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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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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中毕竟关乎他的大计,而青州不过是有些屯田青壮而已,至于所谓的青州兵,张辽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期望,宗教性质的兵马从来都是最难掌控的,强控麻烦,放任也麻烦。

    历史上,曹操收三十万青州黄巾,取其精锐号青州兵,有人认为“魏武之兴,自此而始”,但事实上,曹操战胜百万黄巾固然是他最大的政治资本,但若说这支青州兵是他最大的军事资本,那绝对是错的。

    在曹操的历次战斗中,青州兵并没有发挥出其该有的实力,吕布曹操兖州争夺战时,吕布以骑兵进攻曹军,青州兵一触即溃,连带冲散曹操本部兵马,曹操在此战中失踪,许久未回,曹营众将险些以为曹操已死!而后在讨伐张济之战中,青州兵肆意掠夺物资,漫无纪律,被于禁处置,哭爹喊娘去向曹操哭诉。而后的官渡之战、赤壁之战,青州兵并没有什么骄人的战绩,最后曹操病死,魏国震动,作为支柱的军队本应该起到中流砥柱、稳定局势之用,然而青州兵竟大张旗鼓的逃走,脱离了曹魏。所以青州兵堪称大坑一个。

    关东一片混乱,但对张辽而言,也有好消息,无论是河东还是上党,屯田都是大见成效,府库开始充实,百姓免于饥饿之苦,欢欣鼓舞。

    学堂一个个建成,一众儒师和学子都颇是欢喜,在绩优者可免学费的条件下,附近州郡的不少寒门或贫家子弟都纷纷来到河东。

    河东、上党形势可谓一片大好,而太原郡也在平定治理之中。

    第二日,去丁宫府上的史阿和左慈还没探到什么,司徒府王允却突然派人秘密给张辽送来一顶金冠,并请他到府。

第三百八十三章 连环计() 
司徒府书房中,年过五旬的王允似乎有些神情不定,一旁是他的长子王盖。

    “陛下如今怎样?”王允问了长子一句。他虽然是司徒兼尚书令,但为了避免引起董卓怀疑,很少去独自拜见天子,长子王盖为侍中,反而与天子接触更多。

    王盖道:“禀父亲,陛下一切尚好,勤于读书,只是不得自主,时常叹气,如今只望刘侍中说服刘幽州起兵勤王,以为外援,我等方可里应外合,否则父亲独自行动,太过凶险,一旦失败,恐王氏满门尽灭哪。”

    王允摇头叹道:“刘和已潜出武关半年有余,如今却全无音信,幽州牧刘虞派从事田畴来向天子表忠心,却并未提及刘和之事,三府征召,此人又不应,关东之事一时难图,董卓几番僭越,更要称尚父,其谋逆代汉之心昭然,不可不除,若再迟疑,恐董卓加害天子,汉室有倾覆之危。”

    王盖又劝道:“如今董贼兵马虽然大多在关东,但身边也是甲士护卫,爪牙密布,戒备森严,实在难以图谋,一旦败露,以董贼的凶残毒辣,恐怕后果难以设想,还是缓缓图之,以待良机为好。”

    王允叹了口气:“杨勋素有诛董之意,吾先时曾举荐杨勋为司隶校尉,杨瓒为假左将军,以握兵权,又举荐士孙君荣任南阳太守,借讨伐袁术为名领兵马出道武关,为多路夹击董卓作准备,却被董贼驳回,董贼面似信重于我,实则防范甚深,良机难得,须要主动谋划。”

    “所以父亲看中了张辽?”

    “不错,”王允道:“董卓身边有三人可以离间,司隶校尉张辽、中郎将吕布与骑都尉李肃,此三人皆是并州之人,与我等同乡,可以暗中拉拢,只是李肃不过一个虚职,不掌兵马,用处不大,吕布与张辽尚好,而张辽如今为司隶校尉,执掌一千二百司隶,深得董卓信任,最是合适,若是能得此人相助,诛杀董卓不难。”

    王盖沉吟道:“吕布杀丁原而投董贼,又拜董贼为父,实乃背主求荣的小人,小人趋利,只要父亲好生谋划,许以重位,封以重爵,吕布未尝不能再杀董贼而投父亲。张辽却不好说,此人性情似乎颇是坚定,对董卓又是忠心,不好拉拢。”

    “有张辽这个司隶校尉横在董卓面前,便是先拉拢了吕布也无用,无论如何,要先取张辽。”王允双目微垂,道:“张辽娶弘农王妃而罔顾尊卑,又不顾廉耻夜会蔡邕之女,可见其人好色之极,老夫只是以美人计连环离间,并不流露杀董之意,只要此计一成,以张辽桀骜的秉性,必与董卓董卓决裂,他杀董卓,则事谐矣,被董卓所杀,则董卓失一爪牙矣,更加易图。”

    王盖闻言,不由赞道:“父亲妙计如神,貂蝉一出,或董卓死,或张辽死,皆是大好,而父亲却能置身事外,滴水不沾,着实妙哉,孩儿不如也。”

    王允道:“如今只看貂蝉那贱婢了。”

    王盖眼里闪过一丝可惜之色,道:“恐三弟要怨怒父亲了。”

    听王盖提到三子王定,王允面色微沉,哼道:“这个逆子,老夫本拟待他加冠之后将貂蝉与他为婢作妾,不想他竟提出娶貂蝉为妻,真是败坏门风!貂蝉这贱婢真祸水也,莫非还要入我王家祠堂不成?不可久留于府,索性用她作计,送予祸害张辽与董卓。”

    王盖道:“父亲前日刚责骂了她,且交代不多,只恐貂蝉不尽心耳。”

    王允皱起眉头,沉吟道:“汝且令人再唤貂蝉过来,吾且安了她的念头。”

    ……

    司徒府后宅,一个年方二八的绝色少女正侍奉着一个妇人,少女正是貂蝉,妇人则是王允的妾李氏。

    “小蝉儿,”李氏看貂蝉心不在焉,问道:“这两日心中似乎有事?可是有了心上人?”

    貂蝉俏脸微红,摇头道:“哪有,只是……”

    她忽然想起王允的嘱咐,不敢多说。

    “只是什么?”李氏诧异的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一个婢女小跑过来:“貂蝉姊姊,司徒要你快快过去。”

    貂蝉俏脸微微苍白,却不敢怠慢,急忙随着那小婢赶去见王允。

    李氏看到貂蝉的背影,蹙眉自语道:“莫非是定儿欺负了貂蝉?哎……貂蝉也是个可怜的孩儿。”

    貂蝉进了书房,看到只有王允在,急忙伏拜道:“贱妾见过司徒。”

    王允没有说话,反而在席上向貂蝉躬身一礼。

    貂蝉大惊,慌忙再次下拜道:“司徒何故如此?”

    “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王允看着貂蝉,道:“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亲信司隶校尉张辽,执掌兵马,老夫观董卓与张辽皆好色之徒也,唯有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张辽,后献与董卓,汝于中取便,谍间他二人反颜,令辽杀卓,以绝大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也!汝可怜汉天下生灵!”

    言讫,声音哽咽,泪如泉涌。

    王允是当今天下仅次于董卓的三公大臣,而貂蝉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哪敢当他如此大礼和哭泣,慌忙道:“贱妾蒙司徒恩养,训习歌舞,优礼相待,虽粉身碎骨,莫报万一,离间之事,司徒先前已经嘱咐过,贱妾许司徒万死不辞!”

    王允点了点头,道:“非是老夫几番多言,实是事关重大,一旦败露,我王氏满门尽灭不说,天子蒙难,大汉倾覆,生灵涂炭,皆在汝一心,不可不慎也。”

    貂蝉轻咬银牙:“贱妾谨记,若有意外,以死白之。”

    王允沉声道:“从今日始,汝便是老夫义女。”

    貂蝉身子一颤,伏拜道:“妾身见过大人。”

    王允脸上露出笑容,接着细细叮嘱道:“那张辽不多时便会过府,汝且……”

    ……

    司隶校尉府,左慈和史阿还没有回来,张辽摩挲着王允派人送来的金冠,用手指弹着上面镶嵌的几颗明珠,看向一旁的古采英:“这几颗明珠不是假的吧?王允这老头莫非贪赃枉法?”

    古采英白了他一眼:“王允为司徒,俸禄最高,不过几颗明珠,用得着作假麽?”

    张辽咧了咧嘴:“不错,将这几颗明珠取了,给婉儿做个头钗。”

    古采英哼道:“真是暴殄天物,好好一顶金冠,戴着不成?偏偏要毁了。”

    张辽懒洋洋的道:“以我的气度和相貌,还用得着戴金冠?王司徒眼光太差。”

    古采英看了一眼张辽,却没有反驳,张辽的相貌不属于俊美类型,戴金冠确实不合适,会显得招摇和轻佻,倒是平平常常的高冠,反而更能从拙朴中平添英武和威严的气度。

    “这金冠吕布戴着倒是不错。”张辽随口说了句,忽然心中一动,王允派人送来如此珍贵的金冠,又突然请自己过府,却是要做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老臣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看来自己要小心一些了。

    他沉吟了下,看向古采英:“且去装扮一下,换身男装,一会陪我去司徒府赴宴。”

第三百八十四章 貂蝉() 
大雪依旧飞舞,董卓还在郿坞,午后,张辽带着女扮男装的古采英,应邀来到了司徒府。

    不想王允竟然在门外等候,着实令张辽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这个同乡大佬一向都是眼高于顶,找自己麻烦的。

    王允一直带着他们到了后堂,却见后堂桌子上早已摆上了美酒佳肴,王允又请张辽上座。

    二人对坐后,张辽看着王允,抱拳道:“张辽不过一个司隶校尉,司徒位列三公,更兼中台,何故如此礼待张辽?”

    他险些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出口了。

    王允看了一眼张辽身后的古采英,似乎察觉她是女子,看张辽也没有请她在外等候的意思,眼神微微闪烁了下,朝张辽一礼,道:“文远任司隶校尉,不畏权贵,惩治奸恶,众人咸服,允以为,方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文远耳。允非敬文远之职,敬文远之才也。”

    这老儿前些日子还斥责我不分尊卑,今天却这么卖力的夸我,他想做什么?张辽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测,却不敢肯定。

    他咧了咧嘴,大笑道:“司徒过誉了,辽却以为,司徒一心为汉室,乃真英雄也,今天下英雄,唯司徒与辽耳!来,我二位英雄且快饮一杯!”

    王允脸颊抽搐了下,张辽身后的古采英转过了头,嘴角微微上扬。

    王允本也不擅长拍马屁,又被张辽一句话说的再也说不下去了,接下来只能让几个侍妾婢女殷勤给张辽劝酒。

    张辽索性也装傻,一杯接着一杯,他的酒量很深,并不怕被灌醉。不过喝了一会,自己先装起醉眼朦胧来了。

    王允看到张辽酒意朦胧,当即转头朝一个侍妾吩咐道:“唤孩儿来。”

    少顷,一个容貌绝色的红衣女子款款而入,微微屈身朝王允一礼,又朝张辽一礼。

    张辽看那红衣女子,确实是少有的绝色,虽然不过十五六岁,但一举一动似乎天生有一种羞态和媚态,比之唐婉的端庄优雅、蔡琰的恬静大方、尹氏的小家碧玉、苏婳的妩媚热情,别有一番风情。

    王允这是要做什么?美人计?难不成还真有貂蝉?

    张辽嘀咕一声,与王允猜测不同的是,他虽然年轻,但心态却很成熟,早已过了那种一见钟情、心猿意马的阶段,这个女子虽然美,但没有过彼此患难与共的经历,他如今却也难以动心。

    他当即装作醉眼朦胧的指了指红衣女子,看向王允:“司徒,此女何人也?真是天生丽质。”

    王允道:“小女貂蝉也,允蒙文远错爱,不异至亲,故令其与文远相见。”说罢,便命貂蝉上前给张辽把盏敬酒。

    我去!真是貂蝉?!美人计?连环计?真他娘的碉堡了,王允这老儿怎么没去找吕布,反而找到我头上来了?

    随即他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优势比吕布更大,而且历史上王允策反吕布,也没有用什么貂蝉,只是因为吕布被董卓丢了小戟,又与董卓侍妾有私情,自己心中恐惧,才被王允劝得作反……等等,吕布与董卓侍妾有私情?

    张辽忽然想起这事,一时间有些发呆起来,这家伙胆子不小啊。而且史载曹操在白门楼斥责吕布爱众将妇,这厮不会真的给手下将领戴帽子吧?

    张辽失了神,脑海里胡思乱想着,貂蝉端酒过来,他无意识的接过,不小心碰了下貂蝉的手,貂蝉面色飞红,盯着张辽,明眸里闪烁着复杂的神情。

    王允不知就里,看到张辽呆呆的盯着貂蝉,只以为他被色所迷,心中大喜,当即也装醉朝貂蝉道:“孩儿便陪文远痛饮几杯,此豪杰也,深得太师信重,又与吾有同乡之谊,却不必见外。”

    张辽回过神来,呵呵一笑,当即请貂蝉入座,貂蝉便坐于王允之侧,隔着不过两尺宽的桌子正对着张辽,又殷勤的给张辽敬酒。

    张辽这才不去想吕布的那点破事,而是细细的打量起眼前传说中的“貂蝉”,只是他越来越有些愕然,这貂蝉似乎有些眼熟啊,貌似在哪里见过?

    王允敬了张辽两杯,看张辽只是盯着貂蝉看,当即指着貂蝉对张辽道:“吾欲将此女送与文远为妾,还肯纳否?”

    来真的了?娘的,这个老头果然是无事献殷勤,一肚子坏水算计自己!

    张辽对此早有准备,他当即装出一副欢喜的神情,离席谢道:“若得如此,辽当效犬马之报。”

    王允看到计策得逞,大笑道:“如此,吾便选一良辰,送至府中。”

    张辽装出一副欢喜的神情,目视貂蝉,心中却在琢磨着,究竟在哪里见过这貂蝉?

    貂蝉看到张辽一直盯着她,神情羞涩,娇躯发颤,微微转头。

    不多时,酒饮尽,王允道:“本欲留将军止宿,恐太师见疑。”

    张辽点了点头,向王允一礼,摇摇晃晃离开。

    一离开司徒府,张辽的醉意立时消失,看向一旁神情冰冷的古采英,道:“古姨,看到方才的女子了吧?”

    古采英哼道:“不如你看的那副登徒子模样。”

    张辽苦笑道:“那是做戏,知道吗?王允这老头不怀好意,心存算计。”

    古采英蹙眉道:“他算计什么?为何要送女于你作妾?”

    张辽哼道:“今日送我,过两日再送董卓,然后说是董卓强抢,不过连环离间之计!”

    古采英色变道:“不想这个老儿这么阴险。”

    张辽摇头道:“他是被董卓压得无可奈何了,一心想要匡扶汉室,但却屈在董卓的淫威之下,做梦都想除掉董卓,只能出这种主意。”

    古采英问道:“你该怎么办?这老儿毕竟是司徒,不好处置。”

    张辽嘿嘿一笑,附在古采英耳边,道:“你只需如此……”

    古采英听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白了张辽一眼:“偏偏汝这般多鬼心思,这老儿这次怕要发懵了。”

    张辽哈哈大笑,随即摇了摇头,叹道:“王允想法是好的,可惜除了董卓后,他能不能驾驭得了董卓麾下十数万羌胡兵?恐怕转眼就是粉身碎骨,长安一片狼藉。”

    历史上,王允策反吕布除掉董卓后,想要招拢袁绍等关东诸侯,移都雒阳,从天下格局上再次一统大汉,但他终究缺乏胸襟和远见,对董卓麾下凉州兵马处置不当,致使十数万羌胡兵围城,不但王氏一族身死,而且天子刘协落入李傕郭汜之手,在凉州兵马的内斗中,长安百姓数次遭受荼毒,以致关中百里不见人烟。

    除掉董卓容易,但处置不当,后果比董卓活着更可怕!

第三百八十五章 怎连环() 
司隶校尉府,张辽看着荀攸递过来的文献,手指轻敲着案台,没有说话。

    文献上显示,中平五年,有丁仕出任平县令,沛国人,父亲丁宫丁元雄。

    看来就是这丁宫了。

    张辽默然,此人之子死于自己之手,丁宫要报仇倒也理所当然,只是此人如此狠辣,竟然不惜制造惊天血案,实在是狠辣阴毒,而且又藏得如此之深,可见其人城府心计。

    “府君,”荀攸沉吟道:“董卓入京之前,丁元雄为司徒,董卓免之,此人却第一个依附董卓,可见其隐忍之辈;天子曾以此人为司空、司徒,可谓恩重,此人却第一个请求废除天子,可见其乃无恩无义之徒,隐忍兼寡恩,此人又与府君有宿怨,故而嫌疑最大,可查之!”

    张辽点了点头,认同荀攸所说。

    荀攸又道:“但此人行事谨慎,府君还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明里大张旗鼓带人巡查京兆诸县,令其松懈,诱其出手,暗中则派人在长安密查严访。”

    “好!”张辽闻言大赞:“就依公达所言,明日便赴京兆诸县巡查。”

    第二日一早,司隶校尉张辽便带着都官荀攸、别驾张既、京兆尹从事射援、簿曹士孙萌、主簿王粲、都官书佐伏均等一众属吏浩浩荡荡的赴京兆诸县巡查,独留功曹杜畿与门功曹书佐傅干留府治事。

    ……

    司徒府,王允得知张辽离开长安去京兆诸县巡查,不由大喜。

    王盖更是神情振奋:“如无意外,董卓不过两日之间就会赶回长安,如今张辽在外,正好行事,待张辽回来,一切已定,貂蝉已入太师府,为太师禁脔,到时张辽必然怨恨董卓,我等再推波助澜,使他二人反目,事可成矣,此真天助父亲也!”

    王允抚须笑道:“正是,待董卓一回来,为父便邀他过府。”

    两日后,太师董卓大张旗鼓从郿坞回到长安,百官出城迎接。

    董卓直接到了未央宫大殿,听取众官汇报朝务,待众人离散后,王允抓住个机会,伏地拜请道:“允欲屈太师车骑,到草舍赴宴,未审钧意若何?”

    董卓闻言,大是诧异,他虽然执掌天下权柄,但从心里还是知道那些士人是看不起他的,这种差距是根深蒂固的,并不是地位所能弥补的,面对士人,董卓心底未尝不有自卑之感,故而显之以暴虐和强势,将士人踩在脚下,来掩饰这种无奈和自卑。

    而王允如今却为士人之首,又深得他的信任,是以此时对于王允的邀请,董卓心中极为高兴,甚至有那么些受宠若惊,纵声大笑道:“司徒见招,即当趋赴。”

    王允强忍心中激动,当即回家准备,并在前堂正中设座,锦绣铺地,内外各设帏幔。

    次日晌午,董卓带着吕布来到司徒府,王允身着朝服,恭敬出迎,下拜道:“首冬初寒,伏惟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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