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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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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在这里四年多了~所以很清楚他的行踪。”更何况……我是他的儿子,曾经和他待在一起五年,被驱逐后更是一直注视着他。

    了然的点头,南弦歌松开皱着的好看的眉头,轻笑着揉了揉他没有肉的小脸,想了想,突然温柔的问他:“你愿不愿意和姐姐去华夏,然后上学念书?”。

    “……”好容易弄懂她话里的意思,谙无愣愣的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姐姐很喜欢你啊,过两天我就要走了,不想要把你留在这继续之前的生活,所以,考虑一下好不好?”南弦歌柔和着精致的眉眼,浅浅轻笑着道。

    “……好……,谙无,谙无愿意……”谙无回过神,却不自觉的沉溺在面前笑得温柔如水的美好少女的笑容里,和她怜惜干净的眸光里。

    展颜一笑,南弦歌让服务生结了帐,交代了店主几句,然后叮嘱着谙无先待在这里,等到晚上她再来带他离开。

    离开饭店后,毫不避讳的打车回了暂住的酒店,毫不意外的在开门时看到隔壁出来的官席。

    “进来再说。”南弦歌拿门卡刷了,让官席同她一起进去。

    “官同学,我准备带个人回华夏。”南弦歌端正的坐着,冲官席眨了眨眼,随即沉着声音沉重的和他交谈。

    斜睨了一眼那个明明一脸冷然却偏要用沉重的语调说话的少女,官席也侧着身子懒散的靠着墙,带着惊讶疑惑的语气问道:“带个人?谁?你的男朋友吗?你刚来这里几天,就交到新的男朋友了?”说完,挑着桃花眼兴味的看了她一眼。

    “官同学!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沉着声音不悦地反驳,然后轻叹了口气:“是个很可怜的小孩子,才九岁,就只能沦落街头,乞讨为生了……他连学校都没有进过……”。

    少女柔和清澈的声线轻易的挑起听她讲话的人的情绪,悲伤怜悯的继续轻声道:“他太可怜了,我弟弟如果还在的话,可能和他一样大了啊,一看到他……我就心好疼,正好我妈妈还想要个孩子…所以…”说到此,少女悲伤的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停下,不再说话。

    “……”官席终于无语的扶额,南弦易知道你这么说他吗?真是……凉薄的可怕的人呐~

    “可是我们只是逃课来旅游……你带个孩子回去的话……他还是岛国人……你,你别哭啊!”少年正迟疑着分析利弊,突然无措紧张的安慰着,声音空隙间还夹杂着少女轻轻浅浅的低泣声。

    “你,你别哭了好不好?带回去就带回去吧……别哭了,来擦擦。”官席慵懒地倚着身子,嘴里说个不停,手里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桌上的浅色茶杯。

    少女低低的欢喜应了一声后,两人就开始说些华夏学校的事情。

    监听器另一头的几个岛国人全都仔细听着旁边的翻译将传来的少年少女的对话一字一句的翻译出来,半晌,才互相阴翳的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派了人打电话回去禀报。

    酒店里的两人对视一笑,随即南弦歌拿来纸快速的写着。

    “今晚九点半点动手,人质多半被关在5号客房的地下室里,开关在矮桌的桌角下,将追踪器安装在青木小明出行乘坐的车上,然后进去救出人质,我进去,一个人安全系数会比较大,从西北角进入,那边有监视盲区,防御力相对也比较弱,晚上戴上通讯器,注意别切断了联系,你自己找地方隐蔽,救出人质后将她和等在饭店的谙无一起送上路口一辆半新的绿牌91…43的车,然后你回到酒店,我的电脑上会有安装了追踪器的青木小明的行迹,你随时关注他的轨迹动向,向我报告。”

    “我进去,你自己找地方隐蔽,然后回酒店。”官席沉着脸用笔重重地写着,以表达他的不满。

    “青木小明是忍者,五行之术修炼到了上忍等级甚至有可能更强,而我,比你强!”南弦歌一字一句的缓缓写着不容官席争辩的惨白事实。

    “……好!”紧紧将手攥成拳头,再缓缓松开,官席泄气的妥协。

    她比他强,而且强太多……

    官席不悦地眯着桃花眼,掩去漂亮的眸子里划过的不甘和自嘲,无力的轻叹一声。

    从小就是这样,智商,她永远是看得最透彻明白的一个;武力,她也永远被师傅当作教导他们的榜样;就连家世……蓝家,可比官家底蕴深厚太多太多!

    缓缓闭上眼,官席有一瞬间的逃避现实,就是这样,所以从小到大,只要是两人一起出的任务,不论危险程度,她都永远是站在他前面的那个人,护着他,然后把简单的事情留给他,杀人越货留给她自己,然后满手的血腥。

    强者为尊,强者,才有护着别人的资格,南弦歌,在强大的官席面前,就是那个更强者。

第三十七章 击杀() 
夜晚九点。

    南弦歌将微型通讯器递给官席,自己也戴上一只,稍调试了一下信号,确认无误后回到自己房间。

    将头发盘好,确认不会被轻易甩松,换上略松的高领毛衣,再穿一件黑色过膝的风衣,确保自己的身形不会被轻易勾勒出后,开始给自己化妆。

    半个小时后,小小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眉眼五官分开来看都异常精致像是被上帝亲吻过一般的女生,但当这样精致完美的五官放在那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时,却只是一个有着大众脸的普通女生,让人看过后完全想不起有什么特点。

    南弦歌拿起床上的黑色半脸面具轻轻戴上。

    那是一具纯黑的,但细看便会发现上面简单勾勒的精致轻浅却无法泯灭的一瓣又一瓣,一朵覆一朵的血红色罂粟花。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南弦歌面具下完美的薄唇勾起一抹血腥。

    另一边,白鸠也在简单的化妆后戴上一具纯白色的半脸面具,细看之下同样可以看到面具上被轻轻浅浅勾勒出的银白色鸠鸟,一丝一毫的羽毛都清晰可见。

    看着镜子里平凡无奇又带着点诡异的少年,猩红的舌尖轻舔一下唇角,面具下的桃花眼中尽是血红,却不见半丝妖媚。

    “走吧!”耳朵里的通讯器里传来少女冷冽淡漠的声音。

    随手将桌上的热武器和自己常用的银针拿起放在身上,白鸠转身利落的关门离开,随后,空荡的走廊里连脚步声都消失殆尽,空气里只余下黑色翻飞的一抹衣角。

    良子组所在大本营外,南弦歌倚着足以遮挡住她身形的大树,轻灵的两三下爬到树冠中心,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无声的注视着同往常一般奢华繁荣的高等住宿区。

    “ok,青木小明已经离开,暂时没有发现追踪器!”官席刻意压低后暗哑的声线依然撩人心弦。

    “自己在周围找地方隐蔽好,注意安全,有异动随时联系!”南弦歌没有情绪的双眼注视着不远处正在准备离开的守卫队伍,在交代后身形一闪,诺大的树上便空无一人,除了晚风吹过后树叶的沙沙声外再无任何声响。

    利索的用匕首抹掉一个暗卫的脖子,南弦歌随意的砍下他的一根大拇指,黑夜中将他轻轻放下后用他同样流血的手摸住脖子,这样脖子上和手上的血便都悄无声息的流向地面,不发出半点声音,随后随意的捻出一朵血红的罂粟花放在尸体身旁,上面浓烈却并不幽远扩散的香气很好的暂时掩盖住鲜血的铁锈味。

    猫一样灵活轻巧的避过所有守卫暗卫的眼睛,在进入院子后就没有红外线感应器了,只需要进入监控的死角便容易太多。

    南弦歌在没有感知到清晰的呼吸声后推开五号房门的门快速的闪进去,不出意外的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这里按照谙无的消息来说,这里只是青木小明关那些被他绑来还没有调教好或者还有利用价值的女人的地方,他大概没有被人随时看着这里了解他日常与性格的癖好。

    漆黑的屋子里,将自己的呼吸声都尽可能的减轻,变得弱微而绵长,南弦歌在蹲下身摸到矮桌下稍微凹下的地方后轻轻一按。

    身旁的地板无声无息的分开,南弦歌敏捷的闪身进去。

    地板在她进去后再次悄然合拢。

    九节楼梯后,就是平坦的地面,在往前走了一段时才看到微弱的点点灯光。

    南弦歌侧身冷眼看着那一片明亮灯光下被绳索紧紧缚住的两个金发女子。

    两个,除了任务的那一个外,她刚好认识另外一个。

    M国某个州长最宠爱的小女儿。

    看她们的样子,除了些许惊慌外没有其他情绪,大概因为她们的身份利益,青木小明并没有对她们做出什么。

    南弦歌并没有察觉到其他人的呼吸声和监控摄像头后,缓步走到两人面前。

    “你是谁?放了我们,我父亲会给你一笔不菲的酬劳!”这次的任务对象胆怯的看了衣着诡异的南弦歌一眼,求生的欲望促使她鼓起勇气道。

    “可爱的小姐们,听话,安静点,否则后果会很严重……”流利的犹如本地人一般的英语,低沉轻缓的声音从完美的唇瓣中缓缓道来,不同于南弦歌以往冷冽淡漠的声线,反而带着一种如隔世红酒一般甘醇香甜而又古老优雅的味道,令人沉溺其中。

    在两人惊讶惊喜的眼神中,南弦歌手腕翻转,匕首轻划而过。

    割断了D国女孩儿身上绑着的绳子,在她惊喜的目光中将她的衣角割下毫不怜惜的塞进另一个被绑住的女人的嘴里。

    那个女人惊恐的瞪着她,南弦歌却只是轻轻一笑,带着说不出的犹如被演奏的大提琴一般的优雅:“在这里待一会儿,等我,我回来时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带你出去。”

    满意于女人一身没有襟带的利索装扮,南弦歌让她跟上自己。

    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南弦歌却不知道,官席在看到去而复返的青木小明紧急联系她时通讯器一片静默。

    尝试着沟通没有半丝回复后,官席眯着桃花眼,终于还是在青木小明下车时做了决定。

    银针出手快速的解决刚下车的司机和几个近卫,毫不意外的看到青木小明敏锐的躲过三根银针并在阴暗处快速消失。

    将目光从几具倒下的尸体上冷漠移开,警惕着自己身体任何可能被攻击到的部位方向。

    猛然甩出银针打偏朝着自己肩膀刺过来的长剑,轻巧的侧过身体避开锋锐的剑风,手腕轻翻后斜斜的往前一抓,打算抓住青木小明持剑的手腕打落他的长剑。

    “哼!”冷哼一声,青木小明不屑的看他的动作,指尖飞快动作,原本刺空的长剑在挽了个凌厉的剑花后竟充满杀意由下往上快速的往官席伸着的手臂刺入。

    眸光一闪,官席瞬间踏足在一旁的车身上,一蹬后借力退开,险险的避开足以洞穿他手臂的一剑。

    所以南弦歌在带着人质的情况下悄无声息杀了不少人才出来后,隐藏在墙后看到的就是官席和青木小明打的难分难舍,而官席因为武器原因被青木小明一点点压制显得危险重重的场面。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在身旁女人柔软的唇瓣上,示意她安静。

    随后拿着手里还沾染着鲜血的匕首边无声把玩着边悠然看着官席和青木小明的打斗。

    啧,还是需要不停的磨练呐,就算已经够强,可不是最强,还是会被人手刃。

    只要被杀了,不论杀的困不困难,终究在死的一瞬间便没了意义。

    所以,回去后师傅可能又有得乐子了……

    一心二用的想着,眼睛却一直不离开两人。

    在青木小明狞笑着再次消失在空气中时,南弦歌眼神一厉。

    “退!”南弦歌轻喝一声,身形随即闪出替代了官席的位置,一侧身后挥手便往一处空气中狠刺下去。

    官席身上被划出了无数道血痕,在耳朵里终于响起南弦歌清冷的声音后下意识的快速后退,然后在看到替代到自己的位置上穿着一袭遮住身形的风衣的少女,轻松一口气后却又不甘的咬了咬牙。

    还是要被她护着,他已经在闲暇时拼了命的锻炼,到头来还是弱小的要被她护着……

    这样的话,自己怎么站到她面前告诉她自己的心思,自己怎么杀了其他人成功守着她?

    官席沉着眸子看着南弦歌轻松的挡下一击,并且开始凌厉无情的进行反击,脚下踏着诡异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步子,竟然轻松的成功在青木小明身上划下一道血口子。

    手指间的银针被狠狠地攥着,再松开,除了掌心的指甲留下的月牙血痕和三个恐怖的针眼以外,便是手指间早已弯曲变形的银针。

    南弦歌在用匕首刺破青木小明的腰际时,便敏锐的察觉到青木小明一瞬间上升的怒气和杀意,眼皮狠狠一跳,和她对手的这个男人,忍术竟然是……人忍级别!

    轻哼了一声,在将匕首虚晃而过后快速的后退。

    南弦歌在心里给D国的markus狠狠记了一笔。

    人忍,由于忍术的神出鬼没和骇人的杀伤力,所以人忍级别的武者早已足够跻身于超级高手的行列,若不是……怕是今天官席就得留在这里,自己也会付出足够的代价!

    南弦歌紧握了握手里滴着血泛着骇人冷光的匕首,平稳着呼吸使之变得微弱,心静如水,心冷若冰。

    耳尖轻动,捕捉到空气在被飞速割破后发出的声音,柔软快速的往后一弯腰,青木小明的长剑便擦着腹部上方划过。

    右脚猛地抬起踢向俯身刺空的青木小明,柔软的鞋底带着令人震撼的力量,青木小明刚险险的避过这力道不轻的一脚,身体却猛地一顿。

    南弦歌站直身体,勾着冰冷的微笑,将手里的匕首朝他一甩,雪白冰冷的刀刃在空气中掠过,轻擦着他的喉咙而过,在落地后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时,青木小明的喉咙部位渐渐显出一丝极细的血痕。

第三十八章 师傅() 
冷眼看着他不甘绝望的缓缓倒下。

    南弦歌缓步走到他倒下的尸体边,没有半点血迹的白皙手掌缓缓帮他合上大睁的双眼,从风衣口袋中重新抽出一株新鲜没有受到半点褶皱的血红罂粟花,轻轻放在青木小明的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瓣上。

    突然想起什么,南弦歌停下离开的步子。

    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截大拇指,随意地扔在尸体上。

    她以为这里面至少会有一些电子产品,指纹扫描之类的,竟半点都没有。

    “走吧!”打量了一眼浑身伤口的官席,南弦歌拉过惊吓恐惧颤抖着的女人,然后淡然走出这一片区域,上了路口一直等待着的车上。

    “去xx饭店。”南弦歌上车后就暗自摘了手上贴着的另一层指纹膜,捏了捏便在路边开窗随意扔了。

    白天离开时就和谙无提过来接他的人会是她现在模样的女人,所以到饭店顺利接了谙无支付给店主另一半酬金后,一行人直直赶往机场。

    “机票都办理好了,是用得正规的护照,没有任何问题。”开车的司机在几人下车后将几张VIP登机牌递给南弦歌。

    “对了,等岛国警察封锁良子所在区域后,你们进去将里面的女人带出来,暂时收留看守着!地点我已经说过了。”南弦歌侧头轻声冲他交代着。

    司机在了然点头后无声离开。

    南弦歌接过登机牌,去掉面具后的那张脸毫无特色。

    身边已经在车上换了衣服简单处理过伤口的官席也一样,而她身后紧紧跟着被官席牵着的谙无,谁会知道现在的他是曾经青木小明的儿子呢,又有谁能认出他就是贫民区出来各个街头流浪的小乞丐呢。

    飞机起飞后南弦歌便开始闭目休息。

    官席忍着浑身的伤口撕裂的疼痛,若是脱掉他外面那件宽大的黑色风衣,便能看到毛衣下隐隐渗出的血迹。

    “老大,辛苦了!”彧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看着后视镜里懒散的撑着下巴看往窗外的南弦歌。

    “无事,回苍平别墅区。”南弦歌揉了揉一旁听不懂华夏语端端正正安静坐着的谙无的头顶。

    疑惑警惕的看了一眼她另一边面色苍白的男子,彧知道他便是昼楼的白鸠,心里暗自防备着,加快了速度。

    回到屋子里,让暗门这次跟过来的医疗人员为官席处理伤口,让一直没有合眼的谙无先去休息了。

    “客房自己挑,伤口处理好了早点休息,这里是安全的。”南弦歌随意拿起一瓶纯净水喝了两口,起身嘱咐正脱了衣服任由几个暗门的医疗人员处理伤口的官席一声,示意他在这个地方不会有任何危险。

    官席斜挑着桃花眼,眼波流转间风华尽显“多谢小歌儿了~”。

    然后无视自己身上伤口被酒精消毒时烧灼的疼痛,沉着眸底的暗色看着南弦歌上楼的悠然背影。

    她认为这里是安全的,可对于他来说,却很有可能是随时致命的……

    她身边那个彧……呵,可是随时随地想要弄死他呢!

    官席看差不多了,挥手让他们离开,身体上结实的肌肉和充满魅惑的精致线条让旁人看了无不滚动着喉咙吞咽口水,他却只将没有染血的黑色风衣随意披在肩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卧室的南弦歌并没有休息。

    打开电脑,输入一长串代码后,轻仄着眉头看着电脑屏幕里世界地图上在遥远的M国地域不停闪烁着的红色光点。

    M国,所以……是什么让你违背门里规矩也要跑去M国呢?

    南弦歌突然轻笑着无奈的摇头,看着那个红点,笑容柔和的像是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可眼底不仅没有半点笑意,还带着令人心惊的幽暗深邃。

    “彧,联系M国马里兰州的州长,让他自己对他的小女儿进行估价。”南弦歌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食指轻点着鼠标。

    真是令人意外又惊喜的巧合呐!

    花钰……希望你真的是迫不得已,否则……我这个老大岂不是当的太失败?

    南弦歌离开电脑桌去洗手间仔细地卸掉脸上的妆,看着镜子里恢复灵动尔雅的那张精致的令人窒息的脸。

    伸手轻抚着布满水汽的镜面上那张接近完美的脸,南弦歌轻笑着,镜子里的脸也轻笑着,她做出无奈的表情,镜子里的脸也一脸无奈……

    呵,面具戴久了……果然都会长在脸上呐~若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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