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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切了一声道:“就知道你们有这想法,连你铁捶都知道往这方面想,你说官家是不是也能往这方面想,哦,全军上下都是我的人,我想干嘛呢?在军中拉山头搞派系呀,你想害死我呀,你知道这军中隐藏了多少官家的密探,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我觉得你们也不用太着急,别看现在很多人一步登天,这只是表面现象,日后有他们哭的时候。”
曹克明紧张道:“大哥听到什么风声了?”
陆飞道:“那到没有,只是这自从三川口一战之后,党项人也撤兵了,咱禁军也在就地修整,你们看到没,这几天连一丝再战的迹象都没有,我估摸着这朝廷十有八九是不想再打下去了。”
罗成皱眉喃喃道:“不能吧,党项主力都死光了,连李继迁都作了俘虏,咱禁军不正好乘胜追击,一劳永逸的灭了党项吗?”
陆飞笑而不答,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事,还是曹克明在那喃喃自语:“照大哥这么说,好像也在理,党项亡了对我朝没什么好处,西边的回鹘正在兴起,对了,朝廷是想借助党项人的势力遏止回鹘的东进之势。”
陆飞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不无道理。”
罗成插口道:“那既然朝廷早有此意,为何还让我们来打这一仗?”
陆飞道:“不打疼党项人他们是不会乖乖听话的,还真别说,朝廷里的这些位宰执还真有过人之处,有远见。”
明天就要去晋州了,陆飞让随军主薄将官家赏的五百两金子和百匹锦缎给拿出来分了,他没有分给军中的部下,只五兄弟一人分了一份,原因就是他不能太张扬,私自拿钦赐之物分下部下,那就有收买人心之嫌,轻则治大不敬之罪,重责来个图谋不轨砍脑袋都有可能。
四兄弟人人怀里都揣着沉甸甸的,嘴上更是乐开了花,一人一百两黄金,兴许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些钱,这钱若是在汴梁那都能买个小宅子。
铁捶咧着嘴道:“跟着大哥就是有指望,这才多少日子,就弄了这么些黄白之物,呵呵,发达了,俺婆娘要知道俺大哥赏了这么多钱,那还不得乐晕过去。”
陆飞道:“瞅你小子这点出息,这就让你找不到北了。”
众兄弟哈哈大笑。
铁捶自觉失了面子,忙一正色瞪眼道:“以后俺铁捶就一心一意跟着大哥,立大功,当大官,发大财,玩最俊的娘们,咋的,你们不也是这心思吗?”
五兄弟一时面面相觑,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同前仰后合,人人心里也都明白,所谓的结义兄弟那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真正能把大家拧成一股绳的只有利益,情义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纽带。
看着这些分出去的财物,陆飞不怎么心疼,他不再是那个一心想发财要出人投地的陆飞,他更是李唐十三卫,是亲眼看着故国沦丧的那个六郎,他要做的事再和钱财无关,他要将大宋王朝连根刨起,在这条路上,不管是谁挡了他,他都要先下手为强。
分完财物,陆飞让人去把随军主簿给找来,以便交待一下大军明天的行动,随军主簿很快赶了过来,三十出头的年岁,姓许,身材瘦弱,甚至有些尖嘴猴腮,一说话还老喜欢挤眼睛。
陆飞大至交待了一下明天要准备的事,主簿也爽快答应,临走时还问了一句:“陆将军,这事要不要事先知会一声石将军。”
陆飞一听就不爽了,你是老子军中的主簿,老子如何行军布置为何要听石保吉的,你这不明白是瞧不起我嘛。
陆飞装作随意一笑,“行,你问问他还有什么要交待的,若他另有打算,那就按他说的办吧。”
主簿退下,陆飞将铁捶叫了过来,问道:“那姓许的主簿你可认识?”
铁捶道:“见过几次,他原是前朝一名降卒,听说是戴恩戴大帅原先任都虞侯时提拔他作了这个主簿,大哥问他作甚?”
陆飞没好气道:“此人说话阴阳怪气,眼里只有石保吉,我讨厌他。”
铁捶嘿嘿笑道:“何至大哥讨厌,这第一军里谁不讨厌他,听军中的士卒说此人极贪,每次发军饷的时候总是找借口克扣,中饱私囊,捞了不少油水。”
陆飞道:“那这种人为什么戴大帅当初会提拔他,我也没看出他多有才,前日让他给我拟写几个名单好补军中的缺员,我还特意提醒他着重考虑哪几位,可他呢,愣是自己做主,临时换了几个人,我要不是看在这事无关紧要的份上,我昨天就打算让他滚蛋了。”
铁捶切了一声,不屑笑道:“他有甚的才,无非就是能写一笔好字,识得些文章,那时候戴将军征吴越,军中没几人识文断字,这不就任他了,大哥,不瞒你说,昨天这老东西就没安什么好心,听说他添加的那五个人私下送了他不少好处。”
陆飞一听就怒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敢卖官鬻爵,反了天了,当下便拍桌子道:“可有证据?”
铁捶一脸无奈,“这种事哪会有征据,俺也是在军中扑风捉影听来的,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怎么,大哥,你不想要此人?”
陆飞道:“当然不要,凡是不能和我一条心的,都让他滚蛋,你想招怎么撵他走。”
铁捶皱皱眉道:“这怕不好吧,怎么说他也是戴大帅亲自提拔的人,而且在第一军中的亲信甚多,你刚上任就拿他下手,这……”
陆飞脸一沉,“要弄就得弄那些根深蒂固的,第一军只能有一个灵魂。”
铁捶听了忙道:“俺明白了,大哥想怎么做?”
陆飞低头一阵沉默,道:“你不是说他极贪嘛,那就让他在这上面栽跟头,你等一下。”
过了一会,陆飞从营房中出来,手里两锭十两的金子,交给铁捶并在他耳边嘱咐一番,而后道:“就这样,让他一次就翻不了身。”
铁捶听了咧嘴直乐,但很快又皱眉道:“可是,大哥,这军中要是没了他,往后这写写画画的事咱找谁,总不能这些小事也要你亲自来做吧。”
陆飞一挥手,道:“先弄了他再说,等去了晋州再慢慢物色吧,老子宁可不用,也不要这种人物。”
出了军营,陆飞又来到了知州衙门,一来是找潘美领开拔的军令,二来是要把没藏黑云接走,可能到了晋州之后他就要先行返回汴梁了,毕竟这身份不一样,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份已经和国策联系到了一起。
第0074章 善后()
来到知州衙门,陆飞打听了一下戴恩的情况,得到的回答还是那样,戴大帅伤重,不宜见客,不管是真是假,陆飞知道,从现在开始就再也见不到对他提携有加的戴大帅了,受人大恩也没有机会报答了。
绕过知州二堂,见离远远的一处偏厅内围了几十名禁军,看他们那如临大敌的样子,这里面估计关着某个大人物,果然,陆飞上前一打听,正是被俘的党项首领李继迁和野利遇岂,二人分别安置在两间屋子里,除了这外面一堆守卫外,朝廷对他们并没有当作俘虏看待,好吃好喝供着。
陆飞在门口转了转,一时有些好奇,以前没藏黑云的那个未婚夫他到是想看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赌上了整个部族,真正是失了女人又失去了天下,勇气虽可嘉,却也未免太意气用是了,值与不值谁能说得清。
禁军守卫很尽职,说破大天也没有让陆飞进去,这是朝廷的要犯,没有圣旨就是潘美都没有权力私下审问,不能进去,陆飞遂作罢,转身朝没藏黑云住的地方走去。
朝廷的赐婚让没藏黑云也颇受礼遇,不但多添派了侍女,连门口的守卫都撤走了。
“陆将军!”刚走到门口,素娘正打里面出来,一见陆飞脸上顿添喜色,但又不敢太张扬,略一躬身见着礼。
陆飞点点头,道:“嗯,她在里面吗?”
素娘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很快又正色道:“在,将军,听说您当大官了,连官家都下旨赐婚了,是吗?”
“额,算不得大官。”陆飞有些尴尬,搓搓手拢在嘴边哈哈气道:“这赐婚是官家的意思,你看,做人臣子的,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自己做主。”
素娘忙把门给掩上,看看四周,见无人,便腼腆一笑,露出那朴实无华带着几分纯真的笑容道:“陆将军可千万别这么说,能得官家的赐婚,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官家这是赏识您,真的,其实这些天和没藏小姐相处下来,她真的是个好人,跟将军您很般配。”
陆飞一愣,随即笑道:“倒是没看出来,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也不简单,放心吧,你照顾她们这么久,我不会亏待你的,不过有件事我想先和你说,你别误会呀。”
素娘有些紧张,咬咬下嘴唇道:“何事?”
陆飞在她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道:“额,是这样,明天我和没藏黑云就要去晋州了,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可能就要从那里先行班师回汴梁,但你一直照顾的那个小元昊是朝廷的重要人物,他不能随我们走,何去何从还得等圣旨,所以,所以你还得留下来。”
素娘沉默了一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得出来她很失望,好半天才喃喃道:“郎君答应过我的,要带我一起走。”
陆飞抓抓下巴,道:“你别多心,这是朝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改变,没藏黑云对小元昊的感情很深,你也照顾了这么久,换别人来她肯定不放心,我就在晋州,离这也不过两百里地,等朝廷的决意一到,我马上就派人来接你,你放心,我已经和周知州说过了。”
素娘心里一阵悲凉,他所做的一切还是为了没藏黑云,自己在他心里可能一丝位置都没有,这又怪得了谁,她本来命如浮萍,生死又有谁过问,哪一天突然死了,谁又会在意。
陆飞也看得出来她的心思,便笑着伸手摸摸她那有些泛白的脸,安慰道:“我答应过要照顾你就一定会做到,你安心在这等我,没准很快咱们就又能见面。”陆飞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晚上到对面客栈找我,地字二号房。”
素娘顿时一脸绯红,低着头连连直点。
素娘算是先糊弄过去了,陆飞不喜欢素娘,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巧娘的影子,是那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苦难人,活在这样的地方,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杀手也会有同情心,至少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不能像李思思那样对自己满含失望的离开,曾经的错不能再犯第二次。
素娘满怀憧憬,引领着陆飞走进了没藏黑云的住处,随后便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暖香扑鼻的厢房里,没藏黑云蹲在摇篮边,轻轻的哼唱着陆飞听不懂的草原小调,她像一个母亲一样用那和蔼可亲的目光看着小元昊,慢慢的晃悠着摇篮,一头如水的长丝垂在地毯上,婀娜多姿。
陆飞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看看元昊,小娃娃好像刚睡着,这会一点小动静却让又醒了过来,用一对天真的目光看着自己,咯咯,手舞足蹈。
没藏黑云正要做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又是蹙眉轻声对陆飞道:“我刚把他哄睡着,你看,被你吵醒了。”
陆飞笑着弯下去,伸手将小元昊抱起,奶香扑面,小手兴奋的乱抓着,小人也在陆飞的怀里兴奋的乱窜着,好像看到陆飞他很高兴。
陆飞用下巴上的胡碴在他脸上磨蹭几下,引得小家伙连连发笑,嘴里还发出一串串听不懂的话,可能是党项话。
没藏黑云伏在陆飞的肩头,挤眉弄眼的逗着小家伙,此情此景倒像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没藏黑云道:“陆郎,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见了你比见了我还高兴。”
陆飞咧嘴一笑道:“那是,我不但有女人缘,还有孩子缘,一看我就是个可爱可亲之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没藏咯咯直乐,道:“中原人是不是都像你这般厚脸皮?”
陆飞道:“中原人多,但陆飞就我这一个,我这不叫脸皮厚,这叫亲和力十足,走到哪都不招人讨厌,知道吗,我现在走在延州的大街上,不是有那么一句诗么,嗯,对,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延州花。”
没藏黑云更是笑得直掩嘴,道:“这诗我知道,是某位中原的学子高中状元后骑马游街,引得沿街的青|楼女争相来看,这也值得吹捧?”
陆飞很是郑重其事的道:“那当然,青|楼女咋了,这年头多才多艺的青|楼女那是多少文人墨客争相追逐的对象,受欢迎的程度比那些大家闺秀还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人样样精通。”
没藏黑云嘴一鼓道:“那,那你的意思是,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个青|楼女?”
陆飞忙咧嘴一笑道:“不不,不是那意思,这么说吧,这青|楼女就像这小元昊,和我没什么关系,但当我时不时来看看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很轻松,在孩子面前不用有什么心机,尽情嘻乐,无伤大雅。”
没藏黑云偏着脸,面若桃花,道:“那我,我像什么?”
陆飞嗯了一声,抱着小元昊在屋里走了几步,道:“你呢就像我亲儿子,不管走到哪,我都会惦记,总想呵护在身边,在你面前我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你们,不想让你们受到一点委屈和伤害,这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情感和压力。”
没藏黑云皱着眉想了想,对陆飞的回答还算满意,但一会又嗔声道:“我,我怎么成你儿子了。”
陆飞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打个比方吗,你看看,小元昊听得多认真,对了,黑云,你说这孩子将来长大了会不会把我当他爹呀?”
没藏黑云掩嘴连连发笑,道:“他是拓跋家的公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你想当他爹呀。”
陆飞切了一声,不屑道:“咋的,还看不上呀,没准将来他想认我当爹我还不乐意呢,切,对了,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几件事,咱们的婚事官家已经下明旨赐婚了,回汴梁咱就成亲。”
没藏黑云闻之脸一红,跑开了,喃喃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来到延州几个月了,没藏黑云日濡目染,中原礼法甚重,没过门的女子是不能太表露自己的感情倾向,这一点,党项人则表现得大度很多,敢爱敢恨,爱得死去活来,恨得惊天动地。
陆飞道:“你看看,还玩上中原女子的羞涩了,也不知道平时这素娘都教了你些什么,害什么羞呀,你要不乐意,回头我就给官家上个疏,把这婚事给回了。”
“你敢,这在中原叫抗旨。”没藏黑云好像很懂中原的礼法,一时有恃无恐的刁蛮样,“抗旨是要杀头的。”
陆飞道:“嘿嘿,逗你玩呢,还有件事,一会让素娘帮你收拾一下,明天随我去晋州,等这边的仗一打完,咱就直接从那回汴梁。”
说到这,陆飞心里有些苦恼,回汴梁说得容易,那里自己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没藏黑云好歹也算是党项大族之女,放到中原来说那是名门旺族之后,这实在是有些委屈人家了。
于是他又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吧,认识你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一名戴大帅身边的一名亲兵,一穷二白,在汴梁城里也连一处安身的地方都没有,我只是怕委屈了你。”
没藏黑云冰清玉洁的脸上泛着阵阵红晕,她来到陆飞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和声细语道:“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已经被你骗到手了,只能听天由命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长生天的旨意,是长生天让黑云爱上你,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陆郎,我不后悔遇见你,不敢你是什么样的人,将来就算是沿街乞讨,我也陪着你。”
陆飞好一阵感动,一努嘴在她的炙热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哎呀!”没藏黑云连连往后退,羞涩道:“你还抱着孩子呢,羞不羞!”
陆飞哈哈一笑,“他又不是没看过,是吧,来,娃娃,叫爹,叫亲爹。”
小元昊嘴里咿呀不止,在陆飞的怀里左扭右扭,很不老实。
没藏黑云笑道:“元昊有爹,陆郎,你,你真想有个儿子?”
陆飞真和小元昊逗乐,随口道:“咋的?”
“那,那以后我给你生”没藏好像对这些话很不隐讳,草原人就是直率。
陆飞愣了一下,正色道:“好呀,生个和我一样出色的儿子。”
没藏黑云连连直乐:“你呀,臭美”
陆飞想起一件事,忙道:“好了,我得回去了,你收拾一下,明天我派人来接你,这孩子你不用管了,交给朝廷吧,放心,咱俩这婚事一成,党项和汉人的可以通婚,这表示以后仗不用打了,这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放心交给他们。”
没藏黑云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难舍,她轻轻的抚摸着小元昊那白嫩的小脸,柔声道:“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离开过我,这一走,我还真舍不得。”
陆飞笑道:“说到了他都是拓跋家的孩子,没事,等将来咱俩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一定是个最称职的母亲,来,抱着,我走了。”
离开知州衙门回到第一军军营时,天已黑透,老远就听营中争吵不止,火把林立,一大群官兵围在营房外,连附近的军营中都有人在张望。
大家见陆飞回来,忙都涌了上来。
陆飞心中肚明,当是铁捶的事弄成了,当即喝道:“军中禁令森严,为何在此聚众喧哗,还不都回去睡觉,明日一早就要开拔了。”
军中那孙主簿见了陆飞,脸上立时变得一阵紧张,人也有意往人群里缩。
铁捶一指那孙主簿在陆飞道:“将军,孙主簿处事不公,我等不服,待来与他争辨,今天他要不能服众,咱兄弟们就拉他去行辕,让潘制使主持公道。”说着话,他还朝陆飞使了个眼色。
陆飞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用得着闹到行辕去嘛,孙主簿,你躲那作甚,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何事?”
孙主簿见躲不开,也就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陆将军,这这,这是个误会。”
众兵将一听就炸了窝,七嘴八舌的又争了起来,矛头直指孙主簿,陆飞心中暗喜,看来这铁捶还会挺会办事,找的人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