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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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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眯着眼睛看着刘嚣,一言不发,刘嚣额头大汗津津,虽然他事先早已做好了一切不在场的伪证,但此时接触到董卓冰冷的目光,仍然是心中惊惧之极。

    良久,董卓才道:“如此,便以中郎将贾诩为河东太守。”

    刘嚣低头不语,他如今险些自身难保,哪还有心反驳?

    张辽心中却是大喜,师父贾诩做河东太守,又与自己做河东太守有什么区别,如今自己正好留在长安,谋划关中之事。

    事实上,他在离开河东赶来长安时,早已做了几手准备。

    如今关中形势变幻,董卓很可能在半年之内殒命,满门尽灭,而蔡邕也会身死,蔡琰孤苦无依,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是以即便董卓不罢免他的河东太守,他也要在关中赖上一段时间,做一些谋划。

    至于董卓免去他河东太守一事,他也早有准备,寻机提名三人,这三人是董卓最有可能同意的,而且他们做了河东太守,那一切就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然,如果这三人董卓都没有同意,那张辽就要用最后一步手段了,他在赶来长安前,早已布局好了一切。

    首先是放弃了颍川,调高顺回来,以陷阵营为核心,加上收编的黑山贼,共领两万精兵坐镇太原郡,巩固刚夺取的成果。

    上党郡由毌丘毅坐镇,河东郡由张郃坐镇,而典韦扩编到近两万的鬼面军,则暗中调到了河东与关中毗邻的中条山西面,并且开始向大河对岸的左冯翊渗入,为关中之变提前准备。

    左冯翊北面有不少山林,典韦他们要渗入并不难。

    与此同时,如果董卓或朝廷派其他人去担任河东太守,那恐怕他们连大河也过不了,就被贼寇劫掠。

    只要迁延数月,一切可以掌控。

    眼看大势已去,刘嚣无力反驳,杨定也神情沮丧,一旁长史刘艾突然向董卓礼道:“刘校尉身为司隶校尉,河东太守属他监管,若要执拿河东太守,只需派司隶名正言顺前去便是,又岂会行刺杀之事,此事多半有人嫁祸。”

    刘嚣听到刘艾为他声援,当即忙道:“太师,正是如此,还请太师明察。”

    董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艾又看向张辽,道:“张文远,汝毕竟年轻,执金吾乃重职,恐汝出查漏,刘校尉监察百官,汝平日还该多向刘校尉请益才是。”

    刘嚣眼里露出一丝精芒。

    张辽想了想,认真的向刘艾道:“刘长史,在下治理过河东,对于如何巡查皇城还真是摸不着路,这样,执金吾下有执金吾丞,不若由令公子或刘校尉公子轮流担任如何?这样方便监察,也能助在下履行好公务。”

    刘艾和刘嚣神情同时一僵,开玩笑,他们的儿子若是放到张辽这个肆无忌惮的莽夫手下,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旁李儒不由失笑,张文远总会有最巧妙的手段来应对别人的责难,刘艾与刘嚣虽然老道,却也连连在他手下吃瘪。

    这时,董卓开口了,道:“文远,执金吾丞秩比一千石,岂能随意更改,此职原本是盖元固之子盖顺担任,可惜盖元固三个月前去世,盖顺回家守孝,如今却是义真侄儿皇甫郦担任。”

    张辽闻言不由一怔,盖勋去世了?

    他心中大是遗憾,盖勋可谓汉末一代贤臣,为人公正耿直,尤其是在关凉的影响力,不下于皇甫嵩,他本来还想着此番有没有机会去请教一番,却不想人已经没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就职() 
八百里关中的地势,从西向东如同一条龙,汉长安城便建在渭水之南、关中地势最高处的龙首原上。

    长安城的面积远大于雒阳城,南北十五里,东西十八里,城中宫殿、贵族宅第、官署和宗庙占据了大半地方。

    宫殿集中在长安城中部和南部,又以西南角的未央宫和东面的长乐宫为主体,围绕主体宫殿还有桂宫、北宫、建章宫、明光宫等附属宫殿群,整个皇宫共建了九十多年。

    前汉时,天子在未央宫处理政务,而长乐宫是太后居住之地。前汉末年,长安皇宫毁于战乱,后汉定都雒阳,只将长安作为陪都,也未曾修复皇宫。

    去年,董卓迁都长安,发动十数万民夫修葺了未央宫,但随后就开始修建他的郿坞,至于长乐宫和其他附属宫殿群还是一片破败。

    除了皇宫,公卿贵族宅第则分布在未央宫的北阙一带,称作“北阙甲第”,寻常百姓都住在城北,分为一百六十个闾里。著名的“长安九市”则在城内西北角上,由横门大街相隔,分成东市三市和西市六市。东市是商贾云集之地,西市则密布着各种手工业作坊。

    执金吾的衙署毗邻未央宫,在未央宫西北角,西望长乐宫,北望北阙甲第,南接武库。

    此时,新一任执金吾张辽正坐在衙署大堂之上,他背后屏风上描画着一只三足金乌,而张辽的官服上也描画着一只金乌,金乌主辟不祥,天子出行,此鸟在先开道,而金吾便取自金乌的谐音。

    这或许是执金吾名字的一个由来,但同样还有另一个由来,吾,御也,执金吾便是掌执金革,以防范非常之事。

    前汉时,执金吾的权力很大,曾一度统领北军,其下属还有式道左、右、中候三人,负责天子车驾开道;中垒令、丞、尉,掌垒门;寺互令、丞,掌宫门禁;都船令、丞,掌水利;左、右京辅都尉,巡视京师。

    而到了后汉之时,这些属下全部裁撤,执金吾权势大幅度缩减,只负责每月三次的宫外巡视和京师治安,负责警戒和处理宫城外的意外状况,如水灾、火灾之类,而不得参与朝政。

    但即便如此,如今的执金吾手下仍有缇骑二百,持戟五百二十,还掌管着武库兵器。

    执金吾每月三次定期巡视皇城,手下七百多人,缇骑骑马,持戟步行,浩浩荡荡,舆服导从,光满道路,用张辽的话说,就是很骚包,朝中的其他大臣都没有这么庞大的随从队伍,是独一份,故而光武帝未曾称帝之前看到执金吾仪仗队,曾感叹道,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执金吾手下还有执金吾丞一人,为执金吾副官,秩比一千石,等同于司马,此时的执金吾丞是皇甫嵩侄子皇甫郦。

    除了执金吾丞外,还有武库令,秩六百石,下属还有武库丞,共同协助执金吾掌管武库。

    张辽听着下面的执金吾丞皇甫郦汇报着衙署事务,执金吾衙署的事务很简单,除了巡视,就是水火治安,至于武库,迁都长安之后,里面基本是空的。而且执金吾的实权虽然不如太守大,但对衙署的掌控却更容易,太守履任后有地方势力掣肘,执金吾在衙署里却是说一不二的。

    皇甫郦很快汇报完,又毫不讳言的道:“府君,只因前两任府君皆死于不测,而今缇骑和持戟多是人心散漫,士气低落,听闻府君有善战之名,或许可令其有所改变。”

    张辽点了点头,他的前一任执金吾胡毋班被董卓派出去送菜,让袁绍和王匡给杀了。而再前一任的执金吾就是丁原,张辽曾经的老上司,死于吕布之手。

    不过两年之间,两任执金吾都死于非命,手下的官吏和卫士自然士气低落,加上执金吾的缇骑和持戟属于仪仗兵,地位比不上司隶权重,战斗力都比不上同在京师的北军五校、虎贲和羽林,所以被其他同僚打压的很厉害,出去巡城也是低调的很,全然没有当年光武帝羡慕的那般光鲜风采。

    张辽对皇甫郦的直言不讳很是欣赏,他呵呵笑道:“皇甫丞,我对令叔大名仰慕久矣,而今看到皇甫丞亦是中正之人,有皇甫丞助我,衙署事务无忧矣。”

    皇甫郦道:“京师水火械斗之事常有,府君不可懈怠。”

    “这个自然。”张辽拉着皇甫郦的手臂:“走,出去看看缇骑和持戟。”

    大堂之外的衙署大院中,二百缇骑和五百二十持戟士早已列阵等候,除此之外,就是张辽带来的赵云和二十个亲卫。

    无论是缇骑还是持戟士,都是身着红色军服,望去一片火红,这也是大汉的火德之色。

    缇骑和持戟均属于仪仗兵,仪仗兵战斗力不强,但却最大的特点,就是体力和耐力强,而且身量高,皆在八尺,整齐划一,底子都不错。

    这些缇骑和持戟虽然缺乏士气和斗志,但仍然是站的笔直,他们兼任天子仪仗队,都是曾经过反复训练的,出了差错就是砍头,是以没人敢怠慢,而在严谨的约束下,缇骑和持戟的纪律也远远好于其他士兵。

    张辽以为,只要加强训练,这些仪仗兵的战斗力会提升也很快,尤其是阵战,因为他们习惯于服从,习惯于严谨,只要将他们的杀气提起来,绝对不差。

    一众缇骑和持戟看到新任执金吾出来,无不露出诧异之色,对于这个新任执金吾的年轻显然很是吃惊,而不少人更是流露出失望之色,年轻就代表着资历和名望差,前任执金吾胡毋班乃一代名士,曾为八厨之一,也死于非命,而这个新的执金吾多半更差。

    不过当张辽的目光扫过他们时,他们心中登时一凛,收起了小觑之心。一个人的眼神能反映气场,张辽的眼神,不含杀气,却不怒自威,令他们有些心悸。这是身处高位、久经沙场、执掌大军历练出来的,掺不得一丝假。

    比之前任执金吾的儒雅,新任执金吾却更多了英武、杀气和威严。

    后面皇甫郦也默默的看着这个新任执金吾,他身为皇甫嵩的侄子,自然早就知道张辽的大名,能征善战,曾击败关东十数万大军,而且政事也处理的极为出色,迁都之事不知令多少朝臣家眷和迁徙的百姓赞叹。张辽方才虽然和蔼,但骨子里透出的气度和凶悍,他却能隐隐察觉。

    他不知道这个执金吾会为衙署带来什么,但隐隐有了一种期待。

    张辽环顾了一圈,看到众缇骑和持戟凛然起来,微微颔首,道:“吾是张辽,吾为执金吾,诸位从此可以在长安横着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登门拜访() 
清晨的太阳升起来,今日正是休沐之日,但执金吾的衙署大院中,七百二十名缇骑和持戟皆在赵云的带领下严阵操练。

    无论是做什么,张辽不允许他手下有柔弱和认怂的兵,就职当日,张辽便让赵云开始对七百二人进行操练。

    这些人的底子很好,只要勤加操练,便是一支强兵,张辽既为执金吾,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男儿谁不想强大,尤其是在这个乱世之中,而赵云和张辽也当场露了一手,二人连手,几乎打败了所有的缇骑和持戟,也令二百缇骑和五百二十持戟大为振奋,崇拜非常。实力代表一切,尤其是在军中,张辽凭借名声和武力,很快就完全掌控了七百士兵。

    加上今日吕布登门来访,张辽又与赵云、吕布一场大战,看的一众缇骑和持戟目眩神驰,连一旁的皇甫郦也看的咂舌,他也曾随叔父在军中,却不曾见过这般高手,一个也罢,竟然一下子有了三个。

    一场大战过后,张辽让皇甫郦也跟着操练,而他则与吕布到了一旁叙旧,吕布自回到长安后,便一直在董卓身边护卫,看似风光,却很是抑郁,怨言不少。

    张辽也颇是认同,雄鹰要翱翔天际,似吕布这般骁将,本该驰骋沙场,如今却做了个贴身保镖,处处受束缚,无论是丁原还是董卓,都不能放开手任用他,难怪吕布连连弑主,固然有其性格因素在内,却也有董卓和丁原的原因在内。

    趁着机会,张辽也询问了吕布不少长安的事,大略了解了长安的情形。

    如今董卓在郿县已经将郿坞修建好,每月有一半时间回郿坞,一般时间在长安太师府,而吕布始终随行。

    长安的大小政事皆委于司徒兼尚书令王允,至于左将军董旻,主要留在郿坞,领兵驻守扶风西北的萧关,防范凉州马腾、韩遂和宋建乱军入寇关中。

    而原本董卓最亲信的侄子中军校尉、侍中董璜,却因为一个流言,险些被董卓怒而斩杀,幸得董卓母亲为长孙求情,才免得一死,却是权势大落,如今低调的很。

    听到这个,张辽不由诧异:“董璜之事可是真的?”

    他自然知道这个谣言,这个谣言本就是他在郭图的建议下传出来的,本是想给董璜找点麻烦,让他无暇算计自己,却没想到后果会这般严重。

    吕布听到张辽询问,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颇是八卦的道:“太师暗查之后发现,董璜这厮确实曾夜入宫禁,也与这两个姬妾有染,所以太师才勃然大怒,董璜才失了势,嘿……女色害人哪。”

    张辽不由愕然,他没想到,本是谣言,不想董璜这厮竟真给董卓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颇是无语,这是歪打正着吗?

    张辽又问了句:“那两个姬妾如何?可曾被害?”

    吕布神秘一笑,道:“自然是留了下来,董氏血脉稀薄,太师下辈,却也只有董璜一人,再往下辈,连男丁也没有,无论是谁的种,都是董氏血脉,又岂能杀掉。”

    张辽只能摇头。也是奇怪,仿佛越是强大的人,血脉越稀薄,别说董卓,便是吕布自己,还不是只有一个女儿,连儿子也没有一个。

    该不是这厮太过好色,旦旦而伐,导致肾亏,无力育子吧?

    张辽看了吕布一样,不由想着。

    吕布自然不知道张辽这厮在想什么,他又低声道:“吾还知道一秘,董璜最好人妇,曾暗中捉过很多人妇享乐,而后无声无息杀害,太师也是后来才知,却严禁传出去。”

    张辽一下子皱起眉头,对董璜又多了几分厌恶,此人竟然如此邪恶狠毒!

    不想吕布又道:“如今董璜虽然低调,却又盯上了蔡中郎的女公子蔡琰……”

    张辽面色一变,随即如常,但手却紧紧握了起来,眼里隐隐闪过杀机。

    ……

    午后,北阙甲第,蔡府之中,今日休沐的蔡邕正在府中悠闲的读书,后院隐隐传来女儿蔡琰的弹琴声。

    蔡邕如今已然年近六旬,一卷书读罢,颇是困顿,便起身活动腰身,突然有下人来报:“执金吾张辽来访。”

    蔡邕身子不由一僵,儒雅的面孔微微沉了下来,哼了一声,想了想,还是道:“迎客。”

    他终究是重礼之人,纵然对未曾谋面的张辽很是不满,却也不能失去了礼数,何况张辽如今为执金吾,官秩犹在他这个左中郎将之上。

    只是他刚出了堂门,就看到侄子蔡琬一脸兴奋的陪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亲卫,捧着不少东西。

    年轻人衣着很是端重,头戴高冠,腰佩长剑,步履稳健,相貌端正,眼神湛然,气度不凡,虽然不同于儒士那般温文儒雅,却另有一番刚健的风采。

    蔡邕不用问,就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张辽,他知道张辽曾救过侄子蔡琬,所以蔡琬才对张辽如此亲近,就这一点而言,蔡邕对张辽也很是感激。

    与此同时,他对张辽的气度也不由暗赞,难怪女儿对这个年轻人念念不忘,茶饭不香,但一想到爱女所受思念苦楚,他对这个年轻人便心中生怨。

    张辽也有经年未曾见过蔡琬了,此时见到这个长大了不少的少年,心中也颇是欢喜,听他兴奋的说这话,一边打量着蔡府中的情形,四面的一切都很雅致,足见府宅主人的修养与品位。

    耳边又隐隐听到后院传来幽幽的琴声,他不由心中一颤,就在这时,他看到堂屋前一个年近六旬的儒雅文士站在那里,神情不善的看着他。

    不用问,张辽立时知道这个文士就是蔡琰的父亲蔡邕了,只因他们二人相貌颇有几分相似。

    张辽当即趋步上前,抱拳道:“张辽见过蔡伯父。”

    蔡邕还了一礼,哼道:“汝是执金吾,老朽却不敢受汝之礼。”

    看到蔡邕有几分置气的神情,张辽隐隐知道了他生气的原因,又哪能为此不满,当即更加恭敬,温声道:“蔡伯父忠孝素著,为吾等后辈典范,熟读经史,曾为熹平石碑,精通音律,能为绕梁之音,独创飞白书,更是妙有绝伦,动合神功,小子虽为执金吾,不过一俗吏耳,在蔡伯父面前却不值一提,又略懂书法,登门拜访,正当求教。”

    对于蔡琰的父亲,他自然是放低了姿态,溢美拍马之词不绝奉上,当然,蔡邕确实也当得起这些赞誉,张辽的话绝非随口胡说,而是全部说在了蔡邕平生的自得之处。

    果然,蔡邕听了张辽所说,神情也不由缓和,又听他懂书法,儒雅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汝通书法?”

    张辽忙道:“只是粗涉,不敢言通,正来向伯父请教。”

    蔡邕哼道:“汝便是只来看老朽乎?”

    张辽咧了咧嘴:“在下与蔡谷叔父、蔡琬小兄弟,蔡琰和蔡璎妹妹也是旧识,此来自然也要见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章 再见蔡琰() 
蔡府后园之中,琴声叮咚,但只有听惯了蔡琰弹琴的人才知道,她这几日弹琴时不时出错,这是前所未有的,恬静如她也有心绪扰乱之时。

    蔡琰身边,妹妹蔡璎小手托着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阿姊,张大哥怎么还不来呐,他是不是忘了阿姊和囡囡了?”

    蔡琰停下了琴,顾盼分明的明眸白了她一眼,妹妹的话仿佛正好说中了她的心思,只是天真无邪的她恐怕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情。若是远在天边还好,唯思念而已,但近在咫尺不来相见,她的心情反而忽上忽下,比之那种单纯的思念更是折磨人。

    “阿姊,执金吾衙署不远,要不我们偷偷过去找张大哥吧?”蔡璎眨巴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不可胡闹。”蔡琰嗔怪的白了妹妹一眼,纤指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

    她纵然为相思所苦,张辽若无心来找她,她却也不会主动去找张辽,她在感情上有自己的坚持,却也有自己的矜持,而且如果真去找张辽,恐怕连父亲也会成为笑柄。

    蔡璎一个小女孩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听姊姊不去,登时失望道:“还不知道张大哥做了执金吾有多威风呢,比阿翁还要厉害呢。”

    蔡琰心烦意乱,轻拂着琴弦,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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