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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后三国演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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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桐凌霄与呼延晏二人出位说道:“我二人愿去拿他。”稽德依允。二人随即结束了,各持兵器,跨上坐骑,来至河口。只见那个怪物在那里寻人厮杀,二将一见,不胜大怒,即持兵器杀近前来,喝骂道:“你是甚么妖怪?如此无礼?”那怪更不答话,提了双刀,只管杀来,并无一些惧怯。战了多时,那怪力怯,即便跳入河内,死也不出来了。及到那众军搭桥,他却在河中万千作横,弄得众人没法,一齐回见稽德,备细告诉一遍。稽德道:“若是如此,怎生过得此河?” 
  正欲寻思计策,陆松庵道:“等我出去见一阵看。”稽德未及回答,只见司徒袁玉銮慢慢地走将出来,说道:“不须右丞相去得,我有一计在此。”稽德与松庵便问:“有何计策?”玉銮笑着说道:“我前番因责犒赏至刘元帅处,值他正与司马觐交兵,有一郝鱼十分勇猛,众将正难伏他,被我识破玄虚,将他放伏,那知却是一个老大的黑鱼,至今带在军中。不若放他出来,擒那怪物,以水怪而伏水怪,岂有不胜之理。”稽德听罢,甚是欢喜。 
  玉銮使将黑鱼取出,随将法水一喷,将他头上镇符揭去。只见那黑鱼将头摇了几摇,登时变作一员大将,手持狼牙棍,跳上乌骓马,且是威风凛凛,竟望河口杀奔而来。那怪看见是他一流之物,即时抖擞神威,杀上前来。两个在河口一来一往,战了多时。那怪刀法看看散乱,却被黑鱼看得清切,一狼牙棍打倒在地,原来却是一只大虾。那黑鱼既打死了虾精,他便复了本形,跳入河内,跃了几跃,登时化作黑龙,腾空而去。有诗为证: 
  黑鱼跃跃入河津,遍体鳞鳞锦色新。 
  卷起波中千汲浪,一声雷震化龙形。 
  当下众人见黑鱼化龙飞去,急走回来报知稽德。稽德与玉銮俱各惊讶。随令众军作速叠桥,不上几个时辰,桥已搭就,大军一齐渡河。一路上登山渡水,夜住晓行,不一日已到了洛阳界口。却不晓得弘祖兵马屯于何处?正欲差人探听,只见前面一个将官身骑快马,飞奔而来,见了稽德,慌忙下马,拜于地下,说道:“小将奉刘元帅之令,在此等候多时。”稽德抬头一看,却是巡哨游击王浚,便喜动颜色问道:“刘元帅到此有几时了?见今兵马屯于何处?”王浚回道:“到此已有半月,今在五里松扎下大营,专等军师兵到,一同商议攻城。”稽德听罢,就令王浚引导,招动兵马,同入大寨。王浚把马加上几鞭,先入营中通报弘祖。 
  弘祖随即同了有方,并一班新旧将佐,远远来迎。接入大寨,各各见礼已毕,稽德又向弘祖说道:“一别数年,元帅丰神比前更加光彩。闻知夫人乃当今英杰,不知可得拜见否?”弘祖道:“山妻理该拜见军师。”随即分付左右,后营接夫人出来。不一时,梦月出来见过众将,随拜父亲。乌桓用手扶起,父女相见,不胜欢喜。梦月随即邀了松庵与玉銮,同入后营排筵款待。弘祖却在外营设下盛宴,与稽德接风。有诗为证: 
  锦帐开佳宴,笙歌对玉樽。 
  今朝来会面,无数慰离情。 
  饮酒中间,各人又诉了些征战的事情。弘祖又问稽德道:“军师路上有何耽搁?直至今日方到。”稽德便将行至通天河,遇着虾精,不能前进,后得郝鱼收伏及化龙飞去之事,对众人细细说了一遍。弘祖拍手笑道:“袁司徒前日原说日后倘有用他之处,所以带回晋阳,今日果然又干此功,岂非先见之明。”大家说说笑笑,直至更尽方才散去。稽德就与有方同榻而宿。 
  次日起来,商议攻城。先令石季龙引兵一枝前去探看,石季龙得令,即时结束齐整,点兵出营。原来其时怀帝已殁,朝中另立新君,乃吴王司马晏之子,武帝之孙,讳邺字彦旗,登了大位,号为愍帝。这日正是早朝,众官拜舞已毕,只见奏事官奏称:“陕州已失,贼兵长驱而来,破了汜水关,今已来到洛阳,势甚危急,乞陛下调兵应敌。”愍帝见奏,就问两班文武:“谁敢引兵前去退敌?”百官尚未回奏,早见太宰司马越出班俯伏说道:“臣虽不才,愿与陛下分忧。”愍帝见奏,十分大喜。即时传旨,拨御林军三万,令太宰即日出征。 
  太宰越久有积心要掌兵权,今见愍帝依他所奏,私心欢喜。出了朝门,竟至教场点起御林军,就令祁弘、王智为左右先锋,自己披挂端正,上马出城。抬头一望,只见前面征尘去处,无数兵马杀近前来,当先一面红旗,旗上大书“前军大元帅石”六个大字,旗下一个少年战将,且生得仪容俊雅。司马越看见,便将军马排开,令祁弘出战。祁弘得令,拍马舞刀,向前大喝道:“逆赋何名,紧逼禁城,意欲何为?”石季龙厉声答道:“我乃赵国前军大元帅石季龙便是。你是何人,敢来拒敌?”祁弘更不再答,举刀劈面砍来。石季龙将蛇矛轻轻隔过,两下大战五十馀合,不分胜负。祁弘心生一计,拍马便回。石季龙不知,随后来追,看看赶上,马尾相连,祁弘回头一看,心中甚喜,即把大刀暗暗放下,取出一张硬弓,搭上铁箭,望着石季龙心窝射来。石季龙看见,将身一闪,不期射中左臂,负痛勒马便走。司马越驱动大兵掩杀过来,石季龙只得放马落荒而走。正是: 
  凤落荒坡,脱尽浑身锦羽;龙逢浅水,失却颔下之珠。吕虔忘腰下之刀,雷焕失匣中之剑。 
  追将来好似离弦之箭,避得去还同漏网之鱼。可怜惯战能征将,暂作抛戈弃甲人。 
  说这石季龙负痛逃生,兵马折伤无数。回到营中,喘息稍定。弘祖一见,便问出战之事。石季龙道:“我领兵至城下,正遇着司马越引兵出城,两下即便交锋,战上数十馀合,未决胜负,却被祁弘暗射一箭,正中左臂,以至大败,折了无数兵马,丧师之罪,惟元帅定夺。”弘祖道:“胜败乃兵家之常,岂是石元帅之罪。且请将息,待我与两位军师商议。”石季龙随入寝宫,自去调理。弘祖就请稽德、有方出来商议。不时二人出来,弘祖便将石季龙被祁弘射伤之事,细细说了一遍。有方道:“也不必用甚奇法,止消多令几员猛将对阵,自无不胜。”弘祖深以为然。到了次日,就令慕容廆、呼延晏、赫连勃勃、蒲洪引兵三万,竟望城下杀来。 
  且说那司马越杀败了石季龙,自以为得志,随即写下捷书,飞奏愍帝。愍帝大喜,即赐金花表札,以旌其勇。这日又闻得赵兵在城外叫战,即时结束端正,引着御林军杀出城来。两军相见,各不打话,排成阵势,放马相征。赵兵中早撞出一匹白文貙,一员大将手执双金锏,雄纠纠的杀将过来。祁弘随举大刀来斗,一往一来,战了二十馀合。那祁弘刀法更精,全没一些儿散乱,两下又斗了百馀合。祁弘便举大刀,竟望慕容廆砍来。慕容廆将身一闪,不想用力太猛,跌下马来,幸亏蒲洪手快,将慕容廆扶上坐骑。那边祁弘拍马来追,却得呼延晏接住,各举兵器,战了多时,被呼延晏一鞭打中左肩,斜在马上;正待逃生,却被蒲洪赶上,复了一刀,眼见得祁弘不能活了。正是: 
  可怜威猛将,碧血染黄沙。 
  晋兵队里早已奔出一将,乃是右先锋王智,跃马提枪,杀近前来。那边赫连勃勃即举兵器相迎。力战多时,赫连勃勃勒马而走,王智纵马来追,不提防呼延晏从侧里一鞭打来,王智避闪不及,打中面门,落马而死。那边司马越看见,不胜大怒,舞动宣花斧直杀过来,喝骂道:“无知贼奴,怎连杀吾大将!”呼延晏更不答话,接上就斗。慕容廆与赫连勃勃双马并出,两下混杀多时,司马越看看力怯,支架不来,放马便走。四将并力来追,被慕容廆看清,一锏打中脑盖,顿时死于马下。正是: 
  生前徒用千般计,一旦无常万事休。 
  司马越既被慕容廆打死,御林军尽被杀伤。有逃得性命的,都自散去。四将得胜回营,见了弘祖,各诉功绩,弘祖便叫取功劳簿注写明白,随起大军逼城下寨。 
  守城官看见,即时飞奏愍帝。愍帝大惊,即问两班文武:“谁人与朕分忧,谁人与朕出力?”只见众臣面面相觑,并无一个则声。愍帝看了这个光景,殊觉不悦。只见班中闪出一位大臣俯伏于地。 
  不知却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金銮殿石珠开宴     
  话说愍帝见众臣默然无对,心中殊觉不悦。只见班部中闪出一位大臣,俯伏于地。愍帝抬头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琅玡王司马觐,随即问道:“贤卿有何所奏?”司马觐再拜奏道:“微臣虽是败将,今见贼兵临城,势不容缓,诸臣又无良策,微臣不忍坐视,愿再兴师捐躯报国。”愍帝闻奏,甚是欢喜,说道:“贤卿如此忠义,何虑贼寇不平?成功之后,必不相负。”司马觐即时出朝,点起铁甲军三万,出城应敌。 
  早有军士报知弘祖。弘祖便与有方说道:“司马觐前番被我杀得片甲无存,今日如何又敢领兵,当遣何人出去接战?”稽德接口说道:“他们众将都与他斗过,不若等我出去杀他一阵。看是何如?”弘祖点头称善。稽德即时骑虎出营,提了大刀望前杀来。司马觐便将兵马排成阵势,跃马提刀,向稽德喝道:“贼将通名!”稽德应声答道:“我乃赵国军师稽有光是也,你可就是司马觐么?”司马觐道:“既知吾名,怎敢犯禁!”说罢,将刀劈面砍来,稽德闪过,举刀相迎,战了三十馀合,不分胜负。稽德便生一计,将铁如意泼起空中,竟向司马觐顶门打来。司马觐不该横死,将身一闪,倒把那顶金盔打落地下,吃了一惊,无心恋战,拍马逃生。稽德也不来赶,取了金盔,自回营中去了。 
  且说这司马觐已是望六的人,吃了这一惊,飞奔入城,回入府中,竟病不起。正应了梦中老人将玉如意当头一击之兆,岂非天数难逃。正是: 
  可怜玉叶金枝客,梦断华胥不返魂。 
  司马觐既死,其夫人即时写书飞奏朝廷,愍帝见奏,不胜大恸,说道:“琅玡王乃忠义之臣,今日谢世,朕何赖哉!”正说之际,只见大司马王伟近前跪奏道:“陛下且请宽怀,琅玡王虽殁,天下尚或有人。臣举一将,可以退敌,乃山东人氏,姓凉名启宗,原任镇国将军,目今致仕在家,陛下可传圣旨宣取他来,重加封爵,使其平寇,必获全胜。”愍帝准奏,即时写下诏书,差使臣星夜前去宣取启宗。 
  不一日,启宗已到,入朝拜见愍帝。愍帝甚喜,封为大元帅,总督诸军事。即点羽林军二万,于内选出两个有武艺的为左右先锋,一个姓徐名德,一个叫做韦应祥。分拨已定,只待出兵。 
  早有细作报入赵营,弘祖便对众人说道:“闻得这凉启宗也是一个名将,当用何策与他对敌?”稽德道:“不妨,随他几十个凉启宗,我也有力对他。”便差呼延晏、桐凌霄、崔宾佐、闻人彦带领精兵,竟至城下索战。凉启宗点起大兵,披挂上马,杀出城来。两军相见,各不打话,接上就斗,这场大杀,甚实好看。但见: 
  金鼓连天,杀声震地。旗分五彩,阵列千门。剑戟如林,两下里神嚎鬼哭;枪刀密布,真杀得地暗天昏。 
  人又斗,马又叫,实无拦挡;锣又鸣,鼓又响,吓去人魂。 
  直杀至昏惨惨,金乌将坠;两下里无胜败,未肯休兵。 
  众人混战多时,赵将闻人彦愈长神威,舞动开山斧攻杀上来,势甚凶猛,手起斧落,将徐德劈于马下。于是桐凌霄等,一齐驱兵掩杀过来,晋兵纷纷倒退,各自逃生。韦应祥又被呼延晏打死。凉启宗单枪独马,如何对敌得来?却被赵兵围定,四面杀来。凉启宗只得杀条血路,拍马奔逃,背后赵兵紧紧来追,凉启宗飞奔入城,即将城门紧闭,城上石炮乱打下来,赵兵只得收军回寨。见了弘祖,闻人彦献上徐德首级,呼延晏报称打死韦应祥,崔宾佐与桐凌霄夺得无数兵仗、衣甲,前来交纳。弘祖甚喜,随令掌簿官与他四人记下功劳,就与稽德,侯有方商议停当,尽起雄兵二十万攻打城池,自不必说。 
  且表那凉启宗飞奔入城,单驹进朝,伏于午门待罪。愍帝传旨,宣入凉启宗来至金阶,俯伏哭道:“非臣不忠于国,实是兵力不足,失军之罪,惟陛下施行,臣当引颈受戮。”愍帝道:“朕从早至今,并不退朝,专待佳音,不期又遭此败,非卿之罪,实朕之数也!”一面传旨令大司马王伟坚守城池,一面诏行天下,召集军丁,且待兵粮两足,然后复征。凉启宗谢恩出朝,自归帅府。 
  且说王伟奉旨守城,即将兵卒一点,不上千馀,心中没法,只得将百姓尽数点来,凑得一万;又备了许多擂木、炮石、火弓、药箭;又命火药局另漾合起一种大炮来,名为子母炮,一齐搬来,堆放城上,料理停当。 
  却说弘祖自那日计较端正,随令大军将城围得铁桶相似,尽力攻打。城上便将擂木、炮石打将下来,兵马折伤无数。到了明日,弘祖又令军士搭起云梯,思量越城,又被王伟将子母炮放起,军士大半死于城下。你道甚么叫做子母炮?原来一个大炮内中又做许多小炮,所以放起甚是利害。一连几日,只是如此,弘祖心下甚是烦恼,便与两个军师商议。只见稽德说道 “我有一计在此,目下暂且解围,离城二十里下寨,如此如此,自无不胜。”弘祖与有方俱各点头暗喜。随令解围,将兵马退至二十里之外。城中见军马退去,即时开门发放水菜,收买米粮,居民进出,缨络不绝。 
  且说弘祖兵马退出二十里,扎下大营。过了数日,稽德即令大小三军,都至营前听调。不一时,诸将俱到。稽德便唤王弥、呼延晏二人近前,分付道:“二人身材雄伟,可扮做脚夫,竟进南门至军政司前伏下,倘有兵马,便可接住厮杀。”二人依计去了。稽德又唤石宏、段琨及慕容廆三人近前,说道:“汝三人风姿飘雅,可扮作秀才,进北门至帅府前伏下,倘凉启宗引兵出来,便可截住。”三人听得,自去打扮。又唤李暠、蒲洪二人分付道:“你二人可扮作关西客商,竟进东门,近着城门有一所客店,可在店中歇下,听城中发作即可砍开东门,招接兵马入城,便算头功。”二人会意而去。稽德又叫梦月出来,说道:“夫人可同陆丞相与袁司徒扮作村庄妇女,竟进西门,离城一二里有一尼庵,叫做莲真观,假作进香,在观中歇下,只听城中变乱,使可杀出。”三女将得令,各去改妆。大家妆扮停当,分投进城。稽德却扮做一个云游道士,摇摇摆摆,竟入南门。有赞一首说他的好处: 
  密如鬼神,疾若风雷。进不可当,退不可追。昼不可攻,夜不可拢。仙也?神也?吾不知之,稽有光也。 
  正是: 
  有光妙计高天下,指日鞭敲金蹬回。 
  不说弘祖驱兵前进。且说只一行人各混入城,守城将官一毫不觉,凭他们四散伏下。其夜四鼓,只听见赵兵又来攻城,王伟即上敌楼,正欲令军士放炮拒敌,只见一个道士飞上城楼,提着大刀,竞望王伟砍来。王伟大惊,即拔佩剑相迎。不上二十馀合,早被稽德一刀砍死。敌楼上兵将,尽被杀伤,城中一时溃乱。那王弥与呼延晏听见喊杀之声,已知关目到了,即时脱出铠甲,持了兵器,从军政司前杀将出来,与稽德会合;莲真观内三个女将,听得城中发觉,也都杀出观来,惊得那些尼僧,一个个躲藏不及。凉启宗知道城中变乱,即时披挂上马,引着铁骑三千从帅府杀出,正撞着石季龙等三人,力战多时,却被石季龙一蛇矛刺来,凉启宗闪避不及,死于马下。正是: 
  可怜惯战能征将,化作含冤带血魂。 
  且说那蒲洪与李暠即时杀出客店,砍开东门,招接大兵入城,大家合兵一处。看官听着,洛阳乃是一个禁城,难道竞没有一军策应,凭他们这等猖狂?正所谓疾雷不及掩耳,如何接应得来?大兵既入城中,一齐混杀。人民号哭,四散奔逃,离乱之惨,有诗为证: 
  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宫妃红神泣,宦监白衣行。 
  却说王弥与呼延晏二人首先杀入朝中,遍处搜寻愍帝,竞不知其去向。不一时,弘祖与诸将俱到,便在一间偏殿坐下。文武百官也有一半投降的,也有一半为国自尽的。不必细说。 
  弘祖随即传令军士,不许妄杀生民,一面出榜安抚百姓,面挨查司马氏宗族,要行剿灭。只见夫人乌氏向前说道:“妾当晚被司马冏所劫,甚亏琅玡王护卫,以至夫妻配合,父子团圆。乞元帅推妾薄面,赦其家属。”弘祖道:“彼既有恩于夫人,下官何忍加害。”传令众将,不许扰乱其府,令其子仍袭琅玡职,后来长大,就是晋元帝,这是后话且按。弘祖又将仓中米粟、库内金银取将出来,犒劳诸将。宫中宝物,尽数装载入车,将去献于赵王。便将宫殿烧毁,留闻人彦镇守洛阳,选定吉日,班师回朝。真个是: 
  鞭敲金镫响,齐唱凯歌回。 
  数十万兵马,欢声鼎沸,行向前来。所过州县,自有守将支应工给。不止一日,到了晋阳。赵王闻得,即时排驾出郭相迎。 
  众将一见驾到,惊得滚鞍下马,齐齐拜伏于地。不一时入朝,到了金銮殿上。众将拜贺已毕,赵王便令两傍设放锦墩,令诸将坐下。只见又有一个女臣,扬尘舞蹈,拜于地下。赵王举目一看,只见玉肌花貌,美丽异常,便向众人问道:“此位就是元海夫人么?”梦月朗朗答道:“不敢。臣妾正是梦月乌氏。”赵王即时御手相扶,赐坐于傍。又向弘祖众人说道:“朕深知众位元帅与将军鞍马劳苦,今日成功,何以相谢?”众臣齐称不敢。赵王又问弘祖道:“彼洛阳人民风景,还是如何?”弘祖奏道:“洛阳人民懦弱,风景山川,亦总不如晋阳。”就将稽德用智破城,愍帝逃脱之事,细细奏了一遍。又将各处地图献上。赵王览了一遍,只见末后又是一册,上面写道: 
  计开晋国物件: 
  宫锦万端。龙衣千副,珍珠百斛,翡翠千箱,珊瑚千树,琥珀千枝,黄金千万,白金千万,犀带千围,玉带千围,金盆百面,玉盆百面,沉香十车,象牙十车。 
  赵王看毕,即时传旨:将宫锦万端,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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