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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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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

    呵,面具戴久了……果然都会长在脸上呐~若再久,是不是面具下面原本的那张脸,就该……腐烂了?

    次日,得知官席早就已经不辞而别的消息时,南弦歌也只是轻挑了挑眉,不再理会。

    他给自己请了二十天的假,的确足够自己做太多事。

    不过在此之前,南弦歌看着乖巧坐在凳子上斯文的吃着早饭的谙无,叫来了彧。

    “谙无,你也该知道我不是你之前看到过的那样,我有自己的势力,你的名字,也是我的手下才会有的名字,这是彧。”南弦歌用岛国语柔声说着,指着身旁的彧又道:“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就让他将你送去总部,进行各种流血的训练,出来后成为真正的暗门一员,不愿意的话,我就送你去华夏的学校,然后供你读书到毕业。”

    “……”抿了抿嘴唇,谙无看了一眼南弦歌身旁安静站着的彧,又将目光全部集中到南弦歌那双即使坦白了事情真相后依然干净清澈的眼眸上。

    “我……留下来!”要留下来,就算她可能欺骗了他然后杀了他的父亲,就算一开始就是有意的接近,可这个姐姐啊,就是那么奇怪。

    即使知道她不如表面上一派纯善温良,也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披着天使皮囊的恶魔,但一旦她这样注视着自己,温柔地提议时,还是让他想要紧紧地抓住那抹伪装的温柔纯良,那一点点有可能的宠溺怜惜,所以他宁愿欺骗着自己的心,然后坚定地留下来。

    可能……是因为她的两份甜品;是因为她守着自己吃完揉着自己头然后离开的背影;又或者,是因为她在说着“不小心多买了一份,吃不掉扔了可就浪费了,所以你帮帮我好不好?”时显而易见的撒谎俏皮,是她骗自己关于她的弟弟,然后哄着自己要进店给自己买衣服鞋子,牵着脏兮兮的自己时没有丝毫的嫌弃。

    就像现在,她又似乎没有任何间隙的开心的含着微笑轻揉着自己瘦的可怜的脸颊。

    南弦歌在得到他的回答后,虽然不出意料,可还是带着满意柔和的微笑。

    向彧点点头后,便留下两人独自离开。

    谙无停下埋头吃饭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南弦歌出门的背影,半晌,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顺着脸颊落下,摔在餐盘里,在寂静的大厅里发出清晰的碎裂声。

    这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他,怜惜他,会对他笑得温柔美好的人…他甚至以为,他以后会有一位真正关心他的姐姐……

    原来,都是假的啊…可是,可是会不会有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的真的呢?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啊……

    彧侧头看着哭泣的可怜的谙无,镜片下的眼底同样没有任何情绪,宛如第二个冷漠时的南弦歌。

    所有人都不该对她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如同……自己一样。

    “啧,你可是把岛国闹翻了天呐!”手机里男人成熟磁性又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让南弦歌也不自禁的勾起微笑。

    “唔,那可真是冤枉我了,还有白鸠不是吗?更何况,我是为他们除了一害,说起来,岛国的政,府可就算是欠了我一笔呐!”南弦歌穿着淡蓝色的毛衣,伸手挡住脸,仰着头半睁着漂亮的眸子从指缝间看灰蒙蒙的天,也不在意的调侃。

    “哈哈,歪理!”男人兴味的说了她一句,随即又道:“梓莘到你那儿都干什么了?他有不轻的电子产品障碍,你这个丫头可得看好他!否则丢了,师傅我上哪儿再去给你找一个那么帅脾气又好的大师兄去?”

    “……好,所以师傅你其实根本不是担心我的,而是惦记着大师兄对吧?怎么两年不见,您还是这么偏心眼呢?我这个关门徒弟,还真是名不符实呐!”南弦歌随身倚在一颗树的树干上,少见的用清冽的声音调侃着。

    “嘿!这话你好意思说?你去你大师兄面前说试试!”电话那头的男人成功被她气笑了,坏心眼的提议道。

    “……”南弦歌眼见着他要炸毛了,果断的挂了电话,对于他最后那句话假装没有听到。

    男人是他的师傅,不是还在官席那里的重榆,而是一个百年老妖怪,明明一百多岁的人了,还长着那张永远不老的帅气皮囊,不止长相,就连声音,也只是四十多岁的状态。

    据他自己说他是现今少有的茅山后裔,也是古武传承者,当然其他古武高手他也在这个社会见过几个,不过都已经行将就木了。

    对此南弦歌不作任何回应,在他哄骗她不成功直接强掠了她回那个破茅草屋对她洗脑教育时就已经对这个师傅没有任何崇拜之情了。

第三十九章 失踪的师姐() 
“资金打过来了?”南弦歌侧头问安置好谙无后找到她的彧。

    “还没有,要求我们把人安全送过去。”彧摇摇头,心中对于那人的“无理要求”不屑一顾。

    没有人敢拖欠暗门的酬金,更不会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D国markus可算是独一份了。

    “呵!”南弦歌淡漠一笑,继续道:“告诉他,现在是暗门绑了他女儿,赎金三亿美金,若不给,就去黑三角捞个残破半死的人吧!”

    果然暗门多年不动,就让人不放在心上了,还敢乱报情报,上忍和人忍的区别……可是足以杀死白鸠了!

    敬畏地点头应了,彧对于markus有这种后果毫不意外。

    “安铭的消息呢?”南弦歌拿着手机看屏幕上南漪雾笑得柔弱娇媚的画面,突然问道。

    “这……谙音说安铭自己要求降级了,去了南漪雾的班级,不过两人目前没有什么明显的牵扯……”彧比南弦歌高一个头,站在她身后自然同样能看到她手机的屏幕,皱着眉回答。

    他不知道南弦歌为何要用南漪雾的照片做屏保,像是……随时提醒着自己什么。

    南弦歌无声地笑,动作挺快,倒有了前世南漪雾的三分本事了,何况,明显的牵扯没有,不代表暗处没有呐~

    “听说官家给安家使了小辫子?”南弦歌想起最近安家似乎安分了不少。

    彧想了想,冷静回答:“嗯,安家很多明面暗面上的企业都出了些问题,被查过,不过都有惊无险,我们查到南家也在给他们输送资金。”

    南家啊?南弦歌莞尔,还是绑在一起了啊,果然还是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不够硬扇的不够快。

    “安赐呢?”被注射了XPL后丢弃到安家大门外的那个安家二公子。

    “安赐被他们注射了药物后关了一天,然后送回安家,安家大怒想要报复,但似乎被人暗中警告过,所以只能咽下这口气,开始帮助安赐戒毒。”彧伸出手指推了推眼睛,又道:“不过安赐暗中在购买其他毒,品进行吸食,我们查了一下源头发现药物来源是孙家,安赐已经在这上面花了不少的钱,目前安家还没有发现。”

    南弦歌了然的缓缓点头,西南监狱那批人现在可是被国安局看作是他们养在道上的一颗暗棋,就算做了什么,只要不是捅破天的事,他们都会尽心解决,这倒是从另一个方面方便了她的行事。

    不过孙家……衢絮跟着孙跃大概是吃不了别人什么亏了。

    心性不软,手段更是让她欣赏,一个男人,对敌人当然得有果决狠辣的手腕,如此才能护住自己爱的人不是吗?

    南弦歌不再关注安赐,有孙跃暗中插手,就算安家发现了然后强制安赐戒毒成功,此人也肯定会废了,他被他大哥保护的太好,终是玩不过孙跃。

    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安静跟着自己的彧,南弦歌沉吟半晌,终究开口问他:“你……会想家吗?”。

    你会想家吗?你有那么爱你的家,可能我也有,可我完全不想家,为什么?

    “……?”疑惑地看她一眼,彧紧了紧拳头,开口道:“不想。”

    不想,怎么可能不想呢?南弦歌淡淡看他一看,不再说话,可能彧自己都不知道,若他一说谎,就会咬紧右边的牙齿,然后脸部也会跟着不明显的动作。

    看着她转过身不再追问,彧悄悄松了口气。

    他多怕他说想之后她就让自己回家待几天……

    他只是想永远隔着一米不到的距离跟着她……

    南弦歌让彧离开后,随意地坐在即使秋天也没有半点枯黄的草坪上,看着满目的绿,沉默不语。

    蓝家。

    她依然是不怎么愿意回去的,既然一开始并不是他们的错,可若不是老天垂怜,上一世的自己……

    所以,自己其实还是在责怪怨恨着的吧?抿了抿唇,自嘲地摇头。

    如何能不恨呢,谁愿意众叛亲离颠沛流离?甚至于死,都不能得个全尸。

    上一世死后,自己的尸体呢?

    啊!对了!恍然拍拍额头,南弦歌含着温柔干净的笑容,弯着眸子,她想起来了……

    怎么能够忘记呢?自己可是死的特别有价值呐~

    自己的眼睛…好像是给了街头那个算命不成然后乞讨的瞎子?他得到眼睛后第一次见到色彩的激动,自己可也是感同身受呢!

    那其他东西呢?

    唔……其他东西,哈,不是被他们送去S市郊外的那处秘密实验室里了?就是这辈子南漪雾第一次去的那个可爱的地方啊~在那里自己可是被进行了肢解,然后被做了各种实验,就像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却还带着点余温的鲜红心脏,他们把它装在了一只被他们摘除心脏后濒死的狗的身上。

    结果?结果那只狗死了……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帮它缝合伤口时就死了。

    不过人类真的很神奇呐,明明已经死亡了,可漂浮不定的灵魂竟然也似乎能够感觉到痛,那种被挖掉眼睛,皮肉被一刀刀割开,然后刮骨抽髓的痛……

    南弦歌的身体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既然是现在……一想起来,也会疼得像是入了魂魄一般。

    缓缓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纤细白皙的十指,黑泽纯粹的眸底闪过厌倦。

    这双手,究竟已经沾了多少血了呢?隔着空气,似乎都觉得浓郁的血腥味随时都紧紧的包裹着自己,侵入呼吸,融进血液,化于骨髓……

    师傅教导自己勿要杀戮成性,否则自会有天谴,可天谴是什么?杀戮成性,若一开始就自喜杀戮呢?

    “你呀……”身后传来一声清浅温润的叹息,随后温热的手掌便覆在自己头顶,安抚的揉揉。

    南弦歌收回手,也不回头,勾起唇角,柔柔道:“大师兄……”。

    白梓莘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莹润的玉随他的动作轻摆着,他走到南弦歌身边,也丝毫不在意的掀袍而坐。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男子微微侧头,一双温润安静的眸子含着笑意注视着她轻问。

    南弦歌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兀而轻笑:“哪里有胡思乱想,不过是无聊罢了!”

    白梓莘不赞同的笑。

    他固然不是如她一般学心理学的,可她的情绪太明显,即使方才站在她背后,也能感受到她周身萦绕的阴森郁结之气。

    “给我一朵新鲜的花罢!”白梓莘移开话题道。

    “为何师兄你总喜这花?”南弦歌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开得正盛的罂粟花递给他,然后问出自己太久没有问出口的疑惑。

    白梓莘接过花,温柔轻抚着,听了她的疑问,怔了怔,才柔声缓缓道:“大概……是因为它最像你师姐罢!”开的妖娆,华丽而高贵,香气浓烈,芬芳扑鼻,却沾之有毒,从而上瘾。

    南弦歌抱歉地看他一眼,白梓莘宽容一笑道:“无事,我终有一天会寻到她的。”温润尔雅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南弦歌只听说过那个师姐,听师傅说她的根骨奇佳,又天资聪颖,从小一举一动就自带风华,便是一颦一笑都惹人倾心。

    南弦歌没有见过她的容貌,但……想必能被师傅这般赞不绝口,能被师兄藏在心里数十年的女子,真正会是世间少有的风华绝代吧?

    可惜……十七年前她便无故消失了,与此一同失踪的,有华夏国最年轻的古武高手轻夏,和礼仪世家的家主洛妤。

    故,自此,大师兄白梓莘走遍山河的寻她,至今十七年。

    大概,师兄真的爱她爱到深入骨髓侵透魂魄了罢!

    稍带遗憾的轻叹一声,南弦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陈局?出了什么事吗?”看了一眼备注,接通后率先问道。

    手机那头的陈霖烦躁的抓抓头发,狠狠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出事了,京大学校。”

    就这么简短的七个字,却让南弦歌严肃起来。

    学校出事,而且还是全华夏最有名的学校之一,这次……怕是风波大了,也难怪陈霖语气那么沉重。

    白梓莘在南弦歌接电话时就体贴的起身,安静离开,南弦歌背对着他通话,所以她没有看到白梓莘本温润柔和尔雅的脸庞上不时闪过的阴霾和担忧。

    “陈局,你现在在哪儿?”南弦歌问着,然后起身。

    “我在你们学校,你如果有时间,赶紧过来一趟吧!”陈霖沉声说着,皱着眉看着面前摔的四分五裂的可怖尸体。

    “好,我尽快过去。”挂掉电话,南弦歌回到自己屋子里换了身衣服,然后在白梓莘和彧都不赞同的谴责眼神里停下了进驾驶座的动作,无奈的将钥匙扔给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彧。

    “开快点,京大。”

    一路稳当又快速的到了京大的校门口。

    看到门卫和警卫满头大汗的紧紧拦着想要冲进去的人群,浅浅的仄眉。

    南弦歌走过去,彧帮着她分开人群,出示自己的学生证后成功进了校门,让彧先回去。

第四十章 离奇自杀() 
一路走过,往日热闹繁杂的校园少见的人烟稀少,南弦歌走到路上看着一两个行色匆匆又一脸八卦的男生女生,便跟在他们背后随着他们一起往某个方向走。

    果不其然。

    看着前方沸腾吵闹的密密麻麻人头攒动的人群,南弦歌轻轻摇头,国人看热闹的心呐!

    礼貌的含着微笑分开拥挤的人群,南弦歌一眼就看到隔离带里面那具摔得支离破碎的尸体。

    白色的脑浆混浊着刺目的鲜血,死亡的女子在秋日里竟然穿着单薄妖娆的红色长裙,可由于是高空坠落死亡,女子整个人都惨不忍睹。

    除了碎裂的头颅,一只手臂也被直接连着骨肉摔断,落在身体不远处,身体上目测应该没有什么完好的骨骼,都被震断粉碎骨折了,整个人摊在地上,呈现出一种诡异恶心的画面。

    南弦歌看着女生身上本就是血红的长裙,不赞同的摇头,女孩子怎么能够用这么恶心的死亡方式去死呢?没有半点美感不说,便是旁人看了,也只会恐惧和厌恶,很少会带有怜悯的呐!

    何况混合着白色脑浆的血……真的很恶心啊,明明是那么漂亮灼目的颜色,真是可惜了如花的年纪和漂亮的红裙呢!

    视线扫了一眼人群,南弦歌抬步走到另一边一直看着尸体皱着眉沉着脸的陈经理身边。

    “陈局。”南弦歌在他身旁停住,轻轻叫他一声。

    听到身边的声音,陈霖恍然回神,收回一直看着尸体的目光,侧身看着南弦歌。

    “你来了?真是抱歉,听学校说你是请了假有事的,又把你叫回来,没耽误你吧?”陈霖问道,然后悄悄将脚底的烟蒂踩住,规定是不允许抽烟的,但陈霖真的愁的不得了,只能抽根烟发泄冷静一下。

    南弦歌余光看到他的小动作,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当作没看到一般自然的说道:“没事,我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初步调查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伸手指了指死亡现场。

    “唉,自杀!原因还在调查,你说说现在的女孩子啊,怎么就那么不知道自爱呢!她辅导员说她的成绩很好,人品也不错,和男生女生都玩的可以,怎么就突然想不开呢?”陈霖揉了揉一直紧皱的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深沉的疑惑和谴责。

    “自杀?”南弦歌看着尸体轻轻反问一句,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清楚,随即问道:“现场找到什么东西了吗?自杀……按理来说有遗书吧?还有,有目击证人吗?跳楼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人看到吧?”。

    自杀……高校自杀无非几种情况,第一,为情所伤;第二,学业压力;第三,家庭冲突的压力;第四,周围环境与人的关系……

    这个女生按照陈霖所说,学习成绩不错,与周围人相处不错,家里应该也差不多是乖乖女的样子,那么为情……

    正思考着,陈霖回答说:“没有遗书,不过目击证人是有的,他们正在里面进行备案记录,要去看看吗?”

    “去看看吧!”南弦歌停住思路,柔和的点头。

    “警官,能放我们出去了吗?”一踏进隔离带里面的一间教室,就听到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不耐烦的询问。

    “对啊警官,我们又没有杀了她,是她自己跳的,问那么多有什么用啊!”另一个男生也不耐烦的低吼。

    诺大的教室里坐了十来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南弦歌踏进教室后,目光就快速的将几人的面部表情一扫而过,随即沉默的跟着陈霖往里走。

    “弦歌,先坐,他们都在这里,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们。”陈霖随意拎了个凳子放在南弦歌后面,然后沉着脸狠狠地一拍桌子,看着被他突然一下子吓得一颤的十几个人,沉着声缓缓道:“都给我老实点,这么大的事儿问你们两句就不耐烦了,以后出了社会会是什么样子!”

    “陈局……”南弦歌无奈又好笑的轻轻拉住陈霖的手腕,不赞同的看他一眼,然后柔声道:“陈局你先出去拍摄现场取证吧,这里有警员守着,我问他们几句话就行。”

    陈霖警告的看了那些学生一眼后依言离开,脸上依旧黑沉着,心底却放松下来。

    这丫头果然聪慧,进来时半句话不说,等自己一当了那个黑脸,就立马顺杆子往上的做了那个白脸好人,让那些学生对她初步抱有了一定的好感。

    南弦歌看着陈霖出去了,才坐着冲这群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的人,微笑道:“我也是京大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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