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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新世-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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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野上黑得不见六指。偶尔传出一声秦岭野狼特有的长长嘶嚎,让寂静的夜晚显得阴森恐怖。落叶洒满山谷,却被厚厚的积雪掩埋,除了半山坡上被风吹拂得干干净净的石缝间还有一些枯叶偶尔随风飞扬,其他地方一面白茫茫。

    忽近忽远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越来越清晰,由南向北急促奔来。一声低低的呼喝响起:“加快速度,小心路边的小桔灯,别踩碎了!”

    正是夜半三更时分,沿着灞河两侧,各有一百多人急速奔行,每隔几百米就会有人抛下一个透着桔黄光芒的圆形物品,在地面上翻滚几下,稳稳地立在哪儿,如一只黄色的眼睛,盯着这群黑色中渐行渐远的夜行人。

    “十五组,一号山洞,不留活口!”随着命令,队伍最后面的十人消失在左侧的山峦中,而灞河右侧的队伍早就有一组人员冲进了密林。

    随着人数的减少,队伍的速度更快,如一阵风般急速在河两侧奔行,并不时抛落小桔灯。

    这群全身黑衣的强者,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大包袱,而手上则提着各式兵器。随着小桔灯渐少,他们的速度更快,渐渐只剩下百十人左右,停在了河两岸。

    这里再前行五六里地,就是灞岭脚下的韩村。两岸的黑衣人领头者将手中桔灯举了三下,随后抛落在路两侧。右岸之人转身看着身后五十人,一指前方,语气变得低沉:

    “身后逃出生天的辽军哨探由左岸龙虎山天尘道长负责拦截;灞岭汉贼哨探、去山顶求援之人需要我们拦截。前行五里不能有任何光亮,大家要蹑足而行,务必小心,不得有一丝声响!”

    “梧桐子,你们衡山五老殿后……”为首之人语气沉闷,却透着不容置疑。

    他身后的老者眼光精亮,想反驳他的话却被身后一人拽住,五人靠在路边,看着四十多人向前奔行,在雪地上如滑走一般,再无一点声息。

    “大哥,你拽我做什么?水丘竽涛是我孙女……”

    “知道是你孙女,要不然谁会下山趟这滩混水?我拽住你,就是怕你仗着特殊身份与殊法老秃驴叫劲!六殿下的军令你忘记了吗?服从命令,违令者斩!”

    老者一抖:临行前李煜可是当着三百武林高手的面一把将箭枝折断,语气透着严肃和森冷:“此行极端危险。你们成功与否,关系后方三万将士百姓的安危。一旦消息提前泄漏,辽人全力增援,后果不堪设想。夜袭能否成功,就看你们的了!服从命令,违令者斩!”

    是啊!李丛嘉说话时可是杀气森森,那刀子般的目光让梧桐子倒吸冷气。从怀中掏出桔色小灯,眼神充满了敬畏:拳头大小的玻璃珠,里面不知道如何放入了一只油灯,只要点燃后盖上抛到地面,足足能燃半个时辰。

    这东西如果给小孩子玩一定不错!但是,它现在却是夜行军的宝物——给后军指明道路和危险!

    这个时代,道士都是精工巧匠,化学物理大师,要不然炼丹这种技术活如何能行?正因为梧桐子是内行,才知道这么小的东西制作的不易!听说这东西是自己的孙女婿李丛嘉想出来的?他那个脑袋之中怎么如此多奇思妙想?

    梧桐子一面想着事情,一面抽出背上峨眉刺,跟在四人身后,潜入旁边的黑暗之中。

    ########

    灵岳狐,是一种在岳州经常出现的野兽,极为狡猾。能得到这样一个外号,岳举的精明可见一般。他此时正靠在一株两人粗的树干上,多半身钻进树洞里,只有两只胳膊和头部露了出来。一只手弩斜挂在左手边,“黄河九曲门”特制兵器——九曲矛钉在对面的粗枝上,抬手就能拿到!

    他打了一个呵欠,随即捂上嘴,小心翼翼地看着树前方的黑暗密林。

    这是他第七次夜间巡骑。和其他夜巡骑相比,他更加小收谨慎:一旦入夜,必然要把战马拴远,自己则躲在离马上千米外,就算有人将马牵走他都不会出来。正是这种小心,让他在危机四伏的蓝田到灞岭间活了两个月。

    西北风刮起,在耳边呼啸着,一株断枝落了下来,砸在他头上。抬头望望天,空无一物。看样子是枯枝掉落。再有一个时晨就要天亮了,危险的夜巡又熬过去了!

    他有些困意:虽然天寒地冻,但本能睡眠规律被打断,谁都难以适应!

    揉了一下眼睛,他忽然感觉眼前一片金星,让他想起了辽人赏赐的金元宝;随即一道白光掠过,如流星从远方划到眼前,那银白如同娇妇光滑细腻的嫩肤!

    他的遐想被打断——咽喉处越来越堵塞的感觉让他睁大眼睛,无助地双手伸向矛、弩,刚刚碰触到,却软弱无力地滑落!

    “终于开张了!马匹可以牵走了!”树杈顶上低声道,“我去对付下一个!”

    (本章完)

第645章 弩箭齐射辽军陨()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点点将黑幕撕开微缝。透过树梢,北风席卷着落叶呼啸而过,几十米外又没入黑暗不见了踪迹。

    盯着树梢看了许久,倚墙而立的腾叔错转向高高的瞭望楼,两个耷拉着脑袋的身影索索抖着,不停地踩着楼板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腾叔错眼睛眯了起来,又看向了东边的鱼肚白,似乎又亮了一点。他将头上扣着的皮帽子摘下来,几步跨到木阶之下,快步直到东侧的瞭望楼。未到楼下,那二人已经转过头来,诧异地盯着他。

    “下来暖和一下吧!马上天亮了,大冷天的真是遭罪!”一面说着,腾叔错一面将酒壶摘了下来,自己先喝了一口。

    比水稍浓一点的酒味顺风飘过去,那二人吧嗒了一下嘴:“站岗期间不让喝酒,更不让下去!朱头领正火大着呢!”

    另一人抽了一下鼻涕,随口道:“不知道耶律将军发了什么疯……好好的山顶寨子不让住……估计是朱老大惹怒他了!”

    二人说的事情腾叔错完全清楚。

    二十天前,自己这支千人汉军被辽将耶律绍棠找借口踢到了灞岭协防。谁曾想到,隔了不到两天,这位千人长也因为手下皮室军损失惨重被发配到了这里。

    大家都知道这位倒霉的辽人老将被贬的真正原因:他以南大营要遭受攻击为借口,向东大营要人要粮要器械,与左林牙萧斡尔珠发生了冲突。

    带着一腔怒火的耶律绍棠领着十名牧奴一到灞岭,就将呆在山顶土寨里的汉军“踢”了出来,让他们在山腰处新立一寨。按他的说法,要防备蓝田县城的唐军包围灞岭。

    汉军又不是傻子,这不就是让他们先在山腰挡一下,给辽人争取逃命的时间吗?

    心里明白但谁敢反抗啊:大首领朱蒙这段时间可是倒了血霉——被辽人踢掉一颗门牙,连胡子都差点烧没了!

    每每想到这儿,大家一脸兴奋:朱蒙这头“野猪”被打真是活该!看他平时里对手下军士又打又骂,稍不如意就刀棒相加,该,这就是报应啊!

    看着瞭望楼上二人兴奋的嘴脸,腾叔错暗自好笑,却不揭破。他将酒壶一扔而上,却因为不够高而掉了下来:“还是下来喝吧,没事的!”

    “腾都头,就你是个好人!既然您抬举小的俩,怎么敢不给面子?朱头领肯定还在梦中呢!”一面说着,一人顺着梯子向下走,另一人也弯腰准备向下!

    几株大树挡住了二人下来的身影,腾叔错上前一步似乎将酒壶递了过去,树影憧憧中却忽然一声闷响,随后又传来一声“扑腾”的声音!

    腾叔错从阴影中退了出来,手里的酒壶不见了,他爽朗一笑:“少喝点,别一会儿也早饭都吃不了!”

    说话间他又向千米之外的另一处楼寨走去。这两处楼寨高有十米,借着山势,足以将沿着山脚下蜿蜒而过的灞河一览无遗。此时,两个伏在楼寨板樯上的士卒正在酣睡。虽然这里是背风处,青紫的脸色也显示出他们极为寒冷。

    叹了一口气,腾叔错转身上了木梯,重新站在了木寨墙上,左右四顾。

    清晨风硬,又无鸡鸣,甚至周围连个鸟都被吃光了,除了寒风再无一丝异响。

    腾叔错从怀中掏出两块红绸子,一块轻轻地缠在胳膊上,另一块挂在了高高的柱子上,然后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山间风硬,临时搭建的木寨十分寒冷,只有十个都长和朱蒙才能住上单独的帐篷。离营帐不远处,一个木屋推开了门:“腾都,兄弟们都起来了,这一大早什么事情啊?”

    腾叔错转过头扫视了一下远方,一摆手:“昨天我给你的包裹呢,把东西给大家发下去,系在胳膊上!我能为兄弟们做的就这些了!告诉兄弟们,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老实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那个壮汉摸了一下光头,不解地看着腾叔错,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立即转身钻回木屋,提着一个包裹转身又钻进邻近的几个木屋。

    腾叔错转身向中间的大帐走去,未到近前,只听到一声怒骂:“滚,滚,你这个贱婢,以为我是那个不要脸的殿下吗?还要赏钱,有命拿没命花!”

    帐篷门打开,一个半赤身体的妇人被抛了出来,差一点被插在旁边的木柱上。腾叔错上前一步将那妇人接住,随手立在地上:“还不快走?朱将军有军务要办……”

    里面的朱蒙赤身而立,借着晨光,没有一丝秘密。腾叔错有些刺眼,抱拳道:“朱将军,我来想问一下粮食问题……”

    “滚,滚,要粮食去山顶找那个混蛋!他没能力要来粮食却把气撒到我头上……”狰狞的脸上,豁然出现一个缺门牙的嘴巴,如少了门板的城门洞,显得更加黑黝深邃。

    “将军,我有一个重要消息,关于石硌村藏粮有消息了!”一面说着,腾叔错一面向帐篷里挤去!

    朱蒙愣了一下,随即裂开嘴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能有多少?够不够兄弟们吃一月?一定保密,不能让山上那群畜牲知道……”

    帐篷门帘忽然垂下,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风更烈,一大片树皮被风卷起,直接砸在了外面的木墙上,翻了几下,落在寨子外的低洼处。似乎被砸得疼了,一个人影忽然立了起来,一挥手,整个洼地足有五十多人站了起来!

    “冲!但凡胳膊上没有红绸的,一律杀掉!”

    简单的话语里透着冷酷和无情,随即他如风一般跃上石台,身子扭了几下,已经到了木寨之下。

    伏栏而睡的两个瞭望之人似乎听到了声音,微微睁开眼睛转过头,他们还没等看清面前发生了什么,已经有一条如烟般的身影一跃而上,手中两道白光发出破空之间,钉在了二人咽喉之处!

    四五米高的木寨墙在这些人面前如履平地,转眼间五十人都窜了上去。刀光剑影中,一些刚刚从木屋中出来的兵士发出各种惨叫,山前面的大寨门忽然倒翻,数个壮汉拼命推着,将挡在寨门前的数根大木抛飞出去!

    “冲,冲进去!”山下千米之外,一队队兴唐军如蚂蚁一般向半山腰攒聚着!

    战争,终于正式打响了!

    (本章完)

第646章 珊蛮女神降女直() 
寨边的三百汉兵,已经完全失去了一支军队应有的秩序。乱哄哄的挤成一团,衣衫不整,旌旗不再。不说盔甲,就连兵器都少有人拿。数十个身中箭伤的,伏在地上惨嚎,不时被别人踩踏,声音渐渐变成哀鸣。几个轻伤的用布条胡乱裹一下,凌乱得如一个乞丐。

    有人闭着眼睛等死;有人在创痛中惨嚎;有人则翻着死鱼一般的眼睛瞪着缓缓围上来的兴唐军,声嘶力竭地叫嚣;更多的人,眼睛滴溜溜的转向北侧寨墙,考虑着如何翻过去逃出生天。

    唯一幸存的都头“支裂牙”葛平半闭着眼睛,支出嘴角的牙齿显得无用而多余。他一只胳膊斜撑着断树,另一只手握着横刀,不断喘着粗气。对于麾下士卒的颓丧和军纪的混乱,他已经完全视而不见。

    他昨夜吃坏了肚子,天光微曦准备钻进后面的乱草坡里方便。结果刚一出帐篷,就遭遇了敌袭。正是这提前警醒,让他保住了性命。

    一面倒的屠杀,乱箭如雨,刀光似雪。镇定下来的葛平终于看清了敌人是谁:列阵推进的步卒,雪刀、白盔、银甲,盔缨鲜红,外罩猩红大裳!数以千计的殷红色铺满山坡。洞开的寨门、百余站在树上居高而下如看待宰羔羊一般的黑衣武者,让九百名投靠辽军后无恶不作的汉军完全崩溃。

    如同夜里发现黄鼠狼进了窝的母鸡,他们彻底乱了阵脚,没有任何有组织的抵抗就被围在木屋中屠杀,侥幸冲出木屋的,惊恐发现,除了最东面的那十间木屋,其他再没有安全之地。

    三排提着横刀的兴唐军士兵缓缓向前走着,一步一顿,沉稳异常。无声的压力让聚在一起刚刚有点安全感的汉军士兵又如同炸窝的蜜蜂,疯狂向北面的木墙冲去。

    爬、跳、跃……各种高难动作在危机面前上演,只能允许两三人共同上下的木梯上挤满人,不断有人摔下来,被后面的人群踩在下面。

    “射!”一声断喝,箭如雨发,三百弓箭手弓斜向上,箭如雨下,将落在后面的数十人钉在地上。

    “斩!”三排横刀手平推过去,手起刀落,然后如同切完豆腐的厨子,绝不低头看一眼,只是大步向前。

    “扑腾”“扑腾”如同下饺子一般,灞岭中寨汉军不要命地从六七米高的寨墙上跳下去,一瘸一拐向前冲去。足足有一百多人跳了出去,形成一股人潮。

    “一连打扫战场,修复寨体!其他人支援顶峰!”

    就在这时,寨体北面传来急速的啸音,随后惨嚎声响成一片。借着地势俯视,从密林中冲出一百兴唐军,他们从后背摘下一个箱体,迅速打开后用脚蹬住前面的脚套,双臂一较力,如满月之势将檀弦拉开,挂在突出之处。

    随后百人跪地端起箱体,一道沟槽最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针形,指向迎面奔跑而来的逃兵。

    “预备,射!”

    百机同响,百箭齐发。

    “嗡嗡……”“噗噗……”山野里响起整齐划一的声音,还在前冲的一百多人猛然摔倒,还站着的孤零零少数人吓得股颤如筛糠,一屁股摔坐地上。躺满身边的尸体的头部或胸口扎着一只手指长短的木羽箭,箭羽半没入骨。

    剩下没死的几人摇晃着身体还想钻入侧面的山林,却发现从后寨门中冲出一百人,装扮和他们完全相同,只是手臂上缠着一根红绸。为首之将正是腾叔错。

    “饶……命!”未等他们说完,腾叔错手中横刀一闪而过,“杀光!”

    ###########

    耶律绍棠的脸色随着一个个坏消息变得极为难看。

    天快亮时,一个武林败类冒死奔回,在离辽寨不到十米处被一剑穿心。惊觉的辽人暗哨及时报警,数个明哨拼死抵抗,终于让七八米高的土木寨墙上的辽人守卫惊觉。

    天光大亮,站在极高处的辽兵望哨将中寨汉军的惨败一览无遗,他脸色苍白,大步冲下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大……大事……好不!有四三千军……队!汉……汉猪完了!”

    又一个辽军接替他爬上了高处的树顶塔楼,却很快被一只铁箭射中咽喉,摔落地上抽搐几下,一命呜呼。

    “上,继续上,一定要看清敌人的布置!”耶律绍棠知道对方那些在五百米远树上临风而立,冷眼盯着寨子的黑衣人,个个都是武林强者——最近几个月他和武林人士常打交道,那些败类们贪得无厌的嘴脸让他一度对所有汉人都产生了鄙夷。

    不过他看到远处树冠上一百余张正义凛然的面孔,他知道自己错得离谱:自己花重金、美女招徕的武林败类,只是一小撮渣滓,绝不是中原汉家王朝的真正脊梁!对面这些唐人才是自己要正视、重视和仇视的敌人!

    置入死地的局面,让辽兵一个个悍不畏死爬上树梢,将看到的信息大声告诉下面:

    十辆在雪地上奔跑的无轮车上来了,车上似乎是投石车……又有十几架八牛弩被拉上来了……后寨门没有发现敌人……

    一个个坏消息让耶律绍棠的心渐渐沉到了冰底:要立即骑马逃走吗?虽然这千名辽军不是宫帐军,也不是皮室军,却是东京道最强悍的雪地战士。

    他们是女直人(女真)——被大辽国如同圈养的牛羊一样圈养的勇士。他们有一个更直观的名字:熟女直!这些人马背上的功夫绝不逊色于最优秀的契丹勇士,敢拼命也是赫赫有名。

    他们能拼掉多少兴唐军?两千,还是三千?

    如果兴唐军伤亡太大,自己就有希望突出重围!只要这些人骑马冲出寨子……哼,一切就会发生逆转!

    正在想像着,又一名士兵尖叫起来:“河上,河上,有人在点火,有人在伐木!他们要在河上立寨!”

    耶律绍棠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揣测唐人要干什么了,因为他面前七尺厚的土木墙体正在摇晃,一颗颗人头大小的石块准确地撞击在墙体之上,大腿粗细的松木制成的厚重南寨门上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

    拼死一搏的时间就要到了吗?

    (本章完)

第647章 灞岭筑寨冰水凝() 
“撤吧,耶律将军,只要我们女直人上了马,这冰天雪地就是我们的天下……”

    做为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马背民族,女直人和北面的阻卜人一样是大辽国最害怕的部族。他们有自己的地盘,数量极众又远隔万水千山。可以说辽国的捺钵制度就是为防止这些游荡在边缘地区的游牧民族而设立的!

    每年长白山下鱼头宴,产自黑龙江流域的达鳇鱼,数百斤的巨大身躯,不仅让各女直部落酋长享受美食,更彰显了大辽国皇帝对他们的信任和管理。东珠、貂皮、人参……一系列的活动足足要持续半月有余,然后数万辽军铁骑带着女直人上贡的战马、美女和猎鹰,再巡视南京道。

    做为跟随耶律述律三次巡视东北参加鱼头宴的老将,耶律绍棠对这些长在马背上的女直人有着深刻认识。一旦拿起刀枪,这群疯子般的家伙不死不休,极为难缠。在他们的字典中就没有害怕两个字。

    他站在高台上盯着被“霹雳车”轰击得越来越破碎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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