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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璎一个小女孩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听姊姊不去,登时失望道:“还不知道张大哥做了执金吾有多威风呢,比阿翁还要厉害呢。”
蔡琰心烦意乱,轻拂着琴弦,轻哼道:“你这小妮子,敢小瞧阿翁,看阿翁不疼你。”
“阿姊不会说的吧。”蔡璎眨巴着大眼睛。
就在这时,蔡琬慌慌张张的跑进后院,压抑着兴奋的声音喊着:“阿姊,阿姊,张大哥来了!张大哥来了!”
叮!琴弦断了根,蔡琰的手指渗出了血,她却全然不觉。
“阿姊,张大哥来了!”
直到蔡璎拉了她一把,蔡琰才回过神来,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一时间竟然浑身发软,站不起来,她怕弟弟妹妹察觉,装作若无其事的调着琴弦,淡淡的道:“来了便来了。”
只是她手颤抖的怎么也装不上琴弦。
蔡璎惊呼一声:“阿姊,你的手指流血了。”
“流血便流血。”蔡琰依旧是风轻云淡。
蔡琬带着几分忧虑道:“可是我看伯父似乎对张大哥很不满呢。”
“嗯?”蔡琰蹙起眉头,身子一下子来了力气,站起身来:“去前堂看看,客人来了,也不能失礼。”
蔡琬和蔡璎齐齐点头,总觉得大姐今天似乎有些异常。
刚出了后园,蔡琰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们先去吧,阿姊去阁楼一趟。”
“啊?”蔡琬和蔡璎不由愕然,却见姊姊蔡琰已经快步走去了闺房。
……
蔡府大堂,蔡邕根本不相信张辽这个“武夫”会写书法,想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很快取来了纸笔,放在了张辽面前,连墨也给他磨上了。
张辽何其眼毒,论眼力恐怕还要在蔡邕这个单纯的名士之上,一眼就看出了蔡邕的心思,他呵呵一笑,洒然接过,提笔蘸墨,微一凝神,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下了两行字:先进博学,同类率从。君子博文,贻我德音。
蔡邕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行字,只觉这十六个字横平竖直,笔画苍劲,端严劲实,气势开张,竟然是一种他前所未见的书法,比之隶书更多了方正之意,他不由喃喃赞道:“好字!真是好字!”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武夫”竟然有如此一手好字,不敢置信的看了张辽一眼,急忙拿起了那副字,仔细观研品味,一时间竟不再理会张辽。
张辽咧了咧嘴,看到蔡邕震惊的神情,他也颇是自豪,他前世便懂得一些书法,而到了这一世,每日除了练武与读书,书法也从来没有拉下,已经远超前世。
当然,论书法造诣,他肯定比不上名满天下的蔡邕,但此时只有篆体和隶书,而他写的却是楷体,一种全新的书法,自然令蔡邕赞叹。
而且张辽的书法也算初入门径了,一副好字在于形与神合,势与意生,他久为上位者,自然蕴养了一股气,将自己的意与势融于笔下,加上的“武夫”印象的反差,所以他的书法看起来很令蔡邕吃惊了。
更何况张辽这厮来蔡府前,也费了不少心思他写的这几个字意义可不一般,尤其是对蔡邕而言。
这十六个字正是取自蔡邕的诗句,先进博学,同类率从,意为这里有位前辈学识渊博,好学的人都敬从他。君子博文,贻我德音,意为这位大人博览群书,对我进行仁德的教育。
这是蔡邕曾拜见一位博学多才的前辈大儒时写的诗,而今张辽却用到了他的身上,可谓极为应景了。
不过看到蔡邕还在那里对着几个字虚空比划的痴迷模样,张辽也不由失笑,这位名士虽年近六旬了,却还是如此之痴。也是,没有痴迷的这股劲,蔡邕就不会精通经史、书法、音律、算术、天文了,他博学多才,令世人望尘莫及,或许只有痴,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蔡邕在看字,张辽却在打量着堂中情形,一边嘀咕着,怎么蔡琰还没出来?
这时,蔡琬和蔡璎进来了,蔡璎一看到张辽,就兴奋的喊道:“张大哥。”
“哈哈,小囡囡。”张辽看到这可爱的小丫头,也是颇是欢喜,一把抱起她,忍不住捏了捏她跑的通红的小脸蛋。
蔡璎摸着张辽下巴上的微须,咯咯直笑。
沉迷于书法的蔡邕被小女儿如铃的笑声引得回过神来,看到小女儿搂着张辽的脖子腻在他身上,一张脸登时沉了下来,斥道:“囡囡,还不下来?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阿翁,”小蔡璎从没被父亲如此训斥过,登时红了眼睛,泪珠就滚了下来。
“囡囡不哭。”张辽一见蔡璎这模样,忙放她下来,帮她擦着眼泪,看向蔡邕:“伯父,囡囡还小,正是天真无邪之时,却不该如此斥责。”
蔡邕看到小女儿哭泣的模样,也颇是心疼,神色微缓,哼了声,从张辽手中抢过了小女儿,在她耳边低哄着,也不知说些什么。
不想,蔡璎听了父亲的低哄,眨巴着眼睛,脆声道:“张大哥才不是坏人呐。”
蔡邕不想女儿转眼就把他卖了,脸色一僵,转过了头去,却是大感丢人。
张辽呵呵一笑:“正是,大哥哥是好人。”
一旁蔡琬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环佩叮当,一个女子婀娜而来,正是蔡琰,不过比之方才,她换了身淡蓝衣裳,更显气质优雅,如云的秀发更加齐整,洁白圆润的耳间带上了耳珠,美丽清雅的面容,犹如出水芙蓉,长长的睫毛微翘,明眸看了眼张辽,又微微低垂:“你……你……来了?”
“都是董卓那厮,没事非要把我招来。”张辽讪讪一笑,就在这一刻,他心跳陡然加快,再次见到蔡琰,这个气质如明月的女子,他的心止不住疯狂跳动起来,不可控制!
他不是那种一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步子的人,但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蔡琰就没有一丝抵抗力。
是这个女人太美麽?不,或许是曾经的经历让他们的心走的很近,曾经那种淡淡的情感历经了这一年多,如今竟酝酿的如此浓烈!超乎了他的想象,让张辽有些措手不及。
蔡琰再次抬起头,二人四目相对,张辽不知道蔡琰的感觉,却感受到了蔡琰的思念和欢喜,那是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他更看到了蔡琰的消瘦,心中涌起一股愧疚。
这时,一旁的蔡璎突然拍手道:“原来阿姊刚才去换衣服去了,好快啊。”
蔡琰脸上登时晕起一抹嫣红,眼里满是羞涩,狠狠瞪了小妹一眼,又看向了张辽,眼里却有着止不住的欢喜。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己悦者容,张辽看着这个羞涩而绝代风华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霸道,这个女子我要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 蔡邕的学术打击()
蔡邕自然也看到了大女儿眉角眼里欢喜无限的神情,尤其是那羞涩的神情,是恬然大方的她很少流露的,他心中更是一沉,女儿竟对这张辽用情如此之深,却怎么办?
这张辽给自己的初步印象还算不错,却也未必配得上自己的女儿,何况是让女儿去给他做妾!这绝无可能!
可是蔡邕又深知女儿的性子,认定了就不会改,自己不同意的话,女儿定然会很伤心,这却是他又不愿意看到的。
一念及此,蔡邕心中便不由大是烦闷,更怒眼前这张辽。
再看到女儿欢喜的神情,而张辽这厮却颇是平静,登时更增怒意,在他看来,自己女儿是最好的,能青睐这厮,已是这厮的几辈子福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着实可恨!
这就是做父亲的心思,一边忧虑女儿喜欢上这家伙,一边又怒这家伙竟然反应平平,当然,如果张辽反应过了,蔡邕同样也会发怒,都娶了妻了还来招惹我女儿!
看似矛盾,却又那么合情合理,总之,蔡邕对眼前这张辽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时隔一年多,张辽再次见到风华绝代的红颜,初时还有些失神和无措,但明白了她的心意,自己心思一定,反而平静了下来,继而热切了起来,凭着他的厚脸皮,一时间妙语连珠,听得蔡琰抿嘴轻笑,容颜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看的一旁的蔡琬和蔡璎都不由时时看向阿姊,不知她为何今日竟如此惊人的美丽,而蔡邕的脸却越来越黑了。
不过蔡邕毕竟阅历丰富,他不知道当初弘农道上的一幕幕情形,只以为女儿一时被张辽才气所迷,因此决意凭借自己的博学打压张辽。
因此,他转了副笑眯眯的神情,道:“文远,听琰儿说汝精通数术,恰好老夫也略知一二,正要向汝请教一番。”
张辽看到蔡邕突然而来的笑容,先是一愣,但他最擅长察言观色洞彻人心,随即便明白了蔡邕的打算,不由心中一乐。
如果蔡邕凭借的是经学或是音律来打压他,估计一上来就能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但是他却偏偏选了比较偏门的数术!
至于数术麽……张辽咧了咧嘴,恭敬的抱拳道:“万不敢言请教。”
蔡邕一看张辽的姿态,登时定了心神:“那便切磋一二,老夫听闻琰儿说汝有大才,可不能让老夫失望,也希望琰儿没看错人。”
话说到这里,蔡邕看了一眼女儿,这老头的意图已经是赤果果了。
张辽只能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抱拳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还请伯父赐教。”
蔡邕点了点头,当即命蔡琬去取算筹。
一旁蔡邕却嗔怪的白了装模作样的心上人,她可是知道心上人的数术,妙思无双,绝不比父亲差,此时却装出一副惶恐和无奈的样子,分明是在父亲面前扮猪吃虎。
而且她虽然敬佩心上人的妙思和远见,但对于他的经学实在是不敢恭维的,如果父亲选择了考验经学,恐怕这个心上人连一回合都坚持不住,直接被扫地出门了。
偏偏父亲却选择了数术,让她心中也不由好笑,又感到这莫非就是缘分?
很快,蔡琬取来了两个布囊,倒出算筹,是数百根一指多长的小竹棍,用来计算数字的。
华夏自古以来就注重数术,春秋之时就有了“九九乘法歌诀”,到前汉之时已经有了《算术书》与《九章算术》,包括相乘、约分、方田、粟米、衰分、少广、商功、均输、盈不足、方程及勾股等,内容涉及加减乘除、平方、开方、面积、体积、正负数、勾股、比例等多个领域,而且已经采取了十进制进行术算,而算筹就是用来进行术算的。
算筹可以摆成一到十个数字,又有纵横两种摆法,计算之时,个位用纵式,十位用横式,百位用纵式,千位用横式,以此类推,遇零则置空。
这种术算方法很早很高明,但问题就在于每次计算所用算筹太多,往往会用到上百根甚至更多,一个摆错了,就会出现错误。
而此时出现的《九章算术》,只是文字叙述,没有提出系统的术算理念,更没有任何推导和证明,所以术算对于寻常人而言是极为深奥的,难以推广,而擅长者也往往因为方法繁复,要消耗数十上百倍的精力,还容易出差错。
正因为如此,蔡邕才用数术来考验张辽,在他想来,张辽不过二十多岁,出去练武、读书和练习书法,哪有时间研究数术。
张辽看到蔡邕拿起一囊算筹,摆开架势,又给了他一囊,他呵呵一笑,将手中算筹装入布囊,在蔡邕愕然的神情中,有几分腼腆的道:“伯父,在下不才,自创了一种数字和一种规则作为术算,胜过这算筹百倍。”
“自创?胜过百倍?”
蔡邕愕然看着张辽,随即皱起眉头,眼里多了几分不悦,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小子竟然敢说自创数字和规则?
他大袖一拂,沉着脸道:“年轻人莫要好高骛远,这算筹与算法是无数先辈推演出来的,岂能轻易鄙弃!”
张辽呵呵笑道:“伯父何不听小子一言,再做定论。”
蔡邕终究是有儒雅气度之人,强忍着直接赶人的念头,哼了一声:“如此,老夫便要领教一番汝所谓的自创数字与规则。”
张辽看向一旁蔡琬:“阿扶,去取些炭笔来。”
“炭笔?”蔡琬愕然:“那是什么笔?”
张辽道:“从灶下取些未燃尽的细木条便是。”
蔡琬虽然不解,仍是按照张辽所说的去办了。
蔡邕则在这里黑着脸不语,他此时对张辽的印象转为恶劣和厌恶了,只觉得这年轻人未免太自大妄为了,更是恬不知耻,这次女儿怕是看错了。
他瞥了一眼女儿,却看到女儿还是笑吟吟的看着那小子,眼里满是柔情,登时一张老脸更黑了。
不多时,蔡琬取来了数支未燃尽的木条,张辽选择了其中一根,就着顶端烧焦的黑炭就在面前一张白纸上写了十个数字,正是阿拉伯数字,只是被这厮无耻的说成了自创。
张辽在纸上一边划拉着,一边道:“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九,这是零……”
蔡邕皱着眉头看着张辽写出的九个奇怪的符号,直到最后一个零,才愕然道:“什么是零?”
张辽这才想起,零这个数字出现的是最晚的,而且应用的也最晚,因为这个数字会破坏规则,令很多算法无效,但这个数字却是极为重要的,可以补一切虚位。
“零,无也,如十、一百、一千,算筹在后位以空缺表示,而数字则可以用零替代。”张辽一边书写着一边解释着。
随着他的解释,蔡邕的神情越来越震惊,正因为他精通数术,所以一听张辽的解释,他立时便明白了这个数字的重要性,这对数术的作用几乎是里程碑式的!
蔡邕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厌恶和鄙弃,而是发自内心的惊骇,不提这个年轻人自创的数字符号,单只这个零的出现,便足以证明了其数术天赋!
他伸出略显枯瘦的手,颤抖着抚摸着纸上那个小圆圈,抬头死死看着张辽:“这零果真是汝自创?”
“正是。”张辽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副淡然领受的神情,反正创出这个数字的人还有很多年才会出世。
蔡邕深吸了口气,忽然对张辽自创的这些符号,还有他刚才提到的规则多出了几分期待。
张辽随手划出几个两位数,三位数,解释着:“这些数字组合,因其所在位置不同,故而所代表数值也不同,这右位为一,左之为十,再左之为百,故而这三个数,便是一百一十一,比之算筹,要简单明了的多,若是用于记账,更是方便之极。”
蔡邕看着那几个数字组合,反复思索了一番,因为此时已经采取了十进制,所以他很快就理解了张辽的说法,只是突然抬头又看向张辽:“然则如何计算?”
算筹最大的作用是通过摆放木棍进行四则运算,若是张辽这些数字不能进行运算,那纵然简单,意义也不大了,只能用于记录而已。
张辽呵呵一笑:“伯父尽管说要算什么,小子演示便是。”
蔡邕此时早忘了打压张辽,而是沉浸在兴奋和期待之中,当即连着说了几个术算,而张辽轻易的就用竖式给演算出来结果,蔡邕甚至不用算筹,就知道这些结果都是正确的,他心中更是震惊,忙要细细询问张辽其中的奥妙。
其实竖式计算,主要基于一个乘法分配律,只要明白了这个,就能很容易理解了,张辽当即便要给蔡邕讲解。
但就在这时,蔡府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蔡妹妹,董璜来访。”
听到这个声音,蔡邕脸一下子难看起来,蔡邕也蹙起了眉头,露出厌恶的神色。
“这个大苍蝇又来了,太可恶了。”小蔡璎也撅起了嘴巴。
蔡琰看到张辽皱起眉头,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虽然我等不假以辞色,但这董璜却时时来府扰乱,他身份不一般,阿翁也没有办法。”
张辽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来应对吧。”
“哦?”蔡邕不信的看着张辽:“汝能退走此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 毒蛇低头()
蔡邕提到董璜,这个素来儒雅懂礼的人,眼里也露出厌恶之色,显然对此人可谓观感极差,厌烦之极。
“蔡妹妹,蔡妹妹……”
董璜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下人也不敢拦他。
张辽嘴角露出一丝冷意,道:“伯父,昭姬,你们且不要出来,我去去便回。”
蔡琰俏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蹙眉道:“文远,莫要与他纠缠,他毕竟是太师侄子。”
此时蔡邕也开口道:“文远,汝便在这里,还是老夫出去应对,太师对老夫不错,此人尚不敢对老夫无礼。”
张辽摆摆手,二话不说,直接两步出了厅堂。
蔡邕和蔡琰见状,急忙就要尾随出去,他们却是都不放心张辽独自应对董璜,毕竟董璜的身份很特殊,一个不慎就会惹来大祸。
“蔡妹妹,”院子外董璜那令人讨厌的声音越来越近:“蔡妹妹,为兄……啊!”
那令人厌恶声音陡然变成了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声,而后戛然而止!
蔡邕和蔡琰不由一惊,急忙疾步奔出大堂,却正好看到张辽站在院子里,他脚下倒着一人,正是董卓的侄子董璜!
“文远……”蔡琰不由失声惊呼。
张辽摸了摸拳头,呵呵一笑:“无妨,没死,只是打昏了而已。”
没死……这是什么话?蔡邕脸颊抽搐了下,他当即肃声道:“文远,汝且速速离开,此事便交由老夫……”
蔡琰也连连点头,恬淡如她也知道如今的董卓喜怒无常,长安满朝官吏都时时刻刻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只怕心上人惹来杀身之祸,那她可就要愧疚终生了。
张辽看到蔡邕维护他,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多谢伯父,不过无妨,打了一条恶狗而已,小子自有办法应对。”
他如今并不畏惧董璜,他早听吕布说过,董璜自出了那事以后连董卓的面也不敢见,只要他暂时不下杀手,以董璜的隐忍,就不会去找董卓告状,自讨无趣。
这时,门外等候的董璜护卫听到了院子里的异常,当即冲了进来,看到地上倒着的董璜,一人惊呼道:“公子!”
他神情惊怒,想要怒斥张辽,但一看到张辽的相貌,登时身子一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