头殷勤道。
“不是微臣自夸,寒舍简陋别的地方没什么可值得在公主面前献丑,但惟独我娘精心培育的那些珍奇花草别有一番趣味。眼下虽已近隆冬岁晚百花沉睡,却也是冬梅怒放苍兰争艳的好时节,还有各色马蹄莲、仙客来、樱草、瓜叶菊、四季海棠等等也争相吐艳,虽则寒冬萧索也不失一派清新傲洁风光,公主与哪主若有兴致移玉步前去,微臣当一尽地主之宜给二位带路。”
大长公主为了自个院子里的花草异木的确花了很多心思,重金聘请来一批资深技高花匠,为了在最不容易开花的冬天时节仍能有鲜花常开不衰,还特地搭建了一个偌大的温室棚子,引地龙之气为一些本不该在秋冬季节的花草保暖催宵,以致尹府花园可谓四季如春花开不断。当然要做到这一切的前提除了有兴趣更得有足够的银子,尹家父子俸禄有限是弄不出这等排场阵势,幸好大长公主是先皇爱女当年所获陪嫁丰厚,除去固定自朝廷领取的银两供给,每年光是从她的封地获得的田祖等收入就数倍于尹家父子,所以绝对经得起折腾。加之又能不时得到邻国进贡给朝廷的珍惜品种,多年经营下来方有了今日之成效,在京城里头可算数一数二的有名,大长公主也颇引以自豪。
钱小米还记得自己这趟前来不是专门为了和大长公主耍嘴皮子工夫,虽然心里多少也有点恼尹冬夜不帮忙,但见他起码也没当着众人的面帮着他娘,想了想也就算了见好就收。
“久闻尹府花园美不胜收犹有胜于御花园之处,连种花的花泥都是从全国各处精挑细选而来,由此可见的确花费极大心思,今日难得能见识一番自是求之不得,待会还得有劳尹中郎将引领。”只要不被欺压给别人扫兴的事情钱小米向来不做,既来之则安之有好东西她自然也有开眼界的兴致,也就乐得顺水推舟。
大长公主心里知道小明月他们此番岔开话题用意何在,但既然众人都有此念头她也不好让小明月失望。左右她也可以在温室里呆着倒不怕着凉,这便吩咐下人将茶点等物搬过去,一众人等转移阵地再行“沟通”。
“既然郡主也有此意,那你们就赶紧准备准备吧。”主母吩咐示下自有伶俐下人答应照办,这自不用一一细表。
初次交锋打成平手不落下风,钱小米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坦然自若,放开心胸兴致勃勃和小明月并行,尹冬夜则小心扶着行动已有不便的大长公主先行,一行人前呼后拥由尹冬夜引路一同前往,好像方才的不愉快俱已消饵殆尽。当然她心里多少明白这也不过是中场休息接下来定然还有下文,但只要想到尹冬夜就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近若咫尺她便感心安神定,这样想着其它事情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了,心里却是充满欢喜。
本来按大长公主的身份和受宠程度,当年下嫁尹老将军时她父皇原打算给她另行新建一座豪华公主府以作安居,但爱郎情切的她为了避免让人觉得尹冬夜他爹有攀龙附凤之嫌,婉拒了她父皇的好意,从此一代皇帝爱女“屈居”于尹家将军府。幸而经过她的用心打造,尹府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内里三四十亩大小的庭院花园由于布局巧妙,显得曲折幽深引人入胜,正是应了那句“浓缩便是精华”,确实不失大家气派。
既然赏花弄草是尹家主母在丈夫儿子不在身边时的最大消遣乐趣,温室的营造自也不容马虎,为了照顾到整体布局却不是简单的一整间大房子,而是如同小暖阁似的以十二个温室互相连接而成贯穿整个花园,每个温室里配有茶几躺椅之物方便来人随时观赏。精致娇弱的奇花种在温室以地龙之气呵护养育,能经受寒冬考验的植物则栽种露天院子,却又能在通过温室与温室之间时行廊欣赏,正是两不相误各取其所,亦是充分利用了有限空间营造无限风情。
拜那次白熊事件所赐,钱小米对皇宫里那个御花园很是留下了心理阴影,自然也就没多大兴趣去欣赏拜么园林美景奇花异草,直到今天才算是有机会真正领略一番其中趣味,却也不得不佩服大长公主的用心巧妙。
这大长公主果然不愧是血统纯正有质量保证的天家公主,论起这等风花雪月的风雅事儿的确很有一套,看来倒不全然只是会扯嗓子挤兑人。钱小米放眼看着温室内外种种美景目不暇接,感叹之余对大长公主也有了一点新的认识,但嘴上还是闭得紧紧的不露半点口风。
话说小明月以前因为常年病弱终日窝在明月轩静养鲜少出门,更别说在此寒冬之际在外赏花赏雪,如今终于尝了回鲜自是再新鲜有趣不过,眼珠子转来转去兴奋得紧尽是一派雀跃之色。“哇,皇姑奶奶这儿的花草栽种果然比宫里头的还好些,光是这片梅花林子就开得正好,又是冷香扑鼻,就好似仙境一般好看。”说着,看见美景还不忘唤钱小米一同来看。“小米姐姐快来看,你快看哪里,哪里的四季海棠长得也很是精神,原来这些花在这个时节开花会是这般好看。”
“公主不必心急,这才第二个温室之处还有的是好东西,该是慢慢欣赏品味方能得此趣味,留神身上出汗反倒着凉了。”难得瞧见小家伙如此活跃钱小米也被感染了这份精气神,但又不能不尽量提醒她别太兴奋了,毕竟小家伙的身子骨有多大能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慎防乐极生悲。
相对于小明月的兴奋她的皇姑奶奶就显得沉静许多,虽然连带笑容看着她们,却又是满腹心事有为难之事下不了决心,钱小米看在心里偏又装聋扮哑。
大长公主所以忽然之间放软了对钱小米的强硬立场,试图缓解局面作出让步,也是被她那宝贝儿子在外的流言蜚语弄得头痛。正是知子莫若母,儿子翘起尾巴当娘的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在背地里弄出那么多事情,甚至不惜自毁名声就知道这小子是来真的。别看自家儿子平常好像不拘小节跳脱随性,其实骨子里却是个翠脾气的主,认定的事情更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在最初的激怒之后权衡利弊她不得不尝试先稳住钱小米,可是心里又总是有股不忿之气令她难以忍受自己与这粗鄙并头来往。
两个女人又在暗潮翻涌等着对方先松口说话,气氛微妙之极,夹在中间的尹冬夜忽然又觉得额上冒汗,也不是是不是被温热的地龙之气给捂出来的。
一百四十七 请给个限期
#冬夜多少有些明白眼前这两个女人的小心思,她们本来心里就是谁也看不对眼对方,方才他娘想给钱小米一个下马威又被钱小米硬生生顶了回来,正是关系越发生硬微妙的时候,不由生出仿佛谁先松口与对方说话便无形中落了下乘似的心态,可就这么放着她们不管他又觉得不太适合,饺尽脑汁想着该如何打破僵局让她们好好“增进”感情。
然而这不是个好干的活计,此刻走在他左右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娘一个很可能是他未来孩子的娘,这可是谁也得罪不起又谁也偏颇不得。而且女人又是敏感的家伙,尹冬夜担心自己一开口就被她们敏感地认为自己在为对头说话,到时两边不落好那才是最大的麻烦,念及这个可能又令他欲言又止。可是尹冬夜还是小觑了女人的敏感,他不说话也不代表她们就没有自个想法,这不他娘大长公主沉静了一会儿终于又忍不住说话了,却是语气柔和道。
“冬夜啊,为娘身子还撑得住不用老扶着了,难得明月公主她们来一趟可不能怠慢了,你课的用心给她们带路解说解说。尤其郡主想来未进宫前没有机会看见这些品种,进了宫这些年尽心服侍公主也没什么得闲,而且这园子里还有好些品种本来进贡到宫里却没能养活,你这当主人的不好好介绍着哪主又怎么能明白其中巧妙,观赏趣味可就大打了折扣了。”她这话是笑着说的仿似出于主人家的好心,可是只要不是缺心眼都能听出她的用意,钱小米皱了皱眉头提起底气准备反击。
不就是几殊花花草草,至于要这般小瞧人,穷人家出身就连赏个花都得比她们这些尊贵之人来得上不了档次么,她还真不信这午邪了!
当今这个勇乐郡主是个什么出身尹府上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主母这一说便已经有丫头在一旁暗自偷笑,一副等着要看这个穷酸郡主如何出洋相的打算,让钱小米更是郁闷。
不得了,又开始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尹冬夜一听不对劲,尤其看见钱小米那再熟悉不过的聚气小动作更是总得头大,武将面临生死危险时当机立断的本能让他不用细想,赶紧抢在她发作之前打断她的“运功”。
“郡主见多识广是微臣斗胆多言了,但微臣既是主人家当是尽地主之谊,还请哪主见谅包涵,前面却是有几株长得还不错的海外樱花开得正盛,倒是还可以瞧瞧,郡主请随微臣来。”说完也不管钱小米有没兴致硬是将她“请”了前去,为的就是别让这两个女人再凑合到一块去。“来来来,郡主请到哪儿去观赏观赏,微臣细细与你分说,娘亲便请与明月公主慢慢细看。”
“这……”大长公主没想儿子倒是干脆想将她们隔离开来,想挽回也迟了,尹冬夜已经干净利落将钱小米带了前去,留下她和小明月等一干人等在后面。
钱小米正准备和大长公主再斗一回,却被尹冬夜连请带拉引了前去,肚子里的气没处使甚是难受对尹冬夜也没好脸色,待二人远离众人再看不到大长公主身影时便耐不住甩袖发难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气着你娘把我赶得远远?我一门心思跑来瞧瞧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真是岂有此理,算我看错你了,我这就和公主回宫去算了,你我也不用再见了。”明白不该非要和大长公主争一时之长短是一回事,然女人的小性子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见尹冬夜如此“心虚”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嘟嘟说着就要作势离开。
钱小米闹脾气也不是头一回了尹冬夜又怎会由着她离开,连忙拦住赶紧笑嘻嘻赔罪道。“别生气啊,看你说的,你我这么不容易才算见着一面,难道你就忍心就这样不理我回去吗。好好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可不能憋在心里伤了身子,尽管拿我出气好了,我皮粗肉厚受得了,只求别让我们郡主不舒坦就行。”胆大心细脸皮厚是古往今来追女孩子必备的三大法宝,而很明显这几点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当即打开手脚摆出一副任凭打骂的架势让钱小米出气,只要她心里舒服就子事好说。
虽然女人常说“宁愿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可是天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听男人甜言密语,被尹冬夜这一哄钱小米心里甜丝丝的什么火气都给浇灭了,可嘴巴还是死撑到死,撇着嘴自圆其说道。“切,当我是什么人了。打你
,我还嫌抹黑了我郡主的名头,到时就该又有人说我这山沟##出来的粗鄙丫头丢人现眼,我自己被说不要紧,可不能给太后她老人家丢脸不是。”话是如此说,人却不再闹着走了,就是闷着气故意不用正眼去看他,还想让他着急再哄哄。
和大长公主一个劲地抬杜下去并无益于促进她和尹冬夜的事情。
这个道理钱小米又岂会不明白,奈何大长公主实在蛮横咄咄逼人,而她偏又不是为了爱情就可以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女人,因而总是控制不了脾气与其力争。然每每冲动抬杠过后她又有点内疚,内疚于自己的一时意气给尹冬夜增加了压力,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一直以来为他们的未来做出的努力,是而心情颇是复杂。
尹冬夜又不是笨蛋再迟钝也看出钱小米的别扭心思,晓得她是小女人性子发作在下台阶,如此一来事情倒是好办了许多。
“那是,我们勇乐都主是太后亲自拉线玉成,能让太后她老人家欢喜赏识那也得有过人之处。宫里头想巴结讨老祖宗欢心的人多了去,但也没见老祖宗特别喜欢过谁,却偏偏对你这丫头另眼相看,光凭这点你就丝毫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名门淑女逊色。”
说着收起玩笑之色,握住她的手将她更拉近自己,双眸对视正色道。“知书达理会吟诗作对的千金小姐在京城没有一万也有几千,能在危急之时奋勇救驾的女人却只得一个,能让我喜欢的也只有一个,所以你不需要去计较我娘说些什么。”
在他心里她最好就行了,不是尊贵出身又如何,只要在她在意的人心里她独一无二就可以了,便是他娘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在后面不远处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