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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掠三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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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宽广辽阔的草原上,与骑兵、尤其是擅长弓箭的精锐骑兵正面交锋的时候,暴露出后背,无异于找死!

    是以,那众多被白马义从们尾随追赶上的乌桓士兵,尤其是步卒,更为惨不忍睹!

    在被赶上的时候,仓促间,他们再想反身进行反击,几乎是在做梦,简直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只能仰着脑袋胡乱挥砍。

    但是,对于那些处于马背上冲锋的白马义从们,却并无法造成太大打击,反倒是白马义从,能够轻轻松松的借助冲击力,收割起乌桓军将士的姓命。

    一鼓作气,公孙瓒率领着四千多白马义从一路穷追不舍,又一路撵杀,向北追了一个时辰,愣是狂赶乌桓骑兵出了将近三十里地!

    别说被追的乌桓骑兵已经筋疲力尽溃不成军了,就是白马义从的骑士,都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觉得吃不消。

    比如。。。某高。。。咳咳,高某。。。

    桥豆麻袋,参刚麻尼喔,歪特,加斯特某门特。。。。。

    这是不要屁股了吗?

    呜呜呜,古人都是变态。

    高郅感觉自己的思想已经混乱,屁股已经麻木,各种鸟语都开始冒出来了……感情他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身体上的折磨是痛苦的,精神上的折磨是委屈滴。。。

    特别是当高郅他眼睛余角眺望到自己不远处,驰骋中的骑兵的当中,那身穿白甲,胯下白马,手中持一杆银枪挥舞如雨,显得英姿焕发的赵云,高郅更是默默的偏开脑袋。

    好吧,云哥不一样,这家伙比变态还变态。

    一路紧跟着他,他还要时不时照顾一下累赘的自己,居然一点汗都没有!

    变态!

    当然,高郅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加快速度,奔着赵云方向贴去。

    间途中,怕死又不要脸的家伙,还偶尔对那些丧失还手能力的乌桓士兵突上一突。

    正面硬刚或许有点虚,但是痛打落水狗,他还是会滴。。。

    乌桓残兵在发现摆脱不掉的时候,其实也曾有过想要反身抵抗的念头,只是很快又被公孙瓒给打碎。

    “哼,这个时候还想着反抗吗?垂死挣扎,嘿!传令下去,半月阵破敌!”

    跨在马上的公孙瓒,眺望到他们准备摆出来阵势,摇摇头哂笑说道。

    “诺!”将士领命,阵型变换。

    于是,乌桓的士兵便好似一只只不断撞击玻璃的苍蝇,每次都徒劳无功。

    已经丧失斗志的他们,面对白马义从毫不留情的打击,彻底崩溃。

    人头飞舞,断肢残臂如同缤纷落叶,随着平地卷起地狂飙忽上忽下,漫天飘舞。

    看起来,胜负貌似已定!

    不过,严格意义来说,对于公孙瓒他们,还不能算结束。

    有时候,螳螂捕蝉的同时,往往也会有黄雀在后!

    。。。。。。

    葬马坡北部。

    “呼。。。嗤嗤。。。”风声猎猎,吹刮得旗帜颤冽,连绵起伏。

    随着一杆杆高耸的旌旗扬展,马蹄声脆,践踏起无尽灰烟,携着落雷滚石之威,悍然前驱。

    滚滚的烟尘缭绕,众多的战马与人头在气雾中时隐时现。

    一支行进中的军队,宛若从地府中脱出的幽灵一般,正狰狞带着无匹的杀气,仔细一看,似乎他们的行进路线,正指公孙瓒等人所在的方向!

    “阿列尔,来!”当先的一骑,貌似首领的粗狂将领,突然勒马冲身后唤道。

    “是!阿爹。”随着一道刚强的话音落下,一名少年跃马而出,待眼看去,浓眉大眼,气势不凡。

    “你且来看看,这是前方的我军斥候刚刚传回来的战报,那些乌桓前军,已然和那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交锋过了,互有损耗。”

    不知是褒是贬,首领的脸上的笑容有种特殊的意味。

    接过战报后,少年粗略一扫,也是一笑,举着马鞭说道,“可怜此些人,死到临头尚不自知,阿爹,孩儿请领一军,将汉人和乌桓,一举扫平!”

    “哈哈,你有此志气自然好,不过也不要小瞧二者,你要改改脾气,休要鲁莽,暂时先去担当先锋一职,到时候阿爸自然让你杀个尽兴。”

    古瓦特笑着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杀心太重,难怪他的手下从来没有俘虏。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汉人,需要俘虏吗?

    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下意识的触摸脸颊上的那道蜿蜒的疤痕,冷哼一声,笑容内敛,眼眸中寒芒迸发,这一次他要屠戮沿途汉家男人,尽掳汉人女人,以抱多年之仇!

    “加速行军!”挥了挥手,在他身后,无数手持兵器的骑兵,点头应是,只是他们的神色冷漠,眼中还时不时的,闪过一些嗜血的光芒。

    这是一只,带刺的“嗜血黄雀”!

第20章 再度入坑的公孙瓒() 
当螳螂颇费一番气力捕到蹦跶挣扎的秋蝉后,抬起头却恰遇到了一只饥饿已久的嗜血黄雀时,会发生什么情况?

    想也不用想,黄雀绝对会将那只疲倦的螳螂和已经苟延残喘的秋蝉,一起列为它的目标!

    因为在它的眼中,不论那一方,这两者···都是它食物;同时出现,那就一起吞下!

    在此时的鲜卑首领古瓦特和他儿子阿列尔的眼中,已经提前碰撞消耗大战过的公孙瓒白马义从也好、已经溃败的乌桓骑兵也罢,都只是他们的猎物!

    什么?

    你说在这之前,是乌桓派人来通知他们前来的,想要共商大计灭掉公孙瓒的部队;所以算是盟友?

    笑话,看看如今二者的兵力,面对疲惫銮战已久的军队,他们现在还需要和乌桓人联手去对付公孙瓒吗?

    更何况,就凭如今乌桓的那些刚刚溃败、一泻千里的军队,能够给他们提供什么帮助?一群败军,他们还配和鲜卑的精锐们,一同并肩作战吗?

    盟友?

    草原上可不讲究这些,拳头大,你就是大爷、王道、真理!

    至于说你拳头不大?

    嘿嘿,那就别怨天尤人,乖乖的交出粮食、女人、资源和青壮劳动力,弱肉强食才是主流,才是草原部落的生存之道!

    用汉人的语言来说,叫什么来着····

    对!夫天与弗取,反受其咎!

    正所谓,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在探马得报公孙瓒和乌桓骑兵硬拼一场大战的消息后,鲜卑的这伙强盗,顿时来了精神。

    或许,换上二者全盛的巅峰时期,鲜卑一个都不会去招惹。

    可是,面对受了伤甚至失去反抗能力的家伙,就算是刺猬,也得上去咬下几块肉来!

    于是,在专注大战的公孙瓒没有丝毫察觉的情况下,鲜卑一方陡然加快行军,直取向其斜后方的时候,公孙瓒又一次入坑了。

    眼看着这最前方,坼将军所在的乌桓骑兵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白马义从的俱都精神为之一振,奋力催马追赶,嘴中还在呼喝:“胡狗休走,下马受死!”

    哪知道,就在他们前面有座小山坡,乌桓的残兵刚刚过去,忽然一通鼓响,率领一支骑兵杀了出来,一字排开,截住了公孙瓒率领的白马义从。

    “哈哈……无谋汉将,中了本王的伏兵之计了!”古瓦特立马横枪,放声大笑,同时四下箭矢齐飞,赫然将乌桓、白马义从双方皆笼罩于其下。

    “扑哧,扑哧。”无数声箭矢入肉的声响中,无数的骑士卒捂着要害倒地不起。

    就连刚才还杀的乌桓骑兵,兵败如山倒,只片刻就打算逃走的白马义从。在突如其来的埋伏之下,气势也是顿时扼住,如同土崩瓦解一般。

    “我cao!古瓦特你疯了!老子的人还没有撤出去,你tm就放箭!”

    本来见到鲜卑兵马的一瞬间,还大喜过望的坼将军顿时惊醒,破口大骂的同时加速逃窜,本就狼狈的军容更加溃散。

    “列阵抵御!小心箭矢!”

    相比起坼将军,公孙瓒便冷静得多,至少他做到了身为良将,在此时此刻所应该完成的事情,迅速收拢部队,稳定军心。

    没错!能够在遭遇袭击时及时压稳军心,做出反应的行为,已经可以称得上算是一时之良将了!

    虽然,在曾经的历史中,已经身为蜀汉丞相的诸葛亮曾言,“为将而不通天文,不识地利,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但是,要做到这一些,何其困难?

    纵观岁月历史长流,戎马一生的将领因贪功而中计身亡,这等事可是说是屈指难数。

    其实,在实际来看,作为当下的将领,能做到‘知进退,知敌我’,已经算得上是良将,若是再能做到‘知兵势’、‘知阵图’,几乎可谓之是名将。

    后面的‘通天文、识地利、知奇门、晓阴阳’,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纵观历史,哪个将军能做到这种地步?

    此时的公孙瓒,便是花费最短的时间,迅速的做出了判断。

    环顾四下,山丘草丛皆已火起,好似胸口压着几万斤重的巨石一般,公孙瓒艰难地举起手中银枪。沉声喝道,“白马义从。。。”

    “所向披靡!”四千骑兵低声喝道,士气瞬间涨到顶点。

    公孙瓒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镔铁钢枪,强大的气息直接压制住了四周的火势。

    不过随后他就感觉到一阵细微的眩晕,火焰大量的消耗着氧气,对于他们这种武者来说氧气的需求量比正常人更多,也更早的察觉到了不适。

    前路有埋伏,后路有追兵,若是要冲出重围,只怕是要伤折殆尽,况且我也知一路追来,战士们气力消耗严重,……

    可是,倘若要是再想找时间去寻防守薄弱处突围?哪里还会有这样的时间…

    至少,如今身后那近万尾随而来的鲜卑骑兵,是不会给自己等人这样的时间的…

    那么,自己等人唯有向前……哪怕是明知道可能有埋伏……

    一时间,公孙瓒脑海中思绪翻飞,最终长叹一口气,眼中闪过尖锐而深邃的光芒。

    当今局势,唯有暴力破局,死战尔····

    不过诸位同泽可以放心,某公孙瓒,会冲在第一个!

    “严纲,你带两千骑兵直取右翼,我亲率两千取左翼,邹丹、单经,你们领步卒压后。”

    “末将领命。”x2

    简单快速下达命令后,公孙瓒便手持钢枪,猛的一拉马缰,马儿直立一声嘶吠。

    随即公孙瓒猛地榻在地上。用银枪一磕头盔,钦点麾下亲卫,一马当先,率部奋力冲刺:“诸君奋战,纵有埋伏又有何惧,前曲为左,后曲为右,儿郎们,随我冲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冲!白马义从!冲!我的同泽们!”严纲也率领一支骑兵,浑身冒起黄光,闷声吆喝。

    “喝!”于他的身后,两千骑兵同样用长枪一磕头盔,一来祈求鬼神庇估,二来便是与家人作最后的告别……

    关于这个,军中有一个较为普遍的习俗。

    若是一名士卒有家室,那么他头盅内侧边条上便会继着一个香囊。里面装着的是他妻子的一偻青发以及深深的祝福…

    这亦是古代女子为她夫婿祝福的一种方式……

    随着将士的靠拢,战意凝聚,部队顶上竟然清晰可见的出现了一片白色的云气,随后以公孙瓒的气息为中心快速凝聚到一起,仿佛整个部队还没有出击就变成了一体。

    “白马义从!”公孙瓒怒喝一声,镔铁长枪横空虚点,然后一马当先朝着鲜卑铁骑发动了冲锋!

    “杀!!!”无数呐喊紧随其后。

    md,又开始了!

    高郅欲哭无泪的在心中撇了撇嘴,不过现在即成定局,反抗也是无用,伸头是一刀,缩头没准是两刀呢!

    只能跟随大流,同时奢求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吧!

    苦笑一声,驱马而上。

第21章 军势义从,杀戮为魔() 
咦~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

    正随军队大流冲锋的高郅,在硬着头皮拍马向前,并全力一枪挥击而出后,便不禁为之轻咦一声,蓦然一愣。

    因为,这一刻,他能够清楚的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挥击而出的一瞬间,身体上所发生的细小却明显的变化。

    当他收紧肱二头肌,犍韧微微抖擞、肌肉颤动的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骤然翻涌而出。

    感觉。。。

    好像比之前的时候,力量又要大一些了?

    不对,好像是多了一点?

    有些觉得不对劲的高郅,又不信邪的抽了抽已经和别人兵器架住的长枪。

    “。。。”

    呃,好像又不是力量加强的原因?

    感觉拔不出来的高郅,满脸尴尬的摇了摇头。

    然后,觉得还是不对头的这家伙,又改变方式。

    这次,他选择向前戳了戳。

    “。。。”脸皮抽了抽,高郅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猛然抬起头来的鲜卑对手,眼神中似乎也是一副惊愕未定的模样。

    貌似。。。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高郅眉头一皱,开始思索。

    这家伙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场,他皱眉陷入沉思,不过,别人可不会在一旁等着他做反应。

    于是,他对面那名本来有些郁闷的鲜卑骑士,顿时大喜,用力的一推高郅压在自己兵器上的长枪。

    然而,就待他满心欢喜,举起长枪,想要更近一步干掉高郅的时候。

    斜角余光,闪过几道白色残影。

    “。。。”低头不敢置信的瞥了瞥自己的腹部上贯穿的长枪,那名鲜卑骑士,满脸无语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噗~”仰口吐出一口老血,心中带着一万匹欢脱的草泥马飞腾的鲜卑骑士,从马背上直线坠落。

    好快的枪。。。(这家伙是练了多少年的手速。。。)

    带着不甘和遗憾,鲜卑骑士吐血落马,立时倒毙。

    呃。。。

    回过神来的高郅,满脸错愕看着眼前被自己下意识杀死的对手。

    “。。。”

    什么时候。。。

    自己反应变得这么快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主角模式,一朝顿悟,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脉?

    还是说自己曾经面对如花五姑娘,苦心练就的一番手速,在这个变化的时代,同样得到了飞一般的增幅?

    不对,不对!

    一番扫视后,高郅目光炯炯的盯住自己手臂上,淡淡流溢、几乎不可细察的白色光芒。

    是。。。因为这个的缘故吗?

    瞳孔微微收缩。

    “抓紧时间,借助主公势的力量,一举击溃他们!”恰逢此时,白马义从一名曲长,突然大声提醒麾下众人道。

    势?

    高郅眼中一亮,结合脑海中的印象,他貌似有些明了了。

    势,用当下准确的名词来说,应该叫军势!

    古时谋士时常挂在嘴边的名词……“借势”,指的就是这个!

    大致的意思,便是通过提高己方的“军势”,来从一定程度,影响对手,叫敌人心生畏惧,从而达到制胜的目的。

    军势,通俗来讲,便是指一支军队的气势,其气势的强弱直接制约着最后的胜败。

    是故,一支军队的强大,往往并非只是单单体现在该军的作战能力之上。

    真正的精锐,都会拥有属于他们独一无二的阵势,用来增幅他们自身的能力,或是打击对手的能力。

    说起来,势,对于普通人而言,其实不过是一个飘渺无影的名词。

    甚至或有人会认为,将它作为关系战事胜败的关键,颇有些夸大其词,其实不然。

    势,又可以理解为压力、迫力!

    压力对己,刺激潜能;

    迫力对敌,碾迫心魂。

    俗话说,能忍受压力的军队,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众所周知,人在承受压迫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数倍地产生疲劳,从而影响战局…

    势,看不见、摸不着,然而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此时,疲惫的白马义从,便是凭借着主将公孙瓒的激励,爆发出了属于他们的势,出手间隔和攻速都得到增幅。

    不过,这并不会对鲜卑、白马义从的对决,造成太多影响,双方继续在旷野上混战,并且规模愈演愈烈。

    按理来说,白马义从虽然精锐却已经战阵,稍有疲惫。

    但鲜卑战力亦是不俗,且军势大,兼之以逸待劳,又占有突袭之便。

    论骑术,论坐骑,鲜卑古特尔手下的这支王牌骑军完全不输白马义从,一番交锋下来,白马义从本应该是一触即溃的。

    然而,现实完全不一样。

    双方厮杀的局势,竟然惊人的呈现出胶着状态。

    在有白影笼罩的白马义从爆发的情况下,双方俨然有来有往,互有伤亡,在这片相对狭窄的山坡上尸积成堆。

    大批的战马负伤倒地,鲜血顺着山谷两侧流淌,慢慢的渗进山谷下的涧水之中,将河水渲染的片片殷红,让人触目惊心。

    两侧的丘陵上乱箭齐发,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的、窒息般的血腥味,仿佛引燃了人内心最深沉、最原始的欲望。

    杀戮……

    高郅抽回插在尸体上的长枪,不由咽了口唾沫,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全身好似火烧般地发热着。

    不知怎么,他忽然感觉有些恐惧。

    倒不是因为死亡而恐惧,而是因为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的那令人疯狂的气息。

    杀,杀!

    耳边,仿佛骤然响起了无数个声音。

    那是什么?幻听么?

    下意识地甩了甩脑袋,但是那个奇怪的声音却挥之不去。

    仿佛整个战场都充斥着这个声音。

    入魔了。。。

    双方将士,都陷入到杀戮的魔性之中。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境地,让人潜意识的忘记畏惧,忘记死亡,直面杀戮。

    “阿爸,我们也爆发势吧?”

    阿列尔抖掉枪尖上沾染的小块血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闪烁的目光犹如嗜血的猛兽。

    “嗯。。。虽然消耗会很大。。。不过收获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要我们公孙瓒给彻底拔掉,便能让我军把渔阳、蓟县、右北平连接为一体。”

    古瓦特眯着眼,凝神沉吟了片刻。

    当看到战场上,与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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