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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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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我怎么会这样看着她?一脸被征服的表情?恶心,简直恶心!

=书=“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奇迹。为什么你流泪的时候还是这么美?为什么你流泪的时候我会觉得难受?别哭了,阿绯。我去把伤害你的家伙干掉,只要你愿意。”

=网=“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哭的。”她的声音说。“我也不想让你看到那种场面。”

我也不想看!我只是恨你,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妖怪!我没有爱过你!根本就没有!

“我怎么会觉得如此喜悦?我能不能就这样站在你身边,永永远远地看着你?以后不管是谁想要伤害你,我就去把他们都解决。你就不会再难过了。让我……我来保护你,可以吗?”过去的朱昔慢慢抬起手,伸向现在的朱昔。“别哭了。阿绯。”

他的手指凌空移动,小心翼翼地擦掉了什么。在这一瞬间,朱昔看到了对方瞳孔中的倒影,一张绝美的脸,在泪水被拭干后缓缓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一种陌生的感觉像暗流一样涌进了他的心。刚才的恐惧和震惊眨眼间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一种强烈而温暖的喜悦,像阳光一样碾碎了一切杂念。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整个人似乎化成了轻烟,时刻可能随风而起,飞上去,飞上去,永不再坠落。

这是谁的感觉?太叔绯的吗?这种……震动整个灵魂的喜悦……

朱昔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森林和月色,甚至连过去的朱昔都渐渐失去了轮廓,朦胧成一片昏暗的色彩。

第十七章 哀伤的喜悦

八月十一日,下午两点整。

“小妹妹,谁给你买的机票?”坐在柜台后的海关人员翻看着朱丽的机票,一脸惊讶的好奇神态。“这是你的证件?三好学生……你的家长在哪里?”

朱丽站在安检口,默默地看着他。她清秀的眼睛里深深蕴藏着一抹冰冷的神色,根本不像一个小孩能有的表情。短短的一瞬间,她的眼珠上似乎有一道不可捉摸的光芒一闪即逝。

中年海关人员被她眼中的神色吸引,根本没想到要转开目光。几秒钟之后,他缓缓将机票和学生证还给了她。“旅途愉快。”

我们这样做,能行吗?

朱丽通过了安检门,进入候机大厅。

一个虚无的声音出现在朱丽头脑中。

你这不是进来了吗?

不告诉爸爸,也没有哥哥陪着,我觉得……有点害怕。

别怕,朱丽。

我在你身边。姐姐永远会保护你的。

她找了一个空闲的座位,慢慢把自己的小包抱进怀里,扭头看着窗外的停机坪。除了这个小包之外她没有别的行李。她有些害怕,并不是怕现在这种孤单的状态,而是害怕她即将去做的事情。

哥哥真的做过那种事情吗?我不敢相信,他从来没对我说过。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的啊,朱丽。

可是哥哥不会对我说谎的。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朱丽。

八月十一日,下午六点十分。

“朱昔,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欧阳操坐在靠走道的位子上,隔着司空琴凝视朱昔的眼睛,“你爱过太叔绯?”

“那些早已经过去了。”

“可是太叔绯也爱你!可能现在还爱!”欧阳操终于忍无可忍地发作起来了。虽然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惹得四周旅客都朝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他也顾不上了。“我刚才感觉到了太叔绯对你的感觉!你怎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你知不知道,如果太叔绯爱你,问题的本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会有什么不一样?嗯?”朱昔跟着反驳,“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她的最终目的不会变的!”

“等等,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好吗?”司空琴夹在中间,慌张失措地轮流看着他们两个,又看看周围的旅客。她眼睛里藏着一股跳动的疑惑,显然她也深感好奇。只是现在这个关头,她知道自己不能问。“别人都在看我们了。”

“好,好。”欧阳操略微喘息一下,让呼吸变得平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个你总不能不回答吧?”

朱昔别开视线,看着窗外。他试图理清自己的记忆,但总是力不从心。太叔绯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徘徊,挥之不去。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我以为我对她只有恨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还有这种感觉?是她的能力在作祟,让我产生错误感觉?

对,一定是这样!

朱昔拼命集中思绪,强迫自己相信这是唯一的答案。他明明感觉到心底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反驳着他,他也只能强迫自己视而不见。

“朱昔?”欧阳操的忍耐力已经快磨光了,“朱昔!”

“我知道,我正在想!”朱昔转过脸来朝他吼一嗓子,又迅速重新面对窗户。飞机已经升上云空,连绵成一片的云海就在他们眼下,可是坐在这里的三个少年却毫无喜悦之情。“那天晚上……咳,你们还记得比我们高一级的那个男的吗?当年他是太叔绯的邻居,跟太叔绯关系一直很好。”

“我记得。”司空琴点点头,欧阳操却一脸极力回忆的样子。这种事情女性的记忆一直比男性优越。“他当年还曾经辅导太叔绯学习,太叔绯回来之后他立刻上门拜访了。”她转向朱昔,“我觉得他是喜欢太叔绯的。”

“没错。”朱昔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但他是个混蛋。那天晚上他把太叔绯约出来,想要……”朱昔忽然有点说不下去。太叔绯雪白的身影躺在草地上的姿态让他感到一阵由衷的愤怒。他明确地感觉到自己不想把那个词跟太叔绯联系在一起,他不太明白此时此刻他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太叔绯不愿意,他就想用强迫的。可是太叔绯……不是凡人。这一点他不知道。等他看到太叔绯对他的反抗之后,简直吓疯了。扔下太叔绯就跑了,临走之前还骂她是妖怪。”

“所以太叔绯哭了?”欧阳操插嘴,“刚才的回忆中,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到达的。你什么都看见了?”

“不,那天晚上我只看到最后一幕。还没等我理解当时的场面代表什么意思,那个男的已经跑得没影了。我稍微愣了一会儿,才走出去跟太叔绯说话。”

“我还记得,那个男的在山上摔断了腿,他说是因为他发现了太叔绯不是一般人,所以太叔绯报复他。”司空琴一边回忆一边说,“看来原因虽然是假的,但结果却是真的?”

“大概……是吧。”朱昔含混的回答。

不,其实不是的。那只是他自己被太叔绯吓破了胆,不小心从山上滚下去了。他断了腿,可以说跟太叔绯没多少关系,可是却什么都算到她头上。这种人简直就是败类……

可是我……可是我呢?

不,我没有错怪她,一定没有错怪她。那件可怕的事故一定是她造成的,她后来的表情已经证明了。

真的证明了吗?

(她的拳头渐渐松开,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退。她眼中折射出灵魂的倒影,刚刚铸造起来的完美世界正在飞速崩溃。她没有说话,她的悲哀却没有被沉默掩埋。)

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同情!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想要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我累了。”朱昔用自己的声音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短短三个字之后,他又闭上了嘴。他怕再继续说下去,他会把内心的狂吼一一倒出口。

欧阳操慢慢倒回自己的椅子里,若有所思地仰看着行李架下的微型空调孔。过了一会儿,他才好像恢复了平静,又重新跟坐在旁边的司空琴说起话来。

“阿琴,你还好吗?刚才我们回到候机室的时候,你好像晕倒了?”

“嗯,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昏倒在椅子上。不过前后总共不过几分钟,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可能是有点中暑。”

朱昔把脑袋靠在窗户上。他看不到司空琴的脸,但他清楚的听到了司空琴语气中的喜悦。被欧阳操关怀一下,对她来说好像比什么都重要。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朱昔总是免不了要打趣几句的,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这个心情了。

“你们呢?”司空琴开始发问,把话题引向她感兴趣的地方,“你们遇到什么事情了?”

“说来很复杂。我们好像又被太叔绯袭击了,不过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我们没有看到太叔绯本人。而且我们也没有受什么伤害。朱昔?”他叫了朱昔一声,“我知道你在听。你觉得那是怎么搞的?”

“我不知道!我说过我累了!”

“那你就听我说吧。”欧阳操重新转向司空琴,“我觉得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很可能是有什么特别含义。究竟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我多少能猜出一点,在幻境中那些不可解释的现象是因为什么。”

司空琴没说话,安静地等待着。

“以往我们碰上太叔绯搞出来的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多半都会同时看到太叔绯的幻影。唯一例外的就是阿琴那次,看到的不是太叔绯,而是自己的祖母。阿琴对于自己的祖母有所恐惧,这种回忆是太叔绯从第三者的角度看到的,故事的主角并不是太叔绯本人。但这一次,我们所看到的却全都是跟太叔绯切身相关的一些幻影。最奇怪的是,我们没看到太叔绯出现在这些幻象中。所以……”他的目光从司空琴地鼻梁前方滑过,扫了朱昔一眼。确定他是否在专心致志地听。“我觉得,这一次我们是走到太叔绯自己的回忆里去了。”

“怎么说?”司空琴茫然不解地问。她并不知道那些幻境的具体情况,她也知道欧阳操现在说的这些话并不是完全说给她听的。

“我们之所以看不到太叔绯,是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从太叔绯的眼睛里看出去的。她看不到她自己,当然我们也就看不到。”

“可是那个声音跟太叔绯的声音并不一样。”朱昔忍不住插嘴,“这个你怎么解释?”

“自己听自己的声音,跟别人听到的往往不一样。”欧阳操暗自发笑。朱昔这种容易被引诱的单纯性格从小到现在,一直没有什么改变。“我们如果来回忆自己的声音,第一个能想到的肯定是在平常情况下,自己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而不是通过录音机或者其它什么录制手段,从外界听到的自己的声音。所以她记忆中的声音跟我们记得的有区别,这正好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欧阳操稍微沉思了一下,又继续说,“还有我们在山上跑步的时候。你发现没有?我们不管怎么跑,事实上都一点没有移动,仍然站在原地。这应该是因为太叔绯没有移动,所以我们当然也就不会移动。再者,那个白色房间里的门。我们打开门之后外面什么都没有,这恐怕是因为太叔绯对于门外的风景已经没有印象了。所以只剩下一片片的灰色。”

“好吧,就算你分析的全对,”朱昔转过头来,“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朱昔。”欧阳操冷冰冰的看着他,“太叔绯以前只能把她自己展示给我们看,或者是以我们确实存在的地方为蓝本,制造一些幻象。比如阿琴遇到的事情,你们虽然听到了她祖母的声音,但走廊的格局并没有变。可是现在她却能把我们两个活生生地拖进幻境中。你不认为,她的力量朝夕之间突然增强了吗?”

朱昔不置可否。

“阿琴,你这类小说看得多,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原因?”

“这个……一般都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新的身体。也就是一个活人,自愿把力量提供给‘幽灵’当作支柱……”

“果然,你也这么认为……”

他们两个的交谈声在朱昔耳朵里越来越模糊了。飞机飞行时的隆隆巨响像一道屏障,隔绝了他和周围的世界。

最后我们感觉到的那种喜悦,真的是太叔绯的感觉吗?原来在那一刻,她是如此的快乐。

就因为我帮她擦去了眼泪,就因为我承诺要保护她,她就这么快乐……

那种快乐……简直是我一生都未曾体会过的。

可她后来却做了那件事……

“还有,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向我们敞开内心了,我们是不是也就能干扰她的内心?”

欧阳操的声音又一次传入他的耳朵,把朱昔已经游离的精神重新唤醒。“如果我们能再次进入她的内心,如果我们能发现她怨恨的原因,那么或许我们就可以从内心消除她的怨恨,从而解决问题。”

“真的吗?”司空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钦佩。“那我们不是就有办法了?”

“嗯,不过这只是测想。还需要试试看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

什么意思?

朱昔感觉自己背上的肌肉一下子缩紧了。

她怨恨的原因是什么?阿琴或许不清楚,但欧阳绝对是知道的。归根结底,她所恨的人或许只有我。难道欧阳操的意思是……到了关键时候,他宁愿牺牲我?

朱昔看了欧阳操一眼,后者全无感觉。他没有看到朱昔那一瞥之间所流露出的表情。就像多年之前,在那个月夜下时一样,凶狠得像一头野兽。

第十八章 被埋葬的思念

司空琴已经不记得当年小镇下雨时的样子了。在她记忆中的小镇一直是个干燥,刮着沙尘的地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阴雨绵绵的时候。整条街道都笼罩在雨雾中,看上去不像是她从小长大的那个地方。

她小心地从床上坐起来,不弄出任何声音。雨滴一点一点打在窗户上,噼啪做响。她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她的两个同伴从她门前走过,确认她的房内没有声音之后,他们小心地走向走廊的出口。

他们要干什么?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外面还在下雨,他们为什么还要出去?为什么还要等到我睡着之后?

我早就知道他们在对我隐瞒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或许是我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司空琴等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后,快速穿好鞋子和衣服,没有打伞,就这么悄悄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雨水沿着脖子流到脊背上,转眼又被衬衫吸去。衣服很快就湿透了,雨落在身上也没有任何感觉。只有偶尔一阵风吹来,才能感觉到一阵凉意。

四周一片黑暗,他们两个凭借着天上的微光和自己的记忆在泥泞的山路上行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风雨成了他们沉默的借口,同时也掩藏了他们的恐惧和不安。

那片小平地深深隐藏在树林中,不知道是人工开凿的,还是天然存在的。穿过雨幕,朱昔看到两三个黑影在风雨中静静伫立。

那是死去的人的墓碑。他不知道这里埋的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曾到这里来拜祭过。他只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就埋藏在这里,已经埋藏了四年。

“在哪儿?”欧阳操问。“我有些记不清了。”

朱昔朝前走去,站在墓碑中间,四面环顾。片刻之后,他转身走入空地最深处,把铲子插进柔软的泥土中。

“这里吗?”

“应该是吧。”

欧阳操皱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走近朱昔身边,跟他一起干了起来。

朱昔从来不知道干这种活的诀窍在哪儿,只凭着天生的力气一铲子一铲子挖下去,竟然干的还不算慢。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操在他身边,没有让他觉得安心,反而让他感觉更加不自在。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雨一直没停。泥土一点点被挖开,坑越来越深。四周没有光,这个坑就像一张黑色的口,朝他们洞开着。

朱昔感觉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坑还没有要到头的迹象。他真不知道当年自己是怎么挖的这么深的。身边的欧阳操好像比他更累。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沿着他的鼻梁不断滴落。他的眼睛里蕴藏着一股朱昔所不理解的神色,好似是愤怒,又好似是忧郁。

他们的铲子碰到一样坚实的东西,噗的一声轻响。

“找到了?”欧阳操停下手,集中目力朝坑底看去。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他有点后悔没有带照明工具,虽然这一开始是他的主意。他怕在这么黑暗的夜里,光会让别人发现他们的所在。

朱昔继续挖了一会儿,丢下铲子,蹲下来,两手探入坑洞深处。他摸到粗糙的木头,继而感觉出整个箱子的大体轮廓。他的手指在木头的纹路上抚过,湿漉漉的木头有几分柔软。这种感觉让他不寒而栗,仿佛摸到了一个活物。他摸索着找到箱子的把手,一把握上去,无数渣子从指缝间掉落,也不知道是铁锈还是泥土。

欧阳操伸手抓住了另一个把手。朱昔不由得想到,欧阳操可能也有跟他一样的感觉,他们都害怕碰到这木头箱子。

如果不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里来,把它重新挖出来的。

箱子一点点从坑洞里升了上来。不像想象中那么沉,甚至是轻得过分了,两个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提了起来。

为什么变得这么轻?我记得当年明明是很沉的,难道是……因为腐烂了?那些肉全都烂掉了,只剩下一具骷髅,所以才这么轻?

她还保持着当年的姿势吗?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膝盖?她的长发呢?也一起烂掉了?还是仍然完好如初,纠缠在她……变色的骨架上?她的眼睛呢?她的眼睛腐烂时是什么样子?没有了眼珠,只剩下眼眶,和光秃秃的眉骨。她看上去也许象是在生气,用那空洞的眼眶,愤怒地注视着一切。

箱子落地的同时,朱昔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

欧阳操没有催促他,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谁也没有勇气立刻进行下一步。雨越下越大,仿佛把心都冲向地底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操才终于说了一句:“逃避也没有用。”

“我知道!”朱昔愤怒地吼了一声,随即又打住。他不喜欢欧阳操这种口气,但他此时没心情跟他争执。

慢慢地,他把手伸向箱子。直到他的指尖碰到箱子搭扣,他的决心才终于凝聚,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情绪,突然加快速度,一把掀开了箱盖。

箱子打开的瞬间,朱昔做好了所有准备。他准备好闻到在雨气中散发出来的恶臭,准备好看到惨不忍睹的骷髅。但等真正看清楚箱子内部的情况时,他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箱子里什么都没有,里面是空的。

朱昔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像被什么生生剪断一样,一切感觉和思想都突如其来地消失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这是什么!太叔绯呢?她哪儿去了?”

“你问我有什么用?”欧阳操也叫起来,“问你自己!当年是你把她埋起来的!”

“可她现在怎么不见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温柔的女声穿过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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