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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乱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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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谦说道:“皇上登基没多久,我就派坪智开始追查六把乌金刀的下落,除了多年前被你们抢走的伊腾王的刀外,他又找到四把,而绑架你的松谷王的刀就是我们找到的最后一把。”

    “怪不得王紫阳叫你老狐狸,原来你早就为分裂西蕃开始做准备了,真够贼的。”璃雅不得不佩服李谦的远见,忽然想起一事,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璃雅努力抑制住心下的紧张,缓缓问道:“得到天珠舍利,就能获得佛祖庇佑加封为汗的传说,与你有什么关系?”

    李谦唇角溢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她果然还是猜到了。

    “那是九年前我派人散播出去的,那时候,先帝还没有登基。”

    十一月初十,叶冉集结庆州、坋州军七万人从庆州出发,西蕃统帅看到司马贺谋逆失败,在徐万的五千骑兵到泾州后、叶冉大军还未抵达时便已撤回。叶冉根据李谦交代,先派人乔装西蕃族人将乌金刀送至松格处,再带两万人马奔袭到剑州攻打巴丹。巴丹国小民弱,只有天险可守,叶冉亲自带人在冰川凿印,系绳攀岩,历经艰险,在巴丹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如天降奇兵般冲入城中,被巴丹人称为“天神将军”。庆隆三年二月生擒了巴丹国主和西蕃嫁过去的公主,接表纳降上奏天子。一切都如李谦所料,在他掌握之中。

第42章 窥斑见豹() 
叶冉走后一个多月中,李谦为李锦宜谋害司马君玉及其龙裔之事正名,年底前又为彦熙太子之死牵连的一干无辜官员翻案重审,一系列事毕后,前朝及后宫都有了重大变动:司马君玉被处死,刘贵嫔被打入冷宫,李锦宜册封贵妃,迁往紫轩殿居住,总领后宫事,安璃雅封璃妃,助贵妃李锦宜协理后宫,柳絮恢复本名柳清慈,因是名门之后,由兰才人晋为柳昭仪,在诸人中晋级幅度最大。

    这些在璃雅看来都属意料之中,而令她捉摸不透的,还是延喜殿偏殿的陆芯,由原本不起眼的陆美人摇身一变成为了陆贵嫔。

    璃雅与陆芯同住延喜殿也有半年之久,两人一直交往淡淡,最近却发现陆芯突然活跃了起来,不但时常主动去她屋里坐坐,还隔三差五邀后宫其他嫔妃逛逛太液池,尽管这个时节池边御花园已光秃秃毫无景致可看。

    最让璃雅起了提防之心的还是一次游戏上。

    岁末除夕,姜昱在前朝赐宴群臣后,回到后宫与妃嫔子女一起守岁,常年住在南苑的皇太后也在这时回宫住一个月,璃雅兴味索然的看着场中歌舞问李锦宜:“太后娘娘难得回来一次,我们就不能玩些有趣的么?”

    一向静修不问诸事的太后也觉得大节下众人静坐观舞,只几个孩子来回穿梭过于冷清了些,于是率先提议:“不如大家来行令作诗,作不出来的按规矩罚酒。”

    不等姜昱出声,璃雅抢先呼道:“不行,母后绕了臣妾吧……”

    余人皆是一惊,就是皇上都不敢这样当面拒绝太后的提议。璃雅不顾姜昱和李锦宜频频的眼神暗示,继续无赖般的说道:“上次陛下寿辰也是玩的行令作诗,最后大伙都神清气爽的走出去,唯独臣妾是不省人事的被抬回延喜殿,臣妾自问酒量不浅,但也招架不住一首诗一大碗的罚,臣妾再丢不起这个人,还求母后换个玩法。”

    太后也不恼怒,微微一笑说道:“早就听闻璃妃爽直,先前见到没有发觉,这次是见识到了。罢了,昱儿,今晚也不行令了,就玩民间时兴的‘藏勾’如何?”

    ‘藏勾’是大周民间流传的一种多人游戏,参加者双手背后分两排相对而坐,一只小钩或一枚铜钱在其中一排背后的手间传递,另一组猜最后钩在谁的哪只手中,猜中一次胜一分,以双方累计分计胜负,参加人数越多难度越大,在民间节庆时很受追捧。

    今日在在场者不算小皇子和公主共有十八人,正好分成两组,姜昱、柳清慈、陆芯、邓婕妤等九人一组西向坐一排,太后、李锦宜、璃雅等九人一组东向坐一排,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而两组中猜中最多的分别是姜昱和璃雅二人。过了子时,姜昱怕太后身子受不住,把她先送回寝殿休息,其他人也陆续回屋,李锦宜拍了拍眼皮已快粘在一起的璃雅要她回去睡觉,璃雅嘟囔着:“这是我进宫后过的第一个年,我要与皇上和你一起守到天亮。”说完没一会就伏在案上睡了过去。

    李锦宜作为后宫位分最高的贵妃,自是要与姜昱一起守到天亮,此刻除了璃雅外,柳清慈与陆芯也在,璃雅睡着后,柳清慈独自坐于琴案边抚琴,李锦宜始终正襟危坐,一语不发的听琴,陆芯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到姜昱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柔声说话,多数是陆芯说,姜昱听,璃雅中途醒来时正好听到陆芯讲到自己小时候被父亲严格管束,读书弹琴一日不能疏落,别的女孩会的她都要会,唯独不能骑马。姜昱听了许久,这时终于问道:“那是为何?”

    “父亲说,女子以贤良淑德为美,男子骑马保家卫国,女儿骑马却是有伤风化,若再与男子一起在外骑马游娱,那更是不成体统,因此父亲从不让我学骑马射箭之类的技艺。”

    彼时大周崇尚胡风,女子骑马已不足为奇,如李锦宜不但从小跟着李谦和叶冉骑马,连马球都不输于一般男子。陆芯说这些时正好三更,李锦宜已出去向内侍省几名总管太监嘱咐天亮后祭祀的诸多安排,柳清慈依旧在角落里抚琴,璃雅枕着的手被压麻而醒,听到这几句话登时跳起:“大周太祖皇帝的母亲和皇后都是胡人,长于骑射,原来在陆贵嫔眼中是有伤风化之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说完呢,原来陆贵嫔不但比太祖皇帝的皇后更贤良守德,还是个谨守中庸之道之人。”

    陆芯没料到她会这时醒来才说了那番话,这会已悔的想咬掉自己舌头,只得强颜欢笑道:“不知姐姐所说何意?”

    “陆贵嫔不骑马出去抛头露面是守德,自小学习琴棋书画是为贤良,但弹琴不如柳昭仪,下棋不如邓婕妤,书画更是及不上李贵妃,样样都懂但样样不精,这不是中庸之道吗?”

    陆芯面露尴尬之色,姜昱说道:“璃儿可要多读读书了,中庸之道不是这么解释的。芯儿是博而不精,但在女子中也是少有的才华横溢了。”这时看到李锦宜已经进来便问道:“如何了?”

    “已经安排妥当,趁时间还早,陛下先去后面榻上眯一会,祭礼繁琐,待会可要站很长时间。”

    姜昱点点头,站起来伸伸胳膊,对其余几人说道:“你们也回去歇着吧。”

    璃雅、柳清慈与陆芯行礼准备离去,李锦宜叫住璃雅:“璃妃留步。”

    殿里就剩两人时,锦宜带着璃雅往前殿走去:“你可是皇上钦点助我协理后宫的,我这会事没忙完,你睡了那么久,难道还想继续偷懒不成?”

    璃雅努努鼻子撅嘴说道:“遵命,贵妃娘娘。”

    查看着祭礼名册和一应物品时,璃雅看到了陆芯的父亲陆仲的名字,忽然问道:“你觉得陆芯如何?”

    李锦宜一边看册子一边随口说着:“如果不是与你同在一个殿住,我都想不起来这个人。”

    “宫里那么多达官之女,为何偏偏就晋了她的位分呢?她父亲陆仲到底什么来头?”

    “陆仲是皇上登基后从地方调上来的,原是御史中丞,潞山叛乱后补了兵部侍郎孙修的缺,听兄长说皇上下一步打算让他出任右相,代替司马贺之职,为人如何我还真不清楚。你怎么忽然问起他们父女来?”

    “我只是觉得这个陆芯不简单,将来怕是个比司马君玉还要厉害的主。司马君玉有权无脑,陆芯却是深藏不露,与她同在延喜殿半年多竟都没发觉。”

    李锦宜抬起头来戳了戳璃雅:“你是不是困傻了,在这儿说上胡话了?在潞山时你还不喜欢柳清慈,一回宫就与她熟稔起来,现在又嚼上陆芯舌根。陆芯相貌远不如司马君玉,才艺又比不上柳清慈,是不会入了皇上眼的,这个飞醋你可吃的有些远了。”

    璃雅拍开她的手:“我看人眼光你还不信?之前对柳清慈那是妒忌,但她为人还是不错的,陆芯可就不同了,拿今日玩的‘藏钩’来说,看起来是个简单的凭运气猜测的游戏,其实真正考验的是眼力,需要仔细观察对方每个人的举止表情来判断钩在谁手中,就像审问囚犯时,要根据嫌犯的语气神态来断定其是否在说谎一个道理。今日游戏者十八人中,只有皇上和陆芯两人我无法从表面看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一个人做了亏心事还不怕鬼敲门,因为鬼都看不出来这人到底做没做亏心事。皇上生长于皇家,锋芒内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陆芯竟也同样城府,所谓窥一斑而见全豹,此事就能看出她心机如何。她若只求在宫中自保倒罢了,倘有别的企图……”璃雅说着抱着肩膀故意抖了抖装作害怕状:“那就有些可怕了……”

    李锦宜抿嘴一笑:“瞧你这副德行,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在你殿里,我就不用担心会翻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了,兄长昨日来时还说,你六哥这次进京别忘了挨个见见京城几个重要朝臣,司马贺一党倒下后,新提的几个官员可是皇上今后要委以重任的,他想在大周立足,没那几人在皇上耳边吹风可不行。”

    “靖远侯想的真够周到的,替我先谢谢他。皇上今年要外地州官在上元节前抵京,看六哥年前来信,估计这几日就该动身了。”

第43章 上元血案() 
大周旧例,每年年初帝后共同宴请各地州官。上元佳节这日,姜昱在含章殿设宴,因位分最高的李锦宜近日感染风寒,由璃雅代替与姜昱赐宴,安伽提作为魏国王子带兵降周后首次进京,被视为上宾安排在姜昱下首第一位。

    宴习快到尾声时,安伽提带来的舞伎上场助兴,要跳一段魏国群舞,一众男女面涂油彩,分别持腰鼓、铃铛和彩绸起舞,全舞原本分六段,分别表现牧马放羊、出征杀敌、捉妖斗鬼等情境,根据不同场合跳不同曲段,而眼前舞的正是赞颂帝业的一段。

    当熟悉的曲声响起,璃雅心情忽然激动难耐,回想起小时候与母亲一起看舞的情景,到了全舞最高潮时,鼓声雷动,铃铛欢响,领舞的男子手捧丰盛的献礼踩着鼓点一步步旋转而近,刚行至案前,忽见眼前银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倏然而至,直直刺向姜昱。

    事发突然,璃雅尚未反应过来,姜昱已瞬间侧身避过攻击,但刺客半道变招再次冲上,眼看这次再躲不过去,回过神来的璃雅左手拽过姜昱往后猛拉,同时右手斩向刺客手腕与他近身缠斗,众人此时才醒悟发生了何事,殿里霎时乱成一团,近处的安伽提第一个冲上去相助,刺客眼见无法得手,变攻为守节节闪避打算借机逃走,璃雅与安伽提却是步步紧逼,就在这时,四面门窗外又冲进一批持刀的宫装蒙面人往姜昱而去,有上前阻拦的立即被砍倒在地,璃雅大惊,扔下先前的刺客与安伽提赶回去保护姜昱,刺客看到这些蒙面人似是愣了一下,随即跳出门外逃没了踪影。

    姜昱在几个太监的掩护下避到一旁,脸色凝重的看着这群凶残的蒙面人疯狂砍杀,此时殿外侍卫已经闻风而入,以三倍于敌的人数奋力搏击才杀了多半的蒙面人并活捉四人,就在姜昱示意摘下他们面纱审问时,四人却同时倒地身亡,查看下才发现他们早已将毒药藏于齿缝,被捉住的同时已咬破药囊自杀。

    在场朝臣除了陆仲外都是各地州官,且在混乱中死伤数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人人脸上露出惊惶之色,陆仲沉声道:“第一个带头的刺客虽已逃脱,但他既然是安伽提的人,只要陛下把安伽提带下去审问,想必定会有所收获。”

    璃雅一听大怒:“放屁!要不是我六哥刚才拼死杀贼,你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陆仲冷笑一声:“再不做做样子岂不更坐实了刺杀皇上的罪名?而且我等今日才知,原来璃妃娘娘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大周历来禁止后宫女子习武,璃雅会武一事虽然姜昱和李锦宜等人早已知晓,在潞山冲出乱军去徽陵搬救兵时也被部分羽林卫看到,但今日公开显露,就算不处置她,依照规矩也不能继续留在后宫了。

    姜昱伸手制止陆仲的继续指责:“璃妃的事以后再说,安伽提,方才情形你可有解释?”

    安伽提对陆仲的诬陷也是十分恼怒,但第一个刺客是他手下之人也是事实,当下只能说道:“这些舞伶确实是臣带来的,只是刚才所有舞者均面涂重彩,臣也无法分辨那名刺客是否臣的人,恳请陛下宽许数日,臣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陆仲说道:“宽许数日,万一你逃了怎么办?陛下,兹事体大,还是交由京兆府或大理寺来查比较妥当。”

    姜昱点点头:“先把安伽提一干人全部带下去,交由大理寺逐一审问,并全力追查带头刺客的下落。”

    璃雅还想求情,姜昱冷冷说道:“你也身负嫌疑,最好安分的待在宫里不要掺和,若你兄妹真是无辜,朕自会还你们清白。”

    上元节含章殿血案惊动了尚在节日氛围下的京城中人,由于幕后主使身份未卜,带头刺客潜逃在外,京兆衙门和羽林卫天天在城内搜寻可疑之人,一时间京城上下人心惶惶。

    璃雅被禁足两日后,李锦宜悄悄来看她。

    “我哥怎么样了?”看到李锦宜,璃雅扑上去焦急的问道。

    李锦宜面色有些沉重:“你哥哥带来的人一个个被严刑拷打,有两个已受不住大刑死在狱中,但刺客仍没有消息,怕接下来就该审问安大人了”

    璃雅再也没耐心静等下去,当即询问锦宜靖远侯府路线,准备入夜后找他求助。在璃雅看来,现在只有他有能力并愿意帮助自己了。

    “你要深夜独自出宫?这也太危险了,安大人已经身在狱中,若再被人发现你私自出宫更会给他带来麻烦,还是我找个人替你去传话比较妥当。”

    “事情复杂,别人传话说不清楚,我见到靖远侯说完话就回来,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锦宜看,劝止不住,也着实替璃雅着急,只能把宫禁防守和靖远侯府路线都画给她,告诉她守卫薄弱的地方和侍卫交班时辰。等到夜阑更深时,一身黑色劲装的璃雅来到了侯府外一里处的青云观。

    靖远侯府机关遍布,璃雅又不便公然敲门,李锦宜便把侯府的一条密道告诉了她,密道出口就是这青云观后院。璃雅按照锦宜所说找到密道口,下去后是个菜窖般的密室,若不是知道里面又有一道暗门,别人就算进到这里也不知道此处还有个密道。

    从密道中出来后是一个宽大的书房,最里面整整三排书架上放满了书,其中一排全是各地游记图志,另外两排内容繁杂,诗书礼乐诸子百家无不涉及,书架旁有座兵器架,除了五把大小不一的宝剑外,璃雅见过没见过的兵器都各有一样。接着墙边是个大的沙盘,沙盘中山势起伏河流交错,璃雅瞧着熟悉,但看不出来是哪里,突听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剑州西边的巴丹。”

    璃雅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李谦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手上一抖,火折啪一声掉在地上熄灭了。

    “你进来不能先出声吗,大半夜跟鬼一样会吓死人的!”

    李谦淡淡一笑,随手点亮屋里所有灯烛:“你一声不吭出现在我家里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横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我的卧房就在隔壁,房里有个铃铛,只要密道门推开铃铛就会响起。这个密道知道的人不多,从前只有王紫阳胡闹的时候才会从这里进来,我以为这次又是他来了。”

    李谦拉了拉墙上一根绳索,不一会阿信敲门进来,看到璃雅愣了一下,接着问李谦:“侯爷可是要沏壶茶?”

    璃雅忙说道:“不用,我说几句话就走,出来太久被宫里察觉到就不好了。”

    李谦点点头,阿信便侍立一旁等候。

    “我以为你昨日就会派人来,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找你?”璃雅奇道。

    李谦笑笑不语,阿信说道:“侯爷说,若是娘娘自己的事,是断然不会来找我们帮忙的,但如今是娘娘兄长落难,娘娘眼下在京城又没有别的靠得住的人可以求助,十有八九会来找侯爷。”

    璃雅问阿信:“那你家侯爷可会帮我?”

    阿信看了李谦一眼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谁都知道我们侯爷最疼的就是锦宜小姐,娘娘与小姐情同姐妹,侯爷当然会帮娘娘。”

    璃雅感激的看着李谦:“上次潞山的救命之恩还没报答,这次又要来求你。”

    “能不能救也得看他自己造化,若真查出是他指使的,那我是肯定不会救的。”

    璃雅神情有些激动:“我敢保证,肯定不是六哥指使的,虽然我现在见不到他人,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我相信此事与他无关,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李谦指指坐塌:“先坐下慢慢说。你认为会是谁陷害的?”

    璃雅坐下想了想说道:“现在最恨六哥的就是王叔安介慕了,六哥一死,就没人再敢反对他做魏国可汗,也有可能是西蕃,安介慕为了汗位稳固,曾派人向西蕃示好。看那些刺客下手狠毒之状,若是当时真杀了皇上还嫁祸给六哥,对安介慕和西蕃都是天大好事。”

    “幕后主使是谁现在还不好说,我这两日看了安伽提和他手下那些人的口供,也问过好几个当时在场的官员,大约知道了案发时的情形。领舞男子名叫莫勒,能歌善舞武艺高强,是安伽提手下的一个将军,宴会献舞一事也是他主动提出,但有人注意到一个细节,你与安伽提把他逼得节节败退之时其余蒙面刺客现身,你们就放下他去救皇上,而他并未与其他蒙面刺客一起再次上前,而是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后离开,所以我觉得,那天的行刺应是互不知情的两拨人所为。”

    “两拨人?”璃雅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案发后,京城里到处捉人,莫勒长相很有特点,说话魏国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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