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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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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完哼了一声,面无表情。

    李暹面容陡然转冷:“吾叔父立汝女为皇后,汝却不思还恩,反倒与那些贼子同流,背叛吾叔父,如今复有何言!”

    伏完昂然道:“吾儿中平年间入宫为贵人,如今被立为后,是天子恩义,与李傕何干。”

    “好!好一个天子恩义。”李暹冷笑道:“而今伏皇后染了疫病,天子又在何处?”

    伏完冷笑不语。

    李暹不耐烦的道:“且让伏皇后出来,吾要亲自拜见。”

    伏完黯然道:“皇后已薨,染病之尸,李中郎还是不见的好。”

    李暹盯着伏完,冷笑一声:“吾却不信,不其侯若不让皇后出来,吾便令那些瘟疫兵将她抬出来。”

    “逆贼!”伏完大骂一声,看李暹果真要下令让瘟疫兵闯门,咬牙道:“不须彼等,老夫自带吾儿出来。”

    李暹呵呵笑道:“如此便好,剑便放下罢,吾在此等候片刻,不其侯莫要让吾失望。”他此时颇是得意,得了皇后,即便是病皇后,也是大功一件。

    伏完回到屋中,看着屋中二子,还有躺在榻上的女儿,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伏德、伏均、伏寿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伏德一直捂着弟弟伏均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伏寿挣扎着翻起身,低声道:“阿翁,杀了儿罢,一把火烧了儿的尸体,莫要落于贼手,二位兄长躲在屋后,火起之后,趁机从窗口脱身,照顾好阿母……”

    她又看向两个宫人:“汝二人与其落于贼手受辱而死,不如与吾同去罢。”

    两个宫人在地上磕头哭泣。

    伏完取过伏德腰间长剑,一步步走到榻前,却怎么也下不了手。伏寿从榻上奋起力气,就朝剑刃撞去。

    伏德与伏均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两个宫人伏地呜咽。

    眼见伏寿要死于剑下之时,突然屋后一人冲出,铿的挑飞了伏完手中的剑,又将伏寿推回了榻上,一个清朗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皇后、不其侯莫要冲动。”

    “是何人……”伏完吓了一跳,大惊失色,挡在榻前便要询问,一旁被捂着嘴巴的伏均已经一跃而起,颤声道:“来的可是张府君?”

    “呵呵,伏书佐,好久不见了。”来人声音温和:“不其侯,收起长剑罢,皇后,末将来迟了,让皇后受惊了。”

    来的自然正是张辽。

    “呜呜!府君!”伏均激动的大哭。

    张辽呵呵笑道:“小书佐,当初多么精干的小伙子,如今怎么只会哭鼻子了。”

    伏均抹泪连拜道:“多谢府君,多谢府君,小子心中激动。”

    一直震惊的伏完这才回过神来,失声道:“可是张将军?”

    张辽点了点头:“不其侯,当初我征辟令郎为司隶校尉府吏时,曾亲自登门拜访。”

    伏完看到来的果然是张辽,不由大喜,随即看到张辽身边似乎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又失望道:“张将军,外面皆是敌人……”

    被推在榻上伏寿也急声道:“将军,只求将军救走吾父与兄弟……”

    张辽呵呵笑道:“不其侯、皇后不必担忧,外面的那些杂兵都是浮云。”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粗豪的大吼声传来:“乃公甘兴霸来也,还不快快受死!”

第五百八十一章 一拳() 
伏完听到外面传来的马蹄声和这一声大吼,登时面露喜色,紧紧抓住张辽的胳膊,颤声道:“外面莫非是张将军的兵马?”

    前一刻还是绝望死别,更是面临自己要亲手杀死女儿的痛苦,不想转眼之间就见了生机,而且是来的这么不可思议,这么突然,这么及时,让伏完不敢相信。

    “嗯。”张辽点了点头,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要是刚才慢了一步,皇后死在这里,那就有些玩大了。

    他是收到杜畿的消息才知道皇后染了瘟疫,估摸着以杨定、董承那帮人的德性,必然会抛下中宫,便急忙赶来救援。

    恩于中宫,对他而言是有很大好处的,枕边风自古以来就是最厉害的风,尤其是对于刘协这个显得有些优柔寡断的天子。

    不过京兆尹地方不小,如今到处又都是乱兵,急切之下并不好寻找,幸好昨日甘宁从关东赶来,张辽便让他隐藏在这一带,才很快打探出了皇后所在之地。

    张辽在半个时辰前就赶到了,但伏完他们藏得比较隐蔽,他一时仍是无法寻到地方,正好外面那些瘟疫兵作乱,才给他指引了方向,瘟疫兵围困前院,他让甘宁从正面突袭,自己则趁机带着亲卫从后院潜伏进来,在最后一刻救下了伏寿。

    “张将军,外面的兵马可能应对?”伏完惊喜之余,听到外面震天的厮杀声和惨叫声,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恰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李暹的大叫声:“贼兵太强,先冲进去捉了皇后!”

    屋里伏完大惊,忙道:“将军,如何是好?”

    “不其侯不必担忧,汝等暂在屋里等候,我出去就回。”张辽回身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貂蝉:“小玉,保护好皇后。”

    “唯。”貂蝉在外人面前一向对张辽很恭谨。

    听到外面乱兵已经冲进了外屋,张辽提了钩镰刀,推门而出。

    伏完不放心,提着佩剑紧跟而出。

    张辽出了里屋,看到四五个乱兵冲进来,他二话不说,钩镰刀一扫,三个人头飞出,而后一绞一拦,余下两个乱兵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后面紧跟着冲进了的三个乱兵。

    轰!

    张辽又是抬腿一脚,直接踹飞了外屋的门板,又撞飞了几个要冲进来的乱兵。

    整个屋子都晃了一晃,让跟着出来的伏完嗔目结舌。

    张辽大步来到屋外,几步外正要冲进来的李暹迎着火把看清了他的面容,不由失声惊呼:“张辽!”

    “放箭!”

    张辽却丝毫不给敌人反应的机会,随着他一声大吼,先前跟着他从后墙进来的两百亲卫立时从黑暗中射出弩箭。

    措手不及的贼兵一下子被射杀了大半,尤其是那些燃着火箭的弓箭手在夜里最危险,是亲卫营重点照顾的对象,几乎被杀死了大半,余下的还没反应过来,亲卫营已经发出二波弩箭,提刀冲了过来,砍菜切瓜。

    屋门前的李暹与几个贼兵侥幸活了下来,看着屋门口的张辽,几乎站不住脚了。

    他们是李傕、郭汜手下的士兵,曾与张辽数度交手,自然知道张辽的可怕,凉州人的军中一直就流传着并州张辽强大的传说,此时一个照面,就余下了他们几个人,心中岂能不惧。

    “张……张将军……”李暹曾在西园被张辽斩断手指,最是怨恨张辽,但此时他根本不敢流露出恨意,颤声道:“汝不是在长安,怎会在此处?”

    张辽却根本懒得理会这种小人物,何况是曾经鞭打过他从弟张健的仇人,抬手就是一刀刺入了李暹的胸膛,嘴里只吐出简单的三个字:“受死吧。”

    “我……我……”李暹没想到刚才还想着捉皇后立大功的自己转眼就遇到了煞神张辽,更是一句话没说就被刺死了,眼里透着惊骇和不甘,随着张辽钩镰刀抽出,倒地身亡。

    李暹一死,他身边几个贼兵慌忙就逃,没逃出两步就被亲卫斩杀。

    伏完赶出来时,就看到院子里一地尸体,余下的都是张辽的亲卫,他又是愕然,又是惊喜。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乱兵惊恐的喊声:“不要过来,我等是瘟疫兵……啊!”

    一个粗豪的声音大笑:“什么是瘟疫兵?我老甘好怕呀,放火!全部烧了!敢吓唬乃公,不知道乃公从来就不怕威吓。”

    伏完不由无语,外面的战事很快结束,甘宁带着数十人进来,来到张辽面前:“甘宁拜见主公!”

    “起来罢。”张辽看他好战的兴奋样,吩咐道:“兴霸,如今京兆尹到处都是乱兵,夜里要小心,不可大意。”

    “主公放心!”甘宁仍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张辽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他知道甘宁看似粗莽,实则狡诈的很,少年时就做匪寇,劫州郡,又做过郡丞,如果真是粗莽无智之人,恐怕早就完蛋了。

    当务之急还是皇后的病情,张辽收到杜畿消息时,他已经出了长安城,身边并没有带军医,眼下反倒是他对治疗瘟疫最有经验,那些日子与左慈和张仲景多番探讨,又亲力亲为,也懂得不少诊治手段。

    他正要回屋查看伏寿的情况,突然院子里一个人问道:“张将军,敢问伏皇后如何了?”

    张辽一怔,这才发现跟随甘宁进院子的还有几人,衣着却似是朝臣。

    一旁伏完朝此人拱了拱手:“有劳罗议郎挂怀,中宫未见好转。”

    他转头向张辽低声道:“此是议郎罗邵,先前也染了疫病,被留了下来。”

    张辽看了一眼罗邵几人,心里有些明白了,这几人也是被抛弃的,先前恐怕躲在周围其他地方,听到贼兵退去,赶了过来。

    他朝几人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张将军且慢!”议郎罗邵又阻止了他:“却不知张将军因何要夜入中宫居处?”

    张辽听他这话不对,一下子皱起眉头,扫了他一眼,按下心中不耐:“本将曾治疗瘟疫,懂得一些医术,进去自然是为皇后诊病。”

    罗邵神情肃然,义正辞严:“张将军可知授受不亲,何况屋里乃是中宫,当今皇后,吾以为张将军不宜进去,否则有违礼法。”

    “不错。”罗邵身旁几人纷纷附和,伏完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有违礼法?”张辽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两步来到罗邵面前,看到罗邵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抬手就是一拳。

    砰!

    罗邵倒地,他身旁几人无不大惊,伏完嗔目结舌。

第五百八十二章 病因() 
“张将军此是何意!”

    罗邵从地上爬起来,厉声质问,其他几个朝臣也不由怒目而视。

    张辽目视罗邵,冷声道:“贪生未死之徒,先前中宫被乱兵围困之时,汝等躲在何处?如今却出来惹事,当本将好欺不成?”

    罗邵羞怒道:“我等如何贪生怕死了,先前……先前……我等并不知晓。”

    “好一个并不知晓。”张辽冷笑道:“也罢,就当尔等先前并不知晓,那而今,中宫病危,本将懂得医术,要为中宫诊治,尔又来阻拦,究竟有何意图?可是得了董承的吩咐?想让他的女儿做皇后?”

    “汝莫要血口喷人!”罗邵恼羞成怒:“汝为男子,夜入宫中居处,有违礼法,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的是汝这个了老匹夫罢!”张辽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中宫危急,有医不让诊,见死不救,全无人性,不忠不仁,也敢妄谈礼法,正是畜生不如!”

    “将军骂得好。”甘宁大笑道,冲过去就朝还要辩驳的罗邵踹了一脚。

    伏完在一旁劝道:“将军,手下留情。”

    张辽冷哼一声:“不其侯,莫要糊涂,某眼睛不瞎,这几人分明没有感染瘟疫,却装作染疫朝臣留在这附近,必有他心!”

    伏完大惊,看向罗邵几人:“汝等果真未染病乎?”

    罗邵几人怒道:“若无病,留在此处作甚,早随了车驾。”

    伏完一时难辨真假,张辽直接摆摆手:“兴霸,将他们几人与那些瘟疫兵丢到一起去。”

    罗邵几人霎时间面色大变。

    甘宁大笑道:“好了,某最喜欢做这些事。”当即就拎起罗邵和另一人,大步朝门外走去,余下两人也被亲卫带走。

    “将军饶命!”那几人中立时有人求饶:“我等……是董承的吩咐,我等不敢违背哪。”

    伏完面色大变,厉声道:“罗邵!鲁充!尔等安敢如此!”

    张辽淡淡的道:“如此贪生怕死、胆大妄为的佞臣不能留。”他做了个手势,几个亲卫出去,很快院子外面传来罗邵几人短促的惨叫声。

    伏完呆在那里,面色不断变化,犹自不敢相信。

    张辽没有多说什么,朝堂与后宫争斗从来就是如此,董承本就不是善茬,如今得了机会,将要一飞冲天,又怎么可能放过。

    夜空中依旧是阴云蔽月,而且阴云越来越浓厚,一场大雨在所难免。

    张辽从亲卫手中取了两支火把,进了屋里,貂蝉正要扶着伏寿躺下,伏寿却坚持不让貂蝉近身,自己取了绢帛盖在身上,看到张辽进来,伏寿苍白的脸上涌起一股潮红,剧烈的咳嗽着:“张将军,本宫染了疫病,莫要让她过来,免得染了她……”

    张辽将火把插在一旁,呵呵笑道:“皇后不必担忧,疫病不过小疾,不足为道,我等在左冯翊治好了数百上千,长安城内又治好了无数,实不足惧。”

    伏寿闻言一怔,看着张辽,本来黯淡的眼里又闪烁出希望的光彩,一旁伏德、伏均皆是大喜,伏均颤声道:“将军,请治好伏均妹妹,伏均愿为将军做牛做马。”

    “此分内之事,何须客气。”张辽摆摆手,来到榻前,看向伏寿:“皇后,末将略懂医术,也治过疫病,不过要先把脉,唐突之处,还望皇后体谅。”

    伏寿犹豫了下,伏均却一下子冲过来捉住她的手放在榻边,火光下张辽可以看到伏寿素手的颜色与脸色一向苍白,他搭上脉搏:“皇后请平心静气。”

    外面的伏完也进来了,看到张辽肃然端坐搭脉,父子三人皆是紧张之极,屋子里一时静寂无声,只有火把燃烧的毕啵声。

    只一会儿功夫,张辽放下伏寿皓腕,看了她一眼,又看她身上盖着的薄薄一层绢帛,脸上闪过复杂又敬佩的神情,和声道:“皇后不必担忧,末将汤药下去,明日便可下榻。”

    伏寿睁开眼睛,盯着张辽,声音有些沙哑:“将军莫非是欺骗本宫不成,疫病便是能愈,岂能一日而就?”

    伏完父子三人也露出怀疑之色。

    张辽笑了笑,没有多解释,让貂蝉照料伏寿,他出了屋子,伏完父子三人紧紧跟随。

    到了屋外,伏完三人看到张辽脸上的笑容消失,变得沉重起来,不由心中一沉,伏完当即就颤声道:“将军且告知老夫,寿儿她……”

    伏完说着就老泪横流,显然张辽的神情让他感到女儿性命无望了。

    张辽回过神来,不由一怔,随即摇摇头:“不其侯莫要如此,皇后的病并无大碍。”

    “果真如此?”伏德急声道:“那将军为何神色如此沉重?”

    张辽叹了口气:“我神色沉重,非是为了皇后的病情,而是因为皇后。”

    伏完三人一连迷惑,不解道:“将军此言何意?”

    张辽缓缓道:“皇后与其他人不同,得的并非疫病,而是伤风,十月天寒,她日夜奔波,身体虚弱,乃至于此。”

    “伤风?不是疫病?”伏完三人一呆,随即伏完忍不住道:“伤风为何如此严重?竟至于卧榻不起!”

    张辽叹道:“她是饿的,而且饿了很久,应是超过一个月每日吃不好,以致身体虚弱,难挡风寒。”

    “饿?”伏完惊声道:“近月来虽然缺粮,但陛下与中宫却不曾断了供奉,只是昨日饿了一日……”

    张辽沉吟道:“陛下与中宫所供粮米也不多吧?”

    伏完颔首叹道:“朝臣大多挨饿,陛下常将粮米匀与左右。”

    张辽叹道:“便是如此了,陛下将粮米匀与左右,想必皇后将自己的粮米大多让给与了陛下。”

    伏完听了张辽所说,眼里闪过悲色,他根本没想到女儿的病因竟是如此,而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也不曾察觉,一时只感到心酸难忍。

    张辽知道,如刘协和伏寿这个年龄处于成长和发育之际,正是饭量增大之时,伏寿长期将粮米让给刘协,导致自己身体虚弱,此番又饿了一天一夜,受了风寒,卧榻不起。

    他心中不由叹息,伏寿贵为大汉皇后,竟然饿而生病,他不知是该佩服伏寿的付出,还是叹息朝廷的悲惨处境,想必刘协也很艰难吧。

    而且因为自己的缘故,关中李傕、郭汜、樊稠的内乱比历史上提早了一年,以至于先发生瘟疫,后发生伏皇后险些身死之时,他的心绪颇是复杂。

    这时,伏完惭然伏拜道:“不知将军可曾带来粮米,我等却是……”

    张辽扶起伏完:“不其侯不必客气,粮米自然有,不过眼下夜雨将至,寒气更甚,要先寻个好地方,再熬粥做饭,此处难避风雨,却是不适合皇后养病。”

    伏完他们先前为了躲避乱兵,专门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破院子,如今张辽却要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京兆尹虽然荒废,但毕竟地近长安,还是有很多好住宅的。

    伏完忙道:“唯将军安顿。”

第五百八十三章 同盟() 
后半夜果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直持续到黎明前还未停歇,天气更加寒冷。

    新丰县东南一处大宅中,伏寿靠躺在榻上,半夜喝了一大碗浓浓的粥,身上又盖上了暖和的棉被子。

    张辽给伏寿配了药,又让她多喝开水多发汗,一夜下来,伏寿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

    黎明前,天色尚暗,睡在外屋的貂蝉又给伏寿熬了药送进来,伏寿蹙眉喝了药,看貂蝉精神不错,便留下她说话,摩挲着身上暖和的棉被子,忍不住问貂蝉:“小玉,这衾子是什么做的,里装的又是什么?似乎不是丝,却很暖和。”

    貂蝉笑道:“回皇后,衾子是棉布做成的,里面装的是棉花,也就是白叠子花,将军把它叫棉花,让大家种植棉花,又制作了纺车,将棉花织成棉布,虽不如丝轻柔,却很暖和,寻常人家也能用得起,百姓们很感激将军呢。”

    貂蝉没有告诉伏寿的是,她盖的这一床被子虽然是自己的,但张辽也偶然盖的,昨夜无处找被子也没办法,当然这自然是不能说给伏寿的。

    伏寿诧异的道:“棉花织布,张将军还懂这些?”

    一提到张辽,貂蝉就兴奋起来:“张将军什么都会,皇后如果有暇去河东就知道了,如今的河东比长安还要繁华美丽,美丽的街道,美丽的衣服,美丽的书籍,还有好听的歌曲和评书,好看的戏曲……”

    貂蝉说的很多东西伏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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