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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丫鬟:杠上腹黑少爷-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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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儿……”

秦可可看着他脸色潮红,眼里满是激动的样子,下意识的回转了下身子,随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结果却被他猛然的抓住,随后抱下马车,扯进了怀里。

“我就知道你没事,你没出事……”月离看着这张魂牵梦萦的小脸,一行泪滑了下来。

秦可可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感觉到颊边有些湿漉,愣在了原地。

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拉开了月离的手臂,随后把秦可可给拥在怀里。

“皇上,她是秦可可,我的妻子,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什么冰儿。”

君思忆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搂着她腰肢的手下意识的又紧了紧。

“秦冰儿,她是秦冰儿……”月离双拳紧握,盯着秦可可的双目有些腥红。

“额……那个皇上,从我记事起,我就叫秦可可了,秦冰儿,还真不是我。”

秦可可忍不住的说,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的名字就是秦可可。

“不……冰儿,你是不是掉下山崖的时候失忆了?是不是,是不是?”月离激动的上前,拉住她的手,眼里,满是乞求的问。

看着他这副样子,秦可可到了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他仿佛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一松就会死。

她只能委婉的劝解:“皇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不,不过去,冰儿,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了,不会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君思忆见他作势要抢人,马上挡在了他前面,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目,说:“皇上,你认错人了……”

“就算是她化成灰,朕也绝对不会认错。”月离亦是抬起头,眼神没有丝毫的闪避。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可可的心里就有火气了。

她可能跟他以前有没有感情纠葛,她不知道。

但是现在,绝对没有。

她嘴角勾起,眼里有着讽刺的看着月离:“皇上,化成灰你认得?我脸涂黑你就不认得了?”

月离神色一愣,脸色有些苍白,随后放开了扯着她衣袖的手,低喃:“是我的错,居然没有早点认出你,是我的错……”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我怎么敢当你的一个错字……”

朝堂之上嗑瓜子

秦可可说完,不顾他一脸伤心的样子,提醒道:“皇上,大臣们都在看呢,难道你还要继续在这执着那无法挽回的过去,给他们留下话柄吗?”

月离环顾了下四周,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的样子,不得不收拾下心情,重新步上台阶,到了金銮殿,坐回到龙椅上。

“宣,琼花王爷。”他低声的说。

一旁的太监马上高声重复他的话。

随后君思忆搂着秦可可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大胆,皇上只宣了琼花王爷一人,你一介妇孺居然敢跟上金銮殿……”

秦可可瞥了眼开口的人,脸上扬起笑容说:“庄相,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我的机会?可是,这有用吗?”

她说完直视着上方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未曾离开的人,说:“皇上,我跟我家相公早已经结为一体,宣他就等于宣我了,是不是?”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不禁低呸一声,有些脸皮薄的人,脸蛋都有些微红。

而月离听了她的话,眼里却闪过伤痛,麻木的点了点头。

发生的这一幕,完全的落入了跟在后面的小安子眼里,他眼里满是诧异。

原来秦可可就是秦冰儿,怪不得皇上会对她那么的特别。

既然如此,那此时不行动的话,怕是以后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安家的冤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清,安家的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了。

他双拳紧握,刚想离开,前边的人仿佛是背后张了双眼睛一般,喊道:“小安子,姑奶奶我身体虚弱,还不给搬张凳子上来?”

小安子的身形僵硬了一下,而上方的月离则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不一会,凳子被搬了上来,上面还垫着柔软的垫子。

秦可可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的不能再悠闲的样子。

今日月离让君思忆上金銮殿,就是想给他安插个职位,可是还没提出来就被庄相这一伙人给打乱了。

但是见到秦可可后,那些立后的奏折,已经被他给全部的丢了下来。

不管庄相等人如何的威逼利诱,他亦是不动摇。

秦可可听着这些枯燥乏味的禀报,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接着她要小安子给她准备了瓜子,开始在朝堂上磕了起来。

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咔嚓”声,终于惹火了别人,他们的矛头开始对准了秦可可。

而秦可可也终于找到了事情做。

她拍了拍双手,环顾了下那些义愤填膺的诉说着自己罪状的人,轻笑一声答道:“我嗑瓜子,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无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拿到朝堂来说,那皇上还要你们何用?”

“这位,你刚才说街上小贩□□,不肯交纳摊税?那你有没有去了解,他们为何不缴税?是不是有些人中饱私囊,在皇上眼皮底下随意增加税收?”

“这位,你刚才说京城治安不好,几个种田的居然打伤了谁谁谁的儿子?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哪个平民百姓会闲着没事干去找富家子弟的麻烦?”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秦可可讽刺的看着那几个官员,不待他们回答,便对着上方的人拱了拱手说:“皇上,这些也都怪我……”

听到她认错,众人都不免的感觉到诧异。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接着说:“怪我没有把巡察使干好……”

她看到庄相欲要开口说话,马上率先的堵住了他的嘴:“不过那也是事出有因的,等我的身体好了以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

她说完,便等着上方的人回答。

可是月离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给听进去,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秦可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干咳数声,道:“皇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夫君还在一旁看着呢。”

月离这才反应过来,但也只是简单的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句话引得朝堂哗然,马上出来进谏的人又是无数。

“小安子,这些人我都不认识诶,你就帮我记下他们的名字以及官阶,我第一个就是要查他们……”

秦可可的话掷地有声,原本也想出来凑一脚的人,赶忙的收回了腿。

而已经站在中间的人,则是脸色齐变。

这个情况下,一旁的庄百里不得不站出来了。

“秦可可……”

“请喊我巡察使……”

庄百里被她这么一打断,原本的气势也泄了一大截。

他冷哼一声,咬着牙说:“巡察使……”

“真乖……”

秦可可又回答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庄百里恼怒的挥了挥衣袖,只得转移目标。

“皇上,就算是巡察使,也不能想要查谁就查谁吧?一旦过火了,怕是会引起朝堂震荡,寒了官员的心。”

“庄相,此言差矣,我不会谁都查,我就查那几个跟我过不去的。”秦可可的视线扫视了下周围,轻笑着回答。

“你……”庄百里刚想说,见着她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马上打住了要斥责她的心思。

“皇上,金銮殿上,岂容她如此威胁敢于直谏的人呢?此风一长,以后谁还敢出来谏言?”

“庄相,在我的观念里,敢于直谏的人都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的好官,这样的官又怎么会被我威胁到?皇上,你说是吗?”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月离看着下方站着的人,低喃道。

他的眼里有着迷茫,这是他的冰儿吗?冰儿自小就柔弱,怎么会有如此魄力?这也是自己当初没有把她们两个人想到一块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毕竟一个人的外貌能改变,但是性格,除非发生了什么足矣颠覆她世界的事情,不然绝对不可能改变。

可是她就是他的冰儿,他痴痴的恋了十年,从小就保护的冰儿,他绝对不会认错人。

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何会进君府当丫鬟?

为何会跟君思忆走的这么近,以至于有了肌肤之亲?

太后说她已经掉下悬崖死了,难道是被君思忆所救吗?

太后,一切都要去找她问清楚。

月离双拳紧握,随后下去一把拉过了秦可可,直接的出了金銮殿。

一个能左右君心的女子,留不得

月离双拳紧握,随后下去一把拉过了秦可可,直接的出了金銮殿。

君思忆见到他的举动,脸马上沉了下来,快步的跟了上去。

慈安宫内,庄太后正阖眼躺在软榻上,身旁的胭脂轻轻的给她扇着扇子,一副非常安逸的画面。

月离拉着秦可可,不等守门的太监禀报,便直直的闯了进去。

听到外边的吵闹声,庄太后睁开了双眸,看到月离牵着的人,眼里闪过冷厉的目光。

秦可可许久没有这么跑过,不禁的抚着胸口,微微喘息。

“皇上,你找到她了?”庄太后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不急不缓的开口。

“太后,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月离一听她的话,突然明白,那什么掉下山崖,都是骗他的。

“皇上,你先看看你这副样子,可是有半点属于皇上的威仪?”

庄太后斜靠在软榻上,看着月离那有些凌乱的衣衫,眼里有着一丝失望。

“太后,朕只想要一个解释。”月离并没有动手去整理衣衫,逼视着太后。

“解释?你用什么身份来跟哀家要解释?”庄太后的脸色冷了下来,这女人果然是留不得。

“朕命令你。”月离说出这四个字,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的惊了一下。

秦可可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麻烦也够多了,看来接下去麻烦会更加的多。

庄太后的身子也不禁的颤抖了一下,她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嘶哑。

“哀家,是你的生母啊。”

月离嗤笑一声,看着她说:“从你决定干涉朝政,决定把庄家捧上一个无人能撼动的地位开始,你就已经决定不要我这儿子了,那我还何须顾忌所为的母子情份?”

他话音一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可儿……”跟在身后的君思忆见状,马上过去搂过了秦可可,挡在她身前。

“冰儿……你……你为何……”月离捂着脸颊,看着一脸愤怒的人问。

秦可可投给君思忆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双手叉腰,看着那一脸疑惑的人,怒斥道:“我原先以为,你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所以你对她不敬,我不管。但是,现在,你必须道歉。”

秦可可从小便无父无母,她对亲情的看中比任何东西都要高。

她刚才看到了庄太后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她宁愿相信她是有苦衷的。

不然庄太后她大可以直接的找个借口把月离给废了,然后自己坐上这位置。

或者她干脆直接的谋朝篡位,何必还要抚养他?

要知道老虎就算是牙还没长齐全,也是会咬人的。

“道歉?朕为何要道歉?她还派人刺杀你……”

月离眼里有着不解,更多的是伤痛,以前那个百依百顺,对他的任何行动都支持的冰儿,不见了。

秦可可视线落在了太后身上,问:“太后,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派人来刺杀我?”

庄太后呆愣了片刻,半阖的双眸倏的睁开,看着秦可可眼里皆是冷芒:“一个能左右君心的女子,等同于祸水,留不得。”

他要当个真正坐拥天下的王者

庄太后呆愣了片刻,半阖的双眸倏的睁开,看着秦可可眼里皆是冷芒:“一个能左右君心的女子,等同于祸水,留不得。”

她的话让秦可可呆愣了一下,而身旁的月离却仿佛是发疯了一般。

“太后,别怪朕没警告你,若你敢碰她一根汗毛,庄家必定会鸡犬不留。”

庄太后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根本就没把他的威胁给放在心上。→文·冇·人·冇·书·冇·屋←

“若,皇上有这样的能力,那哀家也就放心了。”

月离怒哼一声,如果说原本他还有丝顾虑,那从秦可可那张脸重见天日后,他便放下了任何顾虑。

斗就斗,胜者王败者寇。

他要当个真正坐拥天下的王者,这样才能保护他最心爱的人。

月离双拳紧握,身上渐渐的积蓄起一股气势,他淡淡的瞥了眼站在秦可可身前的君思忆,仿佛是要用气势把他给压垮一般。

君思忆跟他对视着,眼神并没有丝毫的闪躲。

看到他眼里高昂的战意,他嘴角缓缓勾起个弧度,随后仿佛是宣誓一般的搂过秦可可,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

月离不怒反笑,说:“王爷,过几日,朕也该给你指个王妃了。”

君思忆讽刺的看了他一眼,回答:“皇上您费心了,臣此生,有可儿一人足矣。倒是皇上您,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快开始了。”

月离的视线落在了秦可可身上,脸上泛着柔光的回答:“有了冰儿,从此后宫如虚设,朕不再跨入一步。”

若是平常的女子,听到两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因为自己,而如此这般的宣誓,必定会开心的找不到北。

可是她,从一开始就仿佛是局外人一样。

君思忆看到她这表情,捏了下她的琼鼻,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可儿,你就不说一点话,来平息这场因你而起的战火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皱了下鼻子,随后伸手搓了一下,再配上那白里透红的脸颊,灵动的双眸,说不出的迷人。

“你想要我说点什么?你们不要争了?我不值得你们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接着道:“可是我感觉,这是我的人格魅力啊,你们为我争是正常的啊。”

“不害臊。”君思忆再次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爱煞了她这皱鼻子的表情。

月离看着他们之间的动作,仿佛是打情骂俏的小两口。

他脸上满是不快的伸手,拉住了秦可可的柔荑。

“冰儿……”

“请叫我秦可可,可可,可儿,君夫人,姑奶奶……”

“小可儿……”月离想也没想的便唤出了声。

秦可可脚下一个踉跄,这,这听起来有点肉麻,她有点HOLD不住。

月离却仿佛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拉着她的手,不断的唤着他独有的称呼。

庄太后看着他的样子,眼前一阵恍惚。

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她清楚的记得是他五岁生辰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拉着自己的手,唤着“额娘”。

哀家,绝不能倒

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她清楚的记得是他五岁生辰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拉着自己的手,唤着“额娘”。

可是当时自己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并告诫他,身为一国之君,不该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从此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表情。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有点羡慕秦可可,但是这股羡慕被她给生生的压下。

“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庄太后在胭脂的搀扶下起身,她低喃道:“胭脂,哀家,是不是做错了?”

身旁的人摇了摇头。

“胭脂,哀家很早便感觉,皇宫里潜伏着一股秘密的力量。甚至是哀家呆了大半辈子的慈安宫,被洗牌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慈安宫,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们看着皇上跟哀家斗的你死我活,他们在笑……”

胭脂无法回答她的话,下意识的环顾了下四周,但是周围空无一人。

她紧紧的握着庄太后的手,仿佛是在说,你身边还有我一样。

而庄太后握着她的手的力道亦是加大:“为了月国,哀家,绝不能倒。”

是的,她苦心的培养庄家,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成为一把利刃,跟敌人分庭抗衡。

可是庄家,却让她失望了,权利,让庄家的人私欲膨胀,到了快无法控制的地步。

而月离,却仿佛还是什么都没感觉到般。

虽然她很想除去秦可可,但是,换个方面想,秦可可也未尝不是一颗好棋子,至少能让月离暂时分散对付她的注意力。

她也能抽回一部分的力量,着重的去调查,那股让她感觉心悸的势力。

………………

夜色慢慢的降临大地,皇宫内依旧是灯火通明,忽然,一个瘦小的身影,避过重重巡逻的侍卫,到了一座假山下。

他轻轻的按动了下假山壁上一块凸起的岩石,他眼前的山壁突然移开,一条被火把照亮的台阶出现在他跟前。

他快步的走了下去,山壁重新合上。

台阶的尽头,是一座地下宫殿,偌大的宫殿,只有中间一张孤零零的椅子。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坐在那,背对着他。

“义父。”

随着他恭敬的称呼,石椅转了过来。

“安然,孤告诉过你,没事,不要轻易的来这……”

被唤作安然的人,唇红齿白,赫然就是小安子。

被坐着的人这么一呵斥,他赶忙的跪了下来。

眼前的人,他得罪不起,他能没有净身便进皇宫,在皇宫安然的度过这么多年,全靠眼前的人庇护。

他也曾经感觉到狐疑,要为安家谋反,为姐姐报仇,眼前的人完全有这能力做到,但却为何不去做。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前的人给他的答复是:“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去手刃仇人,那才会快意。”

于是他在皇宫一呆就是数十年,一直在等待时机,直到秦可可的出现,他才再次的开启了这密道。

数十年未见,眼前的人却仿佛是更加的年轻了,原本灰白的头发,变成了乌黑。

若不是那声音,他当真会认为,人已经换了。

你们,吃喝拉撒都在一块?

若不是那声音,他当真会认为,人已经换了。

“今日,你来这里找孤,所谓何事?”那人见他一直没有开口,冷冷的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义父,安然是想来征求您的意见……”小安子赶忙的回答。

“你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吧,如果孤不想你继续下去了,必定会派人通知你,并收回你手里的权利。以后,除非孤召见,不然不需要再来找孤。”

小安子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随后石椅又转了回去。

小安子只得躬了躬身子离开,果然,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逃过眼前的人的控制。

不过既然他如此说,也当时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从假山出来后,他便回屋换了套衣服,沿着一条小路出了宫门,凭借着手里的牌子,上了候在那的马车,快速的朝着君府赶去。

秦可可好不容易的从皇宫里出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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