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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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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十三刀对花不开的回答,看上去很满意,也看得出花不开的软肋就是怕死!但是眼前的解难败呢。他……他看上去似乎不像怕死的人。 

“武林中没有不怕死的人,即使有……那也是装出来的。”解难败对自己的话解释:“是紫金敖说的。” 

“小圣人为何如此说?” 

花不开用自己的理解回答彭十三刀,说:“说明连紫金敖也是怕死的。” 

彭十三刀显然不这么认为,她问解难败,问:“解堡主也如此认为?” 

“小圣人是在说人的弱点,其实每个人都惧怕死亡。” 

“你们错了。”彭十三刀告诉他们,她说:“有一种人不惧怕死亡!” 

解难败、花不开知道,彭十三刀口中所指的人就站在他们的面前,彭十三刀是在说自己。她是不惧怕死亡的人,听上去似乎有一种诡异在其中,但是她下面又说:“但也是装出来的。” 

一个人能在死亡面前装出不惧怕死亡的样子,也是一种难得。更何况,一个女孩子…… 

“教主,下一步怎么办?” 

“等蜀山楚我儿出现,不要问原因。” 

“我们……”花不开又问。 

“等。” 

—— 

彭十三刀所说的“等”,是指让解难败、花不开——等!等她需要他们出手的时候,再出手……显然!此时,不需要他们出手,茫然不解……但是不难想到彭十三刀已经开始了她的计划,自己何时出现在这个计划里,目前是一个未知数而已。 

“她在搞什么鬼把戏?” 

解难败听了花不开的话,没有回答。他不知道,但是他认为与彭十三刀站在一起,可以让自己成为剑中之最! 

“你真的相信她所说的话?” 

彭十三刀刚刚对解难败说—— 

“只要,解堡主全力以赴,晚辈替你灭掉楚门一脉,八剑皆归你自己所有,如何?” 

解难败之所以到“不死谷”,是因为他有生之年还不曾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西!为此他不想抱憾而死!楚放天、燕南宫已死,夏侯十二弟得了疯癫之症!楚门只剩下一个九方断水和楚我儿两人,以自己的剑法,决计可以对付!但是不要忘了夏侯十二弟,或许他并没有疯癫,而是诱敌之计! 

解难败之所以认为,是因为诸葛袭人!诸葛袭人为什么不借机铲除楚门一脉?而是让得了疯癫之症的夏侯十二弟一直活到现在……说明,诸葛袭人不认为夏侯十二弟真的得了所谓的疯癫之症。 

诸葛袭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夏侯十二弟一定不可能得了疯癫之症!——他是在诱敌! 

七杀旗和诸葛袭人谁也没有中计,可是夏侯十二弟好像还在等——等敌! 

彭十三刀不会不知道这一点,难道她看出了什么破绽!不然,又怎会轻易冒险。 

“夏侯十二弟为子报仇,一定是在诱敌!”花不开想了想,他说:“她一定不会先拿楚门开刀的。” 

解难败知道,彭十三刀也不知道夏侯十二弟是否得了疯癫之症!也可以看出,彭十三刀对蜀山剑法不甚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希望有一种方法可以测出夏侯十二弟是否疯癫? 

“她一定会用楚我儿,做诱饵的。” 

花不开会意,他说:“楚我儿又是七杀旗的杀手,所以七杀旗也是彭十三刀要铲除的目标之一。” 

解难败完全认同,并说:“铲除七杀旗和楚门,有需要你我的帮助,因此诸葛袭人也成了她的铲除目标。” 

花不开点头承认,并说:“他杀了我们的儿子,必死无疑!” 

——“可我更想知道,我儿子解连环的死因。” 

花不开却叹息,他说:“即使知道了,他们也不能复生。只能曾加你我的痛苦!” 

解难败无语。 

“我们眼下要做的是利用彭十三刀,除掉有心制你我于死地的人!” 

花不开的话,的确有理! 

解难败颔首—— 

“花门主所言不错,只要我们不死!不怕没有机会知晓,……其实你说的很对,即便是知晓了,又能怎样。” 

花不开脸上没有笑,他笑不出来,抬起头,自问自己:“我错在了哪里?” 

“你我错在了……诸葛袭人的一箱子黄金。” 

花不开盯着解难败,突然苦笑,笑完他说:“假若你我拒绝了诸葛袭人,七杀旗也不会把你我视作必除之患!” 

——“其实,害死他们的凶手是我们自己。” 

花不开想了想,只能承认——自己收下诸葛袭人的一箱子黄金之时,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命运!神色渐渐黯然下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异物,何处染尘埃。” 

解难败、花不开寻目望去——两位一瘦一胖的大和尚,朝他们走来,双手合十,目光融合……他们……? 

“阴山双英被人收买,假扮老衲与师弟,不了他二人武功不济,没有杀死‘武林四凶神’,反被四处追杀,无奈堕入贵堡。” 

解难败、花不开听了胖僧人之言,才明白原来被七杀旗砸死的并非“草灯佛禅”,那“龙爪僧”也并非龙爪僧,而是亡命之徒! 

龙爪僧接着说:“老衲与师兄已有十年未出寺庙,又怎能会做恶伤人。” 

解难败、花不开深信不疑,双手合十,闭目回想: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异物,何处染尘埃。——霎间,他们顿悟!膝软,跪下,不约而同脱口:“求大师点化!” 

草灯佛禅缓睁二目,缓和的语气,说:“两位掌门大彻大悟!可愿遁入空门与法难一起随老衲远离世间红尘?” 

解难败、花不开双双叩头,又一次说:“弟子愿意,求佛禅点化。” 

“法难……”草灯佛禅又对足下的解难败、花不开说:“你们抬头,看一看此人。” 

解难败、花不开缓缓抬头,眼前的“法难”——却是叶……叶割衣,叶大侠!二人吃惊,难以相信! 

——“叶……叶大侠……” 

法难止住,纠正,说:“两位掌门,贫僧法号‘法难’,并非什么叶大侠。” 

解难败、花不开顿悟,说:“大师之言,不错!世间已没有‘大侠’虚名,也没有什么掌门可言。” 

草灯佛禅脸上露出了笑,说:“阿弥陀佛!可喜可贺,你二人能够看破世间红尘,皈依我佛。” 

解难败抽出腰间的“软铁刃”,丢在地上,表示自己不再沾染兵器杀戮。 

花不开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此乃“地狱令牌”,可以号令所有“花落地狱门”弟子为自己所用,本来打算用它召回自己的未死弟子,但是现在有了皈依佛门之心。——此物!已是俗物。 

法难见解难败、花不开下了决心,上前扶起两位曾经利欲熏心的一代掌门人。三人又一同拜谢了草灯佛禅和自己的师叔龙爪僧人—— 

“你三人,纵横武林,又同时遭遇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如今发下屠刀!此乃苍生之幸,苍生之幸啊。” 

法难、解难败、花不开再次叩谢师父草灯佛禅和师叔龙爪僧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异物,何处染尘埃。你三人起来,与为师一起到个无尘埃之地。可好?” 

——“弟子,谢师父、师叔。” 

草灯佛禅、龙爪僧在前,法难、解难败、花不开在后,五人一起离开了此处,消失在山间小径里,地上遗留的只有那不语的死尸与没有生命的铁器。 

楚破前PK楚我儿·第二段

日斜时分。富泰客栈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鼠步怪盗”——杜妙手刚刚起身离去,直到此时也不见踪影!莫不是……在这客栈里被他察觉出了什么?不然,绝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花遮唇一步,显然是察觉了什么。 

“地狱公子”——花遮唇渐渐懊悔,懊悔自己不该出手绝情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彭十三刀!假若自己不出手,一样能活着走出“不死谷”。……回忆着自己出招的一幕幕,把大口大口的烈酒,灌进自己肚里,自恨自己为何过早出招! 

酒——喝多少都无济于事! 

花遮唇喝干了坛子里的酒,觉得自己更加可恨!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他,目光连移动一下都没有!这个时候,她居然送上了一坛子酒,放到花遮唇面前,说:“你可是花遮唇?” 

花遮唇抬头,看到一个神似彭十三刀的“彭十三刀”,不禁一呆,怔住了!回过神儿,暗笑,继续喝酒,他知道彭十三刀已被自己杀死,死人又怎能复生。 

“姑娘是何人?”花遮唇忍不住还是问。 

“你就叫我‘彭十三刀’好了。”彭十三刀故意说,又说:“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花遮唇的手突然止住!……放下酒杯,问:“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彭十三刀又说了一遍,并且又补充说:“怎么?不好听吗。” 

“不!只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花遮唇激动不已,一把抓住眼前彭十三刀玉手——刀!一转,贴在了自己咽喉之上,刀是紫金敖的“斩月刀”,可见她一定杀了赫连飞鹰,杀了赫连飞鹰夺得了刀……难道:“你杀了诸葛袭人?” 

——“把你的手,拿开!” 

花遮唇松手,问:“斩月刀怎么在你的手里?” 

“很奇怪?不奇怪!因为赫连飞鹰死了,所以我就是这柄刀的主人——你明白吗?” 

花遮唇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自己不明白,刀锋离开了自己的咽喉,松了口气,但是花遮唇心里还有疑问,问:“你是谁?” 

“你无权知道,花遮唇!你是‘花落地狱门’的人,这是你们的‘地狱令牌’!”彭十三刀继续说:“本教主要让你,召集花落地狱门的弟子,为我所用。” 

“你怎么会有‘地狱令牌’?” 

彭十三刀不回答,而是命令花遮唇,她说:“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拿起‘地狱令牌’,回到‘花落地狱门’把诸葛袭人赶走,之后你做掌门,如何?” 

花遮唇并不笨!他立刻明白了,问:“你要让我替你效命。” 

“你别无选择的余地。” 

彭十三刀解释说:“倘若你拒绝我,不接受本教主给你的‘地狱令牌’的话,解难败、花不开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你好像比他们两个聪明。” 

花遮唇的确比彭十三刀口中的“解难败”、“花不开”聪明,因为花遮唇他说:“属下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教主可否应允?” 

“说。” 

“彭十三刀是我唯一心爱的女人,你不是彭十三刀!因为她被我亲手杀死了。” 

“哦?” 

“你是何人?” 

彭十三刀不屑一顾,告诉花遮唇,她说:“看得出你很爱她,正好,你可以把我当成她——不好吗。” 

花遮唇的眼睛被彭十三刀注视着,避开,说:“你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彭十三刀告诉花遮唇—— 

“那要看看你是否命长。” 

花遮唇不愧为“风流公子”,霎间把自己刚刚还懊悔的那个“彭十三刀”神伤,转眼间又笑脸诱引眼前的这个“彭十三刀”。但是,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在这个“彭十三刀”眼里只是利用的工具。 

“你要杀诸葛袭人,我一定帮你!” 

彭十三刀笑了,一笑就更迷人了,她对花遮唇说:“你果然与解难败、花不开不同,他们一点也不聪明!而且笨得要死。真不知他们为什么还能活到五十岁。” 

“他们是掌门人,一般的人很难近他的身,还谈什么杀他。” 

彭十三刀对花不开和解难败并没有兴趣,所以她把话题引开,她说:“你不要忘了,诸葛袭人也不是容易可以接近的。” 

花遮唇知道,承认,但是他不担心,既然彭十三刀主动来找自己,想必已经早有接近的计划,所以花遮唇问:“教主在吓我,明明有了计策,还要故意让我来想。” 

“你还不笨,总算本教主没有看错你。”彭十三刀说:“你有办法替我去见两个人吗?” 

“何人?” 

“叶求凰和薛尔准。” 

“他们……?” 

花遮唇不明白? 

“你要想办法,让他们投身‘折花教’门下,如此简单而已。” 

“地狱公子”——花遮唇明白一点,要想让叶求凰和薛尔准投身“折花教”麾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金子。” 

“你用他们的命作威胁呢。” 

——命当然比金子值钱! 

—— 

“陆堂主还是要亲手杀了诸葛袭人。” 

谷十恶感觉陆瘿公依旧不改初衷!显然,他并不是很赞同这样做,但是原因呢。 

“诸葛袭人生性狡诈,堂主不宜与他做正面的较量。” 

陆瘿公摇头,说:“你不会明白的。” 

谷十恶真的不明白!不明白,陆瘿公为什么非要亲手杀掉诸葛袭人不可。 

“盘马堂的弟子在阴间已经等了很久了。” 

谷十恶立即明白,所以陆瘿公要用奇谋杀死诸葛袭人,来为盘马堂枉死的数百名弟子雪恨!作为一代掌门人,的确应该如此做,可是……所谓的“奇谋”…… 

“堂主需要谷某如何配合?” 

陆瘿公根本就没有什么奇谋,想了想,回答:“诸葛袭人正如谷主所言,生性狡诈无比!为了不引起注意,还是老夫一人前去,谷主留在谷里敬候佳音。” 

“堂主……” 

陆瘿公用手势制止住,他解释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能有任何闪失!” 

谷十恶欲言又止,他问:“楚我儿等不及了。” 

“老夫也等不及了。”陆瘿公还要往下说—— 

叩门声:啪啪! 

陆瘿公、谷十恶对望一眼,感觉是杜妙手!他不是应该与花遮唇在一起的吗。怎么……拉开门——果然是杜妙手! 

“情况有变!” 

陆瘿公、谷十恶听杜妙手下面的话,杜妙手开始说:“彭十三刀出现在了我们都想不到的地方。” 

陆瘿公想到了,她一定出现在了花遮唇面前—— 

“我在客栈察觉到有异,于是借机离开,想不到她手里居然会有‘地狱令牌’,而且还交给了花遮唇。” 

“后来怎样?” 

杜妙手回想着自己躲在暗处看到的,继续叙述当时自己的猜想:“他们在谈论什么……花遮唇答应了她,之后他们离开了客栈,去的方向是‘花落地狱门’。” 

彭十三刀并没有按照计划到花落地狱门,而是在等花遮唇,把“地狱令牌”交给他,显然彭十三刀也有一个计划,并且已经开始,而且花遮唇答应了与她合作。 

“怎么办?” 

谷十恶、杜妙手等陆瘿公拿主意,陆瘿公根据一块“地狱令牌”推测,他说:“彭十三刀让花遮唇拿着‘地狱令牌’到花落地狱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诸葛袭人!” 

杜妙手会意,问:“难道,彭十三刀要利用花遮唇对付诸葛袭人?” 

陆瘿公就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并不知道原因?因为不知道“彭十三刀”是何身份。但是……他想到了诸葛袭人!……此人生性狡诈,难道“彭十三刀”也是他的一颗神秘“棋子”? 

“地狱令牌在彭十三刀手里,可见花不开极有可能已经被杀。”谷十恶继续推测:“解难败与花不开在一起,有可能一起被杀,也有可能花不开死在了解难败剑下,也未可知。” 

杜妙手又说出了一种可能,他说:“同时杀死解难败、花不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许花不开、解难败并没有死。” 

陆瘿公最后说:“花不开不死‘地狱令牌’,绝不会落入外人之手,由此可见花不开显然已经被杀,原因是被花不开拒绝,所以杀死了花不开,拿到‘地狱令牌’找花遮唇——” 

谷十恶、杜妙手连连点头,但是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解难败呢。 

陆瘿公对此也有一种推测,他说:“假如解难败没有被杀,又没理由不与彭十三刀一起出现在花遮唇身边,我想……解难败与花不开的结果一样。” 

陆瘿公的话,可想而知。——解难败、花不开都不愿成为彭十三刀的“利用工具”,一起拒绝了彭十三刀,结果被杀!于是“地狱令牌”落入彭十三刀之手! 

“我们要不要坐收渔人之利?” 

——这是杜妙手的话。 

陆瘿公没有说话。 

谷十恶也没有——是不是他们都在考虑……是否可以如杜妙手之言:坐收渔人之利。 

——“楚我儿的剑练得如何了?” 

谷十恶回答陆瘿公:“他已经等不及了。” 

楚破前PK楚我儿·第三段

“诸葛袭人一直在等,他在等什么。” 

叶求凰回答:“自然是在等杀他的人了。” 

薛尔准又问:“彭十三刀又是谁。……不像是诸葛袭人的心腹……” 

“她与巨母大娘有仇,非杀之仇。” 

“诸葛袭人却袒护巨母大娘,难道他不怕彭十三刀迁怒在他的身上,连他一起杀掉?” 

叶求凰否认薛尔准的话,解释:“对诸葛袭人而言,躲在薛道人的道袍袖子里是最安全的。” 

薛尔准听出了叶求凰话里隐含的意思,问:“你是认为,诸葛袭人躲在道袍袖子里也并非安全之所在?” 

叶求凰就是这个意思,他说:“你没有发现,薛逍莲神志愈来愈不清醒了。” 

薛尔准没有发现。 

叶求凰笑了一下,说:“对于一个神志清醒的人,而言没有理由不杀死陆瘿公。——从那次之后,诸葛袭人就很少说话。” 

“他在……思索对策?” 

叶求凰不知道,但是诸葛袭人的确感觉到薛逍莲的袖子里并非安全之所在。 

“你说的不对!”薛尔准说:“既然不安全,为何依然待在袖子里不出来。” 

叶求凰见薛尔准依旧不明白,她说:“除了袖子里,他还有其它地方可去吗。” 

“不错!诸葛袭人的敌人太多了。” 

“在我看来,诸葛袭人躲在袖子里就是在等死。” 

——一只飞镖破窗飞入,钉在墙上。 

“破袍丐神”——薛尔准用“穿窗功”跃出屋子,一个背影正在逐渐消失不见。自己苦练“穿纵术”十年有余,岂肯让任何一个部位从自己眼皮下,逃掉! 

“快追上他!” 

薛尔准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叶求凰开口说话—— 

“朋友,不要躲在暗处了。你的调虎离山计已经达到目的。” 

窗子被推开,一人闪进屋里。 

叶求凰转过身子,盯着花遮唇打量几眼,并不认识,问:“公子何人?” 

“地狱公子”——花遮唇掏出怀里的“地狱令牌”,托在手里,又对叶求凰解释:“花遮唇是也。” 

叶求凰不认识什么花遮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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